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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你别走……”蒋作俊喊住了他，眼里祈求地含义过于明显，让人看着有种要被遗弃了的感觉。

‘宿主大人，现在不是摊牌的时候，等任务完成在解释不迟。’察觉蒋作俊情绪不对，蝴蝶不分场合地制止道。

它很怕殷玄会不念旧情，一手把它家宿主掐死，那么它家宿主又得重头开始了。

但蝴蝶显然忘了主神的交代，修仙世界里大乘期以上的仙者是能发现它的，如果不想被发现只能隐藏起来。这也是这个世界的危险所在，一切都得靠蒋作俊自己。

‘闭嘴，我只想和他在一起，他是我第一个爱上的男人，哪怕他心里爱的不是我，我也不会放手。’

蝴蝶在被关黑屋前说了最后一句‘任务要紧啊……’

殷玄面色如常地走了回去，心却如擂鼓般，嘭嘭嘭地响个不停。就在那陌生的声音响起时，他放出自己的神识，看到了蒋作俊右上角的虚拟屏幕，也看到了任务栏里的名字，还有反派和任务要求等等。他大脑当机了几秒，继而飞速地反应过来，原来，这就是阿俊的秘密！

“怎么了？”他笑容依旧，但眼神却不似之前那般温和。一直以来他只是阿俊的一个任务吗？

当局者迷的蒋作俊没有发现殷玄的异常，微凉的手紧握住他的手，声音里带着一丝可怜，“我有很重要的事想告诉你，可我怕你知道以后就……你答应我，不要离开我好吗？”

他现在脆弱的不像自己，明明可以等一切结束后，等他离开这个世界前在合盘推出。可他不想再隐瞒下去，这人对他越好，他的心就越发愧疚。所以他决定了，哪怕死在爱人手下，一切重来也在所不惜。因为他爱他。

看着这样的蒋作俊，殷玄刚建起防御的心被瓦解得一干二净，他爱这个人，这个人也爱他。神识能感知一个人的谎言，它就像是一台精细的测谎仪，每个表情、动作、语气、神态都逃不过神识的法眼。同时也能看到常人看不到的东西。

殷玄回握住他的手，眼神坚毅地看着他，宽慰道：“我答应你，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不会离开。”

蒋作俊深深地吸了口气，坦白道：“我不是李斌，不是你的弟弟，我的真名叫蒋作俊，是一个早死的倒霉鬼。”

他没敢去看殷玄的脸，怕从那张脸上看到愤怒的面孔，只是握紧了那只手，生怕人挣脱后就在也握不住。

突地，蒋作俊察觉回握自己的力道松了，他惊恐地用另一只手死死地扣住想要脱离的手腕，眼睛在不知不觉间已经蓄满了泪水。

手最后还是被殷玄抽了回去，他捧起那张绝望的脸，吻掉眼角坠落的泪珠，低喃道：“傻瓜，其实我早就知道了。”

“你知道？你什么时候知道的？”蒋作俊有点懵，他、他居然早就知道他不是李斌吗？

“嗯。前辈子，在末世里，你杀黎世文时我就猜到了。如果是李斌，就是借他一万个胆，他也不敢杀鸡，更别提杀人了。”唇角微微扬起的一抹笑。

这是夸他，还是贬他？

“那是任务需要，况且我那是在替原主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