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途中被打断从一夜情滚到宵夜摊(1 / 1)
凌乱重叠的衣服散乱在玄关里,缠绵的水声和摩擦声足以证明这段情事有多热烈,情难自禁的纪烁解开裤链,鼓鼓囊囊的性器立马冲出来打起了招呼,他把徐洱的手移到阳具上来,像是在彰显他明晃晃的存在感。
两人是在酒吧里见面的,那天徐洱结束完好几周的加班,一觉睡到了半夜正打算出来猎艳,被工作压抑着性欲在解放后像火折子里的火星被掀开了盖,总之两人一在酒吧见面就王八见绿豆——看对了眼。
徐洱才刚聊两句呢,纪烁手都快顺着酒杯钻进了袖管,反正天雷勾地火,徐洱也就顺势跟着对面进了房,快到甚至没问对方是什么型号。
不过这下应该是清楚了,徐洱挑挑眉,其实一见面就能猜到纪烁是上位者,毕竟先不提他本身自带的侵略感,就单提他的深邃的外貌和不羁的气质,估计还是一个万人斩。但谁叫徐洱是个颜控,反正只要人够好看,他上他下都无所谓,说难听点只要爽了3p夹心都行,更何况他这种弱1在圈里可不讨喜。
他动作只停滞了一会儿,就很快被身上人察觉,纪烁探过头往耳窝里轻轻吐气,调笑着说道:“怎么,第一次做0紧张了?”
看了徐洱是不了解身上人的底细,纪烁倒是已经把人给摸透了,等会可能还不仅仅要把人摸透。
他不是那种扭捏的人,更何况现在情况也算是箭在弦上了,徐洱伸手把对方高高竖起的阳具从头撸到尾,在纪烁爽得发出低沉的呼吸声时揉了揉龟头,然后带着阴茎分泌出来的前列腺液拍了拍对方的脸:“润滑液呢,你总不能连润滑也不给我做吧。”
沉溺在快感的男人还试图把手继续拉回到阳具上,几次未果后才分出了点心神说东西在床头柜里,两人又一路像交配的蛇一样缠着进了卧室。
徐洱被推倒在了床上,吻又重重的砸下来,纪烁用唇舌手指在他身上点起火来,还想让他继续给自己撸管,却看见徐洱已经熟练地打开盖子挤出一滩粘稠光亮的润滑液在股沟间,一根又一根的手指进出又撑开了,润滑液在指间拉起细丝。
这动作可不像是1,想起炮友给徐洱的评价,性冷淡攻,床上温柔人好说话就是不怎么把人当回事,情动的时候薄汗又好像把人显得朦胧几分,要是把他压身下指定很爽。
不过没想到倒是他先下手为强了,其实纪烁早就观察了好久,一路追着人跑到这间新的酒吧,今天总算是把人给逮住了。
一根、两根、三根……等徐洱扩张好后穴时,他的乳头已经被咬得红肿,乳头不是他的敏感点,不过床伴要是喜欢,他也就任由纪烁玩。
鸡巴知道自己能进入小穴后,马眼激动地吐着清液,纪烁拽开床头柜扯出了一个安全套,咬着锯齿撕开往上套,本就硕大的阳具在禁锢后显得更加狰狞,顾及身下人可能是初次被开苞,虽然熟练的动作看着不怎么像,但心里不免得生出些许怜惜,便先挤进了个龟头。
柔嫩湿滑的括约肌挤压着龟头的感觉实在是太美好,阴茎被吸得又膨胀了几分,正当纪烁想一杆入洞的时候,客厅的大门传来锁芯转动声,然后是青年的喊声:“舅舅,你在家吗?”
因为腰部动作的惯性而彻底进入的阴茎被这一声喊得反而更硬了,鸡巴上头先是腰小范围的抽动了两下,神经好像还没从快感中抽出来,整个世界都离他格外的遥远。
还在适应被进入的徐洱反倒是最清醒了,他还没被戳到前列腺,别说快感他还在皱着眉头感受被撑开的不适感,所以这一声反而在他耳中格外清晰。徐洱挣开身上人的手臂,想拔出屁股里的鸡巴却又被护食的纪烁又捅进去一下,脚步声越来越近,他暂时还不想给青少年留下心理阴影,徐洱望着卧室洞开的房门,手上闷着给纪烁腹部来了一拳,赶紧起身往衣柜里囫囵找了几件衣服往上套,他的裤子好像在外面就已经被剥光了,现在也只能狼狈的穿着别人的裤子打着空档。
被那一记闷拳打得鸡巴都软下来的纪烁眼汪汪了缄默着也默契地翻起衣柜来,找了条运动裤穿好就出去拦人了。
徐洱坐在床边等他处理完事情,做爱是不可能了这种情况,他现在只打算等人走后溜之大吉,至于下次,他还是选择能去酒店的人吧,被这突来横祸浪费了一晚的美好时光,徐洱掏出手机,熟练的打开了斗地主。
原以为纪烁能很快解决问题的,谁知道快打完了一局人还没被赶走,他捏着最后的炸弹准备迎接胜利,被身后传来一句哥你是谁啊给吓得打出了三带一。
始作俑者还一副你牌技怎么这么差的眼神看着他,徐洱嘴唇颤了颤,到底是憋住了骂人的话,熄屏了手机打算直接走人,却被眼前的傻逼给拦住了去路。
“嘿你这个人怎么不理我的。”气鼓鼓的样子像青蛙。
他一脚踩到了卧室门口的衣服。
“舅舅你衣服怎么又乱扔!”还是个脑子不太好使的青蛙。徐洱挑眉内心给了个评价,不过该说他们一家子的基因是真的不错,还是说侄子像舅?反正是一贯的好相貌,都是深目高鼻,只是侄子明显看着嫩生生不少,也矮半个头。
“你好,我是你舅舅的朋友,来取一下东西,就不打扰你们家人相聚了。”徐洱颔首笑了笑,端出了工作时应付同事和蔼又不真诚的笑容,准备绕开他走人。
没想到才逃了小的又来了老的,纪烁一边说着我送送你吧,一边手指在他手腕上摩挲,性暗示的意味甚至都没打算掩饰,徐洱无动于衷地甩开了他的小动作,脸上带着一贯的假笑:“不用了,你们玩吧,我先走了。”
后面愚蠢的小青蛙还想过来凑热闹,自来熟的搂着他的肩头,喊着:“哥,要不一起去个宵夜吧,让我表哥请客!”
纪烁也不想到嘴的肉跑了,尽管看着徐洱脸上还笑吟吟的,也不知道是装的还是真的,但还是殷勤地说:“要不一起吃一顿吧。”
他几番拒绝也没能摆脱,只得咬着牙根忍受着空荡荡的感觉被左揽右搂上了车。
原本以为那场宵夜就是三人的最后一面了,徐洱经过了这一轮也再也没有了乱搞的心,就打窝在家里休息了一天。
谁知道回出租屋的第一天就见到了那个小青蛙,徐洱还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就听前台说他表弟找他,一出门,是他那个小青蛙,还是一副傻样,笑的样子又开朗又阳光,只是被拉到屋里的第一句话可没有表面的蠢样。
“哥,你是我舅舅的炮友吧?”
徐洱终于正眼看这个小青蛙了,他得说他的确看错了眼,谁知道这不是只青蛙,是只蛤蟆,气鼓鼓一肚子里全装的坏水。
“我舅舅人老了不行了,要不你和我试一次?”
这一句话差点没把徐洱给呛笑,真是好一个孝顺的侄子,徐洱脸上蹙着眉,人也在装傻,像是不明白他在说什么的样子,斟酌了半天词字说道:“你可能误会了我和你舅舅的关系,我和你舅舅就是单纯的朋友关系……”
他话还没说完,就看见眼前的小青蛙从手提袋里拽出一块布料,他原本以为是年轻人喜欢喝的奶茶袋什么的,东西还没展开徐洱就拽进了手里,黏腻潮湿的布料带着一股腥骚味,糟糕的触感让大脑空白了几秒才反应过来那是什么——被他遗忘在一夜情对象客厅的内裤。
“今天早上刚打的,喜欢吗?”对面那小青蛙还是一副没心没肺的开心样,眼睛里还有几分促狭,趁徐洱呆滞的这几分钟,他又蹭了上来,两人间的空气好似被压缩加热了起来。
徐洱的手被拽到了他的裆部,那滚烫坚硬的部位好像已经跃跃欲试了起来,“我是不是比我舅舅硬多了啊?”
真是好一幅经典重现的画面,就连调情的方式也一模一样,徐洱退后一步重回安全社交距离,终于正眼打量起了眼前人:“你想干嘛?”
“要是想约炮的话,我可以给你推荐地方,没必要盯准我一个人。要是喜欢你舅舅约过的,我也能给你找他约过的……”总感觉眼前人是一个大麻烦,且不提他有关于炮友的猜想,就光是怎么找到他出租屋地址就够值得让人防备。
“可是我就喜欢哥你这款,反正你也是要找人上床的,干嘛不直接找我啊哥。”他大胆的眼神从徐洱的脸扫到腰,像是热烘烘的大型动物用目光把他身体都舔了个遍。
徐洱周转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猝然地按在了沙发上,温暖的掌心从睡衣下摆钻进去,顺着脊骨的线条往上摸,揉得冷白的皮肤发红发热起来。
“哥,你闻起来好香好香,连汗都是香的,我昨晚想着你打了好多遍。”青年勃勃的朝气从隔着皮肉流动的血液里迸发,空气也被感染得潮呼呼的。
被别人用这种着迷的眼神看着,催生出的自得感的确是让人快乐,这点子松懈被人抓住间隙给啃了好几口,留下几圈牙印和气味。
“哥、哥!”
一开始的确是不情不愿,到现在也算是半推半就了。调情的手法是急促的莽撞的,吻技也同样差的离谱,舌头不要命地往里钻,颇有种做了今朝没明日的感觉。
徐洱差点被这差劲的吻技吻到窒息,倒不是有多沉溺其中,主要舌头顶你喉管差点给他那点子情欲全卡那不上不下了,勉强驯服到“口甜舌滑”了些,底下的手又趁着老师全心全意教导时扯开了裤子。
速度快到恨不得十倍速越过调情的步骤直接插爆小穴,徐洱真的是防了上面又失了下下面,挣了几下没挣开青年的铜墙铁壁:“我想去洗个澡,你总得让我去做个事前准备吧。”
话里有少许无可奈何,见青年脸上有少许松动,他又加了点筹码:“我保证几分钟就行,你呆在大厅也能看见,我也跑不掉吧。”
的确,这种小格局商用公寓连厕所都是磨砂透明的,哪怕关着门都能看见模糊的肉色,小青蛙勉强松开手臂,徐洱站起身来拉了拉几乎要成为露肩装的翻领睡衣,从衣服间隙可以窥见已经被揉捏得发红的皮肉。
徐洱从茶几抽屉掏出几袋套子扔他身上,“不知道这个号适不适合你,你先自己试试,我去扩张一下。”又顺手拿起手机闪进了浴室,把花洒的水开到最大。
没洗几分钟呢,外面就传来跃跃欲试的腔调:“哥,你洗好没有,要不咱俩一起洗?”
见他不回应,声更大了,“哥,你要是不回我我撞门了哦。”
徐洱衡量了一下那玻璃门,虽然说是钢化的但只是约炮还不至于搞成血案,他妥协地把门拉开,才开一条缝人就跟大黑耗子一样“嗖”的进来了。
“哥,我可是第一次啊你要好好疼惜我啊。”
第一次是不是第一次不知道,反正调情和吻技是有够差的,暂时还不想带着第一次处男玩浴室pl纪烁y,徐洱被猴急的青年半推半就地又按进了沙发。
他还没说些什么,就已经被顶着腰蹭腿,细嫩的大腿内侧接触了灼热的性器瑟缩了下,“你没带套?”
“套太小了,带不进去,反正我相信哥。”
徐洱被这句话噎得闭了嘴,那根鸡巴极具存在感的在两腿之间摩擦,带动着徐洱的阴茎也蠢蠢欲动,龟头从腿间斜上擦过睾丸和会阴,甚至有几次都差点插进了后穴又滑开。
小青蛙埋在他颈间,半爽又不耐地卖着可怜:“插不进去,老是滑开,哥你水太多了!”
意乱情迷的徐洱被这句话从情欲中惊醒,他那被美颜暴击而混沌的大脑终于想起自己那岌岌可危的底线,手肘弯曲抗拒地往外推:“你先去洗澡,等会再出来继续。”
“从刚刚就一直敷衍我,可恶,明明没比我大多少,摆什么成年人架子啊。”青年不爽的咬下唇,数次被打断后他有些不耐,“刚刚就在浴室里偷偷发短信了,真是的,以为谁能拯救你吗,反正无论谁来我都会当成他的面肏哥的。”
说完,他把徐洱的腿强行掰开,露出笔直的性器和明显还没扩张的后穴,手指只是卡着下巴蘸了些徐洱的津液就往下伸。
徐洱尝试挣扎未果,他实在搞不明白身上的人哪来的一身怪力。眼看着要被进入的他终于学乖了,徐洱摆着头喊着润滑液的位置,湿润的眼睛望着纪存诚像是在哀求着他的温柔,可最后还是被毫不留情的上了。
因为还没有被完全扩张好,于是异物感也更加强烈,初尝情事的青年自然是一副性急的样子,才勉强进入一个头部还没等他适应就全根没入,胯骨和臀肉发出清脆的肉体的碰撞声,然后是持续不断的猛烈冲击。
“呃,你能不能、轻点,顶得我腰、好痛。”徐洱抱怨的话被撞得支离破碎,很快忍耐的呻吟就变了味。
“话好多啊哥,跟我舅舅上床你也话这么多吗。”他小孩子脾气一样嘟囔了一声,在听到徐洱变调的呻吟后又开始兴奋起来了,“喂,我顶到哥的前列腺了吗,是不是还挺爽的,我还蛮有天赋的嘛!”
没教养的臭屁小孩,嫌我吵的话就不要上我啊。徐洱咬紧牙关打算再也不发出任何声音,却又被纪存诚给找茬了:“你怎么不喊了啊,要不你像色情片那样喊我老公好了。”
话虽然是多,但是鸡巴的长度和硬度算不了假,这个年纪又正是鸡巴硬如铁的年纪,不过大概还是处男,尽管为了保卫青少年那点处男尊严,马眼大张也绷着不肯射出来,还想在湿滑的穴里呆久一点。
徐洱被艹得实在是受不了,伸手玩弄前面的阴茎想要快点高潮,屁股也因为快感而不停的紧缩着,他绷着小腹想射出的时候,却被青年给打了屁股,“真是的,稍微放松点啊。想我那么快射出来吗,哥真的太坏了一直想榨我的精,屁股就那么想吃男人的精。”
“比起我,你的话才多吧,毛才刚长齐的小屁孩,屁股一吸就想射还怪别人紧?”这种挑衅的话才刚说口又被接连不断的顶弄给反击了。
情事正酣,两人还在斗嘴的时候,门口传来密码锁输入的声音,“嘀”的一声输入正确后,门缓缓打开。
这种要被暴露做爱的感觉太恐怖,徐洱挣扎地想爬起身眼角微湿的讨饶,本来就在控制精关的纪存诚直接阴茎涨大射了出来。徐洱就这样在别人的面前,被他的侄子给爆射了一肚子的精。
“你们在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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