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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随即笑了,“如果是白文谦,也就没那么麻烦了。”

白品言情伤颇深,整天除了无精打采料理白家的生意,就是窝在屋里消沉。

温柔也自觉搬去医馆住了,白府顿时清静了很多。

白文谦和隽儿面面相觑,没有说什么。

泉阳城有一桩生意出门需要打理,白品言主动请缨,想暂时离开醴阳这个伤心地。白老爷看出他心中的苦闷,但还是拒绝了。

原因很简单,情伤到了这个地步首要的就是冷静,不适合急于做大事。

白老爷决定亲自去一趟泉阳城,惦记着白隽儿生日马上到了,老爷子把日子一拖再拖,等着在醴阳城里先陪女儿把生日过完。

白隽儿的十六岁生日,白家很是庆祝了一番。温渥也有出席,温柔却称身体不舒服窝在了医馆里。众人心领神会,也权当她不存在。

白品言和白文谦都为妹妹准备了一份大礼,温渥也准备了些补品送上。唯独白老爷,郑重其事的送了女儿一只旧匣子,里面是一整套略有磕损的白玉饰品,和一封纸张泛黄的书信。

父女二人默默无语的交接了那只匣子,白文谦看的莫名其妙,却又不敢探究什么。

这一顿宴饮,各人也都喝的十分尽兴。

白老爷与白隽儿喝出了沧桑的深意,白品言喝出了悲壮的伤情,白品言把他们的表情拿来就酒,也喝得有滋有味。

而温渥则一直观察白文谦的表情,又把他的一颦一笑当做蜜糖酿进口里。那一吻之后温渥心里纠结,总想打探出白文谦的想法,又被这看似风轻云淡,实则擅长躲藏的白二搞得云里雾里。

两个纵观全局的人眼神偶尔对上,白文谦就尴尬的移开,温渥笑笑,把这份尴尬也当做了美景。

当晚,微醺的白隽儿亲手托着匣子回了屋,就见自己院子的门口摆满了花。环顾四周却看不见狗的踪影,于是只得站在原地,朗声对月亮道谢。

远处一棵丁香树沙沙作响,有尾巴摇晃着碰落几篇叶子。

而温渥则深吸一口气,红着脸闯去了白文谦的小院。

白文谦当晚喝的多了些,长贵给他冲了一碗蜜糖水。刚冲好的水有些烫,他小口的抿着蜜糖水,从书架上随手寻了本《秦观词集》,就着灯下微光随手翻看,不时还揉一揉太阳穴。

见温渥推门进屋,白文谦的脸又红上了几分,他装模作样放下书册起身招呼温渥,脑子却被酒醉和昏暗的灯光扰得迟钝,周全完礼数,竟不知再说些什么好。

温渥从不废话,默默拉起白文谦的左手,用深情的目光试探他。

白文谦愣,仗着醉后的愚笨将右手也搭了上去,也握住温渥。

温渥笑了,像个春风拂面的少年郎,“我可以抱你一下吗?”

白文谦眼神发直,他不答话,伸手先抱了温渥,昏暗灯光晃着两人的影子搂在一起,一动不动。

温渥轻轻伸出手掌,按在白文谦的腰窝上。感觉白文谦浑身紧张得一滞,觉得时机还不成熟,于是又把手挪到他的肩膀,给他一个实惠的拥抱。

白文谦感觉到温渥的一系列动作,感激的用脸蹭了蹭他的肩膀。

白文谦的体温透过衣料传到温渥的手上。作为蛇,温渥的体温总是比人要低。此时的他恨不得成为一个完美的个体来打动白文谦,即便是丁点体温的差距也不愿缺憾,也生怕凉到了白文谦,于是催动真力,让身上变得温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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