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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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言

林芸是家里的二姑娘,自古老二没人管。上面有个骄纵的姐姐林芫yuan,下面有个弟弟林冉,一向是爹娘心里的眼珠子。

所以林芸打小就被姐姐和弟弟欺负得厉害,要是有什么委屈向爹爹娘亲告状,他们也只会告诉她,上头的是你姐姐,你要让着她些,下面的是你弟弟,以后林家的继承人,你也要让着他些。

于是芸娘越发胆小怯懦了,整日被姐姐和弟弟拿捏得死死的。人家都说,这林家的二娘子,性子就跟个软和的面团似的,谁都能来捏一捏。

可这又能怪芸娘吗?身在这种家里,上面的姐姐身为老大,性子霸道,向来只会拿捏妹妹。下面的弟弟,作为家中的嫡子受着万千宠爱,性子顽劣,最喜欢捉弄这个二姐。家中长辈,又只重视儿子,和自己的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唉”,卫夫人叹着气道:“已经是第三家了,钰儿及冠以来,已经是第三家明里暗里婉拒我的求亲了。”

卫夫人的闺中密友,如今文宣侯的继室黄氏道:“你不用太着急,钰儿是男子,如今也才十七岁。这男子,二十余岁才说亲的也不少,还有人想着之后官职再升一升,能找到门第更好的良配。”

卫夫人道:“我倒是不在意门户,只是我那哥儿…。哎,我也不知道说什么是好,说来都是我的错,把他惯成那样,那门户相当的家里女儿,都知道钰儿那性子,都说不愿把女儿嫁过来受委屈,谁不想给女儿找个会疼人的夫婿呢。”

“可是姐姐。”卫夫人笼着黄氏的手道:“这真的能全怪我吗?我到了三十好几,才得了这一个哥儿,可是怎么小心都不为过的。这卫家的规矩是四十无子方可纳妾,我为了自己,也得好好守着钰儿长大,不免娇纵些,也非是我有意的。”

“哎呀,妹妹你就宽宽心吧。”黄氏道:“咱们哥儿,长得又俊,家世又好,又有才干。除了性子差了些,其他的地方,妹妹你养得也没有什么可挑的。只要把家世往下调一调,也不愁没有愿意卖女儿的人家。”

黄氏掩了掩袖子道:“妹妹,你别嫌我说话难听,这话亏理不亏,妹妹你想想是不是?”

卫夫人这才脸色好看些道:“妹妹说的是啊。”

黄氏又道:“我听说那参议林家,家里有个二女儿,叫林芸,性子是极好的。你若是有意,我可以帮你先去探探风口,他家那个女儿我是见过的,你放心,任人搓扁揉圆的,绝对委屈不着你家儿子。”

“况且你身子又强健,家里人口又简单,也用不着那厉害能管家的。以后家里那些事,你慢慢教着就是了,钰儿反正是个能立得住的,四十无子前又不能纳妾,早先也不怕有什么妻妾相争的事,就算以后防不住,那时候哥儿也大了,不会被个女人拿捏在手里。”黄氏道。

“哎,我哪里担心过他被女人拿捏,只希望他能对家中正妻收敛着点,不要人家姑娘一嫁过来就要吵着闹和离就是了。”卫夫人慢慢道:“姐姐你这话说得也对,我是一下就开窍了。姐姐就帮我去问问林家的意思吧。”

卫钰对于娶亲是个不咸不淡的态度,娶亲的好处,对他来说是能开开荤。因为他卫家一向家风严谨,男子婚前是不能有女人通房近身的,到他爹这一辈更夸张,连伺候的都只许有小厮,不许有丫鬟。问就是不能耽于情欲,影响读书举业。

洞房夜,卫钰掀开盖头的时候还是满意的,这林家小娘子看起来也乖乖的不惹事的样子。不过卫钰觉得,做人做事,一向要丑话说在前头,于是觉得自己要先立立威。

“你知道我们卫家的规矩吧”,卫钰道:“既然我四十之前不能纳妾,也没有通房丫鬟。所以从今天起,你既要当我的妻子,也要当我的妾,还要当我的丫头…,对了,还要当我的外室,明白吗?”

林芸虽然对自己这个新夫君说的话完全不懂,但还是点点头,因为她在家里也一向是只会点头的。

“你既然嫁了我,就要知道夫君就是天,以后我说一,你不能有二,我让你往左走,你不能往右走。你只要乖乖听我每一句话,我就能保证我这后院有你一席之地,要是你不按我说的做,我就把你休回家去明白吗?”

卫钰道:“你别不信,你尽可以去出去打听打听,问问我卫钰有什么事是不敢做的。”

林芸被这句话一下吓住了,给拿捏得死死的。她是想,要是在娘家受宠的娘子还好,她这种爹不疼娘不爱,月例银子少了都没人管的二姑娘,要是被休回家去,那就真是没活路了。

虽然林芸在娘家过得一直也不好,就像狗尾巴草一样,都生在那没水没肥的地方,但林芸还是觉得活着就蛮有意思的,她还是想好好活着。

所以林姑娘,就对夫君重重地点了点头。

“那好。”卫钰道:“那就先听我说的话,自己把衣服脱了。”

林芸羞答答地,把喜服的外套脱去了,又脱下亵衣,可脱到肚兜的时候就羞得不行。

“想被休是不是?”卫钰威胁道。

林芸只好挣红了脸,把肚兜脱下来,露出两个圆圆的奶子来。虽然她在家里老是被忽视,但好歹也是嫡出的二小姐,吃上是不会亏了她的,她又爱吃,所以身子也比一般的姑娘家结实丰满些。

不过卫钰也只在春宫图和《房中术》上见过女子的裸体画,那些画怎么能和真人比?所以也没见过别的姑娘裸体的他,就没觉得有什么难得。

“继续脱裤子。”卫钰道。

林芸脱到只剩一件小红裤的时候,实在羞得不行了,倒在床上就小声低泣起来。

“还没脱光呢就羞成这样,那我待会插进去的时候,你是不是就觉得不如死了算了。”卫钰调戏她道,“你出嫁之前,也没人给你讲讲这事儿吗?”

林芸红着脸摇了摇头。这下,卫钰对他这娘子在娘家的不受重视程度,一下有了深刻的了解了。

于是他就想自己用手去脱,可是刚抓住了林芸的小腿,要一扳开,就见那腿缝处,露出一抹肉红来。

原来这女方家怕新嫁娘害羞,里面给她穿着的是开裆裤。

这下卫钰可是又新奇又情动,逮着林芸好好羞了一番,道:“你是三岁小孩吗?还穿开裆裤,笑死人了,你都不嫌羞?”

一会又道:“穿开裆裤,那你不会还尿床吧,要不要我再给你戴个尿戒子,省得你把这新床给我污了。”

林芸本来就哭哭啼啼的了,这下被个陌生男人一羞,又更掉下几滴眼泪来。

“啧啧,我看我这床还没被你的尿沾湿,就要先被你的眼泪沾湿了。”卫钰调侃道,“人家都说女人都是水做的,诚不欺我啊,就是不知道,你下面是不是也像上面这样能流水?”

林芸也听不懂男人的意思,就被他掰着腿,然后就见他把下身脱光了,下面露出个红紫色的棒子出来,挺挺地翘在腰上,男人拿手握着就要往她下面塞。

“呜呜,疼…”林芸只顾泪眼汪汪地说。

“女子第一回都会疼的。”卫钰道,“你且忍忍就好了,别人家娘子都能忍的,就你不行?”

“忍不住的话,也把你休回去。”卫钰又不忘补充道。

“呜”,林芸咬紧了嘴唇,默默忍耐着,其实她也没想过男人会有别的什么反应,因为打小,自她说这种撒娇的话时,也没什么人会心疼她或者安慰她的。

回答她的,要么就是“你姐姐小时候摔的时候就不似你这么哭”,要么就是那边弟弟又出了什么事,大人们都赶去哄他了。

还好破身的痛苦,对她来说也并没有那么难耐,咬着唇忍一忍就过去了。

不过林芸这个小处女,也只以为插进去就完事了,等到男人又拔出来,又插入的时候,她还能感到一阵疼痛。

“夫君,你这样要几下啊?”林芸小心地问。

“几下?”卫钰被这个问题问住了,他也是个初哥,对房里这点事的了解,全限于他卫家传男的一本《房中术》。

不过他很快对这个问题,也给出了自己的答案。因为他没再抽几下就射了。

林芸对男人的快速松了一口气,赶紧抓过小被子来盖住躺下了。卫钰则有点懵懵懂懂的,第一次出精,也没有反应过来,见女人要睡了,又想着房中术里说的初次要如何如何,不能过激,于是也一起睡下了。

林芸入睡前,看着靠在旁边男人,露出来的结实粗壮的胳膊,和自己比了比,觉得要粗一大截。

林芸有点不太习惯,想着“这就是成了婚的感觉吗”,一边又想着,“不知道夫君他打不打娘子,要是打的话,我可吃不住几下。”

林芸虽然对这房事是完全不懂,可是男子一般是怎么欺负老婆的,她倒是道听途说的了解得不少。

第二日清晨醒来,林芸便跟着夫君去拜见婆婆了。初次见面,卫夫人给她了一些见面礼,别的也没说什么。

“不对,你要这样。”卫钰道。

“这样吗夫君?”林芸道。

“对,就是这样,这样舒服。”卫钰道,他花了好几个月的时间,把手上春宫画册的姿势都试了一遍,总结出来就是这个姿势最好。

“好了,接下来你要动了,要好好伺候夫君我,知道吗?”卫钰道:“不然就把你…”

“就把我赶回家去,我知道的。”林芸道,她一边说着,一边按照卫钰喜欢的力道和频率动了起来。

她一边动着一边想着,看着身下男人充满淫欲的脸,回想起了回门的时候。

回门那天,爹爹和娘亲对他都很是恭敬,虽然卫钰面子上还过得去,但是明显能感觉到他的敷衍之意。

“姐姐那次就不一样了。”林芸想:“姐夫他…”,她只要一想起那个男子,心里就没来由的一阵酸涩,脸上也浮现出一些难堪之意。

“怎么了?”卫钰笑道:“咱们做这事可不是一两回了,前几次也就罢了,都这么久了,你还要再装大家闺秀的羞涩,是不是有点没意思了。”

“不是的,夫君我…”,林芸赶忙摇头否认道,“我没有什么要端架子的意思。”

“那你突然脸红什么,一副突然害羞起来的样子。”卫钰不满道。

“没有,我只是突然想到些不好意思的事。”林芸道,“我没别的意思。”

“是嘛。”卫钰转了转眼珠道:“是不是想到你等会尿床的样子,就要羞了啊。”

卫钰口里的尿床,当然是女子泄身了,林芸当然也会时不时在床上这样,一开始的时候,卫钰骗她说是失禁,可是渐渐久了,林芸也察觉出不对来,她忍着害羞想办法去问在闺中时关系还不错的成婚的姐妹,才弄懂了自己身上是怎么回事。

可是明明卫钰知道她懂了这些,嘴上还是不饶人地要占她便宜。

林芸累得瘫倒在床边的时候,只听见夫君的声音说:“以后就这样,这样真是享受。”

她慢慢想起了姐姐回门的场景,林芸承认,自己是暗暗希望姐姐能嫁进个不太好的人家,这样她的人生就不能像在娘家时一帆风顺了,在娘家过得好好的,嫁过去之后就堕入深渊的女子多的是,姐姐凭什么就什么都有,明明和自己一样也是参议家的女儿,只不过是老大而已。

然后让她失望的是,姐姐不但在家里更受爹娘的宠爱,连夫君都嫁得比自己好多了,国公爷的长子,虽然会有妯娌,但是之间的关系都不错,姐姐还是长媳,以后会把持府中的管家之职。

凭她家的身份,本来姐姐是够不上这家人的,可不知怎么的,姐姐在上山进香的时候被那位公子看见了,死活求自己娘亲娶进了门。

在她看来,姐姐的生活是再如意不过了,若是她自己,可能会嫌掌家的权力麻烦,毕竟做多错多,会给人挑刺的机会,可姐姐的性格她再清楚不过了,姐姐就喜欢执掌大权的感觉。

林芸想着,姐姐能力又高,肯定把国公府整治得服服帖帖,然后夜里握着掌家的大印都要偷笑吧。

或许姐姐的夫君在外头有人呢,比如包养外室,三妻四妾之类的,是个花花公子。可惜会求母亲一定要娶姐姐为正室的人怎么会这样呢?那位沈公子是再专一疼爱妻子不过了。

虽然卫钰也没有小妾和通房,林芸想,不过她本就不在意这个,可那是因为卫家的家规,又不是因为他只钟爱自己一个,即使这点,姐姐都把自己比下去了。

或许沈公子是个丑人呢,林芸也想过,可都是世家出身,如今也是举孝廉的时候,容貌不佳的根本做不了官,也挤不进那个圈子。

或许沈公子性子不好呢,林芸想到这里就开始伤心了,当时沈家公子来家里相看的时候,自己偷偷在门框后偷看过几眼,沈公子举手投足都是一副温文尔雅的气质,脾气更是好极了,说话也是温柔有礼,但不失主见的样子。

只这一点,就戳中了林芸的心房,这完全就是她梦想中的夫君啊。

因为从小姐姐的吃穿用度都比她好,林芸从小就惦记着姐姐的点心盒,姐姐的衣裳,姐姐的簪子,姐姐的首饰,可是如今要连姐姐的男人都惦记,林芸自己还是觉得羞愧。

她心中有点为沈公子惋惜,沈公子的性子,应该娶的是自己这样的女子才对,姐姐嫁过去,估计还是会像未出阁一样任性,沈公子也一定会继续宠着她,为此受不少委屈。

可自己就不一样了,我多听话啊,林芸想着,我肯定永远都不会和他有半点口舌之争。

想到这,她又看了看旁边睡着的卫钰,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吧,娘亲不都是一直这么教导我们姐妹的吗?林芸想,既然嫁进了卫家,我就得好好做他家的媳妇,像以前一样乖乖的,就不容易被挑出错来,顺着夫君和婆婆的心意做事,应该也不会被休回家吧。

被休实在丢死人了,林芸想着,母亲和父亲,乃至林家都会为我蒙羞的。

忽然,卫钰捅了捅她,“怎么了夫君?”林芸问道。“我有些口渴,你去给我倒杯茶来。”卫钰道。

嫁了人后,林芸自然是睡在外侧的,这样夫君夜里起身或有个什么需要,她也好方便服侍,于是她赶紧去倒了一杯热茶递给夫君。

夫君喝了后就躺下继续睡了,林芸也累了,沉沉地睡去,入睡之前想着,还好夫君从不起夜,不然她今天这么累,搞不好真没力气服侍了。

林芸今日出门采买些东西,自从她嫁到卫家来,身价也水涨船高了,出门去街上带的仆妇下人也变多了。

这回,她身后就跟了三四个婆子,还有两个侍卫,还有两个小厮,是她不方便时替她和男子传话的。

走着走着,林芸就碰到了公主出行。

“啊,是舞乐公主啊。”林芸艳羡地叹道,她看着公主坐在轿子上,轿顶四个角镶嵌着四个大大的夜明珠,那位李驸马,也骑着高头大马在她身旁护卫,与公主说笑。

李驸马,林芸从前也是见过的,什么时候都笑盈盈的一个人。林芸把他和卫钰比了比,就觉得有些叹气。

不过林芸觉得,倒不是驸马有什么好的,只是这世间的男子,哪个当了驸马应该也只能是笑盈盈的吧,说不定连卫钰也是。

她看着公主也粉面含春的样子,不由得有些羡慕,“当公主真好啊。”林芸羡慕道:“我要是公主,谁敢欺负我。”不过她又转念一想,要是自己是公主,那爹娘岂不就是皇帝皇后,姐姐还是长公主,弟弟是唯一的皇子。那她也还是谁都干不过啊。

林芸有点气馁了。不过有一点她倒是误会了,那公主满面春情可不是因为喜欢驸马喜欢得要死。

李卫和舞乐回了寝房后,他就一把将公主抱了起来,将长裙扯去了,手往她阴阜上按。

“怎么样?含着玉势坐轿子,是不是比普通地坐轿子刺激多了。”李卫调笑她道,“刚才轿子不稳,轿夫晃了几下,那几下你是不是特别刺激?我看你好像丢了身子?”

舞乐脸红红道:“才没有,我可是堂堂公主,要维持公主的威严的,我怎么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做…丢身子那种事。”

“是嘛?”李卫不信道:“没想到我家公主娘子,还挺能忍的。”不过他凑近舞乐耳边又道:“公主的威严还是算了,别说了。你脸上那副样子,和窑子里的妓女也差不多。”

舞乐鼓起道:“你说什么呐,你不是不逛窑子嘛,现在怎么这么说话。”

李卫笑道:“我没见过,还不能听人说过嘛,反正我下定论了,就是一模一样的。”

说罢,他又把公主的一只腿抬起来,让她一只脚站在地上,一只脚踩在床上。“你干嘛呀?”舞乐娇道。

“你不是说刚才没来,我就让你泄次身呗。”李卫道,粗糙的指腹已经磨上了公主的花蕊。“玉势你先含着,别吐出来。”李卫吩咐道,一边叫着衔玉,“衔玉丫头呢,还不快把我的马鞭拿来,你知道是哪一条。”

过了一会儿,衔玉捧着条不粗不细的马鞭过来了。

李卫笑道,“你愣着干什么,没见你家公主露着屁股,等你抽她呢。”

“啊?”衔玉惶恐道,递鞭子这种事她倒做过,抽鞭子她是真不敢,也不会啊。

“你别担心,有什么事我担着。我让你动手的,公主大人有大量,不会生你一个小小侍女的气的。是吧阿乐?”李卫问道。

舞乐呻吟了两声,也不好意思说话,只是下身夹得越发厉害。李卫催促道:“快点,没看你家主子快要到了。”说着,手上揉搓阴蒂的动作也大了起来。

“呜呜呜”,于是舞乐就一边含着玉势,一边被男人弄着身上的敏感处,屁股被抽到两鞭子的时候,穴里就因为疼痛紧紧缩了起来,把玉势挤了出去,就倒在李卫怀里高潮了。

“贱货”,李卫忍不住骂道。下身再也忍不住了,褪了裤子把公主按在胡床上就操了起来。刚泄身的舞乐敏感得不行,驸马六七尺长的阳物就这么戳进来,任是谁都受不了。

“呜呜呜,轻点,夫君轻点。”舞乐哭叫道。

“轻点?”李卫笑,“从你嘴里听到这词儿真是稀奇,所以肯定是我听错了,是还要我重点。”说着,他转头看向呆在一旁的衔玉。

“你愣着干什么呀。”李卫道,他一把将衔玉也带到了床上,让她把嘴巴凑在两人的结合处道:“给你的公主舔舔玉蕊啊。”说罢,他也一手扯下了衔玉的下裙,抬手去摸,道:“你看你不是已经湿了。”他把衔玉的纤纤玉手扯过去,按在她自己的阴蒂上道:“你一边帮公主舔,一边自渎,会不会?”

衔玉也不敢违抗主子的命令,就那样照做了起来。李卫见她这样觉得有些好笑,一边肏着公主的穴,一边也捏着衔玉的奶头玩弄。

衔玉因为性事不频,一会儿就挨不住了,快到的时候,就没空再顾及自己的舌头,扭着头翻着白眼就歪到一边去了,在床一侧抖得不行。

李卫见两人之间没了阻隔,也伏到公主身上,和她说话道:“怎么样,行不行啊,还要再重点?”

舞乐只顾着拼命摇头,眼角都留下点泪珠来,李卫见了道:“啧啧,怎么都哭了,好像我这个驸马怎么欺负你这个公主似的。”

他低声在舞乐耳边道:“公主您这么受宠,会不会去跟你母后告状啊。”

“我猜你会跟皇后娘娘说:‘李卫那人太坏了,把我的穴都要肏烂了。’对不对?”李卫道。

“不过我觉得皇后她会这么回你,‘这事儿也不能全怪驸马吧,毕竟你这么淫贱,换了哪个男人,都想把你肏烂的,孩子。’,你说我说得没错吧?“李卫问道。

舞乐已经是受不住了,嘴里被操得说不出话来,呜呜咽咽地不知在说些什么。

“我问你话呢?”李卫又狠狠顶了她一下,强调道,“我问你是不是淫贱得不得了?你好好跟我回答。”

“是…是。”舞乐颤颤巍巍道。

“不要光说是。”李卫道,“你把我原话复述一遍。”

公主道:“因为我太淫贱了,所以穴被肏烂是活该的。”李卫闻言笑了道:“这还不错嘛。”说完也就抽插了几下,射在了她穴里。

他也翻身躺在床上歇了一会,想起下午还有事,就叫叫衔玉道:“喂,你快起来,打盆水拿布子过来。”

衔玉也迷迷糊糊地,被人从床上叫起来,满腹怨气。“哎,真是我的丫鬟命啊。”衔玉想道。

不过敬业的衔玉,还是赶紧去打了盆热水,拿着一块白色的大布巾沾湿了水递了过来。公主接过去了,把自己下身擦拭干净了。衔玉又赶紧在水里投了投,又递给李卫。,

不过李卫就要作怪了,非要衔玉给他擦拭,衔玉只好红着脸,趴着给他把下身的白液淫水都擦干净。完了李卫又让她给公主先更衣。

“皇后不是召你下午过去吗?不要误了时辰。”李卫道。

“嗯”,舞乐一边被衔玉服侍着穿戴衣服头饰,一边又想起来了今天在街上见到的人。“

“今天,有位官家的姑娘,一直在街上盯着我看。“舞乐奇怪道。

李卫轻笑道,“你确定?人姑娘盯着你一个女人做什么,要盯也是盯着我吧,要我说,我从前未成婚的时候……“

舞乐白了他一眼,示意他闭嘴道:“你少自作多情了,我后来叫人查了一下,那是林参议家府上的二姑娘,哎,叫姑娘也不对了,人家已经嫁到卫尚书府家去了。“

“林家有个二姑娘?“李卫道:”我竟不知道,今天第一次听说。是嫁给卫钰当媳妇儿?“

“那是。“舞乐道:”人家卫公子长得可不比你差,所以说她瞧你做什么?“

李卫听了这话,忍不住都要捧腹笑起来,道:“你们女人家,看男人就会看表面,那卫钰是什么人,我能不知道?没想到他今年居然就成婚了,我感觉咱京城,之后是要有好戏看了。“

舞乐没懂夫君这是什么意思,见打扮好了,便要进宫去了。“我带着其他侍女去,衔玉你好好歇一下,你也累了。“公主道。

待公主走了,李卫就站起身来,让衔玉为他更衣。衔玉见主子走了,也就不装了,撅起嘴巴来给李卫整衣服,李卫见她这小样,忍不住凑到她唇上亲了一口。

衔玉赶紧皱起眉头躲开了,李卫见状笑道:“怎么,能肏不能亲是吧?“

衔玉道,“要是公主看到了会怎么想,我可不能背着公主这样。“

李卫笑道,“你要是这么想你家公主,那你也是白服侍她这么多年了,连她心里究竟想什么都不知道。”说罢,李卫自己理了理袖子道,“我没事了,剩下的我自己来,你回房去休息吧。”

“不过夫君也是有疼我的时候的。”林芸见公主的马车走后,这么想着。最近,卫钰下值的时候,都会从街上的小贩里给她带只糖葫芦。

要知道,她可是最喜欢吃糖葫芦了。可惜小时候,母亲总说这个对牙齿不好,还总是对她说:“你已经很胖了,还吃这些甜食。看看你姐姐的身段,那才是大家闺秀该有的身段,你吃得腰这么粗,和村妇有什么区别?”

说得林芸立马就要大哭起来,也再不好意思要甜食吃了。可是卫钰好像不在乎这个,最近每天都给她带糖葫芦回来,把林芸甜的是乐不思蜀。

“夫君,您回来了。”林芸在卧房里见到卫钰进门,赶紧站起身来迎接着,一边期待地盯着他的袖子,果然,男子从袖笼里拿出了一串红红的东西。

林芸连忙兴奋地接了过来,小心地把上面包的纸皮去了,然后咬住一个红果子吃起来,最近林芸对于怎么吃糖葫芦可是得心应手。

只见她先伸出粉红小舌头舔了一口,把上面的糖纸舔下来吃进嘴里,然后又用嘴巴包着山楂果融化了一下,一口咬下一大块沾着糖浆的山楂果来,又甜又酸的味道让她脸上笑眯眯的。吃了两口,见竹签上的果子不多了,再一口把整只果子吞进嘴里,咕嘟咕嘟嚼几下,再把里面的果核吐出来小心地握在手心里。

一旁的卫钰见了这一幕,不禁有些盯着她出神。当然了,他给林芸买糖葫芦,可不是出于什么单纯的心思。

要说起源,还是有一天林芸为他口侍的时候,卫钰看着女人很认真地对他鸡巴又嗦又舔那样,好像记忆里小猫小狗吃糖葫芦也是这样的,就买来一根试试,果然复现了自己的记忆里的样子。

想到这,男人就有些急了,对她道:“你先等等,等会儿吃。你先给我吃吃鸡巴。”林芸才从糖葫芦上抬起头来,嘴角边还沾着一丝红糖浆,想了一想,放下胡芦串子走了过去。

卫钰坐在椅子上,就叫林芸跪在地下帮他解开衣带。林芸把男人繁复的衣带解开后,就掏出了那个东西。这个紫红紫红的东西,虽然刚开始的时候有些陌生,但是现在已经算是熟悉了。

卫钰指着阳物上的青筋对她道:“就从这里开始舔,像刚才那样舔。”

林芸虽然没反应来“像刚才那样”是什么意思,不过动作还是没有什么变化,她伸出舌头沿着男人的青筋舔了一圈,发现那青筋已经突突跳得作响的时候,就一口把龟头包着含了进去。

林芸已经对夫君的敏感点很是熟悉了,她也是个聪明的姑娘,于是卫钰就一下呻吟出了声,林芸顺着男人的龟头马眼开始吮弄,间或又去拿舌头去刮他的龟头棱子,把卫钰都爽得抖了几下。

这时,门外的一个丫鬟冒冒失失地走了进来,不小心看见了两人的样子,连忙低头通红着脸退了出去,在门外道:“夫人叫您和小夫人去她房里用晚膳呢。”

卫钰不耐烦道:“我知道了,不是每日都去的吗?没看我现在忙着有事,我们等会儿再去。”

那丫鬟听了,脸红通通地下去了。林芸倒是有些害羞,虽然和夫君这样是被迫习惯了,但被小丫头看见还是有点丢脸。

所以卫钰再叫她像之前那样的时候,女人又不愿意了,说道:“要是还被看见怎么办?”

卫钰无耐,只得再把她带到床上去,期间林芸还指着桌上的糖葫芦道让卫钰别忘记拿了。

等卫钰坐到床上,只想大肆施展一番,便让林芸趴在床上把他的大家伙含进去,一边握着她的头抽插着,女人有这点不好,就是嗓子眼太过细窄,又不怎么经得住入,插她两下喉咙就咳得厉害。好歹也是自己明媒正娶回来的,卫钰觉得要是让这女人呛死在床上,未免也有些过分。

在她喉咙里浅浅插了下,又让林芸含紧嘴在她口里捣弄了几下,把女人捣弄得口水四溢,可是卫钰还是不能释放,就叫女人转身跪过去,抬起她的屁股,把她的亵裤往下扯。

可是林芸却有些扭扭捏捏地不愿意了,她平时在床上自然是对夫君百依百顺,可是这翘起屁股被从后面入的姿势,林芸还是觉得太羞耻了,受不了,好像她小时在街边看到的小狗一样。

卫钰凑近她耳边道:“娘还在等我们呢,你要是配合一点,我今天就弄快点,要是你不听话,我就多折腾一会儿,反正娘知道我们在干什么,到时候你好意思?”

林芸听了这话,也不敢再抵抗了,只好顺从地被脱下裤子,露出一个圆圆的大屁股和两只腿。卫钰看女人只着上衣的样子,也有些忍不住了,一边分开她的臀瓣,一边握着性器慢慢顶进去道:“你看你的屁股生得又大又圆的,有一句话叫做什么?屁股大,好生养对吧。”

林芸见男人把这对乡野村妇说的话对她说,不禁通红了脸,把脸埋在床上不说话。过了一会儿,她还是有点难为情,又想着这个姿势看不到夫君的脸,不知道夫君这时候脸上会是什么表情。“会不会是对自己这副淫荡样子的不屑呢?”林芸突然有些后怕,把头从枕上移开向后瞅了一眼,没想到正对上男人黑漆漆的眼睛。

“怎么了?”卫钰见她回过头来的样子道,“弄痛你了吗?你稍微忍一下。”男人在床上一向也挺肆无忌惮的,再加上林芸也不敢多话,所以卫钰在性事上也一样霸道。

“哈”,卫钰一边喘着气,一边看着两人结合的地方,白色的液体往外流着,被他的麈柄抽插出泡沫来,不由得心中一动,对林芸道:“你再夹紧些,我快泄身了,我们也好早点去拜见母亲。”

林芸闻言,赶紧运气,小肚子用着力,下身也憋紧了,卫钰被这一夹,再也憋不住,便将白精射进了林芸的穴里。

见她在那忙着擦拭,又使了坏心眼道:“快点,没时间了,我们要迟了。”便不等林芸整好,就拖着她的手往屋外走去。

等两人到了卫夫人的正房,卫夫人也是过来人了,自然看出来发生了什么,不过她非但不怒,反而欣喜,因为她也盼着这新娶的出身有些低的媳妇儿,能早日给她卫家添丁呢。

“快点坐下吧,我叫人传菜。”卫夫人道。这卫夫人姓周名宛如,以前刚加入卫家还没有子嗣的时候,大家都唤她如夫人,还有叫如娘子的。但是诞下卫家唯一的嫡子卫钰后,地位就不同凡响了,而且卫老爷也没有别的侧室或小妾,在后府中,也是一家独大惯了。

“母亲。”林芸朝周氏拜了拜,便依言入了座。卫钰则大大咧咧地坐在了母亲的首下。周氏见儿子坐下了,便迫不及待道:“最近你晚间读书辛苦,白日又要去工部上值,你看你都瘦了。我让厨房里炖了道老鳖汤,最是补精气神的,你快喝喝。”

卫钰皱着眉头喝了一口道:“我不喜欢这味儿,感觉不新鲜。”

“哎呀,这厨房怎么做事的,真是的。”周氏抱怨了一句,又劝道:“可能现在不是时令的季节了,我看也还不错,你再喝点呢?”

“我不喝了。“卫钰说道,就转头夹起了其他的菜道。

见林芸目光灼灼地盯着那道老鳖汤,周夫人赶忙道:“芸儿啊,这汤是专给男子喝的,女人喝了反而不利。“说着,她又把一小盅盖着的汤碗推到她面前道:“这个是我让厨房熬的红枣糯米粥,喏,你快尝尝,红枣是最补女人气血的,你最近服侍钰哥儿读书,也是辛苦了。

“红枣啊。“林芸心想,”在家里吃过了,也是便宜的东西。“但她也不敢表现出什么,也收下了对鳖汤的好奇,拿着汤匙舀着粥喝了起来。可恨这粥还挺顶肚子的,喝完就吃不下什么了。

等两人回房后,卫钰又缠着她作弄了一会儿,才安睡。

第二日清早起来,林芸见身旁已经没了人,才想到卫钰说过今日工部有事,要早点去上值。

她打了个呵欠,见日头也不早了,便赶紧叫丫鬟来打水梳洗,又随便用了点东西,就去给周夫人请安了。

她自嫁进来后,周夫人觉得她是小家出身,小家出身的娘子,最怕的就是沉不住气,于是先教儿媳写大字。

于是这几个月来,林芸每天除了周夫人有事的时候,都会来她房中,被看着写字。临摹的当然也是以前有名的女书法家的字。

周夫人则在一边看着经书,一边叫小丫鬟捶着腿,时不时检查一下她的“功课”。

“你在家里读的书多吗?”周夫人问道。“不多。”林芸忙停下笔答道。

“不用停笔,你边写边回答我就行。”周夫人一边说着,一边拿起她刚才写过的一幅大字道:“你虽然基础差些,不过倒是挺有悟性,进步很快。”

林芸听了婆婆的夸奖,有些脸红又有些得意起来。周夫人又道:“不过切不可志得意满,你要学的还多着呢,在我看来,你当我们卫家合格的媳妇儿,还有些差距。”

林芸听了这句,又立马垂头丧气低下头去。周夫人在一旁看了,心里不免觉得有些好笑。这林家的小娘子还真是好笑,什么都写在脸上。

过了一会儿,管家媳妇有事叫了周夫人出去,周氏便让她在那里继续写字。林芸见四下无人了,便瞅着桌上的云片糕看起来。

这是她在家时最爱吃的甜点了,可是这道甜点很贵,家里人更不许她多吃。巧的是,卫钰也很喜欢这个,所以周夫人房子时时刻刻都备着这道甜品,不管儿子来不来她房里。

而且这个云片糕林芸吃过了,是她尝过的最上等的了。当然她知道卫家和自己家门第不同,可没想对于细节处差距也这么大。她趁着周夫人不在,赶紧往嘴里塞了一块狼吞虎咽下去。又觉得不满意,这云片糕还是要含在嘴里细细品味才好的,于是又偷偷拿了一块藏在袖子里。

这时周夫人回来了,林芸照常像刚才一样埋头写起字来,但今天林芸好像是八字不合一般,周夫人竟把目光放在了桌上的那碟云片糕上。

按理说林芸在周夫人房里抄写字这么久了,周夫人也从没请她吃过什么云片糕,因为这个一向是儿子最爱吃的,要给他留着的。据林芸的观察,周夫人自己也是不吃的。“可能也是像娘一样怕影响身段吧。”林芸暗想,所以这碟东西在房里,平时就像不存在一样,她才起了偷吃的心思。没想到这下可好,一下就被发现了,林芸慌得不行,这可不是在自家娘家。要是在自己家,被母亲说一顿就没事了,可不知道在卫家会怎么样。

果然,就听周夫人皱着眉头道:“这桌子上的云片糕,是被谁吃了?怎么感觉好像少了好多。”

“母亲的目光还挺敏锐嘛。”林芸偷偷地想。周夫人先打量了身边的丫鬟一圈,道:“是你们趁我不在偷吃的?”

两个丫鬟喊冤道:“我们刚才是跟着夫人您出去的,不在房里啊。”另一个丫头也道:“我刚才在外间擦拭东西的,也没有过来。”

周氏听了,便把目光落在抄字正认真的儿媳上道:“芸儿,是不是你肚子饿了吃的?没关系,在母亲房里吃两片糕点没什么的。”

林芸慌了,死咬着不承认道:“母亲,我也没有吃,我一直在写字的。”周氏打量了她干净的嘴角,还有身上也没沾着残渣,便道:“那也许是我看错了吧。”一边若有所思地盯着林芸看。

等到晚间卫钰回府的时候,就先被母亲叫去了房里。过了一会儿,卫钰回来了,也盯着林芸若有所思起来。

“怎么了,夫君?”林芸被男人的眼神看得奇怪,问道。

“没什么。”卫钰道:“你从前在林府,就是你那个家的时候。家里人不许你吃甜食吗?”

“没,没有啊。”林芸嗫嚅道:“只是吃得少而已,我平时也不爱吃。”

“不爱吃?”卫钰闻言,笑了一下道:“我们家没有这样不许女子吃糕点甜食的规矩,你明白吧?”林芸忙点了点头,卫钰就靠近了她,用前所未有的和气声音道:“你今天在母亲房里的时候,有没有吃碟子里的云片糕呢?圣人云,说谎是不好的,也不是什么大事,吃了就吃了,没吃就没吃。”

林芸还是死死咬着嘴唇道:“我没吃,我不爱吃那个。”

卫钰也没辙了,见她这样,便道:“那我们洗洗睡了吧。”便叫小厮打来水来,由林芸伺候着梳洗了,才躺到床上。他照常躺在里面,见着躺在外侧的林芸道:“你最近吃得有些多是不是?好像小肚子起来了。”

最近每天都被投喂糖葫芦的林芸有些心虚,过会儿果然听男人道:“听说甜食吃多了,对牙齿也不好,还不利于生男胎,我看你以后还是少吃吧。”

黑暗中的林芸果然鼓起了嘴,咬牙切齿起来,不过一会儿后还是道:“我知道了,夫君。”

卫钰微笑道:“没错,这样才是我的好娘子。只要乖乖地听我话,在这个家里一定有你一席之地。”

说到这,仿佛卫钰是为女人的听话所感动,想要奖励她什么似的,便对林芸说:“你把灯点起来吧,现在为时尚早,我们还可以干些别的事。

当然卫钰口中“别的事”,就是现在林芸正张着嘴巴吞吐他的性器了。

卫钰仰靠在床边,下巴微微抬起,唇边发出一声好听的呻吟,林芸在下面听着,也有点心动。夫君又不是长相丑陋的男子,声音又好听,虽然脾气差了点,可林芸也是个正常的正当年纪的姑娘,所以在床上也能容忍他。

林芸抓住棒身拎起来,低头俯身坐在地上,侧头去舔他下面的睾丸,细细吮过,就听头上的男人喘气道:“对,就是这样,接下来舔舔我的龟头棒眼。”林芸听了,一手握住男人的阴茎撸动起来,伸出舌尖绕着他棒身顶上那个小孔勾弄起来。

“你这里裂了好大一个口子啊。不会疼吗?”林芸指着他大大的马眼道。“怎么会?”卫钰轻笑一声道,“我们男子天生就是如此的,不然你以为,我是拿个什么剪子把它剪开的?”

“看着像是裂开的。”林芸咕哝了一句,也收起了自己的好奇心,她觉得时候差不多了,腮帮子也好酸,于是站起身来,想像往常一样骑上去。“哎,你等等。”卫钰道,“我们今天换个姿势。”

“什么姿势啊?”林芸心里有点疑惑,他们不是之前按照春宫图尝试了很多嘛,虽然有些姿势她实在是摆不出来,“而且,他知道的姿势我都知道”,林芸又想,“他怎么背着我知道别的姿势的。”就听卫钰道:“嘿嘿,李郎告诉我的,他说用这个姿势可得劲了。”

林芸内心想,“果然是他的那堆狐朋狗友,纨绔子弟。”就见卫钰站起了身来,扯着床梁上的帷幕,拧成了绳子,作势要绑她。

“呜呜,不要不要,你要把我捆起来打我吗?”林芸嗓音里已经带上了点哭腔道。“你在说什么?”卫钰一脸疑惑,道:“把你的腿伸出来,我要绑你的脚腕。”

林芸刚知道自己怀孕的时候,还是很高兴的。

可是很快她被姐姐林芫抢了风头时,就不高兴了。

本来娘亲得知她有孕,因为是第一个孙辈,所以很是关心。

林芸也得到了娘难得的关注,可是她才放出自己怀孕的消息不久。

姐姐就跳出来了,说自己也有了身孕。

若不是太医说姐姐的月份还比她大几月,林芸都要觉得这是在故意欺负自己了。

所以林芸在中秋家宴上,看着娘围着姐姐转来转去,就像从前一样,就恨恨地咬了一块儿骨头上的肉。

旁边的卫钰看她这样,道:“怎么,才刚怀了头胎就变了个人一样,也不伺候夫君吃饭了,还有,你那眼神是怎么回事?还不知是怀的男孩儿还是女孩儿呢,你就这么得意。”

林芸忙放下口中的肉道,“没,我没这个意思。”

可她又不好意思当着夫君的面,解释自己是在嫉妒姐姐。

还好卫钰没有追问她,而是道:“那帮我剥个螃蟹吃,我想吃螃蟹了。”

林芸连忙把一边盘子里的蟹拿过来,用剪子剪开,再把蟹脚里的肉都剔出来,当然,这之间她也偷吃了几根,然后把蟹壳掀开,内脏去了,然后把蟹黄舀出来给他。

林芫在一边看着,也是不太开心。

她这胞妹,未出阁时就唯唯诺诺的,不过那时她唯唯诺诺是对着自己人,林芫就觉得还好。

可是这时看她对着别人,也是这么一副低眉顺眼的样,林芫心里就不太舒服。

她开口道:“妹妹,有孕的时候,可少吃些螃蟹什么,要注意忌口。人家卫家可是三代单传,你怀的还是头胎,可要当心点,万一有什么差错,怎么对得起用大礼把你聘过去的卫家呢。”

林芸听了心里有点不舒服,当年卫府下聘的时候是很大方,可是娘亲有些扣扣塞塞的,嫁妆给的不及聘礼,她为这事儿还有些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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