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坐下来自己动X里吃手指(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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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插?”卫钰耍起赖来。

“你,不是弄过的吗?怎么不会呢。”林芸急道。

“我忘记了,你想我怎么插?”卫钰道。

林芸简直有些发晕了,道:“就像以前一样,把两根手指并起来啊。”

“你说得明白一点,哪两个手指?”卫钰笑道。

林芸此时算是明白了,卫钰这就是要折腾她,可她实在又想得紧,只能把这归功于肚里的孩子。

“心肝宝贝啊,娘也是为了你。”林芸想着,嘴里就说道:“把食指和中指并起来呢。”

她看着男人做手势,连忙道:“其他指头就不要了,就这两根就行。”

“真的?”卫钰笑她,“这两根能满足你。”

“那大拇指要放在哪里?”卫钰又道。

“放在,放在外面的花蒂上呀。”林芸忍住害羞道。

“花蒂是什么?在哪儿啊?”男人道。

林芸已经急了,道:“等会我指给你,你先放进去嘛。”

“好”,卫钰道,“有身孕的人说了算。”

于是他便把两根手指并起,顺着已经湿滑的穴口,就畅通无阻地进入了穴里,然后“嘶”了一声。

“怎么了?”林芸有点慌张。

“好湿啊”,卫钰道:“像泡水里似的,不会等会儿把我的手指泡皱了吧,这怎么能行呢,我等会还要写书呢。”

“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林芸红着脸道,不过她又自己夹弄了两下,觉得确实比往常的水多。

“也不知是怎么了”,林芸心想,心中的渴望更加剧了,对着男人道:“那你动一动啊。”

“要怎么动。”看来卫钰今天是准备装傻装到底了。

林芸本想说:“你就插我的穴啊。”

可是她此时已经破罐子破摔了,捉住卫钰的手腕就道:“那你就别动了,我来动就行。”说着就扶着男人的手腕固定住,一手撑着男人的腿,拖着笨重的身躯,这样一上一下地主动吞吐起男人的手指来。

“啊,好硬。”林芸叹道。

卫钰见她把自己的手当玉势用,眼睛都看直了,他盯着女人腿间的穴肉,一吞一吐地,坐下来的时候把两根手指都吃到底部,抬上去的时候,只留一根指节在外面,说道:“没见过你这么骚的,怀了孩子,跟变了个人似的。你见哪家正经人家的妻子,这么把丈夫的手当淫具用的?”

“我不是没有嘛”,林芸听他说话,回头看他,眼角都沁出水来了。

“你还想有什么?”卫钰惊道。

“淫具啊。”林芸道,“还是淫器什么的,我也是听过的。”

卫钰上下打量了她一眼道,“看来我不在家的时候,你是话本子没少看啊。”

林芸又要求道:“你把手指弯一弯呢,不要直直的,把指头翘起来一点。”

卫钰听了,抱住她笑道:“原来你喜欢弯的?那我的鸡巴够不够弯啊?”

“够的,够的。”林芸赶忙道,“可是现在不是插不了嘛,医师说我身子重了,不便行房了。”

“谁说的”,卫钰亲了亲她道:“医师的话也不能全信,他是个男人,对生产具体之事,未必有产婆懂呢,产婆是说,生产前扩张扩张也是好事。”

说完,他就一臂托着她的穴,一臂把人抱起来,转移到了床上。

“你这小嘴今天真会吃”,他指着女人下身的穴道:“你再像刚才那样动动呢,是不是还没到。”

坐在床上,倒比刚才更方便些,她搂着男人的肩膀借力,就像观音坐莲似的,坐在了男人手上动起来,可冷不防地,男人中途把五指并了起来,叫她一下猛坐了下去。

“啊”,林芸叫了一声,下身阴穴被男人的手指撑得涨涨的,但好在进入的不多,润滑足够,也没有破皮。

卫钰把她按在床上道:“我帮你。”说着就一把搂着她的大腿,另一只手并着伸了进去。

“帮你松松穴”,卫钰道:“这样之后生产的时候是不是会容易些。”

他一边说着,一边就去低头啃咬女人的乳头,把乳头嗦得湿哒哒红艳艳地,直到林芸按捺不住,直把他的头往一边推。

“别吸了,再吸了就吸坏了。”林芸道。

“哪那么容易。”卫钰抬头对她笑道:“我看你没有那么金贵,耐肏着呢。”

林芸听他又说些淫词艳语,不尊重正妻的话,脸上又红了起来。

“你想把手放进来吗?”林芸感受着下身的动静道。

“嗯,放心,你这里面滑溜溜的,跟一条要脱手的鱼似的。”卫钰又亲亲她的脸道:“为夫就好心帮你扩张一下,倒时生产时,可别说我没出力啊。”

说着,男人的手掌又并拢了一些,大掌往她穴肉伸出去,手指最宽的地方,都将将要通过了。

林芸被男人的骨节撑着,仰起头想要大声呻吟,不过很快呻吟就被卫钰含进了嘴里。

“别叫了”,卫钰边亲边道:“马上就进去了。”说着,五个指节果然滑过去,手腕都要隐没在女人的穴里,他此时再抬首一看,女人的阴户红红的,被他的一手撑得透明,小阴蒂在阴穴上方挂着,充血翘了起来,他忍不住旋了旋手,把手掌宽的那一侧顶在阴蒂处,就这样拿着手在女人穴里抽插起来。

“呜呜”,林芸叫道:“怎么这样作弄人家,穴里被撑大了怎么办呢?”

“不就是要给你撑大吗?”卫钰笑道,一边玩得兴起,手掌在女人穴里进进出出,下身也因此硬得发紧。

“哈”,女人被他用手肏得直喘气,没过几下,就像上岸的鱼似的翻跳了几下,然后缩着肚子,两条腿靠着腹部叠起来,膝盖弯着,整个人缩起来抖了两下,下身喷出一阵水来。

卫钰把她的小腿和大腿叠按着,一手抽出来,在她阴蒂上狠命拨弄,这一下,林芸又溢了点水液出来,他又抬起手扇了两巴掌,女人这才摇着头,跟他求饶道:“再没有了,没水了。”

“真没有?”卫钰笑着问她,一只手又要去作弄,林芸赶忙含着泪眼,拼命去推他的手。

卫钰看她确实是不行了,这才掀着袍子脱起下裤来。

林芸看他这样,慌道:“还,还要吗?医师不是说了,不能插。”

卫钰有点不耐烦,“刚才不是跟你说过了?你听那个老头子的还是我的,谁是你夫君?”

林芸低下头来默默不说话。

卫钰脱下裤子,把硬得发挺,紫直的肉棒亮出来,看她那样,又道:“我就轻轻肏两下,你受不住就算了,也不一定要在里面出精。”

林芸听了,面色这才和缓些,顺着卫钰,让他把阳具插了进来。

一进来,林芸就叫了一声,刚才男人的手虽然宽,可是毕竟不能深入,只在穴口浅处抽插。可男人的肉棒就不一样了,又粗又长的,更会钻似的,一下就顶到她宫口。

“别碰那儿。”林芸道:“小心会早产呢。”

“我知道”,卫钰闻言立马把肉棒移偏了去,在她穴里戳弄着。

“松了没?”卫钰问道。

林芸一时没反应过来。

“你刚才不是担心我把你玩松了嘛?”卫钰笑道:“我倒是觉得你还紧得很呢,插起来费劲。”

不过话虽这么说,要是不费劲卫钰又不乐意了,正是这层峦叠嶂,绞得紧紧的穴肉,把他的鸡巴按摩得舒服得不行。

于是没几下,他就失了分寸,不小心撞到了林芸要紧处。

谁想林芸就捂着肚子叫了一声疼,把他往外推着,卫钰也无奈,正在兴头上,就被推了出来。

“怎么了,还难受吗?”卫钰问道。

林芸护着肚子道:“刚才小腹抽紧了一下,疼,我有点害怕,咱们还是别插了。”

卫钰皱紧了眉头,有些不爽,他可还没发泄呢,甚至离发泄还远,可是他也不敢再往女人阴穴里插了。

他握着鸡巴抚慰,低头看着女人的下阴处,那销魂的地方他实在想进,可是却不能进,于是他的目光慢慢下移,看到了另一处秘洞。

他伸手上去毛茸茸的地方抚了抚,道:“你这里,倒也泛着些粉呢。”

林芸听出了他的意思,又被他按着菊穴,有些抗拒道:“那里是,出恭的地方,不是,总之,我觉得不太好。”

“还记得你当初嫁我时是怎么说的来着?”卫钰道:“你要做的我的妻子,还要做我的什么,什么,和什么。”

林芸想了起来,有些犯难。

卫钰牵着她的手,引她自己去抚摸,道:“你这里,弹性大着呢,后庭花你知不知道,那些当小妾的,外室的,还有那妓院里的,都给玩的。”

看林芸嘟着嘴不说话,他又道:“你忘记不听我的话会怎样了?”

林芸咬了咬牙,还是道:“那你轻点,别忘了我怀着孩子呢。”

“这个我知道。”卫钰看着仰躺着的女人,还有她身上大大的肚子,暗想道:“这还能忽略来着。”

卫钰想了想,还是从她前穴取了点淫水,抹在了她菊门上,阳具上倒是不用再抹什么,因为上面已全是她的淫液了。

于是这番插入倒还算顺畅,再加上林芸之前本就到过几次,身子又被男人肏得开了,卫钰长驱直入,倒没遇到什么阻拦,只觉得这女人的菊穴和阴穴大不一样,阴穴是紧,像花壶似的,有容乃大,可是也有尽头,就是她宫门处,有时不能全入,则不得尽兴。

这后庭则不同,入口极其狭窄,把他包裹得甚是舒坦,而里面则是“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像是没有尽头似的,后面有无限探索的空间,这刺激了卫钰,只想挺着鸡巴,插到她最深处去。

这可苦了林芸,男人的鸡巴本就粗长,他次次还往最深处顶,林芸此时都不敢看自己的菊穴是什么样子。

可是卫钰却看得很清楚,还把他看得情动得紧,刚才还布满褶皱的菊门早就被顶开了,被男人鸡巴撑着,皮肤上一丝缝隙全无,深红的穴肉也被撑开了,和鸡巴紧密贴合的边缘处露了一点出来,男人故意把鸡巴往上顶着,抽了出来,果然菊穴上方的肉都被绷得透明了。

“啧啧,真是可爱。”卫钰道,又加大了力道,在女人后庭里重重顶着,一进一出,进去时,鸡巴全根没入,囊袋贴着菊门,拔出来时更快更狠,连肠内穴肉也被带着翻了出来。

林芸捂着脸哭道:“呜呜,你要肏死我了。”

“别怕”,卫钰忙道:“我快出精了,你再忍忍。”于是他又连续猛力抽插了一会儿,才射在她菊门里,拔了出来,又见女人菊穴口里,慢慢流出点白液来,道:“你这里,倒不比前面能锁得住,这就流出来了,不过也难怪,不是怀孩子的地方。”

林芸听他奚落自己,不由得侧起身子把头埋到一边。

可卫钰还不放过她,也靠上去,扶着她的肩膀问道,“刚才我舒坦得很,恨不得把东西全射你里面。你呢?你就一点儿感觉都没有?”

“屁股火辣辣得疼。”林芸道。

“只有疼吗?”卫钰笑嘻嘻道:“其他的感觉没有?不许对我说谎。”

林芸只好脸红着道:“弄到后面,有一点舒服了。”

“哦,看来还是我不够久”,卫钰笑道:“没事,这次是我久旷了,没能守住精门,下次我就先插你前穴,等射了精,,又叫她磨墨。

等到了床上,又拉着她,扯着她的手让她给自己做“手艺活儿”。

林芸累了一天,委屈极了,只道:“我手腕酸痛发胀,帮不了你了。”

卫钰听了,便捏起她的手腕道,“那怎么办,你这次怀的不好,医师说不便行房的,我就想让你用手帮我。”

林芸趴在枕上道,“今天真不行了,你忍一天不行吗?”

卫钰端详着她的手腕,找到位置后,用力捏了两下。

林芸只觉得一阵刺骨的酸涩从手腕传递而来,忍不住都掉了两滴眼泪。

卫钰见她这样,道:“得把积了淤血的地方揉开,不然很长时间才能好。”又看她实在没力气了,才叫丫鬟打了一桶水来洗浴,边洗边自渎了一番,才算是解决了。

林芸生下第二个女儿的时候,心里有些惴惴不安的。

因为二女儿生下来的时候不太容易,林芸见她眉眼和自己长得一摸一样,也和自己一样排行老二的,所以特别疼爱,给她取了小名叫囡囡。

二女出生的时候,刚好卫钰正在给老大取名字,所以姐妹俩姐姐就叫卫钥,妹妹就叫卫星。

林芸觉得这名字还挺不错的,又挠了挠囡囡的脸蛋,可她心里又很担心,如果第三个生了儿子的话,那囡囡怎么办啊,不就像自己一样可怜了。

于是林芸改变了想法,她本来还想着一定要生个儿子巩固地位,现在一想,让卫钰纳了秋梅也不错,本来就是母亲给她准备的陪房丫鬟,春梅家里有五个哥哥,肯定能行的。

可是俗话说越想什么,越害怕来什么就来什么,她第三胎果然还是生了个儿子,就跟她母亲一模一样。

林芸躺在产床上的时候,卫钰见她面色不好,以为她是身体不适,安慰她道:“娘子,你这回辛苦了,你这三番生产,肯定伤了元气,你放心,这次咱们有子了,以后就不用生了。你往后只吃些避子药就行,不用再生了。”

“哦”,林芸恹恹地说了一声,便翻了个身。

卫钰见她这样,还以为是女人母凭子贵,生了儿子就脾气大起来了,也没再说话。

时光荏苒,连最小的弟弟,也到了能走路调皮的时候了。

林芸还是像从前一样,对二女最是关照,甚至还偷偷想喂囡囡母乳吃,不小心被卫钰发现过。

当时他说道:“你怎么好喂的,不是有奶娘吗?要是囡囡吃了亲娘的奶,不肯吃奶妈的怎么办?”

“那正好呢。“林芸心想,不过也只是在男人不在的时候喂了几次。

随着孩子渐长,卫钰也察觉到女人的偏心,说过几回,可见林芸没有反应,他也没办法,只好随她去了。

可是这日,林芸在池塘边看着孩子玩耍的时候,就有些不好。

林芸正拿着针线,在绣个帕子,她这时产后也有一年多了,恢复得不错,身子越发丰腴成熟起来,把卫钰爱得不行,夜夜都要缠着她,若不是有避子汤,不知道林芸还要受多少罪。

大女儿则在一边跟着丫头踢毽子玩耍,两个小的还玩不了。

由于长女年纪大了,根本懒得理年幼的弟弟,所以小弟只好缠着二姐玩,玩闹间不知发生了什么,囡囡一下大哭了起来。

哭声刚响起的时候,林芸就急得一下丢了手上的针线,朝二姐冲了过去。

“囡囡,你怎么了,没事吧,你碰到哪里了。”林芸急得把女儿搂在怀里就开始哄她。

卫星指着一旁站着的,满脸害怕的弟弟道:“是弟弟,他推我,他打我,头好痛。”

林芸听了,一下火起,新仇并着旧恨,就指着弟弟道:“你怎么回事?小小年纪,就敢欺负打姐姐了,好啊,你这样的,等你长大了还不知要怎么样呢。”

弟弟虽然听的不是太懂,但看母亲怒气冲冲的表情,吓得一下就哭起来。

林芸回头看囡囡,问道:“他打你哪儿了,告诉娘,娘帮你打回去。”

囡囡指了指自己的小发髻。

林芸怒道:“好小子,打人还打别人的头,我看要让你今天长长教训,尝尝被别人打是什么滋味,看你以后还敢对别人动手动脚的。”说完,伸手就给了小儿子一个爆栗,这下弟弟哭得更厉害了。

好巧不巧的是,卫钰此时正走进庭院中,刚好看到这一幕。

他皱着眉头,快步走过来道:“怎么了?干嘛打孩子,有话不能好好说。你一个大家闺秀,怎么养孩子也动手动脚的,跟个村妇一样,一个大人怎么能对小孩子动手呢?还是你亲儿子。”

林芸见他不分青红皂白就说自己,气也一下上来了,抱着囡囡起身就道:“你嫌我跟村妇一样,那就把我休了,再娶一个就是了。”

说完就红着眼眶,抱着囡囡一气走到卧房去了。

卫钰也跟着走进去,看她卧在那里背对着自己不说话,听声音好像在小声地哭,便叫奶娘过来把孩子抱走,然后碰碰她的肩膀道:“今日是怎么了?”

林芸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他,没想到卫钰笑了笑道:“小孩子间互相打闹也就算了。那小子也就将将两岁,能有什么力气。再说了,囡囡从小就被你养的娇,谁知道弟弟是不是只碰了下她,她就这样。她平日也没少因为琐碎的小事啼哭。”

卫钰不说还好,这一说,林芸就从床上坐了起来,道:“那按你说的意思,弟弟欺负姐姐,还是姐姐的错了?那这家里还有没有规矩,有没有王法,以后囡囡被欺负死了我也不管吗?”

“你这话说的。”卫钰道:“都是亲兄弟姐妹,怎么会呢?我的意思是孩童打闹罢了,常有的事,你不用把这当天大的事,刚才那事,我看囡囡没怎么样,倒是小子被你吓的,哭得更厉害呢。”

“你懂什么亲兄弟姐妹。”林芸恨恨道,“你是尚书家的独子,从小含着金汤匙长大的,你又没被兄弟欺负过,怎么知道其中的滋味。”

林芸又道:“你说我偏心,那我就是偏心怎么了,钥儿是老大,卫夫人一向宠爱,萧儿又是独子,全府都喜欢他,就我的囡囡没人疼,我偏心她怎么了。你既然这样说,那以后那两个孩子我就不管教了,我只守着囡囡过就好了。”

“你在胡说些什么?”卫钰道,“越说越离谱了,谁不疼她了。”

他又揉了女人的肩膀两下,见她还是不转身,在那怄气,于是语气不好道:“你现在是母凭子贵了,丈夫的话也不放在心上,因为有孩子撑腰?确实,你给我们三代单传的卫家生育三个孩儿,确实是有功,怎么都不能休你。但你别以为,在这府中没有我的宠爱,你就能过得多好。”

林芸听了这话,沉寂了一会儿道,“谁稀罕做你家的媳妇儿。”

卫钰听了,简直都要怀疑自己的耳朵了,道:“你在说什么?你疯了?”

然后就见女人转过头来,脸上挂着泪珠道:“你说,我嫁进你家五年来,算不算是个好媳妇儿。你说的话我有没有听,什么时候违逆过你和母亲。”

卫钰见女人哭,赶忙道:“当然没有,而且我不是说了吗,多亏你给我家生三个孩儿,才让家里不至于那么冷清。如今我又有了继承人,再没什么不顺的。”

林芸冷冷看着他道:“既然如此,看在我伺候你这么些年的份上,我们和离时候,把囡囡让我带走吧,我没了她不行。剩下两个孩子留在你府中,你也有儿子了,怎么也不亏。”

“你在说笑什么?”卫钰见她这样,搂过她亲道:“别说胡话了,是不是这两日我没好好陪你,你就胡思乱想起来,我这几日有公务,所以回来的迟些。”

他一边说着,一边解着女人的衣带,几下就把衣服解开了,大手伸入女人胸脯中揉捏起来。

卫钰把她压在身下,一边亲她,一边上下其手,不一会儿就入巷了,在上面大力操起来。

粗长的阴茎一下下戳着她的花心,林芸有些受不了,就咧着嘴巴想呻吟出声,一下就被卫钰的手捂住了。

他一边捂着女人的嘴巴顶操着,一边道:“你别出声,你还记得奶娘带着萧儿住在隔壁呢?”

林芸才想到这茬儿,连忙把手帕丝巾取了出来,垫在了枕上,然后让男人一边放开手,一边咬着枕巾。

等到她快把枕帕咬出洞来了,男人这才完事儿。

情事过毕之后,男人一边搂着她,一边道,“今天的事就算了,别生气了好不好。为这点儿事生气不值得。”

说完,卫钰累了一天了,又干了一场,有些累了,也睡去了。

从那之后,林芸不知怎么的,也许是心里作用,也许是确有其事,她总觉得二小姐老是被下人使女们忽略,又总是瞅见囡囡被姐姐说,被弟弟触碰,心里很是不舒服,又想起自己从前小时候,更是触景生情。

她的保护欲更强了,因为二小姐的事,还和卫府里的老仆从,还有卫夫人发生过几次不小的冲突。

卫钰也觉得有些心烦,本来朝上公务就有些不顺,现在还家宅不宁。

可是他发过几次火,也没什么用处,女人现在是越来越不怕他了,更有甚者,有时林芸心绪不好的时候,都会拒绝和他行房。

这个卫钰是怎么都受不了了,于是这日,在他又说林芸有些偏心,忽略另两个孩子的事之后,女人又把头扭到一边去,不要跟他一起睡。

说来卫钰也是有些脾气的,长这么大还没受过这种气,况且林芸已经在床上拒绝他几次了,于是这次他有些不耐烦,道:“你是不是真的觉得,给我们家生了三个孩子,我就不敢休你?”

“我不是说了吗?”林芸背着他道:“我说了,把囡囡留给我就行,嫁妆我都可以不要。”

卫钰忍下一口气,又道:“现在做不做,我想和你行房。”

林芸道:“今天身子不适,不太方便。”

卫钰道:“孩子都教养不好,这事儿我就不说了。现在连妻子的义务都不想尽,我看你是翅膀硬了,居然反抗起夫君的权威起来。既然你这么想走,那你就回娘家反省一下好了,什么时候反省好了,什么时候再使人叫我接你回来好了。”

林芸听了他的话,转头道:“你说的,你许我走了?那我要把囡囡带回去呢?”

卫钰叹了口气道:“二姐她现在哪离得了你,你把她带着吧,正好也让她一块反省一下,没有姐姐弟弟的日子是好过的?整天就气这个告那个的。”

林芸听了,果然当晚就收好了东西,一些小孩子用的杂物玩具,还带着一些衣服首饰头面,第二日就带着自己当初带来的丫鬟秋菊回了家。

囡囡的年纪大了,就连奶娘也没带。

卫夫人知道这事儿,面色就有些不好,训儿子道:“你怎么回事,哪有让媳妇回娘家的,芸儿她这是做错了什么,怎么能让她这个时候回娘家呢?”

“她脾气不好,自己要回去的。”卫钰撑着额头道:“我也懒得管她。”

“你这孩子,怎么从小到大都这样。”卫夫人周宛如叹道,“她要闹着回家,你怎么也要拦着啊,你就这么有把握,她回了娘家就不会再生别的事端?女人心,海底针。你未免也对自己太自信了。那小娘子是不错,但也是我们家三媒六聘娶回来的,又不是人家当初跪在咱们门口求我们娶她,非你不可的。”

“她回去能有什么事。”卫钰皱眉道:“无非就是跟岳父岳母抱怨几句,然后再跟囡囡过一段日子拿乔,要我回去接她罢了。”

“这家也不是离了她不行。”卫钰道:“我看奶娘带着大姐和萧儿挺好的,她喜欢住,就在那儿住久一点好了。”

卫夫人见劝不住儿子,也不再说话,只是想着,这男女之情,若是日日相见,夜夜相伴则好。可若是分别久了,这感情冷淡的也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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