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梦中被人玩弄醒后变本加厉(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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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身舒适的躺在被褥中,廖长丰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是一种莫名的满足感包裹着他,腹中满满,没有饥饿感,身下的床铺柔软的像是棉花,当然如果除开耳边扰人的声音那就更好了。

“嗯……唔啊……”

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传入耳中,廖长丰并不是不通人事的大白萝卜,不过他并不爱好这些。

除了出宫前母后强硬安排的通房丫鬟,他谁都没碰过,就连那个丫鬟都还只是教学,最后一步的时候他受不住推开人跑了,出宫后估计是被吓着了,到现在都没碰过人。

但为了他花花王爷的称号,那些地方倒是没少去。

所以没吃过猪肉,那还没见过猪跑么。

迷迷糊糊中耳边的声音让他莫名燥热,仅仅只是声音就让他感受到一股热流从下体直接窜到腰两侧。

他忍不住吸了吸鼻子,空气中居然弥漫着淡淡的茶香,这让爱茶的他忍不住多闻了几下。

“唔……唔啊!好,好厉害,啊……”随着一声压抑的低昂声,耳边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廖长丰终于是不耐的睁开眼。

他倒要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敢在他旁边做这些事。

飞船还没有停下来,屋子里的灯被关掉了,但窗帘打开着,借着外面传来的微光,廖长丰睁开眼的一刹那便看到一双赤红的眼眸,那双眼睛承满情欲,就这么突然出现在他头顶狠狠将他仅剩的一点睡意都吓了个干净,甚至让他反射性挥出一拳。

“阁下……可真暴力呐。”那人轻笑一声,轻而易举的便制住了他,猩红的眸子越靠越近,廖长丰从未见过如此场景,在那人离他还有不到一拳距离的时候别开头大喊起来。

“放肆!你是何人!还不放开本王……莫斯迪尔!莫斯迪尔!”

人都有雏鸟情节,睁开眼看到的第一个人便会下意识地亲近下去,廖长丰也不列外。

莫斯迪尔是他在这个怪异地方见到的第一个,自然也会下意识的亲近一点。

“呵呵,阁下……莫斯迪尔现在不在,别叫他了,叫我,我的名字叫克拉姆……您,叫叫我吧,啊……啊嗯……”克拉姆突然开始呻吟,充满情欲的声音让他一愣。

克拉姆忍不住在他身上蹭着,却控制住力道没有把他压疼,他边蹭边把头埋进廖长丰的脖劲,伸出舌头舔了舔然后细细的吻着。

“嗯啊……”克拉姆嘴里不时发出陶醉的声音,双脚不知道什么时候卡在他两腿之间,随着他的亲吻加重磨蹭的力度。

“唔……”廖长丰怎么可能轻而易举让个陌生人这么轻薄,但被禁锢的他只能在原地左右闪躲,最终还是不小心被蹭到某处,吓得发出一声惊叹。

他虽不注重这些,但也是个正常人,被人不停蹭怎么会没有感觉,何况这人身上的味道很特别,就像是怡红院妈妈经常用来揽客的欢宜香。

只让他气血翻涌。

“呵呵呵……阁下也不是,嗯啊……不行嘛,阁下唔啊……好大,好舒服……”克拉姆喘息着抬起头,眼里满是戏谑,他舔了舔廖长丰的嘴唇,喘着粗气将下巴靠在他下巴上。

他嘴唇微张,舌头模仿者某个动作,淫乱的让廖长丰想要闭上眼睛。

一股股带着茶香的热浪拍打在他鼻息间,廖长丰忍不住别过头。

要知道他真的忍的很辛苦。

就在他拼命克制自己的时候,突然下面被一只手抓住,廖长丰瞪大眼睛呵斥道:“放肆!”

“放肆?呵呵呵……阁下从哪儿学来的古语?不过,嗯呢……不要慌,我会让你舒服的……”克拉姆说着话动作却越来越大胆。

“嘶……”廖长丰这下是动也不敢动乱动了,随着克拉姆越来越快的的手渐渐沉沦,整个腰也软下来,放在他肩膀上的手也变得欲拒还迎,只是嘴上却仍旧硬的不行:“你…放肆!”

“是,我放肆……嗯啊……嗯……阁下允许我继续放肆吗?”克拉姆此刻自然是顺着他说下去:“你不说话,就当是您同意了……”

暧昧炙热的呼吸打在他耳廓,廖长丰觉得自己要疯了,这到底是个什么鬼地方!这人又是怎么回事。

莫斯迪尔人呢,为什么还不来救他。

明明刚才还跪在他面前一副臣服的样子!

“唔啊……快,快一些……啊嗯……”

廖长丰眼角渐渐泛红,强烈的快感让他迷失自我,他死死咬住嘴唇想要克制住那难堪的声音。

可又有几个男人能忍受的住这种让人颤栗的快感呢。

他望着天,嘴无意思放松,粉色的舌头一点点在嘴里伸缩,突然他身子一顿,猛地瞪大眼睛再次挣扎起来。

“你做什么!!”

“我想让您爽啊,阁下……”克拉姆一只手便将廖长丰的双手钳在头顶,然后摩挲着他光滑的胸口,最后轻轻挑开他腰间的绳子,往下缩去,嘴不停在他光滑的皮肤来回亲吻,尤其是小腹处。

廖长丰在痒和快感中不停交替,警惕渐渐消失,眼神也再次迷离起来:“嗯啊……停,停下,我们不能这样,我是嗯啊……我,唔……我是男人……”

男人?男人是什么?克拉姆疑惑,但却没有停,嘴里的东西渐渐变大,克拉姆被撑的难受。

他吐出来用手握住满满撸动,光滑饱满,比粉色略微深一点的颜色让他爱不释手。

“阁下好狠的心,怎么能光自己爽呐……嗯啊……”克拉姆眼神微暗,手下的动作却越来越快,等廖长丰从快感中回神后,他身上已经一丝不挂。

两人赤裸相待,廖长丰双眼无神的看着头顶,感受到手上的重量减轻后他才勉强能动,正要坐起来就看见那人朝他邪魅一笑,随后猛地再次将头埋在他两腿之间。

“住……嗯啊……不要……”

昏暗的环境里,自称克拉姆的男人居然用嘴含着他的那处不停吞吐。

“滋…滋…滋…”的水声透露出淫靡,偶尔还能瞥见克拉姆嘴角滑落的口水拉出银丝。

听到他的声音,感受到肩膀上似有若无的抗拒,克拉姆的动作丝毫没有停顿,一双桃花眼勾着眼睛看他。

廖长丰是真没想到自己居然会落到这种地步,以前老担心皇妹他们出宫会被轻薄,没成想自己一个男子也会落得如此田地。

虽然………确实挺爽。

“唔啊……嗯……你到底要做什么?唔嗯……”

廖长丰忍不住弓起脖子,脑袋失去控制,按在他肩膀上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移到克拉姆的头上。

甚至无师自通的开始渐渐用力,反客为主的控制着克拉姆的动作,慢慢摸索出自己喜欢的速度。

有时候用力过了还会引的克拉姆一阵想吐,可那也正好:“啊……好舒服……你好棒…啊嗯……”

又一次用力后,克拉姆嗓子突然的收缩,刺激的他差点一泻千里,廖长丰瞪他一眼,然后狠狠按住他的头,等那一阵过去后才再次发力。

克拉姆双眼迷离,整个人被雄虫的信息素包围,浑身发软发热,早已散开力气处于被动中。

不过克拉姆是谁,他可是第二军团副团长,时刻保持警惕是他刻在骨子里的纪律,此刻看似沉迷只是为了迷惑这个雄虫,让他尽情享受罢了。

此刻他甚至还在心里嘲笑莫斯迪尔起来。

他俩的发情期接近,那个犟脾气的虫非要恪守底线,飞船上有雄虫却不用,还要一只虫躲在隔离室,孤零零可怜兮兮的度过难熬的发情期。

不得不说这只雄虫挺有味道,也不知道多久没有性爱,信息素居然如此浓厚,可真是让莫斯迪尔挖到宝了。

可惜啊,那个重度厌雄者没这个福分,最终只能便宜他。

克拉姆有一丝不舍,要知道在战场上,谁捡到的雄虫就归谁,虽然雄虫不会只有一只雌虫,但捡到他的军雌会强制归入雄虫名下,并且雄虫无法拒绝。

克拉姆眯起眼睛,不过算起来这次他倒欠了莫斯迪尔一个人情,该想想怎么还回去才好。

毕竟这次获得的信息素起码能让他接下来半年都不用发情。

“唔唔啊………”思绪被突然加快加重的速度打乱,克拉姆不满的看向廖长丰。

却被他满脸通红眼角含泪的样子吸引了片刻,舌头不由自主的舔了舔,引得身下那人一阵颤栗。

“啊……好棒。”

似乎是感受到他的不专心,廖长丰突然狠狠的来了一下,克拉姆毫无准备被一下顶到了最里面,接着一股浓郁滚烫的液体直接射到了喉管里。

“唔嗯!”一声闷哼结束了这场莫名其妙的性爱。

高潮让廖长丰有些脱力,他一下下的抚摸着克拉姆灰白色头发,时不时颤抖的身子证明他还在感受着最后的余韵。

克拉姆捂着嘴别开头,想吐不敢吐,这可是慢慢的信息素,是他接下来能不能上战场的倚仗。

他只好先忍着咳嗽咽下嘴里的东西,才转头猛咳起来“咳咳咳……”咳着咳着突然又笑了:“阁下你可真是……咳咳……”

廖长丰无视那半带讽刺的笑声,过了那一阵后才又想起自己的问题:“你是谁?”

这人一来就抓着自己做这种事,而且从头到尾都没有觊觎他身后那个地方,反倒像是不停在讨好他。

难不成是个小倌?

不过他都虚成这个模样还有人能瞧得上,倒也是稀奇。

“我刚刚不是说了么,我是克拉姆,也是第二军团的军雌。”克拉姆光着身子爬到廖长丰身边,把手搭在他的胸口上画圈圈:“阁下,刚刚喜欢吗?”

廖长丰脸一红,有些答非所问:“我,我没钱。”

言下之意就是喜欢,但他真没钱。

本来他身上那身衣服还值几个钱,可现在身上连衣服都没有,他刚才看了,他穿的也就是一件袍子,绳子在腰侧,很显然,衣服并不是他那套。

克拉姆之所以能那么快得手,也少不了那件袍子的功劳。

也不知道谁给他换的衣服,连条里裤都没有,简直伤风败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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