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半剧情半 全身 数据线鞭打(1 / 1)
应盈名下有好几处房产。她打算带岑允川回的家是位于a大附近的公寓。
高考分数刚出,还没填报志愿,应爸就乐得合不拢嘴,非要给应盈再在市中心买个大平层。应盈几番拒绝,最后在a大附近买了一个120平的公寓平层。
前几天公寓才布置好,就迎来了新客人。
应盈给岑允川指了客房的位置。
岑允川欲言又止,他解开衬衣上两颗扣子,露出诱人的锁骨。
应盈走向主卧的脚步顿了顿,还是没忍住,转身轻轻抱住他。他的腹部紧实,腰部有明显的弧线。应盈的嘴唇刚好到岑允川的锁骨处。
肌肤上传来若有若无的触感。
两人都没有说话。
月光和灯火透过落地窗洒落一地,远处飘来断续的歌声。这里也许有爱意,也许没有。他们这样,也许是对的,也许错得厉害。
不过一切都不重要了,应盈怀抱里的身躯传递温热,有青涩的吻落在她嘴角,像花瓣的触感。
像是静夜惊雷,有什么东西在她心里绽放。
第二天,应盈给了岑允川公寓的钥匙和自己信用卡的副卡。接着一连几天,应盈都在参加来自亲人和父母朋友的宴请,庆祝她的升学,没有回公寓。
岑允川倒是一直报备每日行程。他每天的生活两点一线,应盈的公寓和医院。有了钱,他妈妈的手术也能够安排上日程,也能支付赔偿款了。
这样几天后,岑允川问:“今天回来住吗?”
应盈莫名地有谈恋爱的感觉了。恰好应付长辈们几天后,应盈终于有了自己的空闲时间,她愉快地回复:“回!”
过了一会,岑允川发消息说去宏华高中一趟,有些材料要拿。
应盈心念一动,突然就想再去看看自己度过高中前两年的学校。
宏华高中号称“a市高中之首”,只要进了宏华高中,最低也是个一本。那个时候岑允川是全市中考第一考进宏华高中的学霸。而应盈混了三年,被应爸提溜着通过捐楼,进了宏华高中实验班。
那两年的记忆混杂着美妙与沮丧,希望与伤心。
但总归是她梦开始的地方。
虽然才刚入夏,高二的学生却已经是升入了高三,开始为高考做准备。
正是白日读书好时光,在校园里闲逛的人只有一些教师家属带着幼儿,以及像应盈一样已经高考结束的人。
宏华高中很大,高中三个年级每个年级各自占据一栋楼,距离有些远,所以不同年级的同学很少有交集。
当然,除了岑允川。一方面是因为他颜好成绩好,总有不同年级的女生过来送情书和礼物,另一方面是他有个低他一年级的同样在实验班的青梅,总不时给他捎带家里的东西或者问他点竞赛相关的问题。
应盈经过宏正楼与宏艺楼,这两栋楼她都待过,不过现在因为高一高二同学还在放暑假,所以楼梯口大门紧锁。
她有些遗憾。好在她还对高三所在的宏雅楼有些好奇,如果不是转学的话,她应该是要在宏雅楼生活一年的。她不想打扰准高三生们的学习,只是在楼周围转了一圈。
楼前是光荣榜,岑允川的青梅陶芸的名字赫然在第一个。应盈撇撇嘴,如果是以前,她会心里泛酸。但是现在不同了,自己也成为学霸之后,学霸光环在她心里已经祛魅了。
应盈想,一个人逛学校,终归还是有些无聊。
她在宏雅楼旁边的小亭子里歇脚,给岑允川发了消息,说自己在宏华高中,问他在哪。
岑允川暂时没回,应盈有些百无聊赖。她玩了会手机,一抬头,眼前却出现了让她意料之外、但是又情理之中的一幕。
岑允川和一个女生站在宏雅楼的光荣榜前,有说有笑的样子。
虽然隔了二十多米,应盈还是一眼认出,那是陶芸。
先前的好心情荡然无存。
她怎么能忘了呢?她和岑允川之间的隔阂,从来都不止是成绩而已。
应盈回到公寓,窗帘没拉开,外面艳阳高照,家里却阴暗昏沉。她懒得拉开窗帘也懒得开灯,什么也不干,只是坐在沙发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岑允川也回来了。
他被昏暗客厅里的人影惊了一下。他开了灯,看见应盈。
应盈看见他手上提着一个小袋子,听到他说:“我看到你消息了,在学校里没找到你,给你发消息也没回。所以我想你应该是先回来了,给你带了校门口的糯米鸡。”
应盈冷笑,明着一套,背着一套。
她抬头望他,冷声:“把衣服给我脱了。”
岑允川的鹿眼里有着惊愕。他知道,总是有这一天,也不是觉得快,就是有些突兀。
他以为他们可以循序渐进。看起来,他还是高估了自己。
他叹了口气,无奈地说:“我先去洗干净,好吗?”
应盈不允:“现在就给我脱。”
岑允川没再说话,停了一会,开始解扣子。他的肤色冷白,有着一字型锁骨。随着他的动作,胸前两颗红缨也露出来,透着欲色。扣子完全解开,六块腹肌随着他的呼吸轻微颤动。岑允川身体的骨肉包裹感很好,既不干瘪也不壮实,是恰到好处的质感。
他脱完上衣,见应盈依旧冷冷地看着他,不言不语。他苦笑一声,只好继续。解开皮带,长裤落下,露出修长有力的双腿。
他浑身上下只剩下内裤了。应盈能看见挺翘的双臀,和有点鼓囊的前面。
他的手在内裤边缘,有些拉不下去。他抬头,看向应盈,想看清她的表情。
应盈看着他在犹豫,也知道他想确认她的意思。
应盈知道,如果不停下来,假装的粉饰的未来有可能的恋爱关系将灰飞烟灭,而他们之间也许只会剩下钱色交易。
见应盈仍然没有动作,岑允川狠下心,脱下内裤。
腿间的春色一览无遗。他的性器已经略微勃起,颜色是干净的深粉。两颗阴囊安静地垂着。
他的脸已经红了,有些不自在,微微并拢腿,想稍微躲避一下应盈的视线。
毕竟,这已经是未经人事的少年做的最羞耻的事情了。
应盈不为所动,说:“躺下。”
岑允川眼神黯淡下去,依言躺下。
公寓里铺了地毯,柔软的绒毛托着他的身体。
应盈环顾四周,发现身边趁手的工具只有数据线。她在岑允川胸前试探着落下一鞭。岑允川闷哼一声,没有躲。
红色的痕迹在冷白的皮肤上很是明显。
蓦地,数据线略过乳头。先前暴露在空气中的乳头已经挺立,经这一鞭,更是深受刺激,岑允川没压制住呻吟声,肌肉条件反射地颤动,像油锅里翻滚的鱼。
他闭上眼,掩饰难堪。虽然他的身体和心理都抗拒着,但是他依旧安静地躺着,是任人宰割的模样。
应盈像个冷漠的屠夫:“声音别压着了,叫出来。”
被叫脱衣的时候岑允川还没反应过来,但是应盈拿着数据线打他的时候,他就明白了,陶芸追着他下楼的时候,应盈应该就在附近。
他苦笑一声,轻声“嗯”。
岑允川的嗓音确实好听,像是低沉的大提琴音。
等应盈打累了,岑允川浑身也红痕遍布。
岑允川说:“对不起,我去学校真的是拿材料。陶芸是来找我要高三复习资料的。我没有约她。”
应盈本来平复的心情,突然一下怒火又起。怎么着她是拆散小情侣的恶人吗?
她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岑允川,面沉如水。
岑允川发现自己的道歉似乎适得其反,并没有让应盈心情好些。
应盈拿起岑允川的皮带,岑允川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见应盈坚持动作,垂眼叹息,顺从地双手合拢置于头顶。应盈顺利地将岑允川的双手绑在沙发脚上,随后分开岑允川的双腿,数据线末端轻轻滑过他两腿间的性器。
岑允川眼睛里有着惊慌。
最终,他还是别过脸去,轻轻闭眼,没有反抗,身体绷紧,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来自最私密部位的疼痛。
等来的不是刺痛,而是……柔软的皮肤的触感?
岑允川睁开眼睛。
应盈放下了手中的数据线,握住了岑允川两腿间的性器。她本来蓄力想着用狠劲捏的,最后还是没狠下心。于是在岑允川这边的感受就是,龟头被应盈紧握在手中。
应盈手突然开始动作,带着包皮上下摩擦岑允川的冠状沟。
那里可以说是男性最能得到快感的地方,这突然而来的刺激让岑允川喘息呻吟一声,这声音不同于刚才因为疼痛的呻吟,而是带着情色的快感。
岑允川愣了一瞬,也被自己的呻吟给惊到了。
应盈手上继续动作:“怎么?这么敏感的吗?”
岑允川喘息,已经压抑不住呻吟。他全身赤裸,最脆弱的性器被牢牢抓住,下身传来一阵一阵的快感。而应盈衣着整齐,冷漠而优雅。
羞耻和快感交织,他感觉有液体想从自己身体里奔涌而出。
岑允川口里的哀求终于还是出口:“不要……”
这样他会射出来,想到这样的场景他就羞耻得浑身泛红。
应盈停下动作。
岑允川感觉自己被不上不下地吊着,浑身空虚。腿间的欲望叫嚣着,想要得到爱抚、想要被狠狠撸动。而他的双手被绑缚在头顶,环绕性器附近的只有空气。
他无意识地扭动腰肢,想要依靠着什么摩擦。
应盈问:“到底是想要还是不要?”
岑允川终于破罐子破摔,自嘲一笑:“想要。”
岑允川自慰的频率不高,高考备考更是很少,他的性器已经很久没有受过这样的刺激了,这是这几个月来的第一次。应盈继续动作。很快,他承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射了出来。精液落在他的腹部、腿上,他经历了高潮的快感,有些失神。
应盈看着不着片缕的,仍在喘息的岑允川。他的皮肤在黑色地毯的包围下,仿佛在发光,圣洁而美丽。而斑驳的白色粘液又将他拉下神坛,显示着糜乱与堕落。
应盈心想,不想着得到他的爱意,就这样玩弄他的身体,也挺好的。
她高中前两年的少女心思,和前几天骤然开放的心花,都悄然黯灭了。
应盈发现,一旦突破了道德底线,就会开始享受到堕落的快乐。
那天初初玩弄岑允川的身体后,她就完全被那种掌控他的感觉给吸引了。她想,或许她是有点掌控欲在心里的。
第二天应盈和小姐妹们一起出去玩,她有些心不在焉,还想着前一天黑色地毯上的赤裸身躯。
小姐妹问她:“什么事让咱们大小姐神情不属呀?”
这个小姐妹正是那天和她一起去“莺歌”的一个。
应盈懒洋洋地回:“算是,包养了个人。”
小姐妹神色揶揄:“你终于也上道了。”
应盈想到这个小姐妹很会的样子,心里一动:“我以前没怎么玩过,你有没有什么法子能够让我更尽兴呀?”
小姐妹神秘一笑:“这你就问对人了。”
小姐妹让应盈打开某橙色软件,琳琅满目的商品让应盈目不暇接,她感觉到,新世界的大门被打开了。
过了几天,很多包裹寄到了公寓。
大白天的,岑允川没有在公寓,应该是去医院照顾母亲了。
应盈拖着包裹,进了主卧。
主卧里,定制的衣柜打开,里面的柜面不是实心的。
应盈将食指贴上,整个柜面打开,里面是个小房间。
这个小房间没有窗户,面积堪堪十平,设计的初衷是存放贵重物品,相当于大型保险箱。
对于这几天学习了许多知识的应盈来说,这不就是天然的禁闭室吗?
应盈将所有的包裹都拆开,干劲满满地组装起来。
干活的时间总是过得飞快,转眼便是天黑了。
应盈差不多将所有东西装好,门口刚好也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应盈出了主卧,看到岑允川在玄关处正在换鞋。
这几天两人的交流不算多,岑允川乍一下看到应盈,有些不自在。
应盈不管这么多,她现在兴致满满:“过来吧,我要玩你。”
岑允川抿了抿唇,没再多挣扎,安静地走过来了。
应盈带着他进了那个小禁闭室。
小室对着门的是两个木质刑架,一个立着,一个水平放着。刑架上面各个位置上有着黑色皮质的束缚带,带上还嵌着银白色的铆钉,旁边是立式储物柜,里面的东西很丰富的样子,还有一面大镜子。
再往里走放着的是医院的病床,纯白的颜色并不如看上去那么无害。
旁边的金属架上挂着各式各样的手铐,手铐、脚铐、眼罩什么的,还有一些瓶瓶罐罐,和各种手术用的剪刀,绷带什么的。
岑允川心想,要冷静。
冷静不了,他问:“这些不会都是给我用的吧?”
应盈微微一笑:“你真聪明。放心,我也才刚学呢。”
应盈想明白了,反正得不到他的心,得到他的人就该好好玩玩,不然让钱打水漂,是她好几年的零花钱呢。
应盈说:“之前签合同的时候,没有说清楚,好在当时写了一切细节由甲方,也就是我补充。”
应盈看到岑允川脸色苍白,耳朵红得滴血,善解人意地说道:“如果你不愿意,就告诉我,把我的钱现在还给我就行。然后你可以马上离开。”
岑允川的手握成拳头,又松开,沉默了很一会。
应盈静静地等着他。
他深吸了口气:“我不离开。让我做什么,我都可以。”
应盈很满意他的识趣,说:“我是主人,你是我的奴隶。你的一切都属于我,都得听我的。”
岑允川微微低下头,说:“好。”
应盈暂时先不管他刻意避开的称呼,继续说:“首先先立下一些规矩。”
“当我让你进入这个禁闭室之后,你不能穿衣服,除非有我的允许。”
岑允川点点头,表示明白了。
应盈不满道:“还愣着干嘛?”
岑允川道歉:“抱歉,有点没反应过来,没意识到现在就开始了。”
他轻轻地解下扣子,脱了全身的衣裤。可能是熟能生巧,这次倒是比上次爽快。
应盈看着他流畅的身体曲线,还有可爱的粉色性器,心想,富婆真幸福,还好自己就是富婆。
岑允川问:“禁闭室除了您,还会有别人来吗?”
他目前还不太习惯叫主人,讨巧地用了“您”。
应盈不禁有些佩服他,她都没想过这么变态的玩法,岑允川现在就悟了?他果然很骚。
应盈说这句话是真心的:“我还没那么变态!”
岑允川试探一下,稍微放了一点心下来。
“现在,我想试试这个水平刑架,你过去吧。”
刑架不高,岑允川走过去,跪趴在上面,两个脚之间的间距大概是他的两个肩宽,有着黑色的皮质脚缚。
他弯腰扣上脚缚。这样大的距离让他分开双腿,大张门户。他有些羞赧。
应盈给他带上膝盖固定器,这样他的大腿小腿就必须保持直角。
从后面可以看到男生的紧实翘臀和幽深密地,和软软地垂下的阴茎。
她有点兴奋。
水平刑架上距离脚缚半身长的位置,有两个给手的黑色皮质束缚,此外,中间有个比人头略大的洞。
应盈帮他将手固定住。
应盈对他说:“现在把头伸下去吧。”
岑允川慢慢地照做,这样的姿势让他不自觉地翘起屁股。
当他的头完全伸入洞中,他看见,后面的镜子中映入他的模样:浑身一丝不挂,屁股高高翘起,因为有些难受,略微扭动屁股,像是求欢的狗。
他被自己这样的媚态给惊到了,逃避般地想要抬起头来。
在这时,应盈按下刑架上的开关,从洞中弹出金属环将他的头颅固定在洞中。
岑允川有些受不了:“让我抬头。”
应盈冷哼一声:“现在就让你好好看看自己的骚样。”
应盈从立式储物柜中拿出一根教鞭,嘴里也不停:“咱们品学兼优的岑同学呢,居然会出来卖,这么骚啊,现在就让老师来惩罚你,如果让老师不满意了,到时候让你的同学们都来看看。”
应盈满意地看到岑允川面色通红,身体发抖,带着臀肉也一颤一颤。
应盈心想,果然,学习浪话不错呀。
岑允川许是真的害怕:“不是说不会让别的人来吗?”
应盈说:“还是你给了我灵感,如果你让我满意,自然不会有别人知道你这样下贱。如果你不让我满意,那就可不好说了。”
“现在,讨好我吧。”
岑允川哪有什么经验。只能凭着本能,摇晃着屁股,带着阴茎也一晃一晃地。
他从镜子里看到自己的模样,在这样的场景下,他居然也顺畅地叫出了:“主人,打我吧。”
应盈很喜欢他的屁股。她的教鞭狠狠地打在臀肉上,留下红色的印记。
这一下来得突然,岑允川忍不住惊叫一声。
应盈不等他反应,教鞭开始如狂风暴雨般落下。
岑允川只是脚踝,膝盖,手腕和头被固定了,他的屁股本能般地扭动,试图躲避这疾风骤雨。
但是整个人都在刑架上,能动的范围又有多少呢?
他的躲闪非但没有避开狂鞭,反而让他更像摇着尾巴求欢的狗狗了。
应盈觉得教鞭用着不顺手,开始直接用手了。
猛地一下,巴掌和臀肉亲密接触,发出清脆的响声。
一直在试图扭动屁股躲避的岑允川愣住了。如果说之前的教鞭还有着角色扮演的遮羞布,现在这样直接的一巴掌,虽然不如细细的教鞭疼,带来的心理上的被支配的,羞辱的感觉,却是震撼性的。
应盈不管那么多,她太喜欢这个手感了。
她也不继续打了,打得自己还手疼。她开始揉捏岑允川的屁股。
经过刚才的鞭打,岑允川的屁股红肿一片,比正常形态肥大一些,有点往发面馒头的趋势走。
不再受到鞭打,和风细雨带来的也并不是舒适。手碰到一些破皮的伤口,反而带来更细密的痛感。
应盈说:“给你上点药。”
她拿了一瓶碘酒,拧开盖子,却并没有拿棉签。
岑允川从镜子里看到她的行动,试图挣扎一下阻止她:“不要……啊!”
说话时,应盈已经将半瓶碘酒倒在了他的屁股上。
伤口接受着倾盆式的药物洗礼,岑允川剧烈地挣扎,双手在空气中乱抓,腿试图用力蹬,却被膝盖固定器和脚缚牢牢控制住,屁股大力地扭动,阴茎甚至要像旋风一样甩动起来,两颗卵蛋也相互撞击着。
应盈知道,他只是困兽挣扎。
她一把抓住他晃动的阴茎,甩了他卵蛋一巴掌。
脆弱处传来的疼痛一下子盖住了臀部伤口的疼痛。
岑允川渐渐从这一阵疼痛中清醒过来。
他从镜子中看到,自己的臀部现在凄凄惨惨,红肿混合着棕褐色的碘酒,一片狼藉。而他的性器被应盈有一打没一打地弹着。后穴和性器附近的毛还沾着一些碘酒,湿漉漉的。
应盈正饶有兴趣地盯着那块,她说:“我帮你把毛给剃了吧,这样你会更像被包养的奴隶。”
岑允川身体一抖。
应盈笑着看着他:“以后别用公共小便池了,不然大家看到都会知道你是奴哦。”
应盈解开了岑允川的手脚的束缚。
岑允川眼神失焦,也没有动作。
应盈看他不动,想要自己把他翻过面来。她靠近,岑允川条件反射地推了她一把。
应盈才意识到,这几天,岑允川从来没有真正反抗过自己,而他虽然不是健硕身材,但是也保持运动,力量比她这样后程才刻苦学习而疏于锻炼的人要大得多。
如果他是那种恶人,她可能,不知道吃亏得哪去了。应盈想,看起来,还是得锻炼身体,学习一些技巧了。
应盈痛呼一声,声音唤回了岑允川的神志。
岑允川垂下眼睛:“抱歉,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
应盈挑眉:“没做好什么心理准备?让大家知道你自愿给人当奴吗?”
这一番时间,岑允川似乎又降低了自己的底线。
他隐忍地自己从跪趴转为仰坐,自己把脚缚绑好,手也顺从地放在皮质手缚旁边。
他说:“请主人给奴剃毛。”
应盈想,他还是真是能屈能伸啊,这样就能叫主人了?但是她口中还是说:“我让你自己绑了吗?以后干什么都要请示我。”顺手又在他阴茎上打了一下。
岑允川没料想到又挨这么一下,眼里有水光闪过,但是又被他憋回去了。他只是说:“对不起,奴错了。”
应盈点点头,上前,把他的手再次缚住。
这次,她把颈部、腰部的皮质束缚也绑上了。应盈心里满意,嗯,这样有安全感多了。
浑身赤裸的少年现在呈仰卧的大字型,被手上,脖子上,腰部和脚部的皮质束缚牢牢控制住。膝盖上戴着分腿器,让私处大敞,非常适合剃毛。
应盈去拿了剃须泡,电动剃毛器。
岑允川以为应盈会故意折磨他,可能会直接上刀子。他的头被固定住,看不到自己最私密的地方,有些惴惴。他在等着刀子的凉意。
从私处传来的是,温热的水流动的感觉,和细密的泡沫感。
他胡思乱想着,也许这样被控制的感觉也并不是那么难受。
应盈不知道岑允川的想法。她上泡沫的过程中,不时碰碰岑允川的阴茎和卵蛋,看着那已经垂头的小家伙,又精神起来。
她感觉差不多了,拿着电动剃须刀,仔仔细细地把毛都剃光。这个过程中,岑允川只在剃须刀刚碰到阴茎的时候呻吟了一声,之后全程没有发出声音。应盈抬头看了一眼,发现他咬着唇,眼睛直直地盯着天花板。
应盈没再管他。
最后她用温水冲洗,开始欣赏自己的成果。
之前没有立起来的时候,小家伙隐藏在丛林里,只有立起来之后,才现出全身。现在,岑允川的私处一片光洁,阴茎和两颗圆圆的卵蛋都无处藏身,一览无余。
应盈想,不错,也许可以考虑永久脱毛,这样以后就不用再剃毛了。但是她没法包他一辈子,他也不会愿意,永久脱毛的私处让别的女人看了会怎么想他呢?
应盈发现自己居然在替岑允川想以后,连忙把这些念头赶出自己的脑海。想这么多干什么?现在自己开心就行了,等会就下单去买永久脱毛仪。
应盈解开岑允川的手上和脖子的束缚,让他半坐起来,这样可以看见自己的私处。
他看了一眼,低声说:“谢谢主人为奴剃毛。”
应盈说:“不用谢。”
她过去把岑允川的两只手臂折在身后。岑允川没有问为什么,顺从地把两只手臂在身后互相抓住,应盈去拿了麻绳,把他的手反绑在身后。
麻绳粗糙的质感有些刺痛,这种绑法让他的手臂没法动分毫。宁禾甚至仔细地把他的手也一圈一圈绕起来,现在他的手指也动不了了。
这样不能动的美人才让人安全感爆棚。
应盈兴奋地去立式储物柜拿今天最重要的东西,贞操锁。
岑允川看见应盈拿出来的东西,一直努力保持的平静脸色还是破裂了。
那是一个贞操锁,准确来说,是一个贞操裤。
腰部是一圈金属制的带,前面延伸出两条,汇聚在私处,金属圆柱体是用来放置阴茎的,垂下的两个圆环是用来束紧卵蛋的。
随着应盈的靠近,岑允川开始剧烈地挣扎,但是他双臂被反绑,腰部以及腿以下被固定在水平刑架上,活动范围实在有限。
应盈一边走近一边说:“我包养了你,那么你这段时间就只能让我一个人操。但是鉴于你不太听话,前几天还去见陶芸,那我只能出此对策,把你的下面锁起来,你就不会不听话地再去和别的女生接触了吧。”
岑允川实在抗拒,也没法保持他的冷静和面子,忍不住开始哀求:“对不起,主人,我保证不会给别人操,而且那里那么脆弱,受不了这个锁的,会坏掉的。”
应盈说:“不会的。我特意量了你的尺寸,是定制的,完美贴合你的形状。”
岑允川还想辩解,应盈不想听了,她转身从储物柜里拿了一个口球,塞进岑允川嘴里,口球带子在头后面绑紧。现在岑允川只能发出呜呜的叫声,说不出任何话来。
应盈蹲下身来,先把腰带扣紧在岑允川的腰上。岑允川在挣扎,他摇晃着,不想让金属腰带靠近自己。虽然摇晃的幅度很小,但是也让应盈很是恼火,于是她又给了岑允川的阴茎一巴掌:“再不听话,把这里打三十下。”
岑允川身体激灵以下,挣扎终于小了下去,只是嘴里还是在呜呜发声。
应盈终于把金属腰带给他套上了。应盈顺手摸了一把他的腰,肌肉紧实,皮肤光滑,而且线条从胸部到腰部收束得很好,显得腰身很细,真是让人羡慕啊。
应盈目光向下,现在该是把小家伙锁住了。
贞操带前面的贞操锁,是圆柱形的金属,不是完全封闭的,而是环形金属条,最前端还有一截细细的大约2的管子。
岑允川现在半坐着,所以能看见应盈的动作。
应盈用手抬起贞操锁,跟岑允川示意:“这个前端的管子要进入你的尿道,是中空的,这样你不用解下贞操带就能排泄,很为你考虑吧?”
回应应盈的是岑允川口里的呜呜声和身体的再次挣扎。
岑允川的阴茎在应盈的抚摸下又立起来了。
应盈心情很好,笑着说:“看起来你也很兴奋很开心呢。”
应盈先把贞操锁套入岑允川的阴茎,因为岑允川现在正勃起着,贞操锁没法完全套住。应盈先趁着岑允川勃起,铃口扩大,把那根细管插入铃口中。
应盈手快准狠,2的细管一下子就进入了铃口。
冰凉的物体侵入私处,岑允川惨叫一声。
应盈拿起准备在一旁的电击棒,对着精神的阴茎再电了一下,立刻,本来立着的小家伙瞬间萎靡了,被贞操锁完全套住。
应盈再把贞操锁的根部和腰带延伸的两条扣紧锁住,最后把两颗卵蛋用腰带垂下的圆环锁住根部。
原本立着可达十八厘米的阴茎,现在委委屈屈地被锁在四厘米的贞操锁里。
应盈心里想着,也说出来了:“岑允川,你的阴茎现在真是小巧可爱呢。”
岑允川还沉浸在被电的痛苦中,当然,他也说不出话。
应盈抬头看下岑允川:“这个是高科技,开锁只能用我的指纹开,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你就不能泄身了。”
应盈继续说:“前面中空的管子也可以封闭锁住呢,如果你不听话,我不介意让你排泄也不能自控,然后得求我让你尿呢。”
岑允川急得摇摇头,表示不要。
应盈终于取下他的口球,解开他手臂的麻绳和腿部的束缚。
岑允川经历了这一遭,发丝凌乱,赤裸的身上遍布汗珠和红痕,私处被狠狠锁住,倒是诱人。
应盈把岑允川扶下刑架,对他说:“走走试试。”
岑允川一番挣扎后,现在心情居然又诡异地平静了,他苦笑一声,自己接受能力还是强啊。
他试着走了几步,腰间和私处冰冰凉凉的,他不得不承认,应盈确实是量过他的尺寸的,阴茎和卵蛋被束缚着,束缚感很强,但是并不难受。
他垂着头,说:“谢谢主人,没有不适。”
应盈发现,或许他自己还没有知觉,岑允川其实挺适合当的,他的服从性和受虐性都挺好。
应盈决定再试探一下,她说:“去那边的小便池撒尿试试,看前面的细管顺不顺畅。”
岑允川的脸一下子红了,虽然他已经赤裸地在应盈面前,而且也被打屁股,被玩弄阴茎,但是在应盈面前排泄,还是让他非常难为情。
他小声说:“可以我自己试吗?”
应盈看着他:“或者你想细管也被锁住?”
岑允川还是妥协了,他走到禁闭室的小便池那。
他发现自己居然在庆幸,应盈还是让他站立着,没有让他跪着或者用别的姿势。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忽略应盈的目光。
淅淅沥沥的声音。
他的脸变得更红了。
应盈想,加了细管,尿液的流出不像以前那么顺畅,但是还是可以尿的,说明这个贞操锁还是挺好的。
岑允川忍着羞耻,说:“主人,没问题。”
应盈点头:“今天的调教就到这,自己把衣服穿上吧。”
岑允川慢吞吞地捡起自己的衣服,套上。
穿上衣服的他,又是那个干净阳光,是无数青春时期少女的梦中初恋的样子。
谁能知道,在衣物之下,是被紧紧锁住的阴茎,和被打得红肿的屁股呢?
应盈想,高考之后,该是同学聚会了。好想带这样的他去同学聚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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