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y2家猫(R钉高脚凳失后X拉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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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y2,懵懂的家猫

可这显然不是容易的事。

第二天,当你醒来,他已经给你准备好了早饭,仍是一些流食,但多了块草莓蛋糕。

这是奖励吗?还是报酬?你就这他喂食的手一口一口吃完食物。

你已经想好了先顺从叶瑄,但当他让你跨坐在椅子上双腿大张自慰时,你还是犹豫了。

双腿分开搭在椅子两边的扶手上,你一手撑开两瓣阴唇,用另一只手的手指向里探入。

生疏的技巧并不能取悦到小穴,也许是因为被自己的监护人盯着,你实在是毫无快感。你摆烂地让自己的手指机械式地抽插,没有激起欲望的身体还是不能得到充分的扩张。

叶瑄无奈叫停你,走近伸出手,拇指抵上阴蒂按揉,食指和中指插入阴道扣挖,你被刺激得抬起胯,似乎是在追逐这只赐予你快感的手。

“都这么大了,连自慰都还需要我帮忙,以后离开我了该怎么办。”他说着这话没有一点儿失望,看来是很满意你又多了一件离不开他的事。

“嗯…哈~…不离开叶瑄就好了。”你一边喘气一边说,这个回答显然成功取悦到了他,他的手指富有技巧地抽插着,很快将你送上高潮。

估摸着扩张得差不多了,他拿开了手,换上了自己的性器。

又是整个没入,被填满的感觉如此充实,疼痛与快感一起不要太好,你发出一声叹息。叶瑄的手覆上你的小腹,丈量着他深入到了哪里。当他开始抽插,你几乎能看见小腹被顶起的形状。

他擒住你的手腕,让你自己掰开双腿的膝弯,大张的双腿让正在交合的地方一览无余,你就这样被迫用涩情的姿势打开自己,羞耻感让你下意识地闭起眼不愿再看。

胸前突然感受金属的冰冷质感,你睁开眼,看见叶瑄正拿着一个漂亮的紫水晶吊坠在你的右乳尖比划。

那是他的耳饰。你一眼就认出来了。

他似乎选好了位置,下一秒,耳钉的针直接刺了穿你的乳头。

你懵懵的,直到刺痛感来临才反应过来他在做什么,猛得一下的痛感让你叫出声来,你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乳头上多出来的这个漂亮的“乳钉”。

叶瑄俯下身,低头舔抵你的乳头,舔去冒出的血迹,同时他的身下也没有停止对你的肏弄,同时刺激两处,他的女孩又被吓得大哭。

“不要……叶瑄…把它拿掉好不好……”

叶瑄只是亲吻了一下你的乳尖:“很漂亮”。

紫水晶吊坠挂在你的乳头上,随着他的肏弄摆动着、拉扯你的乳头,被穿刺的伤口略微肿胀,让你的右胸比左胸多了一股淫糜涩情的意味。

抽插愈加凶猛,频率开始加快,交合处汁液四溅,你被肏得浑身战栗,快感和痛感的边界渐渐模糊,你的哭声开始掺杂着呻吟。

叶瑄奖励地亲了一下你的嘴唇,很好,他的女孩已经开始学习从疼痛中寻找快感。

又高潮了,痉挛的小穴内壁挤压着在体内抽插的性器,叶瑄终于你体内释放了出来,精液被射在深处,等他缓缓退出你的小穴,你能感受到体内的精液马上就要流出。

叶瑄拿起一边的跳蛋塞入你的小穴,堵上穴口,精液都被堵在里面。

“好好含着。”他说。

他心情不错地轻拍了一下你的花蒂,欣赏你因为最脆弱的部分被拍时身体一抽的反应。

他走开了,留你仍瘫倒在椅子上,你看着被刺穿挂上耳坠的乳尖,感受着被堵上的小穴,大脑空空。

只一小会儿,叶瑄便回来了,端着一大杯的温水。

你被他圈在怀里,水杯递到你嘴边,自从你当上这俘虏,你的吃喝都是他亲手喂,他似乎格外享受给你喂食,让你想到喂养雏鸟的鸟妈妈。

温度正好,甜甜的,伴随一些香味,你猜测叶瑄应该是往里面加了蜂蜜与花茶。

喝了几口后,你干渴的喉咙得到缓解,你轻轻推了下他的手示意你已经喝够了,但他仍不由分说地继续往你嘴里喂水。

“你刚刚哭得厉害,得补充些水分。”他说。

……所以这到底怪谁啊!还不是因为叶瑄你才哭成这样的。你想。

茶水继续顺着你的喉咙被你一口口咽下,直到一整杯见底。他去清理茶具,你被放在一个特质的高脚凳上。

高脚凳的坐盘很小,椭圆形,长的两边略翘起一些弧度。你的双腿分到两侧坐下,脚尖堪堪点到地,双手反绑在背后,自身的重量绝大部分都压在阴蒂与小穴,小穴里还有一枚跳蛋塞着,这高脚凳使它被顶到更深的地方。你拼命点着脚尖企图分担一些重量,又由于过于紧绷双腿眼看着就要抽筋又只能放松让小穴更受折磨。

叶瑄清理完茶具回来,在你面前的床边坐下。

“知道错了吗?”他突然没来由地一问。

“?”你疑惑,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在你还在一头雾水时,他拿出遥控器,直接开到最高档。

“啊——!”那枚跳蛋在你体内疯狂地振动,你下意识一躲,缺忘了自己还在高脚凳上,险些摔倒。

叶瑄及时扶住了你,然后不由分说又把你按回了高脚凳。

高脚凳抵着你的穴口,里面的跳蛋在尽职地工作着,再往里,是叶瑄的精液。你觉得自己像是打蛋器下的器皿,精液会被跳蛋打发吗?冒出这个念头时你简直要被自己气笑了。

“你的平衡力有些下降,”他说着,语气像是回到了给你上普通的体术课“今天就训练到你能坐稳不掉下来为止。”

在此之后,你每掉下来一次,都要挨上一顿鞭子再放上去,以此往复,终于,你筋疲力尽地坐在高脚凳上,不敢再扭动,只是止不住地颤抖着。

他终于大发慈悲算你过关,关掉跳蛋把你抱下高脚凳,把你按在膝上为你伤痕累累的臀部上药。

他的腿隔着肚皮顶上膀胱,先前喝的茶水发挥了作用,“叶瑄…我想去上厕所…”你趴着跟他说。

“忍着。”他并没有允许你起身的意思,微凉的药膏涂过你受伤的臀部,他的指腹轻轻按揉着。

帝国特制药,吸收快效果好,你感觉自己的臀部被冰冰凉凉包裹住一层,很快就没那么痛了,冰凉感散去,你转头看被打的地方只留几道微微的红痕。

后来你才知道,这份“好心”不是因为他的心软,而是为后续的惩罚做准备。

尿意一出现在大脑就不易轻易散去,你估摸着他上完了药,再次请求他允许你上个厕所。依然无果,你只能夹着腿缓解尿意。

你被要求跪趴在床上,幸好这次他没有要你分开腿。你还在集中思维与排泄的欲望做斗争,一双手,你再熟悉不过的一双手,揉捏了两下你的屁股,然后分开了你的臀瓣。

“前面的穴塞满了,该用后面的了。”他声音平淡。

那出穴道本就不是为欢爱而生,哪怕经过了润滑与扩张仍不能很好地吞下叶瑄的性器。他试探性地往前顶着,每顶一下你都能感觉到性器压迫着已经蓄满液体的膀胱。

“叶瑄…不行,我、我真的要尿了…”

“忍着。”

他多坏,两个字又把你打入憋尿责罚的深渊。尿意压迫着神经,你绷紧了整个身子,收缩的后穴让他的进入更加艰难。

眼看到了僵持不下的地步,他突然伸手,一下扯出了你前穴里的跳蛋。

“啊——!”突发巨大的刺激感让你失控尖叫,与此同时,一小束液体从你的尿道口喷出——你失禁了,哪怕你及时加紧腿止住排尿,尿液还是在床单上洇湿了明显的一块儿。

“啪!”一个巴掌拍在你刚愈合的臀部,叶瑄的声音带着轻笑“都这么大了还尿床?”

你羞得想把脸埋被子里,在监护人面前失禁这件事对你来说还是刺激太大。

可惜这还不是结束,前穴里的精液没有了跳蛋的阻塞,顺着你的大腿缓缓流下,这下你们的床单又脏了一块。

叶瑄的手搭在你的脊背处,一根手指轻轻敲击着,是人在思索时打节拍。“尿液和精液一个都没夹住……”他的手指敲得重了些,带了点儿警示的意味,“该怎么惩罚你好呢?”

一个像塞子,或者说就是塞子的东西代替跳蛋塞住了你的小穴,他把你分开腿抱在怀里,像是给婴儿把尿的姿势,当你动起来时你才知道这个“塞子”的威力——塞子上带着一圈羊眼圈,摩擦、刮撩着肉穴的内壁。

你被刺激得眼看又要失禁,他把一串细小的串珠对着你的尿道口比划着。

“不要!别——!”

你不敢想象细小脆弱的尿道口被塞入这种淫乱的东西,你在他的怀里挣扎起来,拼命想逃走,想并上双腿。

“这是能帮助你乖乖听话的好东西。”

你从来反抗不过你的监护人,那细小的珠子一颗颗被塞入你的尿道口,直到一整串拉珠都进入,诡异的酸涩感从你的下体袭来。

你已经顾不上憋尿,哪怕尿道口放松,尿液怎么也排不出来。你缩在叶瑄怀里难受得哼哼,觉得自己的肚子像是被封死的水袋。他的手覆上你鼓起的小腹,揉捏按压,时不时再轻拍两下,你被折磨得求饶连连。

他的性器再次抵上你的后穴,这次你没有绷紧下体,他进入得总算不那么困难。

你以一个被把尿的姿势挂在他的臂弯里,排泄的欲望越发强烈,偏偏身下的每一个穴却都被堵得严实,他的性器还在你的后穴进出着,每一下顶入都刺激着你的膀胱,你几乎要觉得自己的肚子要涨破。

当你的后穴好不容易适应了这粗壮的异物,他才开始真正地肏干,你翻过身被他凶猛地进出侵犯着,后穴的褶皱都要被撑平,一圈软肉已经嫣红,交合处一层湿润的粘液,被抽打后的臀肉手感极好,软热的手感让他掰开你的两瓣臀肉揉捏。

性器猛地进入得极深,白灼射在你的体内深处,他抱着你,性器依然在你的体内滞留着,稍后缓缓退出。

在白浊流出前,他拿过一串拉珠插入你的后穴,代替他的性器堵住了你体内的精液。

“知道错了吗?”他又问了一遍。

“知道了、知道了”这次你反应得很快,身下三个洞都被堵住的滋味并不好收,你现在只希望他能赶紧让你解脱。

“叶瑄我知道错了,放过我吧,呜…”你带着讨好的意味顺着他的话往下说,至于错了什么,那并不重要,你已经领悟那无非是一个名分、一个理由。

果然,叶瑄没有继续往下问。

“我要的不是对错”叶瑄说着把你抱起,抱你到马桶边。“我要的是你的臣服。”

……

或反抗。

尿道塞被轻轻地抽出,每一颗珠子经过尿道口都引起你一顿战栗,细小的串珠终于完全离开你的身体,淡黄色的液体随着你的呻吟喷射出,全数尿入马桶里。

你已顾不上在监护人眼前排泄的羞耻,积攒许久的尿意终于得到释放,恍惚间已分不清性欲与尿意,究竟是哪一样在此时带给你快感,尊严都被抛弃,此后你无论是被要求主动掰开退还是被要求穿上奇怪的衣服,你都会乖乖听话而不会难为情地不愿照做。

小穴与后穴的异物都被拿出,里面的精液流出来,你的身下混子各种体液,黏黏糊糊一塌糊涂。你瘫在他的坏中,被堵住尿道时紧绷的神经与身体终于能放松下来,疲惫感涌上大脑,你只想沉沉地睡去。

叶瑄也脱去了衣物,在浴室里坐着,抱着你,拿着花洒帮你冲洗身体。修长的两根手指伸入肉穴,引导着内里的白浊流出,温热舒缓的水流洗干净你的身体,却洗不掉你身上的肿胀与红痕。一旁的浴缸内放好了热水,浴球、香氛、小桌板上的饮品与切好块的水果,一切都是那么熟悉,他抱着你在浴缸内半躺下,你的头枕着他的肩颈,你舒适地眯起眼,暖光灯为你眼中的人渡上一层光辉,他好像又变成了那个完美的监护人。

哪边才是真的?事无巨细地照料、绝对的温柔,还是严厉又狠心,绝对的掌控?

都是假的。你想。

你伸手覆上他的脸庞,先是吻上他的脖颈,再是下颌,嘴角,最后你吻上他的眼睛,他看你的眼神太复杂,如同你们之间的感情,亲情还是爱欲?放纵还是独裁?疏离还是禁锢?什么都扭作一团,混混沌沌。

你的唇离开他,等着他的下一步动作。他像是要放任自己沉溺在什么中,一点点凑近你的唇,却在你们接吻前停下,最终化作落在你额头的一个吻。

两个赤裸的身躯在浴缸中纠缠依偎,浴室变成子宫,你们在温暖的羊水中体验最质朴的平静快乐。

day3,温顺的羔羊

臣服,它让你与叶瑄之间的不平等加剧。

又是一个不早的早晨,又是他亲手喂早餐,过度包揽你的衣食住行似乎成了他的癖好,如今你的内衣也由他亲手帮你穿脱,你怀疑他早就想这么干了。

昨夜结束后,他为你上药,手法温柔,没有多余的动作。他给你按摩,舒缓你的身躯,给你讲故事,哄你睡觉,躺在一起任你搂他的腰,玩他的头发。

“辛苦了,好女孩儿。”他温柔的吻落在你的额头,最后一个落在你的眼睛。

“睡吧,晚安。”一句日常的晚安语,在此却显得格外诡异。

明明他正是那个施暴者,可一露出温柔的那一面,你就又会贴上去,企图寻找到他仍是那个对你百般呵护的监护人的影子。就像是父母做了伤害孩子的事后,用一根糖,一副笑脸,一次去游乐园的空口承诺就能将事情翻篇,反正孩子也不能依赖别的人,你瞧,孩子就是这么好骗。

今天要做些什么?

你搂住他的脖子,用额头蹭他的脖颈。企图唤回昨晚那个温柔的监护人,可惜现在天已亮。

“叶瑄……”

“撒娇对我没用,我不吃你这一套。”他说。“你该学一些别的…取悦我的技巧。”

昨晚的温情无踪无影。

不温柔也没关系,你想了解他更多。

于是你顺着往下问:“叶老师想怎么教育我?”

你被叶瑄引导着,用手松松握住他性器的底端。

舌头舔过柱身,柔软的嘴唇覆上顶端,你张开口含住性器的头部,舌头在马眼处灵活地打转,你能听见叶瑄的呼吸加重。

后脑覆上一只手,揉了揉你的头发——这便算是奖励了——然后把你的头朝胯下按去。你的口腔被猛得开拓,那性器直接冲向你的咽喉。“呜!唔——咳…”呕吐感翻涌上来,你被呛了一下。

“嘶——”叶瑄一皱眉,把性器从你的口腔抽出,你的牙刚刚不小心硌到了他。

你大口喘着气,而后被强硬地扳起下巴对着叶瑄。他严厉地看着你,就像在看犯错事的孩子。仰视视角下他变得更高大了,遮住头顶的灯,将你笼罩在阴影下。

“我错了…”你不敢想象等会儿面对怎样的惩罚。

他拿起鞭子,在她身上比划着,那是一把刀剑,不是他想要的,就刺下去。

鞭尾滑过脊椎骨,引起你的阵阵战栗,你绷紧身子,不知道鞭子何时会落到你的背部或臀部,空气中一道划过空气的声音,那鞭子抽在了被你忽略的大腿。

“啊——!”

你怀疑那处皮肉已经皮开肉绽,身体先一步理智用手护住身后,你扭头向后看,并未破皮,是你多虑了。

“我应该还没有允许你动。”

“啪!”又是一鞭,打在豪无遮挡的臀尖。

你躲也不是挡也不是,扭动着腰肢企图缓解疼痛。

从他的角度看去,你似在求欢般地扭动腰与屁股,如此不安分,是该好好教育的。

一个分腿器,成为让你“安分”的教导,分腿器的束缚点并不在脚腕,而是在你的膝盖窝,这使你完全失去了最后一点并拢腿的可能。分开大张的双腿,两边的脚腕分别与手腕绑在一起,这是为了使你的腿被迫抬高。你面朝他如此躺着,双腿大张,下体微微抬起,无论是花穴还是后穴都一览无余。

他换了一个皮拍,一边冷眼看你一边掂量皮拍的动作实在太过涩情,你不由自主咽了咽口水,差点忽略了自己危险的处境。

“啊!”

皮拍打在你的阴蒂,激起你的一声惊呼。

“你在走神,是我给的惩罚不够?”他一边说着,一边毫不留情又给你了一抽,这下打在你的花穴。

“不…不是…”

你苍白无力的解释只换来了又被抽几下皮拍,你扭动着身体想躲,可被绑得像螃蟹一样,他只需控制着那根似乎要把你串起来的分腿器,你的躲避就都是徒劳。

被抽打的地方又痛又麻,反复刺激着身体最敏感的部位,身体自发地分泌出体液,随着你呜呜呜的哭声向外流着。

“叶瑄…求求你,别…我真的受不了了……”

那皮拍恨不得把你打得汁水四溅,你如同熟透了的橘子,能感受到下体带着水淋淋的肿胀。

“不是让我教育你吗?这会儿,你应该叫我‘老师’。”他又换上了严厉教师的面孔。那么多面孔,哪一面才是完全的他呢?

“学会口交,学会夹好精液,学会不尿床,学会挨打不躲,嗯?”他声音平淡地说着令你脸红的词。

“呜……别打了老师,我会好好学的。”

责打终于停下,经历折磨的花穴一下下翕动着,阴蒂肿成一颗外露在外的红豆,被绑着的身体还不能很好地放松,你倒在地毯上喘着气。

叶瑄伸手揉捏你的花核,他的体温比常人略低,刚被打完正在发热的地方接触到带给你舒适的凉意,你忍不住想要把下体往他手里送。

这一小动作也被他捕捉到,他不动声色地继续轻抚着那片花园,等你放松警惕时突然轻轻一掐。

“唔!”一道清亮的液体溅出,你被这一下掐得潮喷。

“又尿床了。”他声音依旧平淡,你却能从中听出危险的气息。

“我没有!这…这不是…”

“嗯,还要学会不要和家长顶嘴。”他堵住你慌乱的解释。你百口莫辩。

他的性器对着你的花穴缓缓进入,刚经历过责打,叶瑄能感受到甬道内变得更紧更热,此时猛烈的交合必然会导致你受伤,这不在他的计划内。

性器进入深处,他有了更恶劣的想法。

你手脚仍被束缚着动弹不得,你能感受到叶瑄的性器进入到某个深处,稍微停顿后,突然一大股水柱冲打上你的甬道。

你知道这不是射精,你不敢置信得低头用眼睛瞥自己的小腹,随着尿液灌入小穴,小腹缓缓股起,最终如怀胎几月,身下明明是用来交合的甬道竟产生了排泄的欲望。

尿液悉数释放后,叶瑄不急不慢地解开你身上的束缚、撤下分腿器后,才将性器拔出。性器一离开你的身体,你立马夹紧腿,觉得不够又用手捂上小穴,生怕漏出一点液体。

他见你反应得倒是快,只得将准备好的惩罚暂且搁置了,你隐隐能从他脸上看到一丝惋惜失望。你不敢想象他还隐藏了多恶劣的玩法。

“算你过关,去上厕所吧。”

你站起身,水流立马涌至穴口,你一小步一小步地慢慢蹭着往前,夹紧的大腿颤颤巍巍,手还护在身下,捏着被挤压变形的阴唇,将液体封锁在里面。

叶瑄在你身后不远处,好似闲暇地看中女孩夹着腿紧张地往前走。鞭尾时不时点一下地毯,这是在警告你漏出来得后果。

好不容易到达了目的地,手上已经湿淋淋的,但总算没有液体顺着腿流到地上。

坐在马桶上用非排泄器官排泄,这感觉实在奇妙,你听到不远处传来水声,是叶瑄在调试洗漱台,他给洗漱台的水龙头接上了一个小型手持花洒。

“过来。”他声音平淡,却是不容违抗的命令。

你看见他手里的花洒,能预感到马上就要发生的淫虐地狱,却不敢不从他的话。

他带你面向镜子坐在洗漱台边,两腿蜷起向两侧打开,你的脊背贴着他的胸膛。

你能从镜子里看到自己糟糕的下体,爱液、精液、尿液,各种乱七八糟的痕迹让你面红心惊,你扭开脸不去看镜子,却被叶瑄扳起下巴“观赏”自己被清洗。

水温正好,他并不打算将不合适的水温算入调教之中。

先是温柔的水流,配合着他不带情欲的手清洗干净外阴与腿根,你知道他不可能就这么简单放过你。

果然,洗到你的小穴处,他便命令你自己扒开穴口,然后将水柱对准你的小穴,调大了水流。

“啊啊—!”小穴突然被凶猛的水流冲击,你被刺激得叫出声,下意识地松开应该扒着小穴的手,护住了被冲击的地方。

水停了下来,接着是叶瑄冷漠无情的警告:“把手背到身后去。”

你照做,没有手负责扒开那甬道,他便将手指插入你的花穴中扣挖,对着穴口的花洒又近了些。

凶猛的水流冲洗着你的穴道内壁,可怕的灌水才刚开始你便已经受不了,不断祈求叶瑄停下。

等你的小腹胀到比你如厕前还要高时,他才终于停止往你体内灌水,用手指撑开你的花穴,霎时间你像泄了气的皮球,秽物随着水流一起流出体外,你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就看见叶瑄又拿起了花洒。

这场灌水虐行重复了几遍,你几次觉得自己将被撑破,结束时你已脱力地瘫在他怀里,水流冲击过花穴与阴蒂,你高潮了一次又一次,求饶的话都讲不清,只剩下呜呜的哭咽声,却仍记着双手死死背在身后。

看你实在精疲力尽,他总算停了下来,拿来浴巾给你擦干身体。

“……我要死了。”你抱怨道。

叶瑄熟悉这个语气,当你为了应对即将到来的考试埋头苦学,当你为了连载漫画疯狂赶稿时,你也会这么说,他见证了无数你为生活为目标为梦想忙碌的时刻,有时他会心疼,有时他会感叹人类生命力的璀璨。

他从往日的思绪中回神,抱着你坐到摇椅上。

阳光透过薄薄的一层纱状窗帘铺在你身上,不晒又足够温暖。原来已经中午了。

你并不觉得饿,枕在叶瑄的身上眯起眼就不知不觉就要睡过去,你亲昵地搂着他的胳膊,这少有的温馨时刻,你格外珍惜。

你梦见许多零零散散的碎片,来自你的记忆,有实有虚,有真有假。还有的,如同几样颜料倒入了搅拌机,融合成混混沌沌的一团。

他牵着你,在后花园散步;放学后,等你在校门口;他在厨房准备饭菜,你在餐桌前“嗷嗷待哺”;他坐在床边给你念睡前故事,或是一些诗集……

还真是温馨美好的回忆,你从梦中醒来,睁开眼,身边的人已不见。

叶瑄端着餐食回来,刚推开门,女孩就撞上来紧紧抱住他。

被撞得晃了一下,他很快便稳住了身体,餐盘只稍许颠簸并没有撒漏。

没有为女孩的莽撞而恼怒,他察觉到了女孩的情绪不对。顺手把餐盘放在一边的桌上后,他也温柔地搂住女孩。

“是做噩梦了吗?”他轻抚着女孩的后背给予安慰,询问的声音温柔轻缓。

“我醒来发现你不在。”女孩依旧紧紧地抱着她,头埋在他的衣间,传出来的声音闷闷的:“不要离开我。”

明明两人已经贴在一起,她仍努力地让自己再靠近再靠近叶瑄,仿佛要把两人合二为一。

叶瑄低头看着女孩努力怀抱自己的模样,粘人没什么不好的,他想,他是喜欢女孩粘着自己的,但不能。

他大致想出了今晚的调教内容。

在这之前,你们有一下午的温馨时光。

鞭子和糖缺一不可,这是叶瑄从人类驯兽师上学到的。

你明白角色扮演调教已按下暂停键,你在他怀里心安理得地享受着他的投喂,用撒娇换取了多一块儿甜点。

你是想要和叶瑄一起出门散散步的,但你想到你现在还是个“被囚禁的战俘”,你决定稍微尊重一下你的角色,于是你把计划换成了要叶瑄给你讲睡前故事。

这也是叶瑄乐意做的,满足他得寸进尺的小女孩儿。

哪怕现在不是睡觉的时间。你们拉上了遮光帘,打开了一盏小夜灯,仿佛真的夜幕降临。

你们并排躺在床上,熟悉的故事从他口中娓娓道来,这些天你总是被折腾得筋疲力尽,放松下来时很容易困。

空中弥漫起香气,让你想起叶瑄在家中会用的小苍兰香薰,今天的香比以往多了些美妙的眩晕感,你在不知不觉中又闭上眼延续餐前没做完的梦。

再次醒来时,第一反应是去找你的监护人,他就在一旁,离你很近。这是让你值得开心的事。

“真好,你还在我身边。”你想蹭到他身边离他更近一些,然后你发现事情的不对——你又被绑着了。

你不解地抬头看他。

叶瑄伸出一只手,手掌抚过你的脸颊,拇指摩挲你的眼下,他看你的眼神收起了伪装的冷漠,此刻他看你看得太情深太珍重,你知道这是个撒娇取巧的好时机。

“叶瑄”你偏头蹭了蹭他的掌心,想再进一步却被捆绑束缚住了行动。你故意不与他对视,声音带着哭腔说:“是不是我长大了,你就不要我了。”

你是不太喜欢被固定在一个位置绑着的,这让你失去了主动靠近他的权利。

“我希望你得到应有的成长。”他对你说,再看时他已经又收起了温情,声音也回到平淡冷静。

成长什么?做爱的经验吗?你的脑内蹦出了不合时宜的荒谬笑话,所幸你并没有真的说出口。

“你应该向前看,而不是一直注视着某个人。”

一个黑色的眼罩戴在了你脸上。

随着动作,他凑近你的脸庞,在你的嘴角珍爱地落下一个亲吻。

“我一直在。”这是你被剥夺视力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抵着你小穴的按摩棒开始抽插,起初,它插得缓慢,勾起你的痒意却不给予你快感,后来,它渐渐加速,插得快而急。

“呃啊……哈…”很快你便气喘吁吁,迫切地希望身下的怪物能停止运作。

被剥夺视力后,别的感官更加敏感,达到高潮时体液会沿着这根假性器流出。你听不见看不见叶瑄,不安感开始在你的脑海中浮现,你不确定叶瑄是否还在附近。

如果叶瑄把你丢在这里不管……那真的会被肏死在这儿吧。你想。

没有爱抚,没有调情,只有身下机械地抽插。你屏气努力地用耳朵听,企图得到监护人还在身边的一丁点儿证据,可你除了身下性爱的声音、炮机运作的声音,什么都听不见。

你像是被丢入一个封闭的世界,恐慌感逼迫你不管不顾地喊出声

“叶瑄!”

回应你的是一道皮鞭,你痛呼一声,火辣辣的疼,鞭子抽过去“啪”地一声,身上就留下了一道肿起的红痕,却得到了他还在这里的心安。他还在你身边。

在你又一次达到高潮后,炮机停了下来,上面的假阳具还停留在你体内,交合处红肿一片泥泞不堪,在交合处下方的布料洇湿好大一片,你仰着头脱力地喘息着。

除自身外的最后一点音源也消失了,眼罩把光线挡得严实,你觉得自己暂时得成了一个又瞎又聋的人,与世界脱离的恐慌感再次裹住了你,你让忍不住要说点儿什么印证周围的人的存在。

“叶瑄。”

随之到来的仍是一鞭子,打在你的腹部。

“呃啊!”你吃痛地卷起身躯,可由于被绑着行动受限而只能徒劳挣扎两下。

在这之后,世界重回寂静,只剩你一人的喘息声。

用名字换鞭子的游戏继续着,绝对的安静下是对时间概念的模糊,你陆陆续续地叫着他的名字,有的中间隔了好几分钟,有的也许只隔了十几秒。

每次鞭子划过空气的声音让你紧绷起身体,打在皮肉上清脆的啪啪啪声,你的痛呼和啜泣填满整个房间。

数不清挨了多少下,也不知道究竟过了多久。一双手扼住你的脖颈——并没有用力,只是放在那里,更像是一种抚摸。

直接的身体接触,这是在宣布蒙眼放置的游戏结束。

身上的束缚全部消失,只留眼罩还在阻断你的视线,大概是什么外星魔法吧,你已无暇顾及。

监护人体温比常人略低的手掌无疑是良好的镇痛剂,你搂住叶瑄的手臂,索求更多的肢体接触。

“怨我吗?”

他问道,不止因为刚刚的淫虐。

“在你的成长中,我干涉你,影响你,没有把你当做独立生长的个体。”

“我塑造你的习惯、你的秉性,你看,在我做出对你如此残忍的事后,你还是这么依赖我。”

你听不出其中的感情。

你被他安抚在怀中,一同坐在摇椅上,药膏涂在你身上,轻轻按揉着涂抹的地方。

药膏抹过肿起的痕迹,刺痛后是令人不适的凉,用以减轻痛感。

“我并没有把你教好。”

那怎么才算“好”?明明你已经很努力…很努力在他面前当一个偶尔调皮的好孩子,他说孩子不能早恋,于是你拒绝了年少时收到的所有告白,他说孩子不能乱跑,于是你答应他不去危险的地方直到你长大亲自上战场。你想成为叶瑄期望的样子,这不够乖吗?不够“好”吗?

“你应有来往不同处境的经验,不被监测的自由。”这话听起来像是在教导你打仗。

“以及,不沦陷于某处的决意。”他在褪去你对年上权威的盲目信任与遵从。

窗帘严丝合缝透露不出一丝外界的景观,室内完全靠灯光照明,叶瑄先前就已撤下所有的记时物器。你完全不知道现在是否已来到新的一天,又或者刚刚只是被你臆想中无限拉长的几十分钟。

“对时间感知模糊是正常的。”他的声音适时响起。

“一切能被感知的实体,都以三维的形式存在,而“时间”是人无法干涉的概念。”

而抹去时间的感知,与限制你的视力、听觉、行动力相似,是加重你不安感的其中一环。

在帝国科技与外星魔法的加持下你很快又恢复好了躯体。肉体能够愈合,心理的裂缝不需要补救。

你们一同倒在床上,腰枕托举着你的部分身体,柔软亲肤的布料环裹着你,想必经过了叶瑄的精心挑选。他侧过身亲吻你的脸颊,止于嘴角。

你是想和他接吻的,但你能看出他的退却。

他的手从你的腰向下游走到膝弯,半坐起身抬起你的腿,露出腿间的私密处。你已经没有初来时那么羞涩,没有反抗地夹起腿,反而配合着用双腿缠上他的腰。

性器插入那穴口,迫使它将自己吞下,你尽量放松着身体,方便他一寸寸塞入。

性器在穴中开始抽插,冲撞着甬道的肉壁,穴口处的嫩肉被性器带得变型,表面覆上一层亮晶晶的液体。

喘息声响在彼此的耳畔,和着你抑制不住的呻吟,性器凶猛地抽插,肉体撞击出啪啪的声响。

胸口乳尖上的耳坠还在刺激着躯体,伤口处已完全愈合,没有再带来疼痛,更多地为你们的性事增添几分装饰的情趣,引诱着监护人更进一步的侵犯。

叶瑄抽插得越来越快,他进入得如此之深,扯过你的手,覆在小腹处,感受体内他插入的程度。而后突然间一个挺身,精液尽数射在你体内。过了一会儿后他缓缓退出,性器离开小穴,牵连着白色粘液丝线,穴口处被磨得殷红,体液粘连着,更多的白浊想要从里溢出,流到身下的床单也洇湿了一块。

没有多余的休息,他的性器再次硬挺,重复着又开始抽插你的小穴。

连着做了几次,小穴含不住的白浊向外涌着,在穴肉上生出淫靡的花。身上处处是性爱留下的痕迹,被各种体液粘连上的发丝你也已经不在乎。

你喘着气用最后的体力支撑起跪趴的大腿,臀部高高抬起,叶瑄的双手锢在你的腰的两侧,从你身后大力抽插着。

你没有再求饶,爽了就尖叫,痛了就哭,累得不行了就这样放空自己,言语和理智一同被抛弃,不知道做了多久,他的精液又一次射在你体内,抽出性器后没有再继续,而是躺在了你身边。

长时间的运动,叶瑄的呼吸也比往日沉重,你不知道今晚的他是怎么了,像是要用性爱把你钉死在这张床上。

房间内只有你们的喘息声,体温升高的躯体与满布脏污的床单仍不能让他感到餮足。

这是不对的。他想。他应该带你去浴室,清理好再睡觉。监护人到此时的地步仍在想着卫生问题,不该让你含着精液睡觉。可你们都不想动弹。

叶瑄是无所谓人类的道德伦理的,他闭起眼构想女孩此时是以怎样的神情面对着他,憎恨?厌恶?当他睁开眼,你们从彼此眼中只看到无关当下的怜爱。

你搂住他的脖子与他唇瓣相贴,你想与他接吻,你们这样做过很多次,但你觉得这是亲嘴,不是接吻。

不带情欲的唇、舌相互剐蹭,像互相舔抵伤口的兽。

爱是常觉亏欠。

我是失格不称职的家长,我是愚钝胆怯的孩子。

上篇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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