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忱守煜坐到饭桌前,正想问问过了那么长一段时间,住习惯了吗?忱轩宥似乎看出了欲言又止的人的心里话,当即说,“其实我当年坚持留在省内,就想有一天你总会回去,而我在那边梳理好各方面的人脉,这样子你回去也有很多出路,却没想到最后是我出来了。”

“那会不习惯吗?”

“不会,我又不是刚初出茅庐的小孩子。”

“可毕竟省内是三四线城市,生活状态和步伐不同于这里的一线。”

忱轩宥把人抱住,他说,“有你的地方,哪里都变得特别美好。”

“嘴巴真甜。”

两人斗着斗着,总能把话语权的争论探讨到身体上的接触,忱守煜渐渐就习惯了那出其不意的攻击。

这样的生活,从此以后,直到百岁之后,各自入土为安方休。

忱守煜问,“要是当年我步步紧跟在你身后,你说我们的结局会怎样?”

忱轩宥想了一下说,“可能家里人会把我扫地出门。”

忱守煜摸了摸男人的剑眉,而后和他手牵手走在回家的路上。

年底时候,两个人再次回家,这次回去,抽空处理年初留下的旧账。

有句话说,不是不报,而是时候未到。

积累了一年的恩怨,到底在过年的时候爆发开来。

溪河村被其它村排斥和讽刺,青年外出的面子总没地方搁,为此常常大打出手,持续到现在已经上升为领导的不作为。

忱守煜那次回来看望忱轩宥的时候就打电话给七伯,让七伯自主辞去身上的重担,而后全族人一心在针对朱家人打伤人昏迷住院一事上诉,这告了一年,朱家被磨得筋疲力尽,为此年轻人间还互相打了几次,终究因为忱家青年人多势众,他们扛不住,继续在法院里争辩。

那样激烈场面,忱守煜和忱轩宥没有空闲旁观,两人年底回家,即直接把火给点燃了,其它村排斥溪河村参与球赛,这可把村支书和其它负责人及领导的脸给狠狠糊了一脸,那熊样别提有多狼狈。

其中有人想到了关系人脉广的忱轩宥,他们都想到这个当时被打伤住院的忱家代表成年,大家似乎忘了彼一时的心存侥幸和幸灾乐祸,如今只剩下全村人的利益,面子,与其如何缓和其它村的排斥?而要瓦解其中的冰层,就只有忱轩宥有那个能力。

忱守煜和忱轩宥看到了先前计划好的结果,两人拿出了合同让那些激情慷慨的青年签署,其实也并非是血淋漓的盘剥条款,仅仅是保证不会动用到村上头的祖坟地而已。

既然土地租赁权和拥有权他们看不懂,那就用简单易懂的条款,思及去年不知哪几个青年张贴说忱家七伯说话不算话的告示,两人在特意立了一块石碑,上面就写着保证词,承诺书,签名有,某些自以为能统领一方以而争霸全世界的青年人。

忱轩禾看到石碑上的内容,他不厚道的笑了,他说,“小叔煜,你太阴险了,这得流传多少代啊。”

忱守煜和忱轩宥相视一眼,两人做完了这些,眼看朱家那个拿起石头砸人脑袋的大爷也进牢里受教了,为此陪着村外的老同学打了一场篮球,

而过完年后,他们便一起离开了村庄,回到大城市中,或者回到他们独自偷偷建立的小家里生活。

后续里,还有很多很多版本,其中一个是如果我们不在一起,那就没有什么可讲了,而如果我们在一起,那就要面对必然的问题,比如,成家立业。

忱守煜在三年后抱了一个儿子回去,他说,“他妈妈跑了。”

忱芍虹在一旁忍不住喷出了刚喝进去的水,她说,“你说的一点也没错,小龙的妈妈是跑了,而且是把孩子扔在路上跑掉的。”

忱轩宥和忱轩宥各自领养了一个孩子,忱守煜领养儿子,而忱轩宥领养女儿,他们把孩子抱回来给父母都说出了一个很悲惨的真相,那就是孩子的妈妈不是跑了就是车祸惨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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