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同被而眠醒来埋在他X里头顶冒出狼耳(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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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落下,夜幕逐渐占据了天空,位于城镇东边的院子里

苍白的白衣青年被黑衣男人抱回了厢房。

我发现自己是住的最大的那间厢房,怪老住在东边的厢房,赵端青则住在右边。

他打了水进来,水盆里还在冒着丝丝热气,给我擦完脸,又端着水盆出去倒水。

说实话,从我记事至今,还没有人劳心劳肺的为我做这些,就算在年幼时,我的父母也未曾能这样做到。

到底是为何如此尽心尽力?我身上还有什么他能得到的?

我每天都在反问着自己,也时刻在警醒自己。

不会有人会什么都不求的来救我伺候我。

从我挣扎逃生至今,早已经尝到了人情世故的冷淡,想到这,我又想起了那本书。

关于魔修杀人的事。

那名魔修是元满放进宗门,我不怎么喜欢元满,他的气运简直好的离谱,出门都能捡宝,随便修炼就可以进阶。

如果可以说来,我是嫉妒他,嫉妒的发疯。

凭什么苦苦修炼,却赶不上元满随便就能捡到宝的气运。

可身为宗门的大师兄,必须得是品德兼备,万万不可有一丝嫉妒之心,只能将嫉妒深深压在心底。

自拜师起,我从不曾得到一丝多余的优待,反观元满,师尊的各种天灵地宝,皆是给予了他,至此我也没有埋怨过。

那魔修幻化成猫,元满将魔修带进了宗门,只因那名弟子意外看见了魔修,魔修痛下死手。

并且因为来不及收拾尸体,魔修遁逃到我院子附近消失。

我的好师尊,为了保住元满,抛弃了我这个弟子,原来我最终才是可有可无的哪一个。

哈。

嫉妒如同寄生虫一般滋生,深附骨髓。

“叩叩叩”

门被敲响,打断了我的思绪。

赵端青的声音随着敲门声响起“陈道友,是我。”

“请进”

我有些疑惑,这么晚了,还来找我,是有什么事?

门被人从外面推开,我看见他走进来,反手关上了门。

昏暗的烛光看不清他的面容,我心中的怪异感更甚。

“陈道友”

我看见他走到床边,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张了张嘴说道“陈道友,怪老说了,手脚血液流通能让你的伤势好的快些。”

所以呢?

最后怎么变成了这样?

我麻木的盯着床顶的布帘,旁边躺了穿着里衣的赵端青。

此刻赵端青的脚紧贴着我的双脚,在不会触碰到伤口的情况下,暖意不断传给我。

不得不说,暖烘烘的被窝躺着,真的比冰凉的被窝很舒服上一万倍。

我眼皮也在暖意下开始打架,不一会我闭上了双眼沉入睡眠。

迷糊间,我感觉有什么软软的东西在我脸上游走,我不耐烦的往左边蹭了蹭脸。

一夜好眠,我竟真没有在夜半睡不着。

只是早晨醒来时有些尴尬,我整个上半身都埋进了他怀里。

特别是他的里衣!已经散乱,我脸还埋在人家裸露的胸膛上!!!

要死要死!!!

我被吓的急忙想往后退,手也下意识想去撑身下的床铺。

却没有退出去,手臂也被赵端青伸过来的手抓住。

“陈道友,不要乱动,伤口还没好。”

赵端青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我头顶。

我如同小鸡啄米般连连点头,希望他赶紧放开我。

等赵端青离开后,我整个人都风中凌乱了。

刚刚,好像感觉到了硬的东西抵着自己腰间,虽然在下一瞬就不见了,自己也不是未知人事的人,自然知道那物是什么。

日子就这样过着,我的伤势也好多了。

至少我能自己拿勺子吃饭,不用别人在喂我吃。

“好了,手筋脚筋已经差不多愈合了,只是在修养一段时间,但先别忙试着走路。”

我看着怪老给我检查了一遍,下了结论,这意味着我很快就能站起来。

只是我的手指还不是很灵活,还得养着。

最近的赵端青也很奇怪,白日里很少看见他,到了夜晚会继续跟我睡一个被窝,只是我总能闻见那若有若无的血腥味。

也不知道他干什么去了,但是我也没有窥探别人隐私的爱好。

直到第二天早上起来,我感觉到身体不对劲,准确的来说,是我的耳朵不对劲,听觉似乎好了许多?

我甚至能听到院墙外的脚步声,头上也不对劲。

吓的我连忙伸手去摸头顶,却是摸到了两个毛茸茸耳朵!

吓的我连忙下床想去够到铜镜,却忘了我现在压根走不了路,一接触到地面,腿一软,就往前滚去。

重物落地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尤为明显,我却顾不了那么多,用力的将头顶的耳朵一扯。

回馈我的,却是直击脑门的疼痛。

我慌的要命,难道,那个道友真是我杀的吗?

难道那本书只是我的遐想???

赵端青却在这时跑了进来,我只来得及双手抱住头顶,企图遮掩住头顶的耳朵。

“陈道友?陈道友?你怎么了?”

赵端青焦急的声音响起,我却是一个劲的躲避他伸来的手,我害怕于赵端青看见我头顶耳朵的眼神。

赵端青却是顾不了那么多,急切的向我伸手想拉开我护住头顶的手“玉琅到底怎么了,是头顶撞到了吗,让我看看。”

我却执着的捂着头顶,不愿意把那对耳朵露出来。

“玉琅”

他突然双手抓住了我的肩膀,一脸严肃的说道“我可以这样叫你吗,玉琅”

“你听我的话,让我看看你的头顶,我看看有没有撞伤,刚刚的声响太大了,我担心你受伤加重。”

他语气中的关心不似做假,我抬头看了他一下,面上仍然是一片严肃,我咬咬牙,最后松开了捂着头顶的手。

反正这耳朵也藏不住,大不了赵端青也认为我是那杀害同门的凶手罢了。

我瞟了赵端青一眼,随后快速的低头看向别处。

我却听到头顶的人呼吸停顿了一瞬,随后一个大手摸了一下我头顶的毛绒耳朵。

可能是我的耳朵有点敏感,快速的抖了抖。

“赵道友……”我往后一仰,把耳朵撤出他的手心,警惕的看着他。

赵端青顿时露出一个哭笑不得的表情“玉琅,你是在担心头顶的耳朵吗?”

“放心”他似乎想伸手在摸一下我的耳朵,最后手一转,摸了摸自己的鼻尖

“放心,那耳朵是因为我内丹的缘故,我那日找到你,你已濒死,是怪老说我的内丹可以救你,所以分了一半内丹给你。”

“放心”他又重复了这句话,脸上的表情也柔和了“我相信你的。”

许是赵端青的安抚有了作用,陈玉琅僵硬的身体逐渐放松下来,好半响,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说的耳朵是因为内丹,是什么意思?”

陈玉琅实在是有些难理清楚,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心中所想的那样

“因为分了一半内丹放你体内,所以会长出一些狼的东西。”赵端青如实说来。

陈玉琅却只抓住了一个重点“那我头顶的耳朵可以收起来吗?”

他抓着赵端青的衣领,眼神里满是希翼,毕竟他可不想顶着一对毛茸茸的耳朵。

“只要你想,当然可以,只是你内伤未愈,耳朵这些有点不可控。”

赵端青将青年拦腰抱回床上,掀开他的袖子,检查裸露在外的皮肤。

在确实没有问题后,又出门而去。

陈玉琅见他出了门,才伸手小心翼翼的摸了摸自己头顶的耳朵,毛茸茸的肥厚感,还扑棱扑棱的躲避他的手。

由远及近的脚步声传来,陈玉琅立马放下手,抬眼看去是赵端青端着一盆热水进来。

“手上沾了灰尘,我给你擦干净。”赵端青解释的说道,拿起水盆里的毛巾拧干。

陈玉琅伸手想接过,却见赵端青十分自然的托着自己伸过去的手腕给自己擦拭。

他抿了抿嘴,刚想说可以自己来,却发现赵端青的状态有点不对劲。

赵端青眼里不自觉带上了些暗沉的情绪,面容也有些不怒自威。

看起来好像……生气了?

直觉告诉陈玉琅还是不要在这个时候开口的好,毕竟自己现在寄人篱下。

看着赵端青出去的背影,心里越发觉得不对劲,就算是好友,也能亲自伺候到这个地步?

现在陈玉琅只能祈求自己快点好起来,至少能走得动路,就算是杵拐杖…………也没问题。

到了晚间吃饭,陈玉琅没有在单独一个屋子,赵端青进来将他抱出去。

这个看起来是堂屋,桌子上盛满许多佳肴。

“玉小子,今天是你生辰,白天我们都忙,没来得及给你置办,所以晚上给你庆生哈。”

怪老笑呵呵的看着陈玉琅,对于他头上多出来的耳朵没有露出丝毫震惊的神色。

陈玉琅有些恍惚,这才想起来今天十月初7,是他的生辰。

等他回过神来时,怪老已经往他怀里塞了个东西。

“玉小子,我给你准备的生辰礼物,打开看看。”

怪老坐回原本的位置,正笑眯眯地看着他。

怪老放在陈玉琅手里的是一个雕刻着花纹的盒子,陈玉琅将之打开,里面装着一个玉簪。

握在手心里还在发热,陈玉琅心下知道这是个上品暖玉

“玉琅多谢怪老。”他朝怪老道了谢,将玉簪放回盒子里,放在腿上,以示看重。

刚将玉簪放好,一碗面放在他面前的桌上。

“玉琅,我煮的长寿面。”赵端青将碗平稳的放在桌上,目光隐隐夹杂着期待的看着面前的青年。

陈玉琅看着这碗面条恍了神一碗长寿面……

“……谢谢”他张了张嘴,好半响才低声说出一句谢谢。

陈玉琅伸手端起碗,拿着筷子挑起碗中的面放进嘴里。

“玉琅要把面条吃完。”赵端青沉着的声音响起,里面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欢喜。

赵端青煮的面条不是很多,陈玉琅也刚好填了肚子,他重新又给陈玉琅放上了一副碗筷,从陈玉琅手上端走了汤碗

“吃菜,吃菜!”怪老适时在旁边拿着筷子指挥。

陈玉琅自己还没夹几筷子,碗里已经堆成了小山,他略微有些无奈,刚想开口说话,怪老倒是先说了。

“诶诶,赵小子,你别一直给他夹菜呀,你倒是给我夹点!”怪老跟个老顽童似的,随后他又从乾坤袋里掏出来一副杯具和一个坛子。

“别光吃菜,来来来喝酒喝酒。”

一杯酒被怪老放到陈玉琅面前。

赵端青不赞同的目光看向怪老“怪老,玉琅现在不适合喝酒。”

说罢,他伸手想端走陈玉琅面前的酒杯。

“欸!此言差矣!我这可是上好的琼瑶,里面蕴含了灵气”怪老一伸手“啪”的一声把赵端青的手打开,振振有词道“这可是大补!”

陈玉琅现在还不知道大补是什么意思。

只是因着好意,端起酒杯喝了几口

“玉小子觉得这酒怎么样?”

看着怪老满怀期待的眼神,陈玉琅给出回答“喝起来很细腻,甘美醇醉,里面还有些……桂花香?”

“好,你倒是会品酒,那就多喝点!”

说罢,他大气的给陈玉琅杯子倒上了酒。

喝了几杯,陈玉琅脸上已经有些泛热,脑袋有变得有些昏沉,怪老还在一个劲的给他倒,他连忙说话企图转移目标

“怪老,您别一个劲的给我倒了,旁边还有赵道友呢”

说着,陈玉琅转头看向赵端青。

却发现对方正在注视着自己,眼里还有些未来得及收敛的情绪,陈玉琅还未看的真切,对方的眼神已经变得有些无奈。

“怪老,别在给玉琅倒了”

赵端青拦截了怪老想继续倒酒的手,手腕一转将酒杯回旋到自己嘴边一口饮下杯中酒。

待晚饭吃完,赵端青再次抱起陈玉琅回到房间里。

陈玉琅意识已经有些昏沉,却听见有人在唤他。

“玉琅,玉琅,擦一下脸。”

“不,不要,不要擦脸,我要睡觉。”陈玉琅含糊的嘀咕,随手一挥好像把什么东西打掉了,他在次把脸缩进被子里。

迷糊间,陈玉琅好像听见了一声轻笑,随后温和的东西擦拭过他的脸。

到了夜半,陈玉琅有些热,手摸了许久,才把被子推搡开,结果没一会被子又回到身上。

他不爽的将被子用力往外一掀,这下算是彻底凉快。

————

赵端青睡的浅,一察觉到旁边的异样,立马醒了过来,撑起身一看,原本盖在陈玉琅身上的杯子全被掀到自己身上来。

他抓着被子又盖了回去,结果刚盖好,又被掀开。

他有些无奈的抓着被子想在盖回去,目光在触及身边的青年时,愣在原地。

俊美的青年毫无防备的躺在床上,衣服也因为闷热扯的散开,白皙的身体上覆盖着一层匀称肌肉。

赵端青鼻头一热,他顾不上盖被子,手忙脚乱的捂住自己的鼻子,得亏他狼的夜间视力,能看的如此清楚。

没一会陈玉琅又感觉有些冷,往一旁的热源凑过去。

睡梦间,他梦到了一颗葡萄送到自己嘴边,也有些渴了,想着正好这葡萄能解渴。

张嘴一口咬住葡萄,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陈玉琅似乎听见了一声闷哼。

这葡萄……为什么这么有弹性且咬不碎!

最后陈玉琅只好放弃了这个香甜的葡萄,因为越发用力,流出来的汁水却还不如没有破碎的香甜。

他舔了舔嘴角,蛄蛹着身体朝上移动了一下,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满意的不在动弹。

月光透进了未关上窗户的屋子,洒在了床沿边。

赵端青僵硬着身体,丝毫不敢动弹,结实饱满的胸肌与陈玉琅的胸膛贴合得严丝不露。

自己的乳头被玉琅咬的红肿立挺,戳着对方的胸膛。

赵端青刚往后试图退一点,玉琅立马露出了不满的神情,他又赶紧贴了回去。

反正……玉琅也睡着了,所以稍微亲密些也没有问题的

这样想着,赵端青便在也忍不住,低头在玉琅的额头快速的落下了一个吻。

怀里的人似乎是感觉到了不够暖和,下体仍然一个劲的往赵端青双腿里蹭。

两人鼓嚷嚷的下体蓦然撞上,使得赵端青忍不住低喘一声,偏生陈玉琅还在一个劲的往里凑。

赵端青赶紧将对方双腿夹住,不让怀里的人有进一步的动作。

心爱的青年现在愿意贴近自己,赵端青本就激动了心越发激动。

他的鸡巴已经勃起。

赵端青暗骂一声,自己的身体居然这么不挣气。

但怀里的青年又让自己不舍得离开,他像个变态痴汉一样埋入陈玉琅的发丝里汲取气息。

————

睡的朦胧间,旁边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动,连带着有几丝冷气钻入被窝,陈玉琅连忙裹紧了身上的棉被,找到了舒服的位置,又陷入睡眠。

等在次醒来时,日头已上了正空,没想到这酒的酒劲这么大。

他坐起身来,一手揉了揉太阳穴,脑袋还有些昏沉。

随意一瞥,赫然看见床前赫然放了一个精美复杂的椅子,只是两边各有一个轮子。

房门在这时被打开

“玉琅,起床了吗。”

赵端青爽朗的声音先一步传进陈玉琅耳里,他人后一步跨进来,手上还端着盆。

“嗯,赵道友,早安。”陈玉琅微微颔首,便拖着腿,挪到了床边。

一抬头,赵端青早已把盆放在架子上,走到他面前,赵端青将两个轮子的椅子推到床前,才开口“玉琅,这个是轮椅,里面安置了灵石,只要操控就可以自己滑动。”

说着,他坐上去示范了一下,陈玉琅一眼看懂了怎么操作,点点头,他轻声说了谢谢。

赵端青连忙摆摆手,他又指向一旁“还有这件衣服,也是新做的,肯定适合你!”

陈玉琅顺着视线看去,是件月白色的圆领袍,正挂在更衣架上。

上面在手臂处有些青色的刺绣,看起来精美无比,想是花了不少银钱。

他不由得捏紧了手指“赵道友,你已经花费不少了,不用在如此费心,倒是你,好像一直就是两件黑色的衣服换着穿。”

“哈哈哈,没事,这是你的生辰礼物,昨日一起拿回来的,只是光顾着喝酒,忘了拿出来。”

赵端青顿时露出一个与他英俊面容不同的憨厚笑容。

“在说了,我一天穿这么精致的衣服不方便干体力活。”

杀人也是干活,赵端青理直气壮的选了这个理由,自己怎么穿都无所谓,但是玉琅一定是值得更好的。

他要把最好的全部给玉琅!

陈玉琅怔了一下,不在开口,任由着赵端青帮自己穿好衣服,随后被赵端青小心翼翼的放在轮椅上。

手上的伤已经可以正常的操控东西,就是不能提重物。

他从一开始的生疏到熟练操作,不得不说这个轮椅很适合代步,而且坐着还很柔软舒服。

陈玉琅已经思考上了一直坐着这个轮椅的想法。

嗯。

好像有点可行。

“好了。”

赵端青满意的看了下自己给玉琅挽的头发。

一根白玉簪将一半头发高高束起,一半放下来披着,额角两边各垂下来一缕青丝,只是头顶的一对毛茸茸耳朵有点出戏,令陈玉琅看起来像不谙世音刚化形的小狐狸。

早上赵端青陪着吃完早饭,就急匆匆地背着他的双刀出门了。

也没有看见怪老的踪迹。

陈玉琅抿抿嘴,最终还是操纵着轮椅在院子里转了几圈。

几圈之后,他又转回了院子门口,刚刚还没有仔细看,现在才发现门口的门槛没了。

犹豫了一下,陈玉琅试探性的推了下门,院门一下被推开。

竟是没有落锁。

只是犹豫了一瞬,他转身回去房间找了块布将头顶包裹上,确认不会掉落,操控着轮椅出去。

带着探究打量着四周,院子处于一个巷子里,往前直行,竟已处于街道,周边小贩的叫卖声顿时吸引他。

好像自己从踏上仙途,就未在意过这些,心里纠结了会,陈玉琅愉快的决定逛一会,就一会。

“嘿,小哥,这香包很不错,要买一个吗?”小贩见这人一直盯着,穿着又这么华丽,更是热心的招呼。

陈玉琅有些尴尬,那就是他身上没有银钱,只能摆摆手尴尬的离开。

那知道逛着逛着忘了时间,等陈玉琅反应过来时,竟已到了正午,他连忙急匆匆的操控轮椅往回走。

结果有几个巷子太像了,走错了路。

真服了,建的巷子这么像是要做什么,专门让人迷路吗?

吐槽归吐槽,幸好这次的巷子是对的。

陈玉琅刚将院门拉开,就与门后的赵端青措不及防四目相对,一眼看见了赵端青面色阴沉如水,甚至怒气还未来得及收敛。

“赵道友,是有急事要出去吗?”

看起来急匆匆出去的样子。

“不,我刚回来。”赵端青早已经收敛了阴鸷,面不改色的撒谎。

“玉琅你这是去哪了?”

说着,他绕到陈玉琅身后握着把手将他往里面推,陈玉琅也不好拒绝他的好意,任由他将自己推进去。

“我在外面逛了会,忘记了时间,结果回来的时候走错了路。”

陈玉琅讪讪的回答,走错路这个真的很出丑,关键是他还不止走错一次。

不知道为什么,背后面有些冷气飘飘,明明身上裹的很厚实。

陈玉琅捏紧了领口,不让冷风灌进来。

没有看见的是身后的赵端青眼里一片深色。

桌上摆放了吃食,还在冒着热气,两幅碗筷却没有动过,是在等他吗?只是为什么只有两幅,不管怪老了?

“头上怎么还包着布。”

赵端青皱眉的看着青年,早上挽好的发型已然是一团乱。

陈玉琅还没来得及说,赵端青已经伸手将包裹在他头顶上的布条取下来,看着他将布条叠好揣进怀里,陈玉琅也没有在意。

“我头顶不是有耳朵吗,用这个遮一遮。”这头顶上的耳朵带出去恐怕会吓到人,现在就算妖能修仙,那些人对妖的恐惧应该还是有的。

赵端青点点头,不在多问“那我把你头发在重新挽一下。”

“没事,就这样吧,我们先吃饭。”陈玉琅冲着赵端青微微笑了笑。

“那行,吃饭吧。”

赵端青不在说什么,只是往碗里添满饭,稳当当的放在青年面前,面前满满冒尖的饭令陈玉琅有些哭笑不得。

“赵道友,我真吃不下这么多。”

“吃不完我吃。”

行吧行吧。

你是大哥你说了算。

吃完饭就犯困,陈玉琅强忍着睡意等赵端青吃完饭,跟他说了声,拒绝了他来帮自己上床睡觉,才转动轮椅回房间。

费力的拖着腿爬上床,身上已经热起来,陈玉琅快速脱掉身上外衫,在冷气入侵前,立马钻进被窝。

在接触到柔软的被窝时,睡意也跟着席卷而来,半梦半醒之间门突然发出了响动,瞬间惊醒我。

陈玉琅默不作声,听着脚步声由远及近,是赵端青。

他忍不住在心中胡乱猜想,是终于忍不住了吗?

果然,都想着他死呢。

那来的好事突然就被救。

可这么多天的相处,他以为就像赵端青自己说的那样了,他们已经是朋友了,明明,昨天还在给他庆生。

心脏像被一个大手攥紧,有些发疼

陈玉琅捏紧了藏在被子下的手,现在自己到底还是手无缚鸡之力。

正当他想睁开眼睛时,脸颊上突然抚上来一个手,床的边沿也微微下陷。

突如其来的变故令陈玉琅完全不敢动弹,脸上的手没有动作,只是抚摸着,过了一会,一道呼吸声凑近,他居然将脸凑过来贴在枕头边。

不敢动,完全不敢动。

所幸他没有坐很久,不一会就起身离开。

等确认他已经离开了院子,陈玉琅神色复杂的睁开眼睛,自己并不是不知人世的毛头小子,更何况因着那本书,他对这方面了解的更多。

算算这些日来的相处,其中还确实有什么蛛丝马迹,陈玉琅也不是自作多情的人,只是今天赵端青这番作态。

以前修为不是很高时,也曾有很多人觊觎于他的脸,想让他做炉鼎,想来赵端青也肯定是因为他的脸而这样。

有了想法,一个计划拂上心头,陈玉琅一手摸在刚刚赵端青摸过的位置,或许可以用这张脸…………

心中打定了主意,一直等到了晚上。

此时饭桌上只有怪老和陈玉琅,仍然是两幅碗筷,明明赵端青在这个时间就该回来了才对。

“玉小子,你怎么不吃这么少,我都吃完一碗了,你这还剩大半碗。”

看着怪老嚼着饭菜奇怪的看向陈玉琅。

陈玉琅扯扯嘴角勉强一笑“可能是没什么胃口。”

心里装着事,怎么吃得下。

怪老见此也不在多说什么,陈玉琅最后实在是不想吃了,草草刨了几口喝完药,给怪老打了招呼,他就回到房间里。

陈玉琅静静坐在窗前,看着外面挂在天上的一轮明月,回忆如潮水般涌来,想起来第一次跟赵端青的碰面。

十年前的宗门交流会。

凌云宗作为东道主,早早就派了一队弟子在山门等候,他是宗门的首席大弟子,负责此次的交流会议住宿接待。

今天本来就有好几个宗门要来,于是陈玉琅早早的到了山门等候,万万没想到元满也跟着来了,还一直在身边叽叽喳喳。

“师兄师兄,听说这次三清宗的派了他们的首席大弟子来。”

元满穿着蓝白色的弟子服,头发高高束起,他的脸有些稚嫩,脸上带着还未消退的天真,一双杏眼里满是好奇。

这是一副让人看见就心生好意的面孔,陈玉琅只觉得有些烦躁,元满一直叽叽喳喳,吵的他心里难受,但是陈玉琅还是好声好气的回答他“掌门给的名单里面是有他,怎么?”

陈玉琅不着痕迹的往旁边挪了一步,结果元满也跟着挪了过来,陈玉琅瞥了眼旁边,在挪就站到树外面去了,太阳有点大。

算了,不挪了。

“那不是好奇嘛”元满看了眼四周,凑在陈玉琅身边压低声音“那个大弟子不是个妖修吗?”

陈玉琅挑挑眉,那不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吗,谁都知道三清宗的大弟子赵端青是个妖修,还是狼妖。

元满:“师兄你不好奇吗?”

陈玉琅摇摇头,刚想说不好奇,前方出现动静,他眯了眯眼,远处空中出现一个飞舟,在朝他们过来,上面挂的旗帜是三清宗的记号。

陈玉琅连忙从树荫下走出来,其他弟子见状也跟着走出来站在他身后,飞舟很快停在他们面前,从上面先下来了几名年长者,陈玉琅连忙迎上去。

“在下凌云宗弟子陈玉琅,在此等候各位道君长老。”

他说了几句恭迎的话语,确认了身份牌,便打开山门结界,走在前方带他们进去。

这本应该是一个正常的不过的事,可这次总感觉有一道视线一直在盯着他,想忽略都难。

心中盘算了一下站位,站在自己身后的是凌云宗带来的几名弟子,陈玉琅便借着让他们走进传送阵的名头,站到一旁,他快速的往那道视线那看过去,却一眼撞进了一双带着些凶狠的黑色眼眸。

是凌云宗的赵端青,他看见陈玉琅看向他,不躲闪目光,反而朝陈玉琅笑了笑,那笑容里没有恶意。

真是个奇怪的人。

陈玉琅不在意这个小插曲,把他们送进传送阵后,上面自然会有接应的人

第二次见面是大会上,他抽中的签刚好对战赵端青。

最后陈玉琅与他打了个平手,不,对于陈玉琅来说,他输了,他被赵端青的双刀割下了一截发尾。

下了擂台陈玉琅还未去找师尊,赵端青先找了过来。

“陈道友!”

他的声音声音低沉浑厚,叫的声音还大,让陈玉琅想装听不见都不行。

他只好停下来转身看着朝他走过来的赵端青,陈玉琅面上挂着笑容道“赵道友有事吗?”

赵端青愣了愣,随后小心翼翼的问道“陈道友,你不开心吗?”

你他妈削了他头发,还来他面前问他开不开心?

陈玉琅皮笑肉不笑道“没有的事。”

“行吧。”赵端青看着青年若有所思道“很抱歉削了你一截头发,你有什么想要的吗?我可以补偿给你。”

陈玉琅:…………

好好好,还来他面前炫耀,不行,他不能生气,他是大师兄,他要温文儒雅。

“不用了赵道友,本来就是一场比试而已,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不等他在说什么,陈玉琅转身装作有事离开。

后面又与赵端青见面了几次,他装作看不见赵端青欲言又止的表情。

在后来,就是秘境中相遇。

后来啊,发生了什么来着……

“玉琅,玉琅,怎么在这睡着了。”赵端青的声音忽而由远及近,陈玉琅有些疲惫的睁开眼睛,却见是赵端青一脸担忧的看着他。

陈玉琅还有些懵,抿了抿嘴,对赵端青微微一笑。

赵端青当场愣住。

“我看你一直没回来,就想着在这等等你,那想着睡着了。”他略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并且操作轮椅往后滑了一截转到床边,刚想爬上床。

一双有力的手伸了过来将陈玉琅抱起来放到床上。

麻木了,已经习惯了赵端青这种突如其来的动作。

陈玉琅顺势脱了衣服,只穿着里衣躺进被窝里。

“今天师尊找我有事,所以回去了一趟,抱歉下次我一定跟你说。”

陈玉琅一边打着哈欠一边点点头,这才过了多久,他竟然忘了修仙之人是不怎么睡觉的。

赵端青捏了捏被角,才又转身出去。

睡意如潮水,不行,他不能困,陈玉琅一连打了好几个哈欠,终于等到了赵端青进来。

赵端青掀开被子快速钻进来。

他俩都平躺在床上,肩挨着肩,过了一会,陈玉琅假装着冷往赵端青那边凑。

他手上脚上的伤差不多好了,陈玉琅干脆手脚并用的缠了上去。

一手试探性的揽上赵端青的腰,顿时感觉到手下的肌肉一僵,却没有推开他,陈玉琅又大着胆子把脸凑进赵端青颈窝。

结果赵端青突然有了动作,难道是他猜错了?陈玉琅顿时不敢在动弹。

原以为赵端青会推开自己,结果赵端青只是翻了个身面对他,伸手揽住他,把陈玉琅往自己怀里抱。

!!!

果然!

对自己有想法!

赵端青的胸好大!!!

真的是好大的胸!

他俩穿的都单薄,赵端青又练的肌肉发达,胸部完全饱满鼓囊,完全顶着自己的胸膛。

陈玉琅搭在他腰间的手指微动,有点想摸怎么办。

不行,他要忍住!

许是太过于暖和,陈玉琅很快睡着了,在次醒来,早已经天光大亮,陈玉琅下意识的收紧手指,头顶蓦然传来一声低喘,他有些茫然的睁开眼睛,入目的是大片赤裸的蜜色肌肤,上面红色的乳头特别刺眼!

他的手居然抓着赵端青的胸!惊的他手下意识收紧,头顶又是一声闷哼。

陈玉琅简直是大惊失色,急忙松开手往后退开坐起来。

赵端青也跟着坐起来,随着动作,被子滑下来盖住他的下半身,陈玉琅狼狈的看向别处道歉:“赵道友,不好意思,我,我不是故意的!”

草草草,他这什么破手,睡着了居然还抓着人家胸。

赵端青的呼吸有些急促,却没有说话,等了会,陈玉琅一时间有些不解地抬头看向赵端青。

措不及防入目的是赵端青精壮的上身,他的里衣已经散开,上面还有些疤痕,陈玉琅皱了皱眉,目光落在赵端青脸上,却意外发现他脸上的异色。

赵端青蜜色的脸上带了点红,黑色的眼眸里有带着些异样的情绪。

眨眼间却又恢复如平常般,他弯起嘴角笑着开口“没事的。”

尴尬的气氛一直持续到了下午,陈玉琅拒绝了赵端青在院子中间准备茶点晒太阳,自己则躲进房间,他坐在窗户前,手中拿着的书却怎么也看不进去。

陈玉琅盯着窗外的梅树发呆,虽然他是想着引诱赵端青,可到了最后又放不下身段去如同一个妓子一般。

他不由得讽刺一笑,陈玉琅啊陈玉琅,早已经滚落到泥土里,你到底还有什么舍不得的。

他捻了捻手指,早上的触感……不得不说赵端青的胸很好抓,整个手指都陷进了软绵的乳肉里…………好像很舒服?

身下传来异样,陈玉琅猛的一把关上窗户躲进了床上,身下的鸡巴已经勃起。

他本想跟以往一样念清心咒,可犹豫了一会,情欲……是什么?他褪下裤子,性器一得到解放立即弹起来,陈玉琅抿抿嘴,看着狰狞的鸡巴,有些无从下手。

双手握上去,他毫无技巧的抚弄真手里滚烫的鸡巴。

虽然好舞技敲我,但是快感仍然从身下不断传进脑子里,哈,呼哈,好舒服。

铃口里流出来了些许透明的液体,有些粘腻,随着他的上下滑动传出些咕叽水声,越发得不到纾解

“哈……哈啊……”

陈玉琅低喘着声音,赤裸的双腿在床铺上忍不住的的蹭动。

差一点,就差一点。

恍然间陈玉琅好像踹到了什么东西,发出了不小的动静,几乎是瞬间,房门被猛的推开,他只来得及扯过被子盖在身下。

刚盖住身体,床帘被一把掀开,惊的陈玉琅连忙看过去,是赵端青焦急的脸。

“玉琅怎么了??是撞到哪了吗?你脸怎么这么红?”赵端青焦急的看着脸上泛红的青年。他干脆转身就想往外走“我去找怪老!”

陈玉琅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见赵端青转身准备走,他连忙伸手去拽他,结果那知道赵端青的力气居然那般的大,竟硬生生将他拖出来,半截身体在床外面,眼看要掉下去,赵端青及时发现,赶紧反身抱住他。

一阵兵荒马乱,最后陈玉琅被赵端青抱进了怀里坐在床沿边,他的下身完全从被子里拖了出来,此刻鸡巴一柱擎天的亮出来。

残缺的右腿以一个诡异的姿势扭曲。

怎么……会这么狼狈,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还被赵端青看见了,陈玉琅难受的捂住眼睛,就算想引诱赵端青,也不是以这种姿态。

好恶心。

短暂的沉默,一只手突然摸上了他的鸡巴。

赵端青知道现在怀里的陈玉琅状况不对,他也只是愣了一瞬间,立马伸手将扭曲的腿摆正,并将被子拉上来,盖在腿上,才摸上了硬挺的鸡巴。

赵端青的喉结上下滚动,他咽了咽口水,玉琅的鸡巴跟他人一样白净粉嫩,只是上面青筋盘绕,看起来狰狞了些。

他带有技巧的上下抚弄,时不时的手指刮过铃口。

快感一股股的刺激,陈玉琅忍不住的双手抓紧赵端青的衣襟,腿也微微蜷缩。

眼前一片白光闪过,在反应过来,陈玉琅的鸡巴已经射在赵端青手里,他微微喘着粗气,较小的空间里全是暧昧的气氛。

特别是腰间,一个坚硬的东西正抵着他。

陈玉琅忍不住抬头看向赵端青,却发现对方也正低头看着自己,他的眼里有某些滚烫的情绪在翻滚。

赵端青低头越靠越近,嘴唇轻轻落在了他嘴上,有点痒痒的,下意识舔了一下,下一瞬陈玉琅的后脑勺被按住,突然其来的亲吻像狂风暴雨般让他措手不及,滑腻的舌头钻进了他的嘴里肆意掠夺。

陈玉琅脑中霎时一片空白,也不知道是谁先有了动作,等他在晕乎乎的反应过来后,赵端青一只手已经摸进他的后背,赵端青快速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的一干二净。

“可以吗?玉琅?”赵端青声音沙哑的问道。

陈玉琅沉默了一下,开口说道“我不做被上的那个。”

说完,陈玉琅就等着赵端青的反应,他要是不愿意当下面的,想强上自己,陈玉琅也没有办法,毕竟他现在是个瘸子。

赵端青简直是惊喜过望!玉琅同意了!他自己并不在乎上下问题,而且他听说在下面的那个要痛些,他不愿意伤害到玉琅。

随即,他在也克制不住的再次亲吻下去。

陈玉琅仰头被动的接受赵端青的亲吻,他再次反应过来,已经被赵端青带到了床中间,赵端青一手伸在身后,跨坐于他身上。

陈玉琅看见他手伸在身后,脸上露出难耐的表情,赵端青的胸刚好处于他面前,看起来饱满又结实,他在也忍不住的伸手一把抓住赵端青的胸肉肆意揉捏。

“嗯哼,轻,轻点。”低沉沙哑的声音骤然在耳边响起。

陈玉琅顿时心虚的放开了手,谁知道赵端青又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将他的手放在了他的胸肌上。

“没关系的玉琅。”赵端青沙哑的声音说道。

他甚至还主动的揉了揉自己的胸!

救命!好色!

陈玉琅彻底忍不住了,双手大力揉捏他的胸肉。

牙齿有点痒,陈玉琅张嘴咬上他的脖子,一手抓住他的腰。

“赵道友,好,好了吗。”陈玉琅含糊不清的询问他,毕竟他的鸡巴硬的难受。

“好了。”赵端青连忙抽出后穴里的手指,一手抓着青年身后的床栏杆,一手握着他的鸡巴抵在他的后穴口。

陈玉琅能感觉到对方的后穴一缩一缩,他松开口,好奇的低头看着他们的下体连接处。

至于赵端青。

赵端青红着脸,虽然他的脸上晒的黑有些看不出来。

他红着脸拿干净的手捂住陈玉琅的眼睛支支吾吾的开口“玉琅,不要看了,脏的。”

赵端青的手有些微微潮湿,令陈玉琅有些不适应,他抓着赵端青的手挪开“端青哥,给我看看嘛。”

陈玉琅甚至故意看着他,直把他看的移开了眼睛。

赵端青被心爱的人这样看着,自然是目光漂移不定

玉琅,简直是太好看了。

只是赵端青只扩张了三根手指,应该……没有问题吧?

陈玉琅知道他是答应了,赵甚至还弓起腰,得亏陈玉琅体质还在视力好,完全能看清赵端青杂乱的阴毛丛中勃起的鸡巴,只是仍然看不清下面。

于是陈玉琅又催促他“端青哥,让我进去嘛,好不好?”

身上的人沉着声音回答“好。”

赵端青试着沉下身体坐下去,龟头一下挤了进去,却进去一个头就进不去了。

陈玉琅只进去了个头,就被赵端青后穴夹的难受,他的里面太紧了,可陈玉琅看着赵端青好像也有些不好受,赵端青额角青筋绷着,但他还是把那句到了嘴边的“疼”说了出来。

“端青哥,我好疼,你太紧了,我疼。”

陈玉琅一手摸又上赵端青的胸肉,一手摸着他的后背安抚“端青哥,你放松。”

赵端青也知道自己绷的太紧了,他试图把身体放松下来,他甚至在心里庆幸,原来处于下方的人这么疼,也幸好是自己。

陈玉琅自然是又舒服又难受,里面的肉仿佛有吸力一样把他的鸡巴往里面拖,他刚想在安抚安抚赵端青,结果赵端青猛的坐了下来,陈玉琅的鸡巴措不及防全根没入,疼的他手下用力抓紧赵端青的胸。

陈玉琅下意识低头看向他们的连接处,赵端青的穴口绷的紧紧的泛白,攥得他根部难受,可陈玉琅的腿又让自己动不起来,目光越过赵端青,看向自己的腿,心里越发难受。

一个吻突然落了下来,紧接着密密麻麻的落在陈玉琅的脸上。

“玉琅乖,不痛,不痛。”赵端青安慰着身下的人,他弓着腰低头在玉琅的脸上轻啄,并且努力的放松自己的身体。

不知道为什么,陈玉琅有点想哭,不,这是不对的,他不能哭,他在次咬上了赵端青的肩膀。

陈玉琅想自己一定是因为他内丹的缘故,也有了咬人的习惯,为什么心脏这么抽痛。

他在也抑制不住自己眼泪掉落,咬住的赵端青身体一颤。

“乖乖,玉琅,乖乖,不痛,不痛。”赵端青明显染上了慌张,说话有些混乱,他以为是自己把玉琅夹痛了,他笨拙的安慰着,甚至起身想出来。

他缓慢的起身,在陈玉琅的鸡巴快脱离他的后穴时,陈玉琅一下按着他的腰将他按了回去。

“呃—!”赵端青蓦的扬起脖颈喉咙里发出嗬嗬声。

陈玉琅咬着他的脖子细细舔弄,他的里面好温暖,果然不愧是极阳之体,里面的肠肉也像有小嘴一样吸附着自己的鸡巴,除了根部攥的有点紧。

陈玉琅已经止住了眼泪,见赵端青一直不动,他不由催促“端青哥,你动一动我就不痛了。”

赵端青歇了口气,才缓缓回答道“好,好。”

他开始缓慢的上下起伏,只是一手仍然攥着床杆,赵端青攥着床杆的手青筋绷着,可见他是有多痛。

每一次的起伏肠肉都在拖着陈玉琅的柱身,但是赵端青的身体还绷着,他一口咬上了赵端青胸前的乳头。

赵端青被我的动作弄的大惊失色“玉琅!这,这怎么可行。”

他手足无措的看着埋在自己胸口上毛茸茸的脑袋,特别是上面还有一对毛茸茸的狼耳,只见他刚刚说出这个话,原本立着的耳朵瞬间撇了下去。

“……”陈玉琅故作委屈“好吧……”

虽然陈玉琅这个已经一百二十三岁的人做这个表情有些可耻,但是赵端青明显很吃这套。

赵端青没有一丝犹豫,他咬牙挺胸往前凑了凑,随后就看见了陈玉琅的毛绒耳朵再次立起来。

他下意识的露出一抹笑容,可下一瞬一声呻吟从他嘴里冒出来。

“嗯啊……”

赵端青立马闭嘴不在张口,他竟然不知道自己的乳头这么敏感。

陈玉琅咬着他右边的乳头,另外一边的也不空着,他一手在上面玩弄,将赵端青的胸揉出各种形状。

胸肉软中带硬,揉起来真舒服。

随着赵端青的上下蹲起,陈玉琅的鸡巴进出他的后穴越发顺畅,他甚至听见了咕叽的水声。

陈玉琅的鸡巴突然戳到了后穴那里,他发现赵端青突然腰一软,失力往下一坐,陈玉琅的脸彻底埋进了他的胸里。

“…………”

陈玉琅吐出嘴里的乳头,赵端青的乳头已经被咬的硬挺,连边缘也有些泛红,随后陈玉琅将脸从他胸口抬起来看向他。

赵端青正闭着眼睛喘息急促。

陈玉琅凑上去亲上了亲他厚厚的嘴唇,时不时的啃弄,他也不催促赵端青动起来。

赵端青很快回应着,甚至反客为主的将舌头伸进他嘴里,赵端青身下的动作也越发的快,陈玉琅看他好像有些沉迷,便悄咪咪运动体内的心法。

这个心法还是陈玉琅偶然得到的,是双修之法,两方都可受益,但是主导方要受益更多。

他们做了很久。

在陈玉琅第五次射进他后穴后,赵端青也躺了下来。

赵端青躺在身边急促喘气,陈玉琅竟困的有些昏昏欲睡,在睡过去前,他好像看见了白浊里混合了些红色的东西。

等在次醒来时,天光已经大亮,陈玉琅吃力的撑坐起身,这才发现身上已经被换上了清爽的衣服,他坐在床上缓了会,才想起来查看自己的丹田。

一番查看,自己的原本碎的稀烂的丹田竟然愈合了些,他瞬间大喜过望,那本心法竟然有用!

那心法还是在一次秘境中得到的,没想到最后派上了用处!

陈玉琅欣喜的连忙下床,操纵着轮椅出去,在经过铜镜前,他停了下来,镜子里,他头顶的狼耳已经没了。

他也瞬间冷静下来,刚刚竟然想将自己丹田愈合的消息告诉赵端青,他简直是疯了,不过是一些时日的相处,他竟然第一想到赵端青?!

在屋子里缓了会,陈玉琅才离开屋子,却没有看见赵端青,中午是怪老带来的饭菜。

当看见怪老时陈玉琅突然想到了昨天下午的情事,瞬间嗡的一下热度烧上他的脸,怪老昨天不会听见了吧?

陈玉琅时不时打量怪老,却见他脸上并无什么奇怪的神色,应该是没有听见?

“赵端青……”怪老吃着饭突然想起来什么,叫道赵端青的名字。

陈玉琅的心瞬间提起来,面上仍然稳住“怎么了吗?”

怪老咽下口中的饭菜才继续说道“赵端青回宗门去了,好像是带队进什么秘境?这几日就是我给你准备饭了。”

听闻怪老的话,陈玉琅沉默了下,缓缓点头。

他的心却沉了下去,难道赵端青发现了他运作的心法,还是……因为雌伏于自己身下觉得丢脸?

——————

在次见到赵端青是十日后。

陈玉琅正坐在院子里,给隔壁新般来的少女解书中的问题,院子门突然被推开,他循声看去,原本以为是怪老回来了。

结果站于门口的是背着双刀的赵端青,赵端青此刻正目光阴冷地看着我。

陈玉琅疑惑的看着他,赵端青好像有些生气?他应当是风尘仆仆的回来的,身上还有些灰头土脸。

“怎……?”陈玉琅话还没说完,赵端青突然走过来将他一把抱起来。

陈玉琅惊的连忙抱住他的脖子,听见他说了句

“一个姑娘家没事不要和男子单独相处,天色已晚,姑娘请早点回家。”

赵端青面色阴沉,他没有想到自己不过是离开了十天,竟然会有女的出现来接近玉琅!

看着赵端青面色不虞,让陈玉琅一时间不敢吱声,毕竟人在屋檐下,他不得不低头。

陈玉琅被赵端青抱着往回走,他只好越过赵端青的肩膀对少女露出歉意。

她捂着嘴揶揄的笑,摆了摆手。

赵端青察觉到怀里人的动作,他顿时收紧手臂。

陈玉琅被赵端青抱进房间里,赵端青脚一勾将房门关上。

陈玉琅被安稳的放在床上,赵端青又一言不发的走出去。

反正也刚好下午了,陈玉琅顺便就脱了鞋袜,准备将脚塞进被窝里,赵端青又推门进来了,反手关上门,他大马金刀的坐在床沿闷声闷气的问道“玉琅,她是谁?”

陈玉琅坐在他背后,看着他这副模样,怎么这么像出轨来抓的夫君?他被自己这个想法逗笑了,但是面上仍然不显,只是淡声说道“是隔壁新搬来的邻居,怎么?赵道友见过?”

赵端青明显被这声赵道友一哽,明明那天晚上还在叫自己端青哥,现在却又变成了赵道友,他也不背对着玉琅了,转过身来刚想说什么,却看见了他裸露在外的脚。

陈玉琅的脚修长又匀称,只是肤色苍白了些,现在天这么冷,屋里的暖石又聊胜于无,赵端青顿时皱着眉头,双手抓起苍白的脚,果然是冰凉,他放进自己腹部的衣裳里,用衣裳包裹好,暖好脚。

他才又继续看向青年“玉琅之前还叫我端青哥,怎么现在又成了赵道友了?而且那姑娘我也不认识,只是你将她放进院子里来实属是不应该。”

陈玉琅看着他满脸的不赞同,赵端青是担心他的安危?现在他仍然被凌云宗所追杀,确实是不应该放陌生人进来,只是那少女身上的气息令他很熟悉,一时间也不好分辨。

说到自己叫他端青哥,也是因为情浓时脱口而出的称呼,或许陈玉琅是想拥有一个哥哥,让他能够受到家人的庇护。

“端青哥?端青哥一走就是十余天,我还以为端青哥是生气了嫌弃我”陈玉琅耸耸肩,轻描淡写的笑了笑:“也是,我现在就是个瘸子,残废,你现在又回来这般质问于我?”

“我原以为早上醒来会看见你,但是怪老说你一早就回了宗门。”说着,陈玉琅低下头不在看他,头顶也冒出狼耳来,无精打采的耷拉下来。

赵端青听见陈玉琅的控诉,眼中的阴冷逐渐褪去转为慌张,他一把伸手去抓住玉琅的手,连忙解释“早上我等了许久,见你一直不醒,我师尊又在催促我,我只好先行回去。”

听完赵端青的话,陈玉琅有些沉默,是啊,他还有师尊,还有宗门,他呢,他又有什么?破碎的丹田和残废的腿?

“而且玉琅,你不是瘸子也不是残废!你本就是立如芝兰玉树般,惊才风逸般的人,只不过是因为有宵小之辈诬陷你!你会重新在回高处!”

赵端青看不得本该站立于高处的陈玉琅这般说自己。

他的玉琅是山间的清风,是江上的明月,万万不该是趴在破庙的泥水里,也最不该是蜗居在这一方小院子里!

那群伤害了玉琅的人,都该死!

陈玉琅到是没想到赵端青心里是这般想他,要是知道了,铁定要笑死,我?山间的清风?呵。

“这次的秘境五十年一开,里面有一块上古留下的一块玉骨,可以炼制成任何物品,此次我就是为了拿到它,一会我就去找怪老炼制,过不了多久你就能站起来。”

说着,赵端青从自己的乾坤袋里拿出了那块玉骨,只有巴掌大小,却是晶莹剔透,隐隐散发光芒。

陈玉琅本是想卖卖可怜,却没想到得到了赵端青这样一番话,还有块玉骨。

五十年一开的,也就那几个上古秘境,里面都是凶狠万分,就算是元婴的人在里面都要小心万分,稍有不注意就会死在里面。赵端青一个结丹修士,在里面的凶险自然不用多说。

在加上赵端青的内丹又分了陈玉琅一半,他实力肯定也是大减。

陈玉琅一时间愣愣的看着他手里的玉骨,不知道说些什么。

“玉琅”赵端青弯腰凑近,从下方歪着脑袋看他“所以别生气了,嗯?”

陈玉琅垂下眼眸目光复杂的看着他点点头。

陈玉琅可能不知道狼耳有时候也会把真实的情绪表现出来,此时仍然是焉儿吧唧的。

纵是赵端青这样平时粗糙的人,透过焉焉的狼耳都能看出来陈玉琅的心情仍然不好。

他也不知道怎么哄人,干脆将玉骨收回乾坤袋里,并扯开自己的衣服,一把抓起陈玉琅的手按在自己的胸肌上。

“我的胸给玉琅玩,玉琅别不开心了。”赵端青笨拙的说着,还带动着握着的手抓揉自己的胸。

一起睡的夜晚里,玉琅都喜欢往自己胸口钻,抓自己的胸,所以一定是喜欢的吧?

陈玉琅一整个震惊的看着自己抓对方胸的手。

他他他他他怎么这么直接!

他刷到一下红了脸,头顶的狼耳也立起来。

但是手却诚实的抓了抓赵端青的胸肉,放松下来的胸肌软绵饱满,一只手也包不完。

陈玉琅又看了眼赵端青,对方脸上是掩盖不住的疲惫。

他将将收回手“端青哥先去洗漱洗漱休息会吧,你看起来很疲惫。”

赵端青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没想到陈玉琅会这样说,他还在想着玉琅要是仍生气该怎么办。

陈玉琅好笑的看着呆呆的看着自己的赵端青“怎么,端青哥不想洗干净了一起上来睡觉吗?”

“好,好。”

赵端青瞬间反应过来,好像生怕他反悔,将青年的脚放进了被褥里,才急忙起身出去。

等他出去了,陈玉琅脸上的表情渐渐平息。

玉骨吗……

最好是真的能让我站起来。

没多时,赵端青已经换了一身衣服回来,陈玉琅往旁边挪了挪给他让出位置,赵端青动作迅速的脱了外衣上床。

见赵端青躺好,陈玉琅顺势钻进了他怀里。

“玉琅,等一下。”

赵端青的鼻息喷洒在耳边,陈玉琅忍不住颤抖了下,随后他感觉到赵端青快速的脱去外衣,里裤,又伸手来解自己的衣服。

陈玉琅知道他误解了自己的意思,但是他也不阻拦对方,任由赵端青脱掉自己的衣服。

衣服很快掉落一地,赵端青翻身覆在他身上,低头亲吻上身下人的嘴唇。

赵端青的舌头伸进他嘴里,陈玉琅也不甘示弱的追逐上去,双手圈住他宽阔的背,将他压向自己,很快陈玉琅占据了主导,强势的在赵端青嘴里扫荡。

赵端青的鸡巴已经勃起抵着他的囊袋,一个带着茧子的大手握住两根鸡巴开始来回搓动。

赵端青的腰也不停的动作,挺胯上下磨蹭,他的手也上下撸动,给陈玉琅带来了极大的刺激。

但陈玉琅也很快不在满足于他的手,他一手探向赵端青的后穴。

赵端青虎躯一震,又立马放松下来。

陈玉琅想起来前些天赵端青给他买来擦手的香膏,被自己放在了床头,正好能用,他另一手摸索上去,摸到了那个木盒,将它拿过来,单手打开盒子,在里面挖了一大坨在手心,又将盒子随手放在一旁。

陈玉琅将香膏捂化了些,才伸向赵端青的后穴口,他先是试探的伸进去一根手指,刚进去,就被穴肉夹住,动弹不了。

陈玉琅打着转的扩张,满满的往里面塞手指,一根,两根,三根,四根。

他的手指戳到了一块硬一点的肉,身上的赵端青突然呻吟一声,腰也塌下来贴合在他腹部。

陈玉琅知道自己找对了地方,他抽出手指,赵端青的后穴分泌了些肠液,现在他的手指上湿淋淋的。

随后陈玉琅双手抓住了他的两瓣屁股往两边掰,将自己的性器抵了上去。

赵端青已经弓着身体将头窝在了枕头上,急促的喘息。

陈玉琅将鸡巴抵上去,双手按着赵端青的屁股,一寸寸的往下压,身上的身体瞬间紧绷。

赵端青咬紧牙齿,努力让自己放松下来。

这次陈玉琅扩张的还算到位,只是赵端青的后穴还是太紧了,仍然不好动弹。

这么慢下去都难受,陈玉琅干脆将他往下一压,整根鸡巴都被他的后穴吞了进去。

“端青哥,放松,放松”陈玉琅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他的后背。

赵端青只觉得后穴里面有跟烧铁棍一样杵着,才开发一次的后穴被这样对待还是很疼,他缓了会,才撑起身,开始上下浮动。

陈玉琅会从中作乱,胯部往上一顶,赵端青绷着的腰一软,堪堪撑住手臂,没有让自己压下去。

穴肉一层层堆上来,鸡巴猛的顶向那块穴肉,甬道内一段剧烈痉挛,死死的咬住穴内的性器。

“唔,哈,哈啊…”陈玉琅忍不住叫出声,他竟然被这一夹,一阵阵快感袭来。

赵端青乌黑的眼睛一亮,加快了速度,身上的腱子肉也跟着抖动,看起来好不性感。

“好,好深……呃啊啊啊啊!!”赵端青也忍不住淫叫出声

有些干涩的后穴,也逐渐被肏出水里,鸡巴进出的越发顺畅,咕叽咕叽的水声从后方传来。

但是这个骑乘体位让陈玉琅吃不到他的胸。

酥麻的快感传遍全身,陈玉琅很快缴械投降,一大股精液射进他的后穴。

“呃呃呃呃——!嗬嗬!!”赵端青被射精的冲击刺激得后穴一阵紧缩,前面抵着玉琅腹部的性器也跟着射出来。

陈玉琅微微偏头没让他的精液射我嘴上,只是脸颊上应该沾染了一些。

赵端青缓了会,眼神才逐渐聚集,他凑过来舔舐陈玉琅的脸颊

高朝后的后穴里面温温暖暖,穴肉一点点,让陈玉琅舍不得出去,他干脆就将赵端青抱在怀里温存,身体严丝无缝的贴合,半勃的鸡巴仍然插在他体内不愿意抽出。

他的后穴里面真的很舒服。

许是赵端青察觉到了后穴里的肉棒逐渐勃起,他还想挣扎起身继续,陈玉琅连忙将他按在怀里,用自己的脸亲昵地蹭了蹭他的脸颊“端青哥,你太累了,休息休息吧。”

赵端青被突如其来的亲昵动作弄的身体一僵,但又很快放松下来。

他手上捏了个决,甩了个清洁术下来,并动了动身体,不让自己压在陈玉琅身上。

身上顿时一片清爽,陈玉琅心满意足的抱着他的腰,窝在了他怀里。

赵端青本就困倦,在熟悉安稳的环境里迅速陷入睡眠,陈玉琅打了个哈欠,抵着赵端青的颈窝沉沉睡去。

郁郁葱葱的森林里,树叶波涛如海,里面隐隐蕴含灵气

只是前面有一个石门很是奇怪

今天是秘境开启的第一天,几大宗门都派了一队弟子来进秘境。

此次秘境二十年一开,只开三天,三天之后还没有出来的弟子都会被强制弹出来。

陈玉琅低垂着头,静静的站在师尊身后听他与三清宗的沈灼道君闲聊。

他的衣袖突然被扯了扯,转头看去,是元满。

他笑着看向陈玉琅,手指了指别的方向示意对方过去,陈玉琅虽然有点疑惑,但仍然跟着他移步往另一处走,反正距离秘境开启还有一会。

元满突然凑到他耳边说话“师兄,刚刚那个什么赵端青一直在盯着你,一会进秘境一定要小心。”

陈玉琅微微皱眉,不太习惯与人靠这么近,他不着痕迹的挪开一步轻声说道:“好,我知道了。”

那赵端青看着是个豪爽正直的人,应该不至于跟个小人一样在秘境里下黑手,但防人之心不可无。

元满刚刚其实就是闲不住,见对面的赵端青眼神怪异一直盯着师兄,他才想着将师兄拉到一旁提醒。

不多时,秘境开启了,石门缓缓上升,门口布满雾气,令人看不清楚里面的景象。

看着师尊先进了石门,陈玉琅才跟在后面踏进去,瞬间被雾气淹没,脚下顿时失重感袭来,惊的他想御剑,却没有半分反应,好在下一瞬他的脚踩在实地上。

看样子这个秘境里不能御剑飞行。

他小心的打量四周,是在一个茂密的树林里。

树林里光线阴暗,笔直高大的树木遮住了绝大部分阳光,只有斑驳稀疏的光线透过树木的枝叶照射进来,这片林子格外地神秘诡异,看样子都被分开传送了,他得小心行事。

一天后

陈玉琅和元满狼狈的在丛林里疾奔,身后是成群的凶兽。

他咽下嘴里的血水,时不时向身后甩几个法术,阻拦凶兽的速度,艹,元满这个没脑子的,居然敢去抓凶兽的幼崽。

身后几只凶兽吼叫一声,脚掌发力猛然起跳,它们的弹跳力惊人,一下就跳到了两人前面,陈玉琅和元满急忙刹住脚步,警惕的看着面前足有半人高呲牙咧嘴的凶兽。

“师兄,怎么,怎么办啊?”元满颤抖着声音,止不住的害怕,他手上握着剑横在胸前。

“把幼崽还给它们。”还能怎么办,你踏马倒是把幼崽还给它们啊!

“不行。”元满死死抓着腰间的乾坤袋“那是给师尊的生辰礼物。”

陈玉琅听完火冒三丈,妈的,命都要没了,你还生辰礼物!

刚想在说,眼角余光瞄到一只凶兽扑了上来,陈玉琅快速将元满往旁边一推,紧跟着也往后撤退几步,险险避开扑来的凶兽。

随着凶兽的增加,陈玉琅渐渐有些吃力,他暗自瞥了元满一眼,快速在心里思索是否要抛下他。

只是这一思索间,凶兽彻底断了后路。

陈玉琅吃力的躲开前方扑来的凶兽,下一刻手臂传了剧痛,一个体型小点的凶兽一口气咬在他手臂上。

“!”

他快速提剑斩下它的头颅,前方的凶兽已然近在咫尺,现在肯定是躲避不及,陈玉琅下意识的一手横在面前,随即另一手用力提剑,只等它一口咬上自己的手臂将它斩首。

它却只堪堪扑到面前,身体一僵,直直往下落。

它轰然落地,陈玉琅这才看清楚插在它身上的一把刀,随后一个黑色的身影猛的翻身冲上来,一把抓住刀柄拔出,配合着火红的术法,他快速挥动双刀将凶兽一一收割。

陈玉琅将死死咬在手臂上的兽头掰下来,快速点了两处穴位止住血液流动,手里紧紧抓着剑,警惕的看着赵端青和突然出现的沈灼道君。

凶兽很快被处理完,他警惕的站在原地没有动,秘境里多的是杀人夺宝,元满也已经站在他身侧。

“晚辈多谢道君和赵道友出手相助。”陈玉琅恭敬的朝他们双手做辑,随后快速直起来身,却见赵端青已经站在我面前。

好快的速度!

陈玉琅惊的往后退两步,又感觉自己这样底气不足,于是站定脚步定定的看着他。

赵端青从怀里掏出来一个瓷瓶递到我面前,陈玉琅狐疑的看了他一眼,赵端青脸上的表情怪怪的。

见青年没有接,他又往前递了递解释道:“是治疗伤药。”

见此也不好在拒绝,陈玉琅接过他手里的伤药道谢。

“你们怎会被这群长尾猫围攻?它们可是出了名的温顺。”沈灼穿着一袭黑色干练劲装,踱步走到他们面前。

还不是因为元满这蠢货。

心里虽然怨元满,但是也不能将这件令人贻笑大方的事说出去,陈玉琅只是说道“晚辈也不知道为何,只是刚好路过就被狂躁的长尾猫追上。”

“噢,是吗?”沈灼的声音蜿蜒,目光停留在陈玉琅身上一瞬,又掠过他看向了身侧的元满“是这样吗?”

元满嘴唇瑟缩,没有吐出一句话来,目光转而看向师兄。

恰好这时前方传来脚步声,伴随着惊讶的声音,脚步声变得急促

“元满?陈玉琅?”

是师尊!

陈玉琅连忙抬头看向前方,却只感受到一阵微风,师尊已然站在元满面前,他再次看见了赵端青的眼睛,黑色的眼仁宛如浓墨,眼里的情绪道不明。

耳边是师尊关心的询问元满,但是赵端青的眼睛仿佛像一个漩涡一样,令陈玉琅直愣愣的看着他。

陈玉琅也就刚好错过了沈灼玩味的表情。

他强迫自己撤离看着赵端青的目光,师尊已经背对着自己,跟沈灼交谈。

陈玉琅垂眸不在多言。

嘀嗒,嘀嗒,嘀嗒。

血液还在顺着手臂往下滴落,手臂逐渐发冷。

意识也几近消散,晕过去前,是赵端青脸色大变的表情。

他这才想起来,长尾猫的唾液能令血液直流不停。

………………

在次醒来,入眼的是熟悉又陌生的雕花床顶,陈玉琅伸手揉揉眼睛,脑袋还有些昏沉,刚支起身,他就察觉到了身体的异样。

他的右腿,感知不太对。

陈玉琅直接一把掀了被子摸上我的膝盖,那里不在是一块凹陷进去的软肉,有骨头!

他瞬间大喜过望!赵端青果真将玉骨给自己按了上来,这代表着他可能不会在是个瘸子,陈玉琅顿时咧开嘴开心的笑着。

房门也被推开,他看过去,是赵端青端着一盆水进来。

赵端青将木盆放在木架上,快步走过来将被他掀在地上的被子捡起来,陈玉琅尴尬的摸了摸鼻尖,太过惊喜了,不小心给被子掀下去了。

赵端青把被子抖了抖放在床脚,才又去衣架上拿衣服

“玉琅,昨天怪老将玉骨炼化出来,按进你腿里,在适应适应,明天就可以试着下地走路了。”

“嗯,好”陈玉琅连语气都轻松了不少。

看样子他睡了一天多。

赵端青将我扶起来,陈玉琅双手抱着他的脖子,全身的力量压在左脚上,任由着他给自己穿衣服。

看着赵端青一脸严肃仿佛在应对大事的表情,陈玉琅忍不住笑了笑,一手压着赵端青的后脑勺将他压向自己,亲上了他的嘴唇。

赵端青立马回应着他,陈玉琅的舌头很轻易的撬开赵端青的嘴,不断的向他探索,他都一一接受,一时间屋子里是啧啧的亲吻声。

他们之间的呼吸渐渐沉重,空气间变得灼热。

到了最后,陈玉琅只是轻轻的将下巴挌在他肩膀上,双手紧紧抱着他的腰,漫不经心的想着,赵端青只能是他的。

死也是他的。

赵端青红着脸哄怀里的青年站好,他好将外袍给他穿上。

一出房门陈玉琅才发现外面已经落了一层皑皑白雪,外面的院子里也清扫出了一条小路供人出行。

“昨天就下雪了。”赵端青走到身侧将一件大氅披到清瘦的青年身上“这雪昨天越下越大,今天早上才停下来”

听闻他的话,陈玉琅也没什么感触,之前在自己的洞府,每年冬季就早早落下雪,或许他第一次看见雪时确实是惊喜的,但活了这么久,早已经没有惊喜期待。

陈玉琅坐在堂屋里,桌上摆放的饭菜还在冒着热气。

能睡到下午,他思瞩或许也是有那药的原因。

在吃到第一口饭菜,惊觉里面竟蕴含灵气,在入胃后,微薄的灵气进入脉中游走。

陈玉琅不自觉的看向赵端青,赵端青还在一个劲的给他夹菜。

“玉琅多吃点,这些都是补身体的。”

“现在你身体好些了,我把这些换成了有灵气的米和蔬菜,现在还差几味药,过几天就能拿到,等怪老把药练好了,就重新给你塑丹。”

赵端青丝毫不提及拿到那些药材里面有多艰险,他只是轻描淡写的带过。

塑丹?

陈玉琅诧异的看着赵端青,他本以为就他这样破碎的丹田,顶多就是愈合后勉强还能回到筑基期,他和怪老还能给自己塑丹??

一时间陈玉琅忘记了吃饭,他张张嘴说不出话来,只是失声的看着赵端青,饱胀苦涩的味觉从嘴里蔓延。

陈玉琅本来不是个爱哭的人,男子汉大丈夫,怎可以轻易落泪?可是眼睛就是忍不住,像是被戳破的气泡一样往外流泪。

虽然这件事还没有实现,但是赵端青说的每件事都有着落,自己突然从付出一下转变到了接受的位置。

陈玉琅顷刻间眼睛模糊一片,但是仍看见了赵端青脸色大变。

赵端青连忙将凳子拖近一点,一手笨拙的去擦拭陈玉琅脸上的眼泪,一手轻拍他的背。

赵端青焦急的询问:“玉琅,怎么了?是膝盖痛吗?还是我今天做的饭菜太难吃了?”

他带着温度,干燥粗糙的手擦拭着陈玉琅的脸。

太失态了。

陈玉琅一把拍开他的手说道:“没事”

胡乱的擦了两下脸,继续拿起碗筷吃饭。

他要多吃饭,他要站起来,他要杀了他们!

赵端青笨的不知道如何讲话,只能在旁边轻轻拍着他的背。

等陈玉琅吃完饭,操纵着轮椅在屋檐下看雪,外面又开始飘飘落雪。

时间一晃,已经十二月,已经过了两个月了啊。

转过头恰好看见赵端青担忧的看着自己,陈玉琅笑着问道“怎么了吗?”

陈玉琅抬头打量他几眼,赵端青仍然是一成不变黑色的衣服,收紧的腰封加上他宽阔的肩膀,显的他腰很窄,背后面又背上了双刀。

赵端青犹豫了下,才走上前说道:“我要出去一趟,你……莫要乱跑。”

昨天他就收到了黑雪莲今晚要在极枫城进行售卖,怪老又在别处收集药材,现在外面风头又紧,他担心陈玉琅又出去。

“好。”陈玉琅笑着温声道。

赵端青有些不放心的离开了,院子里布有法阵,只要陈玉琅不出去,应当是没事的。

门被关上,脚步声渐行渐远。

陈玉琅木着脸看着还在往下飘的雪,刚想着有点无聊了,一个清脆的少女身骤然响起。

“嗨,陈公子。”

陈玉琅朝声音发出的地方看去,墙头赫然趴着昨天的少女。

陈玉琅刚露出一贯的笑容,就被她打断了。

她趴在墙头笑着看向坐在屋檐下的青年“陈公子,你这样笑起来好假。”

太假?

陈玉琅干脆收了笑容,木着脸看向她“姑娘还未告诉我你的名字。”

安渝被他突然收起的笑容整不会了,只是随便说说,竟然直接拉着个苦瓜脸看她。

“我……”安渝撇撇嘴“我叫安渝,姓安名渝。”

她说完,又好奇的看着陈玉琅“前日那个是你夫君吗?”

陈玉琅顿时有些哭笑不得“你怎么会这样觉得?”

“前日他看见我,眼里跟要喷火一样”安渝理所应当的说道,接着她又往前趴了趴一脸询问道“昨天你又没出来,是不是被他在床上做的下不了床?”

“噗,咳咳咳。”陈玉琅被她大言不惭的话语震惊到被口水呛。

他缓过来后,不可置信的看向安渝“你一个姑娘家,怎么,怎么……”

陈玉琅实在是有些说不出什么话来。

“姑娘家又怎么了,我又不是稚子什么都不懂,姐姐我睡过的男人比你多了去了。”

安渝不屑的表情仿佛在嘲笑着他。

陈玉琅额头青筋暴跳,要是他的师妹这样说,早已经被他叫去加练了。

“安姑娘谨言慎行”陈玉琅不在理她,转身就想回房间。

“啧,你一个大男人家家的,怎么还说不得?”安渝嚷嚷着叫他别走“喂,你别走啊,我好不容易趁着他俩都不在,喂。”

她声音叫的越来越大,陈玉琅生怕她将别人引来,转身看向她“你有什么事?”

“我都告诉你名字了,你不会还不知道我是谁吧,陈玉琅。”安渝一下叫出了我的名字。

陈玉琅闻言,定定的看着她“我当然知道,魔修安渝,第七将。”

“那俩家伙现在全都不在,我现在把你带走,你觉得如何?”安渝一手把玩着自己的发尾

陈玉琅看了她一眼“在下瘸了腿,自是走不了路,姑娘是想抱着在下出去?”

陈玉琅面上仍然面无表情,手心里已经出了一层细汗,若是她要强行带自己走,这赵端青下的法阵也拦不住她。

安渝顿时面露嫌弃“你这么重的男人,还想本姑娘抱你?做梦,喂,想不想快速恢复修为。”

她也不卖关子,直言道“跟我修魔,做我弟子,我带你杀回去!”

“……”听起来是挺诱人的,所以陈玉琅果断的拒绝了她

“劳烦你费心,在下现在用不着。”

听到这,安渝顿时消失在了墙头,只余下她的话音还在回荡“想好了就叫姐姐的名字。”

她走后,院子也彻底安静下来。

修魔吗?

陈玉琅静静的摩挲着手里的扶手。

深夜

赵端青翻墙进了院子,却看见玉琅的房间还亮着灯光,他只当是玉琅没有熄灯,轻步走到屋檐下,将身上的雪一一抖落。

这时屋内突然传来声音“端青你回来了吗?”

赵端青没想到玉琅还没睡着,他推开门,又快速反手将门关上防止冷风吹进来。

赵端青看着坐在床边上的人,脸上因为昏黄的烛火显得有点看不太真切,倒是给他周身多添了几分柔意。

“怎么还没睡?”赵端青低沉的声音不由放缓,他取下身上的斗篷随意的挂在木架上。

陈玉琅抿抿嘴看着站在门口的赵端青:“有些睡不着,就坐在床上看看书。”

赵端青皱眉走进床边,弯腰伸手往被窝里探去,里面果然如他所猜想的那样,冰凉一片,他索性也不想着去泡个澡了,直接往身上甩了一个清洁术,便脱去衣服,躺进被窝里。

“睡吧,玉琅。”赵端青健壮的双臂一伸,习惯性的将青年往怀里抱住。

陈玉琅趴在赵端青胸膛上,手已经顺着衣襟,摸进他衣服里,手指用力的揉捏他有些硬的胸肌。

足足的性暗示。

他本来就刚开了荤,也就不忍着在禁欲下去。

赵端青自然了然,他双手圈着玉琅的腰,低头看着趴在自己胸膛上的青年轻声说道“你先躺回去,我怕压到你。”

得亏了赵端青的内丹,陈玉琅倒是在黑夜里能看清他的脸,此刻他正趴在赵端青的胸膛上看着他,陈玉琅突然来了恶趣味,扒了赵端青的里衣,一口咬上他的胸肉。

“嗯…”赵端青蓦的喘息出声,但他没有躲避,反而往上挺胸,好让身上的人更好的咬。

陈玉琅已经完全趴在赵端青身上,一手横在他身侧,一手抓揉他另一侧的胸。

手里的胸肌肥厚滑实,放松下来变得有点硬性而柔软,他的乳头好像还很敏感,陈玉琅咬着他的乳头,不停的吸吮轻咬。

他一直在低声喘息。

陈玉琅将他的胸肉咬的水光淋淋,很快他乳头就立挺起来,就连他的鸡巴也勃起顶着自己的小腹。

陈玉琅一手从他的腿侧的开缝探进他的亵裤里,抓住了他勃起的鸡巴。

赵端青身体一僵,他磕磕绊绊的开口急切道:“玉琅,别,别摸那,脏的。”

他说着就想伸手去抓握在自己鸡巴上的那只手。

陈玉琅察觉到他意图,抓着他鸡巴的手用力一捋,赵端青顿时软了腰,手也顺势抓住了身下的床单

他吐出赵端青的乳头往上挪了挪身体,用脸蹭了蹭赵端青的脸颊“端青哥,没事的,而且这次我想在上面。”

赵端青闻言有些坚持不同意“不行,你的腿还没……”

他话还没说完就,陈玉琅的瞳色瞬间冷下去,张嘴打断了他的话“端青哥,我知道,你别说了。”

赵端青被陡然拉下的音色语气震到了,他嘴唇紧紧抿住,似乎没有想到身上的人为什么突然就生气了。

他只好有些僵硬的点点头。

陈玉琅这才面色回温,一口啃上了他的嘴唇,他非常的喜欢和赵端青亲吻,赵端青的嘴唇有些厚实,和他看起来坚毅的脸不一样,咬起来温软温软的,陈玉琅撬开他抿着的嘴唇。

手上也不停的撸动他的鸡巴,赵端青铃口吐出了些液体,这些液体逐渐打湿了陈玉琅的手,他撸动了一会,顺着赵端青的会阴往下摸上了他的穴口。

那里此刻一缩一缩,似乎有些期待陈玉琅的到来。

陈玉琅不在犹豫,借着这些液体就探进去了一根手指

等扩张的差不多了,陈玉琅也早已经脱了他的亵裤,在他身下垫了个枕头,便将他的腿盘到自己腰上,鸡巴怼着赵端青后穴口。

陈玉琅抵着刚进去了一个头,就有一股阻力让他进去不得,腰也被赵端青被死死夹住。

陈玉琅安抚着他,抽出来又肏进去,一次比一次深,到了最后,鸡巴全部都埋了进去,他的腰紧紧的贴合着赵端青的胯部。

陈玉琅腰部发力,一次次的往深处撞,上身也紧紧的贴着赵端青的身体,将他的胸肌挤压的变形,随着陈玉琅的操动,赵端青的胸肉也跟着往上一动一动。

赵端青的手一把扶上身上人的腰,陈玉琅下意识脱离他的嘴唇,身体往左侧一躲。

陈玉琅的鸡巴也跟着往他右边一撞,赵端青霎时低喘敏感得夹紧后穴。

看着赵端青露出受伤的表情,手还尴尬的悬在半空,陈玉琅知道赵端青是担心他的右腿,于是他笑着主动去握住赵端青的手,十指交叉压在他头顶,“端青哥,我怕痒嘛。”

陈玉琅又压了回去,赵端青的屁股里面已经湿滑的要命,里面的肠肉也不断的挽留自己。

他朝着赵端青肠肉上的敏感点猛撞,成功的让赵端青肠肉一顿猛缩。

赵端青扬起脖子,死死的咬住下嘴唇不让自己骚叫出来。

陈玉琅当然不满意,他一啄一啄的亲赵端青嘴唇蛊惑他道:“端青哥,叫出来,叫出来。”

陈玉琅却尝到了一丝血腥味,这让他心里无端冒出火来。

赵端青在身上人说出那些话后,松开了紧咬的嘴唇,在一阵阵快感中低喘出声。

“哈,哈啊……”

“嗯……嗯……”

“嗯……玉,玉琅……慢,慢点……小心腿。”

这个时候还有心情关心陈玉琅的腿。

赵端青的鸡巴也勃起,颜色不如他的粉,有些深红,看以前的话本里说男人的鸡巴这么红是因为操人操多了,颜色才会深。

想到赵端青肯定睡过人,陈玉琅心里没来由的不爽,身下也越发用力往他肠道里撞。

突然想起了白日安渝的话。

“夫君。”

陈玉琅俯身在赵端青耳边轻轻叫了声。

赵端青本来就被快感刺激的小腹直紧,那声夫君在耳边像一个法术一样猛然炸开,他的鸡巴激动的喷涌射了出来。

后穴一阵阵缴紧。

陈玉琅趁着赵端青后穴的紧缩,用力凿了十几下,也跟着射在他后穴中。

腹部全是他的精液,一片粘腻,身上也热,就这样,陈玉琅也不愿意从他身下下来,直接趴在他身上掀开被子才凉快些。

结果赵端青一下又把被子盖了回来。

他已经从快感中回过神来,皱着眉头将被子盖回来“现在已经深冬,别掀被子。”

陈玉琅把玩着他的胸随意的答了声好,埋在赵端青体内的鸡巴又逐渐勃起。

这次赵端青强硬的让玉琅躺在床上,自己坐在上面开始动,只是他励志于让陈玉琅叫自己夫君

“玉琅在叫几声夫君好不好?”

“我的好玉琅,在叫我几声夫君?”

他们闹到了后半夜才清理了身体入睡。

在赵端青换床被套的时候,陈玉琅已经忍不住睡意沉睡过去。

或许是夜晚的一切太朦胧,也或许是屋外落雪的声音太令人觉得窝在这一方小空间里舒服。

赵端青看着躺在怀里的人,青年的头发散乱的铺在枕头上,可即使在睡梦中,眉宇间也有道浅浅的痕迹,他用指腹轻轻揉了揉玉琅的眉头。

在玉琅运动功法时自己怎么可能不知道?

他的玉琅啊,何须如此小心翼翼,他知道,都是因为还没有信任自己,没关系,他会守在玉琅身边。

赵端青弓起身体,凑过去贴在玉琅头边。

————

塑丹是很痛苦的过程。

一股剧烈的疼痛油然而升,刺激着陈玉琅的神经,他的肚子像是被万根灼热的利刀刺着,疼痛遍布他的全身,一阵又一阵的疼痛犹如大潮一般朝他涌来。

丹田好像有一双手在里面大力搅动。

痛的陈玉琅想在床上打滚,却又被人死死按住,他身体忍不住蜷缩起来,手脚也开始止不住的抽筋。

陈玉琅知道他现在的状态很难看,甚至说的上面容扭曲,他死死的咬住下嘴唇,不让自己大叫出声。

粗糙的手指强硬的挤进他嘴里,耳边是赵端青焦急的声音“玉琅,咬着我,不要咬自己。”

陈玉琅想自己应该是把赵端青咬的很痛,嘴里有丝丝血味。

到了后面陈玉琅已经意识模糊,身体却是渐渐回暖。

一切都是痛苦的,在昏过去前,那些人的嘴脸在他脑海里一一闪过,陈玉琅咬紧牙齿,心中怨念早已积压颇深,这一劫如何也得扛过去!

等陈玉琅再次睁开眼,已经能感受到空气中稀薄的灵气。

没有什么比这更可喜可贺的事,陈玉琅感受到了灵气!

激动的从床上坐起来,他随便套上衣服,穿上鞋子就往门外跑。

雪花飘落到我身上,他毫不在意,只是手上快速番飞捏决,召回他的本命佩剑。

不多时陈玉琅感应到了他的佩剑在东南方,不多时,他的佩剑就出现在手中,陈玉琅轻抚着剑身。

说来也巧,这剑并非是宗门的剑冢里所得,反而是在一次下山历练中所得,在一个村子的井中。

那村子被邪魔所附魂,能救回来的村民在极少数,这剑也染了血腥,却阴差阳错成了自己的本命剑。

陈玉琅轻轻的抚摸手中的剑鞘,一把抓住剑柄将其抽出,剑身仍然完好无损。

除了剑鞘有些损坏。

陈玉琅眼神暗了暗,但很快眼里的情绪又消失的无影无踪。

凌云宗就在东南方,想必他们已经知道了佩剑不见了,这里久待不得。

只是赵端青会跟着他一起走吗…………

纵然雪落了满头,鞋袜也被地上的落雪沁湿,陈玉琅毫无所察般的只是站在院子中间。

脑子里有响起了明天安渝的话。

“跟我修魔。”

跟她修魔?

不。

不行。

陈玉琅瞬间打消想法,修魔不就坐实了他是杀害同门弟子的凶手。

突然有阴影投下,惊的陈玉琅后退半步抬头看去,是眉头微皱低眸看着自己的赵端青。

他竟然没察觉到赵端青已经走到面前,自己的警惕性什么时候这么低了。

赵端青语气严厉:“你身体还没好全,怎么站在院子里。”

语罢,他伸手牵住陈玉琅苍白的手,反而对他手里的佩剑视而不见一般。

被赵端青带回房间里,透着铜镜陈玉琅才发现自己脸色已经煞白,应是在雪地里站久了。

赵端青刚拿过佩剑放在一旁,转眼就看见了对方脚上的鞋子一片深色。

他被赵端青一把按坐在床上,看着赵端青在自己面前蹲下,伸手脱了他的鞋袜。

赵端青冷着一张脸抓住玉琅的脚,手里催动灵气暖他的脚。

赵端青侧脸的轮廓锋利冰冷,紧闭着嘴唇,冷峻的模样让他一时没有说话。

他也没有说话,就是高低脚蹲着给陈玉琅暖脚,过了一会,陈玉琅才开口询问他“端青哥,我拿回了佩剑,这里想着一定不安全了,我们走吧?”

陈玉琅双手撑着床沿,低着头偏头看赵端青。

他表现的风轻云淡,只是心里不是这样想的,赵端青若是不愿意跟我一起走…………

那他就自己走,找个灵气足的深山老林继续修炼。

“好”赵端青抬头看向低着头的青年“今晚就走。”

陈玉琅感觉赵端青的眼角弯了弯,似乎在笑。

他在笑什么?

“玉琅想去哪里?”赵端青锲而不舍的问道。

陈玉琅沉默了一下,才说道:“我也不知道。”

他其实还没想好去那,只是直觉告诉他这里不能在待。

“那玉琅跟我走好不好?”赵端青徐徐诱之,他手里还握着青年白皙的脚掌,仰头小心翼翼的观察青年的表情。

只要对方的表情出现一点不对,他就会立马改口。

赵端青迫不及待的想将陈玉琅纳入自己的羽翼之下。

陈玉琅沉默了一下,随后答道“好。”

下午告别了怪老,离开了这间居住一个多月的院子。

赵端青站在刀身上,朝着站在地面的青年伸手。

陈玉琅抓住赵端青的手,借力往上一跃,稳当的站在赵端青身后,他看着赵端青捏了个避风决,才操纵刀身出发。

在外面离开后不久,陈玉琅感应到周围的灵气波动,他抓着赵端青腰间的手紧了紧,只希望不会撞上那些家伙。

子夜

沿路的商铺早已经打烊,只有打更人的声音飘荡在街道中

穿着一黑一青绿的人走在空荡荡的街道中。

黑色劲装的男人长的高大,旁边的青绿衣裳青年带着一个大帽,帽子周边垂下来了一层白纱。

在这子夜的街道看起来竟有些吓人,也不知道是人是鬼

他俩身高相当,可偏生黑色衣服的人长的壮实,竟衬的旁边带着大帽的青年看起来瘦弱了不少。

没走多时,一旁终于出现了一个还在营生的客栈。

赵端青走在前面,一把推开大门,侧身示意身旁的青年进去。

陈玉琅跨过门槛走进客栈,透过白色的纱帘看清了里面的景象,此刻的客栈一楼摆放着许多桌椅,里面零零散散坐着一些人。

其中一些身上还带着剑。

他敛下眼眸,侧身等着赵端青走进来,并身走在他身侧。

许多带着探究的视线一一投过来,里面还夹杂些许鄙视,陈玉琅只当看不见,抓着赵端青垂在身侧的手故作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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