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上眼的未来夫婿(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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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夏,前元帅夫人,和前夫离婚,分了一大笔钱后带着oga小儿子蒋南星一同生活。就在前几天,备受宠爱的小儿子告诉他要领男友回家。

在儿子的描述中,这位神秘男友高大帅气,勇猛异常。

为了这次会面,他提前预约了帝国最好的餐厅,要知道帝国大多数人吃饭都只会选择便宜又方便的营养液解决,没有多少人愿意花大价来吃这死贵的食物。

虽说营养液带了个液字,实际上却像早已灭绝的古蓝星的压缩饼干一样,干巴巴的又死硬,一点味道都没有。哪里比得上新鲜出炉的美食。

苏夏看了眼时间,轻抿下嘴,‘这俩怎么还不来?不守时的alpha可不是好伴侣的选择。’

刚准备打开网脑,看看上面有没有好玩的事,就听到包间门被打开的声音,小儿子风风火火的拉着个人站到他面前。

样貌倒是不错,人高马大的,眼睛居然是罕见的冰川蓝,勉强能入他的眼。

蒋南星端起桌上放的水,咕咕喝完,抹一把嘴,“母父,可渴死我了。”

秦晏文只见在主座上的oga站起来,他身着红色衬衫,领口大张,颈间戴着满天星珍珠项链,坠下的尾链系着一颗泛冷白光的珍珠,随着走路的动作,在胸前一隐一显的,链条在灯光的照射下闪着幽暗的光,就像此刻秦晏文的眼神,幽暗疯狂。

衬衫被扎在纯黑西裤里,那小腰细的,正适合搂在怀里。

冷白皮美人穿红衣,皮肤和衣服的极致碰撞,显得他更美艳动人,看起来一点都不像40岁的人,听说元帅和他离婚了,真是不识货,这样的绝色就应该关起来藏进家里,让他的美只为自己绽放。

苏夏掏出手帕轻柔的为儿子擦去嘴边残留的水渍,“擦嘴都不好好擦,哪有一点做o的样子。”

苏夏把手帕塞给他,“把手也擦了。”

“怎么来得这么晚?急匆匆干嘛呢?”话是对蒋南星说的,那眼睛却紧盯着他,好似在责怪为什么让他儿子跑来。

蒋南星对他爸控诉,“秦晏文的机甲是军用的,太显眼了,我们坐别人的悬浮车过来的,那人不走,非要等车上人坐满才走,还是晏文给他塞了些钱,我们才过来的,要不还得等。”

“是嘛。南星真是辛苦了,你先坐下吧。”转头盯着秦晏文那双冰蓝色的眼睛,“你没有自己的代步工具吗?坐车还要拼座。”

蒋南星嗖一下站起,“母父,帝国提倡节俭,您又不是不知道,拼车也挺好的,便宜又实惠,缓解交通压力的同时还能减少对我们帝国的排气污染呢。”

初衷不错,但居然能从小儿子嘴里听到这些,便宜,实惠,他的儿子什么时候也能和这两个词沾上边了。他和他父亲这么多年努力奋斗,不就是为了两个孩子能获得更好的。这才刚开始就想要儿子陪他过苦日子,他以为他是谁?

“南星,闭嘴,我在和他说话。还没问你呢,你的机甲车呢?”

蒋南星挡在秦晏文身前,抓着他的胳膊朝他撒娇,“母父,还没正式介绍呢,介绍完再说嘛。”

苏夏看向躲在儿子身后的人,眼神充满不屑,一个遇事躲在oga身后的男人,他倒要看看有什么本事,有多大的身份敢让自己娇生惯养的孩子吃苦。

“先坐吧。”苏夏招手让人上餐。

秦晏文才不在意他的眼神,本来就是为了找棵大树好乘凉。要不是元帅有直接任命官职的权利,要不是蒋南星他爹是蒋韫,他才不会追求这位公子哥,看着就娇滴滴的。他喜欢奔放的,他母父看着就不错。

蒋南星站起身,“母父,这位是秦晏文,贫民区出身,之前没上过军校,但通过自身努力一步步晋升到少将,怎样,厉害吧!算不算是响当当的人物。”

秦晏文听他欢喜的向他母父介绍自己,眸色一沉,这些东西在旁人耳中听着厉害,普通人短短几年就能升到少校,估计在他母父看来也就那样吧。出行连代步工具都没有,也不怪他如此看待自己。

当年在贫民区,小小年纪的他,在那一场虫族大战中带领人马斩杀了大量虫族,为帝国军团的到来,拖了不少时间,大大减少了人数伤亡,恰逢用人时,得军团赏识,获得少尉军衔,那是他第一次体会到直接指派的权利。

当初虫族落败,两方已签订和平协议,生活太平,能获得战功的机会也随之减少,要求也多了起来,自己摸爬滚打多年,好不容易从少尉升到了少校。

到了少将想要晋升竞争压力很大,两年仅有一次机会,不仅要军功、要考核,还要众位领导投票决定,本次投票人数最多的,才能最终晋升。

听闻上将有直接任命权,不用那么复杂。秦晏文动了心思,累死累活还不如换个方向呢。

上将家有个傻子oga,好骗得很。这不,他一骗就上钩了,还帮他和他母父说话,多好的人呀。

军方机甲只要是军官的,都有隐藏的功能,只是,这功能是要花费墨石的,和平年代给每人提供的墨石都有限额,用完就要自己出钱买。

还挺贵呢,秦晏文不舍得,提议拼车,那人磨磨唧唧的,他看不下去,才让他快点开。

苏夏出言讥讽,“贫民窟上来的人物,怪不得行为举止都有一股子穷酸味呢,少将,你也不看看,光是帝国首就有多少位少将,你掰指头数的清嘛?这头衔,也不见得多厉害吧。”

“母父,你过分了,这次过来是想告诉你,我们已经确认恋爱关系了,将来他是要和我结婚的,你反对也没用,我是不会听的。”

“我不同意,你和他结婚,他能带给你什么,要钱没有,职位又拿不出手。凭贫民窟出来的少将这个头衔吗?这又换不来什么实质利益,说出去还会被一些人耻笑。你还小,你不懂这些。”

苏夏走到儿子身边,手抚摸着他的头,“听母父的话,你想要什么alpha没有,找个这样的算什么。要是你俩将来离婚了,南星你该怎么办,一分钱落不着还赔上了自己的青春。”

蒋南星打落他头上那只手,“母父,你满口钱、权,有没有想过普通人的生活。他们每天吃着营养…”

苏夏打断他的话,“我为什么要想那么多,我要给自己孩子全世界最好的有什么错,他那种垃圾怎么配得上你,你听我的不会错的。远离他,找更适合你的。”

‘垃圾’,秦晏文垂下的双手紧握,原来苏夏就是这样想自己的。有那么不堪吗?嘴角微不可查的笑了一下,‘垃圾又如何,他的蠢儿子还不是护在自己面前和他对抗。’

蒋南星硬的不行来软的,“母父,你不了解他,尝试着和他相处一下,晏文人还不错,不能轻易对一个人下定论不是父亲从小就教我和哥哥的吗?你也认同不是吗?”

苏夏在心里翻了个白眼,‘鬼才要和他相处,他父亲说的明明是作战时不能低估每一位对手,以防有人前期示弱后期想收利。这么看来,他全身上下唯一能入他眼的,就剩那副皮相了。’

蒋南星扶着人到椅子坐下,边说边注意他母父脸上的神情,“母父,不要为了一点小事影响了我们父子多年的情谊。”

从桌上倒了杯茶恭敬地递过去,“来,母父,天热清清火,我刚才也有错,不该和母父在外人面前顶嘴,我也知道母父是为了我好。”

听小儿子说那个秦晏文是外人,苏夏心里别提多美了,果然是他的儿子,区区一个野男人动摇不了他在他心中的地位,他得意的瞅了秦晏文一眼。

这人自从进来就没怎么说过话,果然是提不上台面的家伙。见他看自己,苏夏狠狠朝他瞪去,那眼神分明写着,‘看屁看,再看小心你的眼睛。’

秦晏文却没接收到他的意思,只觉得他在对自己暗送秋波,那得意的小眼神,真想好好教训一番。这老男人,太他妈招人了。

“再说,咱家这么有本事,谁敢欺负我呀,你们都会保护我的不是吗?母父大人。”

苏夏挺直了腰板,“那当然。行了,动筷吧,不要为件小事白白浪费一顿美食。”他在小事和美食上加重语音,好似这样能显出秦晏文的不重要和落魄来。

吃过饭后,蒋南星又以天色不早,秦晏文回去不方便为由,死缠烂打让他同意留秦晏文在家住一晚。

苏夏也想趁机会私下好好敲打他一番,同意了儿子这一无理的请求。毕竟,保姆和钟点工走了之后,房子里就剩下他和儿子两只oga。不过他也不怵,晾这秦晏文也不敢做什么出格的事。

进门,儿子就伸懒腰打哈欠说他瞌睡了,跑回房间睡觉去了。他随手给秦晏文指了一件客房,今晚你就睡那吧。

秦晏文看他伸出白净修长的指头,指着最末尾的一间房,眼眸低垂,好想含住他的手指,尝尝看是什么味道的,这贱人,就知道勾引他。

“具体是哪一间呢?”秦晏文假装疑惑。“不如叔叔领我过去看看吧。”

苏夏轻笑,正合他心意,“行啊。”心情好的边走边转手上的钥匙圈。“手伸出来。喏,这是这房子的钥匙,自己开门吧。”

苏夏看他低头开门,“对了,这房间好长时间不住人,你记得收拾收拾,铺盖在柜子里。”

秦晏文打看门,床上果然是空荡荡的,但里面的空气环境挺好的,不像他想象中布满蜘蛛网的样子。这环境可比贫民窟生活好多了,就这还想让他知难而退,简直笑话。

苏夏看他扫都不扫床,直接把铺盖铺上去,脏死了。

实际没有多脏,钟点工每天都会来打扫一遍,直接铺也没什么,但苏夏就是看不惯秦晏文那副样子,警告他,“别以为你和我儿子谈恋爱了以后也能结婚,迟早会让你滚蛋。”

秦晏文对上他眼睛,“拭目以待。”

这穷光蛋哪来这么大的压迫感,苏夏匆匆从房子退出来,“等着吧你。”

小儿子的神秘男友居然是这幅模样,根本提不上串,垃圾一个,刚刚还敢那样看自己,这个家伙,一定要让他离儿子远一点。

妈的,几天不玩,逼又痒了,偏偏是今天,平时也就算了,但现在家里还有个陌生alpha,真的要自慰吗?好羞耻。

逼处痒痒的,好像扣扣那处,好想要,受不了了,理性没压住身体深处传来的欲望,苏夏爬上床利落的脱了身上的束缚,手往下体摸去,一根,两根,手指争先恐后的向后穴摸去,不够,想要粗粗的东西进入。

想被打屁股,想要被口爆,被重重压住蹂躏…

苏夏从床头柜掏出一根艳红、尺寸惊人的大肉棒,从头往下摸上润滑,匆匆往下体塞去,‘嘶,进去了,好爽。’

他买的是全自动的,尺寸是按前夫的码数买的,足足有22厘米,只要插进去,按下档位,就能自己抽动。

秦晏文口渴来大厅喝水,回去的路上看到苏夏房子透过门缝露出来的光,‘这么晚不睡,他倒要听听,在里面做什么好事呢?’

秦晏文掏出帝国特制的传声筒,只要把这玩意贴在墙上,在戴上配套的耳塞,里面的声音就会瞬间放大传到耳塞佩戴者的耳朵里。

戴上耳塞,秦晏文靠墙站立,听着耳朵传来嗯嗯,啊啊惹人遐想的声音,‘什么鬼?没见苏夏带人回来呀,莫非…是在自慰。’

这贱人,他第一眼见他就觉得这是一个放荡的家伙,果不其然,家里还有客人,居然能干出这种事来。

妈的,叫的真骚,秦晏文裤子被顶出形状,胯下那物也硬的发疼。

秦晏文进门闻到满屋子都飘着浓郁的、满是求欢味道的信息素。他大吸一口,操~好浓的薄荷香。

他看向那味道的来源,只见刚在餐厅还衣冠楚楚,咄咄逼人的oga,此时正不着寸缕,双腿大张躺在床上,嘴里还不断发出诱人的喘息声。

苏夏嫩白的身体泛出暧昧的粉红色,臀间一根粗大的棍子正快速上下抽动。

房间的走动声让他暂时从情欲中解脱出来。苏夏被吓了一跳,撑着胳膊从床上坐起,眼睛迷离的看向来人。

“怎么是你?”苏夏用力把枕头砸向秦晏文。“出去。从我房间滚出去。”

一个枕头砸人也不疼,但秦晏文就是不想苏夏如愿,他闪身一躲,“你不就想勾引我吗?我现在来了,满意吗?我亲爱的母父。”

苏夏被他气的眼睛都红了,又朝他砸去一个枕头,“滚出去,不许叫我母父。”

秦晏文伸手抓住向他袭来的枕头,软绵绵的,毫无力道,不知道他那圆润肥美的臀,是不是也是这般。

苏夏看他盯着自己屁股那放肆打量的眼神,才想起来自己都被人看光了,慌忙扯过被子盖住。

秦晏文像他展示般的大力捏了几下枕头,枕头被他捏下去的瞬间又弹起来,“真有弹性,不知道您的是不是也是这样,不防让我试下手感。”秦晏文色气的舔了下唇。

“放肆,你这低廉的下贱货,出去。”

股间的按摩棒突然往更深的地方插去,苏夏爽的双手都要抓不住被子。‘该死。’,

秦晏文走到床边褪下内裤,那硕大彭一下弹跳出来,“您也想要的吧,让我满足你,不好吗?那冷冰冰的物器肯定比不上我的。”

苏夏看那完全不逊色于前夫的孽物,喉间上下滚动,嘴巴却口不对心,“你现在是以什么身份和我说这种话的,南星真是看走眼了,相中你这种货色。”

秦晏文也不和他多言,上床钳制住那明明很想要,嘴却叭叭不听的oga。

苏夏看他爬上床,眼里漏出惊恐的表情,身子不断向后缩去,‘这低贱的alpha,他怎么敢,他知不知道我是谁就敢这么做。’

苏夏后背duang一下撞上床头,退无可退,慌乱间,把身边能拿起来的东西通通向秦晏文砸去,试图阻止他下一步动作。

秦晏文饶有兴趣的看着他的小打小闹,看他被自己的举动吓的容花失色,心中一阵快意。看不起又如何,现在还不是呜呜大喊,求自己让自己离开。想得倒美,小白兔入狼窝,可不是每天都有的,这么好的机会,他怎么会放过。

秦晏文在苏夏扔过来的东西中,发现了一个遥控器的东西。

这是什么?还有三挡,越看越像是控制他腿间那个玩意的,这可是好东西,给他了,自然不能浪费。

按钮显示正位于一档,这点程度,可不够。秦晏文一下按到二挡。

按摩棒的震动声一下大了起来,苏夏被顶的喘声连连,声音带着丝哭腔,“你做了什么,快…让它停下来…快,快点啊~”

“这点程度怎么能行呢。”

“不过…”

“什…么?你先让它停下。”

秦晏文盯着苏夏脸上不自觉流出的媚态,把玩着遥控器,“停下也可以,你要答应蒋南星毕业后和我完婚。”

苏夏咬牙切齿,“趁人之危。区区这点程度。”

“是吗?”

秦晏文把强度调到最大,“现在呢?”

“垃圾,就…这点本事…不要想了,我是不会同意让南星跟你这个卑鄙龌龊的小人的…”

“是吗?我看你是巴不得我操你,瞧瞧你现在的模样,居然还敢大言不惭。”

“仔细想想,还真不想你同意呢,你说,我们这算不算是一拍即合。”

秦晏文拽着苏夏的腿,把他拉向自己,苏夏对他连打带踹,“滚蛋,滚蛋啊…”

秦晏文一只手压着他,另一只手把按摩棒从苏夏后穴抽出来甩向一旁,“让你试试我的。”

秦晏文一挺而进,“真他妈爽~”

“你他妈不要一整个刚进来就这么猛,混蛋~”

总算干到这淫穴了,真他妈骚~

一整根完全不费力就吞进去了,即使没在发情期都这么多水…

秦晏文抓着苏夏的头发,强迫他看自己,“看呀,我干的你爽不爽,你在被你口里的垃圾,所谓的下等货操。”

苏夏满脸泪水,仍不服气的看他。

秦晏文在他屁股不轻不重的拍下,“不服气什么,我这种年轻俊秀的大好alpha来操你这上了年龄,还是二手的老逼,你该感到幸运才是。”

“我这可比按摩棒能让人舒服的多了,你这淫穴,按摩棒可抚慰不了你。”

苏夏委屈死了,被不喜欢的人强迫,还要如此侮辱。

“放屁,你这个下等货,放开我,我要让你好看…”

秦晏文加大冲刺的力道,“我等着。”

……

这场荒诞的性爱在秦晏文走出房间那一刻,终于宣告落幕,苏夏侧躺着,像破布娃娃似的被人丢弃在充满汗渍和精液的大床上。

在寂静的房间里,只能听到苏夏屁股一开一合流出精液的声音。

还好房间有隔音设置,不然被儿子知道自己如今这模样,在看他吃饭时对秦晏文那盲目信任的样子,怕是要说不清了。

‘秦晏文这混蛋,干完了不帮自己收拾,裤子一提就跑,要命的是临走临走还冲自己拍了许多张照片,这可怎么办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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