终于等到你我的老婆(1 / 1)
细白的手指缓慢收紧,安知沉默地垂下眼皮,要说什么呢……问他为什么不事先说清楚?还是要问他有没有把那些事说出去?
他真的会说出去吗……一直压在心底的疑问在见到人时陡然浮出水面,又很快被主人压得更深。
吧台内的调酒师早就不见踪影,暖色的灯光尽职尽责,一时只剩模糊的女音在低声哼唱。
……没意思,回去吧。
安知收回眼神,也不看那杯漂亮的雪顶酒,绕过祁言就想往外走。
还没来得及走一步,就被人拉住了手腕,手好热,圈得他有点紧,在抖?
祁言早早就隔着窗户看见学长了,眼看学长就要进来,直接抢过季琛手里的酒杯,满心欢喜地给安知调一杯带着心意的酒。
刚鼓起勇气想跟学长说些什么,小狗就迎来了主人的漠视,怎么了?怎么突然就?不是说…以后也可以联系打招呼的吗?
嘴角的笑意有些凝固,祁言束手无策地怔愣在原地,无可避免地想到之前和季琛的对话,那时他刚刚得尝所愿,幸福得整天都在傻笑,季琛也为发小高兴,酸酸地损了几句,又突然若有所思地点了点桌面,“你告诉他你之前的暗恋了吗?或者,你说过你是他学弟之类的?”
满心的喜悦被冻结成冰梗在胸口,祁言来不及思考就拉住了眼前的人,他知道了,谁都不会对隐瞒的人产生好感,学长现在话都不想跟他说,以后也不会再跟自己有联系,想到这祁言的脸都白了,怎么办?紧张退怯让他吐不出半个字,祁言越急脑子越是一片空白,说话啊……说话啊祁言!!
高大的身影转瞬来到他面前,安知不想看他,负气地偏过头,他能感觉到祁言的紧张,握着他的手抖得厉害却不放开,另一只手来来回回在空中打转,急促深重的呼吸声一下下拍打在他附近的空气。
不说话吗……
安知皱紧了眉头开始挣动手腕,却被那只大手握得更紧更用力,搞什么啊……他可不想在酒吧里演什么现实虐恋,不耐烦地刚想开口说什么,垂在身侧的另一只手就被人小心地圈住。
“安知……”,声音好低好哑,仔细听还有点发颤,安知又开始放空自己,叫什么安知啊?跟他很熟吗……
“安知……学长……”
紧绷的身体一下子泄了力,早上起床后的头疼似乎再一次复发,安知突然就想摆烂,上了个床折腾自己这么多天,做都做了,祁言想说什么做什么就随他去吧。
“不是故意的!学长!我真的不是故意不说的!”,祁言被安知冷淡的眼神看得眼泪都快下来了,不由分说地将人往自己身前带,“我当时!当时就是太着急了……我怕你会、会反悔,我只有这一次、这一次……”
声音太急太抖,安知有些没听清,带了点自己都不知道的委屈梗着脖子,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
祁言又不说话了,只剩粗重的呼吸,安知想看又不愿意在人面前表现出来,轻飘飘的眼神随意扫过那人握紧的手,慢慢移到祁言的脸上。
……哭、哭了?
安知脑海一片空白,下意识地往后仰了仰身体。
祁言只觉得浑身发凉,松开了安知的双手,白着一张脸缓缓垂下头,还想说些什么眼泪就先一步流了下来。
安知这下真被吓到了,手先脑子一步抬起祁言的脸就要擦掉眼泪,祁言没想到学长还愿意这么温柔,当场狠狠抽泣了一声。
喂!这可别让人看到了!安知双手捧着湿漉漉的脸就往自己怀里埋,飞快地左右看了看。
还好没什么人,心累地叹了口气,安知在心里小小地谴责自己,都说了遇到事情要说清楚了,现在好了,把人家男生弄哭了,真的是……
祁言又想哭又想笑,双手牢牢抱住安知的腰,还想往学长怀里深处拱,两人抱了好一会儿,这才找了位置坐下来。
“所以,你……没有说出去?”,安知拿起方杯雪顶酒轻啜一口,祁言小学生坐姿坐的很直,双手分别放在两个膝盖处,紧张地盯着他,闻言轻轻点了点头。
面前人慎重的态度弄得安知有些无奈,人家眼睛还红着呢,可别又弄哭了,“别这样,那天确实……”
“我那天!那天……”,祁言深怕学长对那天留下了不好的印象,急着开口打断了他,看安知好像没有刚开始要跟他一刀两断的冷淡,这才小心地继续,“那天太紧张,就是,也没想到,后来又怕学长你不喜欢,真的不是……不是故意的,而且我怎么会到处说出去……我明明……明明高兴还来不及……”
越说声音越低,人也越来越委屈,安知清咳一声,虽然没听清最后一句,但自己也应该为之前的态度道歉,放下酒杯正了正神色,“对不起啊,不该那么想你的。”
祁言的眼睛猛地亮起,又想到什么,“你不生气吗?我是你学弟这件事……”
担忧又紧张期待的眼神让安知一下子幻视了手机里常看到的小狗,努力压了压翘起的嘴角,“没关系,不说出去的话也没有谁会知道我们约炮。”
祁言的脸跟着安知直白的话语慢慢变红,手搓了搓膝边的布料,嗫嚅着开了口,“那……那还约吗……”,说完又垂下眼睛,不敢去看安知的神色。
刚刚那句话没怎么听清,这句话可是听得一清二楚,安知点了点酒杯,看着祁言因为紧张绷紧的身体,高大的身形透过宽松的卫衣都能显现出来,修长的大手在膝头局促地不知道该怎么摆放,安知瞬间联想到之前这只手在自己身上,穴里作乱的模样。
温和的神色逐渐微妙,安知小心的变换了一下坐姿,之前湿掉的内裤存在感有点明显了,好几天,没做过了……
淡色的唇被牙轻轻咬住,开过荤的身体尝过情欲就再也不是单调的道具可以喂饱的,安知眨了眨眼,“我们……去哪?”
祁言瞳孔剧震,喉结不受控制上下滑动,又激动又怕安知反悔,顾不上还在羞涩,赶忙开口,“我家!……离、离得近、也不用去……”
“好。”,安知垂下薄薄的眼皮答应下来,拿出手机给苏齐发了个消息,站起身看向呆愣坐在原地看着自己的小狗,歪了歪头,“走了?”
祁言猛地从椅子上弹起身,直觉被幸福砸晕了脑袋,又不敢去看人,红着耳朵哆嗦着去牵安知的手,紧张得错过好几次。
安知有点压不住嘴角的笑意,主动握住在空气里划拉的手,皮肤相触的一刹那,祁言的耳朵已经红得快要滴血,握紧比自己小一圈的手,深吸一口气叼着人回窝了。
“等、唔……等一下、哈啊!”,软嫩的乳尖被含进高热濡湿的口腔,被有力的长舌快速拨打弹弄。
“祁言、祁言,等一下……”,安知的胸部虽然不大,却比一般男性柔软很多,浅粉的乳晕微微翘鼓,花苞似的粉嫩奶尖被人连带着乳晕整个吞下,叼在嘴边啧啧吮吸。
白色卫衣被弄起一个暧昧的弧度,火热的大手在纤瘦紧绷的小腹揉捏,敏感的乳尖被人含弄舔咬,安知闭上眼睛咬住自己的指关节,有些受不住地出声,却被人吸得更紧。
祁言硬了一路,根本忍不到去床上,刚进玄关就把头伸进人家衣服里,不满足只是吮吸舔弄,还要用犬齿咬住硬挺的奶尖向外拉扯。
被玩奶子的快感在浪潮一般一波波击打安知的神经,手指控制不住地伸入祁言的发间,祁言快被奶尖上的香味弄疯了,对着乳头又咬又舔,刚开荤的小狗就被迫忍了一个礼拜,现在的一点肉香都能激起他的凶性,白色卫衣顶着他出汗的额头,祁言从喉咙里呼出几声粗喘,大手一把扯过卫衣下摆举到安知嘴边。
“学长、学长、咬住好不好、咬一下……”,柔软的唇瓣被塞入微硬的布料,快感激出的口水全数流在衣服上,安知爽得头皮细细发麻,勃起的玉茎被束在湿透的内裤里,打开的双腿显然有些站不住,刚想调整一下姿势,就被一条长腿插进来,硬起的阴茎一下下磨蹭在对方紧绷的腿肉上,安知受不了地用手推动祁言的肩膀想要获得一丝喘息,被冷落的另一颗奶尖就被带着硬茧的粗糙指尖捕获,捏在手中用力掐弄。
“唔!!……”,嘴里塞满了布料,安知被逼发出求饶的呜咽,纤细的脖颈高高扬起,整个人都快软成了一滩水。
祁言吃着玩着快乐得飞起,被情欲塞满的脑子艰难地分出一丝来呜呜感动学长对他过分行为的顺从,学长他真的好温柔啊啊啊啊!!小狗吃着吃着就开始感动起来,无可避免地带上了哭腔,哽咽地含着奶尖不松口。
安知快被祁言的眼泪弄出阴影来了,即使被架在快感的火上用力烹烤,也能分出心思来关注对方。
白瘦的手指艰难地拽出嘴里的衣摆,又抖着去摸对方汗湿的后颈,“哈啊……又怎、么了……?”
温柔的抚摸显然助长了某些狗的险恶心思,奶尖被吃得泛出艳丽的深红,祁言叼着嫩奶含糊不清地撒娇,“亲……要亲、亲……”
敏感的乳晕被人弄得麻涨,安知直觉再继续下去奶子肯定会被吃破皮,为了避免后几天要往奶尖上贴遮盖贴的尴尬局面,他不得不用力拔出深埋在自己胸乳处的狗头,也不管哪里是哪里,啵啵啵一顿乱亲。
祁言被安知直白的动作弄得脑子嗡嗡作响,裤子里的硬鸡巴都快着火了,也不管是不是在床上,手上一个用力就扒光了安知的下半身,随即半跪下来重重地舔了上去。
嫩粉的玉茎被粗暴的动作弄得在空气中弹跳几下,甩出几丝透明的腺液,又被人迫不及待纳入湿热的口腔吮吸。
“啊啊!!……”,巨量的快感淹没了安知的思绪,他本能地用手推拒着祁言坚实的怀抱,却被欲求不满的男人单手扯高了左腿按在冰冷的墙面上。
啧啧水声响个不停,祁言吃不够似的含弄那根粉嫩的鸡巴,从柱身舔到充血的龟头,又直白地用舌尖挤弄过于敏感的马眼,安知扶在祁言肩膀上的指节攥成一团细细发抖,雪白的小腹可怜地弯了下来,像一只被摘下来的玉兰,呜呜咽咽地被迫承受过分的玩弄。
祁言的恶劣心思终于在这一刻彻底爆发,也不管安知发软的身体,撤下了扶在他腰间的手,就着肉逼处喷涌的淫液,双指重重一插到底。
“呜、啊啊啊!!!”,安知被陡然激增的快感逼出尖叫,扭动着雪白的肉屁股想要躲避作乱的手指,却忘了左腿还被人用力压在墙面,失去平衡的身体骤然下坠,将嫩逼里的手指吃得更深。
这一下插得太深,进得太狠,安知的意识已经开始混乱,祁言身上的衣服被他抓得乱成一团,口水兜不住地从被磨红的嘴角倾泻而下,精巧的喉结不停地上下滑动,刚想开口说缓缓就被肉逼里开始插弄的手指逼得失了声。
粗糙指尖用力摩挲过层叠的软肉,转着圈地在紧紧收缩的屄穴里狠搅,逼肉痉挛着使劲收缩排斥插弄的手指,下一瞬就被毫不留情地狠狠撑开抠弄,深处的敏感点被不停地挤压按碾,逼口处汁水四溅,祁言的下巴湿漉漉的一片,却依旧不管不顾地索求,暧昧粘稠的气氛紧紧包围住玄关处的两人,情热快要把人逼疯。
祁言用力按住安知抽动的身体,对着玉茎发狠嘬吸,肉逼处的手指还在狠插,拇指却重重压上了前面鼓胀的嫩红阴蒂,坚硬的指甲按在蒂头处碾弄,可怜的小阴蒂瞬间火辣辣地发热。
“呃!……呃!……”,过量尖锐的快感逼得安知双眼上翻,大张的红唇吐不出半句求饶的话语,平时冷淡温和的面庞此时一片混乱,双手在祁言肩背处胡乱抓弄。
肉逼深处的淫水狂喷而出,顺着男人修长的指节一滴滴落在地上,发抖的阴唇包不住那两根手指,失去活力一般颤巍巍地翕张。
肉屁股被墙面毫不留情地挤压,祁言被眼前淫乱的场景逼得眼睛发红,从喉咙深处爆出几声哑音,拇指顶着阴蒂下方用力上推挤碾,同时对准安知肿得不成样子的嫩龟头像吸水一样含弄。
脆弱敏感的两个部位在这一刻被人毫不留情地玩弄,安知的身体抖得不成样子,炽热的鼻息不断打在小腹,好像那一块娇嫩的皮肤要被烫伤,他下意识绷紧了腰,却压不住肉逼深处跳动的软肉,整个下体一抽一抽地喷出淫汁。
安知的瞳孔逐渐开始涣散,神智不清地弓着腰埋在祁言颈窝呜咽抽泣,却换不来身下男人的一点同情,就在雪白的身体不停抖动的时候,压在阴蒂处的指尖重重一划。
“嗬!!……”,安知睁大失焦的双眼高高仰起头,阴蒂里的脆弱蒂籽被人肆意挤压,恐怖尖锐的快感带电一般窜过全身,瞬间淫水从被插满的逼口处狂涌而出,身前的嫩鸡巴猝不及防地出了精,身体抽搐着骤然脱力,还没接触到冰冷的地面就被早有准备的人整个抱起。
腿根打开的时间太长,在男人的臂弯处还有些合不拢,修长白瘦的小腿一颤一颤地勾动手臂的衣料,出过精的玉茎软趴趴地倒在小腹处,被人含了太久从嫩粉变成深红,细看还在战栗地吐水,恐怖的高潮让痉挛的逼肉还没反应过来,抽动着往外淌水。
安知看不清抱着自己的男人脸上深重的爱欲,只觉得腰间似乎硌着什么坚硬滚烫的东西,皱着眉头含糊轻哼,祁言被这幅场景勾得直咽口水,火热的目光肆意流连在他臂弯处横陈的玉体。
忍不住了……祁言粗喘几声,抱紧怀里的人大步走向卧室。
雪白赤裸的身体被人小心地放在深色的大床上,被指奸过的嫩穴艳红一片,软肉已经有些肿胀,肉道深处敏感地收缩蠕动,一抽一抽地淌着汁水。
昏沉的意识逐渐苏醒,玄关处的回忆涌上心头,被人用两根手指就弄得又叫又喷什么的……
这也太超过了点吧!!!
微红的脸颊被湿滑的舌头不断舔舐,紧闭的长睫簌簌抖动,安知忍了又忍,这人是什么小狗吗??
舌头再一次用力舔过嘴角,安知只觉得嘴角边的肉都要被祁言舔起来吃进嘴里,无奈睁开眼,“你在干嘛啊……”
祁言正吐着舌尖快乐地在日思夜想的学长脸上飞快狂舔,用尽全身自制力才没把舌头直接伸进安知嘴里,还在心机地舔嘴角就猝不及防地对上了学长清冽的双眼。
“……”
他好牛,安知面无表情地想,上半身玩纯情,下半身玩色情,别以为他不知道那根粗长的粉鸡巴已经吐着水在他的逼上蹭了。
偷摸舔人家被发现了,祁言小心翼翼地维持着姿势不敢动,舌头还在安知嘴角边,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口水就这么顺着学长张开的嘴角滑了进去。
!!!他们舌吻了!!!!
噼里啪啦的烟花在祁言心头炸开,抵在肉逼上的粗硬肉棍狠狠跳动了一下,正正好砸在肿立的阴蒂上,砸得两人都闷哼一声。
安知也不去管还傻着的祁言,圈住他的脖子,曲起膝盖向两边张开,将流水的嫩屄完全敞开,主动抬起腰就着上方的鸡巴磨了起来。
祁言有那么一瞬间控制不住自己的神色,慌乱地低下头含弄红肿的乳尖,原本撑在安知两边的大手轻易捉住悬空抖动的细腰,用力往自己肉棒上撞,两瓣阴唇被蹭弄得可怜地打卷,硕大的龟头一遍遍顶碾缩不回包皮的肿大阴蒂,时不时撞上前方淌水的玉茎,快感电流酥麻麻地从下体传至大脑,安知忍不住抱紧祁言小声地吸气,
淡色的乳晕被舌头刮得发涨,被人从嘴里吐出来的时候,肿嘟嘟的奶尖大了一倍不止,整个乳晕色情地往外凸起,安知简直不忍直视,索性直接闭起眼睛。
细腰被按回深色的床面,祁言喘着粗气钻进学长香香的颈窝使劲嗅闻,嫩逼被火热的阴茎磨得发肿,空了几天的身体在玄关处非但没有得到满足,反而十足地挑起了情欲。
“进来……哈、进来啊……”
安知难耐地将腿圈在祁言的腰上,几不可闻地低声催促。
大手用力握紧细白的腰肢,死死克制住蓄势待发的攻击,之前的不够,他等了这么久,想要得就更多,祁言咬紧牙关,“那今天可以进得深一点吗?”
安知被他弄得有些疼,但腿心处滴水的女屄一抽一抽地绞缩,实在有点太渴望有什么粗长的东西狠狠捅进来,偏偏祁言还不给他,情热逐渐上头,来不及细想就直接点头答应了。
侧颈挡住了祁言眼里兴奋的凶光,黏腻火热的大手掌住雪白的脖颈,祁言在这里舔咬不够,又发狠地嘬吸了一口,喃喃道,“你答应了……”
微微上翘的性器抵住湿滑的逼口,精悍的腰凶猛向前一挺,层叠逼肉被肉棒强制顶开,重重插入深处,被填满的快感让安知爽得全身发麻,只好用力将自己挂在祁言身上。
炽热坚硬的肉棒不顾肉壁的缠弄,直直劈开内里,凶狠地向前开拓,太粗了,安知逐渐蹙起眉头,他连祁言肉棒上暴起的青筋都能感受到,而且——是不是太深了……上回也到这里了吗?
酸软的手臂一下脱力摊在床上,祁言稍稍撑起头,对上安知水雾迷朦的双眼,被这道目光看得心头一软,温柔地亲在湿润的眼尾处,轻声哄道,“别害怕,会舒服的。”
快感如潮水一般四面八方向安知涌来,淹没了本就迷糊的神思,细白手指搭在深色的大手上,仿佛这样就给了他安全感,露出了他未曾发现的脆弱和依赖。
无力的手指被人拉过放在嘴边亲了一口,又被按住揉摸了个遍,祁言安抚似地掐住红肿的乳尖按碾,在安知骤然蜷起的动作里开始了今天的的深刻赞美,手指缓缓下滑,大写的标题重重给了祁言迎面一击。
“深夜约炮被暴奸双穴,子宫灌精彻底操烂”
啪!!手机被主人用力带倒在吧台面上,一张红的快要滴血的脸被人用手死死盖住。
这不是道具文吗……
学长!!!你怎么写这个啊!!心里的小狗羞耻地将自己团成一团,祁言慢慢将亮着屏幕的手机拾起,快要宕机的大脑指挥着眼睛四处留意了一会,随即控制着身体将手机扣在怀里,仿佛里面装了什么香甜的糖水一般,逐字逐句地品完了每个联合起来的字眼,心率越升越高,手环轻轻滴了一声,祁言猛地抬头关掉手机,僵硬地扭头看过四周。
没人……一口被憋住的气缓缓从胸腔吐出,火速在评论区狠狠赞美了学长顺便再把礼物从头到尾送了个遍后,羞涩的小狗搭起手臂将手机和头埋进深处,身体扭曲地动了两下后彻底安静在原地,祁言羞涩地皱紧了脸,嘴角却越翘越高,脑海里反复播放着大段大段粗暴赤裸的文字,每一句都好像安知本人在他耳边复述着他们之间激烈的性爱。
好会写……学长真是…真的好会写哦……不管是人还是文字,全都精准地狠狠扎在了他的性癖点上,小腹被勾得一阵阵发热,祁言猛地抬头,红着耳朵点开淘宝,激情下单了各种乱七八糟的小东西,文字的性爱远远不止两人的结合,各种神奇精巧的小玩具更让祁言眼热。
拜托…蝴蝶乳夹和坐在他身上摇屁股吃鸡巴的全裸老婆真的很配好吗!
小狗自豪地在心里超大声宣讲着老婆和各种小玩具之间的绝美适配,恨不得今天晚上就吃到美味的老婆,可惜现实的手指只能寂寞无聊地在吧台上画圈,学长老婆是不是对他失去性趣了啊……
都六天了!老婆你都不饿的吗……怨念的小狗小声地偷偷抱怨,他好饿哦……
聊天记录被反复上下滑动,最近的一条消息是五个小时前,都说要抓住一个人首先要抓住他的胃,祁言把自己中午做的菜精心摆盘然后加了滤镜发了过去,意图昭然若揭。
可惜学长从两天前回复了他拍的风景照之后,就再也没回过消息,他想了好久,才小心地把今天中午做的菜拍照发了过去,但安知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学长不会这么久都不回消息的啊,是不是最近真的很忙啊……总是摇晃的尾巴沮丧地垂在身后,等不到老婆的日子好难熬,不行,忍不下去了,老婆不主动,他难道就不能主动吗!现实这条路走不通,不是还有学长的写手号吗?既然学长在刚刚更新了,那他说不定这会儿还在线!
是啊,他刚刚怎么没想到!
手指快速滑动着点开了评论区,祁言小心地斟酌了字句后,小心地发出一句话。
-大大好棒好厉害啊!接下来会回到之前隔天更新的频率吗?
呼吸似乎随着时间一起停止,加载的蓝条突兀地跳动两下后,却什么都没有出现,只有一条孤零零的更新。
不应该。祁言是在半年前知道学长的写手号,在他知道后就从来没有断过投票收藏送礼物,时间一长,只要在更新的第一时间评论后,学长都会很快就回复他。
这回什么都没有,是定时发的吗……因为今天是上次说断更两周的最后一天?
是不是很累……祁言抱着手机出神,想到那天在一起吃早餐时,虽然两人都吃完了,但祁言却从学长平静的脸色中读出些许的不适,明明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煮的面不多,自己都有些没够,学长却吃的依旧很勉强,那平常真的有在好好吃饭吗……
唇瓣被抿得微微发白,祁言无声呼了口气,把现在就出去找人的想法按下,如果明天学长还是没什么消息的话,他就真的忍不住了。
手机翻转着被放入衣袋,吧台前的青年沉默起身,在客人的点单中开始摇晃调酒。
“……”,胃部传来的抽动让安知忍不住弯腰扶墙,他今天做实验忘记吃中午饭不说,晚上又去自虐般地喝酒应付烦乱的应酬,被家里的司机送回学校的公寓睡了一会儿后饿得难受,不想点外卖,公寓又没什么能吃的,无奈只能出来找,可现在已经是深夜,除了烧烤和炸串也没有别的可选。
安知苦笑一声,用力按住抽痛的胃,早知道就点外卖了,虽然不好吃,但也比没有来得强。
扶着墙的另一只手用力,站稳身体后继续拖着往前走,他记得前面不远有一家便利店,还是上次跟祁言一起回家的时候无意中看见的。
“嘶……”,胃部的扭绞突然格外强烈似乎连带着头也一起痛起来,安知眉头紧锁,揉了揉太阳穴,继续往前去。
暖黄的路灯尽职地工作着,前方传来的嬉闹声像是和这片安静的漆黑完全隔绝,后颈的虚汗打湿衣领,拖沓的脚步也逐渐变缓。
前面就是那家酒吧,会遇上他吗……被疼痛禁锢的思绪瞬间飘远,带着他回到了那天中午阳光温暖的时刻。
他收到祁言发给他的消息时其实都带着他不知道的高兴吧,不然实验室的人看见了也不会打趣他……
啊……祁言两天前发给他的饭菜看起来真的好香啊,要是能吃到就好了……
要是……下一秒没有接到他妈的电话就更好了……
胃越来越痛,安知轻轻疏了口气,为了自己不会晕在这里,还是尽快去找点吃的吧。
冷淡疲倦的青年顺着光线缓缓穿过人群。
氤氲的热气模糊了疲倦的眉眼,安知轻轻啜饮了一口关东煮的热汤,顿时觉得从胃到身体都舒坦起来,也懒得去想他妈吩咐的那些烦心事。
水萝卜被竹签插着送进嘴,放空的思绪再一次飘远,安知百无聊赖又有些可惜,那样又粗又长的粉鸡巴,也不知道能不能买个差不多的模具来代替,可惜现在是没得吃了,今晚委屈一下还是用自己的老朋友吧。
“?”
一道水痕被吹上安知眼前的玻璃窗,眼前被店内灯光照亮的一小段路慢慢被雨点打湿,高脚凳被轻轻踢了踢,久违的叛逆从大脑深处迫不及待地钻出,安知解决了剩下的关东煮和饭团,愉快决定淋雨跑回去。
只是……
浴室的暖黄灯光照亮了两道交叠的人影,身后人赤裸湿润的皮肤触感太过强烈,安知忍不住缩缩脖子,不着痕迹地往前一步。
谁能来告诉他……
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呢……
在便利店门口深吸一口气后,安知加快脚步冲进了逐渐凶猛的雨势,冰冷的雨水打湿了身上的衣服,在飞跑带起的风中升起隐秘的刺激,即将转过路口时,自由的风倏地被强势揽入怀中。
雨顺着伞沿倾斜而下,溅湿了两人交错的鞋跟,安知呆愣地看着刚刚还在脑子里挥之不去的一根…不是,人…呃也可能是叮当猫……每次想到他,下一秒就转角遇到爱……
祁言不知道眼前人的各种小心思,他简直快被气炸了,这么大的雨!!
“呃……嗯?”,沉默的气氛萦绕在两人之间,明明隔得这么近,却依旧觉得疏离,安知刚想开口,就被带着温度的外套团团围住,然后被一把塞进温热的怀抱。
生气了啊……安知莫名尴尬,好像做了什么坏事,难得地有些后悔。
祁言紧紧抱住安知迈步,其实他也不知道要去哪,但绝不想看着怀里这个人一脸无所谓地呆在雨里。
心尖好像被人掐了一把,酸涩刺麻,会觉得自己很烦吗……会从此以后都不联系吗……那他们现在这样,又算什么呢?
祁小狗越想越伤心,抱着人的手紧了松又松了紧,最终还是轻轻开口,“学长家要往哪走?”
单人伞被牢牢控在风雨里,将安知笼罩得彻底,过往的阻止纠缠好像在被抓住的一瞬间飘散,安知抬手替祁言擦掉后颈的雨滴,指明了方向。
带着热度的手掌住细白的腰,轻轻将人调了个面,有点…痒痒的,安知忍不住伸手握住了祁言的手腕,在触及到那双湿漉漉的眼睛时又忍不住怔愣,怎么总是这么委屈……让他的心也跟着泡在温水里。
安知习惯隐藏自己的感情,不管是学习还是生活,浅层的表露足以应付大部分社交,但现在可能是浴室太热太闷,他有点呼吸不过来,于是主动靠近了对面的人,在他的呼吸中索求必须的氧气。
热度在一瞬间蓬发,祁言按住安知的腰背,将人紧紧往怀里按,急切地舔吻那双近在咫尺的唇瓣,湿软的触感拉紧了他的神经,舌头在唇珠处拨弄打转,稍一用力就撬开了牙关深入内里。
深重黏腻的吻让两人都有些情动,安知闭着眼,双手自然摸上了祁言勃起的粗长肉棒,借着龟头分泌的腺液上下撸动起来,祁言被安知的动作弄得骤然弓身低喘,身下的鸡巴倒是很诚实地跳动起来。
“唔!”,安知难耐地咬紧了唇瓣,被揉屁股了……
快感细细密密地从被揉捏的地方流向周身,纤白长指不甘示弱,直接圈住了饱涨的龟头轻揉起来,祁言喘得越来越重,胡乱亲吻着安知湿润的脸颊,忍不住用力抱紧了人。
不要问,不去想,得到之后就再也不想被拒绝,祁言坦然地承认自己的贪心。
等一天没关系,等一个星期没关系,等一个月也没关系,只要安知还愿意回头看他,他就永远在他身后。
闷湿的浴室好像把祁言的心也泡在了酸涩的水里,但生理上的快感又好像往心尖上撒上一大把跳跳糖,躁动的身体绷紧了耸腰,企图加快手指套弄鸡巴的速度。
“呃!”,紧绷的下腹被柔软的掌心轻轻抚弄,身上人一下闷哼出声,两片唇瓣分开,安知贴着祁言的额头,轻声问出了上次做完后一直埋在心里的问题,“怎么……没有毛了?”
耳朵爆炸的祁言忍住羞涩亲亲安知,小声说,“第一次是自己弄的,有小毛茬,可能刮到学长了,所以就、去做了脱毛……”
安知忍俊不禁,连带着撸动龟头的手都慢了下来,转而仔细摸索阴茎周围的皮肤,祁言假作不满地顶了顶腰,在安知身上又亲又咬,好像这样就能把满出来的喜欢都分给心上人。
居然是真的……
手指从高昂的阴茎摸到饱满沉重的囊袋,被亲肿的红唇忍不住向上拉开一道弧度,“小狗…好乖……”
“所以有肉吃!”,祁言迅速抬头接话,目光灼灼紧盯安知。
又亲又舔的,还被揉了这么久屁股,安知腿心的肉花早就湿得一塌糊涂,带着满身的情欲色气,腰都扭起来了还要在浴室里玩小游戏,“去床上、哈…床头柜——”
话音未落就被祁言拿着浴巾裹好抱起,一起湿漉漉地倒在床上。
后背一触到软床,安知的腿就自发缠上祁言,两人都有些急,偏偏没做润滑不能直接进去,祁言燥得一头汗,借着鸡巴上的腺液用力磨蹭张开的软逼,啪地一声拉开了床头柜。
拆封的润滑,螺纹的震动棒,还有、还有几副戴在震动棒顶端的指套……
这一眼让祁言头皮都有些发麻,脑海里不断浮现着安知双腿大开的自慰场景,爽得他血液直往上冲,大手掐着乳尖上提,逼迫安知发出更多黏腻的声音,火热唇舌再一次光顾雪白的身体,祁言觉得好渴,渴到只有将安知身上沁出的所有水液都吞入口中才能满足。
“宝宝…宝宝……震动棒好不好用?嗯?是不是昨天晚上就插进小逼了?怪不得今天水都不喷,昨天晚上都喷完了是不是?”
一连串的色情质问在耳边响起,安知被那些火热的话语冲散了意识,只顾着在身上人的压制下扭动身体,自己都开始迷糊昨天有没有饿到把震动棒喂进小逼。
“呜……呜……祁言、祁言……”,眼睛逐渐浮上水汽,情欲烧得安知浑身难耐,手指拉着祁言的手腕不放。
祁言被他叫得鸡巴狠狠跳动,眼前的一切都让他幻视了安知黄文里的一切,道具这么多,是不是每天写黄文的时候肉逼都插着震动棒?震动的幅度大了是不是连打字的手都在抖?
高潮的时候,淫汁都在到处乱喷吧……
真浪费啊……
汗珠顺着下巴打在安知平坦雪白的小腹,祁言紧紧闭了闭眼,拉过安知的手指就往湿透的雌穴挤,勃起的阴蒂成了两人手指中的俘虏,被带在指腹之间疯狂揉搓,安知陡然轻叫出声,大腿一颤一颤地想要闭紧,又被祁言的膝盖顶开。
“宝宝一直都这么色吗?告诉我都是怎么玩的好不好……”,祁言紧紧压住安知,汗湿的额头顶着肩膀舔弄,阴蒂被搓得酸麻,快感从骨头缝里冒出来,舒服得安知闭上眼轻哼。
粗长的一根肉棒缓慢在饱满的粉阴唇里磨,翕张的穴口被反复的蹭弄发红,一张一缩地想要把怒胀的龟头吃进去,但祁言没有听到想要的回答,哪怕自己憋得发疼,也只是坏心眼地磨穴。
“别、别磨了!”,果不其然,安知哀求出声,阴蒂被手指搓得火热肿胀,雌逼深处的嫩肉却一绞一绞地空虚缠缩着,酸麻的快感始终冲不上顶峰,润泽的脸颊一片通红,安知被逼无奈地喘息开口,“椅子、就是…在椅子上……”
呼吸陡然深重起来,祁言犬牙难耐地咬了一口红肿的奶尖,视线转向那张深灰色的电脑椅。
原来是坐着玩的啊宝宝……
“插到哪了?嗯?”,祁言被自己想象的画面勾得喉头发痒,膝盖将人大开的双腿用力上顶,拽着跟自己截然不同的细长手指往软乎乎的雌穴里插,“宝宝用手指插给我看好不好……”
另一只大手扶住了撇过的脸,祁言痴迷地在人脖颈上舔,身下粗长的手指毫不含糊,带着另一根插进肉逼里死死压住了浅层敏感点。
龟头用力挤着彻底挺出包皮的肿阴蒂,时不时地还要用沾满黏液的马眼对着按压,色情下流的拷问终于将懵懂的小犯人逼哭,哽咽地说出了自己的淫荡罪行。
“没有……没有插进去……呜啊!不要、祁言!啊啊啊!!”
粗长手指在瞬间抽离热情的肉逼,转头欺凌起了那颗可怜的下流阴蒂,掐住不放一边拉还要一边挤,又恶意满满地用修剪整齐地指甲抠挖蒂根,坚硬的小蒂籽在粗糙的指腹里被反复按扁拉长,骤然窜高的温吞快感如同带了刺疼的电流,直直打向这具赤裸的雪白躯体。
安知自己的手指还插在自己的嫩逼里,就被迫承受了所有的情潮,穴口努力张合,颤抖着喷溅一股股淫汁。
“哈……”,祁言爱抚地揉了揉饱受折磨的小阴蒂,终于舍得从满是口水的颈窝中抬头,缓慢直起上身,拿起了抽屉里的小道具。
借着一旁的酒精湿巾认真消毒后,祁言温柔地亲了亲还没缓过劲的学长,轻笑出声。
“啊……!”
被抱起来了……
安知手软脚软,被男人稳稳抱进怀里下床,“呜……”,今天不做吗……已经有些迷糊的意识没有注意到悄然而近的危险,只觉得熟悉的怀抱一如既往的温暖,甚至还用脸在别人颈窝轻蹭。
祁言脚步骤然一顿,深黑的眼睛紧盯着安知不放,托着肉臀的手青筋暴起,看着怀里人对接下来的事一起所知的样子,他甚至有些莫名的亢奋。
滚圆的雪臀被丝质布料覆盖的椅面挤出丰腴的曲线,安知被小心地放在了电脑椅上,“唔……?”
和学长本人一样生嫩的脚被抬着放在了同样被包裹的两端扶手,祁言把人仔细放好在椅子上,自己却下蹲着仗着身高把眼前人滴水的嫩逼送在嘴边。
“啊!啊啊啊!!别舔!……别、别咬!!啊啊……”,整只雌逼被人凶狠地吞吃,高热的口腔成了阴蒂的二次催化生长的地方,长舌有力拍打着蒂根,将娇嫩的阴蒂反复按进包皮,又咬着嫩白的大阴唇不放,就着被两根不同手指插过的逼洞,舌头开始在里面快速进出。
滋滋的舔穴声仿佛舔在安知耳边,薄红的眼皮紧紧闭着,眼泪一颗颗往下掉,太过了……啊啊啊啊!!
插进肉逼的舌头猛然勾舔上了浅处的敏感点,在那里疯狂拍打,就像是连绵的电流不断在身上极速流窜,刺得他全身发麻,爽得连脚趾都紧绷。
手掌克制不住地抵上腿心处舔穴的汗湿脑袋,似推似按地欲迎还拒,身体却诚实快活地扭动起来,祁言被这样的学长可爱得浑身发热,骤然加快了撸动胯下阴茎的力道。
腥甜的淫水从嫩逼紧窄的深处喷涌而出,被早有准备的坏狗吸着逼吃了个彻底,等安知终于从散乱的意识里拽出清醒的那一刻,腿心的嫩逼已经被人结结实实地吃透了。
“哈啊……”,身体一抖一抖地回味着过剩的情潮,安知睁开发红的眼皮,视线模糊对上了晃眼的白灯,小巧的喉结上下滑动着平复呼吸,还没将头从椅子上抬起来朝下看的时候,手指就羞愤地拽上了某只坏狗的头发。
“你……”,想要装作生气的样子好好教训一下,肿阴蒂又被人叼在齿间转磨。
手指骤然收紧,“祁言!”
情潮蒸腾出的细碎汗珠在灯光下闪闪发亮,双腿大开的姿势让安知没什么力气,偏偏祁言就像是第一次吃到奶水的小狗一样叼着他的阴蒂就不放,还故作委屈地从下往上睁着双潮湿的眼睛盯着他。
细白手指颤抖着想要将自己可怜的玉茎从祁言手中解放出来,“别揉了……已经、射过了……”
勃起的粉嫩肉棒被人在刚开始就刻意抚慰着射了一回,被指甲扫刮蒂籽又不争气地挺着射精,这下被人握在灼热的手掌里揉搓,只能开始断断续续地流白精了。
祁言既不想放手,又不想让安知看穿他接下来的企图,于是坏心眼地突然用力嘬吸肿逼,从翕张的穴口往上舔过白嫩阴唇,又在阴蒂和下包皮中小缝隙努力上顶。
“呃呜!”,腿根簌簌颤抖,安知闭上眼,觉得自己好像置身于一片名为祁言的海岸,被一波波的情潮反复拍打,“哈、啊……”
开始委屈了,宝宝……
安知眉头紧皱,一周之前被喂得满满的肉逼此刻内部绞紧,层叠软肉泡在自发分泌的淫汁里,咕啾咕啾地蠕动着,但是……好空……里面……好空……
“啵”的一声,唇瓣和软逼终于分开,祁言也有点忍不了了,胯下高昂的狰狞阴茎一跳一跳地搏动着,提醒着自己是有多想要眼前这个人,但他是个耐心的猎人,在没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之前,是绝对不会放手的。
火热的大手从腰侧抚摸上平坦的小腹,揉上红肿的奶尖,又轻轻碰了碰安知的侧脸,“宝宝……”
安知呻吟着欲哭无泪,以前不是很快就进来了吗?今天到底是怎么了啊……坏小狗!!
“宝宝。”,灼热吐息拍打在小腹,扯在发间的手还没放松就又收紧,宝宝什么宝宝,比你大还要叫宝宝……
薄薄的眼皮一下睁开,安知倒想看看这只小狗今天为什么这么磨人。
棕黑的、柔软的、闪亮的、委屈的……
羞恼的气泡啪得一声被祁言的眼睛戳破,安知简直有些溃不成军,抬手挡住通红的脸颊,自暴自弃地轻声说道,“你想玩、就玩吧。”
要是安知现在放手的话,就能看见世界奇迹,居然有人的眼睛会比灯光还要亮,只是可惜闪烁的全是不怀好意的光。
螺纹震动棒轻轻蹭上了软嫩的肉逼,在敏感的蒂头上下磨动起来。
“嘶……呃……”,有点凉,在手臂内侧半睁的眼睛浮上水汽,呵……就这?安知努力控制住抬腰的冲动,自己都不知道玩过多少遍这个震动棒了,难道换个人玩就能玩出什么新花样吗……
哼。
祁言紧张地直吞口水,握着嗡嗡震动的棒身的手都在颤抖,这种被心上人默许着任由自己玩弄身体的感觉,简直就像是一枚巨型春药炸弹当空炸在头顶,现在只开了第一档,已经是死死克制的状态了。
可惜,这个世上总有人是充满挑战的,安知没有挪开横在脸上的手臂,借着祁言玩穴时撑在他身上的动作,另一只手直白地揉上了坚硬粗长的肉棒,柱身被马眼吐出的腺液弄得湿滑无比,区缠暴起的青筋每一根都在跳动着回应安知软嫩的手指。
嗡!
“呜!”,雪白身体重重一弹!最高档震速几乎只能看见震动棒圆头的残影,被直直压在了翘在细缝顶端的红阴蒂上!
电流飞速流窜全身,敏感娇嫩的阴蒂此刻几乎要被大力按进耻骨中去,胡乱扭动的身体在光滑的丝绸上借不到力,安知紧咬下唇,在祁言松手又狠狠一顶的时候,阴蒂跟着高速震出颤抖的红影,快感神经被电流反复鞭打,几乎是一瞬间就尖叫着喷了出来!
“呼……呼……”,鸡巴上撸动的手抖动着摔了下去,砸在湿透的腿根旁。
眼泪顺着眼尾流进鬓发,这就、喷了……安知喘息着抖,他也是第一次,这样直接被震动棒玩阴蒂,以往控制在自己手里,快感随心调节,而现在……
安知对上祁言深黑的双眼,下意识瑟缩了一下,不行、不行不行,他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么清楚——小逼会被玩坏的。
”呜、呜啊……”,刚想抬腿逃离的举动被人压着腿根按死,微凉的硅胶小头顶着张开的穴口轻轻一挤。
什么、什么东西……迷蒙的眼睛骤然睁大,进到身体里了,阴蒂头也被压上了一个微软扁平的东西,是什么?
被人抓牢右腿的人还在飘散的意识里思索着小玩具的种类,下一秒,嗡!
最高档的震动棒带着一长一短交错的硅胶指套狠狠插入了嫩逼,毫不留情地顶着浅层敏感点震动,压在蒂头的短指也随之用力拍打起红肿阴蒂,两者带来的快感骤然迸发!
“呃啊!啊啊啊啊!不要!!拿走啊啊!!”,音调猛然拔高,还在不应期的身体开始疯狂挣扎着在椅面上扭动,被压住的右腿徒劳踢蹬着想要挣脱,脚趾死死蜷缩,左腿还在顶着椅面想要抬起身体的时候,丝绸布料轻轻一滑,左脚踝突然卡进了以前自慰时卡住自己的地方,啪的一声,安知彻底把自己锁在了小小的电脑椅上。
祁言疯狂地吞咽口水,痴迷地望着眼前这幅色情的景象,膝盖压上椅面,插在肉逼里疯狂震动的长指开始竟然开始顶着骚点划圈扭动了!
“不要!!!不要转!!阴蒂!阴蒂不要!!呜啊啊啊!!!”,尖叫在祁言转动手腕时爆发,不应期的身体拼命阻挡着四处窜高的快感电流,安知眼睛上翻,兜不住的口水从红唇边流,打湿了整幅锁骨,他几乎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只知道逼里的骚点和阴蒂被以往自己都快玩无聊的震动棒插了个彻底,好像两处地方都要被钻出个洞,淫水到处乱喷,抬高的滚圆臀缝里的粉色小屁眼都被挂上粘腻透明的骚汁,在重力的作用下与椅面拉出细线。
震动棒还在高速震动着旋转,阴蒂整整被拍大了一倍,跟着一起震动出残影,依稀可以看见一会儿停下时烂熟红肿的一整颗。
四处乱抓的细白手指被人强制圈着围成窄道,硬得直滴水的灼热肉棍悍然一插到底,借着软嫩掌肉肆意进出圈磨,祁言压低身体,情欲憋得他几欲爆炸,只能暂时肏一下学长的手,他有些虔诚地默念,希望宝宝的小逼不要生气,一会就来喂饱你。
“呜!!呃哈!啊啊……”,快感鞭打着抖个不停的身体,终于有一鞭打散了安知的意识,令他陷入绝佳的阴蒂高潮地狱,身体折叠着弓腰上挺,绽开的肉花插着一根粗一指的硬硅胶,下流地张合着喷汁,腿心处的淫水甚至都喷溅上了祁言精壮的腹肌。
骚水混着汗顺着腹肌滚动流入人鱼线,祁言最后重重一耸腰,下颌凝聚的汗水滴落的声音和安知的哭声同时落入耳边,祁言猛地抬头闭眼。
“嘶……呃!”,火热精液射满了整只高潮颤抖的小肿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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