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任就该是变成照片挂在墙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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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臣在28岁周岁这天升上了部门主管,不仅年薪翻倍了,而且还攒够了首付的钱,在勤勤恳恳六年后,他终于可以在这座城市真正拥有一个自己的小窝。

没等宁臣开心多久,当天下午他就收到了公司被并购的通知

这个通知来得十分突然,突然到宁臣没来得及惊讶就又收到了另一个消息──公司虽然被收购了,但是职员不会进行变动,只是换了个总裁而已。

紧接着公司经理又说新总裁马上就要抵达公司巡视,他们还有五分钟的时间收拾收拾仪表着装。

宁臣被这接二连三的消息打得措手不及,没想到自己28岁的生日还可以过得这么魔幻,只是这个新总裁的名字怎么这么熟悉……

陆延……陆延……

他反复在嘴里咀嚼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名字,一些被尘封的记忆在大脑深处有了松动的迹象。

宁臣看着陆延这个名字,脑中逐渐浮现出某个少年清风霁月的身影,少年的脸他已经记不清了,像是蒙了一层雾,一层他主动挂起的雾。

也许只是同名同姓呢?

已经六年过去了,如果这个人还能出现在自己面前,他宁臣就立马从这三十二楼跳下去!

宁死不屈的宁主管一边整理要交给新总裁的报表一边如是想着。

五分钟后,宁主管看着办公室中表情严肃的陆延,脑中已经开始想象跳楼的一百种姿势。

但随后他又立马否决了跳楼这个想法,每一任前任都该是一具得体的尸体,所以要跳楼的人该是陆延才对。

“小宁,这位是我们公司新上任的路总,你说巧不巧,你和陆总读的还是同一所大学,说起来你们还是校友咧,你快和陆总打个招呼。”

经理的声音在办公室里响起,一个是新上任的顶头上司,一个是自己最得意的下属,怎么说这两个人多认识认识总没坏处的。

宁臣看了看笑得夸张的经理,又看了看好像被欠了百八十万,板着张脸不苟言笑的陆延,几秒后,他漂亮的脸上挂起一个礼貌又虚伪的笑,宁臣朝陆延伸出了右手:

“久仰陆总大名,我时常可以在学校的杰出校友榜上看到陆总的照片,没想到有一天竟然可以看到真人。”

陆延没说话,黝黑的眸里倒映着宁臣皮动肉不动的假笑,半响后才伸手回握宁臣的手。

经理看他俩半点都不认识的样子有些好奇:

“你们不认识吗,我记得小宁你好像和陆总是同一届的吧,还是同一个系来着。”

宁臣咬紧后槽牙,恨不得把叭叭叭个不停的老大和陆延一起从三十二楼一起推下去:

“因为我自卑又自闭,和陌生人多说一句话就会死。”

经理语塞:“宁臣你说话是越来越狠了。”

和新来的总裁汇报完公司的工作后,他们又一起开了个小会,会议内容无非就是大家以后一定要多多努力,勤奋向上,争取为公司……不对,是为自己博得更好的未来。

负责鼓舞人心的是公司前任总裁,他现在已经降职为公司人事部的副部长,但是这并不妨碍他在老员工面前继续耀武扬威。

宁臣听烦了这种大话,表面上装做还在认真听着,但手中却已经把会议记录本胡乱画成了一坨。

坐在他身边的经理也听得无聊,凑过头来就看到宁臣在自己的记录本上画出了一个黑黢黢的人形怪物:

“画得不错,求断更。”

宁臣和经理的关系一直不错,听他和自己这么开玩笑,他干脆翻页重新又画了一幅经理的肖像画,画完之后撕下来直接塞到经理怀里:

“大艺术家独家画签,免费赠送,拿走不谢。”

“也行,我到时候挂在我家门口辟邪。”

会议桌前副部长还在叽里呱啦,他们俩低着头悄悄开小差,宁臣差点忍不住笑,嘴巴刚刚扬起一个弧度,一抬头就看到了坐在会议桌正上方的某个新任总裁正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总裁的表情看起来并不怎么样,手里的钢笔差点把桌上的文件戳出一个洞来。

宁臣看了几眼黑脸的路延后就没再继续看了,傻逼前任试图在他面前刷存在感,最好的选择就是视而不见。

会议结束的时候距离下班还有整整两个小时,但是宁臣已经提前把工作都做完了,这两个小时的时间他只能用来摸鱼或是假装自己依旧很忙。

这期间陆延身边的秘书也来办公室里找过他,翻来覆去都是一个话术──陆觉得这有问题,那也有问题,麻烦宁主管亲自去办公室和总裁解释解释。

傻子都能看出来陆延是在没事找事,如果真的有问题,在各部门的主管经理一起汇报工作的时候他就该提出来了,何必等到现在。

三番两次被打扰,最后宁臣忍无可忍直接从抽屉里翻出一张辞职报告递给秘书:

“你告诉那个傻……陆总,我不接受任何非工作之外的谈话请求,更不接受借着工作为由而进行的无意义谈话,他要是觉得我的汇报文件做得不好,那他干脆直接辞退我算了。”

大不了他就不干了,以他的工作经验和学历,不愁没有公司愿意出钱雇他。

秘书也没想到竟然会有人敢直接掏出一份辞职申请,他只能战战兢兢地拿着这份辞职申请,带着宁臣的话重新回到陆延办公室,在那之后的半个小时内,陆延果然没有再让人来找宁臣,看来辞职要挟已经起了作用。

在办公室里又呆了一会儿,宁臣忽然觉得身下有些粘腻,有一些温热粘稠的液体正在从某个地方一点点往外渗着。

这种感觉太熟悉了,宁臣关上办公桌电脑,若无其事的起身大步走向厕所。

厕所里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宁臣挑了个最角落的隔间走了进去。

反手将隔间门锁上,此时宁臣已经能感觉到身下有了明显的粘湿感,再不赶紧处理他的内裤就要湿透了。

宁臣坐在马桶上迅速脱下裤子,一个不该出现在男人身上的小小湿润蜜穴赫然出现在他的两腿之间。

蜜穴外两片精致小巧的阴唇正随着宁臣略显急促的呼吸不正常的颤动,一丝又一丝透明晶莹的蜜液从这口小穴中汩汩流出。

宁臣咬紧牙关不让声音从嘴里泄出,熟练的伸出手指探进自己身下的女穴。

两根纤长细白的手指在小穴中迅速抽插扣弄,他的自慰技术实在算不上多娴熟,除了最简单的抽插之外就只会掀开自己的两片粉嫩阴唇大力抚摸,埋在阴唇之下的小小阴蒂在主人生涩的抚慰下迅速挺立。

宁臣另外腾出一只手揉上挺立的柔嫩阴蒂,蜜穴周围嫩肉猛地一颤,一大摊晶亮的蜜液再次从穴口涌出!

“呃……!”

宁臣终于忍不住仰头闷哼一声,忽然,原本该安静无人的厕所里忽然想起一阵脚步声,脚步声渐渐逼近,最后停在了宁臣的隔壁。

有人来了,也不知道是谁,偏偏挑在这时候来,宁臣即将喊出口的呻吟硬生生又憋了回去,手指抽插翻动的动作也小了许多。

他动作一慢,身下的淫穴就开始闹腾了,穴内骚肉不断收缩吞吐,恳求着能有更粗更长更大的东西能狠狠捅进这片淫荡的嫩肉。

宁臣在心里狠狠咒骂了一声这具欲求不满的身体,在欲望的驱使下却不得不尽可能再次加快手里的动作。

“扑哧……扑哧……”

“……哈……”

一些些细微到极致的水声和喘息声从宁臣的隔间散开,他满脸潮红,丝毫没注意到隔壁隔间的陌生人已经很久都没出去了,一个小小的黑色摄像头从隔间上方伸了过来,将他在公司厕所自慰的淫荡模样拍了个清清楚楚。

手指在穴壁上快速搔刮,一阵汹涌的快感从蜜穴袭卷宁臣的全身上下,宁臣咬紧下唇,硬生生挺住了这波小高潮。

他是个双性人,一个不被社会所接受的怪胎,所以他只能悄悄地躲在角落里解决自己的生理需求。

但从前他的身体也不是这么重欲重色,也不会随时随地不分场合发情,这一切都要怪大学时期某个和他同系又同班的某人。

热烈追求却又弃之如敝屣,这就是宁臣和陆延的感情历程。

他们交往的时间不长不短,整整一年,足够让宁臣全身心的爱上陆延,却也足够让陆延对他感到厌恶。

如果不是那一年里陆延喜欢不分场合的拉着他做个没完,他的身体也不会变成如今这副鬼样子。

淫荡、不知羞耻、令人作呕……

眼里的情欲慢慢褪去,宁臣重新恢复到公司里精明能干的宁主管模样,简单整理好凌乱的衣裳后,宁臣从口袋里掏出空气清醒剂在隔间里四处猛喷,确保不会有一丝一毫奇怪的气味留在这里。

处理好一切后,宁臣拉开隔间门走了出去,他刚走,隔壁的隔间也被人打开了,新任总裁高大挺拔的身影出现在宁臣面前:

“……小臣。”

宁臣看到陆延的时候第一时间还有些愕然,但紧接着他就想起十几分钟前隔壁隔间的大门就已经被人打开过,一直到现在为止,这个突然走进厕所的“陌生人”才终于肯离开隔间──而且还刚好和他一起离开。

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不过就是被傻逼前任撞见了自己自慰的画面而已。

宁臣低头看了眼陆延胯下高高耸起的帐篷,光是从外观上就能看出胯下某物的的巨大和粗壮。

就是这根玩意儿,在六年前的无数个日日夜夜在他的体内进进出出,精液洒满了他的全身上下。

宁臣嘴角一弯,露出一个极为漂亮妖艳的笑容:“陆总,你是在对我发情吗?”

正说着,他忽然抬手,用刚刚还自慰过的手一把死死摁住陆延的脸,将陆延粗暴的压在了瓷砖墙上。

陆延的表情十分错愕,显然是没料到宁臣会在这时候突然发难。

──“陆总,当初不是你说双性人恶心的吗,现在随地发情又算什么,算疯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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