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细柳腰肢袅(1 / 1)
许钺朝萧峰山看了一眼。
走上前去敲门,心想早知道不来了,真是晦气。
算了算了,萧峰山想要尊重习俗,他就成全他一次吧。
往后可一定要制止他。
可门敲了好一会儿也不见有人来开门,只听的里面争吵声越来越激烈,甚至还有桌子翻身在地的声音。
许钺开始不耐烦,心想回去算了。
许钺刚想开口说,里头门栓嘎吱一声打开了。
许乐红着眼眶,看见许钺,瞬间瞪大眼睛惊喜地喊了一声,“二哥!,你怎么回来了?”
许钺皱着眉,“怎么哭了,发生什么事儿了?”
被许钺一关心,许乐泫然欲泣,心里的委屈排山倒海想一泄而出,可偏头一瞧,萧峰山正板着脸站在许钺身后哩。
萧峰山平时不爱笑,常年不笑就算面无表情也会让人觉得他很凶。
于是许乐憋了回去。
“萧哥也来了,快请进”。
许乐果然是家里最懂事儿那个,在许家可真是被糟蹋了。
“家里发生什么事儿了,老远就听见吵吵嚷嚷的”。
“哎,二哥,你还不知道么,就那些糟心事儿呗”。
“先不说这个,爹,娘,二哥回门儿来了,二哥回来看咱了。”
新女婿回门那就是贵客,许钺不是正儿八经的媳妇,可萧峰山是正儿八经的女婿,许钺希望许家能脑子灵清,那将来倘若有什么难处,或许还能帮上一帮。
但是很明显,这番心意绝对喂了狗。
只听见许家大儿许业大声嚷嚷:“我就要娶彩云,我今生非彩云不取,你们要是不同意,我一辈子不娶,就当个光棍儿算了!”
“怎么了这是,老远就听见了”。
“哎呀,许钺回来了,峰山也来啦”。
许钺娘秋芳揉搓手掩饰尴尬,大家都当作没听到许业的话一般,掩饰了过去。
“快坐,快坐,乐乐去倒茶来”。
看见萧峰山手里拿着腌肉,脑袋一拍,眼睛放光,“啊哟,瞧我这记性,被那刘河给弄糊涂了,把回门的日子都给忘记了”。
在这儿扯上刘河了,怎不说是她儿子搅乱一锅粥。
“孩儿他爹,快去地里拔点菜,我炒几个菜给你们尝尝”。
许钺总算脸色和睦些,拉着萧峰山坐了下来。
“小妹,怎么不叫人?”
许芩在一旁瞪着大眼也不出声,也不笑,活像个雕塑似的。
只见许芩“哼”地一声跑走了。
“怎么回事儿?”
萧峰山按住许钺的手,“没事”。
“许钺,你回来的正好,过段时间我成亲,你和萧峰山一起来吃席”。
“哦?大哥要成亲了,怎么没听家里提起”。
许家山抄起铁锹就要往许业身上打,许业肥胖的身体在这个时候倒是挺灵敏,躲了过去。
“爹,你做什么!”
“你个混不吝的,还要问我做什么,你要是敢娶那烟花女子,我就和你娘去投井”。
许钺惊诧地看向许业。
“大哥,是春香楼的头牌彩云?”
许钺说出这话并未注意到萧峰山深深看了他一眼,否则他定然会觉出不对劲,继而不会再往下说。
“正是,二弟知道她?”
“听说过,据说彩云姑娘细柳腰肢袅,一笑值千金呐,大哥,可真是如此?”
“二弟识得字,到底不一样,彩云很好,她一点都不嫌弃我,她说她爱慕我,我要帮她还俗,娶她回家”。
秋芳在一旁已经哭丧起来,“天爷啊,我们许家是造了什么孽啊”。
屋内又变得乱糟糟一片。
“大哥真是好志趣,彩云姑娘可是那镇上春香楼的头牌,想要为她赎身想必要不少银钱”。
许业丝毫不觉得自己有任何问题,“二弟说的不错,纹银三十两”。
这倒是与我猜想的价格不太一致,但细想也是,一个小镇而已,即便头牌大概也只值这个价格。毕竟三两银子可以养活一家人两年。
寻常人家不见的能拿出这么多银子。
“大哥这么胸有成足,这是已经凑到钱了?”
“这就要求靠大妹妹了”。
许钺心里涌起不好的预感。
他身子摆正,唬着脸,“这和大妹妹何关系,大哥不要开玩笑了”。
那人恬不知耻,“我已经为大妹妹找了好人家,那人就是年纪大了些,他愿意出二十两银子作嫁妆,爹娘手里还有十两,正正好”。
许钺一阵恼怒,怪不得许乐哭的伤心,“年纪大了些是多大?”。
“今年五十有一”。
许钺拍桌而起,“荒唐”。
“许业,你简直色欲熏心,丧心病狂,五十一岁,爹才四十五,你要让许乐嫁给一个糟老头?”
“你就是这么做哥哥的?”
“为什么不行?”
“那是富户人家,咱妹妹嫁过去定是富太太,能享福的”。
许钺抢过他爹手里的铁锹,追着许业打。
他整个人气的直哆嗦。
“许钺,冷静一点”。
萧峰山抓住许钺,紧紧捏住他的手,许钺总算冷静了一些。
“许钺你做甚么打我,你们都不同意是吧?不同意我也要娶,没有人能阻拦我”。
“爹娘,你们不要惯着他,许乐不能嫁过去,一听就不是个好人家。”
可是许家父母一脸犹豫,只见那秋芳犹犹豫豫地说,“那可是二十两银子”。
“许乐要嫁,但这二十两银子可不是让你去娶什么头牌”。
许家山说的话令许钺彻骨的凉。
他脸色极其难看,眼神似刀看着这一大家子,把铁锹“哐啷”一声扔在地上。
“你们把我卖了还不够,现在还要把许乐卖了?”
萧峰山倏地抬头望向许钺。
“今天我正好回来,要是再过几天,怕是都见不到许乐这人了”。
“我今儿就告诉你们,今天来是萧峰山尊重习俗,来回门,萧家村是个好地方,你们来了这么久想必也能体会,若你们真敢把许乐嫁了那老头,萧家村村民任何人吐一口唾沫都能把你们淹死,被别人戳脊梁骨一辈子,你们要是能承受得住你们就去做”。
许钺看着许乐红着眼眶,眼泪默默往下掉个不停,是真心疼,“他们要是真敢把你卖了,就来找我,听见没?”
只见许乐拼命点头。
许钺转身拉着萧峰山的手就往外走。
还吃午饭呢,吃个屁。
许钺气哄哄一个劲儿往前走,“真是白瞎了那些腌肉”。
“我就知道他们没好事儿”。
“哎,我刚才那么说只是权宜之计,想来他们这么不要脸更不会在乎名声,我必须得想个办法,让许业断了这个念想”。
“要是今天不回去,过几天怕是只能见着我大妹妹的尸体”。
“你不知道,我大妹妹虽懂事,却也是个激烈的性子”。
“你说有什么好的办法,能让许业死了这条心”。
“不对,光让许业死了这条心也没用,二十两银子的诱惑实在太大”。
“许业这个样子全都是他们俩惯的,难道只有许业是他们的孩子,许乐,我,许芩算什么?”
说着说着,许钺又很生气。
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他终于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这一路,萧峰山一句话没说,只有许钺一个人自言自语,把气撒了个干净。
许钺停下脚步,“怎么了?”
“你不开心?”
看着萧峰山的表情,许钺似能察觉到些什么,他赶紧说:“对不起,你细心地准备了礼,却连饭都没吃上一顿”。
“我回去给你煮好吃的行么?”
萧峰山脸黑了一截,“你以为我生气只是因为没吃到饭?”
许钺有点不知所措,刚才拿铁锹的威武气势一下子去了大半。
“那是怎么了?”
萧峰山气的甩开他的手,一股脑儿往家里去。
不知想到什么,又赶紧停下,黑着脸回头,“还不赶紧跟上”。
萧峰山身高马大,腿也长,不管不顾大步流星的往前走。
这段时间以来,许钺还是第一次见他黑脸,许钺一个跨步,抓住他的手腕,气喘吁吁地说,“萧峰山,到底怎么了,我都走累了”。
萧峰山转头短暂的看了许钺一眼,下颌线崩得很紧,一言不发拽着许钺的手就把他往森林深处拽。
许钺开始有点不耐烦了,他讨厌萧峰山这样一副明明有事却不说的样子。
对在许家发生的事他已经道歉了,如果他还小心眼的话,他就……
山间树木茂盛,萧峰山把许钺压在一棵粗糙的树干上。
“你是不是不想嫁给我?只是因为你父母想快点把你卖了,所以你才勉为其难的嫁给我?”
说话间隙,只见萧峰山脸上的戾气愈发的重。
萧峰山似乎听不得许钺的回答,掐着他的下巴,重重地吻了上去。
舌头直直的添进湿润的口腔里,动作十分急切粗暴,像要把许钺的整个嘴巴都吞到肚子里。许钺本身就对萧峰山这样的行为没有任何抵抗力,他的手臂软软的搭在萧峰山的肩膀上。
想想又觉得有点神奇,萧峰山是不是有点在乎自己?
长长的一个吻结束,萧峰山仍是不解气,狠狠的咬了许钺的下嘴唇,许钺惊叫着:“好痛”。
许钺喘着粗气,他的嘴唇湿漉漉的,“笨蛋,你忘了,我父母要把我卖掉那天,我去找了你要你娶我!当然是因为我想嫁给你,所以才嫁给你”。
“所以你是为了这个生气吗?”
萧峰山的眼睛黑的发亮,那股怒气渐渐散去,他一下一下亲着许钺的嘴唇,“现在不气了”。
“现在想操你”。
萧峰山贴着许钺的耳垂吻了上去,将其整个耳垂含在嘴里不断舔舐,他身上的每一处他都喜欢。
许钺瞬间意乱情迷,连身在何处都忘记了。
萧峰山的手伸进亵裤摸上了还有点肿胀的肉穴,他爱不释手的拉扯住两个小阴唇来回摩挲,肿胀的肉穴带来的快感席卷了全身,许钺止不住地浑身战栗。
山里的风吹来,吹起了许钺身上的鸡皮疙瘩,他恍然发觉,他们现在置身野外,“不行,这是在外面”。
萧峰山的嘴唇回到许钺的嘴上,含着声说,“别怕,这里不会有人来”。
手指继续在肉穴上蹂躏,掐着小小的阴蒂不肯放,许钺开始流出淫液,野外的环境更添刺激,“许钺,你流了好多水,是不是很喜欢?我们以后经常来好不好?嗯?”。
许钺的手无力地拍打着萧峰山壮实的脊背,夹着腿因紧张而剧烈地收缩肉穴,萧峰山伸进两根手指快速抽插,往肉穴深处扣弄淫液,不一会儿“啵”地一声,拔出手指,在许钺迷蒙的眼神前,把手指放进自己嘴里狠狠嘬了一口。
“好甜”
顺势把许钺的亵裤一扒,退到脚跟,蹲下身来,把许钺的左腿抬到自己的肩膀上,凑近那泥泞的穴口狠狠的嗅了一下,“好香”。
每一次,萧峰山凑近那个地方都会发出这样的感叹!
萧峰山伸出大舌,先是快速地舔了两下,接着一下一下慢慢地品尝着,如同在吃什么山珍海味一样,在寂静的山林里嘬得啧啧有声。
许钺的快感从下体一直窜到后腰,背后的树干粗糙的磨着肌肤,前后夹击,爽的许钺直打颤。小肉穴却知道什么能够让它快乐,贪婪地痉挛地贴近萧峰山的大舌。
那两片小小的花唇在大舌的摧残之下,由原来粉嫩的颜色变成了暗红色,许钺又哭又叫地被萧峰山捏着屁股用舌头操了个遍,刮着里头的嫩肉不肯放,许钺的屁股在半空中抖成筛糠。
萧峰山握着许钺的小腿,站起身,扯开自己的亵裤,扶着阴茎一寸一寸的顶了进去。
【啊—】
【啊—】
两人同时发出声音,惊扰了林子里休息的鸟儿。
许钺难耐的动了动,带着哭腔喊萧峰山的名字,“萧峰山……”
可萧峰山铁了心不动。
“萧峰山…”
许钺主动去蹭,萧峰山掐着许钺的腰不让他动。
“细柳腰肢袅?”
萧峰山动作强硬,阴茎插到了最深处,顶着宫腔,萧峰山不知此处为何地,但这样顶着,那小穴口一收一缩吸着他的龟头,极为舒服。
“一笑值千金?”
萧峰山问一句顶一下,就是不给痛快。
“告诉我,你是不是也想尝尝那头牌是什么滋味?”
萧峰山表情阴狠,方才在许家积攒的怒气终于在此刻发泄了出来。
许钺被掐着后脖子亲的嘴唇发麻,哭丧着喊,“我没有,我没有,我错了,我错了”。
萧峰山拉起徐月的另一条腿,将他的两条腿夹在自己的腰后,许钺此刻只有上半身靠着树干,极其不安,全靠萧峰山,所以许钺下身夹的更紧了。
萧峰山顶胯动作了起来,每一次抽插都又深又重,每次都撞击那敏感柔嫩的小宫口,许钺被插的喉咙失了声,好一会儿才缓过来泪流满面,呜咽着声哀求道,“轻一点,轻一点,萧峰山”。
萧峰山毫无放缓节奏的趋势,只是越来越快,越来越快,许钺抽搐了两下,快要达到巅峰时,萧风山猛地抽了出来,放下许钺的双腿掐着他的腰,把他的身体一个翻转,许钺被迫双手扶着树干,翘臀高高抬起,一副任萧峰山操的可怜样子。
萧峰山的阴茎顶开穴肉往更深的地方捅去,肉穴里头的媚肉没有达到高潮迫不及待地一层层圈住这根东西,萧峰山刚插入,许钺就没用地潮喷了。
前头粉嫩的阴茎喷洒出一片,浇灌了大山里的树木。
许钺痉挛着身体,狂抖不停,柔软的细腰无力的塌陷下来,萧峰山哑着声音,“不用说别人细腰柳枝袅,我们许钺的腰才是世上最好的腰啊”。
许钺无比后悔,跟许业这么多嘴了一句话。
今天这槛注定过不去了。
寂静的大山里,“啪啪啪”肉体撞击的声音响个不停,惊了林中的动物。
萧峰山把许钺压在草地上翻来覆去操了个爽,不管不顾蛮横地往里凿,那片草地很快就湿了一片,到最后许钺只能大口大口地呼吸,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许钺喷了四次,而萧峰山竟然只射了一次,结束时已近天黑,萧峰山脱下衣服,草草擦拭了一下许钺的下身,就将他拦腰抱起往家里走。
回到家,萧峰山又是任劳任怨的烧水煮饭,许钺无需动一根手指头。
“我明天要上山打猎,饭菜我会一早煮好热在锅里,你自己起来记得热了吃”。
许钺嘴里喝着粥,“什么?”
“要赚钱,马上入秋了,入冬以后猎物会难打很多,必须为冬天做准备”。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若是打到猎物明晚会回,万一有什么耽搁了,后天也有可能”。
许钺的心一下子吊了起来。
是了,打猎总是很危险,也时常有意外发生,萧峰山身上的疤就是最好的见证。
这一夜,萧峰山拥他在怀睡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许钺醒来,只见外面天阴沉沉的,草屋里也昏暗不已,不知道是什么时辰。
摸摸身旁的床铺,毫无温度,萧峰山应该已经走了很久了。
天气不好,还要去打猎。
许钺起身,外面的雨淅淅沥沥,一点都不像盛夏的雨。
这让许钺更加糟心。
他走到小厨房,摸了摸,果然锅还是热的,掀起锅盖,一碗炖野兔肉,四个饼子,一旁还放着一碗凉拌野菜。
不知道萧峰山自己带吃的没有,有没有吃了再走。
许钺的担心有点多余,因为在没有许钺之前,萧峰山一个人过了很多年。
萧峰山天未亮就起了,煮好饭,拿着弓箭、匕首、火折子穿上蓑衣就出门了。
临走前轻轻嘬了许钺脸蛋一口,轻声说,“等我回来”。
以前一个人不知冷暖,反正日子就这么过,但现在,他浑身上下充满干劲,生活一下子有了奔头,怪不得人都说要娶妻生子,生子他不敢想,但是媳妇儿他已经有了。
萧峰山不在,许钺一下子空落落的。整个人无精打采,洗漱完吃过饭后他收拾了碗筷,又把院子屋里,里里外外全都打扫了一遍,要是萧峰山在估计又要黑着脸叫他坐着别动,手上的伤还没好全呢。
生活是共同的,许钺心想他得做点什么,另外就是把大妹妹的婚事给解决了,省的许家人成天惦记着那点银钱。
把家里收拾妥当,许钺就出门了,准备去一趟镇上。
又是下雨,小镇路途也不近,许钺走的艰难。
但是一想到许乐要嫁给一个糟老头,他就气的加快了步伐。
走到镇上,许钺挺震惊的,镇上比他想象的人要多,也很热闹,没想到这么一个小镇竟然这么有生命力。
难怪,春楼生意也好。
许钺没有思绪,只是想着解铃还须系铃人,先找到这个什么彩云,好再做打算。
身上带的银子是萧峰山留在床边的,估计是怕有什么意外,手头有点银钱也好让他先应付着。
如果当面给他,他可能真的会推拒不要,这不,还真的用上了。
如果被他知道他花钱去春楼,他又要被操的下不来床。
许钺找了个小摊贩问了春香楼的位置,小摊贩一脸戏谑的看着他,“这条路往前走,走到底就是了”。
“谢谢”
等许钺走后才嘀咕,“看不出来这小子白白嫩嫩,竟然也好这口”。
春香楼是小镇上为数不多的较好建筑之一,这派头,可见十足的赚钱,自古以来黄和赌最能揽金,古代也不例外,大白天还在下雨呢也消不掉他们出来寻欢作乐的激情。
许钺不走大门,他怕花钱,他舍不得萧峰山靠命赚来的钱花在这种地方。
所以他从后方绕了进去,说来也巧,一推门竟是那彩云的闺阁。
因那上方就写着彩云间。
“天呐,你是谁?”
许钺自己也挺尴尬的,在别人眼里自己这种行为无厘头而且很冒昧,像个登徒子,在现代那就是个偷窥狂,要被报警抓起来。但眼下没办法都已经船到桥头了,不上也得上。
许钺硬着头皮。
“不好意思,彩云姑娘,冒昧打扰了”。
这房间太香了,还有些淫靡的味道,和萧峰山做了这么多次这种味道他已经很熟悉了。
许钺皱了皱眉。
这彩云姑娘,浓脂艳抹看不太清真实的面貌,但身段确实是好,前凸后翘,婀娜有致,怪不得许业被迷的五迷三道。
“不知你是否还记得许业?”
只见那彩云手帕一挥,翻了个白眼,“你是他的谁?”
“进我房间可是要付银子的,赶紧走走走走”。
“彩云姑娘,我是许业的弟弟,是这样,我大哥在家里吵着嚷着说要娶你进门,把家里搅的天翻地覆,所以今天来这里主要是想问问姑娘,是否真的愿意嫁给我大哥?”
彩云捂着帕子嗤笑一声,“真是蠢如猪的家伙,不过床上的戏言竟也能当真,他连包我一夜都费劲,拿什么娶我?”
许钺这下心里有底了,感情是许业剃头挑担子一头热,竟然还敢夸下海口要把许乐给卖了。
“彩云姑娘说的确实不错,许业没钱给你赎身,更别说许家了,许业自己在外面欠了一屁股债,许家已经到了卖地的地步,更遑论给你赎身,那债主十分狠恶,砍人杀人那是眼睛都不眨,若是知道他还有钱来找你怕是要来这里闹事,今天来也是告诫彩云姑娘小心,我这便走了”。
彩云惊慌地开始原地打转,“这死人,我就知道没好事情,真是晦气,可别把我生意搅黄了,你赶紧走吧,我这儿还有事儿呢”。
许钺走出房门打了个大大的喷嚏,揉揉鼻子轻快地走了。
看见彩云着急忙慌地去找楼里嬷嬷。
想必今后许业很难再踏足这里。
许钺心里着急往家里赶,怕萧峰山回来没看着他。
天也快黑了,走在路上的时候他可太想念汽车了,哪怕有个自行车也好呀。
结果回到家,家里一片漆黑,许钺就知道萧峰山今天估计不回来了。
半夜里,他开始担忧,他不会出什么事儿了吧,在炕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
吃的不知道有没有带够,四个饼放家里了他有没有拿去呢?走的时候也不叫他一声,他也好起来给他准备一下。
想着想着,迷迷瞪瞪进入睡眠。
许钺睡的浅,半夜里听到外面窸窸窣窣的声音惊的直坐起,穿上鞋,小心翼翼地打开门缝望过去,那个高大魁梧的身影,带着雨帽,拿着弓箭,腰里别了好些猎物的男人不就是萧峰山。
许钺惊喜地眼睛都亮了,赶紧拉开门。萧峰山脱去蓑衣,把猎物放在地上,脸色十分疲惫但看向许钺的那一刻眼睛黑得发亮。
他声音嘶哑,“怎么还没睡?”
许钺心里涩涩的,还不知道这种心情是心疼,“怎么才回来?我等了你好久!”
许钺不自觉地委屈出声。
“快洗个澡吧,别大夏天的得风寒了”。
说着赶紧要进屋去给他拿衣服,被萧峰山一把拉住,“不着急,先给我亲亲,好想你”。
萧峰山带着湿意的嘴唇直接贴了上去,有力的舌头钻进许钺的嘴里肆意搅弄,吮着他的舌头,品尝他嘴里甜腻腻的津液,爱的不行。
许钺推开他,“你轻一点”。
“轻不了,太想你了”。
许钺被亲的在他怀里发颤。
好不容易放开,他赶紧抬手抵着萧峰山胸口,“先洗澡”。
许钺拿了衣服给他,又赶紧去厨房里烧水给他洗。
“我自己来”。
“我来,烧水我还是会的,而且我的手已经好了”
萧峰山确实累了。
水烧好,萧峰山快速冲洗了一下。
此时夜已深。
许钺给萧峰山留了饭,因为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趁着他洗澡的间隙,把饭也热好端上桌。
不一会儿,萧峰山就光着膀子露着胸膛回来了,看见热饭热菜,不由笑了,“我媳妇儿怎么这么贤惠!”
许钺被臊了一脸,热个饭叫贤惠放在萧家村也很炸裂,他赶紧推了推碗,故作凶态,“赶紧吃”。
萧峰山肯定饿了,拿着碗就吃了起来。
他看过许业吃饭,狼吞虎咽,活像上辈子没吃过饭,但萧峰山不会,可能是因为脸好看?
许钺忽然看见萧峰山肩上有个红色抓痕,他半站起身,凑近着瞧,“这是怎么了?”
“碰到了一头野猪,横冲直撞的,被树枝擦伤了”。
“可惜没抓到他,不过我设置了陷阱,过两天再去看看。”
许钺瞪大了双眼,“野猪?”
“是不是担心我?”
“当然担心你啊”。
许钺被吓的心脏砰砰跳。
“我这不是在这儿好好吃饭呢么,再说,我身强体壮经验足,不用担心”。
萧峰山餍足地眯着双眼,被人担心的感觉太好了,好到他下面都硬了。
萧峰山拉着许钺的手,摸上自己的大肉棒。
“我吃饱了,但是这里饿了”。
许钺脸蹭地一下红透,心想这莽夫在吃饭的地方也不老实。
“在外面累了一天,还有心思想这个呢”。
说话间隙,萧峰山的手已经探到许钺的亵裤里,熟练地开始揉搓起来。
许钺感觉,出去了一天萧峰山的手好像更粗糙了,两片小花唇比往日要颤抖的更厉害。
“不要在这里,去房里”。
萧峰山猴急地拉着许钺去了房间。
许钺有点心疼他今天肯定累坏了,也罢,今天就伺候他一回。
萧峰山手速极快地剥去许钺的衣服,许钺一个翻身把萧峰山压倒在床,俯下身双手捧住萧风山的脸,而后接了一个长长的吻。
尽管像是许钺占得上风,然而萧峰山有力的大舌模仿性交时的频率不断向上顶,许钺含不住口水,涎液直往萧峰山嘴里淌,亵裤被淫水沾湿。
许钺有个大胆的想法。
他的手悄摸摸往下扯去萧峰山的裤子,扶住这根热滚滚的阴茎,摸上那一刻,许钺淫靡地发出了“啊——”的呻吟声,仿佛被烫到了一样。
许钺亲了亲萧峰山的下巴,伸出舌头舔了舔,用气音说道:“今天我来斥候你”。
说罢,就俯下身去来到了那根热烈的大肉棒跟前,萧峰山整个人一惊,“许钺,你做什么?”
阴茎灼热的气息让许钺整个人迷迷瞪瞪,根本没听清他说什么。
嫩白细腻的双手抚上去,萧峰山整个人一激灵差点就射了。
许钺微热的鼻息洒在阴茎上,萧峰山呼吸都粗重起来,阴茎上的青筋爆起,整根在空气中颤抖个不停。
徐月用整只右手圈住那根东西,开始上下撸动,眼皮轻抬,看了萧峰山一眼,清澈又迷蒙,萧峰山恨不得死死压住他操个爽。
许钺垂下眼皮,长长的睫毛在眼皮上落下一个阴影,伸出湿润柔软的舌尖,像是看到了好奇的玩具在龟头上轻轻地舔了一下。
“嗯—哼—”萧峰山没忍住。
火热的阴茎硬邦邦杵在许钺的脸上,渴望更多,许钺张嘴就含住萧峰山的大肉棒,“唔”,一下子太满太热,萧峰山却发出了舒爽的叫声,“许钺”。
“许钺,再深一点”。
萧峰山从来不知道这世上还有这么快乐的事情,他本能地想要深一点,更深一点。
许钺上辈子没经验但多多少少也看过,听见萧峰山失控的声音他就知道肯定很爽,怪不得这么多人喜欢。
许钺还是新手,牙齿难免会有磕碰,他开始慢慢吞吐起来。
口腔里能感受到萧峰山每一根鼓动的青筋,许钺昏昏然中也能感受到萧峰山的激动,他蹲坐在萧峰山的左腿上,下身光溜溜的,肉穴紧贴着他的小腿,情动地开始磨蹭。
萧峰山粗硬的腿毛磨着许钺娇嫩的肉穴,不一会儿,腿上濡湿一片,黑色粗硬的腿毛被染上淫液,弯弯曲曲缠绕在一起。
很快,萧峰山的阴茎上就布满了许钺的口水,“许钺,我要射了”。
萧峰声闷哼出声,马上就坚持不住了。
许钺却更快地动作起来,毛茸茸的脑袋在他下面一拱一拱,吃的热烈。
“嗯—哈—”
萧峰山一个激灵,射出了浓稠的精液,一股一股射个没完。
许钺嘴巴里都盛不下了,些许从嘴角旁留下,一片淫靡,大部分则被“咕咚”一声,吞了下去。
听到这个声音,萧峰山整个人简直要发狂。
大掌一抓,把许钺压在身下。
快速撸动两下阴茎,马上又硬了。
硬挺灼热的阴茎蹭着湿热的肉穴磨,整根肉棒都被小花唇包裹着,口水被淫液代替,萧峰山扶着阴茎来回磨个不停,许钺呜咽着抓着萧峰山的手臂,眼泪汪汪,“快进来,萧峰山”。
“你真骚,许钺”。
“要不要我操进去?告诉我,许钺”。
许钺流着泪祈求,“要,要,要,快插进来,萧峰山,快操我”。
许钺的肉穴贪婪地歙合,吮吸萧峰山的大肉棒,萧峰山再也忍不住,握着大肉棒一举插了进去,直直插到了底,一点缝隙没留。
许钺前头的粉嫩阴茎弹跳了几下,射了萧峰山一身。
小穴被塞的满满当当,穴口完美地容纳了萧峰山的粗壮,是一个圆球的形状,隐约还淌出来一点淫水。
许钺被这一下子前面到达了高潮,可小穴里还养的紧,他轻轻挪了挪屁股,“啊,啊—”,萧峰山由下往上凶悍强劲地操他,整根没入,整根抽出,大开大合,用力地一下一下捣到底,就像要把许钺操烂一样。
许钺一下子失了声。
犹如海上浮萍,只能攀着萧峰山这条唯一的大船。
“萧峰山……慢一点,慢一点,你是狗么?”
“狗不会操你,许钺,可我会,我会让你舒服的”。
萧峰山宽阔雄壮的背脊上全是抓痕,那条被野猪追赶而蹭伤的痕迹显然不算什么了。
萧峰山操的这么深又来到了宫口那个会吸的小穴口,一张一合,萧峰山头皮发麻,掐着许钺的腰狠狠顶了几下。
许钺眼前一道白光,“啊——”,宫口一开,淫液如洪水汹涌而出,嫩白的小腿胡乱瞪了几下,又歇了下来。
“许钺,你好吸,我太舒服了”。
那淫水浇灌下来,萧峰山舒爽地直接射了许钺满腔的精液。
许钺真是能感觉到萧峰山的阴茎在他体内抖了抖。
萧峰山压在许钺身上,粗重地喘息,享受事后余韵。
口舌轻轻舔舐许钺的耳垂。
“许钺,想没想我?”
许钺哪里能回答他的问题。
“嗯?想没想我?”
“我在山里的每一刻都在想你,想你做什么,想你身体,想操你,想在你身体里一直不出来”。
许钺才从灭顶的快感里稍微缓过来一点,可禁不住再来一次。
“萧峰山,今天不许再来了”。
“我好累”。
“你也累了一天了,赶紧睡”。
“你还没告诉我,你有没有想我?”
“想的”。
许钺放低了声音,说这些话还是有点不好意思,虽然刚才更过分的都说了。
萧峰山满足了。
萧峰山紧紧拥着许钺睡去。
第二天一早,两人睡的正香呢。
小院外就有人来敲门。
许钺烦躁地直想发火,他皱着眉,咕哝着,“谁啊”。一点都不想起来,边上的身体宽阔有安全感实在太舒服了。
萧峰山同样一脸不悦,却不得不起来,给许钺盖好薄被,说:“我去看看,你继续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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