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你想叫我美人还想要我的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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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包厢里,同伴埋怨道:“之前不是跟你说了,这地方不能由着性子来。”

“好了。”男子不耐烦地道:“之前不是没有机会,现在好不容易逮着机会了,当然要提一提要求,都说夜色是个重规矩的,他们的奴隶犯了错,难道我还不能提出诉求了。”

“可万一你踢到铁板呢?再说了你攻击别人的名字干什么,也不想想他万一是我们惹不起的呢。”

“嘿嘿,这不是一时没刹住车嘛。”

而这一边萧然迈步走向了包间,能被人称作魅先生的也就这位主了,也不知道这位主带没带奴隶,如果带了,萧然悄悄在心里给他们点了支蜡,敢跟夜魅抢人的,他们绝对算得上第一个。

咚!咚!咚!房门被敲响,里面两人的谈话被打断,皓月扬声道:“进来。”

萧然整了整衣服推门而入,快速地扫了一眼,发现夜魅的脚边跪着一个奴隶,很好,勇气可嘉。

“皓先生,魅先生,不好意思打扰了,刚刚接到一个投诉,说咱们底下一个奴隶咬伤了客人,现在客人闹着要求赔偿。”

皓月皱了皱眉,“伤的严重吗?谁胆子这么大?”

“不严重,是被送到一区的小寒,我已经查过了,他不是故意的,是在疼痛刺激下反射性地碰了一下。”

“客人的要求是什么?”

萧然为难地看向夜魅,“这……”

“你看我大哥干什么,不会客人的要求跟我大哥有关?”皓月看着萧然的样子不解地问道。

“你说说看,毕竟是我们有错在先。”夜魅淡然地道。

萧然鼓足了勇气,“客人的要求是把您带来的奴隶送给他,他就不追究了。”说完之后就垂首站在原地装鹌鹑。

皓月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人有点虎啊,这怕不是故意的吧,不过他怎么知道夜魅今天带了奴隶过来,不对,他要是真知道就不会开这个口了。

空气瞬间沉默,“主人。”辰风躲避着夜魅的视线小心翼翼地开口,他没想另起炉灶,再说了,这些日子以来,他被夜魅关在房间里,怎么有机会跟别人有接触,那个人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害他,是嫌他的日子过的太舒服吗?

夜魅压抑着怒气一把扯住辰风的头发,反手给了他一耳光,“让你说话了?你怎么这么骚,是个公的都被你吸引。”

“监控带来了吗?”皓月无视旁边的动静对着萧然说,是非对错,总不能光靠别人来说,总要有证据才是。

萧然赶紧将手中的硬盘给递了上去,看着监控中一帧帧画面,到最后男子嚣张地说叫美人多好听,夜魅彻底压不住自己的怒气,皓月也被气的脸色通红。

萧然弯下身子,“这两人身份我已经查清楚了,是家里有点钱被宠坏的小公子,刚进岛玩不足一年。”

夜魅推开辰风,无视辰风身体撞到茶几上发出的闷声,大步踏出房门,一旁的皓月急急喊道:“等等我。”

辰风跪在一边看着满脸寒气的夜魅,抚摸着脸上的巴掌印,苦笑了一声,所以他这算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等到夜魅走到两人的包厢门口时已经冷静下来了,他对着跟上来的皓月沉吟道:“小寒咬伤客人这件事毋庸置疑,这样,既然牙齿犯的错,就打掉一颗别留。”

“哎,”皓月愣愣道,随即拿起手机吩咐起来,收起电话看着夜魅已经进入包厢忙推门进去了。

进入包厢没有剑拔弩张的气氛,祥和的让皓月摸不着头脑。

“来了,坐,喝酒。”夜魅对着在门口愣神的皓月举了举杯,随即又对男子道:“他是这的老板,你跟他说。”

男子讪笑地站起身,“久仰大名,没想到这点点小事竟惊动了您这座大佛,刚刚我的要求已经和您手下人说了,不知您意下如何?”

皓月愕然道:“你认识我?”心里却疑惑,既然认识我,怎么就不认识夜魅呢。

男子心虚地摸了摸鼻子,看着这动作,皓月了然,得,这是猪鼻子插大葱装象呢。

“等会再提你的要求,你先看看我给你的答案满不满意。”阻止了男子套近乎,坐到了夜魅的旁边没再说话,场面一时间冷却了下来。

没过多久,门外传来敲门声,得到应允后就有一人端着托盘走了进来。

“朱少、钱少,这里一共是28颗牙齿,请过目。”皓月掀开盖子托盘上的红布道。

朱少一脸惊疑地看着托盘上带血的牙齿,“老板,你这是什么意思,恐吓吗?”

皓月呵呵一笑,“朱少多虑了,这是刚刚咬伤你奴隶的牙齿,一颗不留,不知道我这个答案你是否能接受。”

钱少看出事情不对,按住被宠坏的朱少道:“满意,满意。”

“传闻夜色是最懂规矩的,恐吓客人也是你们夜色的规矩?”朱少拉开钱少的手不满地质问。

夜魅放下手中的酒杯,“规矩是给懂规矩的人做的,咬伤你的奴隶我们已经处理了,做人不要太贪心了。”

“那我的精神损失费呢?既然你那么宝贝那个奴隶,我也不强求,你让他陪我几天,我就不追究了,反正他也是出来卖的,大不了我花钱好了。”

“我怕你无福消受,小子,回去问问你老子,那个奴隶是不是你能染指的。”夜魅站起身弯腰拍了拍朱少的脸。

等两人走出房门,钱少才重重喘了口粗气,娘的,刚刚那个男人身上爆发的气息太恐怖了吧,看了一眼不知死活的好友,无奈地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电话响了几声就被接通了,“爸,我和朱春在夜色玩,朱春看上一个奴隶去讨要,却被警告了,夜色的奴隶是不能被售卖的吗?”

电话那头传来狐疑地声音,“夜色最主要的不就是贩卖奴隶,你小子不要避重就轻的,全部说出来。”

“就是,就是我们在玩的时候有个奴隶不小心伤到了朱春,朱春趁机就讨要了之前看中的奴隶,可那老板的朋友不仅没给还出言警告了。”

“是私奴嘛?你们胆子也挺大的,私奴也敢要,他们叫什么知道嘛?”

“不知道,就好像听他们喊什么魅先生、皓先生的。”

啪嗒一声脆响,不知什么东西被碰到地上,紧接着电话那头传来暴跳如雷的声音,“祖宗哎,你们这次可惹了大祸了,你快跟你爹说,这件事你掺和了多少。”

钱亦被对面的声音吓了一跳,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道:“我没掺和,全程都是朱春在说,我还拦了两下,不过没拦住。”至于把一区的奴隶玩坏那件事就没说了,既然是让人玩的,坏了应该也没事吧。

他爸松了口气,“现在立刻带着朱春去道歉,我告诉你,他们是皓月、夜魅,是夜色创始人之一,你们胆子真大,敢摸老虎屁股,要是他们不原谅你们,你爹我就抓紧生二胎,就当没养过你。”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电话挂了之后,朱春看着好友愣神的样子终于意识到事情不对,“你爹说什么呢。”

钱亦呆呆地道:“啊,我爹说他要生二胎。”朱春挠了挠头,这什么跟什么啊。

“你知道先前那两个人是谁吗?夜色的创始人之一,你看上的很可能是他的私奴,你……你……”钱亦半天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他们这次真的踢到铁板了。

听到这答案,朱春也愣住了,他也没想到就这一次的动心这就踢到了铁板,他有些后怕地道:“走吧,你现在指责我也没用,再说了,谁能想到他出来玩,还带私奴。”

“行了,别说了,还嫌不够乱吗?”拉着朱春就出了房门,门口早等着的侍应生见状忙上前询问,“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

钱亦知道这是人故意留在这等他们呢,“麻烦帮我们引见一下皓先生和魅先生。”

“好的,请跟我来。”侍应生微微躬身,朝前走去。

包厢里,皓月对着夜魅道:“你差不多就行了,别弄脏了我的地板。”

辰风狼狈地趴在地上眼眶湿润,泪水含在眼里要流不流的,脸上通红一片,能见到清晰的巴掌印,手上的伤又被崩裂了,染红了绷带,下身湿漉漉一片,隐约可见有什么东西正在后穴里努力耕耘着。

“起来吧。”夜魅掐了把樱桃后,拍了拍辰风红肿的脸颊道。

辰风拢了拢被夜魅拨开的衣服,起身跪好,此刻他白净的身体上遍布点点红痕,那是夜魅用手掐拧出来的。

“是挺吸引人的啊。”夜魅欣赏着自己的作品对着皓月感叹道。

“你这就是牵怒,辰风可是全程都跟着你的,你要是不去找小寒,能碰上这事,还有你能不能让他把手上的伤养好再折腾,他这手都崩开几回了。”

“你心疼了?要不送给你了。”说着又掐着辰风的脖子,在他耳边轻轻地说:“你说你怎么就这么骚呢。”

皓月看着夜魅一副无赖性子头就疼,正在这时候,房门又被敲响了,进来的正是之前嚣张的想要夜魅奴隶的两人。

“二位这是想清楚了。”皓月问道。

“对不起,之前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钱、朱二人做小伏低地道。

“不要了?他现在就在这。”夜魅掐着辰风的脖子,强行让他对着钱、朱二人,辰风被掐着脸色通红,怨恨的看向来人。

夜魅看见后,不满地道:“你这什么眼神,吓坏了我的客人,没钱赔偿怎么办?”

“对不起,辰风知道错了。”他收起怨恨的目光,面上露出温顺的表情。

看见夜魅的动作,朱春头更低了,一时间惶恐不安,他进来的时候就看到眼前的少年一脸痛苦之色,想来是受了一番折磨的,他倒也不是担心辰风,他只是担心自己,对于一个牵怒者都能下手的人,始作俑者又怎会轻饶。

“嗯,你还说我名字不好听,我想了一下,的确不如美人好听。”夜魅靠在沙发上平静地说。

朱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吓得面色如土,舌头僵住了,说不出话来,只好左右开弓地扇着自己耳光,直到脸颊充血红肿,夜魅才淡淡说了句:“行了,滚出去吧。”

钱亦忙搀扶着朱春后退着离开,看着两人消失在视线范围内,皓月才道:“他家老子不是承诺给你赔偿了,你看看你把人吓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夜魅放开掐住辰风脖子的手,“要不是他家老子开出的条件丰厚,你觉得我会放过他。”

得到自由的辰风大口喘着粗气,面上是劫后余生的庆幸,刚刚他真的以为夜魅会直接掐死他。

“你刚刚什么表情,没教你不能随随便便露牙齿吗?这么没规矩?”

辰风躺在地上没敢动,他刚刚不是已经道过歉了吗,为什么还揪着这件事不放。

“皓月见这情景,站起身对着夜魅道:“你先忙,忙完去楼上坐坐。”

夜魅点了点头,“一会我去找你们,好久没一起喝酒了。”

等到皓月离开,夜魅也没顾及,周身气压低的让人喘不上来气,辰风忙跪好安静地听着训话。

“我记得我第一天就跟你说过要认清自己的身份,你认清了吗?我把你送人,你那是什么眼神,对我不满意?”

“没有,辰风不敢。”

“不敢?我没看出来有什么不敢的,到现在都没认清自己的身份,怎么我说的话当耳旁风了。”

“没有,没有,辰风都记在心里了。”

“记在心里还露出今天那种表情,非要我把你牙齿全拔了你才能记住是不是,刚来第一天我说什么了,回答我。”

“您说……说……说辰风什么身份取决于您需要什么,主人,辰风再也不敢了,求您……求您不要再说了。”辰风跪在地上祈求着,他把自己的自尊心一遍又一遍拿出来放在地上任由夜魅践踏,可就是这样他还是不满意。

“不说,为什么不说?羞愧了?难堪了?你告诉我,你是谁,是我的什么?”夜魅没打算就此放过辰风,在他看来今天刚刚好是抹掉他人格最好的时机。

“我……是辰风,是……主人的……一条狗,我……我……”辰风说不下去了,承认是一回事,做又是另一回事。

“怎么很难回答?”夜魅蹲下身子看着辰风的眼睛道。

辰风闭着眼睛,眼泪从眼角滑落,“奴隶叫辰风,主人叫夜魅,是夜魅手里的一条狗。”他的身子突然软了下来,心却像是有个锁链将他层层缠绕起来。

“看着我的眼睛,大声点,重新说一遍。”

辰风听话地睁开了眼睛,眼里没了光亮,他看见夜魅瞳孔倒映着自己那小小的、无助的身影,“奴隶是主人的一条狗,奴隶应该时时刻刻注意自己的身份,不做出让主人不开心的事。”

从俱乐部回来,辰风就没见过夜魅,他好像很忙,有时候半夜才回来,脸上偶尔也会呈现出疲态,没有夜魅的干预,他身上的伤终于慢慢好转了,除了留下深深浅浅的疤痕外。

这天夜魅早早的下班回来,递给了辰风一支药膏,“早晚涂上一次。”扔下药膏就出去了,若不是药膏还摆放在桌子上,辰风都觉得这一切是幻觉,实在是夜魅太来去匆匆了。

药膏入手冰冰凉凉的,看着那一条条肉色蚯蚓,辰风靠在床上看着天花板,眼泪从眼眶滑落,其实早就已经不疼了,也没什么感觉了,可今天夜魅送药膏过来的时候,那一瞬间还是觉得委屈,大概是缺爱吧,所以他只要一温柔自己就会丢盔弃甲。

这天,辰风刚刚涂完药膏,就看见夜魅推门而入,“给你报了名,明天过去上课,在课堂上好好听老师的话。”

辰风愣了一下,随即乖顺地应了,“好。”夜魅这话明显是通知不是商量,只是去上学而已,没必要为了这些小事惹得他不高兴,去了学校也好,整日被他关在房间里,他已经快要忘记怎么跟人正常交流了。

夜魅没在说话,过了许久,辰风才抬眼看去,发现眼前的人正斜靠在自己的床上睡着了,他应该是太累了,就连睡觉的时候眉头都是皱的。

日头西下,辰风悄悄动了动发麻的双腿无声的叹了口气,他这腿到底是不如以前了,“怎么了?”暗哑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夜魅刚刚睡醒就看着他的小奴隶苦着一张脸。

辰风不察上方的人已经醒了,暗自懊恼这怕不是又要挨打了,可还是选择了实话实说,无他,夜魅总能看出他话语里的真实性,“腿麻了,抱歉,主人,是辰风吵醒您了吗?”

夜魅看着像兔子一般受惊的人儿招了招手,“过来。”

辰风微不可察地缩了缩身子,随后动作利索地爬上床,夜魅按住他的头往下身带了带,辰风顿了顿,上一次的经历还历历在目,可他没办法拒绝,他颤抖着双手解开夜魅的腰带时,只听见夜魅哑着嗓子道:“用嘴。”无奈辰风只能用牙齿一点一点地扯下夜魅的衣物,浓烈的膻腥味扑面而来,辰风张开嘴努力地想要整根含进去,无奈太大了撑的辰风直犯恶,只能退而求其次含住一小部分轻轻舔舐着,他努力克制住自己的生理反应,一下又一下的吞吐着,夜魅被辰风这不太熟练的口交技巧刺激着来了点兴趣,他抓住辰风的头发猛地向下压去,刚刚还让他吞不进去的粗大瞬间就进入了辰风的喉间,夜魅舒服地眯了眯眼,手下却动作不停,不断地压着辰风的头一上一下地做着深喉的动作,辰风被呛的眼泪直流,手下意识的挣扎着,可却不敢去掰抓着自己头发的那只手,甚至他都不敢去触碰夜魅的身体,只能揪紧身下的床单,终于夜魅把阴茎从辰风的嘴里拔了出来,辰风刚从深喉中解放出来,忙跪在一边不停的干呕,夜魅讲不停干呕的辰风拖到自己身边,搬着他的腿欺身而下,辰风配合着将腿向上压并用手环住了自己的双腿小心翼翼地道:“求主人轻点。”看着如此配合的辰风,夜魅好心情地笑了,转身在一个柜子里拿出了一管润滑油细细地为辰风开拓,一指两指,润滑油带着点催情的作用,此刻在夜魅的操作下全部融进了辰风的肠道,辰风难受地扭了扭身子,眼神迷离地看着夜魅道:“主人。”夜魅看着差不多了,抽离了手指挺身进入,夜魅进入的瞬间辰风还是被疼的直打哆嗦,哪怕先前夜魅给做了扩张也还是疼,看着眼前被疼的直皱眉的可怜人儿,夜魅俯下身子轻轻咬着辰风胸前的两颗樱桃,舌尖一会在樱桃上舔舐,一会又含住樱桃用牙齿轻轻摩擦着,惹得辰风像触电般地颤抖着,辰风难受极了,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是有蚂蚁在撕咬着,“主人。”薄唇微张,像蛇一般在夜魅身下扭动着,夜魅缓缓退出又狠狠地挺进,发出啪啪声,不知夜魅是撞击到了哪里,辰风突然失声尖叫,身体酥酥麻麻的,夜魅突然俯下身子对着辰风的耳边说:“舒服吗?”说着又恶意般的撞击着辰风的敏感点,“不…要,”辰风被弄的整个人昏昏沉沉的。夜魅恶意地停下:“不要什么,不要撞击那里吗?”正在高潮边缘上下徘徊的辰风,因夜魅的停下此时正难受的不上不下的,他抬起屁股对着夜魅的肉棒上下摩擦着,却一直找不到要领,难受的呜呜只哭,夜魅按住辰风乱动的身子问道:“哭什么,你想要什么你说啊。”辰风抬起因情欲染红的双眼无声地控诉着,仅存的一丝理智让辰风无法启齿,夜魅冰凉的手指游动着辰风身体的每一处敏感点,情欲压制着辰风的理智,终于理智落败,辰风羞红着脸哑着嗓子说:“想要高潮。”夜魅继续坏心地撩拨着辰风的敏感点道:“那你高潮啊,我没拦着你。”辰风又呜呜地哭起来了,双手紧抓着床单,“求主人帮帮奴隶。”“哦,我怎么帮你?”夜魅用手掐着辰风的樱桃看着它在手里慢慢变得深红然后破溃流血,胸前的疼痛让辰风的意识清醒了一点,他看着夜魅把手上的血涂抹在他的嘴唇上,他讨好地含住夜魅的手指舔舐着上面的鲜血,夜魅把手伸进辰风的嘴里模仿着口交的动作一进一出,辰风忍受着生理性干呕,配合着夜魅张开嘴,等夜魅玩够了,手指在辰风嘴里抽出带出一丝银色的水线,得到自由的辰风此时已经完全清醒了,他看着上方已经动情的夜魅一时间感概万千,明明已经动情了却依然理智的可怕,他哑着嗓子道:“求主人插进奴隶的菊花,帮奴隶高潮。”他闭着眼睛羞耻地道,可惜夜魅还是不满意,他用手掐住辰风另一颗樱桃向上提拉旋转,樱桃被外力拉成一条直线,辰风疼的倒吸了一口凉气,身体不由自主地跟着向上想要缓解疼痛,夜魅却用另一只按住辰风的身体,阻止他缓解疼痛的动作,疼痛冲散了情欲,高耸的阴茎此时也耷拉了下去,胸前撕裂般的疼痛让辰风明白,这不仅仅是一场性事更是一场调教,哪怕被情欲冲散了理智也要明白他的主人是谁,他的身份是什么,他哑着声音道:“想要主人的肉棒狠狠贯穿母狗的骚穴,母狗的骚穴需要主人的肉棒止痒。”疼痛早就已经让他没有了情欲,也对,他是什么身份,他配拥有正常的情欲吗?他的一切都是夜魅给予的,好的坏的,他给了,他都要全部收下。

夜魅放开辰风已经有些撕裂伤的乳头,用力狠狠贯穿在了辰风的后庭,一下又一下全撞击在辰风的前列腺上,快感瞬间就席卷辰风的脑海,像是坐船一般摇摇晃晃,耷拉的性器又开始重新抬起了头,就在辰风即将释放出来的时候,夜魅狠狠掐住辰风性器的根部,疼痛又一次袭来,辰风再一次从高潮的边缘清醒过来。

等到一切结束之后,夜魅抽出阳具放在辰风的嘴边快速地上下动作着,随后一股浓稠的精液喷射而出,吃饱喝足的夜魅提上裤子扬长而去,辰风仰躺在床上,脸上身上全是欢愉的痕迹,他微微喘着粗气,伸出舌头舔了一口唇边的精液,真苦。

第二天,辰风早早地候在餐厅等着夜魅,看着餐桌上精致可口的美食,悄悄咽了咽口水,他已经快想不起来自己多久没有正经吃过一餐了。

远处传来脚步声,辰风回过神来才发现,杨伯等人早已经退了下去,他走上前迎了迎,随后跪在一旁恭敬地道:“主人,早上好。”跟着夜魅来到餐桌旁,辰风乖巧地跪在夜魅的脚边,上方的夜魅时不时地扔下面包之类的食物都被辰风舔舐干净,“张嘴。”夜魅拿着一个杯子放在辰风的上方淡淡道。

辰风听话地抬头微微仰着脖子张开薄唇,乳白色的液体倾斜而下,辰风努力做着吞咽动作,等到杯子里的液体被倒完,夜魅才继续吃着自己的早饭。

而跪在桌边的辰风却暗自道,自己的技术又进步了呢,从刚开始呛的满身都是到现在竟然可以一滴不落地接下,果然人的潜力真的是被逼出来的。

吃完早饭,夜魅带着辰风出了门,在车上,夜魅掏出一个皮质项圈给辰风带了上去,项圈整体简约大方,正中间坠着一个玫瑰型的铃铛,项圈贴合着辰风的颈部,夜魅将项圈往里稍稍收紧了一点,让辰风微微有些呼吸不畅。

“没我的允许不许摘下来。”

“主人,有点紧。”辰风放下摸着项圈的手,忐忑地看向夜魅。

夜魅伸手摸了摸项圈,“不紧,宝贝怎么会时刻想起我呢。”

辰风沉默了,他还是那么霸道,霸道到现在自己想要呼吸一口自由的空气都难。

车子一路疾驰来到学校门口,辰风从车里下来,微弓着身子看着车子渐渐消失,才慢慢直起身子朝远处望去。

来了这些日子,除了医院去过最远的地方就是那天的俱乐部了,他实在想象不到,这里居然还存在着教书育人的学校。

“哥?”若黎看着前面的身影不确定地开口。

辰风怔了怔,他有多久没听见这个熟悉的声音了。

若黎小跑着上前,看见眼前的人正是他朝思暮想的辰风,一把扑上去紧紧地抱住不愿松手。

“若黎……”辰风看着眼前这个瘦弱的男孩心里五味杂陈,都是他的错,让这本应该风光霁月的少年掉进这泥潭里。

“哥,小若好想你啊,我以为这辈子都见不到你了。”

“对不起,把你拉进这深渊,我以为你会怪我。”辰风歉意地道。

若黎抬起湿漉漉的眼睛看向辰风,“哥,那种情况无论是谁都会做出相同的选择,谁知道后面的路是天堂还是地狱。”

“行了,别叙旧了,再不走要迟到了。”君启淡淡地道。

若黎歉意地朝着众人笑笑,放开辰风朝前走去。

课堂上,老师讲的内容晦涩难懂,若不是因为怕做小动作被老师发现转而告诉夜魅,辰风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继续听下去的,好不容易下课铃声响起,辰风趴在桌子上听见脚步声抬眼看去,只见那少年道:“听不懂?”

辰风戒备地看着少年没说话,少年无所谓的笑笑,“别紧张,我们之前见过,刚来那天你还记得吗?”

“有事?”辰风冷漠地打断了来人的叙旧。

君启也不是热脸贴冷屁股的主,看见辰风如此戒备,他抬眼朝人群看去,只见人群中一人慢慢走了出来,“你别误会,刚来那天听说你是被夜主人接走了,刚刚我们也看见你是从夜主人的车上下来,想着你跟君启是同一天进来的,就想着让他帮我问问,你知不知道小寒在哪,现在还活着吗?”

君启皱着眉疑惑地问:“小寒是谁?”

那人不防辰风这样回答,他没见过小寒吗?那天的审判他不在?“抱歉,是我冒昧了。”少年歉意地说。

等到众人都离开了,若黎才走上前道:“哥,君启是个好人,你不在的这些日子,都是他照顾我的。”

“好了,我知道了,下次注意。”他揉了揉若黎的头发宠溺地道。

一天的课程很快就结束了,放学后,若黎依依不舍地对着辰风道:“哥,明天还能见到你吗?”看着若黎带着期盼的眼神,辰风摇了摇头,夜魅阴晴不定谁知道他明天又是什么想法呢。

君启走上前拉住若黎的手道:“好了,你哥哥也是身不由己,回去吧。”

辰风对牵着若黎离开的君启轻轻道谢,“谢谢你帮我照顾若黎,小寒的事我会帮你打听的。”

君启看着辰风笑道:“我在家也有个弟弟,跟若黎差不多大,所以你放心吧,至于小寒的事,你尽力就行了,主人他……”话没说完,可大家都明白,那可不是位好相处的主。

来到校园外,一辆黑车早已经等在门口,看着靠在车门旁吸烟的人,辰风加快了脚步朝前走去,校门口来来往往全是人,在距离夜魅几步远的距离,辰风弯了弯膝盖,到底没能跪下去,若是全是陌生人也就罢了,可身后还有他的若黎,他怎么能让若黎看见他如此不堪一幕呢,看着面前的小奴隶,他笑道:“怎么?就一天没见,规矩都忘了?”

君启在身后看着摇摇头,现在还矜持什么劲,难怪他身上伤痕累累呢,“主人、魅主人。”君启拉着若黎行礼道。

夜魅随手摆了摆手,示意君启他们起来,目光却没有离开辰风。

辰风看着眼前笑意盈盈的男子,相处这些时日,他多多少少知道夜魅此刻是有些生气了,“对不起,主人。他跪下身子诚恳的道歉。

夜魅一边解开手腕上的装饰物一边道:“我还以为你忘了我这个主人呢。”将手链铐在辰风脖颈项圈上,拉着他就往前走。

离开夜魅的视线,若黎才欲言又止道:“刚刚那个就是哥哥的主人吗?他看起来好可怕,哥哥是不是又要受罚了。”

“若黎你要记住,任何时间地点都要把主人摆在第一位,不然吃亏的只有自己。”

汽车朝前慢慢开去,没有人注意汽车的旁边还跟着一个奴隶,辰风努力的爬行着,汽车再慢也不会慢到哪里去,更何况他还是个人,也会累,可只要他的步伐稍微慢一点就会被汽车拖拽而行。

好不容易一路跌跌撞撞地回到庄园,辰风的双手及膝盖早已经被磨的血肉模糊,脖颈更是被勒的通红,他微微喘着粗气,听见车门打开的声音,他顾不上身体的疼痛,朝前爬了几步,“主人,您听奴隶给您解释,奴隶只是一时没适应,主人,您饶了奴隶吧,奴隶不敢了。”他哭的眼泪鼻涕糊住一脸,加上一路的灰尘,看着活脱脱像一个小乞丐。

夜魅嫌弃地往外走了几步,拉开了与辰风的距离,“不适应?你确定就给我这种解释,奴隶,你这解释怎么看着像狡辩。”

“不是的,不是的,奴隶是看见有熟人在场一时间不好意思。”辰风疯狂地摇头,他怕了,他真的怕夜魅的手段了。

“呵,熟人在场?不好意思?你到现在都没认清自己的身份实在是我这个做主人的失职啊。”看着辰风越来越脏的小脸,夜魅忍不住呵斥道:“把眼泪给我憋回去,我还没开始呢,就流这些猫尿给谁看,现在知道怕了,晚了。”

辰风吸了吸鼻子,用衣袖擦了擦眼泪,可不管用,眼泪如同关不上的水龙头,他怕惹夜魅心烦,将头埋在地下。

这时有汽车声传来,白启停下车子看见眼前这一幕停下了脚步,迟疑地对着夜魅道:“有空没,说个事。”

“去书房等我。”夜魅对着白启道,随即又对辰风说:“跪在这里想清楚了再来找我。”

辰风跪在坚硬的水泥地面上,面上全是苦涩,你瞧瞧,这才消停多久。

楼上书房,白启喝了口茶道:“俱乐部的事你们查到什么了没有?”

“你查到了。”夜魅盯着白启的眼睛肯定地道。

“无意中听到拍卖会那天俱乐部的人会过来。”

说完白启看着夜魅为难地道:“这件事还和你本家有关。”

夜魅眼中狠戾之气一闪而过,随即用意料之中的语气道:“是我大哥。”

白启点点头,夜魅的大哥是养子,是老爷子战友的遗孤,老爷子战友临死之前托付给夜魅的爷爷,这些年好吃好喝地养着,没想到倒是养条白眼狼出来了。

“你,还好吧。”白启担忧地道。夜魅其实对他大哥感情一直不错,不然也不会为了让他大哥在公司里更自在,而选择自己跑出来单干,可让出来的和抢过来的到底不一样,也不知道他大哥到底怎么想的。

“没事。”夜魅望向窗外,“其实我早查出来了,只不过心里一直抱有幻想,觉得是我查错了,如今你也查出来了,可见他这些年瞒得有多深,也终究是我信错了人。”

“还有件事,那一年你受伤的事,我总觉得夜离出现的太巧合了,查了查,发现他是你大哥家培养的棋子,而他的目的就是接近你。”

“我知道,只是我总能在夜离眼里看见爱情,喜欢一个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

白启拍了拍夜魅的肩膀,“我说这些只是让你心里有个底。”随后他的视线看向窗外,楼下辰风规规矩矩地跪着,“他你要是不满意,我先把他送回去,再给你重新挑一个?”

“不用了,我等会给云陌打个电话,让他安排一下。”

白启看着夜魅一副早就已经安排好的样子,便不再说什么,站起身道:“行,那你忙,我就先回去了。”出了房门看见站在窗边的夜魅,犹豫地说:“哥……有什么事别自己硬抗,你不是一个人,你还有我们,我们一直都在你背后。”

夜魅落幕的脸上浮现一抹笑意,是啊,他不是孤军奋斗,“行了,我知道了,这么晚了回去注意安全。”

云陌接到夜魅的电话时正在外面鬼混,听明白夜魅的要求后,推开了身上的奴隶,驾车朝着庄园开去,一路开一路想,也不知道这个奴隶废了没有,如果废了,那自己是不是能在废之后尝尝味道,那身段云陌砸咂舌,真勾人啊。

橘色灯光下,夜魅看着跪在原地的辰风,无视他身上的伤口,缓缓地说:“等会会有人接你离开,希望你离开的这段时间里,能明白你是谁,你的身份又是什么。”

听见这话辰风有些惶恐,他想起了之前在俱乐部里的那个奴隶,看着走进房间里的夜魅,突然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喊道:主人,求您不要把奴隶送走,奴隶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以后奴隶一定会乖乖听话,求您不要把奴隶送走,求您了。”辰风怕极了,他怕夜魅把他送到俱乐部去,虽然都是被人上,可是被一个人上和被一群人上他还是分的清的,他为什么要在白天顾及什么面子,面子比活着重要吗。

夜魅回头看着惶恐不安的少年,阴沉着脸地问:“大喊大叫也是我教你的规矩?奴隶,别挑战我的耐心。”

301宿舍此时灯火通明,劳累了一日的少年们躺在床上安静地闭目养神,此时一道声响从门外传来,绒绒几人立刻从床上爬了起来,刚站好,就看见云陌领着白天那个只见过一面的少年走了进来。

看见云陌,众人忙跪在床边,云陌把人一放就离开了,春宵一刻值千金,他可没时间在这说些废话。

君启看着辰风,“你这是被抛弃了?”

辰风摇了摇头,“那怎么被送到这来了?”君启追问道。

“不知道。”

“好了,君启,让他洗洗早点睡吧。”一旁的洛伊道。

君启看着满身伤痕的辰风道:“你洗完就睡我床吧,你这一身伤的也不方便爬下爬上的,就是抱歉这里没有伤药,没办法帮你涂药了。”

辰风拒绝道:“不用了,我可以的,这些小伤用不着药膏。”说完就去洗漱,只听见有人小声议论着什么好心当作驴肝肺,什么他不知道疼吗。

疼,怎么会不疼呢,可这点疼是比得上铁梳子疼,还是比得上拖着断腿每天还要应付夜魅层出不穷的折磨疼,他早就已经疼麻木了,他现在更担心的是夜魅为什么要把他送到宿舍来,明天是不是就有人接他去俱乐部。

第二日,皓月一早就堵在夜魅家门口,“听说你把他送回去了,不喜欢?那我带你去俱乐部看看,最近进了不少新货色,你去看看?”

“不用了,我只是送他回去养一段时间,老是在我面前晃,我怕把他打死了。”

皓月笑了,“这么说你还是挺喜欢他的啊。”

嗯,夜魅点头,“他像夜离,但他不是夜离。”

一开始皓月听到这句话眉头一皱听到后面那句话才放松下来,夜离有一个就够了,再来一个他不介意亲手去毁了他,哪怕赌上他们的兄弟情谊。

“我去帮你叫几个奴隶过来。”说完就要打开手机去打电话。

夜魅连忙阻止了,“不用了,人太多有点吵,你让我安静一会行不行。”

转眼两个月的时间过去了,这段时间可以说是辰风最舒服的一段时间了,虽然刚开始还提心吊胆的怕夜魅突然把自己接走,可随着时间推移,他也明白了,夜魅不会把自己送去俱乐部,他那么骄傲的一个人,怎么会允许别人玩他的奴隶,就算这个奴隶他不要了,也不会有人能碰一下,想明白之后,他就每天坦然地去学习如何当好一个奴隶,以及怎么样才能更好地伺候好自己的主子,由于他是夜魅私奴的原因,夜魅到如今没有准确地说放弃他,导致现在是没有任何一个调教师敢对他进行实践,在这样舒适的环境下,他竟然在这都吃胖了好几斤。

“辰风,明天休息,我们一起出去散散心呗。”轩言搂着辰风的肩膀说道。

“好啊。”辰风愉快地答应,几个月的相处,他早已褪去了冷漠,和宿舍里的人打成了一片。

“还有我,还有我。”若黎在旁边跳着脚说道,命运让几人相遇,在苦难中相互扶持,他们早已是对方生命中的那一束光。

几人放肆大笑,互相追逐打闹回到了宿舍,然后各自打着招呼离开。

辰风还在笑着期盼明天,却不知道早有人等在宿舍,他永远也等不来那一场聚会。

“你这两个月找了多少奴隶了,大哥一个也没收嘛?咱们背着大哥把他带回去,大哥知道了会不会生气啊?”一路上白启的小嘴就在那叭叭不停。

“你能不能闭嘴,你怎么比皓月还能说,要不是你出主意让大哥把他送回去,我们现在用的着接嘛。”木易紧握方向盘额头青筋暴起。

“哎,你说他归说他,不要搞人身攻击啊,我这一路可没有说话。”皓月不满地道。

“闭嘴,再说你俩就走过去。”

皓月和白启忙乖乖坐好,手动闭嘴,等他们到301宿舍时,辰风等人还没有回来,绒绒推开门就发现岛上三巨头齐聚在自己宿舍时震惊了一下,忙跪下行礼,几人看了他一眼没做声,绒绒就缩在一旁看着小念等人和他之前一样,跪下喊人,很快角落里就跪满了一排。

“辰风怎么还没来啊,这放出去心玩野了?”皓月一边抱怨一边来回在宿舍踱步。

“你别晃了,晃着我头晕,你说辰风什么时候下课?”白启随手指了一个奴隶问道。

“大概就是这个时候回来吧。”小念小心翼翼的说。

“大概?”听着模棱两可的话白启有些不满。

就在这时,门口走进来两道身影,看着屋里的情形,辰风笑容凝滞了,他偷来的时光结束了。

和君启一起进门恭敬地喊道:“木主人/木先生、皓主人/皓先生、白主人/白先生。”

木易从椅子上起身对着辰风道:“起来吧,我们送你回去。”

辰风压住内心的苦涩恭敬地道:“是,木先生。”

跟在几人身后,辰风在寝室门口留恋般地看了一眼,随后匆匆跟上前面几人的步伐,一路来到前门才看到停在路边的汽车,辰风平静地想着原来这车是他们的啊,不过想想也对,还有谁敢在这岛上光明正大的开车呢。

“你去前面跪着。”木易打断了辰风的思绪,辰风应是乖巧地在副驾驶下跪坐着,车里有些狭窄,辰风跪着有些难受,他自嘲地笑了一下,这还真给自己养娇贵了呢。

而另一边轩言等人看着木易他们离开之后才起身,君启靠在床边小声自语道:“这身不由己的日子什么时候才能到头啊。”小念望着洛伊说:“辰风他是被送回去了吗?

洛伊看着门外道:“大概率是这样,我原以为这几个月夜主人已经放弃了辰风,还在偷偷为他担心着,现在有人接他回去,心里终于是放下了心,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是木主人他们过来接。”

君启担忧着看向辰风离开的方向喃喃自语道:“这样对辰风真的是最好的结局嘛?。”

绒绒看着失魂落魄的君启道:“你们刚来不懂,像他这样被岛上的主人私自养了几个月,早就已经被打上了私奴的标签,如果被抛弃,下场比我们任何一个人都惨,没有人敢接手私奴,一是觉得心里膈应,二是怕他前主人找过来,自己对付不了,像辰风这样的,没有人敢接手,毕竟谁愿意跟夜主人做对呢,他最后的下场要么就像现在这样被夜主人接回去,要么就是被夜主人亲手处置了,可你们觉得,夜主人是那种肯干净利落的人嘛,他不把人折磨的要死要活的,符合他的性子嘛。”

“你要死啊,说这些,不怕人听见。”洛伊扑上来一把捂住绒绒的嘴。

绒绒的脸色煞白,一脸后怕地回想着自己怎么就这么管不住嘴呢,只期盼着他们没有听见,没有想着去翻监控。

车子一路行驶很快就到了夜魅庄园门口,无论辰风内心再怎么抵抗,他还是来到了这个让他拥有噩梦的地方。

木易停好车对着辰风道:“下车吧,小奴隶,欢迎回来。”

辰风从副驾驶位置上钻出来,腰膝酸麻,木易几人带着辰风向庄园走去,在门口对着辰风说:“等着,喊你的时候你再进去。”辰风低头应是,随后站在门口等着被传唤。

夜魅坐在客厅里看见木易等人忍不住抱怨:“你们怎么又来了,这次又是什么新鲜货色让我瞧瞧啊。”

木易对着夜魅神秘一笑:“哥,这次这个包你满意。”

哦,夜魅挑起眉头来了丝兴趣,木易看着夜魅的反应冲着门口喊道:“进来吧。”

听到声响,辰风深呼吸一下随后挂着标准式的微笑走进去,在离夜魅五步远的地方温顺地跪下,嗓音轻柔的喊了一句:“主人。”

夜魅皱起眉对着木易三人,“你们怎么把他带来了?”

皓月无奈地摊摊手:“这段时间往你这送了多少奴隶啊,你一个都不收,你现在心情又不好,要是以前我们也不会管,反正也没有你看得上眼的,但是现在你明显就有能让你发泄情绪的对象,那干嘛还委屈自己。”

夜魅看着木易无奈地道:“你也跟他们一起胡闹?”

木易靠在沙发上两腿朝前伸着语气淡然地道:“我觉得三儿说的没错,你要是怕打死了以后没得玩,就稍微留点手,只要有半口气在我肯定能把他救活。”

夜魅扶额:“我看你们都是闲的,正好拍卖会要开始了趁着今天我们来商讨一下细节。”说完站起身朝着书房走去。

“啊,已经晚上了大哥,留着星期一讨论不行嘛,反正拍卖会还有半个多月呢。”白启生无可恋的嘶吼着。

夜魅:“我就今晚有兴致,反正你们也闲的发慌。”

皓月:“哥,那讨论完了能请我吃饭不,我想吃烤肉。”

夜魅看着皓月等人发光的眸子点了点头,唯有白启还在痛苦的嘶喊着:“我都当老板了啊,你们还让我加班,没天理啊。”

夜魅看着做戏的白起道:“那等会烤肉你别吃了。”

演戏演到一半的白启愣住了,呆呆地问:“啊,为什么?”

木易笑着解释道:“因为大哥心疼你啊,决定不让你加班了。”说完弯着腰大笑起来。”

“哼,我最爱加班了,去给小爷我煮壶浓茶过来。”白启对着地上跪着的辰风道。

辰风看着夜魅,见夜魅点头,才起身去煮茶,皓月看着笑着对夜魅道:“这不是挺懂规矩的嘛。”

夜魅没理会继续朝着书房走去,四人坐在书房的小桌子讨论着半个月后的大事,“咚、咚、咚。”敲门声响起,夜魅喊了一句“进来”,门应声而开,辰风端着一壶茶走了进来,一一给几人斟满茶水后就跪坐在夜魅的脚边,夜魅揉了揉辰风的头发说:“你先回去休息。”

“是,主人。”辰风起身朝着门口走去,出了书房的门,辰风乱跳的心才慢慢恢复正常,原来不知不觉中他已经在慢慢影响他的生活了,不过也是,他毕竟掌握着他的生死。

回到许久没有踏足的小房间,一切都是那么熟悉而又陌生,辰风从衣柜里面拿出一套干净的睡衣准备洗澡,温热的水流洒在身上暖暖的,冲洗完之后辰风看着架子上清洗后庭的清洁剂沉默了,许久才拿起来给自己做了一个深度清洁,他已经好久没做这个了,都快不适应了。

收拾妥当之后,辰风躺在床上准备睡觉,既来之则安之,一夜无梦,收拾妥当后来到夜魅的房门口,辰风双膝跪地腰挺直两手自然垂在身侧,微微低下头颅恭敬地等着夜魅起床,夜魅起床打开门就看到辰风端正地等着他,连日来的坏心情都微微好转了,“松懈这几个月我原以为你都忘了呢。”

辰风将腰稍微往下压了压回避着夜魅的调侃低声道:“主人,早安。”

夜魅不满意地蹲下身子掐着辰风的下颚道:“奴隶,回答我的问题。”

辰风被迫抬起了头,下颌骨被夜魅捏的生疼,辰风垂下眼睛轻轻道:“主人,奴隶不敢忘。”

“既然回来了,那想明白之前的问题了吗?”

辰风深吸一口气,努力忽视内心的不甘,乖顺地道:“您是奴隶的主人,奴隶不该当众让您难做,奴隶应该时刻把您放在第一位。”

夜魅盯着辰风的眼睛意味不明地笑了,“去把卧室打扫干净,清理完了去客厅找我。”

“是,主人。”辰风低眉应了,等到夜魅下楼后,才起身走进卧室做起了清洁,一个小时之后辰风细细检查了一遍发现没有遗漏的地方,才揉了揉腰转身下楼去找夜魅,刚下楼就看见夜魅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在看着什么,听到脚步声,夜魅抬起头对着辰风说道:“过来,跪下,手心朝上伸直。”辰风依言照做刚伸直的手心就被夜魅放上了一杯水,“手上的水洒一次加十分钟和十鞭子,一次性撒完或者杯子掉落一百鞭子外加跪到我满意为止,听清楚了?”夜魅看着辰风淡淡的说着。

辰风看着掌心溢满水的水杯轻轻点头道:“听清楚了,主人。”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辰风的额头布满了细汗,伸直的手臂开始不由自主的颤抖着,辰风看着杯口的水来来回回的晃动着,他努力抑制住手臂,可水还是洒出来一点,夜魅淡淡的撇了一眼辰风:“自己记着。”辰风咬了咬唇,努力稳住发抖的手臂,可很快水又被撒了出来,这次直接撒了一半出来,夜魅无奈的扶额:“你这也太不小心了吧,好好的一杯水被你糟蹋的只有一半了。”说完直接拿起旁边的小煮壶往辰风的杯子里加水,刚煮开的热水溅到辰风的手上,让辰风下意识的躲开,一声清脆的玻璃落地的声音传来,辰风吓得立马磕头求饶,“对不起,对不起,主人,奴隶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那就是有意的了。”夜魅放下水壶神情冷漠地看着辰风。

“不是,不是有意的,奴隶知道错了。”

“行了,把地上的玻璃捡起来放到桌子上。”夜魅冷冷地看着辰风道。

听到命令,辰风停止了求饶,刚想用手去捡就被夜魅一脚踩住了,“用你上面的嘴去捡,捡不干净就让你下面的嘴吃了它。”辰风抽回手用嘴叼着玻璃,一片一片的把它们叼在桌子上,锋利的玻璃划破了辰风柔软的口腔,鲜血顺着嘴角一点点落下,较大的玻璃都被辰风用牙齿咬住放在桌子上了,剩下的细小玻璃牙齿咬不住,辰风抬头看了夜魅一眼,随后又低下头用舌头舔起细小的玻璃渣,很快玻璃都被清理干净了,辰风的口腔也被划满了大大小小的伤痕。

见都处理完了,夜魅继续命令辰风保持之前的姿势又往辰风的手上放了一个玻璃杯,热水灌进水杯传来的灼热,让辰风死死咬住了下唇,等到夜魅玩够了,辰风的身下早已形成了一个小小的水坑,掌心也被夜魅烫红起了一个个小水泡。

“说说吧,一共撒了几次水。”夜魅拿走辰风掌心的半杯水喝了一口道。

辰风在心里挣扎了一下,反正夜魅又没全程关注他,自己是不是可以少说几次,还是算了,谁知道他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呢,“六次,打翻水杯两次。”辰风老老实实的回答道。

夜魅抬起辰风的头,用纸巾轻轻擦拭着辰风嘴角的鲜血:“你看看你就一个小时的时间你都坚持不住。”语气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味道。

“是奴隶的错,奴隶让您失望了。”辰风没办法低头,只能尽力隐藏眼里的委屈恭敬地道。

“宝贝,起来吧,我们先去算算账。”夜魅放开辰风起身道。

“主人…”辰风看着夜魅欲言又止,两百六十鞭会把自己打死吧。

“怎么了,宝贝?”夜魅低头看向辰风,嘴角噙着笑。

“没…没事。”辰风最终还是克服了恐惧,再害怕又能怎样呢,他会心软吗。

随着夜魅来到调教室,夜魅关上厚重的大门,走到沙发上坐下对着站在门口的辰风招了招手,“过来,衣服脱了,接下来的惩罚不许求饶,否则从新开始,听清楚了吗?”

辰风脱衣服的动作一顿随后低声应道:“听清楚了。”

夜魅拉着辰风来到屋子中央的柱子旁,用绳索捆住辰风的手腕,随后按动墙上的开关将辰风吊起,直到辰风的双脚可以勉强触地才停下,随后又用地上两个锁环把辰风的双脚牢牢地锁住。做好一切准备工作之后,夜魅从墙上随意抽下一根鞭子问辰风:“我刚刚说的还记得吗?”

被绳子牢牢固定住的辰风视线死死盯着夜魅手上的鞭子,听到问话辰风抬眼看着夜魅道:“您说不许求饶,否则一切从头开始。”

夜魅握了握手里的鞭子道:“第一次不让你报数,好好享受吧,宝贝。”说完开始毫不犹豫挥鞭,鞭子入肉带来的疼痛让辰风绷紧了身体,毫不保留的力道一鞭就让辰风的皮肤破溃流血,被重点照顾的樱桃几乎每一鞭的鞭梢都会扫上去,使得那樱桃像是熟透了一般鲜红诱人,辰风被固定着逃不开躲不了,晶莹的泪珠从眼眶滑落,除了低声痛呼他什么都做不了,甚至连最基本的求饶都不敢有,前面已经看不出一丝好肉了,夜魅转了个身来到了辰风的身后,辰风剧烈的颤抖着,可夜魅还是尽心尽责地在辰风身后编织着血衣,好不容易等鞭子都挨完了,辰风的身上也织造成了一件完整的血衣,夜魅停下鞭子对着直喘粗气的辰风道,“下午我们继续,什么时候让我满意了,什么时候停下。”

听到夜魅的话,辰风抬眼直愣愣地盯着夜魅,下午还要继续,你干脆直接把我打死好了,心里是这么想的嘴上也是这么说的,夜魅闻言用鞭梢抬起辰风的头颅道:“你对我意见很大啊。”

被打的神情恍惚的辰风猛然惊醒,他怎么把心里话说出来了,他露出讨好的笑容小声解释着:“您听错意了,奴隶的意思是…是不想让您那么劳累。”

夜魅嗤笑一声,“奴隶,你是不是觉得我年纪大了,耳朵也不好了是吗?”

“不…不是,求您饶了奴隶吧,奴隶受不住了。”辰风哀求着眼前的施虐者,他不明白为什么一回来,自己就要遭受这种痛苦。

“再受一遍之前的,或者……”夜魅看着角落里的木马道,骑着木马半个小时,你选哪一个。”

辰风摇着头,看着木马上巨大的凸起,哪一个都不想选,“求您了,饶了奴隶吧。

夜魅摸着下巴叹息地,“既然你不选,那我就帮你选了,木马怎么样,我还没看过你骑木马的样子呢。”说着拖起辰风就往木马方向走去。

辰风吓的失声惊叫,被夜魅狠狠一巴掌甩了过去,“闭嘴。”辰风闭上嘴无声地哭泣着,走到近前才发现那木桩上还带着密密麻麻的凸起,他抓着夜魅的衣袖哀求道:“主人,求您了,饶了奴隶吧,奴隶知道错了,奴隶再也不敢了。”

“再说,就不给你润滑直接放上去。”夜魅威胁着。

辰风闭上嘴,眼泪一颗颗落在地上,夜魅简单地做了润滑,“自己跨上去。”

辰风看了一眼木桩,闭着眼睛认命般的从台阶上走了上去,抬起腿放松身体慢慢往下坐,直到全部吞下,辰风早已经疼的满头大汗,鲜血顺着缝隙往下滴落,看着辰风坐下后,夜魅固定好辰风的四肢就按下旁边的开关,很快木马就开始毫无规律地前后上下运动着,木桩在辰风的身体里搅动着,催情药散发着作用,辰风的情欲一波一波袭来,前面被阴茎环锁着无法发泄,阴茎涨成了紫红色。

半个小时过去后,夜魅走了过来,辰风哑着嗓子哭求,“求您,放了奴隶吧。”夜魅解开辰风的束缚扶着他从马上离开,辰风颤抖着身体跪都跪不直,夜魅看着辰风昂着头的小鸟,解开阴茎环,上下撸动着,很快辰风就射出一股浓浓的精液,高潮过后的虚弱让辰风瘫倒在地,夜魅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舔干净,十分钟之后来客厅找我。”说完就离开了,看也没看辰风一眼。

辰风躺在地上喘息片刻,便咬牙爬起来舔舐自己的精液,之后摇摇晃晃地下楼,时至中午,楼下传来饭菜的香味,辰风摇了摇头苦笑的想,杨伯等人大概是备好饭菜了。

“过来。”夜魅坐在餐椅上对着楼梯上发呆的辰风道。

被打断思绪的辰风扶着楼梯扶手慢慢往下走,来到餐桌旁缓缓跪下干巴巴地喊道:主人。”夜魅拿起筷子的手一顿随即夹了一块鱼道:“太难听了,重新喊。”闻言辰风只能调整情绪又重新喊了一遍又一遍,可夜魅不是嫌声音大了就是嫌声音不够娇媚,“主人。”辰风嘶哑着嗓子又叫了一声。夜魅慢条斯理的吃完饭起身对着辰风道:“跟我过来。”辰风刚准备站起身就被夜魅一脚踢在膝弯处跌倒在地,膝盖接触地面发出咚的一声闷响,辰风吃痛地闷哼了一声。

“以后没有我的允许,在我面前你将不被允许直立行走,明白吗?夜魅冷冷了看了一眼神色痛苦的辰风。

“知道了,主人。”辰风跪直身体强忍疼痛低声应道。

入夜,床上的人儿早已熟睡,辰风轻轻挪动着僵硬的身体,看着床上掌握他生死的男人,此刻因为熟睡而显得人畜无害,辰风低头看向胯间精致的鸟笼,嘴角溢出了苦涩,白天受尽折磨的他,原以为会在晚间得到解脱,谁知他的好主人却拿了一个小小的笼子锁在他的根部,笼子比他的阳具要稍大一点,可那也仅限于未勃起的状态,虽不知道这个笼子的作用,可熟知夜魅的脾性,辰风知道夜魅他从不做无意义的事,果不其然,之后又见夜魅拿出一个带着凸起的震动按摩棒,夜魅把它牢牢卡在自己的前列腺上随后开启了开关,强烈的刺激让辰风忍不住低声叫喊出来,随后被锁在笼子里的阳具开始勃起,可因笼子太小被卡着整个阳具呈现一种紫红色,看着被陷入痛苦之中的夜魅只是淡淡说了一句:“别吵到我睡觉。”

不知过了多久,后庭里的按摩棒终于失去了活性开始消停下来,辰风轻轻松了一口气,前面早已经痛得没有知觉了,大概已经坏了吧,辰风抬眼看着窗外朦胧的夜色,想要慢慢跪坐下来,可腰刚一松懈,后庭里的按摩棒就直直的戳在他的敏感点上,哪怕它此刻失去了活力,可依然用一种你无法忽视的粗大来提醒着自己的存在感,无法跪坐辰风只能悄悄地将背靠在床边来稍稍缓解一下疲倦。

一夜无眠,当阳光透过窗帘洒进房间的时候,辰风已经直起了腰维持着昨晚的姿势,感受到床上的人开始慢慢苏醒过来,辰风疲惫地沙哑着嗓子轻唤了声:“主人。”

刚睡醒的夜魅嗓音低沉且温和:“宝贝,早上好啊。”

“早上好,主人。”辰风舔了舔起皮的嘴唇沙哑地道。

夜魅看着床旁的少年满意的笑了,抬手扔下钥匙,“把后面的东西排出来,然后笼子解开自慰给我看。”

辰风闻言只能羞红着脸,背过身闭着眼,努力地做出排泄的动作,按摩棒顺着辰风的力道一点一点地往外走,哐当一声,按摩棒全部排除体外,落在地上发出一声脆响,按摩棒离体之后,辰风突然感觉到些许的不适应,菊花一张一合显得极为空虚,夜魅看着,笑着道:“宝贝这是吃了一晚上都没吃饱啊,继续。”

辰风慢慢转过身,面对着夜魅解开了束缚自己阴茎的鸟笼,看着失去知觉的阴茎,辰风抬手轻轻抚上,意料之中的疼痛袭来,辰风撒开手,看着坐在床旁的人地撒娇似的轻轻说了句:“疼。”

“疼?那就换一个,我可没说是让你前面高潮还是后面高潮。”夜魅边说边伸出脚夹住辰风的阴茎上下运动着,辰风双手紧紧握住,额头冒出冷汗,可他却不敢移动分毫,甚至为了让夜魅尽兴身体还无意识的往前前倾着。

“宝贝,这样都不抬头,不会是废了吧?”

“主人,求您了,饶了奴隶吧。”辰风疼的冷汗直流,可夜魅像是没看见一样继续着他的动作。

看着辰风痛苦的模样,夜魅毫无所动直等到玩尽兴了才放开辰风:“下去洗漱,然后在餐厅等我。”

“是,主人。”辰风撑着身子摇摇晃晃地离开了。

浴室哗哗的水流声响起,辰风仰头靠在墙砖上水流划过脸颊,冲散了眼泪的咸涩,没有发泄多久的辰风,匆匆冲洗了一下身子,就转身一瘸一拐地往外走,他没有时间去悲伤,他怕,怕夜魅在等他,更怕他生气之后那些未知的手段。

餐厅里夜魅已经坐在椅子上等着了,辰风进来的时候就看见夜魅拿着个手机在滑动着什么,辰风隐藏着内心的忐忑小心上前:“主人。”膝盖触地带来的疼痛让他忍不住晃了晃身子。

夜魅的视线从手机上挪开,看了一眼辰风,哪怕辰风此刻神情卑微,可骨子里依然带着些许桀骜,只是这份桀骜在遇见夜魅的时候带着臣服,夜魅很满意,一味的顺从从来都不是夜魅想要的,那样会少了许多趣味,像辰风这样的刚刚好。

“起来吧,坐。”

“谢谢,主人。”辰风动作缓慢的直起身,屁股挨着椅子边缘没敢坐太实。

夜魅看着拘谨的辰风轻声道:“放轻松,只要你记住自己的身份,不触碰我的底线,我很好相处的。”

“是,奴隶明白了。”辰风放松着身体坐在椅子上,可还是看起来拘束极了,底线,谁知道夜魅的底线是什么。

“宝贝,我们今天继续,我特意请了假陪你,宝贝开不开心啊。”

辰风愣住了,他原以为今天是礼拜一,夜魅会去上班,他可以好好休息一下的。

“开心,主人特意请假陪奴隶,奴隶是高兴的。”他低下头,掩去眼里的失望故作高兴地道。

夜魅可不会惯着辰风,收下来几个月了总要让他明白自己的处境了,如果一直抱着不切实际的幻想,说出去也是砸了自己的招牌。

“宝贝这样可不像是高兴的样子啊。”夜魅幽幽的开口。

辰风闭了闭眼,随后抬起头轻轻的说道:“主人,能让辰风休息一天吗?半天也行,辰风真的好累、好疼。”眼神中带着微弱的希望和祈求。

“宝贝昨晚还是没想明白自己的身份吗?”

辰风从椅子上起身,跪在夜魅的脚边悲哀的说道:“对不起,主人,是奴隶越界了。”

“既然知道错了,那就再记三十下鞭子。”

“是,谢主人教导。”

接下来的一个多月,辰风算是真的体会到了夜魅的恐怖,只能说刚见面就废了他一双手一条腿,只能算是开胃小菜了,这一个多月里夜魅一边用药物吊着他的命,一边用各种刑具帮他手动换皮,如果不是这岛上的奇药颇多,他怕不是早就被夜魅给玩死了。

这天,夜魅帮辰风解开绑在他身上的各种器具,等到所有的器具都离开辰风的身体,辰风也没敢乱动,如今他早已在皮鞭的教导下做到了一令一动,就好像这具身体不是他的,他只是一个上了机械的发条。

“行了,今天就结束了,明天休息一天,好好休息,我的小奴隶。”夜魅轻轻拍了拍辰风的脸颊。

等到夜魅说结束的时候,辰风才娇媚的说着:“谢谢主人的教导。”

随后爬进来角落的笼子里,那笼子铺了一层薄薄的被子,被子上全是斑斑点点的血迹,笼子很小辰风需要努力蜷缩着自己的身体才能勉强躺下,身下钢筋隔着辰风的皮肉,可辰风却像是感受不到一样,闭上眼睛睡的香甜,刚开始,辰风也是不习惯的,经历了一天的训练,晚上再睡在这个狭小的笼子里,没一会辰风的身体就会叫嚣着不适,常常难受着一夜不睡,第二天因为精神不济被罚的更多,慢慢的辰风习惯了狭窄的笼子,晚上也能睡的好一点了,犯的错也慢慢减少了。

第二日一早辰风醒来,艰难地从笼子里爬出来,洗漱完毕后,他靠在笼子上看着窗外发呆,已经是初夏了,天气渐渐炎热起来,窗外的树一点点的抽条发芽,到如今的枝繁叶茂,时间过的可真快啊。

钢管咯着辰风的皮肉让他有点难受,他转身从笼子里把被子抽出来铺在地上,合上眼睛继续睡起来,难得休息一天呢。

夜魅看了一眼监控,发现他的小奴隶在笼子外睡的香甜,嘴角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云陌,再帮我找一个笼子,尺寸比之前的小点就行了。”

挂了电话夜魅继续看着监控,小东西,既然你不喜欢这个,那咱们就换一个,总有让你满意的。

辰风不知道自己的举动会给自己带来什么,如果他知道,他也许就不会这么做了,可惜世上没有如果。

夜魅等人进来的时候,辰风还趴在地上睡的香甜,被吵醒的辰风看见夜魅走进来,忙从地上爬起对着夜魅的方向跪下,“主人。”他不是说今天不来找自己嘛。

“宝贝,你早说你不喜欢这个笼子,我早给你换了,怎么能委屈我宝贝睡在外面呢。”

“来看看这个你喜不喜欢。”

辰风看着地上小一号的笼子内心苦涩,之前的好歹能勉强蜷缩着身子睡下去,现在这个怕是只能坐着呢,“辰风俯下身子掩去内心的苦涩道:“辰风很喜欢,谢谢主人的赏赐。”

“喜欢就进去吧,还要我放根骨头引你进去?”

如辰风所料,这笼子他只能在里面蜷缩着身体坐下,想要躺下是不可能的了。

看着辰风进去之后,夜魅又继续说道:“你乖乖的,这外面我就不给你锁起来了。”

“是,谢谢主人。”

端坐一天的辰风肌肉酸痛,若是以前,他定是受不住的,经过这段时间的调教,他虽然觉得难受却也还能接受,不接受又能怎么办,他能做自己的主吗?

第二天吃完早饭,夜魅带着辰风离开了,辰风看着阳光照射在自己的身上有一瞬间的恍惚,他以为,他这一辈子都不会离开那狭小的狗笼了。

“怎么你这分神毛病是改不了了是吧?”夜魅有点不愉快地看着辰风。

发呆的辰风忙回了神,“对不起,主人,奴隶错了。”朝夕相处这么久,他这一句错了反倒成了他的口头禅了。

“不上车是准备让我请你上去?”夜魅没理辰风的认错,在他看来口头上的认错不痛不痒的,实在是让人长不了什么记性。

辰风听了,默默地弯腰钻进了车里,逼仄的车厢有些狭窄,辰风静静地跪坐在夜魅的脚边,犹豫片刻之后,辰风斟酌再三开口道:“主人,您要带辰风去哪?”

玩手机的夜魅听闻此言静静看了一眼跪在脚边的奴隶,不发一言,难言的窒息慢慢漫散在车厢里,辰风揪了揪脚下柔软的脚垫,他后悔了,去哪重要吗?他有选择的权利吗?

“宝贝,你觉得我会带你去哪?”

“辰风不知道,主人能给辰风解惑吗?”他要是知道就不会问了。

夜魅用脚点了点辰风的脊背道:“去哪你都得跟着,下次不要再犯了。”

“是,奴隶记住了。”

车子平缓地开到校园门口,看着到了目的地夜魅对着辰风说:“起来吧,好好听课,放学后我来接你。”

“是,主人。”

直到车子驶离视线,辰风才直起腰看着眼前的校门,慢悠悠地挪进去了。

学校门口若黎几人正在讨论着辰风,只见若黎对着几人说道:“也不知道哥哥最近怎么样了,他那个主人一看就是不好相处的,也不是那么喜欢哥哥,为什么最后还是把哥哥接走呢。”

洛伊接过话道:“事情不是那么简单的,无论夜主人再怎么不喜辰风,他已经把他收下了,辰风最好的结局只能是跟着夜主人,被人抛弃的奴隶真的很可怜。”

“看,辰风来了。”一直在校门口张望的轩言对着众人喊道。

只见辰风一瘸一拐的慢慢向着前面走去,一个多月没见,他憔悴了许多,若黎几步跑上前去,想要搀扶着辰风,可惜刚一触碰辰风的身体,就被辰风不自觉的颤抖打断了,雪白色的奴隶制服染着点点鲜血,显然是辰风刚刚走动间伤口又开始慢慢渗血了,若黎鼻子一酸险些哭出声来,他的哥哥这段时间到底经历了什么啊,老天爷啊,你睁开眼睛看看吧。

“我没事,别哭了。”察觉到异样的辰风,习惯性的抬手想要揉揉若黎的头发,后又想起了掌心的烫伤收了动作,将手藏进了衣服里,若黎看着他奇怪的动作,不顾辰风道挣扎将其拽了出来,只见白皙水嫩的掌心一片红肿,部分表皮破损出现大大小小的水泡。

“哥哥,他…他…”若黎震惊地说不出话来,他光看着就觉得疼痛,他的哥哥当时是怎么熬下来的。

“已经不疼了。”辰风抽回自己的手轻轻道,这已经好了很多了,当时可差点连皮肉都给烫熟了的,他摸了摸自己锁骨上的烟疤,那是一天晚上,夜魅不知道抽了什么风,回来就情绪不对,他已经尽可能地躲着他了,可还是被他找到了机会,他还记得当时,夜魅平淡地跟他说要在他身上留一个记号,烟头落下的时候,他恍惚间像是闻到了皮肉的焦臭味,可他却不能反抗,甚至在夜魅抽手的时候还要谢谢他。

若黎趁着他哥愣神的时候,一把掀起了辰风的裤管,入目便是青紫红肿的膝盖以及皮开肉绽的双腿,新伤盖旧伤,难怪他的衣服上会有血迹呢,若黎被惊住了,那个人是要打死他哥哥吗?不喜欢就不喜欢,丢在一边或者直接弄死,何必这么折磨人呢。

“我没事,进去吧,时间不早了。”他不愿意众人围着他,同情他,他的骄傲不允许他在外示弱,更重要的一点是,他怕他迟到了,老师会跟夜魅说,那么接下来他又会没有好日子过了。

众人回过神来,扶着辰风往教室里走去,若黎今天是跟辰风一起上的烹饪课,进了教室,辰风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没一会烹饪课的老师就夹着书本走了进来,讲台上老师吐沫横飞地讲着牛肉的种类、特点以如何贮存才能最大程度保持它的新鲜度,座位下的辰风头一点一点的打着瞌睡,他这段时间神经一直紧绷着,此时放松下来,只觉得眼皮快要被粘住一般睁不开,若黎焦急的看着辰风用手轻轻推了下,可惜辰风实在是太困了。

“辰风。”课堂上老师实在是忍不住大喊了一声,辰风被惊醒茫然地看向讲台上的老师。

“你来讲讲牛肉的贮存方法。”老师面无表情地盯着辰风道。

辰风慢慢站起身歉意地道:“对不起,老师,我回答不上来。”

“哦,不会,我看你睡的挺香的,以为你会了呢?”烹饪课的老师一脸嘲讽道。

“对不起,我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不敢了,那这次怎么算,手伸出来。”他一边说着一边走下讲台。

“老师,我错了,再也不敢了。”辰风边说边将手藏进袖子里不愿伸出去,可惜被走下讲台的老师一把扯过向前平伸着,看见掌心里的伤口,一脸嘲讽道:“呵,可见你也不是个听话的。”

“老师,我能不能替辰风受罚?”若黎从后座站起身来喊道,他没办法看着辰风在他面前受罚,更何况他的手此时还受着伤。

“若黎,别闹。”

“你替,你用什么身份来替?”

两人的声音同时响起,前者带着满满的关心,后者却带着嘲讽。

“老师,若黎说笑的,您别当真。”辰风看着面前的掌控者轻声说道。

“说笑?你们今天的心情不错啊,竟然还能跟我说笑?”边说边用戒尺狠狠地打在了辰风的掌心上,残存的水泡破裂,钻心的疼痛袭来,辰风控制不住地抽回手,弯着腰将手蜷缩着抵在胸前。

“我数三下,一,二。”烹饪课的老师表情冷漠地说道,无视着辰风的痛苦。

没等第三下数完,辰风就颤抖着将手送到了施虐者的面前,另一只手紧紧抓住桌子的边缘,啪,啪,一下两下……辰风咬着唇,感受着嘴里传来的血腥气,边在心里默数着,等到第二十下之后原本红肿的手掌变得更高了,掌心传来火辣辣的麻木感,鲜血顺着指缝慢慢滴落。

辰风疼的眼泪直流,可施虐者打完之后,看都没看辰风一眼继续开始他的讲课,“老师,今天这件事能不能不要告诉奴隶的主人,求您了。”

“怎么,现在知道怕了,早干什么去了,我的课是催眠曲吗?你的同桌都提醒你多少次了?”

“对不起,奴隶保证下次不敢了,求您放了奴隶这一回吧。”辰风哀求的看着烹饪课的老师,他不敢想象如果是被夜魅知道了,下场会是什么样的,光是想想他都心生胆颤。

“行了,下不为例。”许是看辰风太过可怜,那老师还是决定放他一马,辰风感激地道谢,坐在椅子上如释重负地喘了一口气,好不容易挨到第一节课结束,若黎忙跑过来,看着辰风鲜血淋漓的掌心,嘴巴一张一合的半天说不出来话,半天耳边响起若黎担忧的话语:“哥,下节课就是实训课了,你手伤成这样可怎么办。”

“若黎,下次别冲动了,无论下次发生什么事情,你都装作不知道,好不好,哥哥没用,哥哥不能带你出去了。”

“哥。”

“你别急,你先听哥哥说完,你哥哥我这辈子应该是离不开这里了,我的身上装有岛上的追踪芯片,无论在哪里,夜魅他都能找得我,我说了要带你离开恐怕要食言了,若黎啊,你要是有机会离开这,就忘了我吧。”辰风心里有种预感,他觉得若黎很快就会离开,他的家人最终会找到他,带他离开这人间地狱。

“哥,你别这样说好不好,若黎不会忘记哥哥的。”他有点慌,总感觉辰风像是在说遗言。

辰风还想再说什么的时候,上课铃响了,他们都回到自己的座位坐好,辰风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苦笑。

“上节课我们说的牛肉的烹饪方法,这节课我们来实践,每个人过来领一块肉回去。”烹饪课的老师在上面安排着,教室里的每一个人都在排队上前领着属于自己的那份肉,辰风也领到了那块肉,领回来后,他用受伤的手在清水下冲洗着那块肉,水流刺激着辰风的伤口,他咬着牙坚持着,可就在他拿到案板上的时候,意外还是发生了,他失手打翻了盐罐子,又在收拾的时候被食用盐侵蚀到伤口,他条件反射甩手的时候又打翻了操作台上剩余的调料,噼里啪啦一阵响,辰风的操作台瞬间就变成了车祸现场。

听见声响的老师看向辰风这边,看见操作台上乱七八糟撒着一堆调料的时候,忍不住怒吼,“辰风,你在做什么,这么大个人拿个东西都拿不稳?是我上节课太给你脸了?”

辰风站起身歉意地道:“对不起,老师,你别生气,也不劳您动手,奴隶这就去找主人领罚。”说完就朝着门外走去,这是他最好的选择了,哪怕回去也要挨一顿打,那也总比打两顿要好。

老师气的直接给夜魅打电话告状,他从没见过如此嚣张的奴隶。

夜魅很快就来了,在办公室里等候的辰风看见夜魅的时候,刚想上前打招呼,就被夜魅一巴掌给打的一个踉跄,夜魅这一下打的又快又狠,辰风勉强扶住桌子才算站稳。

“上课睡觉、公然顶撞老师,你这本事是越来越大了啊。”

辰风默默地屈膝跪下,低头不发一言,他有点委屈,自己上课睡觉还是因为谁,如果不是你天天都折腾我,我会这样,你明知道我手上的伤没好,却还要我过来上课,上的还是烹饪课,有实际操作的那种。

夜魅蹲下身子扯住辰风的头发强迫着他看向自己,“说话,之前不是挺能说的,现在哑巴了?”看见辰风眼里饱含着泪水,又是一巴掌甩了过去,“你还有脸哭,我冤枉你了?”

辰风看着夜魅瞳孔处倒映着自己卑微可怜的身影,仍是倔强的不肯开口。

“好,很好,既然不想说,那就别出声了,要是出了声,后果你清楚的。”夜魅站起身解开腕间的装饰品,将一头链接在辰风脖颈的项圈上牵着他出门了。

“主人。”辰风用手拉住锁链阻止着夜魅的动作,他要再激怒他一点,这样他就会杀了自己,自己就可以解脱了。

拽着锁链的夜魅脚步一顿,很好,真的是长本事了,“我是不是说过不许出声,本事越来越大了啊。”

夜魅被气的直接拖拽着辰风往前走,碎石摩擦着辰风的伤口,脖子被勒着通红,被拖上车一路疾行来到一个海口,夜魅将辰风的衣服脱掉,光着身子把辰风塞进了一个狭小的笼子里。

夜魅将辰风锁好就指挥着人将笼子吊下去,距离海面有一段距离不至于被海水淹没,但不保证浪花会不会打过来。

做好一切夜魅开车离去,独留辰风在风中萧瑟着,如今虽是初夏阳光却也烈人的紧,辰风不过被晒着一会就口干舌燥汗流满面,等到了晚上气温降下来,辰风又会被冷的直发抖,这还不算时不时就有浪花扑打上来,白天浪花扑打留在身上的水珠会被太阳蒸发掉,晚上就难熬了,本身就冷还要时不时地洗个海水浴,不过一天辰风就衰弱了,笼子更是狭小的紧,辰风跪坐着仍是勉强,更何况是在里面转身了。

他以为夜魅会把他丢进海里喂鱼,可是没想到会被吊在这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到底有什么好,值得夜魅这么不肯放弃他。

辰风跪坐在笼子里,双腿早已经没了知觉,他舔了舔起皮的嘴唇,默默地计算着时间,已经三天了,他的主人还没有过来,也不知道夜魅是不是把他忘记了。

“三天了,你还不打算把他放出来?”白启看着眼前认真打理鱼缸的男子道。

“谁?”夜魅动作停顿看向白启,显然他不知道白启说的是谁。

白启扶了扶额,“辰风啊,就是你名下养的奴隶。”

夜魅恍然大悟地道:“不急,他不是想死嘛,那就让他好好体验体验死亡的感觉。”

“你也不怕把他搞出个精神分裂出来。”

“疯了正好,丢海里刚好满足了他的心愿。”

“行了,差不多就把辰风接回来,岛上昼夜温差大,别弄死了,我先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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