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寓(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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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导入】

「你是一个在都市文里混吃等死的死宅炮灰,你好吃懒做、懦弱自卑。因为自身无法对异性起反应的身体,你厌恶并且憎恨着这样的自己。」

「敏感的心思作祟,你嫉妒着正常人所拥有的一切。神经质的状态迫使你无法接受大众的视线,暴露在外界的每一秒都让你坐立难安,于是你一年四季用围巾遮脸,试图将自己隐盖在众人看不清的视野里。」

「不过这些只是掩耳盗铃,你依旧成了大家口中的怪人。」

「上个月,你因为实在没钱而搬进了一栋烂尾楼,生活环境很糟糕,按理来说你应该安分下来。」

「可惜,死性不改的你因为不讨喜的性格和畏畏缩缩的举止而再次遭到了大家的讨厌。有人找到了你偷女租客的贴身衣物并亲身试穿的证据然后将它发布在了网上。」

「一时之间,人人骂你色情狂、猥琐男,更有甚者通过ip地址找到了你的处所,你除了躲在这个出租屋里没有任何办法,整天战战兢兢。」

「本就像在臭阴沟里爬行的老鼠一般的你最终因承受不住舆论的压力而在逼仄的公寓里活活饿死。」

【剧情导入完毕】

a市最近天气不安生,雷阵雨是家常便饭,一雨点豆粒大噼里啪啦砸在玻璃上。

天阴沉沉的,浓厚的乌云里不时炸出几道惨白的闪电。

藏在南街的公寓小而偏僻,照不到阳光是时有的事儿,因此本就逼仄的过道更是潮湿,叫人不好受。

阿水埋在被子里,他在接电话。

老式的手机信号总不太好,从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穿插着断断续续的电流声。

“好的……好。”

灰暗的房间里,荧淡的亮光洇到他的脸上,苍白得几近透明。

他一连说了好几个好,在对方挂断电话之后才木木地从被子里挣扎着爬出来。

在混乱的作息里,坐起来的时候眼前还有一些发黑。

阿水下床的时候看了一眼手机屏幕上的日期。

今天不是交房租的日子。房东打电话过来是因为阿水遭到了邻居的投诉。

说他妨碍了邻里出行。

阿水抿唇。

这一带经常有人把广告贴在出租房的门上。

阿水不喜欢白天出门,以前都是到了晚上从便利店偶尔买面包回来的路上顺带着撕下来。

但是最近雨大,风也刮得厉害。

一天下来门上贴满了没人撕的小广告,招租的有,快餐的有,密密麻麻的白纸被楼梯间灌进的风吹得七零八落。

导致长廊也跟着变得凌乱。

“这不是第一次投诉了,如果还有下一次,我们的合约还是尽早结束。”

房东冷冰冰的话砸在阿水脑袋里。他撇了撇嘴。

草草从冰箱里拿了一个隔夜的面包开始咀嚼。

很干,在嘴巴里疯狂吸着水分,阿水有些难受地拿起水杯吮了几口开水。

淡色的唇瓣才终于回了点血色。

现在是半夜,大多数租客已经入睡,所以阿水没必要戴上围巾捂住脸。

即便是陌生人不经意的视线,他都会感到不自在。但是这个时间点不会有人,所以阿水会相对放松很多。

阿水长得不难看,照高中时期那群喜欢捉弄他的男生的话来说,是长得怪让人可怜的。

“不像个男人。”

阿水不知道这是什么形容,但是就是因为这样的容貌与身体,阿水才觉得自己与正常男性格格不入。

瘦弱的身体。

就像没有发育好的样子……

连走在路上低头都是为了防止自己对路人投以嫉妒的视线。

他打开门。

刮着雨点的风不小,过道里到处都是飞舞的纸张。还有些被雨水泡发,湿成一团黏在地面。

需要清理很长时间。

又不能早点睡了。

阿水想。他蹲下身,细白的小腿顺着向上扯的睡裤露出来。

他一张一张地捡,要耗费很长时间。

阿水眉眼耷拉着,干巴巴地嚼着腮里软成浆的面包。

手里的广告纸越来越多,都是没有营养的小广告,有些更大胆还有约炮什么的字眼。

阿水像捉着烫手山芋一样小心犹豫地瞥了好几眼广告纸上女郎性感的曲线。

眼神忽闪。

他呼了一口气,重重地抿了一下唇

过道灯的电路不太好,经常感应不到人,因此阿水蹲下来不动的片刻灯光暗得像是随时准备熄灭。

“叮。”

不合时宜地,电梯门响起。

忘了403是个比他还要怪的人了……

阿水眼皮一跳,他偏过头。

电梯门上满是撕去广告后留下的强力胶混合纸张纤维的痕迹,它缓缓打开,一条长腿跨出来。

高个子男人摘下兜着的卫衣帽,戴着的流苏格子围脖有些旧,不规则的蓝黑色堆在领前,遮住了冷白的下巴和苍白的唇。

他在走出电梯门口的时候顿了一下。

低头,视线落到蹲着的男生身上。

男生仰着脸,微弱的灯光下白得不像话。

惊心动魄的面上挂着水珠,大概是风刮进来的雨,细眉湿漉漉的。

阿水被他没有温度的眼神吓了一跳,他的唇色因为受了冷气又归于苍白。

“我是404的,住在……隔壁。”

阿水犹豫地冒出几个字,在意识到自己没有带围巾之后又立刻惊惶地低下头。

他的声音像染了水汽,闷得很。

男人默不作声的,阿水便识趣不再理他。

他本来就已经捡得差不多了,除了一些纸质实在太差已经被泡成纸浆的没办法补救之外,阿水把能捡的都捡了起来。

他起身踩着拖鞋就要回屋。

身后的男人却在这时开口叫住了他,“谢谢。”

大概是不常说话,声音略微沙哑。

阿水想了一会儿意识到对方是认为自己把403门上飘下来的广告一起捡了,想要摆手解释又觉得没必要。

那人已经开了房门,握着门把手,站在门口邀请着问他,“进来坐坐?”

“不……”

眉骨高挺的男人一错不错地盯着他,把阿水差点脱口而出的拒绝噎在嗓子眼里。

他僵硬地拐了个弯,干巴巴地说:“好。”

男人的房间很大,相比起阿水自己的房间来说已经差不多有三倍多大。

阿水自己租的是一室一厅,但是租金已经很勉强了,毕竟是市中心,烂尾楼也有很多人要的。

他瞧着男人,心里嘀咕着。

还蛮有钱。

阿水不知道自己的这位邻居叫什么,只知道对方很年轻,下班也很晚,总是凌晨才回来。

阿水半夜扔垃圾的时候见过他几次。对方不说话,阿水也不会热情和人打招呼,因此总是擦肩而过。

为数不多的碰面里,阿水经常在他身上闻到清冽而浓烈的薄荷香,还有一点若有若无的他说不清楚的味道掩盖其中。

他失神地想,一道冷调的声音打断了他。

“需要加冰么?”

男人已经打开冰箱的冷冻层,手里的另一杯已然堆满了冰块,冒着冷气,橙红色的果汁压在下面,颜色鲜艳。

阿水一天下来没吃多少东西,因为物价贵他舍不得花钱。

他眼馋地看着对方手里的果汁,咽了咽口水,但最终还是挤出一句,“不用了。”

他虽然贪嘴,但也知道自己的胃蛮脆弱,吃了冰,第二天不说百分百,起码百分之八十会疼。

男人了然嗯了声,他垂着眼,漆黑的发丝搭在高挺的鼻梁上。手里倒着冰块。

阿水视线四处晃,在落到男人手上的时候突然一顿。

他揉了一下眼睛试图证明自己没有看错,男人的虎口处赫然是一段晕开血迹的绷带。

伤口应该很深,血迹都没干。顺着从虎口一直缠绕的绷带延伸到被袖口遮掩的手腕。

阿水不知道这个邻居做的什么工作,他一时之间联想到自己以往在他身上闻到的特殊的味道。

不由脸色一白,脑中冒出一个荒唐的想法。

血腥味。

是很淡且被薄荷香掩盖住的血腥味

什么样的工作,会让一个人成天和这种东西打交道?

阿水的胆子确实小,现在没有拔腿就跑是因为对方早就把门锁好。

他的后背发紧,僵硬地接过男人递过来的果汁。

他张了张口,“你…”

你是做什么的。

他想这么问,可是到了开口的时候,嘴里只发出一个毫无意义的音节。

男人顺着他的视线下移,脸色不变。

他淡淡地喝了一口果汁,然后在阿水紧张到发颤的眼神里回答道:“抱歉,吓到你了。我在刑侦部工作。”

“一些刑事案件还挺棘手的不是吗,所以中了招。”他不动声色用袖口掩住了伤口。

很自然。动作,表情一切都很自然,没有因为陌生人的质疑而恼火,只是不急不缓地给他解释。

阿水看着他年轻冷淡的眉眼,只觉得头晕目眩。

他下意识相信了男人的话,以为是自己小题大做。

一时间为自己的脑洞大开感到窘迫。

阿水故作镇定地跟着男人喝了一口果汁,含糊地点了点头。

就算他不懂人情世故也知道这时候该说点什么,好让自己不那么尴尬。于是他犹犹豫豫地,学着肥皂剧里老套的开头一样,问旁边的人。

“你叫什么,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生硬地转移话题的技巧实在糟糕。

他细声细气地,指尖不安地点在玻璃杯上。

这句话搞得好像他对男人很感兴趣一样,阿水是说出口才意识到。

察觉到对方瞥过来的视线,阿水拿捏不准对方怎么想的,他乱七八糟地想着,睫毛颤了又颤。

直到对方淡淡吐出两个字。

“惊蛰。”很奇怪的名字,更像是只有电影里才会出现的某种代号。但起码缓和了尴尬的氛围。

阿水如释重负地胡乱点头,不再想太多。他一鼓作气喝完了杯子里的果汁,然后跟刚认识的新邻居打了声招呼就走了。

对方还挺好说话。

阿水回到自己家的时候这样想。

他租的房没有空调,就算有也舍不得开。刚从邻居清凉的空调房回来,阿水还不太适应外面闷热的环境,额头上浅浅浮了一层汗,随便抹了抹。

他慢吞吞地打开房门,在看到床上的东西时,脚步蓦地一停。

顺着他惊愕的视线,床上光明正大躺着的是一件布料稀少的黑白情趣内衣。

免脱女仆制服,露点开档……

阿水险些将配套的介绍卡片连同这跟一条带子没什么区别的衣物一同扔下楼。

明明出门前,床上还什么都没有。心跳声骤然加剧,他咽了咽口水。清楚意识到世界发展的推进在他意想之外来得格外迅速。

袖着手,阿水眨了眨干涩的眼。

如果没看错的话,那几根还没他头发粗的绳子是吊带,绑带会从胸前穿过,拎起,将乳肉垫起来

蓬松的下摆也只是象征性的做了双层蕾丝,其实短得根本就遮不住什么

阿水的嘴唇微颤,饶是他再没有眼力见,也知道这是按照女性身材制作的衣服

剧情点,开始了。

剧情里说他是因为被拍下偷穿女租客的贴身衣物的照片才身败名裂的。

阿水拎起那几片哪哪都遮不住的布料,陷入人生怀疑。

总不能就这样穿出去。先不说能不能完成剧情,他怕他一出门就会被当做暴露狂处理。

所以说剧情里原主到底是怎么做到身上挂着几根绳子在外面转了几圈还安然无恙回来的。

阿水大脑空空,认真又笨拙地理好打结的绑带然后拎到胸前对比。

镜子里的自己小心比划着。

一点声都不敢出。

虽然他知道没有人会特意偷窥一个男人光着身在做什么,但是这种感觉就像是小时候瞒着大人偷偷做坏事一样,阿水心底没由来的窘迫。

况且,如果不完成剧情这个世界就没办法结束。

这是必须要穿……

阿水抿紧唇。

阿水特意挑了深夜才敢出来,他嚯嚯了一天,前些天没有买吃的,憋了一天已经很饿了,忍到十二点快凌晨了才小心翼翼地出来。

以防万一像昨天那样又撞见邻居,还特别聪明地围上了围巾。

今天运气不太好,便利店里最喜欢的饭团售罄,阿水撇撇嘴买了三明治。

不太好吃,但是他今天已经没有余钱了,就面无表情地嚼着将就下。

阿水回来的时候公寓大门还开着,在听到前面走廊里明显不止一个人的脚步声有说有笑地逐渐逼近时,眼皮控制不住地跳了跳。

阿水自认倒霉,再过半小时就是一天后,意味着剧情点就算过去,在此之前,他不想节外生枝。

保守起见,阿水打算走楼梯。在掠过过道间时,他不经意地扫了一眼,余光瞥见了一干不认识的人,看样子是刚训练完回来,个个穿着轻薄的运动服。

现在是夏天,各个大学之间会有些联赛活动,但是阿水没有想到他们会这么晚结束,现在碰了个正着。

他从来没见过这些人,不熟,也不想认识。

他想速战速决,爬完楼梯就回家睡觉。

阿水是这样考虑的,恨不得自己是个隐形人。但是有人眼尖注意到了他,叫了一声,手指摁着电梯的开门键不放,见阿水没反应还一连叫了多次。

“喂!那边那个,不上楼啊。”

电梯里若干人骤地都抬起头来看他,视线探寻到他这个方向。

其中有一个套着冲锋衣的看上去像是个混血,一头金发,别在耳边的蓝牙耳机在发丝间忽闪,泛着幽幽的光。

朝他淡淡瞥了一眼。

阿水心脏突突地跳,抬起的脚不得不顿住,他转过头,本想快点摇头说拒绝,却在面向众人的一刻卡壳了。

正好让人看清了他的模样。

提着一小袋子便利店速食的男生围着围巾,额前闷了汗。

依然固执地将半张脸埋在围巾里,围巾的质地不太好,起了球。

“你是几零几的?一起啊!”

几个高个男生靠在电梯墙上等着他的答案,倒也没有不耐烦,一直摁着电梯门。

大有阿水不进来他们就不走的架势。

阿水硬着头皮跨出第一步。

他像被赶鸭子上架一样,膝盖窝发软,他麻木地一步步走进电梯里。

这栋公寓房子小,电梯也小,四个牛高马大的男生往这一站就没剩多少位置。

斜靠着的金发男生收了一点腿,阿水默不作声地挤进去。

另一个穿着青白运动短袖的男生站在电梯门口,回头示意。

阿水报了一个四楼。

其他几个人诧异地扫了他一眼。

其实他们搬进来住的时间也不长,但是四楼来来去去就那么几个人,所以也都会混个眼熟,唯独这个人没怎么见过。

其中一个没憋住,盯了他几眼卧槽出声。

“404的啊?”

阿水莫名地点头。

“一点都不像啊……”有人嘟囔。

哪里像个老男人了,男生狐疑的眼光停在阿水露在围巾外面的皮肤上。

老不老不知道,反正唯一露出的一双眼睛怪好看的。他还没见过睫毛这么长的男的。

阿水没听清他讲了什么,以为他在奇怪自己的房号,毕竟404确实不太吉利,但是多亏了这个不吉利的房号,阿水才能以更低的房租搬进来。虽然说价格本来就很低。

他有些难为情地低下头。

一个自来熟的男生问:“这么热的天戴围巾不难受啊?”

阿水手指窝在袖子里:“挺凉快的。”

他是一个字都不愿意多讲。

金发男生,也就是怀曜,挑了一下眉看他。

只穿着一件遮到膝盖的长款卫衣,两条白溜溜的腿从衣摆下伸出来,细不溜秋的,像女生间流行的下衣消失穿搭。

大夏天看起来确实凉快。

怀曜懒洋洋倚在墙边,手里一下下转着手机

一个男生摸了摸耳朵,然后突然叫了一声

“靠,耳机落赛场了。”

他们一行人是本省高校篮球队的,因为最近训练赛,想图个方便就索性在比赛场所的附近租了几套房子。

“明天回去还有比赛,看你运气好不好。”

阿水沉默地提着手里的带子。埋在围巾里的嘴唇周边因为呼出的热气湿乎乎的,有些难受。

刚刚说的凉快纯粹视骗人的敷衍话术,阿水憋屈地舔着唇上的汗水。

电梯上升的速度诡异地慢。

他不自在地缩了缩脖子,就像缩进壳的蜗牛一样将头低得更低了些。

怎么还没到。

他盯着足尖,脚下突然传来一阵震感,紧接着电梯天花板上的灯光滋滋几声迅速熄灭。

阿水:……

“喂,不是吧。”

“断电了?”

阿水听到电梯键被摁动的声音,确认是停止运作之后,阿水简直两眼一黑。

封闭狭小的厢体,几个男生围成一圈,正正好把他堵在最里面,又闷又热的。

拎着袋子的阿水不耐热,鼻尖上浮了一层汗,埋在围巾里还会弄得黏糊糊的,索性趁着没人看见就把围巾拉了下来。

温度才降下来一些。

“妈的什么破信号。”踩着花里胡哨球鞋的男生一脸无语。

他划拉下屏幕手指停在手电筒的标志上,刚要亮出一道光束,发红的电量配着提示音突然弹出界面,然后下一秒迅速黑屏。

“……”,男生转了一下手机塞到兜里。

“你们呢?谁有电啊。”

阿水下意识攥紧围巾。

“下午就用光了。”

“我也是。”

阿水微不可闻地松了口气。

没电了就好,不然还得把围巾围上。

阿水苦大仇深地揪了一下脖子上缠得比较紧的布料,弄得松松垮垮的才舒服地待在原地不再乱动。

“曜哥,干嘛呢?”那人似乎是在找同伴,双手摸索着,摸到阿水胳膊上。

没轻没重地还捏了一下。让阿水打了个激灵。

“什么东西软成这样。”

他这句话说出来,电梯里都安静了一瞬。

阿水忍着一巴掌扇过去的冲动,忍气吞声地,他很小心往后退了一步。

冷冷地说:“你碰到我了。”

对方顿了一下,讪讪地笑,年轻人摸了摸头发,脖子有点红,也幸好现在黑灯瞎火的没人看他。

刚松手的第一反应居然还下意识想问那个404的刚刚碰他哪了,见鬼。

“曜哥你照个灯啊。”

“捡个东西。”

一阵声音从阿水头顶传来,离阿水一指距离不到的人应得不轻不淡,说话间吊儿郎当的。

男人蹲了下来,没开手电筒,只是把手机屏亮着,阿水识趣地给他腾了一点位置。

他蹲下身的姿势标准,肩脊的阔肌挺拔,在贴身的运动衫上显出完美的线条。

阿水刚刚没听到有什么东西掉到地面上的声音,不知道他在找什么。

手机屏的灯光不亮,只有离近了才能看清。

阿水觉得没意思就移开了视线。

怀曜垂眸,眼神动了动,指腹轻轻压着手电筒,让光不那么亮些。

刚刚倒是看见了,404的那张脸。

手机亮起的荧光很弱,照亮的地方不过巴掌大,从别人的视角只能看见一团一动的光圈,主人公的动作也是隐匿在黑暗中。

怀曜微一偏头,黑暗里不知道谁往这涌动了一瞬正好撞在手腕上。

握着屏幕的手一松,手机在地面旋转了一周滑落到阿水的脚边,贴着有些磨损的白色鞋面。

阿水听到男生突然起身贴近,在他耳边说了句“抱歉”。呼吸间的气息扑打在皮肤上,连带着高热的体温都好像染到他身边。

这句话没什么问题,但是他还是后颈一阵发麻。

男生看样子是捡完东西了,这时候俯身是打算把手机捞起起来。

怀曜漫不经心弓下腰,在不经意看到余光的景象时,心脏漏了一拍。

手机的荧光角度意外刁钻,隐隐约约照到了男生微拢的腿根,在蓝色荧光下依旧白得晃眼,跟块豆腐似的。

他之前看他外面就套了一层卫衣,里面起码会穿点什么。

男生喉结上下攒动。

也确实是只穿了一点。

空荡荡的卫衣下摆里,屁股都遮不住的黑丝裙子堆在腰上,富有肉感的腿部上绑了一圈腿环,一开始怀曜以为是衬衣夹,但是看男生的打扮,哪里是需要衬衣夹的样子。近乎是真空着就走了出来。

从衣服不是衣服,绳子不是绳子的几个勾丝的缝隙里,勒出几道饱满的肉弧。

怀曜没有偷窥别人的习惯,况且对方还是个男人。

但是眼前就是莫名地发热。好像见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一样。

十八九岁的年轻人会开黄腔,会偶尔不耐烦说句脏话、讲些没有营养的灰色话题,但归根到底谁也没有亲眼看过这么色情的场景,他攥着手机的手心出了汗。

阿水见男人这么长时间没动静,有些奇怪,衣服下摆传来一些灌进来的冷意,他忍不住并了点膝盖。

不知道是幻听什么的,还听到奇怪的咽水声,便下意识把脖子上柔软的棉织物拢紧,犹犹豫豫地:“你捡好了没。”

怀曜眉心一跳,先是嗯了声起身,然后当即将手机转了个面,不动声色地摁了关机键。

唯一一点光源也没了,几个队友一脸迷惑。

他言简意赅:“没电了。”

电梯里没事做,几个人无聊起来就插科打诨地开始复盘比赛,一时之间竟然还有些吵。

阿水不认识他们自然融入不进去,安安静静呆在角落。

五个人站一个电梯其实也还好不算很挤,但是阿水总觉得自己旁边的空气不太流通。左边是肩右边也是肩。

都凑过来这是什么意思。

好像他这边空气好一点似的。

阿水真的忍着一肚子郁闷偏偏又不敢发作。

黑暗中,不知道是谁跟他贴得很近,大家都在讲话,阿水分辨不出哪个是哪个。

他发着呆,腿间猝不及防传来一阵温热的触感,阿水还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睛。

一开始只是以为有人不小心。

他忍了忍,谁知道那人更过分,于是就抬起脚打算往后踹。

谁知道那双大手直接把他的膝盖掰开,力道很大,阿水失控地叫了一声又赶忙捂住嘴。

没人听见……

漆黑的眼睫颤悠悠地晃动,并拢的腿根好死不死下意识夹紧了那人的手。

这一切事情只不过发生在一呼一吸之间,以至于阿水还没有反应过来,男人的手已经摸到了阿水最怕让人知道的秘密。

男人似乎顿了顿,接着更加有恃无恐地顺着裙撑后面特意做的开叉摸到了阿水的屁股。

阿水没遇到过这种的。

脸色难看又害怕,他的腰被揽起来,男人有意把他往上提,于是阿水不得不边小幅度挣扎着边绷直双腿。

等到脚尖快要完全脱离地面、阿水怕得要涩着嗓子呜咽出来的时候,男人才堪堪停下来。

阿水的腰嵌在肌肉紧实的手臂上,压的有些疼。“别……”,语气里有央求的意味,细弱蚊吟地说。

阿水这样求了,那人却还不依不挠地弄他,他本来就没穿多少,里面那件更是连衣服都算不上,所以男人手伸进来随便一摸就是他本身的皮肤。

那只手不安分,不安分到阿水在它已经顺着腿根爬上来的时候差点再叫出声。

臀缝,会阴……粗糙的指腹一直滑到里端,蠢蠢欲动地蹭着,又很生疏,磨得阿水止不住难受。

阿水的屁股不大,因为瘦弱的缘故反而比较小,但浑身上下不多的肉都挑了好地方长,被藏得白软的屁股肉从男人抓紧的指缝间溢出来。

阿水能感受到自己的屁股夹着那人的手,如果灯光此时突然打开,那所有人都会看到这幅不正经的场面。

在身后那人动作要更过分准备深入的时候,电梯突然晃了晃。

夹在腿缝间的手指突然抽出。

阿水腰间的束缚猝不及防松开,屁股也终于被人放过,他毫无征兆地被放下来,以至于唇还心有余悸的有些苍白。

在他的脚重新踩在地面上、拥有实感的时候,逼仄的空间里蓦地变得明亮,电梯也开始正常运作。

那群人住五楼。

阿水住四楼,四楼一到,阿水就逃也似的冲出去。

他低着头走,没打算往回看也不想知道刚刚捉弄他的是谁,虽然他也知道刚刚的行为已经超出了小打小闹的范畴。

他抿紧唇,还没有从刚才的窘迫中走出来,大腿哆嗦着,手指绞着卫衣的领口,只听到一句轻飘飘的话从耳边穿过。

“真漂亮。”

阿水的大脑空白。

金发男生依旧倚在墙上,勾着嘴角哂笑,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剧情点总算勉强过去。

阿水慢吞吞地把自己扔到床上。

在此之前,他已经避之不及得把身上那层难以启齿的制服脱了下来。

脱掉的时候稀少的布料还带着温度。几根带子松松散散的。

在电梯里,后腰部位质量不算好的绑带被男人扯断了几根,是阿水在缩着肩膀夹紧才没掉下来。

以至于他的肩膀现在还很酸……

阿水晃晃脑袋,贴在还算柔软的枕头上。他打了一个哈欠,眼里裹上一层生理性的泪光。

左右翻了一下身,轻车熟路地掖住被子的一角然后把自己包起来。

阿水睡的时候已经是一点多。

本身就很困所以晕晕乎乎地一直睡到十点也没有要醒的征兆。

他的脸压在枕头上,嘴巴鼓出一点肉却抿着。

借着房间里从层层窗帘中透出来最后只剩一星半点的亮度,白皙的颊边,细小的绒毛镀上柔和的光芒。

天气很热,小的可怜的出租房里也没有空调。流动的空气发潮,贴在身上,不大好受。

阿水把额发捋到一边,露出白净的额头。

本来已经醒了七七八八了,但是想到起床以后还要不知道多久才能下线的剧情点,又自欺欺人地把被子掀过头顶。

没有让他多休息几秒钟。

门口传来一阵有序的叩门声。

烂尾楼的出租房没有门铃,主动来敲门的不是房东就是一些销售一些三无产品的人。

但这两种人大多都无所顾忌,敲起门来恨不得把门拍碎,就是聋了也能听见的程度。

不像现在这样。

阿水揉了揉眼睛。在连续的辗转之后顶着凌乱的黑发就下了床。

他猫着腰,透过猫眼看。门口站着一道高大而沉闷的身影。

是邻居。

那人昨天还请他喝了果汁,阿水没道理不理他,于是就哒哒地回到卧室先把拖鞋穿上,不忘围上围巾,再跑回来给邻居开了门。

虽然邻居见过他的脸,但是阿水总归还是不能平静地接受别人恍若实质的视线,所以他还把围巾往上拉了点。

惊蛰掀了掀眼皮,眼前扒在门缝里的人似乎在确认什么,见到是他之后又把门缝拉大了点。

阿水打开门的一瞬间嗅到了一点奇怪的血腥味。

男人的气势也有点说不上来吓人阴沉。

领居跟他说过因为工作问题受伤是家常便饭,但是他还是莫名地脚下开始发软。

他扶着门把手:“有什么事吗?”

眼前的男人比阿水要高上许多,堵在门前,阿水甚至要稍微仰头才能跟他讲上话。

惊蛰垂着眸,发丝尾端还在滴水。

黑色卫衣上部分位置泛着粘稠的暗色,领口前的流苏围巾也好像缺损了几块,撂起袖子的胳膊上几道血污明晃晃得刺激阿水的眼睛。

阿水笼在男人的阴影下,原本还要小声询问的话一霎间如鲠在喉。

滴答。

眼睛僵硬一转,看到了走廊上的血珠,从男人手上染血的绷带处落下来。

冷汗顿时狂冒,阿水脸蛋子发白,僵持了几秒钟之后,果断软着腿肚转身跑回卧室。

但是惊蛰此刻已经跨过了门槛,他迅速动身,不容分说大步向前一把扯回阿水。

阿水的右肩被人猛然捉住,力道蛮狠,在他吃痛地唔了声之后肩上的力道又放松一瞬。

阿水几乎双脚离地被提起来转了个身。

然后一双有力的手臂从他腿弯穿过再一把抱起。

阿水人傻了。

身体突然悬空,大脑宕机:“……你。”

他话没说话男人已经凑近捂住了他的嘴巴。

惊蛰沉着眸。这次出任务虽然杀死了目标但是他自己也被人投了毒。

情毒。远比春药来得更为猛烈。他皱着眉峰,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第一时间来找自己的邻居。

很难说说一己私欲还是客观的逼迫。

看他没有血色的唇和惊惶睁大的双眼,姣好的、从不主动露出的脸上呈现出这样的表情。

男人的喉结上下滚动一瞬。平静如古潭的墨色瞳孔一错不错地凝在阿水脸上。

“别说话。”他的嗓音沙哑。

惊蛰托着男生的脸,压了下去,舌头从那一条紧窄的缝里钻进去,撬开他紧闭的齿关。

阿水愣在原地,还没有从这一幕的冲击中缓过神来。

腰被提着,腿也是吊着悬在半空。

阿水脑袋嗡嗡地,什么也不知道了。

在惊蛰扯掉他的围巾吃他的嘴巴的时候,他好像听到自己被捂住的尖叫。

惊蛰托着他的脸,是一种很急色的吻法,蛮不讲理地嘬着鼓起的唇肉。

他的口腔包住阿水的嘴,粗糙的舌苔剐过柔嫩的上颚。

阿水没接过吻,是女人他还有时候会遐想一下,可是眼前的却不是他想要的。

薄荷香包裹住他,鼻间满是独属男人的味道。

惊蛰撬开那条软红的闭紧的唇缝,舌头搅动柔软舌尖,丝丝缕缕的痒意一下子让阿水出了泪。

他尝到了甜头,就做得更过分,舌头一整个塞到阿水嘴巴里,短暂松开换气的时候阿水的舌头被他扯出来,淌着暧昧的液体。

嘴巴里也好像存满了水,颊边鼓起微妙的弧度。

惊蛰眼神动了动,又发疯一样压了回去。

阿水仰着头,指尖哆嗦着,推他的肩男人纹丝不动,又嘬又舔的,不知道还以为他嘴巴里是什么琼浆玉液。

阿水小脸惨白,男人黏糊糊地搂着他,身后是门板,他的身体挂在男人身上,很不像话地轻微抽搐。

惶恐地睁着眼睛,趁着空隙∶“等、等等。”

他用手打男人的背,人夹在门板和男人中间,两条又细又长的腿够不到地面,便不安地晃动。

左耳进右耳出的男人吮得咂咂作响,逼得阿水快晕死过去,额前颈后都出了汗,嘴巴也被人吃得发麻。

红肿的舌尖被缠着搅动,不知道尝了多少陌生的液体,湿痕淌到男人捧着阿水脸边的手上。

阿水什么感觉也没有,小小的一张嘴被吃得发红哪还能有什么感觉。

唇缝撬开一点便合不拢地流甜水。

眼神涣散,得寸进尺的男人拱在他身上,轻松地把他身上的衣服扒光。

本来就没穿多少,轻薄的卫衣被扯得失了弹性扔到地上。

阿水到这时候了还有些心疼,硬气得打了男人一下。

惊蛰却以为他疼了,力道放下来。虽然跟之前的没差但是也知道听人话了。

更加小心地吃着男生肿翘的舌头,咂咂作响,嘬他的下唇,唇周也不放过,外边一圈白皙的皮肤被他磨得发红。

阿水又生气又害怕,眼睛发酸地一边喘不上气一边也是胆子突然就大了骂道:“你把我衣服撕了干什么!我穿什么!故意的是不是。”

他现在屁股都露出来了,还心疼他的卫衣。

眼泪憋回去,生气地拍男人的背,攥成拳的手看样子是越锤越凶。

那件卫衣是阿水为数不多看上去不算太寒酸的衣服,自然也比他其他的一些衣服要贵。

惊蛰一言不发地承受着,他扣住阿水的后脑勺,舍不得放过汁水丰沛的唇便言简意赅:“我赔你。”

他咬着阿水嘴巴,闷闷说会给他买更多。

粗重的鼻息像野兽,要将他拆吞入腹。

阿水憋着泪,嘴巴被重新压住堵得严实,这下是真正的一点声都发不出。

双腿在门板上止不住轻轻抽搐。蹭出一道道湿痕。

房间里的声音逐渐多了起来。

先是濡湿的水声和急促的喘息,最后是潮闷的抽噎。

虹膜前一片水纹,阿水眼前雾蒙蒙的。

最先让他回过神的是屁股上传来的滚烫触感。

他警惕地睁大眼睛,双手抵在男人的肩上用力推,谁知道男人只是抬了一下头接着又低了下去。

“忍一下,马上就好。”

这是人能说出来的话?

阿水嘴唇发抖,生气却发不上力,尖叫着地又踢又踹。

他没注意惊蛰什么时候抽了皮带,胯下的性器勃起,柱端拱着。

本就直挺粗长的阴茎受了药力作用此刻连马眼都偾张得厉害,红紫发黑,狰狞的冠状沟蒸着热意,好像下一秒就能大方喷出分量惊人的浓精。

阿水连看它的勇气都没有,脸色唰白:“等等,我不要你赔了,你去找别……呃啊!”

他话没说完,那根已经忍到马眼都止不住吐口水的阴茎无师自通地就插进了嫩红的处女屁眼。

紧窄的肉腔紧紧包裹着这根高热的性器,阿水当即腰一弓,近乎双眼翻白地软了下来。

整个人触电一样小腹一挺。

他仰起头,下颌发颤,整个身体绷成一条线,声音跟身体一起抖。

过于粗大的性器顶得他眼冒泪花,喉间反呕。

阿水牙关打颤,“我给你钱。你去……去找别人……”

“先,先拔出去。”

阿水银行卡的数字少得不堪入目,能说出这种话是真的濒临绝望。

他手指掐着惊蛰结实的膀肉,令人怜惜的脸上带着央求。

惊蛰不为所动地皱了下眉,他揽起那双不安分的腿,将其架到自己的腰上。

专心苦干地挺动腰胯,线条优秀的背肌紧绷。

可怖的性器在白嫩的臀间一开始就飞速进出,装了马达似的。连振的频率让阿水的舌头频频打结。

“出……去!出、出去我不……呜——!”

阿水想说他不喜欢男人,他长这么大哪里会想到有这样一天自己被人托着屁股操,后穴此刻还吞吐着男人的生殖器。

粗粝的阴茎龟头圆大,马眼一张一合剐开紧致的肠道,专挑深处顶。

阿水绝望地咬紧围巾,可依旧有呻吟从嘴里溢出来,剧烈摇头企图让男人松开自己。

逼仄的出租房并不凉快,二人都汗如雨下。

重欲的阴茎埋在窄小的肠道里被壁肉不断嗦吮着,要爆炸了一样。

嫩红的屁眼被肏得渐渐湿滑,穴肉怯生生地缩着,被碾出淋漓的汁水,显然已经被开发得比较充分。

惊蛰的喘息声越来越大,他扣住阿水的后脑勺,喃喃说:“可以了。”

阿水昏昏沉沉,还以为男人结束了,便拿出最后几分力气蹬动腿示意男人把自己放下去。

挣动了几分,男人却纹丝不动,反而轻轻抚摸着他被抻平的后穴。

嫩屁眼艰难地吃着硕大的玩意儿,每一寸吞入都显得极为不容易。

阿水神情僵硬,在他惊惶的视线里,高大的男人捋起额前的湿发,露出锋利的眉骨,侵略性一览无遗。

他掐住他的腰,发起更为恐怖的进攻,阴茎噗嗤噗嗤地研磨穴道,很快顶部出现了松软的迹象,一阵酸麻从腹部深处积攒,阿水绝望地尖叫。

凶猛的性器猛地凿开结肠口,残忍奸过两个直接深的前列腺。

铺天盖地的快感淹没单薄的身板。

握着男人手臂试图推开他的阿水此刻彻底崩溃,才意识到刚刚那句“可以”是要更进来的意思。

男人的体格比阿水要大一倍,高大健壮,宽阔的肩上肌肉极为好看,是一副优越的男性躯体。

阿水哭着咬紧唇,在快感中,从青春期以来一直自卑的情绪在此刻席卷而来,他无比排斥和抗拒现在这样的自己。

但他没来得及伤感。

身下的一记重重的猛顶立刻将他拉回现实,令人头皮发麻的惊惶让他差点没忍住尖叫出声,脸上浮出一片红潮。

惊蛰喉间发紧。

他加大了力度,连续几下猛顶又重又疯,赤红的鸡巴不带犹豫地碾过敏感的壁肉,凶恶顶入肠壁最深处。

大脑中绷紧的弦骤然断裂。

阿水的喉腔里溢出断断续续的扯到骤然失声的哽音,喘气都有些喘不过来。

两条白白嫩嫩的腿被压在门板上,可怜地动弹不得,不,倒是插狠了还有抽搐几下。

“不要、不要!求你。”

体力透支的身体化成一滩水,惊蛰将人一把高高捞起,将他的胯部紧贴阿水下半身。

高热体温刺激得阿水止不住腿弯一勾,夹紧了男人的腰部,等到想抽出来时已经为时已晚。

惊蛰眼疾手快地捉住那两条滑不溜秋的腿,猛地一撞。

“呜!”

阿水几乎是下意识挺起小腹,纤薄的肚皮因此凸出隐隐约约阴茎的可怖形状。

惊蛰不断地耸动腰胯,结实有力的胯骨一次次撞击腿心,鸡巴叫嚣着整根挺入连剐带碾,扯着艳红的肠肉抽出。

雪白的屁股严丝合缝得与鸡巴交媾,臀缝间满是腺液,想要挣脱般得摆动却被人强扯着摆好姿势。

阿水哀默大于心死得闭上眼。

额间,颈后湿淋淋的一层汗液,因为不怎么出门全身捂得很白,出了一层汗之后反而更加惹眼。

男人狠厉地撞过来,阿水细皮嫩肉的,屁股被顶得发红,腿间更是不堪入目,又是水光又是指痕。

快感直冲脑门,脚底都红成了一滩水。

屁眼成了一条泌着水的软缝,被奸得疯狂痉挛,肉嘟嘟的,被插得连肠肉都外翻了,肏得熟红。

咕啾咕啾的水声听得阿水难堪地垂眉,掀起湿溻溻的眼睫。

嗓子喊疼了哭着让人停下来。

才跟新邻居认识多久,阿水失神地睁着眼。

现在被人压在门板上,操得连话都说不利索。

他见男人没反应,便仰着流了湿痕的脸揪他的发茬,“要坏了。真的,好难受,出去啊。”

泪水源源不断打湿眼眶。

他软趴趴耷在男人背后的双手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

岔开的双膝中间被疯也似的鸡巴弄着,下半身晾出来,让阿水难堪得精神崩溃。

眉心拢出一个小尖,眼神湿淋淋的。

幽暗的房间光线惨淡,在这样的环境里,感官被无限放大。

冷情的杀手没有性经历,更没有接受过性指导,从年轻邻居嘴巴里吐出来的带着哭腔的拒绝在他耳朵里跟春药无异。

下腹躁动的火焰直直蹿起疯涨。

男人跟尝到肉沫的疯狗一样大幅度地动作,阿水被迫跟着上下起伏不定,他害怕自己掉下去,便本能的用双腿缠住他的腰。

惊蛰的理性一下荡然无存,因为阿水的双腿比例极好,又直又长。

男人耸动后腰,精韧的腰部用力一顿,紧接着连续挺动抽插。

一阵冲击感的电流密密麻麻钻入骨髓,阿水顿时止不住肩膀往内扣。

红肿的肠肉每一寸都被勃起的阴茎快速剐过,毫无理智可言地逼迫嫩屁眼流出更多汁水,抵着鼓出的软肉恶狠狠研磨捣弄。

阿水神情恍惚,狂风暴雨似的密集肏弄让他失了神。

翕合的臀穴间黏腻的浆液随着阴茎的进进出出拉出白丝,丑陋的囊袋上下拍打着白嫩臀部,清透的腺液淅淅沥沥从交媾处淌落。

挂在男人腰上止不住下滑的修长双腿绷直。

阿水这幅姿态跟吊起来操没什么区别,要硬说出一点不同就是他有一个支点,全身的重量全靠男人恐怖的臂力支撑。

阿水被干得大脑发胀,颤着指尖。央求声支离破碎。

他根本承受不住这样浪荡又漫长的情事,眼皮沉重地耷在眼前,额发全湿。

终于在某一个节点。

惊蛰突然速度加快,在阿水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疲惫到极点的情况下,浓稠滚烫的精液从埋在体内的阴茎里飙射出来,敏感的肠肉急剧痉挛。

“呃!呃啊!”

阿水咬住指尖泪眼翻白,表情失控崩坏。

他弓起腰,小腹处因急促喘息而鼓起或下凹,漂亮的腰身曲线簌簌颤抖。

悬在空中僵持半分多钟后才终于泄气般瘫软下来。

阿水疲惫地垂下头,汗水从额发的尾端坠落。

也不知道谁教的,憋着哭腔,可怜死了的哆嗦。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阿水呼吸声小小地哽咽,连抹眼泪都吃力。

等到他终于存了一点力气支起身体,周边的空气都已经黏糊糊的让人难以忍受——弥漫着古怪而热烈的气味。

他颤巍巍地挪动酸软的腿,咬着嘴唇要去洗澡,很吃力,走路歪歪扭扭的。

大腿内侧的液体已经泛凉,源源不断流下来,让阿水很不适,险些又软着腿摔倒。

惊蛰想帮他,却被阿水拍开手,哭着骂走开。

惊蛰皮糙肉厚,挨了阿水几巴掌,脸都不带红的,固执地还要上前,一米九几的大高个站桩似得,无端给人一种不知所措的感觉。

阿水在刚刚那一场情事里几乎要死了去。

他跟惊蛰无冤无仇,对方却提着他的腰死死不撒手,硬邦邦的肌肉撞得他屁股现在还疼的厉害。

阿水鼻尖红红,腿软得跟面条没差。

他平时很拮据,因为没多少积蓄,所以对于水电费更是心疼。

几天下来光是洗澡用的水费就已经让阿水有些难以承受了。

他突然停下来,像是想到什么,两手一撒,半是耻辱半是难堪道:“过来。”

惊蛰愣了一下,身体比大脑更快做出反应地把人抱起来,对方揪着他的衣领他的脖子,别过脸,“去你家。”

南街这个地段不太好,房子装修的也差劲,这几天刮风下雨,风拍的窗户摇摇晃晃地响。

阿水这几天没睡多少稳觉,可他又没钱换地方,最近更是吓得不敢出门。

因为惊蛰这几天像是闲下来了,每次半夜回来就来敲404的门,每次敲完几下没人应也不走,就这么站着。

这么一个高大精壮的男人天天往阿水这儿跑。阿水生怕他又打自己屁股的主意就装聋作哑,门都不敢开。

死缠烂打这是做什么。阿水郁闷地想,又不是他屁股痛。

那天结束之后阿水的屁股简直红肿的不能看,尤其是内里,一塌糊涂地流着精液,清理了之后还有些疼。

他要面子说了不要涂药,可是惊蛰根本不听的,当即把他捆住让他听话,又托住他的屁股,用手指沾了药膏往穴里塞,冰冰凉凉的膏体当时刺激得阿水眼泪一下子冒出来。

就是故意让他丢脸的。

阿水揉了揉脸,不去想这件烦人的事。

前几天下的都是些雷阵雨,下不了多久就会放晴,可是今天的雨噼里啪啦的下完全没有停下的征兆。

阿水嫌麻烦不想下楼买吃的,就草草吃了早上剩的面包和牛奶。然后头一歪倒在枕头上睡觉。

床很小,不能容纳很大的动作幅度,于是阿水就习惯了缩成一小团睡。

半张脸埋在整头里,白得近乎发光的侧脸,阖着眼皮,长长的睫毛垂下来。

……

昏睡的某一刻,脸上一凉。

黑暗中,阿水无意识摸了一把,睁眼。串成线的水珠从天花板的缝隙里漏下来。场面罕见到阿水还以为自己在做梦。

哦,还在滴水。不是做梦。

阿水收回试探的手指。

他沉默着,对这套房子的糟糕有了更上一层的理解。

费力地找到一个还算干净的位置坐下,思考解决办法。

他首先排除了去403的可能性,一是他这几天没有理那个变态,他怕自己屁股不保。二是他现在坐着都疼,如果对方霸王硬上弓,阿水觉得他会死掉。

烦死了。阿水抿着唇。

剧情点明明都过去了为什么他还没下线。

阿水没有认真看世界背景,自然不知道一旦跟主角有了交集个人剧情就会延长。

他绞尽脑汁,脑海里勉强想到第一天房东跟他说的话。

“这不是第一次投诉了,如果还有的话,我们的合约还是尽早结束。”

下一句话是什么来着?阿水隐隐觉得那句话很重要。

零零碎碎的回忆拼凑在一起,脑子飞快地转动。

阿水终于想起来,那天房东操着冷冰冰的口吻强调:“这是这栋楼最便宜的房子,你要是违约了就只能搬去504。”

504的面积最大,房租自然也最高昂,阿水不可能有能力支付。

黑发男生搜了一下它的价格,手指都哆嗦。

但是他没得选,望着水帘洞似的卧室,肉疼地把自己稀少的衣服打包好然后扭身离开。

5楼比4楼宽敞,阿水找到504的时候门居然还开着,他犹豫地踏了一步,走进去。

房间很干净,四处都崭新无缺。比起404远不知好了多少倍。

阿水刚准备放下行李,走廊的过道里传来逐步逼近的脚步声。没给他缓冲的时间,一道人影突然倚在门前。

突然出现的男人双手环胸,表情一开始错愕了一下。

“嗯?”

阿水望着那张无比熟悉、前几天电梯里还见过的脸。

一时之间瞪大眼睛:“怎么是你!”

怀曜转了转手上的钥匙,挑眉道:“这话应该我问你吧?”

他扫了一下阿水身上半湿的衣服,嘴里没个正经:“大半夜这么好兴致?”

阿水尴尬地脚趾抓地,张口就来:“我……走错地方。”

“四楼跑到五楼?”怀曜身形一挡,拦住他

阿水心烦得很,“是又怎么样。”

他心里发虚,看着面前的人其实还有点怕,那天电梯里的行为,说出的话,都令他对这个人有抵触心理,于是便没什么好脸色。

怀曜神情平淡。他又不傻,会去相信这人走错了的蹩脚谎言,只当他是真的有难处。

便启唇道:“这房子我租下来,你要住这也行,但……”

他的话被一串急促的脚步声打断,阿水看到他表情冷了一下,紧接着自己就像半夜跟人偷情的情夫一样被塞进来床上的被子里。

他一脸茫然刚要爬出来,怀曜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压住他乱动的手。

“想在这住下就别乱动。”

他的眼神扫过来,略显狭长的双眸眯着,危险又极具压迫感。

话音刚落,陌生的声音传过来。

阿水立马闭嘴。

“你背后什么玩意,藏人了啊?”

刚训练完回来的男生一边擦着汗一边嚷道。

他狐疑地看着怀曜身后鼓起的一块,训练完后的疲惫顿时一扫而空。

“充气娃娃而已,”怀曜面不改色把被子往里挪,撂了一眼,“要看?”一只手掖在被角作势要掀开的样子。

男生刚喝进去的一口水没喷出来。

他被他的话骚到,本想一走了之,但是看着他身后一闪而过白得晃眼似的腕子,跟真的似的,脚下无故顿住,脑子一热就多问了句:“好玩?”

硅胶有这么白的?男生艳羡的目光落在上面。

缩成一团不敢动的阿水一口气差点没上来,憋屈地细细呼吸着。

这里的玩当然不是简单意义上的好玩,在某种方面,它可以延伸为对于引起某种强烈欲望的一方的称赞。

怀曜懒散地坐着,指骨不急不缓叩着桌面。

“还行。”他简单回想了一下,又补充两个字漫不经心道,“挺软。”

阿水听到这里,在被窝里捂着嘴巴差点没咬到自己的手。

能让怀曜做出中上评价的东西还真不多。

那男生的表情有一瞬间变得古怪,不死心地凑前,“真那么顶?”

血气方刚的男生还没亲眼见过这种东西,便十足的好奇。他亲手过来捉住了被角。

阿水的脑袋嗡嗡地响,心狂跳。

眼前一瞬间透过来了那么点亮光,在阿水几乎要白着一张脸自觉爬出来的时候,下一秒被子又被迅速合拢归复原状。

怀曜眼疾手快摁住他的手:“要玩自己买一个去,别来我这发情。”

他说的话不算过分,训练赛谁没说过荤话,要真骂起来那得更脏。男生挠了挠后脑勺。

“行行行,不动了还不行啧。”

男生没意思地抽出手。

阿水摸不清他们在干嘛便呆在原地不敢乱动。半晌,等房间里好像都没人了,从头顶传来一阵轻佻的嗓音。

“出来吧,人都走了。”

阿水慢吞吞从被子里爬出来。头发有些乱,短袖领口歪七扭八的露出一大片皮肤。

怀曜攒了一下喉结。“我要是同意你在这过夜,怎么报答我?”

“你刚刚说的条件是什么?”阿水小声地问,似乎也在为自己态度的转变而尴尬。

沉默了片刻,阿水:“给钱……?”

这是阿水想到的最坏结果。

怀曜听到这个回复,扯着阿水的动作一顿,似笑非笑地哈了一声。

金发男生淡漠的嗓音透着戏谑,他一把将阿水拽回怀里。

搭在那截腰上的手不安分收紧:“口一次怎么样?”

阿水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不可置信地瞳孔一缩。

口……什么……

“口射一次让你多住一个月。”他说得再明白不过。

这人脑子有问题吧!

阿水呼吸漏了一拍。当即就转身走人。

怀曜哪里能让人这么轻易地就走。

右手却传来一阵巨大拉力,阿水没反应过来就被丢到了床上。

一阵天旋地转,男人跨坐在他的身上,“你干什么!”阿水惊呆了地质问,“我没说我同意!!”

男人状似思考:“想了一下突然觉得你住这也不错。”

“但是条件当然也必须做到是吧,我的好室友。”最后三个字特意拖着调子。

这完全就是强买强卖的烂招式。

阿水被他的厚脸皮气得无语,他没开口说几个字,对方一抽皮带,阿水嘴边就撞上一根滚烫如铁块似的性器,勃起的阴茎上暴着青筋,不好招惹的样子。

看阿水被吓傻了样子,金发男生好心地一手扶着阴茎,一手掐住阿水的下巴。鸡巴猛地硬生生塞进那张被迫张开的嘴。

唔!

粗糙的鸡巴剐过温软的唇肉,跳动的肉茎摩擦敏感的上壁,过于深入的程度让阿水顿感痛苦逼出一串绵长的气音。

脆弱的喉腔被蛮横得鸡巴塞得满满当当,阿水生理性地沁出泪雾,他蠕动着唇瓣,难堪地剧烈挣动,牙齿张着要咬下去。

怀曜微笑着,提前一步警告:“屁股不想被操烂乖乖吞下去好吗,宝贝”

他暗示性地掐住阿水的腰。黑眸幽深,没多少情绪,像是紧盯猎物的野兽,一刻不松懈地死死守着你。

阿水被震慑到,心惊肉跳。牙齿逐渐收起。

不甘却也只能强忍恶心地伸舌小心翼翼舔了一下。

细红的舌尖轻轻滑过马眼就舔到其他地方去。完全可以解释为不得要领地让人爽了一阵然后让人阳痿了一样失去动静。

怀曜双眼一眯,他掐着阿水的脸,本意是让他把嘴巴再张点。

分明住在这么一个廉价公寓里的人,身子却娇得比谁都厉害。

怀曜只是轻轻捏了他的脸,他就顺杆子往上爬,细声细气地喊疼。

怀曜的资本不小,这样骇人的肉根连半根都塞不进去阿水的嘴巴,嘴巴都要抻裂了当然疼。

连嗓子眼都被磨得发涩。阿水眼尾红了些,双手揪紧床单不肯撒手。

床单被蹭得皱巴巴留下一道道抓痕。

没含几分钟,阿水不是呜咽着吐出来,就是舌头草率舔几下就不适地别过头,导致鸡巴从嘴角滑出去。

沾满黏液的鸡巴顶端吐出腥液,不满地左右晃动,沉甸甸打在阿水的脸上,他嫌弃地皱了皱鼻尖身子往后挪。

怀曜气笑了把他捞回来。

阿水窘迫地跪趴在地上,嘴巴张大了也没吞下去。

“加油啊,不然等会儿可不止嘴巴挨肏了。”怀曜岔开腿,不轻不淡说。

阿水闻言,不敢敷衍,便是不情愿也得努力吞完,白皙颊边鼓鼓胀胀,嘴巴外边却还有半截要进去。

他绝望地不断呜呜喘着气,喉间不受控制咽下混着男人腺液的口水。

胸腔肺部像积满了水酸涩无比,阿水感到阵阵窒息的痛苦,因此舔得反而更慢了些。

怀曜实在忍受不住他轻飘飘的动作,一把扣住他的后脑勺狠狠往下压!

尺寸夸张的驴屌一瞬顶到咽喉深处,阿水的脸一下子紧贴男人的胯部。

他的眼睛睁大,惊惶挥动手臂,难受得好像要当场呛出声。

喉间不断紧缩嫩到极点的快感让怀曜止不住倒吸一口凉气。他抓着阿水的头发,对方仰着湿淋淋的一张脸,唇肉红肿。

阴茎在他的唇间快速进出,男生招架不住地腰身抽搐。

怀曜垂眸望到对方修长脖颈上急促滚动的喉结,一副吞咽不及又喘息不上的可怜样。

眼神一动便撤了力气。

埋在发丝间的五指一松,改为向下摁住阿水的脑袋一前一后快速挺动。

这样奸阿水嘴巴乱七八糟弄了快半小时。

男人后腰猛地重重一顿射了个畅快琳琳。

突然从顶端爆发出的腥膻黏液让阿水止不住蹙眉,量多得腮帮立刻鼓出一个弧度。

怀曜找准时机抽出性器,阴茎不设防地又飙出一股白精射到阿水的脸上。

漆黑的眼睫沾染白浊,不安轻颤。漂亮的侧脸上飞溅的稠状精水顺着下颌缓缓淌落。

阿水没有咽下嘴里的东西,他止不住干呕,下意识要吐出嘴巴里腥膻的精水。

怀曜却一把捂住他的嘴,发春的大狗一样,一口一个老婆、宝宝,逼阿水咽下去。

呜呜!!

他的手指毫不犹豫地伸进阿水的嘴巴里,搅动他吐出的半截的红舌,浓稠的白精顺着咽喉不断下滑。

“等、等等!……咳……呃咳……”阿水被呛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像旱鸭子掉进水里了一样不知所措地挥动双臂。

他迟钝地转了转眼珠,满是水光的虹膜眼前一片模糊。

惊恐未定地抖着肩,还急促地吸着气,眼泪一顿流,但想着事情总算解决完抽泣声也就收了点。等他爬也似的起来时,耳畔却传来一阵噩耗。

“抱歉,我改主意了。光是这样可不够我回本的。”金发男人轻松地将阿水一把抱起,放到自己盘起的双腿上,嘴角平直,一副亏大了的样子。

阿水自觉不妙,只听见他忽地福至心灵凑上来,“给我干一炮,怎么样?”

刚发泄完的鸡巴此刻又精力充沛地昂扬着,抵在被掰开的臀瓣中间。

阿水呼吸一滞,他毫无征兆地被抱起跨坐在怀曜身上,金发男生双眸微沉,直起身来反客为主地勾住他的腰。

阿水一声惊呼,身上的衣服被毫不客气扒下,窄窄的肩骤然接触到空气不适地内缩。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后知后觉地僵硬抬头。

果然,怀曜在扫到阿水身上的红痕时面色突然难看起来。

其实过了几天已经淡下去很多,但是印在白皙的肌肤上便格外明显。

房间里的气氛诡异地低沉。

阿水在怀曜伸出手时警惕地身体一缩,敏锐的直觉让他脑里划过危机的警报音。

他刚横起手臂,怀曜不在意地握住他的手腕,下一秒,他的双手被猛地提起,反剪至身后。

不疼,力度刚好卡在不能动弹的边界。

陌生修长的手指宛如张着毒牙的游蛇从修长的脖颈慢慢滑落至后腰,然后顿住。

冰凉的触感让阿水打了个机灵,心慌意乱地别过脸。

怀曜眯起眼,冷淡眉眼阴鸷。

第一句话就让阿水措手不及。

“怎么让人操成这个样子的。”他顿了一下,语气亲昵又危险,“待在家里难不成其实是天天在和别人做爱吗宝宝。"

最后两个字咬字很轻,却无端让人头皮发麻。

阿水不知道是被他粗暴的话还是被这羞耻的昵称震惊到,望着怀曜不断阴沉的脸色,心不断狂跳。

根本是子虚乌有,可阿水被他吓到,嘴巴张着竟然失声一般。

“宝宝这么骚……也要给我操一操才好对不对?”

他在阿水耳边轻轻吹了口热气。

阿水又小又薄的唇失去血色,大脑骤然清醒他颤巍巍地反驳,“没有……我——!!”

男人充耳不闻,扯回他逃掉的脚踝拖过来,抬高阿水的屁股撅起。

前不久才被开苞过的粉嫩屁眼撞上偾张昂扬的阴茎。“不行——你干什么!停下停下!”

阿水惊恐地往后挪,对方却在此刻不容拒绝的扶着阴茎往嫩穴里猛然一撞,铆足了劲顶进去,直肏肠穴最深处。

好涨!!

阿水一瞬间用力揪进了身下的软垫,手指深陷毯毛,薄韧的肩脊挺直簌簌发颤。

剧烈收缩的肠肉紧紧包裹住鸡巴,快速抽插间嫩屁眼将柱身上暴起的肉筋吞得严严实实,能一下从马眼里嗦出尿来的紧致嫩穴让怀曜爽得喉结不断攒动。

“我不要住这了呜——!”阿水脸色惨白,他一扭腰手脚并用往外爬。

“这在说什么胡话。”怀曜扯着嘴角轻声说。一副亲亲热热好说话的样子,手上的动作却强硬不容抗拒。

他死死扯住手中的腰,粗声粗气地哈了一声,更凶更猛地一记挺胯,恨不得鸡巴贯穿阿水的肚子才好。掐住他的腹股沟逼迫他上下伏动。阿水惊恐未定地发出凄厉的尖叫,无助地迫向下,狠狠坐到鸡巴上,男人这时再顺势挺胯,一上一下胯骨相撞。

阿水细皮嫩肉的,当即吃痛得连连飙泪。

男人胯部耻毛浓郁,卷曲粗硬的耻毛不时连同阴茎一同插入体内,疯涨的酸麻汇聚小腹。

呜额!阿水痛苦地闭上眼睛。

粗硬的柱身抽插极速连振,炙热青筋富有生命力一般跳动恶狠狠剐蹭过每一寸肠肉,顶得很凶,精囊啪啪啪地撞在雪白的屁股肉上。

每一下都深得让阿水心惊胆战。

发凶,发狠,让他生出一种对方要把精囊也一齐肏进来的恐怖错觉。

十九岁年纪的男生欲望已经达到了阿水难以忍受的地步。

他艰难地从毯下抽出手指,雪白腰腹抽搐,使足了力气一巴掌要扇到男人脸上,却被轻松化解力道拍开。

怀曜反客为主捏住他的下巴:“为什么不看看自己现在的表情。”

他从容地施了一点力,迫使他抬头看向镜子里的自己,耳鬓厮磨般痴迷呓语:“看得我都硬了,怎么这么骚,你说是不是?”

“骚老婆的腿再张大点让老公好好肏进来,听话些……”

年轻的男声低沉沙哑,不断诱导阿水的视线聚集在远处的镜面。

阿水僵硬地转动眼珠,在触及镜面的一瞬间如遭雷击,仿佛全身血液冻僵体内,关节的动作变得迟钝僵硬,就连大脑思考也有些困难。

那是一张挂着泪水、两颊潮红的脸。

白皙瘦弱的青年伏在精硕的男性躯体上,被迫抬着屁股坐在青筋偾张的鸡巴上上下起伏。

不自主张着嘴发出来哀哀的呻吟,就像是另一个人。阿水嘴唇哆嗦,从内心深处升起的无力感让他如坠冰窟。

阿水眼冒泪花,无法想象在对方的眼里看到的原来是这样糟糕的样子,边哭边喘,哽音破碎。

穴内突然抽搐的收缩让鸡巴的抽插显得尤为困难。一圈圈嫩肉谄媚地绞紧,爽得怀曜闷哼一声。

镜子里,通身雪白的黑发男生双腿大张钉死在鸡巴上,红肿的小屁眼吐着一波又一波鸡巴凿出来的白沫。

“宝宝的嫩屁眼都被我操开了,真可怜。”阿水听着他那装腔作势的怜悯音调,顿时精神崩溃地竭力蹬动双腿。

恐惧、屈辱、难堪一股脑涌入身体。

阿水的呼吸乱了拍子,凄惨的尖叫从浅色的唇间一连串泄出,哭喘间尾调不知何时变了音,在被顶到敏感的位置时简直是转了音调。

嫩屁眼嗦着鸡巴,哆哆嗦嗦穴口大张,红艳艳的肠肉被鸡巴上爆出的青筋剐得到处流水,带着绵密气泡的腺液给肠穴做了润滑,能够更畅快得顶到最深处。

怀曜重重挺了一下胯,勃起的阴茎像烧火的铁块嵌阿水的肚子里顶开结肠口。

“不要不要!额啊啊……我呜不行……!!”

单薄的后背反弓出一条漂亮的曲线。

他从善如流地抵在阿水耳边继续添火。

“老婆好会流水。上次的卫衣……里面真浪。”

阿水漂亮的瞳孔一缩。

“穿着蕾丝内衣真空就敢在外面逛,万一不注意就会被捂着嘴弄到脏兮兮的草丛去乱肏,说不定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就被肏得稀里糊涂,含了一肚子男人精水。怎么办,再累还要拖着被操软操烂的身体回家,老公心疼死了。”

信息量过大的意淫冲击得阿水身体很明显地抖了一下,大脑一阵发晕。“不是……这样……没有被……没有被呃啊啊……肏烂…呜!!…”

突然臀上被打了一巴掌,阿水毫无防备得微微吃痛。男人抱紧他激烈贯穿抽插,赤红发紫的阴茎如发情的凶兽,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粗重的鼻息扑打在阿水的脖颈上。

“老公现在在肏宝宝的骚屁眼……夹得真紧!把宝宝天天绑床上肏怎么样,撅着屁股自己乖乖掰开腿,床也不用下,老公每天来喂饱骚老婆。”

怀曜喜欢死了阿水现在不得不窝在他怀里的样子,动作愈发剧烈地顶撞。

男人的声音粗哑,神魂颠倒地喃喃∶“平时用铁链拴住,上厕所尿尿的话当然也要给老公看,放完水才敢放心被老公肏不是?不然被操得尿出来也太色了。”他心满意足地将人搂得更紧,不顾对方挣扎。不知道想到什么闷闷笑出声,还挑起阿水身前晃悠悠打圈的子孙根继续∶

“骚老婆的嫩鸡巴被这么玩,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射出东西来,废物鸡巴不如用来产奶,给老公当小奶牛,天天在床上喂老公喝牛奶,唔,香死了!”男人的语气逐渐病态痴迷,沉醉其中不可自拔。

“不行、不呃啊!”

怀曜托起他的屁股,用力向两边掰开,使得抽插的动作能够更加顺利。

阿水不断绷紧身体,使得不顾一切的顶弄好像每一下都要贯穿柔韧的腹部。

“别、别弄了!!不!”

他摇头抗拒男人却视而不见,自顾自激烈肏弄,想着怎么把老婆的小屁眼肏出更多水。

阿水整个人被强箍在男人怀里,臀部快速上下起伏,爆发出带哭的哀鸣。

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叠加,怀曜一身结实的肌肉绷紧,低沉的嗓音介于青年与男人之间,带着不容抗拒的压迫,凶猛地挺动胯部不断逼问阿水“有没有感觉。”

阿水脆弱的神经被逼到临界点地尖叫:“没有没!!!没有呃!”

男生的腰下塌得很厉害,以至于后穴藏得隐蔽,火热的性器总是捣干几下就无可奈何地顺着肠液滑出去。

细白的双腿大张架在男人的肩上,阿水恍恍惚惚。

身后是冰冷的抽屉柜,他根本无处可逃,咬牙抿唇却无济于事。

对方故意要听到阿水的叫声,便每每等他抿唇的时候突然加大力道,发疯一样顶。

男人俯身抽插,偾张马眼的长屌碾着小屁眼一路捣干,生生地把整根吃进了阿水的肚子里。

阿水就着这乱七八糟的姿势,眼泪一通流,男人和他面贴面,黑色的瞳孔里倒映出阿水完整的脸。

濡湿的一绺绺下眼睫,难受蹙起的眉。

男人操得愈发过分,阴茎在穴内搅动,阿水的屁股朝上,柔韧性意外好的双膝被掰到男人的臂弯。

粉色的、坠着腺液的可怜屁眼大张,颤颤地回缩却被鸡巴操得更为艰难的吐出一串淫液。

“振作一点啊,骚逼水多成这样老公还没操够呢,这样子怎么行。”男人轻笑一声。

过于集中的哀叫让阿水应接不暇,加上男人不时轻佻的戏谑,他更是身心皆疲,累得一根手指都抬不动了似的,心死地垂着眼皮,一双长腿绝望无力地随着男人激烈的动作晃动,呜呜哭着。

“停下求你……求你不要了额!哈啊……”

他的声音闷闷的,尖叫声拖着哭腔,身前晃动的嫩鸡巴拱出一个弧度。

怀曜了然,他一只手握住阿水身下的性器,头脑发热用拇指堵住他快射精的呤孔。

额哈!!

蓄势待发的精液集中尿孔,尿道酸麻不堪地抽搐。

阿水确实很难受,脸都憋得发红,阴茎一抽一抽弹着死活射不出来的密密麻麻痒意如千万蚂蚁啃噬入骨。

“额啊松、松手!”

刺痛的钝感从下半身传来,连自慰都很少有的阿水此刻小腿肚直哆嗦,坐都坐不稳险些从男人怀里软下去。过于激烈的动作让他扯着怀曜的卫衣领根本不敢撒手。

灰蓝色的领子被一道道蜿蜒的褶皱覆盖。

阿水的手发软,眼前发黑。

“骚老婆让老公看看怎么靠后面高潮的。”怀曜额角暴起青筋,重重挺胯抽插啪啪啪撞击臀肉,交媾连接的地方黏腻的腺液不断顺着臀尖坠落。

阿水惊恐地双手抵在他的胸膛想拉开二人的距离,拼命挣扎,可是单薄的身板根本使不上多少力气。

他一记猛顶往死里捣,前列腺被使劲捣弄研磨,宛若被烧红铁块剐捻,清亮腺液呲呲地从穴里飙出来,浇到那不做人事的马眼上让怀曜狠狠吸了口冷气。

妈的。他赤红着双眼,怀里的阿水几乎是双腿哆嗦得坐都坐不稳。

这么频繁凶猛的做爱阿水根本承受不住,被肏得神情恍惚,吐出半截舌头。

还是没忍住,哆哆嗦嗦抽紧小腹一瞬弓起,挺起的腹部紧贴在男人胸膛,穴里的阴茎马上就顺着弹出去大半截。

欲求不满的阴茎硬得厉害,龟头上沾满黏液,怀曜按捺下腹中的燥动,生生掐住阿水的腰将人大力摁下。

阴茎再次整根没入吞得艰难的后穴,水光淋漓的肉柱噗嗤直顶深处,钉死那具单薄白皙的身体。

阿水几乎用尽全力才没有当场飙出眼泪,鼓起的小腹吞了巨物般鼓胀,他不断地推男人的肩,气血上头的男人却纹丝不动,胯部猛顶,鸡巴连凿穴心。

被磨得剧烈翕合的肠穴红艳,腺液艰难从纹丝合缝的交媾处挤出来穴肉红肿不堪。

本就酸胀不堪的壁肉疯也是的翕合,快感一波一波叠加直冲大脑皮层。

阿水眼睛睁大,重重喘了口气。怀曜却在此刻更重更猛地奸进了深处的腺肉!

“等等不!!呃啊!!要、去了额啊啊不呜!!!”

白光乍现,脚趾蜷缩,身子突然一抽。

高热的汁水登时从紧窄的肠穴里飙射出来。

柔嫩的肠穴骤然像无数张吸盘一般嗦紧抽插前进的鸡巴,怀曜额前冒出冷汗,他一把捞回手心里不断往外逃的腰,闷声连续快速抽动。

嫩屁眼便抽搐着夹紧了肉根,原本要流尽的汁水一时之间又呲出来一小股,被奸成鸡巴形状的软穴大方得飙出甜水。

怀曜一开始确实是口嗨,爽得喉头发紧什么也没顾上,说话不经大脑就出口。

“把宝宝肏出水”“屁股这么小玩多了会不会变大些”“天天被老公摁在床上灌精”这类话全部是说了就过。

潮吹什么的也都是乱说,但是他没想到阿水竟然真的单靠后面就能高潮。

他罕见愣神地看着手里托着的发颤的屁股,中间还夹着他的鸡巴,穴眼被操得红软,肉嘟嘟的一圈套他鸡巴上别提有多色情。

怀曜轻微一动,鸡巴甚至操出黏糊糊的水声。

过了好一会他才注意到阿水微微痉挛的下腹,终于在此刻好心移开堵住精孔的拇指,却没有看到立刻飙出的精水。

阿水小腹直抽,尿孔红肿,抽抽了好一会儿才迟钝地断断续续流出一股股被逼延缓的精液。

这副摸样哪里看上去像是射精,倒是想漏尿一样流出来。

怀曜粗长直挺的阴茎从阿水黏滑的穴里啵地一声滑出,带出淋漓的水液。

没了堵塞的小屁眼仍张着合不拢似地流出汩汩白精剧烈翕合,摊开的大腿上残精遍布。

黑发男生头抵在他的肩上,除了喘息便是零碎的颤音,腰间亮莹莹的一层汗。

稀里糊涂地好像还沉浸在高潮后的窒息中,双眼涣散蕴着泪。

身下的兔毛软垫洇出大片大片湿透的暗色,布着指痕的白屁股坐在上面一时不知道哪个更软。

他第一次见男人潮吹,还这么色。

之后的几天怀曜要出去打比赛,没办法回来,阿水在听到消息的简直松了口气。

“待在家里乖乖等我回来。”金发男人松开钳住阿水下颌的手,恋恋不舍放过那张被他亲得发红发肿的唇。

“…唔好。”阿水敷衍得垂着眸。

怀曜看出他的搪塞,又凑近,龇牙咬住他的唇肉:“认真点,宝宝。”

嘴巴本来这几天就没休息多长时间,被吻得已经学会下意识张开中间的软缝只隐约露出其中饱满软嫩的舌尖,让陌生湿滑的舌苔能够顺利进入。

阿水吃疼地唔了一声,忍不住掀了掀眼睫,“知道了。”

比前一个回复要上心得多,怀曜这才放过他。

阿水在504担惊受怕这么多天,蔫蔫地软在床上,在男人一离开关上房门之后,立马出尔反尔拨打了房东电话。

他打电话想问房东能不能找人来处理一下404漏水问题。

额发有点盖眼睛影响视线,阿水随便捋了捋。

举着手机,说话不敢大声喘气。他现在还住在504,生怕男人故意在门外听墙角听到发疯,就一只手捂着麦克风一边眼珠不安地左右转溜。

手机款式有些老,是很早之前买的,因此即便贴着扬声器,电话那头的声音也是模模糊糊的听不大真切。

干净的指甲焦灼地戳着屏幕。

声音闷闷的,透过介质传输麦克风传来的回音还带着电流声。

阿水说七说八,铺垫了很多,最后才咬着唇小声说维修的事。

他以为要很费劲。

谁知道房东在听到这个问题的时候,说他已经找人修好了,因为这个问题之前也发生过。

阿水立刻松了口气。效率极高的收拾好背包下楼。

虽然托着一身酸软的身体,但也还算开心的偷偷溜回自己的小出租房。

等到终于重新回到自己熟悉的床上时,阿水恨不得能把自己和被子融为一体,裹成一团球。

被随意丢到一边的手机蓦地发出一道很土旧的机械人声提示音。

连着屏幕也同时弹出一串信息。

「您的快递已到达驿站,请尽快领取。」

生怕阿水不知道似地重复多次才消停。

就这个连外卖都要费力气点的破地方居然还有快递站……

阿水觉得这个剧情不太合理。他当然知道这不是他的快递,毕竟他也没有钱买。最近剧情线莫名其妙的加多所以阿水也没有大惊小怪。

只兴致缺缺地带上口罩出门。

破旧的快递点人性化地配置了零星几位工作人员。

阿水出示相关信息,黑帽小哥帮他查找完之后问:“一次性全拿完?”

一大摞快递堆叠起来不知道装了什么,分量是轻的,却不太好拿。

阿水含糊地嗯了声,他戴着白色口罩,在对方递过来的时候小声道谢谢。

男生额前的头发没有精神得耷下来遮住了一部分眉眼,原本是应该邋遢的形象。

可配上对方口罩外露出的白皙皮肤,反而显得干净和独特。

阿水慢吞吞地拿完快递,这才晃晃悠悠地艰难回去。

他抱着大包小包回家,收拾好东西时,一张突然出现的卡片转转悠悠从快递的夹层间飘下来。

「感应到您与主角产生已产生深厚联系,将自动增加您的任务剧情,此快递仅作丰富宅男人设道具使用。请注意保持。」

……

阿水本来的好心情在看清字样时转为无语,面无表情撕掉卡片。

深厚联系,增加剧情。再深厚下去,他能不能下得了床都悬。

到了家,阿水一头倒在沙发上。没骨头似的,在手机跟抽风了一样不断发来信息催促他揭开快递推动剧情时才勉强支起身体。

随便找了一把剪刀,库库一顿乱拆。

“……”

阿水托着下巴,人生第一次陷入这么荒唐的场景,面前一桌子拆开的快递全是阿水以往见都没见过的各种道具。

他无话可说又尴尬无比地望着桌上的内包装盒。颜色夸张配上引人遐想的图片。配图很粗糙、直接,是一根粗长的仿真阳具。其余的也差不多,飞机杯,倒模,震动棒……

真变态。

阿水脑袋空空地看着这些被标榜为是丰富人设的道具用品

好半会儿,迟钝地眨了眨眼睛

最终决定眼不见为净地全部挪到卧室角落。

只不过此时的他不知道这种行为在之后会给他带来多大的麻烦。

阿水理完东西从卧室走出来的时候流了点汗,外套嫌热扔到了床上,就简单套了一件老头衫。

阿水买它的原因很简单,便宜而且好穿。就是有时候肩膀会凉嗖嗖的。

他还没来得及凉快呢,右肩突然被人捉住。

阿水见鬼一样吓得脸苍白。

面容冷峻的男人矗立在他面前,此刻皱着眉峰盯着他肩膀上的红痕死死不放。

“这是怎么来的?”带着冷调的嗓音低沉,视线落到他的肩上。

阿水心慌得很,看着不远处大敞的房门一时无言,男人手掌的热度不低,滚烫的温度顺着肩膀传来,居然还显得有些烫人。

惊蛰一错不错盯着他,等待他的回复。他刚做完任务,马不停蹄地赶回来就是为了见阿水,前几次被拒之门外算他倒霉,但是这次看见404的门居然开着,便踌躇了一会儿才敢进来,谁知道看见的是满脖子到肩膀都是暧昧痕迹的阿水。

阿水皮肤白,这些痕迹就十足的明显。

阿水仰着眼睫,本来还不知道说什么,可他肩上确实疼得厉害,便心一横先发制人。

蹙着细眉,强忍心虚道:“全是你弄出来的凭什么凶我。”

惊蛰一脸茫然。

“我——”

阿水打断他,胆子更大了指着他鼻子控诉“分明是你把我弄得死去活来现在还要来指责我?”

惊蛰面瘫,看样子在思考,脑回路却跟阿水不在一个频道上,心里不断回想他刚刚对小邻居说话语气很差吗,为什么说他凶。

他不太会说话,此刻纠结的问题令他像个哑巴杵在原地。

阿水见状,索性也停下来不言不语地和他对视。

还好带了围巾,阿水下半张脸埋在围巾里想,也不用做多少表情。

惊蛰身形如松劲直,阿水透过他茫然的眼神竟然在他冰冷的脸上看出了几分苦恼和委屈。

阿水得寸进尺,索性把松散垂着的衣服下摆撩起,指着身上的痕迹冷冷地说:“这些都是你弄出来的。这里这里,哪一个不是你掐出来的?”

他面无表情,耳朵都不带红的:“我要疼死了。”

“你还抓着我的手腕,语气这么冲。”

这一长串掷地有声的话打得惊蛰措手不及。

这是,他搞出来的?

惊蛰愣神,冷成冰的眼神兀地松动。

他干巴巴地站着,手终于松开。收回来的手僵在半空,又垂至身侧。

半晌,才绷着下巴迟缓开口:

“那我…帮忙给你上药。”

惊蛰有些犹豫地开口,见男生没有明显反应便蹬鼻子上脸地揽住阿水的腰,硬邦邦的肌肉搁得他脸疼。

谁让他说这个了。阿水眼皮一跳,他聚起的气势一刹那像泄了气的皮球,几乎是脱口而出:“不要。”

转而又心虚补充,“不用你,我自己会上。”

惊蛰顿时持反对的眼神,上次都是他帮阿水敷的药。阿水连药膏的盖子都没碰过算哪门子会。

“你不会。”沉冷的男人不容置疑地抱起阿水把他放到床上。

阿水惊惶,梗着声不服:“谁说我不会!我可以自己上!”

“上次没上完你就哭着让我停下。”惊蛰淡淡反驳。

阿水:……

“已经不严重了!”阿水咬牙,即刻换了个理由。

惊蛰强硬地摁住他被扒的精光还不安分的双腿,掰至两侧。

“你听见没!我没撒谎!真的不严重了。”

“那也得检查一下。”惊蛰皱着眉。

阿水的腿无用地挣扎着。

腿间因常年被长裤包裹从而白得透光的腿肉绷紧,绞又或许是夹,总之连着膝盖都紧紧闭在一起,大腿内侧鼓出柔软的肉弧。

膝盖无意识又好像是为了缓解尴尬蹭了蹭被单,反而误打误撞拉进了两个人的距离。

惊蛰看着他柔顺的侧脸,唇抿得紧,鼻间诡异得嗅到丝丝缕缕的香气。

肥皂的清香混合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和阿水的适配度很高,干净又让人忍不住多嗅几口的香气。

惊蛰漆黑的眼珠迟钝得转了转,从上至下望着床上分明一脸不情愿却被逼就范趴好的男生。

男人冷着一张脸,压在阿水身上,强劲有力的大腿死死压住白皙的长腿。

阿水人小腿细的对惊蛰来说根本不是威胁,惊蛰轻而易举就拢住了他乱动腾的膝盖。

宽大的手掌托着屁股,顺着两侧拇指的方向掰开手中柔软的屁股。

视线触及到中间的穴眼时,眉心一跳。

原本青涩的穴眼此刻还红肿嘟着,惊蛰尝试着要塞进一根手指,可是穴肿得硬是连这一星半点都吞不进去。

惊蛰黑眸深涩,分明比上次还要严重,这几天估计根本没有擦药。

“肿这么厉害为什么不涂药?”

阿水鼻尖贴着枕面,自暴自弃地不肯出声,想着索性就让男人帮忙涂了好了,结束之后再把人赶走就是。

唔!

惊蛰掐着阿水的腰将人扯回来一点,微用力抬高了阿水的屁股,摆成一个屁股朝上好上药的姿势。

阿水知道自己拧不过他,便忍着耻意照做。

惊蛰伸出手指,将乳白色的药膏耐心细致地涂到手上的每一寸,骨节分明的双手在白炽灯的照亮下油光发亮,骨节出的凸起尤为明显。

阿水不经意瞥了一眼,小腹收紧,嫩穴紧张得一缩一缩。

一开始三根手指是有些勉强,惊蛰尝试着先伸出两根,粗粝的指腹先在嫩屁眼周边不断打转,等磨得时间差不多了趁阿水没有防备便一股脑一齐塞了进去!

阿水手指收紧,脸埋在枕头里爆发出闷闷的哀鸣。

惊蛰的手指比正常人要来得长,粗粝的两根手指在臀缝间若隐若现,不快不慢地贯穿雪白臀缝间。

因为药膏的加成很快磨出了水,随便屈起指骨挺一挺,大量的乳白脂膏便在温热的肠穴里化开,像失禁一样顺着穴心淅淅沥沥从会阴处滑下来。

阿水听着令人发麻的水声,声音一阵促闷。

惊蛰还好心扯住阿水乱晃的手,滑不溜秋跟块豆腐似的。

“后面太湿,药膏都流出来了。”

惊蛰实话实说,阿水眉尾垂着死死咬着枕套。

他忍着被手指进入的不适,呜呜咽咽地哼着。

见进入得很顺利,惊蛰便不客气地加入了第三根手指。

这种药膏挥发速度短,所以动作自然而然就必须加快。

粗大的手指刁钻地碾剐痉挛的肠肉,破开一圈圈敏感部位,抵着伸出鼓出的腺肉来回高速磨碾。

激烈的快感宛若惊涛巨浪般席卷而来,阿水根本招架不住,每根神经都酸麻一片,大脑也停止了思考。

阿水哆哆嗦嗦,不知不觉腰就塌了下来,平坦的小腹紧贴床面。

小屁眼被手指抻开,肉嘟嘟得几乎没了进入的空隙,以至于固体的脂膏根本就没办法进去,融成油亮的黏腻水光,全沾在惊蛰的手上。

惊蛰喉咙发干,微动了下手指捻开指尖上的透明液体。

格外黏滑、透明的清液散开。不只是膏体融化后的湿润,倒像是还掺了什么其他不可描述的东西。

惊蛰僵在原地,手臂上的肌肉紧绷,有那么瞬间血液似乎往回倒流了一段,浑身升起一股难言的燥热。

冷淡无波的黑眸中瞳仁幽深闪烁。

突然就想过分一点了,但是会生气的吧。

惊蛰犹豫,舔了舔发干的唇。

“好了没,我不舒服。”阿水难为情地叫停。眼尾洇红双肩打颤。

他还是不能接受有东西从后面进来的诡异触感,强忍不适才撑了那么几分钟。

白绸似的光滑小腹轻颤,肚脐眼周边的肤肉微微抖动。在简陋的床单上,纤瘦的邻居趴着回头,一双灵动干净的眼睛微微带湿。

惊蛰大脑蓦地一空,他毫无征兆地压住了阿水即将伸出的双手,高举过头顶。

“干什么!!”

他本就生得高大,该有的肌肉都有,这下子直接将阿水箍住。他痴迷陶醉地凝视着阿水雪白的身体,不顾阿水惊恐的目光手指非但不听劝拔出来反而猛然深入,鞭笞到软嫩的腺体。

原本正经的上药流程此刻变成了货真价实的猥亵。

这与阿水想赶走惊蛰的目的大相径庭。

阿水看出他的不对劲,恐惧地渐渐睁大双眼,“好了已经好了!你在干什么!!里面不疼不用上药呃!”

惊蛰一手摁住他的腰,一手蓄势待发迅猛发难。

上药速度的突然加速让阿水脸色顿时变得难看,惊骇于身后男人恍若发情般的失控,又后悔自己的作茧自缚。

男人修长的手指并齐猛然深入,粗大不堪地硬生生将褶口抻得更大了些,周边一圈泛白。

“出去、!”纤长的脖颈骤然伸长紧绷,阿水此刻有苦说不出。

他的声音颤得厉害,雪白的躯体剧烈扭动,双腿更是蜷起,像分明已经裸露的蚌珠,却妄图自欺欺人回到壳中。

惊蛰哑着嗓子,“别乱动。”

他操着一副正经做派,表情也淡,动作却凶猛地让阿水大脑一阵发昏。三根手指紧闭要多疯有多疯地迅猛抽插,凿得肠穴阵阵收缩,不堪忍受的小屁眼也急剧翕合紧紧圈在指骨上,像是鸡巴套子似的随着抽出的手部动作内里红嫩的软肉也被扯出来点露出红艳的肉芽。

“不要这样!慢点呃哈!呜呜!……”

手指在肠子里搅来搅去不行!!额啊啊!

惊蛰三指并齐,精准剐过敏感一点,包裹住手指的肠肉顿时敏感紧缩,他成就感十足地找准位置,为了看阿水脸上痴态的表情,几根手指极速连振一丝停顿都没的发疯了往狠里肏。

不不不!!

穴里哪哪的嫩肉都被狠狠碾了过去,恐怕事后尝了药也依旧高高肿起。

窒息的快感铺天盖地将阿水卷住

他绝望地尖叫,泪水涟涟,根本没有喘息时间地抖着嘴唇。

原本发白的脸色此刻红潮遍布双颊,纤细的腰边颤边绷紧了弓起,像是攀上了快感的巅峰,细腻的皮肉肉眼可见得颤抖。

极具肉欲的大腿此刻跪趴着,拼命地蹭着床单往前爬,却根本无法阻止男人强硬的制止,相比起自己的惊慌失措,惊蛰显得游刃有余,还能顺手向两边拨开白软的臀肉,拇指在会阴处厮磨。

“不行,不能再进去不能……!!”恐惧不断快速攀升,阿水无尽后悔地摇头。

男人若有所感地看着好像被抻到极致的小屁眼,双手微微向外一扒,嫩穴微微变形,露出星点空隙。

汁水便是从这里艰难地挤出来,混着药香味,丝丝缕缕黏腻的攀在腿心上,说不出来的色情。

第四根手指蠢蠢欲动地抹去穴里淌出来的混合着乳白色脂膏的腺液,在确认无误之后骤然迅猛发力插了进去。

阿水痛苦地扭动屁股,额前冒出冷汗,被当成鸡巴套子似的屁穴此刻承受着飞快抽插的蹂躏,穴口大张不过一会儿就被磨出红艳的熟色,嫩出水的肠肉谄媚极了的翕合绞紧。

咕啾咕啾黏腻的水声绵绵不绝,悦耳的呻吟断断续续地从阿水的小嘴里吐出来,半截红舌收也收不回地歪衔在唇角。

房间里药膏的气味被焦灼的空气蒸得愈发甜腻,流动的气体似乎都变得粘稠。

阿水睁着水灵的眼睛,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在恍惚中不断下沉。

他跪趴在床上,精壮的男人紧贴在他身后,后方被抻到极致、看样子只要随便一顶就能呲出腺液高潮的红肿嫩穴此刻被四根手指肏得汁水淋漓。

咕啾咕啾的抽插声回荡在整个房间。

阿水嗓音微哑,双目涣散,无意识抖着屁股,越撅越高,柔嫩的内里被击溃得一败涂地,甜水不断地从正在接受“贴心”上药流程的小屁眼里飞溅到床单上。

敏感的穴肉蠕动着,怯生生地痉挛在手指快速抽出的一瞬间仍张着小孔,已经成了合不拢的浪荡样子。白得显眼得半融化脂膏宛若浓稠精汁,挂在穴心然后猛地被手指捣散。

惊蛰扶好阿水快要软下来的身体,手指故意顶着红肿的敏感点疯狂捣弄,一小股一小股清液飙到早有所感的掌心。

锐利的钝感砰砰在大脑中砸响。阿水面露潮红,嘴巴抿得愈来愈紧

但是在接受到灭顶快感的进攻时,最终无法控制地启唇尖叫。

“呜——不!太酸、酸……呃啊!!!”

穴心急剧抽搐,酸痒迅速攀升集聚一点,阿水下榻的腰身猛地弓起,伴随一声重重的喘息,卸掉了所有力度栽倒在被子里。

阿水迷迷糊糊睡着,他做了一个梦,梦里很奇怪、很热,他忘记了自己现在是什么姿势,但是身上的酸痛告诉他绝对不会轻松。

空气潮热,腿窝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打颤,阿水无意识皱眉。

好闷……阿水动了动眼皮。

“醒了吗?”冷淡的声音从后方传来。

昏沉的意识不断回笼,模糊不清的视野逐渐变得清晰。

阿水恍若惊觉自己现在一丝不挂地跪趴在床上。

小脸一瞬间失去血色。

怀曜敛着嘴角,“正好,我刚打算玩。”

他一把捏住阿水的下巴。

阿水被迫抬起脸,圆而黑的眸子烁着一点水光。

他的脸很小,白皙的下颏被人掐住的时候能让人看全姣好的眉眼。

两个人近乎面贴面,男人放大的面孔此刻挂着令阿水生惧的表情。面色微沉,看上去好像很不爽,却仍然是带笑的。

几缕金发潮湿,搭在极具侵略性的眉骨前。像是着急着才赶回来,鼻息低沉。

阿水搞不清楚状况,怀曜已经举起手机:“先给我解释清楚这是什么意思,宝宝?”

怀曜气音暗哑。

荧蓝的屏幕上一大面一大面的消息,最新的一条断在了三个小时前。

中间隔了一大段阿水都没看清,光看字数篇幅就能想象到当时男人的心情有多烦躁。

不是说打比赛……这么快回来真的合理吗。

阿水一眨不眨地看着手机屏幕,大脑发懵。

冷不丁的,旁边传来一声硬邦邦的冷声:“怎么,巴不得我在外面多待几天,然后让你说也不说声就跑走是吧。”

看着阿水被猜中后即刻闪躲的眼神,怀曜被气得牙痒痒:

“没个声响就跑?我他妈是什么妖魔鬼怪还是渣男烂货让你吓得连声都不敢吱?”

阿水哪敢回话,只记得自己一把惊蛰赶走就倒头睡去了,中间某个垃圾消息一直在发。阿水被他催命符似的提示消息弄得烦,直接开了免打扰。

他被盯得心慌,好半天憋出一句,“手机……没电了。”

怀曜忍着燥火。

“为什么不在家里等我?”

“…因为认床……我就回来了,而且我觉得我还是住这里比较——”

阿水手窝在袖子里,眼神闪躲。

用这种姿势正常讲话好累,阿水想放松点,便挪了一下膝盖。挪了才一点,他的腿就被钢板似的手握住。

阿水话没说完,怀曜打断了他,“认床?”

他略显狭长的眼眯起,阿水只当他良心发现想明白了,结果下一秒他突然发力将阿水的腿扯回来。

“这种烂到家的理由,你觉得我会信?”怀曜凑得很近,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

怀曜靠近阿水的耳边,阴晴不定,肌肉紧实的手臂环住他的腰。

阿水没来得及躲,感受到他急迫地贴近了自己的耳朵,几乎是吻在耳廓上,阴鸷地像个变态:“宝宝有没有想过,这么不听话的话会被我干烂啊。”

阿水一愣,下意识躲闪,高大的男人不费力气地将他翻了个面,双腿抬高掰开。

阿水努力侧过身,腰间扭成一条白韧的曲线,他的一条腿被男人屈着的双腿压在胯下,一条腿被抬高抗到了肩上。

让人头皮发麻的姿势,怀曜怕他不安分,强劲的手臂死死圈住被抬高的大腿根部,抱紧、提高。

做完这一切,阿水像个小动物一样睁大了眼睛,傻傻地望着他。

终于被解放出来的鸡巴模样恐怖,硬涨成紫红色,青筋偾张暴起,马眼好像喷着滚烫的热气对着阿水白嫩的腿心没有礼貌地吐着口水,腥膻的黏液甚至已经迫不及待从尿孔处滑了下来。

“今天就在这里做吧,反正宝宝认床不是吗?”

阿水才不会觉得他是在开玩笑,这个架势是真的打算把他往死里做。

“不是这个意思!我——呜!”阿水的挣扎在怀曜面前根本不够看。

金发男人扶着阴茎,对准那处缩得厉害的穴眼,没等阿水说完话就狠狠一撞。

粗大暴涨的性器狠厉地贯穿娇嫩的小屁眼,阿水下意识尖叫出声。

太、太大了——

被嵌住的腿根颤巍巍晃动。

阿水被操得一瞬间溢出了眼泪。手指几乎快抓破身下的床单。

平坦的腹部雪白,很容易鼓起一些不该明说的弧度。

怀曜被一圈圈绞紧的媚肉缠得后颈发麻,他抓紧阿水的右腿,脂白的大腿有微微的肉感,软肉从绷起的指骨缝隙中溢出。

笔直的长腿被架着,小腿卡在宽阔的肩头无力下垂。

怀曜向来不会克制自己的欲望,他望着阿水的脸,就像磕了药一样,只想狠狠把他的嫩屁眼灌满自己的精液,叫他一辈子在床上咬着他的鸡巴才好。

粗长的阴茎捅破肠穴,一路长驱直入剐蹭敏感壁肉,一下子就捣进深处,硬邦邦的冠沟壑挑着鼓起的前列腺,尤嫌不够地左右碾动研磨。

粗糙的玩意儿接连戳弄软的一戳就出水的肠肉叫阿水崩溃地呜呜直叫。

“啊啊啊——!呃!”

阿水承受不住强度过高的做爱,这一点怀曜很清楚。每次只是一开始胡乱插几下就一脸受不住的表情求他停下。

说实话,这次他下手不算狠,怀曜捞起快要从他肩上滑落的长腿。

两个人交媾连接的私密部位已经隐约出了点水,打湿了一部分蜷曲的硬质耻毛,剐着腿心。

怀曜无所谓,阿水却是红了眼睛,身子一哆嗦一哆嗦的颤。

还没超过五分钟,屁股就开始乱动了。怀曜清楚这是他不想做的意思,是因为他压的人很死,男生只能被迫承受着激烈的进攻。

“还是要多操操才会习惯,不然一直这个样子,宝宝也太可怜了不是吗。”怀曜嘴上怜惜,手上却毫不留情地扯回来他的胯,猛然挺动腰身。

“不行额啊阿——太、太深哈啊!!”

这种单方面强制的体位让阿水毫无反抗的可能性,沉甸的阴茎近乎垂直着反复插入,更大程度地奸到肠穴深处。

阿水痛苦地呜咽,瘦弱的身体浮上一层浅淡的粉色。他实在太过纤弱。男人稍微动一点便会哀哀的尖叫。

在怀曜眼里,这个看上去还没他大的邻居简直是过分的可口,小巧可爱的屁股贴着他的胯骨,一下又一下因为他的进攻而颤抖,臀肉间,他的鸡巴正在他心心念念的嫩屁眼里全力抽插。

细皮嫩肉的大腿一点力气没有的架在他的肩膀上,脚尖绷得很直。

太敏感了。

在此之前,怀曜没见过比阿水长得还有漂亮的男人,更没有想过这样的人在床上稍微进去一点就哭着叫着满脸湿痕求他的场景。

揪着床单的手指,潮红的脸,甚至是鼻尖上细密的汗珠都让怀曜下腹的浴火越窜越高。

鸡巴分明插得爽快却硬得更加生疼。

精壮的腰身快速摆动像打桩机似的,年轻的身体上肌肉饱满却并不夸张,鼓起的手臂线条爆发出蓬勃的力量。

相比之下阿水细胳膊细腿的单薄身板就显得不够看。

他拖着无力的腿一点点往前爬,就被人轻而易举捉回去、强硬地掐住腰接着哆嗦着身体被迫承受住迅猛的顶撞。

单薄的背上,脊柱与两侧的皮肤之间凹出一条泌着汗的沟壑。雪白的侧身看上去十分柔韧,腰部与臀部不可思议地撅出一个漂亮的弧度。

怀曜怀着要把面前的屁股操得软烂的冲动,要多疯有多疯地啪啪啪撞击臀肉,整根烧红铁杵似的肉棒鞭笞媚肉、骚心。

高热体温烫得穴眼痉挛不止,阿水绷着脚背,口水无知无觉从吐出半截舌头的嘴角滑落。

凶悍的阴茎将紧小的嫩屁眼操成了专属的鸡巴套子,猛然抽出时甚至有肠肉讨好地微微扯出外翻,隐隐约约露出被奸得红肿的肉芽。

潮热的穴腔内高高肿起的软肉爆发出阵阵酸麻的钝感,从内里开始泛滥。

一波接一波的快感攀上高峰,完全不给喘息时间,狂潮般疯涨。

在快感不断积累到达极限时,伴随眼前的一道白光,阿水的身体骤然弓起。

一小股清亮的腺液从穴心呲呲地飙了出来,在空中溅起晶莹的弧度

鸡巴上被突然冲过来的热流包裹,怀曜舒服地抽了一口冷气,他插得深,操得也凶猛,自然受到的冲击力也是最强,油光发亮的驴屌像是亲自舔着骚屁眼里的逼水,粗长狰狞的一根快活地插着汁水淋漓的后穴,几乎将肠肉奸了个遍。

怀曜抽出半截鸡巴,在阿水放松下来的眼神里猛然撞了进去。

“等等!!——让我额哈。”休息一下!

阿水惊恐地瞪大双眼,才高潮过的身体敏感得不断打颤,承受不住任何程度的肏干,可是怀曜非但没有停下,反而更加激烈地插进来。

甚至兴奋地不断加大力道,强硬地拖住阿水的屁股发狠暴奸。

狭小的床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声,顺势晃动。

阿水颤抖的腿毫无反抗可能地紧贴在男人腹部的肌肉上,一寸寸摩擦。

两瓣屁股肉上横着乱七八糟的指痕,中间红软的穴口大张。

身前秀气粉白的鸡巴被激烈的动作晃得在空中打旋。不时接住男人发疯一般肏过头而撞过来的精囊。

很重,蓄满了精似的,粗糙的触感快速摩擦,反复蹂躏况且还有没停下来的征兆。

阿水张惶地挣扎,火辣辣的痛感从腿心传来,他低头看,被凿成白沫的腺液堆在自己的性器下方,后穴糟糕得红肿。

成年男性的性器此刻在他的身体里激烈进出,抽出的瞬间,后穴甚至被翘开一个小口,软嘟嘟的流出难以启齿的液体。

“不、不要额啊啊——”

太过分……了呜……

额发湿漉漉的耷在眼前,阿水窘迫不堪地照旧透过发丝的缝隙看到这幅令人绝望的画面!

怀曜自然注意到了他的眼神,他舔了舔干涩的唇瓣,脸上是餍足的表情赞美道:

“宝宝的小穴咬着我的鸡巴不放呢。”

怀曜眼底的浴火更重,冷淡的面孔彻底裂开一条缝,随即被主人公亲自毫不遮掩地撕开虚假的一面。

他摸着阿水上下晃动的粉嫩卵蛋,漫不经心像盘古珠似地拨弄,比起正常男性的体格,阿水的性器称得上是小,软绵绵的,一只手就能包住。

怀曜手指灵活地摩挲摁压着柔软的部位,揉捻剐蹭。

本应该是男人最具象征意义、值得骄傲的器官躺在他的掌心居然显得娇小,让人生出一种不改存着自身精水反倒是应该吃下别人精种才对的错觉,颜色也干净,符合各种意义上的秀气。

白皙的小腹微微痉挛,阿水眼神惊恐又难以控制地升起一股难堪的情绪。

“松开、呃哈——痛呜!!”

他急促地喘息央求让怀曜不要这样,艰难咽下喉间的涎水。

“真可爱。”怀曜揉着手里的玩意儿,真心实意地夸赞,他自上而下望着侧着身体吐着舌头的阿水,心底难言邪恶地想到:

这样的小邻居不就应该在他身下挨肏吗?连胯骨都是窄的要命,怀曜一只手能包住大半边,轻轻松松就能扯着他的腰叫阿水坐到自己的鸡巴上。吃不下也没关系,多肏几次肯定会进入得比较顺利,像现在这样屁股里面都是水,湿热得又黏又滑。怀曜舒服地眯起眼。

他全身上下每一寸都渴望拥有他,身下硬挺的性器更是叫嚣着昂扬。

激烈操着被干得合不拢、源源不断流水的骚屁眼,粗大的茎身上覆着的青茎不容小觑地暴凸在表面,蹂躏过每一寸高翘肿起的穴肉。

阿水不断爆发出难以忍受的尖叫,他的意识昏沉,体内深处的快感却是货真价实地一遍又一遍提醒他这是真是发生的事情。

窒息的爽感和内心的痛苦叠加,阿水的眼神恍惚,他睁着起了水雾的双眼,听到自己口中发出的哀鸣逐渐变了调。

几乎腾空的臀部上指痕、黏液、白沫乱七八糟的交错。阿水看不见,怀曜却是看得一清二楚。

阿水是很娇气,但这种娇气不应该只是单纯概括为脾气,他的体质和身体都是娇气得要命。皮肤不仅白得跟豆腐似的就连留下印子的程度都差不多。

略微有点肉感的屁股鼓着,在大腿根部的连接处、腹股沟的正后方有一条弧度明显的曲线。

怀曜喜欢掐着阿水的屁股,又白又软是一方面,掰开让自己肏得更深也是一方面。

这也就导致每次结束之后,阿水的屁股上便是惨不忍睹的指痕,越往射出指痕反倒越明显。

而此刻,罪魁祸首一点心虚的神情都不存在,他亲昵又暧昧地对着阿水喊宝宝、老婆。

“宝宝屁股这么小,以后天天给老公操好不好。操大一点,每天撅着屁股用骚屁眼接老公的精液。”

“不要!不呜!!”

像是联想到什么恐怖的事情,阿水的表情变得惊悚,连连摇头拒绝,眼泪差点掉出来。

怀曜安抚性地顺了顺阿水的后背,但同时也用行动来表明了拒绝。

他凶悍地肏着水淋淋的小屁眼,冒着热气的鸡巴紧紧贴着穴腔,阿水甚至能感受到它跳动的肉筋。

涨大的龟头还没有发泄,此刻又重又疯地尽往深处顶,穴心一阵电流击过的酸胀让阿水抖着嘴唇打了个机灵。

每一下都很深,阿水几乎分不清他到底拔出去过没有,激烈的操弄在此刻显得不尽人情。

阿水的呻吟断断续续的,他被刺激的舌头打结,每说一个字对他来说都尤为困难。

“好酸呃啊!!重,太重了拔出去怀……怀曜额啊啊啊!”

阿水没说谎,他透支的身体此刻变得通粉,双手甚至酸软地无力抬起。

细长的眉蹙起,眉尾下垂,好不可怜地颤着长睫求饶。

可惜身材健壮的金发男生此刻爽得直抽气,阿水说了什么他全然听不进去,只瞧见了阿水脸上的表情,反而更加亢奋地挺着腰啪啪啪地肏弄,胯部激烈挺动。

乌紫的鸡巴在臀间近乎只剩残影,破开层层绞紧的肠肉,肏得阿水不断哀鸣尖叫。

被后穴猛一夹紧的肉棒几乎是瞬间开始暴涨,竟是又加快速度装了马达似地疯狂打桩,源源不断的热意汇集至马眼,粗粝的尿孔急剧收缩。

怀曜咬着牙,额角的汗水顺着绷紧的下颚滑落。

随着阿水一声高亢的哀叫。

窄小的穴内被高热的潮吹腺液挤得满满当当,阴茎的柱端避无可避地接受了热液的洗礼,爽得头皮发麻。

怀曜身体一僵,后腰重重前顿,同时将自己的精液灌倒了阿水的肚子里。

浓稠的精水抵着穴心喷出。滚烫、灼热。

阿水抽搐着蜷起身体。

细瘦的双手维持着上一秒抵在怀曜的肩上试图推开的姿势,脸被热意闷得酡红,泪眼翻白。

从男人肩上放下来的大腿酸软无力地栽落到被单上,阿水颤着眼睫,苍白的唇逐渐恢复血色。

他疲惫地垂下眼皮,额发濡湿,任由后穴内被射得溢出来的精液顺着大腿内侧下滑。

清理干净的床上,怀曜抱着阿水,一刻不停地叭叭。

眼神亮晶晶,卑微地低头还要去看阿水垂着的小脸

“丑死了。”阿水忍无可忍一巴掌糊他脸上,看他一眼都嫌烦。

怀曜嘴角一抽。

平心而论,他是个帅逼这点他心知肚明,长这么大也就阿水骂他丑。

阿水累得要死了的窝在怀曜怀里,一个眼神都不想分给他。

怀曜个高腿长,阿水被他从背后抱着适配度意外高,不偏不倚躺着正正好

阿水什么表情都没的,怀曜甚至讨好地调整好角度让他靠得更舒服点。

他俩现在还腻在卧室,做完之后阿水疲惫得一丁点都不想动,怀曜就抱着他到浴室,准备亲自从里到外仔仔细细给人清理一遍。

养尊处优的大少爷租了那么一所破公寓,用来打比赛夺金牌的手帮着阿水做那档子事,也是心甘情愿没有一丝怨言甚至是乐此不疲。

骨节分明的大手包着在他眼里简直可爱到不行的小阿水,嫩鸡巴连着天生色素沉淀较少的卵蛋都被包在掌心,拇指揉着呤口,五指有条不紊地上下撸动。

“…别……别弄这里!………”

狭小的浴室通风不好,阿水脸蛋被热气蒸的酡红,眼睫上挂着水珠,指尖扶着冒着密密麻麻水汽的墙壁不断打滑抗拒。

白皙的指节无力攀着瓷砖墙面。

大脑被热意麻痹到缺氧,阿水昏昏沉沉的,他背对着怀曜坐在他的腿上。花洒开着,稀里哗啦的热水洒到两个人的身上。阿水被浇得一激灵,耳朵、脖子红了个遍。

怀曜炽热的目光凝在阿水的脸上,一边哄一边继续手上的动作:“宝宝乖些,要把脏东西都吐出来才好。”

他兴奋的语气沙哑,抽出一只空余的手摸上阿水的肚子。

阿水的腰格外细,也许是骨架小的缘故,他比正常男人还要细长的四肢上没有一点赘肉,肚子上也是。

腰侧的弧度特别明显,手掌贴上去严丝合缝。从后腰向前摸经常会让怀曜舒服得不肯松开。

他搂着阿水不撒手,低喘的热气洒在阿水整个颈窝。

阿水一瞬间起了鸡皮疙瘩。

他倒是想挣扎,但是身下的命根被别的男人死死掌控着,阿水紧张得不敢乱动,生怕他一动男人就小心眼报复回来。

于是便比平时更为柔顺地仰着长睫,透亮的眸子冒着泪,强行忍下身下一波接一波的快感。

带着薄茧的手渐渐加快速度,力度掌控得恰到好处。

“宝宝好厉害,还没有射。”怀曜吻着阿水的耳廓,湿黏的语气带着跃跃欲试的口吻。

阿水脑袋都快成了一团浆糊,下身被磨得泛红的鸡巴仍旧软趴趴的被男人握在手心里。好像是被肏坏了似的连正常的勃起都显得尤为困难。

小阿水鼓着柔软纯洁的弧度,龟头都小得可怜,没有一点像是会射精的样子。

就算是做爱的时候,怀曜也没见过阿水射过几次精,靠后面高潮的概率都远比靠前面的要多。高潮的时候还把舌头吐出来,让人上前压着嘴巴尝,这不是生来就是要挨肏的份么。

怀曜眼底墨色翻涌,坏心眼地加大了手上的动作幅度,随意的几个来回引得阿水下意识轻抖。

小腿蹬动,小腹微微缩紧前挺。感觉一阵热流猝不及防地从体内涌过。

阴茎上的龟头这才晃了晃脑袋吐出一星半点的液体。

阿水张着唇,大脑空白。

这么一点东西却要了他半条命似的。

男人宽厚的手掌爱怜地抹去嫩鸡巴上溢出的清液。的确是清液,受了这么大刺激却没吐出半点子孙,翕张尿孔处溢出的腺液被男人用指腹剐去。

阿水握住他的手腕,“头好晕…出去……”声音闷得厉害,这样仰着水淋淋的脸。阿水说得很慢,脑回路也比平时要迟钝。

他急促喘着气,感觉到腰上的手越收越紧,紧接着听到怀曜在他耳畔“鼓励”:

“宝宝只要射一次老公就不弄了好不好,嫩鸡巴都红了老公看得心疼死了。”

埋在水里、只马眼存着一点艳色的鸡巴哆哆嗦嗦的

要不是阿水死活不同意,怀曜都能叼着那根骚鸡巴一整天,说不定都能把阿水嗦得直接尿出来。

他揉了揉阿水腿心间被热水泡得温热的精囊,掂了掂,没多少分量,因为本身就不大。他恶劣地揣测着这里面到底是不是根本就没存多少精,要不然怎么会一滴都射不出来。

阿水不知道他怎么想,自己的子孙根被撸得酸酸麻麻,紧张加上不情愿,在这样逼仄的浴室里,即便任何一点快感被放大数十倍。

按理来说,阿水应该会感到快乐,有人帮他撸着自己的阴茎,让他高潮,甚至体贴地给他找好位置靠着。这要是以前,阿水绝对会兴奋得不能自已。可是建立在一切前提的基础上是对方是女性。

而现在抱着他的人,却是一个货真价实的男人,他也不是小孩,现在却以小孩把尿的姿势被抱起。

这是正常的吗,阿水的眼神恍惚。

他也不知道是酸还是痛了,身体都被电击了一样轻轻地抖,停都停不下来。他只觉得全身都开始发热,什么感觉都分不清了,腿窝打颤,眼泪自然而然流了出来,下睫毛一绺一绺得贴在眼睑,黏糊糊的。

怀曜对自己的手法自然很得意,这样的阿水比在床上高潮时还要诱人,呆呆地软着身体窝在他怀里,把自己的小鸡巴露出来给他摸

虽然他知道阿水是不愿意的,只是因为被他抱着使不上力才格外顺着。

阿水现在哭都哭不过来,一丁点力气不剩得让怀曜占了大便宜。

高大挺拔的男生体格优越,一身精韧有力的肌肉上滚着汗,低声下气地哄着让阿水射一次给他看看,射一次就出去。

“不要……好酸好酸呜!!!额哈!”

白生生的胯骨贴着男人滚烫的躯体,阿水摇头根本不被男人算作数的。无赖地抓着阿水的腿根,结实的右臂伸到阿水下面,揉着,剐着

麦色的指缝间,连隐私部位的颜色都比怀曜的手白上几个度。修长的指节磨动,隐晦又或许不那么隐晦得彰显着本体的欲望。

他手里的小玩意被磨了这么多下,才终于有了点鼓胀的趋势。但要达到射精的目标显然还远远不够。

于是怀曜先前“丰富”的自食其力经验在此刻派上了用场。

方法当然不会完全一样,怀曜自己弄得糙,完全一样阿水细皮嫩肉的哪受得住,要真硬生生磨个一小时,阿水说不定鸡巴都被他玩坏。

怀曜没想过自己还会有那么一天,他狂热的眼神极力克制,只觉得阿水的鸡巴里流出来的水都是香的。

虎口阵阵收紧,榨干似的上下拨弄。

“……慢点呃!!呜呜……”

央求声断断续续的,拖着哭腔,听得怀曜愈发兴奋。一双麦色的大掌更加跟丢了缰的野兽似的往快了上下撸动,火气旺得额角暴起了青筋。

好像此刻是他在帮自己自慰,攥成握拳姿势的手指上此刻湿得一塌糊涂,分不清是汗还是水亦或是腺液。

总之手心那根嫩鸡巴的呤口一翕一张得,看得怀曜心痒痒,想着干脆用什么细一点的东西将出精口堵上算了,反正以后射了也没用,还要撅着屁股吃他的精液。

他想完愈发觉得自己禽兽,可是真切的快意涌入便无法自欺欺人,他双目发红,痴迷地帮着怀里一碰就哭的宝贝疏导:

“爽得鸡巴都在抖,宝宝看见了吗?”

“腿再张大点,让老公好好看看宝宝的骚鸡巴。”

“跟尿了一样在流水,马上就要射了么。”怀曜压着欲扬的嘴角,装模作样地询问,指节屈着,硬实的指骨得了要领地快速拨动抠剐,若有若无的锐利钝感快速泛滥。

“额啊啊啊!慢点呜——!”细窄的肩剧烈抖动。

一滴一滴的清液从被抠得发红的马眼里溢出来,哪像是自愿的,分明是被人活生生碾出来的。

像绽露的骨朵被研磨成甜腻的汁水。

怀曜搂紧了挂在臂弯上的大腿,粗喘着笑道:“老公在用手肏骚老婆的鸡巴呢,爽死了。”他的胸腔起伏,腹肌的沟壑处汗水淋漓。

逼仄的浴室容纳下两个人显得很勉强,阿水屈着小腿,弯折的长腿挂在男人两侧的臂弯。

他带着颤意垂头,身下的性器此刻确实已经勃起,尽管比不上身后男人正常时的的大小,但是茎端微微昂起,显然是起了性欲的征兆。

阿水哭着抿唇,眼前发昏。

这该高兴吗?自己依旧拥有着正常男人的欲望。还是应该难堪,在其他成年男性的慰抚下居然拥有了射精的冲动。

酸意越来越无法阻挡地涌入四肢。

快感在一点一点累积,下腹胀麻一片。腿部晃荡的幅度也越来越大。

一切都好像脱轨的列车飞速地在错误的轨道疾驰。

模模糊糊地,在酸意忍到一定程度时,阿水的耳垂被男人漫不经心地吹了一口热气,汹涌的情潮铺天盖地席卷而来。

呜!!!

漫着水雾的黑眸骤缩,啜泣声一瞬变调拖长。

热液从体内飙出,阿水模糊的眼前闪过乳白的弧线

余下湿黏黏的不知道什么,呲着水声,滴滴顺着会阴下滑。

阿水脑海中下意识滑过一个恐怖的念头:

他好像,失禁了。

浴室里被男人自慰到失禁就像是一场很荒唐的梦,阿水从来没有想过会发生这种事情。

汩汩的水声、清亮的液体、汗珠顺着被42度热水砸红的肤肉滚落。

阿水已经竭力试图忘掉。

这些都不应该是原世界发生的,也不该是他应有的戏份。

阿水最开始的原定剧情点已经过去了好久,但是他依旧没有迎来下线的结局。

好像他的故事线在不知不觉中被特意延长。这不是一个好趋势。没有人不想快速通关的。

好讨厌。

阿水呆呆地舔了舔嘴唇,嘴里蔓延开一点甜味,刚刚喝了汽水。

抿掉嘴边残留的糖分,阿水努力回想自己是不是漏掉了什么特殊剧情。

这几天过得很充实,除了吃饭睡觉还有出去买东西,然后呢……

阿水翻了个身,视线下滑,看到角落里杂七杂八的一堆眼熟玩具时怔住。

与此同时,像古早游戏里乱动鼠标结果歪打正着触及关键点一样,手机同步地发来一条简讯,搭配着耳熟的电子女声。

「为完善人设促进情节发展,请随机挑选一件由原世界免费寄出的玩具进行一次自慰吧。友情提示:恶臭的宅男人设最容易受到读者厌恶继而下线哦~」

阿水可谓被拿捏得死死的,一段话将他说得没脾气。

但是…

他踩着啪嗒啪嗒响的凉拖走到角落,蹲下,略过了仿真阴茎,随意挑选了一样看起来不那么花里胡哨的东西。

他无知无觉睁着黑眸。

虽然他知道这种东西可以来发泄性欲。但是他并没有用过这种“牛奶瓶”。

仔细观察了整体的形状。

第一次是一方面,看飞机杯的形状就很好理解,从这里做窄的入口应该就可以进去。

阿水趴会到床上,双腿盘起。

他认真地照着说明书,先倒以搭配使用的润滑油,再小心将自己的性器插入了外包式的入口。

内壁很厚实,阿水尝试着刚进去就被软质的硅胶吸得眼神一颤,柔软的内胆紧紧包裹着他的性器。

细白的手指抚摸上肉粉色的水杯大小柱体。

犹豫地照着普通自慰的姿势上下轻轻套动,生涩的紧缩感让阿水只是颤抖了一下就被包裹得更紧。

很奇怪的触感,就像是有人在给他口交一样。倒了润滑油之后黏糊糊的。

阿水揉捏着玩具的顶部,那里还有一点空余的地方,手一压就会产生捏橡胶吸头后被极力往里吸附的感触。

性器被轻微拉扯,内胆内密密麻麻凸起或者凹陷的塑胶粒摩擦过茎身。

极小的、如细小游蛇般蹿动的电流涌入大脑皮层,阿水很丢人地打了个哆嗦。

阿水最开始发麻的部位是小腹,他已经很慢地套弄,因为承受不了过快的刺激。

可是这样的速度照旧积累着微小的快感,层层快意叠加,阿水的鼻尖沁出细密的汗珠。

他比更多人都要更难以接受性所带来的爽感,阿水的欲望不重甚至可以说冷淡。

当他接受住来自外界的一点刺激时,薄薄的脸皮很快就会蒙上一层红晕。

很难受……可是他现在还不能停下来。

阿水的腿开始酸软。他的手指攀在套在鸡巴上的硅胶上。

指尖微不可见地发抖。

说实话,这幅场景看起来不像是在自慰,倒像是飞机杯有了人性在主动肏弄鸡巴,玩起了鸡奸。

阿水小口喘着气,脑子一时间有些混乱,他想他好像快要射了。尽管他才这样弄了不到十分钟,还非常敷衍。

陷在床单里的柔软小腿哆哆嗦嗦的,阿水险些狼狈得一头栽倒。

手上因为慌张不小心施加了点力气,套弄的幅度变大,硅胶颗粒碾压剐过柱身,翕张的马眼狠狠压在了凸起边沿顿时充血。

阿水闷闷地哼了几声,从鼻腔里发出来,黏黏糊糊的。

他的注意力集中在手中的玩意儿上,自然没有注意到门口站着的那道高而沉闷的身影。

惊蛰错愕地看着眼前的这幅场景。

厚重的窗帘将光线遮挡,房间昏暗,只床上一个跪趴着的人影,很猝不及防地倒在了床上侧着身顺势蜷起

他的夜视能力不错,因此看清了黑暗中恍若点缀了高光的白不溜秋颤抖着的手臂。

极度笨拙的姿势,压着侧脸闭着眼睛,手上前后攒动的动作不断,他的邻居,好像是在在自慰。

惊蛰尝到嘴角伤口冰冷的腥味,慢半拍地反应过来此刻发生的事情的真实性。

手臂上的肌肉好像僵住,血液倒流以至于呼吸开始急促。

等到阿水细细听到房间里陌生的呼吸声时,大脑宕机。当即停下手中的动作抬头。

看到熟悉的脸,阿水眼前发黑,几乎当场昏厥。他的脸像烧着了迅速变得通红

“你为什么不敲门!”阿水嘴唇发抖。

“卧室门没关。”惊蛰耿直回答。当然,大门是他撬开的。为了能天天见到阿水,他已经熟练掌握了开锁的窍门。

虽然爬窗也行,但是阿水房间里的窗未免太小,塞不下他。

惊蛰直勾勾地盯着下半身套着肉粉色玩具的阿水。饱和度并不高的粉色贴着阿水白皙的的皮肤并不会让人恶心,反而赏心悦目。

惊蛰是这么觉得的,很客观地并且认真地认为阿水这个样子很可爱。

阿水注意到他的视线,手忙脚乱地要先把下半身那个见不得人的东西拔下去。

但是想到这样他整个身体就算是裸在男人面前,于是随便揪起被子的一角掖在腿边。

裹着被子,阿水不自在地朝聚精会神盯着他看的男人生硬地闷声说:“你先出去。”

他注意到了惊蛰小臂上比上次还要心惊的豁口,缠着绷带依旧渗出血。

大晚上矗立在别人家门口不走,怪恐怖的。

“你还要继续吗?”

阿水咬紧唇,不明白他问这个问题的意义在哪。

难不成他觉得自己会让他留下来继续围观吗?

“我可以帮你,因为你看上去好像并不舒服。”惊蛰实话实说。

他刚刚看小邻居浑身冒冷汗,手动得很慢,因此断定阿水是因为难受所以不想继续。

阿水不可置信地听完,抱起一个枕头狠狠砸了过去。

惊蛰被砸得头发凌乱一飞,不明白阿水为什么生气,以为他没听清或是曲解了他的意思便以无害的口吻重新概述了一遍。:

“我做得比它舒服。”

它指的是阿水身下还套着的柱状玩具。

他说完还顿了一下,犹豫地补充:“如果你喜欢,它也可以一起。”

房间就那么点大,躲哪都没区别的。

阿水白着脸,裹着被子像条蚯蚓似地往床头扭,被单上被蹭得乱七八糟留下褶痕。

他逃得费力,却还是被抓住空隙,从被子里伸出的脚踝被人不费力气的捉住,像提兔子一样给提了起来。

阿水心中警铃大响:“我不想做了!你松手!”被子扑棱扑棱地全都散开,阿水没东西可挡了。

他咬了咬唇,重复了几遍。

“你听见没!我不想做了!”语气很局促,细弱的声音加大了音量。

惊蛰皱了一下眉。他来得时候阿水被他打断了,那样子手还没松看样子也没射,应该会继续做下去。

他绝对会比那个东西更让阿水高潮得畅快。

但是阿水的拒绝又让他觉得疑惑,便引申为阿水不想麻烦别人作祟。

不知道脑补了什么的高个男人一错不错地盯着阿水,不肯遗漏掉他脸上的任何表情。

“我不觉得麻烦。”

他觉得让阿水舒服是一件很快乐的事。

况且他的小邻居在和他做的时候叫得很好听,哭起来也很漂亮。

惊蛰雷打不动地箍着阿水的脚腕。不容拒绝的力道,五指捉得很紧,就那么一点软肉还能从指缝里稍微溢出来来。

“我没有、没有说这个!”阿水磕磕巴巴的。

怎么就听不懂他说的话。

他要被他牛头不对马嘴的回复气晕过去。

他话音刚落,就看见男人好像得到了什么肯定的回复,眼神一亮。

下半身几乎悬空地被人捉着,连个受力点都没用。

他眼睁睁看着男人把他拖到怀里,然后压了上来。

难以言喻的不安紧紧裹住了阿水,瞳孔地震。

这是在干什么。

男人手臂上的青筋鼓起,饱满硬实的肩脊宽阔流畅。

对比起惊蛰的体格,阿水单薄的身板显然在做无用挣扎。

阿水蹬动腿,用力过猛反而被绞起的床单绊住,抬起来想要推开男人肩膀的手也反而被利落反剪至身后。

好没用……他都全力去推了可是男人还纹丝不动的,他有这么弱吗。

阿水脑袋嗡嗡地,突然就呆住了。

惊蛰捉着那两根细骨伶仃的腕子,紧接着又好像觉得不太合适便将阿水的手一齐并住举过头顶。

他也没脱阿水身下还套着的肉粉色玩具。显然是认为阿水很喜欢还要继续玩,便放任了不管。

隐秘的私处被人揭开最后一片布料,惊蛰结结实实地揽起阿水的腿,胸腔隐隐亢奋地震动。

这种无死角的拘束,他的小邻居只需要躺着就好,他来出力。

惊蛰甚至周到的把阿水的屁股垫到自己的胯部,这样阿水就不会受不住就爬开。

火热的硬物隐隐抵在了身下。

阿水的脸上失去血色,他揪着男人的膀肉,感受到手上肌肉的跳动,心里一惊急忙又松开。

“等、等等!先松开——”

他刚一撒手,身后滚烫的东西就恶狠狠撞了进来。

没有接受阿水的抗议,狠狠地撞进了惊蛰心心念念的嫩穴里。

阿水惊恐的双眼蓦地睁到最大,暴涨的异物在一刹那贯穿了肚子。

“呜!!!”高热狰狞的性器长驱直入。烫得阿水心神颤栗。

白皙后背在床单上挪动了没多少距离就被扯回去。

他想捂住嘴,手却被箍住。腿间翘着龟头的阴茎开始不停地进出,骨鞭似的,很硬很硬的骨鞭。

一下下地在鞭笞他。

一路飚速剐着肠肉,整根顶到柔软的穴腔深处。

阿水的眼泪下来了,还是止不住的。

他不明白自己只是做任务,事情就发展成这样了。

被抿得失去血色的下唇,因为小腹的酸或麻还是其他什么的,微不可见地抖着。

沉甸甸的鸡巴一股脑碾过瑟缩的穴腔,反复摩擦敏感的软肉,歪打正着奸中了腺肉,柔软鼓起的一块被阴茎压住摩擦。

“啊——!!!”阿水抬高下巴,纤长的脖颈露在男人的眼前。

身前套着玩具的小鸡巴抽抽地弹动,还是肉粉色,晃着打圈。

惊蛰看见了,呼吸都停了一秒,在他眼里,这个玩具就像是给男人用的贞操锁。

阿水用起来很合适,特别可爱,小鸡巴跟装饰品一样。

软趴趴地窝在迷你版水杯形状的模具里。

惊蛰升起一股想要把阿水亲手套上去的玩具揭开、用嘴巴去舔的欲望。

他不懈怠地大力挺胯,身下那根东西服侍得阿水哆哆嗦嗦的也不知道,还想着自己一定可以用嘴巴帮阿水舔得射出来。

但想到阿水好像很喜欢,便遗憾地舔了舔唇。

惊蛰俯下身,隐忍下内心想要更加凶猛操弄的欲望,叼住阿水被晾着的唇肉。

他凑得很近,一手箍住阿水头顶的腕子,一手捧着阿水的脸,口腔包着阿水的小嘴,把那条香甜的唇缝撬开。

鼓起的唇肉陷下一小截莹润的凹弧。

阿水眼角渗着泪,脸和嘴被挤得嘟起来。

长舌顺着湿润的嘴角滑进去、深入,卷住内里柔嫩的红舌嘬吮。

阿水眼神颤了颤,后腰被人托住,被迫高抬,紧紧贴着男人飞速挺动的胯骨。

细窄的肩膀簌簌发抖,他的皮肤太薄,下半身不只是屁股,小腹以下的部位被男人粗粝旺盛的耻毛一下下卷着蹭得发痒,痒只是小部分。

大部分是火辣辣的疼。

男人青筋鼓动的额角彰显着他强盛的欲望,大开大合地凶悍抽插,鸡巴在紧窄的穴腔里攻城略地,横冲直撞。

阿水鼓着凸出痕迹的肚子,被摁在身下暴奸。

抽搐的小腹挺起几乎贴着男人的腹部的肌肉不断摩擦。

很烫啊,可是软下去鸡巴会直直地肏得更深。于是就这样不情愿地冒着泪花,“主动”把屁股坐到鸡巴上。

阿水眼神涣散,嘴巴嘬得红红的,里头被吮出来的甜汁一点一点被深入的舌头搜刮干净。

“不要…呃哈……停呜停下来…”

从唇舌分离的一瞬间,几个破碎的字音溢出。

阿水的双手不知怎的竟然挣开束缚,一股脑推到男人的膀上。

他这一下,白嫩的掌心贴在男人的身上,直接像是人形春药一般,让惊蛰后颈发麻。

男人脑回路都是直的,还以为这是什么奖励,眼睛愈发亮起,亲也不亲了,舌头滋溜地滑出阿水被撑开的嘴巴。

专心致志掐着他的腹股沟,肏得简直不要更欢快。

“停下、停呜额啊啊啊!不要!求你——!!”

阿水的屁股被撞得几近变形,白软的两瓣屁股肉微微外八张着,任由中间硕长的乌紫阴茎快速挺入,迅猛彪悍地爆出一声声肉体碰撞的声响。

满是湿痕的脸向上仰起,虹膜前的水光淹没视线,他的屁股被摆成朝上的姿势,双腿折叠贴着头的两侧。

整个人头昏脑涨的,大脑充血,窒息的快感逼得他崩溃。

绷紧的腰腹被碰一下就颤颤地往后缩。

被抻得褶边泛白的穴缩得厉害,发麻发酸。

阿水吸了吸鼻子,一腔子涩。

长腿屈着,痛苦地闭上眼神默默忍受。意识好像彻底散掉,在汪洋的大海里随波逐流的船只,随便一阵巨浪便能掀翻。

眼睛上突然起了一层水雾,生理性的泪水蕴开。

纤瘦的腰腹上肌肉绷紧,阿水颤悠悠的手指抓紧了被单。

窄小的房间不是个坐北朝南的好位置,一年四季都没多少阳光。

阿水掀起眼皮,昏暗的视线模糊。

“……慢点…太,太快了……唔呃………”

这是他的声音吗?阿水头一次这么直观的面对这个残酷的现实。为什么会这样……发出这么丢人的声音。

呻吟越来越甜腻,阿水觉得这一切好荒唐。他扯着一旁随便抓住的不知道什么东西,也许是围巾,也许是枕头,就像漂浮的人抓住唯一的浮木,蹬着腿,努力爬开。

“你明明很舒服。”男人冷淡又带着疑惑的声音贴着耳廓传来。

简简单单一句话,将他从扭曲的虚幻扯出。

阿水的小腹在以肉眼可见的频率抽搐,大腿内侧泌出了汗。上半身微蜷。

惊蛰小心翼翼地将阿水勾了回来,阿水瑟瑟发抖地打了个颤。

不是不舒服,相反的,这是太舒服而作出的身体反应。

阿水的双眼微睁,惊悚地意识到一个颠覆他三观的事实:他真的会因为被男人操而产生快感!

泪腺在此刻变得发达,酸胀,温热的液体不知不觉就从眼眶里溢了出来。

与此同时,体内粗大的玩意儿好死不死抵在了前列腺正飞速抽弄发难。娇嫩的穴心哪里能被这么干,平时插几下就会呲水的地方此刻被磨着不放。

“不要顶那……呜啊啊!难受呃哈……”

阿水受不住地尖叫,在狂风暴雨般密集的捣弄下终于承受不住地痉挛挺腹。

白皙的胸膛因为突如其来的啜泣而急促起伏。

惊蛰全神贯注地搂着阿水,淬了一股狠劲,猛然抽出穴里奸得欢快的鸡巴。

呜!!阿水瞪着腿,小腹拱成一座小桥,腹沟股颤得皮肉发抖。

肿翘的龟头连嘬连嗦得挑逗着壁肉抽出去,啵地一声从嫩屁眼里脱离滑落。冠状沟里还坠着长条水滴状的黏液,油光发亮的一整根,青筋盘虬的,惊骇地拱着。

黏滑的汁水顿时从那外翻的红艳穴口里淅淅沥沥淌下来。

喷的水还挺多的,屁股下面垫着的被单很快洇出了大片的暗色。

惊蛰手心里握着阿水的小鸡巴,专注套弄,默默又反驳了一遍:“你分明就不难受。”

鸡巴都硬了,隔着飞机杯那层硅胶也能摸出来,估计还爽得要射精了,一堆被磨成白沫的透明黏液鼓着密密麻麻气泡顺着内胆和鸡巴的空隙流出来。

又见阿水确实流了很多眼泪,不只是上面,下面也流了许多,便期期艾艾又问了遍:“真的疼?”

阿水自暴自弃,哭说:“疼,疼死了。”

被人用枪子儿扫成筛子可能都不会流泪的单细胞杀手看着哭的稀里哗啦的小邻居罕见沉默。

男人胯下挺着硬邦邦翘着头、冒着热气的鸡巴。

又凑上来,一点不含糊地把阿水抱起来,“再来一次试试,我帮你也弄弄前面,这次不疼。”

哪有这样的。

光是弄后面阿水就跟半死不活了一样,前面后面一起阿水还能活?

阿水被他的话砸晕了,颤抖着嗓音反悔:“我说错了……等一下,我说错了!”

“不疼,一点都不疼。”阿水颤了颤眼睫,语速飞快。

他被自己臊得慌,小声央求,“别、别继续了……屁股要被操坏了——”

他拉下面子,忍着耻意讲了一大堆。

惊蛰漆黑的眸凝在阿水姣好的脸上,喉结滚了滚,他本来要答应了的,说出来的话却截然相反,恬不知耻。

“操不坏的,现在好像……还流着水……我能,再操一遍吗?”

冰冷沙哑的男声痴迷。

不要!

阿水明显害怕地要从他的怀里跑下去,眼眶红了一圈。

“不要不要不要!!”

惊蛰轻而易举把人捞回来,笨拙地哄,说他这次肯定不会让人疼,况且阿水还没射,鸡巴上光流水了,这样憋着不行。

阿水哪里听不出他的意思,手脚并用地反抗。

最后被人皱着眉锢得严严实实才不甘不愿、哀莫大于心死地安静下来。

咕啾一声又把那根驴屌往他后面塞。肏得更狠更凶,这次还跟阿水说要面面俱到的照顾好穴里每一个位置。

硕大的阴茎狰狞地张着马眼凶悍地抽插像是要把红艳艳的肠肉全肏翻出来,被肏成一条软红窄缝的穴汩着掺着腺液的白沫。失禁似的男生操一下就抽搐着咕啾咕啾地呲出水来。

阿水要是能抽出手,现在肯定是捂着屁股在床上乱爬。

但是他现在四肢脱力,透支的身体软的没边被男人从背后抱起。

阿水只有小时候不会走路要尿尿的时候才被长辈这样抱着。

羞耻、难堪、困窘。薄薄的面皮潮红,柔软的额发汗湿。

阿水颤得厉害,一根手指都动弹不起来,哭得可怜死了。

他被肏得受不住了,屁股贴着男人的肌肉被颠得一耸一耸,钉在肉根上颠簸。

白韧的肚皮鼓着男人的形状,秀气的肚脐随着起伏的肤肉打颤。

阿水恍惚听见自己哀哀哭着求他慢些,不要这么快啊。

后穴疼得好像肿了,沉甸甸的性器却更发疯了一样缠上来,扯着肠肉,一轮轮地碾过去。

脂红软穴被狰狞的阴茎撬开一个柔软的小孔。在阴茎抽出去的一瞬间剧烈翕张,下一秒又被噗嗤塞得满满当当,粗大的茎身肏开蠕动的肠肉,顶着凸起的点。

肉嘟嘟的褶皱都被抻平,交媾间滑腻的缝隙淌下来的是透明的水。

很艰难呀。

不然怎么会露出这种泛痴的表情,嘴巴张着,吐出半截舌头,细白的齿间映着黏糊糊的水光。

阿水被抱着,又是后入,颠得头昏脑涨,觉得自己快要飞出去了。

猛得一记深顶奸出一声高亢的哀鸣,他被肏得受不住了,穴肿得都快没知觉了,挂在男人震动的怀里,呜呜讨饶。

汗涔涔的腿窝颤颤地夹紧了男人的臂弯,生怕要颠得掉下去,害怕又耻辱地绷着身体。嫩穴一缩一缩的。

被穴肉骤然这么一狠夹,埋在屁眼里的性器就抽动得更厉害,阿水甚至能感受到它上面凸起的肉筋一寸寸碾过肠肉。

瘦弱的身体抖成筛糠。

怎么能……这样欺负人。

阿水昏昏沉沉得嗫嚅着,哭还是叫,反正也分不清了,嗓音稀碎。

他的双眼在身前传来的一阵刺麻时才有了一瞬清明。

男人握着他的性器,不,准确地来说是握着外面套了一层自慰用具的性器。

他宽阔的手掌包裹着鸡巴,一只手微微握紧随后上下快速套弄,没有节奏,五指绷紧凸出指骨快得近乎出现残影。

阿水害怕地连连摇头:“…别弄呃啊……别这样弄呜……”

黏糊糊的内胆上粗糙的硅胶凸点毫不留情吮嗦粉鸡巴。摩擦的快意直通骨髓。

阿水神色惊恐,不但后穴被不断侵犯,此刻就连前身也难以避免。

完全没有停顿的拨弄,不留余力的抽插,阿水被双层叠加的快感刺激得双目无神,大腿抽搐着不断试图闭拢。

阿水咬住唇,下半身好像在被无数怪物的吸盘包裹,啧啧吮吸,好像真的套了一张嘴在给他口交,强制性的口交,全方面挑逗拨弄。

龟头胀疼,整个套子里湿哒哒的,不知道是润滑液还是什么。

这种激烈的快感太过头了,以至于小腹的酸胀感越来越强。

阿水已经被把尿的姿势搞得心理防线崩塌,搭在臂弯上的两条腿绵软无力。

身后打桩似的不断发狠的操弄连续深入,阿水撑到极致的身体依然达到极限。汗珠顺着腹部线条滑落。

随着男人突然更加凶猛的深入顶胯,阿水突然一阵哆嗦,颤声尖叫。

强有力的浓精飙射穴壁。

阿水颤巍巍地绷直双腿,唇张着,眼角流着泪无声尖叫。

好……胀,停下、快停下哈啊……

偏窄的小腹逐渐隆起柔软的弧度,下半身的阴茎同步弹动,昂着脑袋的马眼噗嗤噗嗤的翕张,微妙又带着诡谲的色情。

漫长的射精让阿水双眼翻白,被肏坏肏傻了似地歪着舌头,溢出来的白汁从臀间张着的媚红小口里啪嗒啪嗒淌落。

浅粉的性器最后被撸得发红,断断续续吐出透明的水。

倒是也射了精,就那么一星半点漏奶似的,掺在水里,有跟没有没差。

响到能掀翻体育馆房顶的欢呼声不绝,滚动的汗珠,粗重的喘息在耳边络绎不绝响起。

怀曜撑着膝盖,大口喘着粗气,一旁的队友丢给他一条湿毛巾。

他顺手接住擦了擦脸上的汗,直起身慢慢调整呼吸,眉骨上还有些湿。

“明天回去,今天晚上可以把带来的东西都先收拾好了。那几套租房可以退掉了。”

眼镜男在旁边提醒。

这几天各项赛事都快结束,他们一行人准备打道回府。

边上累成一滩的队友奄奄一息,发出一声哀嚎。

倒不是不乐意,是时间太紧的缘故。

今天连着打了两场不同对手,还都比较吃力,光打破对面的防守就不太容易。后半场靠着前锋和后卫的配合硬生生爆扣才逐渐拉开距离。

怀曜出了力,贡献的分数占比也高,体能消耗得自然大。臂膀上鼓起的肌肉酸疼得厉害,便呆在硬座上休整。

大家挨个走出体育馆,上大巴的时候才终于送了一口气。

比赛的时候爽是爽了,赛后累成狗也是真的。

“你小子别靠过来。恶不恶心。”踩着新款牛仔蓝球鞋的男生一脸嫌恶地推开要往他身上擦汗的队友。

凑过来的队友被他击了一拳,龇牙咧嘴:“妈的痛击自己人还能不能玩了。”

“对你这种人真的没话讲。”牛仔男给了他一个眼神,然后踢了踢他座位下方的塑料板。

挑染的男生原来还闹得厉害,但是看到后面一上车就盖上棒球帽闭眼的人,就率先噤了声。

开什么玩笑,人家累成这样,自己再闹下去真的没良心。

怀曜坐在靠后的位置,车窗玻璃反射的光晕被脸上随意搭着的帽子遮了个严实。

“明天回不回去?”有个人轻轻怼了他一把。

自从比赛结束之后就没说几句话。

虽然怀曜本来平时就不怎么讲话、一开口就是骚话连篇的个性c不是不清楚,但是今天也太反常。

怀曜想了想此刻窝在床上可能都没爬下来的某人,淡淡回了句:“不回。”

他还有事儿没做完。

c睁大眼睛,靠真被他猜中了。

“什么事?你别糊弄我,到时候教练那边怎么说。”

怀曜双腿懒散地岔着,他抽出右兜里的手机,顺手一转开机。

看到聊天界面确实一条消息都没有,反观自己跟个鬼迷心窍的色逼一样一长段一长段的消息,气得笑了一声。

c不小心瞥了一眼,目光复杂:“说真的,你不会在当舔狗吧。”

“舔啊,怎么不舔,把人家舔哭了也没见人家要我。”怀曜抵着牙,张口就来。

c听得嘴角一抽。

怀曜利落收起手机叫对方放心,“我和教练说过,不会太晚。”

他瞥了瞥前排那几个装模作样竖着耳朵认真听的人,笑骂一句。

“得了,会不会演。”

这下好了,前面几个人装都不装得支起上半身转头。

牛仔男:“留这干嘛,捐献爱心水电费?”

挑染男:“莫名其妙的,你也认床?这才几天啊。”

怀曜被“认床”两个字激得眉心一跳,避重就轻地回:“我再住几天。”

棒球帽男生怪里怪气得哈了一声,一脸见鬼。

“我靠,你真在这住上瘾了,我真没住过这么烂的。”

一群人说着说着突然被勾起反叛因子:“那我也留下来。”

怀曜手上拎着一瓶水,喘着粗气饮了几大口,手中握着的塑料瓶就瘪了下去,半瓶空荡荡的。

他掀了掀眼皮。

“我留下来等我女朋友,你们等谁?”

浑身上下散发出我有对象你没有的耀眼逼王光辉。

几个高个男生齐齐卧槽。

这种无差别伤害的话带来的震惊程度一直到他们几个回到公寓才渐渐减弱。

几个人眼睁睁看着他们队主力一改脸上嚣张样,怀春少女般迈着两米长跨栏步伐抢先下车然后飞速消失。

阿水还咬着吸管喝牛奶的时候,大门突然嘭地一声被打开,吓得一抖。

小房子的锁旧得都生锈,锁槽没几分钟就会自动滑档,阿水也懒得修,就放任不管。

他闭了闭眼,又睁开,心里觉得这门应该是撑不过这个月。

闯进来的男人随意地套了件外套,里面是薄薄的运动服,膝盖上还缠着护膝,一看就是比赛刚结束就跑过来找人。

捋起来的金发半湿,露出优越笔挺的五官。

“你能不住这个地方吗?”

阿水:“?”

你这就惦记上我的小套间了?

阿水差点就绷不住手抖把牛奶扔到地上。

怀曜大脑卡壳,等他看见阿水不太好的脸色连忙转了个弯:“我的意思是,我帮你在外面租一套房,或者买也行。”

“我银行卡里有钱,很多钱。你可以拿着去买什么我也不管,这样你能当我女……当我男朋友吗?”

“我的钱都是正经来的!够你花。这点你放心。”

怀曜在路上准备的时候也没这么紧张,现在却有些舌头打结。

他扫了扫阿水房间里的小零食和一些小抱枕、游戏机,像是给自己明码标价、好追着叫人把自己领回家似地补充:“你喜欢的东西都可以买!谁提分手都算我混蛋,我的钱我乐意给你花,就算分了,还钱这种没品的事儿我也不要你做。”

他紧张兮兮地想:他哪里舍得跟阿水提分手呢,就怕阿水提出来。

这一长串庄严得跟宣誓一样的话砸得阿水头一次怀疑起自己的听觉。

……

阿水大脑宕机,人傻了站在原地。

随即果断吐出两个字:“不要。”

阿水很爱惜自己的身体,他警惕地瞄了男人一眼,下定决心了要保护好他的屁股。

“为什么?”怀曜还想说话呢,被突然的拒绝打断,不死心追问。

阿水一不做二不休:“我有对象。”

瘦弱的男生扶着桌角,慢吞吞咽下一口牛奶,浑然不知这句话在怀曜心里掀起多大的波澜。

他听阿水说他有对象的时候,浑身的热血一下变得僵冷。表情变得扭曲。

他想,对方要是个女生他肯定是争不过,那怎么办,强取豪夺?阿水肯定日后都不想搭理他,连根手指都不让啃。那女生随便一个香吻就把人勾走,他怎么玩?人家勾一勾手指他指定头都不回。

怀曜气闷得滚了一下喉结,调整好面部肌肉小心翼翼询问:

“男的还是女的?”

阿水以为自己这么一说肯定让人连连败退,话都说不出来。

但是这人不按套路出牌,竟然还不死心。

阿水一狠心想着让他彻底歇了那种心思,便咬牙闷闷地说:“男的。没你高,没你帅,也没你有钱。但是我就喜欢。”

他这些全是照着惊蛰说的反话。

他想,就算这样他依然喜欢那个人,这不是情深意切是什么,他都说狠了,就不信怀曜不打击自尊。

哪里会有傻帽冲上来当冤大头的。

怀曜听着,原本发冷的身体渐渐回暖。没他高,没他帅,基本上可以判断为是那个男的蓄意勾引。

阿水连公寓都没出去过几回,不知道外面有多少这种男的见色起意,没有经验自然被拿捏得死死的。

他梗着脖子一下子自信十足。

大言不惭地揽住阿水的肩:“那没关系,我也可以养你们两个。”

阿水一时间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说,我有男朋友。”

怀曜也重复一遍:“我不介意。”

“我钱多没处花,就喜欢养人。你喜欢他那我连他一起养。现在你同意搬出去了?”

阿水一阵头疼,不知道为什么怀曜要养他就等于他要搬出来。

阿水抿着唇,盯着他深情如狗的眼神无话可说。

冷冷丢下一句“随便你”。

接下来几天阿水被死缠烂打揪着不放,而且怀曜也不知道从哪里听到或见到,反正就是铁了心认为403的那个黑发男人就是阿水的小情人。

长得人模狗样的却是个哑巴,还勾引自己的邻居,这不是变态是什么?

完全不认为自己也是同类的怀曜心里气闷,索性在阿水睡着的时候就将人绑到了新公寓。

公寓很大,比阿水之前的不知道要大几倍。地板上全铺了软垫,也不知道担心什么。

阿水人生地不熟,跑路都没辙。

怀曜觉得自己是被鬼迷了心窍了,他抱着一醒来就被自己肏哭的男生,低声下气地哄啊。

哄着哄着,埋在穴里的鸡巴食髓知味地又硬得更厉害,龟头顶着穴腔机关枪似地操。

阿水张着腿,身后窄小的穴口褶皱被抻平,红软屁眼成了鸡巴套子紧紧裹着阴茎前后研磨。

他想叫,喉间的涎水堵着便叫不出来,水灵的眼睛可怜吧唧地颤着水纹。

嘴角张着,失声尖叫。

大床上蹭得都是褶皱。还有暧昧的湿痕。

阿水被浪潮似的快感打醒,小腿颤颤要直起身又被后面故意猛然地一挺双腿发软就重重地坐了下去。

那可是一整根鸡巴往穴里凿。跳动的青筋一下下磨着收缩的肠肉。

眼角的泪花立马渗出来,又快又重的顶弄将他嘴里的央求声全堵了回去。

阿水觉得自己的屁股要被操烂了,要不后面怎么肿得都没知觉了呢,只内里酸酸麻麻,肠穴里被摩擦的快感无限放大,整个身体都软成水。

他清楚地感受到男人的鸡巴是怎么先抽出去一部分然后又铆足了劲全部顶入。

瑟缩的甬道被这厚脸皮的男人奸成鸡巴的形状,紧紧包裹突突直跳的性器。嫩穴口从原先的浅粉色变成丰富经验的熟红,肉嘟嘟的挂着清透的腺汁。

折腾了一上午,最后发情似的男人掐着阿水的腰抵着肿翘的腺体猛顶了数十下这才在他身体里射了精放过他。

阿水累得睡了一天,大晚上眼皮都没掀开,倒是房间里激烈的打闹将他吵醒。

阿水还以为自己在做梦。

不然他为什么能看见自己最不想见到的两个男人此刻纠缠一团,还都聚在他面前。

怀曜嘴角流血,身上也挂了彩,相反比起惊蛰简直不要太狼狈。

“你是他男朋友?”怀曜猝不及防的一句话让阿水腿一蹬险些抠出一座芭比城堡来。

他大脑冒热气,恨自己为什么现在醒来。立马双眼一翻就要装睡。

谁成想再被人掐着脸蛋惊醒的时候,那两个人扶着阴茎,竟然要靠做爱的时候他对哪个人抗拒程度最小来证明他适合谁。

这么黄漫既视感的词被他们说出来一点不带尴尬。

阿水听得简直两眼一黑,这不公平,太不公平。两个男的打架他都没出场,现在却要他来平息战事。

他当场愤怒挣扎,然后悲愤地被箍好姿势挨肏。

不管是屁股里吃的还是嘴巴里塞的,家伙都大得夸张。

惊蛰和怀曜,这两个人不对付,到了床上就更明显,前一个后入掐着阿水的腰猛顶,后一个抓着阿水的头发让他嘴巴张大一点。

阿水的嘴角都被撑红了,他的下巴被人用龟头顶着上颚抬到极限。

前后两张嘴都被塞得满满当当,被深喉得唔唔叫,脸颊一侧的软肉要么被突然扣住头用力抽插顶得鼓起,要么是艰难拨动舌尖吮吸得凹下一截。

“呜呜……”

腰塌得越来越厉害,到后面小腹直接贴在了床上,脸侧着,额发汗湿,小巧的喉结不断地作吞咽动作。

紧致的喉腔夹着腥咸的性器,喉管被顶的极为难受,阿水恍惚着,舌头艰难挪动发出模糊不清的呜咽。

“再吃点进去,宝宝。”怀曜顺着阿水柔软的头发,挺胯把阴茎往人家喉里送,见阿水张大了嘴巴也实在吞不下去,便遗憾地舔着嘴唇。

缓缓抽出一点、趁人放松的时候,猛然扶着阿水的后脑勺强迫性地压了下去。

阿水泪眼睁圆,狭窄的口腔里,舌头挤着鸡巴,全是腺液的味道。随着男人深喉抽插的动作嘴巴里火辣辣的疼,难受得呜呜直叫。

脸颊边凸起一大块,嘴角撞上粗硬的耻毛。

他忍着恶心,在阴茎再度撞击喉管时,双眼颤颤翻白,突然有了力气难受地别过头强烈干呕,涎水稀里哗啦顺着嘴角流,这下子说什么也不肯再吃下去。

从嘴巴里弹出来冒着热气的阴茎怒涨,腥膻的马眼湿淋淋的坠着黏稠的腺液。

悬在他脸上,那么长的一大根。不夸张地说再塞进来他的嘴巴都会被抻裂

阿水看得脸都发白,连连后挪,却又立马被身后不逞多让的阴茎猛地前顶,瘫软趴到床上。

怀曜也不勉强,只能对着阿水被插得晃动的屁股开始打手枪。

面前白花花的臀肉随着抽插的动作晃动,快得成了一团虚影。

惊蛰默不作声地掐着阿水的腰打桩机似地操着一口嫩穴,肚子里先前被怀曜射得满满当当的精液咕啾咕啾得溢出来。怀曜因为恶趣味所以根本没戴套射得很里面,现在他的东西全被人弄出来,可想而知惊蛰插得有多深。暴力捣弄下嫩逼口一团白沫沾着,乱七八糟得彻底湿透。

超出阿水承受能力的驴屌凶悍得整根没入,他勉强泄出一声变了调的哀鸣,哆哆嗦嗦仰起头。腰线绷得板直,屁股却撅着。

打着手枪的男人眼底发红。粗暴地抹了一把马眼流出来的腺液,手臂前后飞快窜动,对着那具不自主抽搐的身体发泄自己未尽的浴火。

两个人体型都比阿水大了一圈,射出来的精阿水咽都咽不下。

到了最后两个人几乎是同时射完。

阿水颤巍巍地还维持着跪趴的姿势,后面被奸得痉挛的小洞汩汩往外冒着精液。

糊着精液的后穴一时间还没合拢,艳红充血的肠肉被扯得外翻着,一塌糊涂的穴口随着身体的微微抽搐一翕一张。

怀曜看得眼眸一深,突然觉得口舌发干。

原本胯下发泄过的阴茎此刻又半硬了起来,肉冠逐渐充血,龟头翘起。

“喂,换我操后面。”

【剧情导入】

「歇洱斯,北美最大且历史最为悠久的黑暗精神病院。相传它的原身是一座监狱。在二者的合并下,它成为了该地区唯一一所愿意且只被允许兼容高危精神病患者的场所。」

「由于大多患者的病情已达到不可控的地步甚至会爆发大型动乱,歇洱斯不得不采取了非常规手段镇压。」

「一个月前,它发布了招聘宣传,向无数人抛出了橄榄枝。」

「因为环境和需求的特殊,歇洱斯精神病院开出高价仅聘请男性护理。尽管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三万美金作为月薪的优渥条件依然让人心动。你在诱惑的指引下参加了这场激烈的竞争。」

「阴差阳错地,你因为同名同姓,幸运地获得了实习机会。

「你欣喜若狂,怀揣着中了千万彩票大奖的惊喜与忐忑进入了这座神秘的大型场所。」

「令你没想到的是,与高额酬薪不成正比的是其堪称悠闲的工作内容,你只需要帮助患者日常服用药物。」

「正常情况下,这会是一个令人艳羡的好工作。」

「然而,烂泥扶不上墙,你始终是个好逸恶劳的人。一次偷工减料,你造成了重大失误,加重了患者的病情。混乱中,你被失控的患者残忍误杀,以此作为杀鸡儆猴的绝佳典例。」

【剧情导入完毕】

阿水意识回笼的一瞬间,刺鼻的消毒水气味顷刻间灌入鼻腔。

“咳、咳。”

他迅速捂住嘴巴。

明晃晃到近乎刺目的大堂内,他和同样身着绿色洗手衣的人站在一起。

在整理好过去几天的记忆之后,阿水知道今天已经是他进入病院的第二天。

尽管已经意识到这是精神病院,可是他看着刺白耀眼的走廊里大批大批全副武装的警卫,还是觉得监狱这个词更符合一点。

他扎在一群护理员工堆里,默默仰头比较了下,然后又默默低下头。

他还挺突出的。

身高比较突出。一排人里面他被挡得严严实实。

大部分都是白种人,只有他还有零星几个顶着格格不入的亚洲面孔。

他走神着,头顶突然罩下来一层阴影,阿水抬头看。

是一个别着警棍却搭着一身医护工作服的年轻男人。

搭配有点滑稽,但是阿水一点都笑不出来。

每个护理前都站了一位穿着不伦不类的职工,应该是有经验的老员工。

“新人?”

阿水点了点头。透过他的口罩外透露的眉骨特征知道了他也是一位白人。

“我是你今天的搭档艾森,只需要安静。跟我来。”

阿水磕磕绊绊地接过他抛过来的注射器,针头细小的孔里还呲着不知名的药液。

他听话跟上他离开的步伐。

艾森的动作干净利落,他扭过头询问:“会注射药剂吗?”

阿水如实摇头,说了句不会。

原本以为万事顺利的男人脚步一错,本来下意识转回的头又转了回来。

阿水心虚地眼神闪烁。

他是真的不会。

因为是今天才被传送到这个世界,该教的不该教的全部在第一天就已经全部培训过。阿水搜了搜脑海里的记忆,简直可以说是空白一片。

空气死寂了几秒。

艾森:“你应该庆幸今天只是观摩,否则你一定会非常后悔自己的选择。”

“如果明天没学会……会怎样。”留给阿水的时间不多,而且阿水本身就是个草包,这点他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艾森似笑非笑地盯着他那张脸。

“学会利用你的屁股也许会死得晚一些,宝贝。”白人顿了顿,促狭地眨了眨眼,“比起真才实学,更多的人愿意为你的浪叫买单。”

阿水抿住唇。

他不太喜欢这个玩笑。

艾森抽出资料板,一板一眼地念着:

“a1023患者姓名莱恩,被爱妄想症和狂躁症患者,身高63英尺,体重191磅……”

是非常标准、健壮的体格。

阿水一步步踩着被清理得反光的地板,还觉得有些不太真实。

他默默地换算了一下,这个患者比自己快高了两个头……

艾森已经领着他走了有一段路。

整个长廊是由一间间的密闭室组成。

过道的灯很亮,以至于阿水眼睛睁了这么长时间,微微有点次刺酸感。

他揉了揉眼睛,将歪掉的口罩戴好。

就在这时,距离他只有一步之遥的门突然被嘭地打开,紧接着传来一群白衣员工惊慌失措的杂乱喧吵。

艾森的眼神骤变,表情一下子变得严肃。他大步上前。

阿水匆匆赶上去,他跑到门口,在人群的拥堵中推搡着看到了正中心的画面。

原本应该被约束带绑在护理床上的男人此刻双目充血,身上还挂着破碎的防护带。

男人深邃的五官半边染血,沾着血污的袖口被鼓起的肌肉绷紧。

不知道是哪里出错导致他有了下床的机会。

周遭的医疗用具和药剂四仰八叉地躺在地面,诉说着几秒前的混乱。

男人青筋蹦起的手里死死捉着注射药剂用的针头注射器,扎在身下一个护理的脖子里。

闪烁着银色冷光的注射器划进脆弱的跳动的脖颈。

血点呲地疯狂飙溅。

场面一度陷入混乱,三四个男性警卫迅速上前阻止。

棍体与肌肉的相互撞击的身响让阿水头皮发麻。

等到那个被压在身下的倒霉蛋在一片混乱中被人拖出来时,惨叫声已经变得虚弱。

肺腔里像是灌满血泡,不断地呛声,声嘶力竭地咳出一串模糊的气音。惊悚无比得被人抬了出去。

听得阿水喉头一紧,也跟着喉咙阵阵发疼。

而让阿水更加心惊胆战地是这个名叫莱恩的男人在接受了电棍的毒打之后,竟连吃痛的抽搐都没有。

他不带一丝停顿地缓缓抬起头,绿洇洇的瞳孔竖起,随后绽开一个毛骨悚然的微笑。

他的身材太过高大,对比之下连病房都显得过于逼仄,整个人压迫感十足。

阿水止不住后退一步,他僵硬地抬脚准备离开。

只是一个非常轻微、小心的动作。

男人却好像察觉到了他,目光如同捕捉猎物般穿过人群迅速盯上了阿水。

他一头金发,发尾还沾了猩红的血色。被囚服包裹的强壮身体,爆发出蓬勃的力量。

阿水向后挪动的脚步一顿,额头冒出冷汗。

看见他的动作,不远处的男人嘴角一点点拉大,上扬,吃吃地发出不明的声响,令人不寒而栗。

阿水毛骨悚然,他的心脏在颤抖。口罩下方的脸苍白一片。

……

阿水在被拉出治疗室的时候终于忍不住脱下口罩开始干呕。

萦绕在鼻间的血腥味依旧时有时无。

艾森见怪不怪地递给他一杯水。

阿水面色惨白地喝了一口,失去血色的唇渐渐有了精神气。

“这是……病发状况?”阿水压了压颤抖地指尖。

“当然,随时都可能发生。”

阿水现在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歇洱斯的月薪如此高昂。

这是一场用生命做赌注的竞赛。但是……

“那个护理是个男人。”阿水皱了皱眉。

阿水清楚地看见了他具有明显男性特征的体格。他不可能看错。

“为什么会下意识将同性对象认为是自己的……呃狂热头子。”

阿水想不出别的词,勉强觉得这个还合适。

腰上别着警棍、臂膀几乎有阿水大腿两倍粗的男人好像听到了什么惹人发笑的笑话,怪声怪气地偏过头:“嘿宝贝,歇洱斯可不排斥基佬。”

“在这没有女人的见鬼地方,多的是被抓去或者主动摇屁股吃男人鸡巴的人。”

阿水认真地听着,然后蹙起眉。不知道是因为艾森粗鄙的话又或者是视线里若有若无的打量。

是因为环境的特殊性,所以针对的对象无论男女。

“那为什么a1023会突然攻击人?”阿水轻轻地问。

艾森皮笑肉不笑,直白粗鲁道:“他对男人的屁眼没有兴趣。”

就是直男。阿水给他的话做了简单的转述。

“过度靠近他的人会被他潜意识认定为别有用心,让一个连同性间的触碰都难以接受的人却要接受同性作为爱慕者本身就是不可能的事实。”

“更简单地来说,只要他认为你怀有某种特殊目的……”艾森顿了顿,“这人就会锁定你为伤害对象。”

“这跟耍流氓有什么区别?”艾森咧开一嘴白牙。

阿水沉默片刻。

哦,明白了,恐同。还是有严重暴力倾向的恐同患者。

时间差不多了。房间里面的男人被打了镇静剂现在已经安分下来。

艾森重新拉开了编号为a1023的大门。

一群新护理推着治疗车鱼贯而入。

刺鼻的消毒水气味掩盖不了房间里浓重的血腥。

阿水跟在后面,手上托着换药盘。

他低着头,小心翼翼地站着,生怕对上治疗床上男人的视线。

蓝白色的防摔固定带从男人肌肉紧实的腹部穿过。

金发男人脸色阴沉,他粗暴地躁动挣扎着,捆在四肢上的约束带岌岌可危得绷到极致,发出随时要被扯断的声响。

这已经是打了镇定剂之后的效果。

阿水听着不远处护理床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嘎吱声响心里发毛,下意识打了一个寒颤。

整个过程流畅很简单,阿水全程跟个木头似的站着。

每间治疗室都是独立隔开,天花板的中央是巨大的吸顶灯,投下唯一的光源。

饱和度过高的光刺痛虹膜。

莱恩按捺下心中的燥火,深邃的眉眼毫不遮掩地流露出不满的戾气。

他偏了偏头,忍无可忍地随便随手抓住一个护理的下摆。

!!

阿水被吓了一跳,险些尖叫。

他堪堪抿住唇,看着那只被捆着手腕的手从约束带里挣出,拽住他的衣服。

他求助的目光尽可能多得投向更多人。

同行的护理看见了,朝他示意安静。

患者没有伤人的打算,最佳情况下不宜过多刺激。

阿水掩在口罩下的神情僵硬。

“还要多久?”

莱恩快一天没有喝水,低沉的嗓音沙哑。

他躺在床上,虽然语气有点不爽但还算稳定,看着自己随便抓住的护理,绿瞳微眯。

怎么这么矮?

他一错不错盯着阿水口罩边露出的小块白嫩皮肤。

一旁的护理眼神示意阿水回答。

“马上。”阿水言简意赅,紧张得要死。手里端着的不锈钢盘尽力保持平稳。

声音很年轻也很陌生。莱恩挑了挑眉,注意到他发抖的手腕,知道这是新来的。

胆小的像只老鼠,啧。

莱恩臭着张脸,高挺的鼻梁上还有上次治疗暴动留下的豁口。

阿水模糊地听到其中一个护理低声说了什么,金发男人勉强还算和善得同步扭过头。

他手上还扯着阿水的下摆,阿水没办法远离。

在男人别过头的瞬间,粗硬的金色发茬隐隐刺在了阿水的手背。

完全不疼的,只是有点突然。

所以阿水才小声惊呼了一声。他以为划到针头了。

莱恩掀了掀眼皮,阿水从他耷着的眼神里看出几分嘲弄。

“拜托你轻点儿啊,护理。”懒洋洋地拖着调子。

分明没有对他讲话,那双翡色的瞳孔却有意无意地在他身上游移。

一个见血都不怕的男人,现在擦个碘伏却喊疼。

阿水看见正在清理伤口的护理手上速度加快。

他抽了抽嘴角。

但是男人的行为确实无可指摘,也就无话可说。

毕竟对比起十几分钟前的暴戾,莱恩现在甚至可以称得上是乖巧。

期间过程顺利得过分,莱恩精神正常,倒也没有继续发难。

过了大概十来分钟,阿水收拾好染血的棉花团和废弃的针管,跟上了队伍的末尾出门。

临走前,他负责上锁,毕竟每间治疗室的空间足够宽敞,生活用具配备齐全,甚至有独立卫浴,足够每位患者的生活。

除了一些生理需求之外,其余时间,为了防止暴动,需要严格保证治疗室的封闭。

阿水是这片a区的管理,事情不算多。白天算是半个打杂,到了晚上负责巡视,这个工作有点像监狱里的警卫。

而且阿水还真的分配到了一根电棍。

歇洱斯主要是怕晚上这群病患发病,a区的级别最高,收容的都是一群怪物,个个生得牛高马大极不好对付,危险程度不是几个警卫肉搏就可以了的,在以往深夜出逃的例子数不胜数。

因此,晚上的任务更为艰巨。

阿水这几天忙下来,不可谓没有受到冲击。

首先明确的是,这座精神病院里的私下交易是真的混乱到令人发指:烟草、酒精、避孕套……

阿水忍无可忍地再一次用扫把清理掉随意丢在走廊上的酒瓶。

用脑子想想就知道东西肯定是病院里的工作人员带进来的。至于为什么到了一群疯子手中……

阿水咬着牙心:到了外面就这点不好,即使是在精神病院,过于开放和宽松的风俗也会默许护理与病患之间的灰色交易。

这几天的事情虽然让阿水有些疲惫,但总体而言可以称得上是平静和顺利。

像第一天就碰上的暴乱也没有再发生。

只是阿水会不可避免得因为一副区别于大众的外来面孔而受到过多的关注。

有时候是暗示性的眼神,有时候是轻佻的询问。

阿水人麻了。

但是对比起他和这群披了人皮的怪物们的体型,阿水觉得还是不要轻举妄动的好。

不同于第一天的生疏,阿水现在已经对部分药品有了一星半点的了解。

阿水觉得自己已经挺厉害了。起码有时候能够搭得上手了而不是傻站着。

因此,他也被分配到了个人任务。

今天的病患有些特殊,是一对双生子,洛伽和洛斯。二者都具有严重的精神亢奋症。

艾森提醒他要小心。

a1028。只有一个房间编号。由于这对双生子病情的特殊性,所以将治疗房做了合并处理。

阿水眨了眨眼。

在推开房门的一瞬间,他听到了一声年轻的欢呼。

光听声音,应该会觉得对方是个活力四射的青年。而不是一个精神病高危患者。

橘红发色的男生盘着腿坐在床上,脸上是毫不掩饰的热情笑容。

阿水忘记了自己还戴着口罩,下意识弯了弯眉眼。

这是弟弟洛伽,相比起哥哥,会更加和善。

至于哥哥洛斯……阿水抬眸看着不远处正盯着他看一动不动的年轻人,与弟弟如出一辙的脸上神情淡漠。

还是很好区分的。

阿水将手里推着的治疗车拉入治疗室。

“新护理,我没见过你。”

洛伽从床上弹下来,迅速贴在了阿水的身后。

他应该是刚吃了什么棒棒糖之类的糖果,鼻息间还有一股甜腻的糖浆味。

阿水下意识回头看的时候,红发男生意犹未尽地伸出猩红的舌尖舔了舔犬牙。

焦糖色的瞳眸夸张地弯着,露出纯善的笑容。

阿水嗯了声,要他配合伸出手臂,他要注射药剂了。

洛伽松松垮垮的身子突然站直,阿水错愕地发现对方虽然很年轻,但是比自己要高上许多。

男人双臂结实,虬扎又不夸张的肌肉肌理流畅,从肩部到腿,一身灰白色短袖,肌肉轮廓被完美勾勒。

阿水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小身板,觉得自己小看了外国人的强大基因。

洛伽歪头提醒,“可以打了哦。”

阿水含糊地点了点头。在他调配药剂的时候,洛斯安静地在床边找了个空位坐下。

阿水低着头,他还是个新手,态度很严谨,每个步骤都做得很仔细,因此进度也有些慢。

洛斯岔着腿,双手撑在腿的两侧,身体微微后仰,动作是与表情不符的懒散。

“你们东亚人,都像护理你一样……”这么瘦么。

洛斯淡声询问。

阿水太紧张了没有听全他的话,随口嗯嗯。

黑发男生弓着腰握着手里的注射器,他凑得很近,防止视线因为额发受到干扰。

在阿水看不到的视野里,洛伽的瞳孔兴奋地缩小,而作为哥哥的洛斯此刻目光同样耐人寻味。

性格顽劣的双子好像在此刻才展露出了真实的面目。

好可爱……好可爱。

新护理的皮肤比他们见过的所有东亚人都要来得白。

从这个角度从上往下看,晃着水纹的黑瞳专注又认真。

透过鼻根上覆盖着的淡蓝色口罩空隙,能看见轻微的、鼓起的淡色唇肉。

很紧张呀,抿得紧紧的,软的不得了的陷下去一个凹弧。

双子的视线不由同时一滞。

几乎就要将双手抽出,去摸摸看那具美妙的身躯其他部位是不是也跟豆腐似的嫩。

听到了,剧烈的、搏动的心跳声。鼓动的胸腔里那鲜红的器官爆发出蓬勃的生命与活力。

双子贪婪的目光凝在阿水那汪了一层晶莹的鼻尖。

浓度过高的注视让阿水蹙起了眉。

总觉得有人在注视他。

等阿水抬头看的时候,黏腻炽热的注视又如潮水般快速退却。

双子依然维持着原来的姿势。神情正常。

错觉么……

阿水难受地抹掉鼻子上沁出的汗,把口罩乖乖拨正。

他只是想散一下热。但是空气里氯气的味道实在太重了。让他不想再闻下去。

还是戴好口罩比较舒服,热就热了点。

过程非常成功,阿水为自己竖了个大拇指。

说起来这还是他遇到的唯二比较正常的病人了。

就是这间治疗室莫名得比其他治疗室要来得燥热。

阿水收拾好东西离开,潮湿的发尾贴在后颈实在不怎么舒服。

今晚要洗个澡。

阿水忽视了转身后下一秒就快速变脸的二人。

如果他在此刻转头,就会发现二人的表情竟然是惊人一致的病态痴迷。

但是阿水没有。

他迫不及待地推着治疗车,准备早点结束今天的工作,然后睡一个香甜的觉。

“嘿,今天的状况不太对。”艾森诧异得朝阿水投了一眼。

阿水恹恹地耷着眼皮,眼下有一抹青黑,很淡,但是在他的脸上格外明显。

阿水极为困难地憋出一声“嗯”。

事实证明,他还是不太习惯这里的饮食,以及生活习惯。

水土不服吧。阿水瘫着小脸,总觉得今天好像有什么事被他遗漏掉,因此神经有些紧绷。

他迈着轻飘飘的步伐,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

腰间的衣服下摆宽松,灌进来一股又一股的冷风,被吹得都卷边了。

阿水没觉得奇怪,只当是衣服不合身。毕竟他连均码的浴衣都穿得像个偷穿大人衣服的青年。

当然,没有当地青年那么恶劣的脾气。

艾森是这么评价的。

阿水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然后揉了揉脸,才觉得自己又活了一回。

他为自己提前的适应感到一阵悲哀和骄傲,端着不锈钢盘向下一间治疗室走去。

盘里是一罐罐药剂,琳琅满目。

阿水走着,能听到罐子里药片清脆的哒哒碰撞的声音。

“祝你好运。”

阿水点了点头,随后艾森便向着与他不同的方向走去。

艾森是他的指导,但同时也是a区的管理之一。

大多数时间,阿水要学会一个人做好护理的工作,今天的话,大概就是帮助患者擦擦身体,配合服药。

当然也还需要问问他们需不需要上厕所,一些病情特殊造成无法自理的阿水需要陪同。

但是阿水往往不会主动询问这些问题。

因为一旦他开口,话题就会莫名其妙地绕到一些没有营养的方面。

比如阿水的尺寸有多大,能不能接受xx姿势,介不介意无套这类。

这个时候,阿水的脸会绷得很紧,认真并且镇定地回复他们:他不操男人。

但很遗憾,那群人真的是神经病,听不懂阿水的回复。

明明是非常正经的话却偏偏都要笑出声来戏谑。

“宝贝,如果你喜欢上面的姿势我当然是高兴的。”

显然,他们是把阿水话里的“操男人”自动转化成了一种非常流行的玩法。

脑子里全是黄色废料的xx。

阿水面无表情地心下不满。

如果还是不依不挠,阿水会以患者嗑药过度为由通知警卫将其送入小黑屋。

护理也就这点好,跟患者相比有拥很大话语权。

阿水低头看了一眼腰上别着的电棍,希望他不要用到这个东西。

……

“我没有看出你的双腿有任何残疾问题,布诺。”

被拒绝的青年眨了眨眼睛,顶着一张并不差劲的脸,看上去就比阿水大一点。

“亲爱的,我并不介意你跟着我一起上厕所。”

阿水:“我介意。”

“你会很乐意跟我做的。”布诺脸上露出毫无破绽的笑容,极具暗示性地扫了一下自身的裆部。

他坐在床沿边,手指陷在腿两侧的蓝白条纹被子里,一副蠢蠢欲动的样子。

完全符合阿水对于美洲本土校园里有多动症的冲动青年的刻板印象。

阿水熟练地后退,打住他起身的动作。

因为已经不止一次遇到这种事情,所以阿水脸都不带红的迅速抽身关门。

动作像是做了不止一遍。

随着啪嗒一声治疗室门口关闭的声音,阿水的耳朵才终于隔绝掉身后拖着调子的不满哀怨。

他平静下来的心情并没有维持多久,因为下一秒,紧贴着他的背部的铁门突然弹出一条缝隙。

阿水被震得背部一颤。

可能对面的人也只是尝试着转动门把手并没有料想到会打开,发泄的力气虽大却转瞬即逝。

在力的反作用下,门板嘭地再度合上。

阿水的表情僵住。

他快速用身体抵住门板,一只手迅速地去掏腰带上挂着的钥匙,却摸了个空。

电光火石间,他想到上午腰间空荡荡的感触。

整个人裂开。

显然里面的人也在惊讶,以至于阿水把门重新压回去时才笑着吹了一声又长又亮的口哨。

布诺变得更加肆无忌惮,恶劣地拍着门板,故意摁动门把手不断往外推。

“看见你了哦宝贝。”

“是在跟我玩么?没有意思,换个游戏好不好。”青年的音调逐渐变得高调。

“砰!”

门缝被反复闭合又被扯大,男人的力气很大,像猫捉老鼠似地故意折磨着阿水。

阿水的肩竭力抵着门,被震得整个人右半边身子发麻。

他对这种情况毫无经验,完全束手无策。

只要他稍一松手,门就会被迅速打开,这种事情带来的后果是阿水不愿意见到的。

耳边传来的男人的笑声简直就像是警铃在嗡嗡作响。

就在阿水吓得要呼声求助的时候,他这边出格的动静很快引来了艾森的注意。

艾森脸色一变,迅速跑了过来。他的个头大,力气也不小,阿水几乎没有出力他就将房门拽了回来,硬生生扯回门把使力的主动权。

嘭!

咔哒。钥匙插进钥匙孔旋转半圈。

门锁确认被锁闸关牢。

门后面的挑衅声也很快因为无趣而减弱。

阿水白着脸道谢。但是他并没有松口气。

他的钥匙不会无缘无故平白消失,今天早上察觉的异样并不是阿水的多心。

钥匙很有可能在昨晚就已经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掉在了某个角落。

更糟得甚至可能是掉在治疗室。

一想到这个,阿水的眼皮开始慌得跳动。

他昨天倒也没干什么内容。就查了三间房。

阿水大概回忆并且比较了每场查房下的时间长短。

阿水几乎立刻就锁定了a1028——那对性格天差地别的双子。

他来不及跟艾森解释,匆匆离开。

现在是午休活动时间。按照正常的作息安排,a1024——a1028会以五个治疗室为一组进行为期半小时操场锻炼,美曰其名是为了缓解精神压力。

阿水一开始觉得这个活动挺鸡肋。但是现在,他非常感激这个方案的提出者。

多亏了这个时间空隙,他才能悄无声息地溜进来……

他猫着腰,在抽屉间飞快翻找。

明明,应该就在这的,钥匙。

阿水皱着眉。

总不可能随身随带着,他认为藏起来的概率会更高些。

虽然没有实质性的证据指明,但是阿水依旧更倾向于停留在这间做了扩大面积处理的病房。

抽屉内。

细白的手指掠过一堆凌乱的玻璃糖纸,透过五颜六色的荧光,这些明显被拨开了挺长时间的糖纸依旧散发着甜腻的果香。

阿水了然这些都是洛伽的杰作。

抽屉里有很多零零碎碎的东西,但更多的是甜口零食的包装袋。也有几本打发时间用的休闲杂志。

一看就没怎么翻过,边角依旧整齐。

正当阿水找得起劲的时候,他的身后传来一道成熟的男声。

“你是在……找这个吗?”

声音出现得很突然。

以至于阿水在听到的那一刻心脏几乎骤停。

他仓皇回头,动作幅度有些大,鞋底在地面上摩擦出有些刺耳的声响。

阿水像是被当场捉住的坏小孩,紧张得一动不动。

橘红发色的男人表情平淡,漫不经心抬起的手臂悬在空中,张开的五指间,一串钥匙挂在他的中指末端。

尽管双子两人的脸一模一样,但是阿水依旧立马分辨出这是洛斯,而不是洛伽。

不管是声音,还是面部的表情,这都极容易判断。

灯光敞亮的房间里,阿水能够清晰地看见他抿成直线的嘴角以及冷硬的面部线条。

阿水有些臊得慌。

也许是因为对方过于平静的态度,也许是因为死寂的空气。

彩色的糖纸轻飘飘的,被指尖压着,阿水的手下意识一松,随着微不可闻的声响,硬质的材料顺着释放的弹力轻松地落至地面。

他蹲在地上,手还埋在当事人保存隐私的抽屉间,就这样窘迫地仰着脸,不知所措。

这本应该是由他来主导的局面,他虽然不可以理直气壮,却也有理由要求对方将钥匙还回。

并且应该第一时间解释一下自己这个类似偷窥狂的行为并非有意。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张了张嘴,却并没有发出任何一个有意义音节。

好半晌。

他忍着强大的耻意:“你……把东西还给我。”

这实在是一副诡异到甚至好笑的局面。阿水不用别人提醒也知道他句话有点离谱。

一个管理,却要向他拘束的对方索取钥匙。

洛斯歪了歪脑袋,神色不变。

“没有奖励么?”

“我以为,至少是可以讨要一点我想要的东西。”

阿水紧张地抿唇。竟然从他这个动作里看出了几分洛伽的影子。

“你先给我,我再同意。”

这句话说得有些无赖。

但其实阿水没有思考那么多,他大概估计了一下时间,半小时的空余,已经过去得快差不多。

他不知道洛斯是如何逃过管理的搜查,但是他想,再僵持下去,等洛伽回来,他的处境会更加艰难。

对方那双珀色的瞳孔微微闪动。

阿水以为他要松口,谁知道他下一句话便是“亲你也答应吗?”

阿水不可置信地微微睁大眼睛。

洛斯依旧面无表情,他的眼中,是阿水被抿得颜色极淡的唇,很小,很薄。

那条浅粉的缝分开后,能看见若隐若现的红色,印着透明的水光。

洛斯好奇地想,这会不会比洛伽平日里咬的噶蹦噶蹦响的糖果还要甜。

忽然,他上前一步。

阿水顿时白着脸警惕躲开。

阿水透过他捉摸不透的眼神,心中下意识升起不安的预感。

他退一步,洛斯就上前一步。

两个人的位置不知不觉发生了调换。

阿水现在离门口很近,就算离开的话也来得及并且容易。

他慢慢后退,出乎意料地是洛斯看上去并不急迫。

很快,阿水的脚跟已经贴在了门缝,他在心里估测着,始终与洛斯保持着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

瘦削的男生后脚微抬,已经转身准备跑了。然而没有等他付诸行动,他撞上了一个滚烫而硬挺的胸膛。

阿水一怔,反应还算快地避开,打算从狭窄的缝隙里穿过。

但是对方的动作显然比他要灵活。一双大掌揽住,更确切地说是掐住了他的腰,五指严丝合缝地贴在腰侧的弧线,他很轻易地就被勾了回来。

“你吓到他了,哥哥。”

轻微埋怨的声音暧昧又痴迷地贴着阿水的耳廓响起。

一阵天旋地转。

等阿水反应过来的时候洛伽已经把他扔到了床上。

动作很轻,也不疼,比起不满的惩罚,更像是某种急切的欲望。

瘦削的男生在床上弹了一瞬,大脑发懵。鼻息间乍一灌满了被子上沾染的消毒水气味。

没等他回神,他的脸被捧住,掰正。

狂热的吻迫不及待落下。

阿水敏感地偏头一躲。像受惊的幼鸟一样用手抵住了洛伽不断靠近的肩膀。

他和男人贴得很紧,洛伽的大腿向内施力压住了阿水的腿。

看样子还要凑过来,因为对阿水刚刚的躲避有些不满,于是这次便更过分。

洛伽捏住他的下巴,食指嵌在嘴唇下方的一点位置,他微微用力,阿水就跟着被迫抬起脸。

眼前是一张放大的令人挑不出错的脸,兴致勃勃地过来蹭阿水。

在他抗拒恐慌的眼神里,愈发肆无忌惮的垂头,还往他的嘴巴上咬了一口。像做着什么标记仪式。

“宝贝的嘴巴好香,怎么口水也是甜滋滋的。”

微尖的犬牙磨得阿水吃痛呜咽。

他没有要停的意思,轻而易举地握住阿水的手腕举过头顶。

好不容易奋力扭头,阿水才得到一分空隙:

“洛斯!”

情急之下,阿水喊出了这个名字。

拜托,起码,先把他的弟弟拖走,就算是要亲他的嘴也呜……

只是下一秒,他的唇便再次被堵上。陌生炽热的口腔包住那两片颤抖的唇肉,贪婪地嘬吮着内里粉亮滴水的舌尖。

他的手腕在发抖。

额发因为后仰而掀开,目露央求。

见他这幅样子,洛伽不太高兴地皱眉。

什么啊,怎么能只叫哥哥的名字。明明现在抱住他的是他才对不是吗。

洛伽抵住发酸的牙。

喉间闷哑地咕哝道:“这不公平哦。”

阿水看他不太妙的眼神,有些害怕地咽了一口唾沫。

洛伽又亲亲热热地覆了上来,阿水挣扎着,只能用眼神来和房间里剩下的唯一的正常人交流。

余光里,洛斯的身影逼近。他比洛伽要更冷静,表情也更正经,皱着眉走过来。

“帮我……”

揣着最后一份期盼,阿水的眼神愈来愈亮。

他一定能停止下这场闹剧吧……至少、至少也应该把洛伽拉下来,不可能会纵容……

“洛伽,过去点。这是我的位置。”相近的嗓音语气不善。

阿水祈求的眼神刹那间变得黯淡。

他恍惚地觉得自己幻听了。心理防线轰地崩塌。

那人神色不变地提醒,见自己的弟弟太过忘我,便毫无负担地扯住他的后领。

洛伽黏黏糊糊啃得起劲,不情不愿地腾出一点空隙。

“唔!!”浅色的唇瓣蠕动着,等来的却是更加粗喘的鼻息以及两根高热厚长的舌头。

原本平静无波的洛斯此刻像换了一个人,色情狂一样俯身凑了上来,燥热的肌肉紧紧包裹住身下被二人被共享的亚裔。

双子争先恐后地挣着拽扯湿热口腔里可怜的小舌,本就比一般人要小的嘴巴艰难地被抻开,磨得软红。

涎水顺着大张的嘴角滑过唇周微红的肤肉。

被嘬得黏腻的舌尖颤巍巍被两条长舌勾着缩也缩不回去,又肿又翘,被粗糙的舌苔随便一缩就怯怯地要卷起来。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阿水脸色惨白,他被两个牛高马大的男人压在身下,场面荒诞。

一张嘴吞咽不及地吃着两个男人渡过来的口水,被迫无时无刻都要张开接住深入的舌苔。

没有一个男人会被同性压在身下作出这样难堪的举止,况且对象还是两个。

阿水近乎晕厥,他用残存的混沌的思维努力思考时,身体突然悬空。

于是便下意识蹬动足跟。不安分的样子讨来了屁股上一记清脆的巴掌。

阿水愣住了,不知道委屈什么的又或许只是单纯害怕,所以眼角冒出了泪花。

双生子恶劣地扯住他的手臂将他紧紧捆在怀里。

阿水在此刻竟然分不清洛伽还是洛斯,因为模糊的视线里,俩人脸上的表情是如此相像。

他们爱怜地一层层脱下他的制服,两根尺寸相近同样恐怖得令人心惊的阴茎狰狞地鼓起,同时一前一后卡在他的后面,顺着臀缝快速摩擦。

关上了灯的治疗室里,白得发光的躯体渐渐发粉,阿水忍着恐惧不断尖叫挣扎。

“宝贝的穴又软又湿,现在吃着我的手指呢。”夸张的赞美带着痴迷的语气。

他的腿被男人掰开大张,不得已暴露出身后的粉嫩屁眼。

洛伽死死地握住阿水的腰,屈起的手指在后穴飞速抠弄。修长的指节一开始极为生疏,但到了后面就变得轻车熟路。

手指抠弄穴里软嫩的肠肉,蛮横地挑拨撩动。

青涩的穴腔不太会出水,手指便死死抵着那块鼓起的软肉蹂躏,碾出黏滑的清液。

强烈的不适从身后传来,阿水挂在男人身上,悬空的恐惧让他不得不主动攀上洛伽的身体。

“亲爱的,你可真漂亮。”洛斯吮着他的脊背、肩胛骨。火热的舌头黏在吮嘬的肌肤上,每落至一个地方,雪白的肌肤便轻轻发颤。

洛伽主动将阿水抢了回来,托着拉长的声调。

“不行,说好了我才是第一个吧。哥哥怎么可以说话不算数。”

他将头转向阿水,金眸兴奋地闪烁:“我要操宝贝的处女屁眼了哦。”

“等等、不!不行!”

“停下!放开我,不然我会立刻上——”上报……上报之后呢……

阿水大脑突然宕机,身体也开始发冷。

他无法想象这件事如果被宣扬出去后,他会被怎么看待。

洛伽眼神亮晶晶的可不顾那么多。

他急不可耐地将阿水一把抱起,又长又粗的阴茎从跨间释放出来便直直插进了心心念念的嫩穴。

“呃啊啊啊啊——!!”

完全是整根没入!男人的胯部与白皙的屁股贴合。

硕大赤红的柱身碾开滑嫩的肠肉,狠狠肏到了深处。

阿水面容苍白地扭曲了一瞬。

窄小的浅粉色穴口被狰狞的性器凿穿,褶皱抻平,周边承受到极致,呈现出透明的质地,紧紧嗦着驴屌打颤。

他的肚子好像被一根铁棍贯穿了一样,五脏六腑被肏得移了位。

身下胀得难受。

难受到阿水丢脸地当着两个男人的面就这样飙出了眼泪。

“你别……别操我!……拔出去,求你!…求求你。”

阿水很没骨气地示弱。

一双纯粹的的黑眸印着泪光,哭着尖叫。

“你出去……我让你亲、我我还可以让你看,你想看哪里都没关系……”

他甚至知道要谈条件,只是太害怕了,所以说出来的话都语无伦次的。

他还吃着一根男人的鸡巴呢,屁股悄悄地自己就往上抬。

吸着鼻子,红着眼睛。

洛伽歪了歪头,“可是我现在就在看你,当然也可以现在就摸你。”

他语气轻快地反驳,露出两颗犬牙。

双手毫不留情地把控住阿水的胯部,甚至是看出了他的小动作便使劲地往下压,尤嫌不够深地猛地挺胯。

粗挺的阴茎长驱直入,强劲地冲撞开一圈圈肠肉。

阿水被这一记顶得几乎连魂也散了,抖着嗓子崩溃哭叫,竭力推搡着男人肌肉结实的手臂,却无半点作用。

洛伽跟铁做的似的纹丝不动。胯部就这样硬生生地挺送着,一根驴屌噗嗤噗嗤谁也拦不住地往嫩屁眼里狠肏。

阿水下意识地反弓起腰,想要缓解下体传来的酸胀,却被扯住腰强迫性地承受住更加激烈的撞击。

他强忍着眼泪和腹胀感,被人托高屁股一下下地抽搐挨肏。

很痛苦呀,那么窄的穴一下子吃了那么大一根家伙,背都挺不直了,几乎要蜷缩成一团。

阿水后悔地睁大双眼,为了打动洛伽什么话都不要面子地说出来:

“我给你……额啊!我、我给你用手指插,真的!……你先出唔唔!”

刚忍着耻意吐出几个字,嘴巴就被身后的男人死死捂上。

身后没有动静的洛斯在此刻突然圈住他,阿水骤然被两个高大男人夹在中间。绝望摇头。

“快点。”洛斯皱了皱眉催促,洛伽撇撇嘴。

怎么快得了,鸡巴埋在骚屁眼里越肏越硬。

心里这样想着,洛伽胯下的速度却开始加快,激烈的抽送让怀里的男生开始拼命地挥动双臂,细白的手指可怜兮兮地掐着坚硬的膀肉,指尖用力得失去血色。

他的嘴巴被捂住,一点都哭不出声,只能从嘴巴和手掌缝隙间突然憋出几声高亢沉闷的呜咽。

细瘦的腰不断上下耸动,可爱粉色的嫩屁眼如今夹着乌紫粗硕的鸡巴,沉甸甸的囊袋代替着男人无尽的欲望激烈鞭笞臀肉。

“拔出来的时候还死死夹着我呢,都要把骚穴里的肠肉翻出来了。”洛伽脸上热情的笑容消失,反而是痴狂的兴奋,像条发情的大型犬一样越肏越凶、越肏越狠。

额间的汗水没入脖颈后的衣服内。潮泽的红发掩住充满欲望的双眼。

他喘着粗气,看着怀里盈着眼泪颤抖的小护理,眼底的浴火蓦地蹿高。

鸡巴一点不肯舍得停下来地肆意剐蹭穴心。每次整根抽出下一秒就凶猛地全部送了进去,翘起的龟头硬涨着嵌在软穴内,彰显可怕的性欲。

汗水混合荷尔蒙。浓郁的燥热闷得阿水脸蛋病态得潮红。

唇间尖叫而呼出的热气全被堵在下半张捂得严严实实的脸。

阿水眉尾下垂,激烈的快感令舌头不受控制地吐出,一下下蹭着男人的掌心。

黏黏糊糊的,水汽全沾了上去,舌尖上温热的触感软趴趴。

洛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喉结缓慢地上下滚动,没有说什么。

原本是正经的治疗场所,现在却像是淫荡的红灯区。

被两个精壮的男人夹在中间的黑发雏妓撅着屁股,坐在鸡巴上,连哭带叫的。

阿水艰难地吃着穴里的鸡巴,肚子微微隆起,幅度还在上涨,脐眼被扯得变形。

鸡巴上凸起的筋棱突突抽插穴壁。

“这个姿势……太深…了…慢一点呃啊…”阿水泪腺酸胀,眼眶发红地讨饶。

被操得熟红的小屁眼里肠肉疯狂收缩,蠕动着将鸡巴裹得更紧。

“唔!”洛伽弯眼,眼底无尽的恶欲在此刻疯涨。他咧着嘴哄着,“再忍会儿宝贝,后面还有一个人呢。”

疯狂抽送的腰身精悍有力,撞得雪白腰身簌簌抖动。

洛斯看着面前香艳的景色,喉间干涩。

他一把揽住阿水下塌的腰,忍耐不及地握起阿水乱晃的双手,然后低下头,将一根一根手指含入口中,舌头暗示性十足的抵住、按压。

一团团热气闷成水珠。

阿水后腰发颤,能感受到指尖的回血,从那个部位开始慢慢发热。

本就过于强烈的快感在此刻被各个感官放大,小腹上沁出晶莹的汗珠。

他蹙着眉,受不住地要夹紧大腿,从背后抱着他的洛伽却像看穿了他的心思,手背上爆出青筋死死箍住往两边掰。

“额哈……放我下来……放呜呜!!”阿水的身体无济于事地扭动、挣扎,不仅没能逃开,反倒将阴茎吃得更深。

绷直的腿、蜷缩的脚趾。

一双腿白皙笔直,关节处透着鲜活的肉粉色,此刻无力地垂在两侧。

洛伽单手握住他大半丰腴的腿根。溢出的软肉,像从指缝里流出的雪水。

他舒服地眯着眼,猩红的舌头卷着男生白净的耳垂。

阿水叫了一声,声音又细又尖的。

想来是洛伽没轻没重把他咬疼了。

洛斯按捺下心中的蠢蠢欲动。眼底不知名的黑暗情绪扭动。

作为拥有真正血缘关系的弟弟怎么可能看不出来他的心思,洛伽眼神闪烁:“可以一起哦,哥哥。”

他扯着一抹大方又病态的笑,好像早就知道了洛斯的回复,便双手掐着阿水的腿根抬起,猛地一转。

“额啊啊啊!!”

猝不及防地被迫转身,让阿水硬生生坐在驴屌上转了半圈。

敏感的肠肉被阴茎上毫不留情翘弯的肉冠剐过,疯了似地痉挛。

阿水痛苦地咬着下唇。

挂在男人臂弯上的两条腿之间快差了整整180°,门户大敞。

又湿又软被残忍奸淫的红嫩屁眼毫无底线地对准身前的男人。

猝不及防和洛斯面对面的阿水看着他挺着身下勃起的性器靠近,顿时惊悚地直摇头。

“不不要!不要,不行的…这样不行的…”

已经抵在穴口的阴茎与正插得欢快的尺寸不逞多让。

阿水剧烈反抗着,可惜双手被洛伽早有准备地箍在身后,双腿更是软得不成样子,只能竭尽全力地扭动腰胯试图逃离,却只是枉费力气。

他盈着泪抗拒,崩溃绝望地看着洛斯扶着性器一寸寸地拓开已经开辟到极致的肠穴。

“呃啊——!!!”

三人皆是不同程度地闷哼一声,紧窄的穴如今被抻得极开,近乎变形。

容纳下一根都要阿水要死要活的,如今吞下两根更是面露痛苦,汗水滑过苍白的下颌。

伶仃的锁骨凸出,可怜地轻颤。

好在堪堪可以小幅度地抽插,柔嫩的红肿屁眼里,两根火热的阴茎尝试着轻轻抽动。

阿水敏感点生得浅,穴里的玩意又都是驴屌,这样随随便便得磨都能叫他生出翻天覆地的刺激感。

被洛斯尝得泛红的指尖悬在空中没有意义地抽搐。

被掰开的腿根更是拼了命地妄图合拢。

这样磨了大概十来分钟,等穴里确定是湿了个透。双子便眸色一深,心有灵犀地一前一后抽插起来。

呜!!阿水仰起后颈,身体绷紧。

有限的穴腔里,两根可怖的长屌争先恐后地抢占地盘。

“你该过去点。洛斯/洛伽!”

双子同时不爽。两个人前后夹击、大力的挺胯动作撞得阿水不断颠簸,交媾出爆发出淫乱的啪啪声响。

这两个人一旦开了荤就失去了理智,火热的性器急不可耐地往深处送,一个要另一个腾出点位置,一个骂另一个干脆出去。骨子里占有欲极强的劣根让这对兄弟谁也不让着谁,争着怀里被操得止不住哭的孱弱护理,打桩似地干。

阿水颤巍巍地勾住洛斯的腰,上半身仰靠在洛伽的怀里,左右开弓的凶猛操干令他哭不出几个连续的字节,眼泪止不住地落,疼的还是舒服的一概分不清。

他承受不住这样高强度的性爱,溃不成军地痉挛挺腰。身下的鸡巴早就哆嗦着立起。

没吐出精,只是稀稀拉拉吐出又色又甜的骚水。鸡巴就红得被人凌虐喷精了一样。

洛斯皱了皱眉,“洛伽,别太用力,他要被操坏了。”

话虽这么说,他却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啪啪撞得更凶更狠。

高亢的哭吟被撞得七零八碎,逐渐变了调。

洛伽好奇地将头凑前一看,看着阿水一副存不住精的样子,撒娇又不满道:

“在漏精哦,小护理。”

不光是后面流出来的腺液噗嗤噗嗤从屁眼里被插得四处溅,连前面的鸡巴也弯着脑袋断断续续冒出白浊。

每次只是插进去就会射出点什么。

前面倒还好,马眼里盛着丁点的白精,要射不射的悬在昂起的龟头上,后面小巧的屁股肉上却是乱七八糟的。

两瓣臀肉被肏得呈外八的状态,中间进进出出的赤红性器不断凿出绵密的白沫。

洛斯额角绷起青筋,用指腹抹去阿水嫩鸡巴上溢出的精水,顺势涂抹柱身。

嫩鸡巴被他上下轻轻的套弄都敏感地轻颤。再随便用掌心磨几下用力一掐,龟头就像彻底坏了流出透明的前液。

阿水大脑空白一片,全身上下的快感铺天盖地地将他淹没窒息,身体下意识地顺着抽插的动作而抽搐,后穴肿得像是没了知觉。

又酸又胀,一个男人却被另外两个男人肏得逃都逃不开,这有什么办法呢。

狰狞的长屌恶狠狠剐过媚肉,上头暴涨的青筋一根根鼓起,紧贴着穴心腔连碾带凿得插到深处。

阿水哀叫一声,腹股沟被填得满满当当涨大,身下狂风暴雨似的抽插无比激烈。

好像被干傻了,双眼失神,嘴里也不知所云地叫唤着。

后穴流了水,这倒是好事,鸡巴送进去的时候畅通无阻,被壁肉嗦吮得头皮发麻。

两个男人爽得闷声连抽冷气。

当然也会有点困难,丰沛的汁水将穴腔里余下的空隙挤满,抽出便更为困难。

当双子重重地抽送腰身时,鸡巴被穴肉牢牢吸附的触感导致抽出时都带了点阻力。

两个人埋头苦干,精韧的腰身凶猛挺送,密集戳顶穴心。

“额啊啊啊啊!!!慢、慢点……啊啊!不要不呃!!”

在三番五次地有意蹂躏骚点后。

阿水的叫声突然变得高亢,随着上半身触电般的震颤,雪白的肤肉绷紧,流畅的腰线上方肋骨痕迹明显凸出。

埋在肠穴深处被狠狠绞紧的阴茎近乎同时加快速度,疯了一般快速顶弄了数十下,紧接着便是狠狠一顿。

粗硕的龟头膨胀、探长,飙出两股精水,强有力地冲击肿翘穴腔。

“呜!!”

阿水抖抖索索地泪眼翻白。

下一秒。

两根肉棒同时猛地从穴中抽出,伴随着阿水哀声挺腰,粗粝的茎身带出穴里粘稠的浆液。充满情色“啵”的一声在安静下来的房间里如此明显。

努力收缩内拢却仍翻着肠肉的红肿屁眼张着小口,剧烈翕张。

源源不断的白精决堤般从中间冒出,啪嗒啪嗒落到床单上。

“啧。”

烟头里燎着的猩红光点被足尖碾灭

莱恩冷着一张脸,坐在周边空旷得过分的横椅上。

旁人看他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再难咽的气都得憋回去。巴不得离他远远的,位置不带多挑地选了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将就坐下。

莱恩懒洋洋地掀开眼皮,简单扫了一下,没有见到那两道熟悉的身影:不知道在搞什么东西,就是在打手炮这个点也该结束见个人影。

他讽刺地勾了一下嘴角,突然脑子的思绪顿住。

像是想到了什么,他猛地抬起头。

望着白漆楼层上某一间窗户紧闭的房间,脸色微妙。

莱恩若有所思地停下扣指的动作,直起身然后迅速离开。

“再吃一点吧,再吃一点宝贝,完全可以进去的……”掩盖不住变态亢奋的哀求在房间内穿插着古怪的水声作响。

另一道稍显平淡却也听得出绷紧的嗓音沉声:“让他休息一下,洛伽。”

“他快脱水了。”

“我来喂他不行么。”可怜巴巴的语气。

“你这样操他,他前面后面都在高潮,怎么可能清醒?”相近的声音语气加重。

“就一下,哥哥……我保证轻点……不会让——”宝贝再喷水的。

“等,等等额啊啊啊啊啊啊!!”干涩的哭腔骤然抬高。

洛伽余下的话戛然而止。

门口,莱恩阴沉的脸上瞳孔迅速放大。

心底毫无逻辑的涌起一股激烈涌动的情绪。

这股情绪恶劣又莽撞,让莱恩有了阻止的冲动,但他无比清醒地知道这绝对不会是什么见鬼的正义感。

他将这一切归结于自己的烂眼光,看中的朋友竟然都是喜欢操男人屁股的恶心玩意。

揣着莫名的怒火和不爽,他带一丝停顿地大力踹开门。

“嘭”的一声。门板撞击在墙面重重反弹一瞬。

巨大的声响惹得洛伽不得不慢下动作,洛斯则坦然地对上了来者的视线。

他神色冷静地托住手下的屁股,不加遮掩地抽出上一秒还在雪白的臀缝里大力抽插的粗硕阴茎。

偏过头,与门口的男人对峙:“怎么?”

琥珀色的瞳眸闪烁。

……

莱恩原本暴躁的心情和卒然升高的怒火在真正看到房间内的画面时却像被泼了一头的冷水。

他的胸膛上下起伏,暴起青筋的额角冒出热汗,瞳孔地震。

嫌恶?作呕?还是恶心?

放大的瞳孔里倒映着凌乱扔在地面的衣服、痉挛的腰腹,以及被两根鸡巴插得精液都溢出来的红肿屁眼。

夹在两个男人中间被操得泪流满面的护理崩溃地失声尖叫。

湿漉漉的眉心拢出一个尖。

不知道被玩了多久,一双腿好像固定好了姿势就只能这样敞开夹在男人腰上。

嘴里还神志不清地吐着讨饶的哭词,挺着隆起的小腹,什么也不知道了地哀哀呻吟。

他倒也不是特意进来撞破眼前不堪入目的画面。

只是莫名的冲动作祟。

莱恩脸色难看得咬着牙。望着眼前足够震惊的、在以往绝对能够恶心他八百年的画面,却罕见地没有升起想要呕吐的晕眩感。

“你们……”莱恩嗓音发涩。

洛伽毫无芥蒂地冲他打了声招呼,提前截了他的话:"我在和shui做爱哦莱恩,没有时间回答你的问题。"

他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怀里抱着的男生被他大力的动作撞得哽音破碎,指尖发抖。脸蛋通红,水润的双眼已然翻白。

细不溜秋的胳膊扒着洛伽的肩膀,像抓住唯一的一根救命稻草。

洛伽只觉得勾在自己腰上的双腿越来越向下,细白腿弯处洇湿了大半,颤巍巍地打滑。

“额哈——!”也不知道洛伽做了什么,一脸无辜,反观阿水却蓦地睁大眼睛,电击了似地小腰哆嗦弓起。

攀在蓝白条纹衣摆上的两条腿不受控制地要绞紧,勉勉强强蹭了蹭男人的裤管,最后还是绵软无力地垂了下去。

洛伽的脸上露出没办法的神情,贴心地将人颠了一下捞起。

阴茎顺势插入最深处,贯穿穴内最薄韧的壁肉,恶劣搅动勾出阵阵咕叽咕叽的水声。

“呜呃!”

阿水的脸上泪痕交错。

洛斯不动声色地揉着手里绵软的臀肉。如果不是胯下立起的巨根,完全看不出他此刻内里狠捺下的欲望。

“哥哥,帮帮我,我还没有做够呢。”他愉悦地让洛斯去应付闯入的莱恩。转头便握紧手里颤栗的细腰。

“shui,shui,声音好好听,再叫给我听,多叫一点。”

蹩脚的字母发音被他一遍遍捱在唇舌间随着滚烫吐息喃出。疯狂的顶胯动作一遍比一遍狠,锐利的犬牙抵在细白的脖颈,危险厮磨跳动的脉搏。

阿水仰着濡湿的眼睫,不禁打了个寒颤。

不知情的会以为他们是一对年轻的恋人在缠绵。然而事实却是这是一场单方面的、残忍的强奸。

他甜蜜的撒娇似的语气落入阿水的耳朵里宛若魔鬼。

放……放他……下来呃啊……

透白的皮肤上浮上薄薄的一层汗,阿水不自主地随着男人挺胯的动作上下伏动。

屁股被飞快抽送的胯部撞得啪啪作响。

莱恩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

他不知道从哪带进来的禁货。食指和中指间散漫地挑起一根细烟。

默不作声半天,最后扯了扯嘴角:

“洛伽,你就应该用绳子栓起来,到处发情不是一个好习惯。”

语气嘲讽。

洛伽欸了一声,委屈地贴在阿水的颈窝。

神志不清的阿水被他蹭得打了个激灵,他勉强仰起睫毛,对上门框边金发男人的目光。

视线相交,透过洇出的水汽,那双墨绿色的眼底蕴着冷光。

阿水恍惚地听到——从他被男人疯狂吮嘬的嘴巴里冒出来的甜腻又浪荡的呻吟。

是他吗……

阿水昏昏沉沉,大脑胀热偏偏意识又在此刻恢复了一瞬的清明。

他顿时无地自容地别过头,牙关打颤。

极力妄图捱下喉间细碎的,令他难堪的音节。

只是双子左右开弓的快感逼迫前后,单薄的身体被击溃得体无完肤,更遑论对抗叫板。

阿水被身后洛伽大幅度的动作肏干得连抿唇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绝望地从干涩的嗓子眼里吐出一句又一句令他羞耻的声响。

在剑拔弩张的氛围里,洛斯主动将舌头从阿水的嘴巴里抽出,退出时仍恋恋不舍的勾扯红肿的小舌。带出阿水一声如释重负的呜咽和黏稠的水光银丝。

他的手掌包着阿水身下像被玩坏掉的嫩红鸡巴,几分钟之前刚喷完精,连两个浅粉的卵蛋都软趴趴地抖。

“莱恩,如果没有重要的事你可以出去了。”他的态度良好,语气甚至可以说是礼貌。

手上的动作却不仅下流并且侵略性极强地侵犯着坐在自己弟弟鸡巴上的男生。

莱恩挑眉。

不说话,也不走,就这样斜倚在墙边静静地看着。

洛斯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随便你。”

他俯下身。神情专注地把玩着阿水腿间通红的嫩鸡巴。

粗粝的指腹沿着马眼缓缓打转,嫩红的尿孔被磨得抖抖索索立刻吐出两股水。

洛斯眸光闪烁,紧接着那几根长指便像个流氓一般专挑脆弱的地方研磨,快速打圈上下撸动,本就滚烫的掌心摩擦生热,烘燥的体温紧贴充血龟头。

阿水下意识浑身一抖。抬头看见了洛斯似笑非笑的眼神,心下顿时一凉。

忙不迭地要向后逃。

他的腰刚挪动半寸,身后洛伽便不满地贴了上来,轻轻拍了拍他的屁股,“后面都夹不住我的鸡巴了,shui。”

他用撒娇的语气埋怨。一个挺胯,从湿滑肠穴里滑出的阴茎猛地整根没入,凶悍地勾住软嫩的肠肉开始大开大合地肏干。

“不额啊啊啊——!!”

阿水哀鸣一声,双眼翻白,合拢的腿心再度被掰开,两瓣屁股肉啪啪啪肏成外八的样子,谄媚地夹住赤红的驴屌。

他绝望地尖叫着往后躲,却被双生子其中之一死死拽住了腰。动弹不得地被逼迫承受过于激烈的快感。

眼角渗出痛苦的泪水。

他无意识夹紧了男人的腰。

洛斯的……么……呜!!!

“宝贝你要看着我,不能只盯着哥哥,好过分。”

精力十足的腰身凶猛顶撞抽送。

“没有……额哈!没有慢,慢下额啊啊啊啊!!”

阿水脆弱的神经被逼到极致,咿咿呀呀地飙泪叫着。

试图并拢的膝盖被腿心间快速震动的手掌的频率逼得抖抖索索又不受控制分开。

洛伽兴奋不已地勾住阿水要扭开的腰,痴狂喃喃,“喷一次让我看看宝贝,再射一次,用你的嫩鸡巴喷出来。我都射到你的屁眼里了,你也要射出来给我看看。”

“洛斯你再快点,快让宝贝射出来!!”他迫不及待地将头探前,顺势将阿水的腿掰得更开好让洛斯更容易些。

混……蛋!混蛋!!

阿水崩溃地拉长声调摇头,鸡巴快要被磨得烫破皮的崩坏感让他竭力要逃,却在绝对的压制下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生殖器被同性用五指轻易包住肆意玩弄。

洛斯雷打不动地飞速套弄着软绵绵的阴茎,宽大的手掌上下攥动,以绝对的压制把控着阿水身下的快感,近乎快出残影。

嫩鸡巴被男人掌心的温度烫到,艳红的尿孔剧烈翕张,又被突然狠狠一掐,前列腺顿时紧缩。

“不要……不别,别掐呃啊!”雪白的躯体像一尾银鱼在案板上竭力摆动鱼尾。

阿水大脑嗡地空白,脖颈下意识后仰抖着屁股射出了不知道是今天多少泡的精液。

被手指抚慰的鸡巴射得很快,小小的一滩精液稀稀落落的,因为射了太多次甚至惨淡得像是一滩水。

“真色。”

洛斯轻笑了一声。

阿水脑袋嗡得一下,神情恍惚,一刹那无论什么也听不见了。

黑发的年轻亚裔掀着一片湿溻溻的眼睫,双目涣散。

夹在两个高大重欲的白人之间,被他的病患肏得塌腰尖叫,撅着的屁股悬在空中,激烈晃动。从红肿的屁眼里抖出一团团黏稠得近乎失去流动性的精液

阿水被涌动的激烈快感折磨得不断痉挛。

身后的洛伽是一头被爱欲腐蚀的野兽,叫嚣着汹涌的不满。

而洛斯则是永远挂着一副冷静自持的假面,内里却满载恶欲的、更让阿水心惊胆颤的存在。

兴趣相投的双子简单地抽插几下,就再度逼迫他攀上了高潮。

“水多得都把我的鸡巴喷出来了……可是我还没想结束啊。”洛伽意犹未尽地咕哝。

“怎么前面的软下去了,坏掉了吗?”单纯、不知所措地疑惑。显然没有考虑到之前鸡巴埋在穴里将人肏到多少次干性高潮。

“你射得已经够多了洛伽。”洛斯冷冷提醒。

“那我,帮shui弄出来……”红发男生不好意思又兴致勃勃地将人抱起。

“手指不够长的话……用鸡巴也能捣出来吧。”他小声喃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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