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副其实的金屋藏娇(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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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门外的那个女人很情绪化,当然,也可能是因为她完全没把平野惟放在眼里,所以根本懒得隐藏自己的情绪。

虽然是被人看轻了,但平野惟并不觉得生气,相反,如果敌人觉得她很弱小的话,就会放松警惕,从而露出更多的破绽,也就更利于平野惟转守为攻。

就像此刻外面的这个女人,恐怕已经把自己想象成柔弱又不堪一击,只能依附着琴酒生活的小白花了吧。

平野惟保持着惶恐不安的声音,对着外面的人道:“就算你这么说,我也不能随便相信你……我还是先问问琴酒吧,麻烦您在外面等一会儿。”

听到平野惟要给琴酒打电话,基安蒂立马出声:“等等!”

平野惟抱着臂,观察着外面女人的表情:“你为什么不让我给琴酒打电话,难道……你是琴酒的仇人?”

门内女孩的声音听起来害怕极了,也让基安蒂头疼极了。

所以说啊,这种任务为什么要交给她,她擅长的是杀人,是享受鲜血迸溅的快感和人们惊恐的尖叫声,而不是为了在这里和这个什么都不懂,只知道哭哭啼啼的小姑娘周旋。

但偏偏今天的任务是朗姆交给她的,让她要把琴酒身边的女孩带出来。

如果平野惟给琴酒打了电话,那她也就别想着把平野惟带走了,以琴酒对平野惟的重视程度,到时候说不定他真会卸了自己的胳膊。

之前胳膊上的擦伤还没有好,此时想到琴酒更是隐隐作痛,基安蒂暗骂了一声,拿出手机,翻出一个视频对着门口。

“这个总能证明我不是琴酒的敌人了吧。”

手机上的视频是在一个房间里,看上去像是会议室,长桌旁坐着好几个人,琴酒,伏特加,贝尔摩德,安室先生,以及门外的这个女人。

“如果还是不信的话,你可以去问贝尔摩德,你们应该见过面了吧。”

确保里面的人看到了视频后,基安蒂才收回手机。

“当然,你也可以给琴酒打电话,但我避开琴酒来找你,当然不是闲着没事干来找你的麻烦。”

基安蒂歪了歪头,露出一抹笑:“这可是组织的意思。”

“琴酒在外面养了小情人这件事,组织里可是很多人都知道了,包括一些上层。而就我所知,似乎已经有人对琴酒的做法不满了。”

被琴酒的枪指过几次,甚至琴酒还真的对她开了枪以示警告,基安蒂自然知道平野惟不是琴酒的情人,琴酒对她是认真的。

但出于某种恶趣味,基安蒂还是一口一个“小情人”。

“毕竟琴酒为了你耽搁了好几次任务,这可是让组织上很是不满啊。”

基安蒂说的有一半对,也有一半不对。

琴酒确实有几次因为平野惟而将任务交给了伏特加,不过那些任务基本已经到了收尾阶段,就算随便交给一个组织成员去做也完全ok。

而组织对琴酒不满这一点是真的,倒不是因为所谓的“琴酒因为平野惟耽误了任务”,而是boss和朗姆发现,平野惟的出现让琴酒改变了。

以前的琴酒像一把锋芒毕露,过于锐利的匕首,他是组织的topkiller,并且对组织和boss十分忠心,根本不用担心他会叛变。

boss十分满意这样的琴酒,冷清冷意,不在意任何事,他的所有行动都是为了组织。

但自从琴酒身边有了平野惟后,琴酒就有了变化。

如果说以前的琴酒是将整个命都拴在组织上,那现在的琴酒就已经在渐渐失控了。

以前组织里的人都觉得琴酒太过于疯狂,他像是完全不在意自己的命,就算死在某次任务中似乎也毫无关系。

不只是组织里的下层成员这么想,就连其他有代号的成员包括boss也是这么想的。

琴酒并不是boss最喜欢的成员,但却是最让他放心的那一个。

如果有一个必死的任务需要交给一个成员去执行,那boss会选择琴酒,并且他相信琴酒不会辜负他的期待,就算知道会必死无疑,琴酒也不会叛逃或者背叛他。

但现在,boss不能确定了。

就算是现在,琴酒在执行任务的时候也都是尽心尽力。

而其他成员也会在任务快要结束时,将收尾工作交给下面的人来做,自己先行离开。

这是相当正常的事,毕竟组织的底层成员很多,但有代号的也就那几个,要是每个人物都那么上心的话,有代号的那些成员恐怕会累死。

也就是琴酒,他的警惕心很高,不自己盯着就不放心,所以才会亲眼看着收尾工作,直到整个任务都结束才放心。

这也是为什么底下成员每次都盼着不要分到琴酒手下的原因,因为如果是和琴酒出任务,那基本从头到尾都要在琴酒的眼皮子底下干活。

直到现在,因为家里有了人在等,每次晚上回去,琴酒都能在沙发上找到一个或歪着头、或蜷缩着睡着的平野惟,所以才将那些不重要的收尾工作交给了手下的人。

先不提其他人怎么想,反正跟着琴酒的那些成员是深深松了口气,因为总算没有琴酒这个大杀器盯着他们了。

每次琴酒不带感情的视线望过来时,他们总以为是自己做错了什么,搬运尸体的手都忍不住地颤抖,甚至还有新来的直接摔了尸体,然后惹来琴酒更冰冷一个度的眼神。

实话实说,琴酒的做法实在算不上是玩忽职守,但boss总觉得不放心。

在平野惟来到琴酒身边之前,琴酒是他最好用的武器,绝不会背叛他。

但平野惟来了后,原来感情匮乏,像是机器人一般的琴酒开始有了情感,也有了改变。

而改变就意味着危险,琴酒原本是和组织紧紧绑定的,但现在,绑着琴酒的绳子似乎松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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