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二度洗脑的刑警队长被C控对肥婆进行足交(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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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重华睁开眼。

不,也许他从未阖上过眼,只是在那段漫长到连记忆都无法拼接起来的时间里,所有的五官都脱离了意识的掌控,成为了侵入脑内那新主宰的奴役。

指令暂停了,打字机冰冷的余音却依然挥之不去。。。好在,感官的主动权似乎又回到了他的手里。

“暂时。。的吧。。。”

苦笑,却发不出声,嘴里,穿套在舌尖上被浸润浮胀开的丝袜像是团泥浆,封住了声音,也封住了他自我了断的可能。

“对,是暂时的,没错。”

灰色的视野里,荧光组成的人像在闪动。

“还是要先说声恭喜,步支队长,第一场洗礼任务,您完成的非常出色,圣血和丝袜的瘾嗜已经深植进了你的思维,呵呵,我想不用我提醒你也能感觉得到吧,光靠听的,骚jb都硬成这样了。”

那早已被糜液浸透了的内裤正在被撑顶开,肉茎在听到圣血和丝袜这两个词的瞬间就挺立了起来,仿佛身体听见立正时条件反射行的军礼。

“不得不说,你的性爆发力着实惊艳到我了,看这地上,啧啧,满地都是你射的,刚才那娘们的嘴都被你捅脱臼了,吞不下去的,淌了一地啊,真td浪费。。。”

步重华是看不见射在地上那一滩滩狼藉的,他已经不再是被绑吊在墙上的姿势,健硕的身躯横陈在一张柔软的床垫里,双手被包裹着柔软内衬的银色手铐拷在床垫的上方,天蓝色警衫的领口已被扯开数个扣子,露出优雅迷人的颈窝,逆光中,还未散尽的潮红色从下颌一直漫了下来,没入打底背心的深处,那本应是纯白色的襟口上,早已被强制性交过程中喷薄四散开的热汗浸湿浸透,几滴失控的汗珠在不匀称的褶边里滚动,让这具几近完美的身体又增添了几分诱人,而那两块通过高度自律和科学训练精心雕琢而成的胸大肌正随着呼吸上下有节奏地律动着,白皙的肤色上点缀着两颗棕红饱满的乳首透过湿薄的布料显得比裸露时更为色气。

还有那个诡异的洗脑骨面,依旧包覆在他俊逸的面庞上。

“ho~原来你俩是一对,办公室恋情,有意思,有意思。”绿影的声调里开始透出一丝意外的喜色。“抱歉了,步支队,不是我有意要侵犯您的隐私,只是经过洗礼后所有信徒的思维都将受到组织的监控,忘了告诉你,这面具还有建立精神连接的功能,是不是很神奇?”

即便是徒劳,步重华依然反弓起腰背尝试着挣脱。。。

“再乱动可就要没收你脚上的丝袜咯。”

身体在静止了一秒后,乖顺地重新躺了下去。

哪怕自己是清醒的,身体也已优先听从那荒诞的指令。。。

步重华心如死灰。。。

“所以,是女人的嘴舒服还是那小子的后面更舒服?噢,不可以,不可以,一个是嘴一个是b,这么比似乎不太公平呢,”声音里的笑意越来越浓。“步支队这么帅气的男人却还没尝过女人真正的滋味,啧啧啧,可不能就这么白白糟塌了,秉着物尽其用的原则,我想想啊,也许给你配个老婆。。效果会更好。。呵呵呵,快,送只发情的母猪进来!”

步重华自然明白那不会真的是头猪,从捣毁的邪教村里收缴上来的过灵床资料上,曾有过详细的照片和描述,最低贱的教娼,是供最底层的男教众日常泻欲用的工具,之所以称之是最底层,并不是指这些男人的社会身份多低,而是指在男女性事上对相貌身材都毫无要求,有奶就能舔,有b就能上的普男们,其中也不乏一些奇特的恋猪癖,因而给予他们服务的多是一些身材臃肿毫无姿色可言的矮胖挫,在教内称之为母猪的女人。

既然都叫猪了,生活上也与畜牲无大异,她们不需要外出进行任何社会活动,多数时候都是吃喝,睡觉,接着被十多个男人轮流上完的三班倒,除了生理需求就是满足他人的生理需求,她们总是蓬头垢面的,甚至洗澡都是件奢侈的事,新旧不一的精斑布满了全身。

“用最低贱最肮脏的母猪夺走这个警界贵公子的女体初体验,并且控制他从此对女人的身体沉迷,无法自拔。。。”阴笑声中,荧光扯起的嘴角几乎都快贴上耳垂了。

聪明如步重华当然不可能悟不出其中的险恶用意,可他又能如何呢?此时的他已是一具任人摆布的玩偶了。。。

“不对,玩偶,明明已经可以用那两个词语声控自己的身体,又是为何让他恢复了意识上的清明呢?难道只是为了在精神上羞辱他吗?不,不会这么简单。。。”

“哪怕是身处绝境无路可走了,步支队的脑子还是转的这么快,嗯,我都忍不住开始期待了,为我所用以后能给我想出什么祸害人间的坏点子呢?哈哈哈哈哈”

男人放生狂笑且鼓起了掌。

“你是警界的精英,也是将要成为组织左膀右臂的男人,怎么只能是被几个词硬牵着走呢,连最低级的教徒都尚有自己的自主意识,何况是你呢,这么优秀的脑子我怎么舍得不用呢,啊?你的理智,你的意志都必须保留下来,你做任何事说任何话都会是清醒地,与平常无任何区别,剩下唯一要做的,就是在你清醒的意志上雕刻上忠诚的记号,是的,能让受控者的任何思考与行为都只会忠于“邪教”的记号。。。”

那具将健硕与优雅完美融合为一的躯体又一次冲破了咒文的控制,绷紧全身的肌肉,翻腾,耸动。。。像条在做最后垂死挣扎的鱼。

“厉害啊,头回见到有人能冲破第一层控制的,再这样,我都要提前品尝你这迷死人的身体了,哼哼,甚好,甚好,越坚毅的原石,才能雕纂出越虔诚的灵魂。。呵呵,圣血,丝袜,圣血,丝袜!停止挣扎你就能拥有它们!!”

随着声调来回拉高,步重华的翻扯逐渐趋于了平静,直到像一头被注射了麻药的雄狮一般,平躺着,只剩下呼吸的律动。

一切皆以是徒劳。

与此同时,暗门里爬出一团。。。污秽。。。

“帅哥,,,咻。。。。是帅哥的香。。精液。。汗脚。。。给我。。给我。。。”

已经难以识别这个女人的容貌了,蓬草般的枯发遮盖了半张脸,只能通过两点幽暗的瞳光捕捉出眼睛的位置,脸颊上拖着十数道精液与尿液混合而成的淤痕,从蜡黄色的颊沟一直延伸至裸露在空气中的肥乳上,口气

“呵呵。。。死猪婆,鼻子还挺灵,帮这么帅的jb破处,还能当他老婆,这辈子的运气都用光了吧,还不快去,把药给他喂上,顺带的,把他的这身刑警行头都给我扒咯。。。”

咯吱咯吱,瓶盖在骷髅张开的槽口里旋转前行,直到有一丝芳香从即将拧开的缝隙里溢出,这一次,已无需任何的指令。。。

嘶——急不可待地,步重华深吸了一口气,宽阔的胸膛舒展到了极限。。。

“我会让你舒服的。警察哥哥。。今晚都听我的,可以吗。。。”

这一定不是双传统意义上女人该有的手,黝黑,脏臭,粗糙如野生动物般的肤质,指甲也似乎从未修剪过,不是磨得平整到离谱,就是布满了坑坑洼洼的咬痕,长短不一的指甲缝里,屯积着难以言状的黑色污秽,也许那也是无数男人精液干燥后留下的痕迹,而就是这么一双手,正搭在有着轻微洁癖刑警队长那价格不菲的名牌西裤上虽然上面早已沾满了与上个女人交合时溅出的性液,解开皮带,拉开拉链,一边向里面摸索着,已经勃起的欲望委屈地撑挤在内裤里,鼓鼓囊囊一大团,脏手从囊袋由下往上抚摸着,感受雄性阳具那骄傲的形状,顶端湿乎乎地,还有新鲜的热液在持续涌出,可能是身体更适应了圣血的催情效果,今夜的步重华变得格外敏感。

“来,我们把裤裤脱光光吧。。。”

说着,母猪已经抓起裤沿往下扒拉了起来,步重华的大腿也被强行掰开,那盘结在大长腿上皙白虬实的肌肉随着关节的开张变得愈发地紧绷,数道优美的弧线从大腿的根部一直蔓延到小腿肚上,逼近丝袜的袜口。

裤脚已经卡在脚跟,就在母猪一使劲几乎要把脚上的丝袜一块儿拽下去的那一刻,身下的男人突然极其不情愿地挣扎起来,那力道之大差一点就能把女人踹骨折了。

“蠢猪,这男人已经洗脑到了没丝袜活不下去的地步,刚要真敢把穿脚上那丝袜脱了,他准一脚踢废你,别以为大白腿上那些腱子肉是白长的。”

“嘿嘿,刑警哥哥,我错了我错了,不脱袜子了,我给你穿好还不行吗。”

猪婆把退到脚跟上的丝袜往上提了提,挣扎的双腿终于安分了下来,一蹬腿就这么搭在她的阴部上。

“啊!好痒!!哥哥的大脚好性感!!我要!!!”

男人的大脚仅是碰到阴部的边缘就已经让女人抽搐着浪叫出了声。

“步支队,你老婆b痒了,还不快用丝袜脚帮她解解渴?”

“唔。。。唔呼。。。。遵命。。。”

再度吸食圣血,不仅让身体变得更为敏感依存性更重,也大大加深了步重华对上级命令的执行度,二阶段的洗脑明明才刚开始,绝对的意识操控竟然已经可以让他开口说出了遵命二字。

只见他脚趾轻移至那污迹斑斑的穴口,以一个微妙的角度稍一施力,拇指便撬开了阴唇钻了进去,一个又大又圆,比寻常男人龟头都要大一轮的圆物探入户门,还是这么一个帅警的,穿着丝袜的脚,嗷噢~被刺入的那一瞬间,猪婆怪叫一声彻底软塌下腰身来,与此同时,下身传来一股热意与痒意,有什么黏糊的液体似乎从脚趾插入的间隙里滴落,母猪本能地想要合拢双腿夹紧男人愈发深入的指肚,被步重华无情地用另外一条腿掰得更开。

用右脚的拇指抠住了穴门,左脚也火急火燎地挤进了阴缝间加入这场足交前戏之中,女人的下体里还在不断有淫水涌出,仔细看里头甚至还有之前男人射在b面的残精,步重华光凭着感觉摸索着淫穴的位置反倒摸得一脚的湿滑,他应急反应一踩便抹在穴口周围,宽大的脚掌误打误撞就这么包裹住整个阴部,揉了揉,本就湿透的丝袜混合着四溢而出的爱液抹在阴蒂的中央,简直酥麻到了极点,步重华的无意之举不仅引得猪婆反弓起腰背春叫连连,b穴也流出更多的淤水,就着润液,一根、两根、三根右脚的食指中指也轮番插了进去,把猪婆的烂b塞得满满当当。

“啊!好哥哥!大脚好烫,b好满啊!!插死臭骚b吧!!!”

穴内有了尺寸适宜的疏解对象,那早就被操烂操松的烂b似乎也因为同如此帅气优雅的男体结合重新焕发了青春,b肉紧锁迫不及待缠裹上去,温热腔体收缩挤压骨节分明的脚指,妄图将整只脚都吞入穴内,步重华被操控着的

左脚大力掰开b穴,右脚模仿性器开始起缓慢抽动,穴门周围那几乎被操到红肿的糜肉随着每一次抽动轻夹着脚尖上的灰丝袜,爱液刚因为脚趾的退出流出来,五根脚趾已经全数没入,并且越插越深,白色的浮沫像海浪一样一轮接一轮地刷过丝袜的表面,渗入并沾附在步重华光滑的嫩脚上,女人的下身早已是一滩泥泞。

“啊哈……嗯啊……哥哥,快点……”有些受不了步重华慢腾腾的速度,猪婆情不自禁的轻抬臀部,就着那插入阴部里的丝袜脚,自己也主动推抽了起来,体内的那股瘙痒难耐在渴望着一个爆发点,还要,要更加,更加粗大的东西进来……

“唔…紧唔”,步重华勾起了脚趾,,忍不住加快了抽动的频率。每次都是狠狠的插了进去,然后快速的抽了出来,又狠狠的插了进去,恨不得每次都捅到最深处!

“嗯嗯啊啊……再快点……嗯啊……”一定是被脚趾抠到哪个爽点了,猪婆嘴唇微张,眼珠子上翻,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一把抓紧了刑警队长操弄中的丝袜大脚,挺动臀部,迎合步重华抽送的速度,隐隐地她感受到有一股从未经历过的汹涌春潮在往外冒。

噗滋—糜音划过空气,丝袜的顶端在插入最深处时迎上了这股春潮的波澜。

“啊啊……嗯嗯啊啊……太深了……不要……啊啊啊……”猪婆的叫声也愈发的亢奋,她浑身抽搐,尖叫着达到了高潮。

穴口像是被拔掉了酒拴的瓶口一般,一股股腥膻的爱液从里面哗哗地喷射而出,步重华的丝袜脚还插在b里,无处释放的春水更是找到个隙缝就肆意地乱喷,像失控的花洒,不仅把本就湿透的丝袜脚底冲了个遍,好几缕甚至都溅到了刑警队长的白内裤上。

步重华抽出湿漉不堪的丝袜脚,滑腻的黏液拉扯出长长的银丝,最后被拉断,一大摊的蜜液从穴口缓缓流了出来,将床垫打湿。

“啊~啊~啊哈~爽死我了。。。警察哥哥,b都快被你给抠翻了,让我以后怎么上工嘛!”

明明爽到b水四溅了,猪婆嘴里还止不住地矫情,想必实在是太想吃帅警的大jb了吧,她一个佯倒砸在步重华的胸口,像坨死肉一样妄图把大脸上的肥膘最大限度地摊在匀称厚实的胸肌上,下体也不知是有意的还是存心的,正好也对准了男根贴覆在反翘中的阴茎背面,骚穴里还不断有未排尽的残液在咕吱咕吱地流出,纯白的内裤瞬间被那些男女性液混合的污水染黄了一大片。

“你可真是捡到宝了啊,肥猪,只要今天把他伺候爽了入了教,以后让这大帅b天天都上你行不?哈哈哈,或者让你天天上他?”

“噢噢噢噢~好呀好呀,哥哥,好想被你压在床上操一天,又好想坐在这根大jb上摇一辈子,哼嗯~怎么办嘛,好哥哥,好难选啊,小b都急出水了~”

那散发着腥臭味的骚b正张开那两片同样腥臭的唇瓣,隔着内裤像一只软体生物一样缓慢地贴着步重华隆起的阴茎上爬,下滑,上爬,下滑,在圣血的强制催情下,别说看不见了,就算是正对着猪婆那张奇丑无比的脸,步重华的身体早已无视本人的性取向,对任何形式的投怀送抱都敞开了大门,更别说每当b穴扫过龟头时都会刻意地下压轻吞一口,这应该是猪女尝过最极品的jb了吧,硬,哪怕是隔着内裤都能感受到暴胀中青筋凹凸不平的形状,润,舔一口就有大股大股的前列腺液不受控制地从内裤顶端最突起的球状物里渗出,一半吐进了b眼里,一半沿着茎杆在棉布料上散开,湿漉漉的内裤上已不仅是黄渍斑斑就能形容的了,猪婆那烂b恐怕是有一星期都没清洗了吧,阴唇边缘满是淤黑发臭的痂,步重华的性液又热又滑的,磨着磨着那些脏痂就随着淫口来来回回的蠕动融化了开来,焦油般的黑垢拌进前列腺液和摩擦产生的透明泡沫之中,那本是纯白色的三角内裤上已是黑一块黄一块或是黑黄白相交融成一片,可以说没有一块能称得上是干净的地方。

一切的一切,都是那具虚影后的实体一手导演,而他最终的愿望也终会在今晚实现。。。

“听到了吗,步重华,神的音符会带你进入你内心最深也最不愿面对的梦境,我将借由这个梦把你的灵魂雕刻成最完美的样子,你也将在梦里去完成你的救赎的之路,而这个污秽不堪的女人将会是梦里引领你重生的那个最圣洁的天使。爱上她吧!对着神发誓,永生永世。。。”

音乐再次响起,是只有包裹在人骨面罩里的人才能听见的音律,还是那么的疼,又不似最初那么的疼,不变的是那柄由音符具象化出来的凿子又重新插入脑髓里那深不见底的缺口,九岁那年的血色深夜从虚空中扑面砸下,枪声、叫骂、鲜血、哭嚎,混杂成千万种歇斯底里的音符撕裂耳膜,又像无数双血淋淋的手从土里伸出来,抓住他的脚,缠住他的腿,把少年步重华血肉淋漓的身体拖向地底。

他仿佛在一瞬间变小,被无形的囚笼困回那间衣橱,透过柜门缝隙看见惨剧重演在咫尺之距,听见孩童尖利到极致的嘶喊:“爸爸!妈妈!”

那枪口已经顶住了他妈妈的头颅。

“求求你们说呀——说呀——”

一根手指按住扳机。

“求求你们说啊——!”

当年没有机会出口的惨叫,痛苦的咆哮,凄厉的哭号,化作无数钢爪在胸腔中血淋淋抓挠,但他却无法发出任何声音,只能眼睁睁看见那手指扣动扳机——

亲眼目睹着双亲被毒贩击毙,无比残忍又鲜明的记忆是埋在步重华心底永远无法磨灭的伤痕,哪怕是与吴雩共同生活的今时今日,他依然会在深夜惊醒,那已是从孩童时期就伴随他成长的一个恶瘤,割不断,切不尽,即便是像现在,长大成人的他俯瞰着躲在柜子里自己,却亦仿佛被冻住了似的,既阻止不了父母的牺牲,也拯救不了那缩在衣柜角落里捂着嘴失声痛哭的小步重华。

所幸,还有吴雩在。

那个满脸污泥的少年正用那清瘦的身躯护着失魂无助的小孩,寻找着一个空隙,一个挣脱毒贩魔爪冲破梦魇的空隙。

“跑!!”

咣当几声巨响,小孩只感觉自己被人牵着,撞破了衣柜门。屋子已经被浓烟笼罩,他甚至来不及感觉自己有没有踩到父母无法瞑目的尸体,就被踉踉跄跄地扯出大门,穿过燃烧的门槛和前院,疯了般冲向黑夜。

“艹!那里有人!”

“是小孩……妈的!两个小孩!”

“抓住他们!”

小孩不记得自己曾经跑得这么快过,黑烟、火苗、风声、喘息,混合成破碎的记忆从耳边呼啸刮过,他只记得自己被那只手死死抓着,或者说是拖着,在崎岖的山路和泥泞的草地上飞奔。时间的流逝突然变得极快又极慢,火烫的碎片嗖一下掠过耳际,脚边草叶倏而飞溅起泥土——那其实是霰弹片。

但在那个时候,他什么都感觉不到,大脑完全空白,甚至没有恐惧和悲伤。

扑通!

他们一脚踩空,瞬间天旋地转,在混乱中滚下了土坡,稀里哗啦撞在灌木丛里!

剧痛让小孩眼前发黑,第一反应就是胸腔里骨头断了,稍微用力便钻心的疼。恐惧中他听见警笛越来越近,山路尽头已经闪现出了红蓝交错的光——但他站不起来,哪怕咬牙硬挣都动不了,不远处歹徒的叫骂已经传了过来!

“……在那边……”

“不能让他们跑去找条子……”

“搜,快搜!”

我完了,小孩从来没有这么清晰地意识到。

我要被追上了,我要被他们杀死,到那边去和爸爸妈妈重聚了——

哗啦!那个人咬牙把他拽了起来,随着这个动作,茂密的灌木枝劈头盖脸抽打在他们脸上、身上,朦胧中他看见对方紧紧盯着自己:“还能跑吗?!”

小步重华颤抖摇头,用力抹去越流越多的泪水,想看清这个拼命救自己的人是谁。

即便凭借远处的红蓝警灯,也只能隐约感觉到对方的轮廓十分削瘦——那竟然是个半大的少年,也许根本不比他自己大两岁,额角眉骨都在流血,眼睛亮得吓人,在夜幕里森森闪烁着寒光。

是吴雩啊,在梦里救了他无数次的人,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

“……我们是不是要死了,”小步重华绝望地看着他:“怎么办,我们要死了,我们——”

语无伦次的呜咽被一只手捂住了,少年吴雩喘息着站起身,嘶哑着嗓子说:“要活下去。”

“……不,不……”

“活下去才能报仇。”

步重华颤栗着愣住了。

少年手掌用力在他侧颊上一抹。那是个决然果断的告别,因为紧接着他看见少年跳出土坑外,仿佛一头伤痕累累而殊死一搏的幼豹,清瘦肢体中蕴藏着巨大的爆发力,闪电般迎着歹徒追踪的方向冲了过去!

“在那!”

“找到了!”

“快追!!”

【不——!吴雩不要!你会死的!!!】

耳边传来数道子弹的呼啸声,成年步重华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少年迎着虎口奔去。。。

他是在用生命为年少的我撕开一条活下去的缝。。。

【可我再也走不动了啊,吴雩。。。】

恐惧,无力,笼罩在火光与硝烟中小步重华的除了捂住自己的嘴不让尖利的哭声引来更多的毒贩,已没有一丝力气与勇气去抓住吴雩为自己争取而来的生机了。

“来,跟着我走。。。”

温柔无比的声音,接着一双洁白的手搭上了自己的肩。。。

“来,跟着我的b滑进来。。。啊。。刑警队长的jb,正在往骚b里钻。。。哼嗯!啊昂!!!”

一双污秽粗糙的手慢慢顺着刑警队长的小腹,摸向他饱满的胸口,隔着衬衣摩挲着他的乳头,最后一个反钳扣,锁死步重华那隐天蓝警衫里的硕肩。

龟头早就已经从内裤里钻出来了,用b唇扒下他的内裤缘的最后一截,纯粹就只是一种带着征服性质的调情,完全挺立的欲望一下弹戳到阴蒂上,猪婆与步重华异口同声地发出或清晰或浑浊却又舒服之极的叹息。刑警队长的性器很大,哪怕那是个被无数人操松的烂b,光靠蹭的还远不能够让它把脑袋探进去,不过猪婆显然也不准备这么快就享用它,只见她跪坐在步重华的两腿之间,猪屁股前后摇摆不停地用淫穴亲吮着徐徐撑开中的巨硕圆球。

“嗯…”

“啄”一口性器前端,又顺着阴茎的内筋一路往下“舔”到阴囊,如愿听到一声压不住的雄吟。

男人的生殖器都处于丝袜的包裹中,能感觉到,这只丝袜已经套了很久了,肉冠和茎柱就不用说了,连阴囊的最下端都湿透湿透的,甚至有一汪热液囤积在紧锁着雄卵的袜口里侧漫过了屌包的一半。

女人的阴部正紧贴在上面像吸盘一样舔弄着他的睾丸,丝袜里的淫水也在一次次嗦吮中穿过糜润的袜身倒灌进阴道,肥唇正在被掰扯开,感觉是囊袋里的卵又涨大了几分,咚咚咚地,在摩擦中兴奋地弹跃着,阳具被夹合在两人的腹间,茎冠都快顶到猪婆的肚脐眼了,湿乎乎的,马眼开合顶端溢出透明的液体,在上下摩挲中被打成了大大小小的细泡,给穴门口上抹了厚厚一层绵密的软沫,高扬中的龟头想进又挤进不去,只能拨甩着阴唇铲起白色的泡泡,像刚被撬开瓶盖的啤酒沫一般,滴滴滚落,混入男人小腹上喷薄的汗水将她的阴毛和雄鬃的黏缠在一起。

欲擒故纵的小游戏,真的很爽,不仅是她,被他紧紧搂住的男人一定也是这么想的。

“哈——啊!!!爽吗?好哥哥!!”

快感让女人收紧了钳着宽背的手臂,塞满淤垢的指甲嵌进天蓝色的衬衫里。

“爽。。。。”

面具里传来模糊的气喘,只见他仰起头,喉结上下滑动,偶尔从嗓子里泄出几声舒爽的叹息,腰也随着阴唇的节奏轻微起伏,做出仿佛抽插的动作。

呻吟声喘息声渐渐变多,步重华也慢慢压制不住自己的声音,空荡又大的石室里,男女交合的呻吟萦绕在一起,一浪高过一浪。

他的龟头热的像滚烫的太阳,光是那徐徐上升的高热就能让淫穴如断气般地抽吸,阴囊也开始偶尔缩紧,连带着包裹着两颗睾丸的丝袜一起呼张,松紧带处同时也释放出一些从茎柱上滚下来的前精,硕大的肥卵也随着b眼的每一次磨蹭撑得更饱更红润,上提的袜口已经快含不下了,不舍地吐出湿濡濡的半颗雄卵。

“唔。。。。不。。。。快。。。快套回去。。。。”

脱离了丝袜的包裹,步重华开始躁动起来,哪怕只是半颗睾丸也不行,这是刻入他思维里的对丝袜的重度体瘾,也是此生都无法摆脱的毒咒,他的jb必须被丝袜完整地包覆,少一寸都会难受万分。。。

似乎是感应到了他的不适,猪婆善心大发也是怕男人一个不爽把她蹬下床抽出一只手探入湿热的雄裆里把袜口往回拉了拉,然而过程并不顺利,无论是丝袜还是卵囊上都吸附着太多黏糊的性液了,步重华的屌囊又出奇的大,一扯就往回滑,好容易把丝袜包扣回性器的根部,就听见男人粗重的呼吸一滞。。。。

“啊……嗯……”

重回丝袜温黏包裹的性器剧烈的跳动了三下,袜尖上糜润的波晕里泛起的几滴浓精嘬了阴蒂一口。。。

“啊。。。老公。。。我要你。!!”

等不到他的呼吸回复平稳,猪婆一手反握住了步重华的性器。

“嗯……再多喷点…骚b想要。。。啊!!水润润的大jb…刑警的大jb!!”

猪婆的拇指在冠沟里抠弄着,即使隔着一层丝袜也能看见汩汩清浆在往外喷,虽然那里面大多是前列腺液,却也掺了不少提前冲破精关溢出来的精液,系带处敏感程度比柱身大了许多倍,射精冲动一次又一次地席卷步重华的全身,阳具也随着他一声声低吼在那粗鄙不堪的手中弹动。

猪婆又松开了手,这回她只揪起顶端的丝袜尖,挤出滴滴淫液落在光滑的圆弧上。

步重华哪忍受得住这样的挑拨,又得不到释放,只能再次把强健的腰胯往上送,这一次,雄茎再次被死死握住,并且开始无比快速的撸动,本就在射精边缘的性器哪经得住这样的套弄,快感像炸裂了一般在身体里穿梭,他猛的向前挺动把腰弓到最顶上,猪婆也借着势头将龟头不偏不倚地抵上嗷嗷待哺的欲穴,随着一声高扬的淫叫和低沉的嘶喘,步重华的jb终于插进了女人的b里。

这是他第一次与一个女人进行真正意义上的性交,品尝着深埋雌体,被女穴紧紧地缠裹的滋味,对,就这么静止在上帝创造的专门为了男人的雄茎抽插准备的淫道里,纵使这个b已经被数不清的男人干过,污秽到令人怀疑是不是已经沾染上了某些性病,它依然是这根雄伟俊挺的男根的第一个女性征服者,焦黑色的穴口咬着刑警队长的命根子锁的死死的,从头到根,严丝合缝。

也许,并不是那么的严丝合缝。。。

肥臀在一点一点地拔高,步重华的阴茎上不断地有珠帘般的淫水滑过,二人的结合处像缓慢抽离出的注射器,雌穴正在贪婪地吮吸着包附在粗屌上的丝袜,男体分泌出的性液是如此之多,多到能看见糜液里的气泡被b肉吸着咕咕往上冒,虽然其中的大多都已被骚b吸走了,还是有零星的清液随着气泡被阴户夹爆从灰透的网眼里渗出。

b穴卡在冠状沟上,停止了上升,这一大口深吸虽然并未能将囤积在丝袜里的性液全数吸干,至少茎杆上是舔了个干净,丝袜上遍布着液体抽空后剩下的褶子印,与内侧红到发紫的肉筋交错纵横,织成一张淫光釉亮网。

“啊!!啊!!!!哥哥!!!b满了!!!!要爆了!!!!”

恐是灌满淫水的b再也撑不下去了,趴在坚挺胸膛上的猪婆张一口咬住了步重华的肩膀,口水在蓝衬衫上晕出一片水渍,只见她紧抠着肩膀的指甲一松。。。。

噗。。噗。。噗。噗吱。。噗吱————!!!!!

仿佛年久失修的花洒突然被通了水,那些自步重华jb顶端分泌了一晚的,浸润进丝袜每个网格里的鲜香欲液在被吸入b穴里还没含够5秒,就被那张“臭嘴”一咕隆咚全吐了出来,由于龟头还卡在穴口上,除了少数从b缝里飞溅出来的,大多又顺着贴着龟头丝袜眼回灌到茎柱上。

“警察哥哥,知道吗?男人的水,像这样回回锅,等会jb捣起来更稠也更滑。。。嗯~”

吞着龟头不放的穴口上还挂着淅沥沥的淫丝,猪婆又开始蓄势准备下一轮提臀,肥舌来回舔舐着漂亮的喉结,逼出一声声模糊却情欲满满的轻喘。

只是轻喘。。。

有些蹊跷,按理来说新塞上的圣血已经吸得差不多了,这具诱人的躯体可说早就该变成打桩机把这骚娘们捅得丢盔弃甲连连求饶了,可自从阳屌被吞食了之后,步重华还是没有主动动过一次。

难道他在忍?他还有忍的自由吗?

他到底在想什么。。。

追杀的嘶喊,刺鼻的焦烟都已远去,他们身处在一处无人之境,四周弥漫着漆黑的雾渺,唯一的光源来自面前这具。。。悬浮在空中的。。。

——骷髅面具。

“他的心,空了吗。。。”

“如您所愿,最后一点,由您来。。。”

白衣女子转头对着身后的步重华浅浅的一笑,示意他对着空中的面具行礼。

男人朝前迈出修长的左腿,一个干净标准的军礼弓步,右膝咚地跪在地上,没有一丝犹豫。

“告诉我你的名字。。。”

“步重华。”

“步重华是谁。。。”

“津海市南城分局刑侦支队队长,步重华。”

“噢。。。是你。。。丰源村的教徒都是你一手清缴的,是吗?”

“是我。”

“所以我们应该是敌人?”

。。。。。。

步重华的嘴角在轻微地抽搐,在意识的尽头里,他的灵魂在正义与邪恶之间来回撕扯。。。

“sh。i。。”

就在他痛苦地捂起脑袋,准备做出正面回应的那一刻,一对玉臂环上肩头把他搂进了白嫩的酥胸里。

“说不是。。。听话。。。”

眼中仅剩的清澈被灰色的雾抹去,他痴痴地与这具天使般的脸庞对视着,然后垂下眼睛,沉静了片刻,在他重新抬起头的那一瞬,瞳孔中清晰可见的是女人和面具的双重倒影。

“不是。”

“噢。。那是什么。。。”

“我是来加入你们的。。。说。。。”

一颗,两颗,蓝色警衫从中间被解开了两个衣扣,女人的手轻车熟路地钻进了衣袂里,在胸口与腹肌上随心所欲地游走,被格外关照的喉结落入口腔的温床,用贝齿轻轻咬合着,像吸血鬼浅尝辄止的品尝。

“我。。。。是。。。。来加。。。入你们的。。。。”

步重华低下头默视着那件敞开口的警服,皱了皱眉将衬衫撕啦地扯下来,露出即便是白色背心也遮盖不住的厚实胸膛。

而后,轻佻的指尖附着在肌肉整齐优美的线条上,从胸口滑到腹部,在皮带的解口上摩挲了几下后,滑入内裤的深处。

“那么,你的誓言呢?”

“誓言。。。我的誓言。。。”

“对,你的誓言,就像向着警徽宣誓时那样。。。献出你的忠诚,我就是你的。。。”

天使的脸在缓缓靠近,嫣红的脸蛋,还有那水光潋滟的盈盈秋眸,性感微肿的红唇。

我就是你的。。。我就是你的。。。丝般媚语在步重华的耳畔回绕,缠到他呼吸变得粗重,额上沁出透明的汗珠,打湿原本就有些糟乱的刘海。

嘴角上爬过一丝香甜。。。

他壑上俊目,微微张开嘴让柔软的小舌钻进来,甘美的气味占据了所有感官,一只大手覆上后脑勺上的乌发,被动变为主动,男人开始不断攫取着香唇中的氧气,鼻息裹挟着浓烈的情动在唇鼻狭窄的间隙里喷发。

【我宣誓。。。】

接吻中的誓言充斥着鼻息与涎津翻搅混合而成的水靡音。

【我自愿成为。。。教团的。。。忠实信徒。。。。】

掌中的阴茎早就挺立,抚上去,几乎有女子的手腕般粗。

上下几次,掌心沾上了些清液,被玉指带着涂满整个柱身。

【服从命令。。。听从指挥。。。】

笔挺的巨根还在上扬,提起两颗肥圆的卵蛋。

【恪守职责,不畏牺牲。】

大手顺着下颌线再到耳后…一路向上轻抚游走,直至五指又一次扶在脑后插入柔软的发丝中,女人就这样被他锢在了手掌与双唇之间无从挣脱。

【我愿献身于崇高的教义,为实现自己的誓言献出我毕生的忠诚。】

睁开眼,俊逸的星眸中闪耀着坚毅无比的光,越过缠绕在掌心的青丝,他对着灰色的骷髅掷地有声地献上最后一句誓词。

【在任何情况下决不背叛组织,以上誓言,我坚决履行,绝不违背。】

【现在,她是你的了。】

骷髅眼中泛起的灰光打在步重华的额间,仿佛在上面烙下了永世不灭的印记。

而此刻的步重华脑袋里只有一个念头。

吻她,此身最珍爱的女人。

一下又一下密度过高的深吻抽走了喉谷间的娇吟,汹涌的男性支配感能让所有女子神志瘫软涣散,

洁白的幻像褪去了,露出猪婆那不洁肮脏的肥躯,布满鳞块般瘀结的手指揪着步重华白色背心的肩扣,跟他喘息强烈起伏的宽阔前胸贴得严丝合缝,沦陷在他深情的唇舌缠绵之中。

现实中的两人,也正在用更火热的部位连接着彼此,反复交缠进行着更深更咸湿的吻。

阴唇与阳具的交合比嘴对嘴的吻来得更深,就差把雄卵也一块插进去了。而且只要丝袜大jb一动,整个淫壁都像是被激活了一般欢快地蠕动,每一次浅弄深插,都能让它爽到b水泛滥,腥臊的液体不停地往丝袜里注灌又在一次次激烈的冲撞中从圆鼓鼓的囊袋里挤出,不,严格上说是从包裹着囊袋又反被囊袋撑得圆鼓鼓的丝袜里,像榨果汁似的激射而出。

步重华的肉棒插得极深,肉穴死死裹着肥美的龟头,又再被龟头一次次地温柔地推挤开。猪婆已经爽的泪眼婆娑忍不住呜咽了,她的脏手抓着男人那铁一般强壮的手臂,哽咽着淫叫道:“用力,哥哥,再快一点!!”

而在步重华的思维深处,同样有一双脏手正抱着他的后肩,被同一根火热粗胀的帅jb狠狠地操弄着,丝丝呢喃声吹抚进发红的耳窝,控制着男人让他顶地更猛烈更凶狠。

梦境与现实的重合已经进入到了不可逆转的尾声,迫使现实中的步重华也变得像梦里一样的听话,顶着猪婆下半身的健臀很配合地加快了速度,除了暴露在外的生殖器和腰臀,后半个屁股上还包裹着半条污浊不堪的内裤,几近透明的棉料子上涂满了大小不一的黄黑色瘀渍,很难想象该用什么方法去和那个整洁到连衬衫角都要熨到一丝不苟的刑警队长联系到一块,一丝不苟。。。这一下一下杵着倒真有他办案时一丝不苟的风范,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面面俱到,又重又有力,连抽插时肉茎与骚穴交合时发出噗嗤噗嗤淫荡又湿润的声音都透着一股认真劲儿。

猪婆爽的抓了抓发痒的头皮,伏头伸长舌尖疯狂地吮吸步重华那粘满了汗水与口水的喉结,鼻腔里发出呜呜的呻吟。

除了双龙,她已经太久没体验过b被撑爆的感觉了,可那烂b终归是个被千人艹玩过的破洞,纵使步重华的jb再粗再硬,慢慢地也就被艹松了,初始汹涌澎湃的胀溢感开始一点一点退潮,酸胀麻痒的快感随着匀速温柔的抽插而逐渐清晰,逐渐攀升,好的jb不能只看最开始的猛戳,延绵不绝的后劲艹起来人来才更销魂噬骨。

“啊,啊……好哥哥,好爽!插到最深。。。啊!那里!在里面停会!”猪婆感觉到步重华的jb抵着宫颈一下一下地磨着,已经爽到又快要喷水了。

但她更想和身下的男人一起喷。

靠b里那根巨屌主动的撞击,不用丝毫的上下座力,生生将这一汪骚水操出来,喷满他的丝袜大jb流到他硬邦邦的腹肌上忍不住大叫不住求饶,嘴角流出口水呀呀地喊大jb警官干死我。

梦境里,大jb警官正用那根大jb拨开肉瓣,挺入淫湿的穴口发出吱吱啾啾的摩擦音,丑陋不堪的女体被健硕的臂膀抱举在空中,哪怕一席白衣也无法遮掩住猪婆那臃肿邋遢的身姿。

“咕啾咕啾,老公最喜欢听jb被骚b舔的声音了,是吗?”

插入底部的性器被淫穴叼在嘴里猛吸了一口,强烈的快感让步重华微皱起眉喘息着吐出一口浅吟:“是。。。”

“那就跟我一起说,咕啾咕啾,最喜欢听jb被骚b舔的声音了,咕啾咕啾。。。”

松开微锁的眉心,步重华睁开那能把女人迷得晕头转向的帅气眼眸,半闭着的沉醉的眼睛,像镀上了一层蒙蒙水汽,深情的眼神里尽是宠腻与缱绻。

曾经那是只属于吴雩的眼神,却在两天不到的日子里,被轻易地替换了主人。

“咕啾咕啾,最喜欢听jb被骚b舔的声音了,咕啾。。。咕啾。。。”

骷髅面具里传出闷塞却又性感醉人的男声。

女人倾卧在雄香四溢的胸板上,快要被挤炸的胸口随着男人的粗喘起伏的厉害,那还在嘬着喉结的肥唇不自然地在发抖,话都说不清:“哥哥喜欢听吗?妹妹也喜欢死jb的咂吧嘴声了。。艹我,就艹这儿!最出水声也最响!!啊!哥哥,b快烂了……!”

没等她话说完,抽插的的动作就猛了不止两倍,把肥胖的身躯撞地上下不住摇摆,b肉跟着龟头一起进进出出重复着外翻和内收,甚至已经把半只丝袜吃进了阴道里面,灰色的袜筒里里外外都垂吊着男女性液混合而成的黏液丝,而步重华白皙泛红的茎身和那顶潮红水润的大肉冠上也上浆挂糊般涂满了同样的透明液体,两颗大卵也随着艹b的节奏左右甩抖。

“啊,啊……就是这样,呜,好舒服,好哥哥,好警官,干死我,艹烂我,别把我当人,我是你的精液罐!”

想这个男人像对待一个婊子一样毫无顾忌,将她干穿,操烂!像吃螺肉一样用冠状沟把b里的褶皱都勾出来又塞回去,然后不顾她的求饶在潮吹之后翻个面继续艹死她,直到她彻底断气儿。。。

可步重华的气质和修养决定了他不可能这么对待自己最珍爱的人,哪怕此时此刻,他已经被完完全全地洗脑成为了邪教的一枚棋子。

肉体碰撞的声音越来越响,抽送带出来的水液堆叠在交合处,积起一滩白沫。穴肉紧咬着,拉扯着坚硬的阴茎,试图榨取出男人最宝贵的精元。

直到这最后入魂一击,浅浅的进出退到穴口,包裹在丝袜里的肉伞撑在小口位置,把呼之欲出的雄浑之力都聚集在顶端。

然后重重挺入,深深地把肉茎的每一寸都送入淫穴内,只留下两颗囊袋,拍打着臀部,发出一声惊天的巨响。

瞬间,高频的水击声就被女人那要把颅顶冲穿的淫叫和男人释放时发出的雄厚低喘冲得一干二净,b穴已被插爆到变形,一清一浊两股绞缠澎湃的激流从交合处的间隙里破堤而迸涌,在空中划出一道淫艳的弧涟,从步重华的腹部一路浇到那万恶之源的面具上。

然后,只听咯噔一声,传来人骨掉落的声音,面具脱落了。。。

踢嗒踢嗒,皮鞋在地上碰撞出清冽的踱步声,在这空旷的灰色空间里,回音也显得更虚渺与寂寥。

这已经不是最初的那个简陋的石室,周遭的一切都呈现出一种近未来风格的金属质感,镣铐,床榻,女人都已不在,只有虚空中的投像终于以肉身的姿态出现在实体的世界里。

他是来验收仪式的成果的。

“所以,你还记得自己在梦里说了什么吗?”

一张平平无奇的“路人脸”,木讷的表情,却有着不协调的鲜活声音,充溢着藏也藏不住的得意,这怪异的撕裂违和感,若是从前,步重华一眼就能识破这是张假人面。

可他此刻却一直低垂着头,从未曾直视前方。绝对的服从令他无条件地遵守着纂刻在意识里的教律,就在前一个小时里,伴随着极致的痛苦与极致的愉悦,新刻上的。

尚未得到允许不可直视主人。

“记得。”

他把头再往下含了一些,谦卑地应到。

很难有人在经历了被捕,强制调教,直到跪着仅由一条肮脏的内裤蔽体的情况下依然可以用优雅来形容吧,不,很明显,眼皮底下的男人就是那个例外,即便是跪蹲着,也丝毫掩盖不了步重华那挺拔的身姿和高雅脱俗的气质,褪去蓝色的警衫与贴身的背心,宽肩,壮腿,腰背英挺,结实发达的大臂与精壮的前臂看上去皮白肉嫩的又充斥着如猛兽般强健的力量,但脖颈、手腕、小腿乃至于脚踝,甚至于自然握拳的十根手指,线条都劲瘦、优美而流畅,是那种真正因为刑警职业的高危险性,在生死场上打磨出来的流畅,当然最性感的还得是那穿套在灰色丝袜里的大脚,修剪整洁的脚趾伸插进灰色的袜筒里,指关节细瘦明显,透过丝薄的袜尖隐约可见每个指甲都因为支撑着1米8几的身躯用力而微微发白。

“在我面前重复一遍。”

没有犹豫,几乎是紧随其后的,步重华的清冷却毅然的声音从跟前传来。

“我宣誓——”

手搭上俯面宣誓中的颅顶,插入一根食指在那好看又干练的小漩涡上绕啊绕啊,“路人脸”不惊赞叹,td这是什么极品男体连发旋都可以这么帅气。他咽了口唾沫又呼了口热气,伸手将五指统统都插了进去,这居高临下将人掌控在手心里的滋味实在是妙不可言,更不用说,掌心里的这具完美的躯体还是个风头正劲的刑警队长,在警方的内部安插这么一个忠心赤胆的棋子,再加以“善导”,幻想着那蜂拥而来的利益和权力新的疆界。。。乌黑的发丝在指缝间流动,如锦缎般丝滑柔顺,指腹在兴奋地收紧,头皮上,满满的都是汗,是操b高潮时和精液一同喷薄出的热汗。。。

“在任何情况下决不背叛组织,以上誓言,我坚决履行,绝不违背。”

一字不漏地,重复完梦境里的誓言,步重华掷地有声的语气甚至比彼时更坚定。

“很好,堪称完美的融合。好了,可以抬起头了。”

把手里的后脑勺微微朝后一拨。。。

乌亮的头发短促而精致,与白皙的额头形成鲜明的对比,挺拔的鼻梁和轮廓分明的下颌线,更加凸显出他独特的男性魅力,还不够,步重华的俊朗不只在于那刚毅的线条,更在于那独一无二的气质,那看似温润实则如同猎豹一般敏锐的双眼,散发着由内而外的自信与坚定,微垂的额发在双眸间轻轻流转,纵使被迫终日沉沦于性爱,竟依然给人一种从骨子里透出的悠然雅致的气韵,想必看上一眼,就能让那帮等着被他艹的女人水流不止。

“跪着也挺累的吧。盘腿坐下,让我验验货。”

“是,主人。”

步重华收起弓膝,双腿交叉盘在一起坐了下去,小腿相互叠成一线,手心朝下覆着双膝,膝盖也几乎压到了地上。

还有挺直的脊背,这一看就是标准军姿里的盘腿坐。

“放松点,这又不是操练,脚,别盘腿里了,脚搭脚或者脚对脚的都行,重点是把裤裆给我露出来。”

步重华有点难堪,毕竟这是他第一次被人命令着展示私处,且那遮蔽物上满是污秽,这是一个洁癖症者绝对不能容忍的,他当然清楚内裤上那粘糊糊的都是些什么见不得人的玩意儿,即便如此,他还是照着“路人脸”的要求,脚尖朝内,将那双丝袜大脚脚心对脚心地贴在一块。

“有。。有点脏。”

张开的大腿根里头,是刑警队长圆鼓鼓的屌包。

“是谈不上有多干净,脱了,验完jb让你换个新的,绝对性感。”

路人脸伸手抓起裤沿朝上那么一拽,那条在激烈的性爱里被撕来扯去几乎就快绷裂的内裤终于被拉开了一个口子,滴溜地露出半颗被丝袜包裹的雄卵和整根还处于休憩中的阴茎。

“这丝袜从刚进来就没换吧,艹了这么多回b,也脏了,一起换支新的吧。”

还没等步重华反应过来,卡在阴囊底部的袜口就被哧溜地一手抽起,两颗肥卵像刚剥开的荔枝一样咕哧地喷出一股股白浊,由于扒得过猛,灰色丝袜在剥离阴茎的同时还揭起了许多囤积在内侧的性液粘丝。

“吱吱——”丝袜被投入嘴中,居高临下的他像吸羊髓一样咀嚼吮味着丝袜里渗出的浓汁。真醇啊,哪怕是剩下的这点汤渣都这么鲜,可惜了最好的都射那烂b里了。

拖起粘糊糊的卵囊,将整个还未苏醒的性器不停地放在掌中揉捏,还未勃起的状态下竟然都已有一个秤砣的重量,包皮浅浅的,很容易就能用手指翻开,湿漉漉的茎身白嫩里透着红晕,将那颗红彤彤的大龟头衬得极其的晶润好看。。。

身体里的圣血还未耗尽,仅是轻微的摆弄,手中的茎柱已开始跃跃欲试朝天翻翘。

路人脸咽了口唾沫,干脆顺势一掰将那根屌紧紧贴在腹肌上,就着那股黏滑劲儿用掌心上下推撸起来。

“真是一根极品狗屌啊。又粗又硬,龟头还这么润。”

一只手,刚好能全握,通体笔直的jb,前端上翘,茎身上凸出的经脉粗壮无比,肉质细腻又紧实,他将阴茎撸到底,又将包皮摞回顶端,指甲不经意地擦过冠沟和阳筋的位置,龟头在疯狂地跳动。

“开始出水了,是狗屌想穿丝袜了吗?”

步重华的脸红了一片,从脖子一路连到了胸口,不仅是因为生理上的兴奋,更有一些羞耻的成分在里面,毕竟像他这么一个警界的精英还是很难接受一口一个狗屌的亵称。

可是,真的很想要啊,想要丝袜穿过茎身上的每一寸,想要丝袜包裹起卵囊,想用龟头顶起袜尖,撑开那松松垮垮的的每一折褶纹。

深埋进大脑里的潜意识指令,令他无时无刻都期望套着丝袜,无论是脚上,屌上,还是舌头上,甚至是全身都沉浸在丝袜的海洋里。。。

“想套丝袜。。。主人。。。”

“别急,这还有更好的东西没给你吃呢,尝尝这个,直接打的可要比雾化的得劲多了。”

男人的右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支注射器,左手还在抚摸着阴茎内侧硬实的青脉,挑选出最粗最肥的那一根,然后,细长的针尖刺了进去。。。

脑里仿佛像过了电一样,两道指令同时被激活,步重华无法自控地捏紧了拳头,骨节泛起白晕发出噼啪的指响,像是某个暗号,全身油亮的肌肉都开始峦动起来。

“嘿嘿嘿,再把新袜子穿上。”

紧接着,火热的阴茎滑进又薄又冰凉的丝袜,那等待已久的柔顺质地如水于鱼一样事关着步重华是死还是活,说实话,没有套上的每一秒,都如毒瘾发作般煎熬,换个普通人,光从剥下丝袜到jb注射那一会就要疼得满地打滚了。

“舒服了?”

“啊。。。舒服。。。谢谢主人的恩赐。。。”

药物和丝袜带来的绝顶快感让那两道英气逼人的眉峰舒缓地展开,步重华的眉眼平时总是透着一股子冷冽与严肃,那是因为长时间的办案需要大量缜密的逻辑推理去反复推倒重建各种涉案动机,虚构在不同情境下罪犯会采取的各种行为,对于本就不苟言笑的他,浅锁眉心几乎就是常态表情,可一旦松下那劲儿,那冷傲拒人的眉眼又会露出它原本温和亲切的原貌,只有最深爱的人才可以独享的款款温情就这么轻易的展示在一个陌生男人的面前,哦,不是陌生人,是主人,哪怕没有用那两样东西让他爽飞天,只要一声令下,步重华同样会如实地照办,像条衷狗一样。多么完美的傀儡啊,手指在眉梢尖上摩挲,把指腹上的淫液统统抹在那如墨般斜飞入鬓的眉绒上,水墨画一样明俊的眼,从眼角到眼尾,线条无比的清晰流畅,好像工笔白描的墨线,柔韧且婉转,黑白分明的眼仁里,漫溢着色欲掀起的潋滟水光,乌黑的瞳孔像那沼水潭里深不见底的宝石,简直要把人吸进去,睫毛长长直直的,眨眼时候就像落下了漂亮的黑凤翎。

当然,最漂亮的还得是那包着丝袜灰红相间晃着大脑袋冒着水的肉jb。

“这么极品的狗屌,从前只操过男人真是可惜浪费了,怎么没能早点把你给收了呢,就能早点让这根jb天天插在b里,让那帮烂货们天天被步支队你艹到发骚水到厥过去,圣血的原料就不至于绕那么多弯路了。”

手指在袜尖搓了搓,龟头受到刺激非常乖顺地噗滋了一口,马上,水盈盈的液体从干爽的袜孔里渗了出来。

“那骚猪的烂b,味道如何?”

步重华拧了拧眉,身上缀着的细汗在光照下闪着细碎的光,不知是不是和这一皱眉有关系,一大颗汗粒顺着皮肤滑落,带出一条闪亮的轨迹。

“步支队难道是不开心了?感觉到心爱之人被侮辱了?”

眉间里的那丝不悦,还是被看穿了。

“不敢。”

“那我换个更文明点的问法,新老婆的阴道操起来得不得劲儿啊?”

这句侮辱性更强话基本是贴着步重华的耳朵说出来的。

“她。。里面。。。很。。很舒服。”

憋了半天,好容易等到他吐出这么几个字,浑身腱子肉上的红晕也更深了。

“果然是个有教养的精英,什么鸡巴“里面”,连操b都不好意思说出口,搁这玩纯爱呢?不过这样更好,温情专一又帅气多金的男人,嘴巴干净还有修养,可不比那帮张口b来b去的土流氓更能让娘们出水。“

那根沾满步重华性液的手指已经来到了长出短短胡碴的下巴,手指的主人像在玩弄一件精致的玩物一般来回摩拭着下颚优雅的弧线,在上面留下一缕缕半透明的膜。

“既然是自己人了,那就都告诉你吧,圣血最重要的原料要从女人阴道里分泌的b水里提取出来,而且是越兴奋的b水品质越高。步支队不近女色不了解吧,女人不比男人,只要是个眼,插进去捅那么几下子都能射出点东西来,潮吹的条件可是相当苛刻的,女人必须全程都得到足够的关爱才能激活性器官全情投入到性交之中,所以假高潮喊再响都是装的,想要真的操出水来,一定要打心底愿意被这个男人插上天才行,明白我的意思么?”

下巴上已经涂满了粘稠的浓液,无处使坏的手指开始掰弄起步重华的下唇。

“明白,我会完成主人交待的与任何女子的性交任务。”

“然后呢?”

“让。。。都潮吹。。。为组织收集最优质的圣血材料。”

“嗯。。。别害臊,步队,女人在床上听到潮吹这么没温度的词儿可兴奋不起来呢。从今以后,不能说潮吹,得说操出b水。”

“操。。。出。。b。b。水。。。。”

“真乖。这不说出口了嘛,”拇指撬开贝齿,插进舌窝里,搅弄,搅弄。。。。“这舌头又软又韧的,用来舔b再合适不过了。再试着说说看,我的舌头,天生就是用来舔b用的。”

“我的。。。舌头。。。天生。。。天生。。。。唔。。。。。”

“天生就是用来干嘛的,说下去”

“用来。。。用来。。。。”

手指一直在他口中捣弄着,让步重华破碎的语句显得更加的淫靡且性感,可惜的是却迟迟不能引出女性生殖器那粗鄙的俗称。第一次感受着唇舌被另一位同性拨弄,不知名讳的满足感充盈了口腔,饱含口液的腺体里不断有津汁喷涌而出,像是受到了鼓励一般,指头循着舌下的凸点打圈按摩,时而又有些恶劣的勾起手指按下去,看着他因此难耐地仰起头露出脆弱致命的喉咙,凸起的喉结频繁地上下滑动,声带震出短而性感的哼声,比世界上任何春药都催情。

“对不起主人!”盘腿而坐中的步重华猛地一个背转,又一次用标准的军姿跪蹲在男人面前。

“我。。实在是说不出口。”

步重华垂着脑袋,双眼正对着自己胯间冲天昂扬中的性器,注射性圣血的功效果然不凡,丝袜的前端红润的龟头已经完全露出,并且把袜尖像避孕套一样撑得光滑透润,濡湿的细孔里冒起了新鲜的欲液滴滴嗒嗒地往下拉着糜丝垂落着,而这羞耻的画面更让他从胸口连着脖子上的那道羞红一路漫到了耳根。

“噢。。。精英的修养或者是做为人的羞耻心?”路人脸戏谑地轻笑。“也罢,毕竟还是只刚驯化的幼犬,不习惯这种淫窟子里的狗话也是情有可原,啧。。反倒是有点让人兴奋呢,在把你变成满口脏话的衣冠禽兽之前,我有的是时间来好好雕琢你,相信我,步支队,你一定会成为我最完美的作品的,我保证。”

“抱歉。。。我。。”步重华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一定不辜负主人厚望。”

情绪很安定,回复里也没有任何疑虑和挣扎,这次深度洗脑的覆盖度和渗透度应该都拉满了,不过,以防万一,深化控制还得定期做下去。刑警队长的意志力可不能拿普通人比,虽没有过先例,哪怕是万分之一的概率自我觉醒脱离了掌控,这风险,不得不考虑进去。好不容易得手的关键棋子,可不能来得一时疏忽功亏一篑了。

路人脸对步重华刚洗脑完的状态颇为满意,却也深知不能就因此而大意功亏一篑。

“坐下吧乖狗,把赏你新内裤穿上。”

一条如丝袜般薄透的白色内裤扔到了他的面前。

“冰丝内裤,很有情趣的玩具,吴警官没穿给你看过吗?”

“吴警官,说的是吴雩吗?好像是自己曾经喜欢过的人,也上过不少次床,不过都是正常的做爱,没有什么特别的情趣项目。”

就在思考的同时,步重华的脑子也在被同步篡改着,那些经历了无数次生死最终才牢牢抱紧并且发誓一辈子不放的人和事已经被猪婆轻而易举地替换,他深爱的只有那个污浊不堪的女人,甚至连吴雩此刻还被留在那间密室身受重伤数日是好是坏,他们有没有按照自己独身赴约时答应的,有没有照顾好他。。。

“那家伙,不值得你的一丝关心。”

“不是他们,是我们,步重华,你已经是并将永远是组织的一员。”

步重华的思维正在被一套诡异又精密的精神认知监视并操控着,在这几日从最初的痛不欲生转为极致欢愉的洗脑过程中,不仅入侵至脑内最深部,甚至已经嵌入了固有的意识行为里,会对任何对效忠主体可能产生不利的念头产生如系统般的即时纠错。

骷髅人面竟然有如此可怕的能力,都这样了还要对步重华进行定期的巩固加强,可见路人脸做事有多心思缜密。

“是不是又觉得很羞耻不符合您优雅的品味了?别在我面前扯谎子,没用,你的脑子我现在能看得透透的,知道哪句真哪句假,让你说真的就说真的。”

“是。。的确一时很难适应。。。但我会努力。。一点一点改变自己从前的。。习惯,去喜欢主人给我的每一份恩赐。”

仿佛想要证明自己的决心,步重华这次没有一丝犹豫,撑开冰丝内裤就往腿根子上套去。

“啪——”松紧带扣上腰间,半透明的白色内裤紧紧地贴合上刑警队长那能把女人操晕爽飞上天的臀胯。步重华的皮肤本身就很白皙,被这么一层白色的冰丝一裹,像抹了一层薄薄的白釉,显得更细嫩无比。

“好屁股啊,薄肌白皮的,比t娘们都白。啧,这td什么逆天手感,又紧又弹,精多肥少,一捏就起块儿,臀桥没少练吧。以后操b就是练臀桥,哈哈哈,让你那肥猪老婆座上面给你当负重?就怕你没收住连人带b的t一块掀了。”

伸入内裤里的手捏了捏浑圆的臀腚,又不老实地滑向象征着男人欲望的阳根。

“艹,真td勾人,自己看看狗屌都湿成啥样儿了,但凡是个带b眼的都想坐上去没一晚上下不来。”

步重华当然是看见了的,虽然已经破天荒地把冰丝内裤穿上,但他羞红的脸一直都没抬起过,低着脑袋,看着自己套着丝袜的性器在又白又透的质地地下喷吐着淫水,将那本就薄如蝉翼的白丝浸润至宛如透明状,一点一点映出龟头殷红的底色。

“瞧,警棍头都发红光了,步支队,等不及要执法了吗?啊?说说你这大警棍是属于谁的啊?”

“。。。属于。。。属于。。。主人。。。脑子里。。。。头。。好疼。。。。”

措不及防袭来的剧痛让步重华突然捂起了脑袋栽了下去,男人顺势揽住了他,接着像给狗捋毛一般抚摸着他赤裸着的后背。

果然,同频不可能那么顺利,幸好提前准备了这玩意儿。

“戴上这个校音器,这样就能遮住你原有残余意识的干扰了,教律刚植入没多久,总有一些地方是没替换完整的,这事儿急不了,固有意识毕竟陪了你那么多年,不可能指望光靠洗脑这么一天两天能抹干净。”

只见话语间,步重华的双眼上便多了一幅泛着金属辉光的眼罩,眼罩的形状像极了人骨面罩上那对凹陷的灰眼眶,唯一的不同就是那表面冷亮的质感与人骨面罩双眸上弥漫着远古神秘的混浊气息,剩余其他的样子大小纹路,仿得几乎如出一辙。

不用猜也知道,这东西必然多少也有着洗脑或是深化既有洗脑效果的功能。

“还疼吗?”

“不疼了,谢谢主人。”就在戴上眼罩的那一瞬,颅内那尖锐的杂音就开始渐渐消退,和谐平稳的音律重新占据起步重华的整个思绪,也只有这种声音才能让”现在的”他心安。

“抱歉,方才主人提的问题,我还没答完。”

路人脸的嘴角上散着止不住的笑意,他能从步重华的声音里真切地听出了歉意,这就说明植入他脑内最关键的从属支配律令依然坚如磐石,这是控制这位刑警队长的根基,只要它不动摇,从今以后出再多的突发情况,步重华也会自主地戴上校音器阻断他原有意识的反扑,洗脑的过程将会由他自己监控到底,直到最后将自己吃干抹尽的那一天。

“还有比这更讽刺的事吗!哈哈哈哈!”

哪怕脑内已经笑得几乎癫狂,路人脸的语气依然是那么的气定神闲。

“这没什么,毕竟你还是只刚驯化的幼犬,心智还没完全成熟,这幅眼罩太显眼也就在这儿戴戴,等能放你出去以后会给你备另外的,虽然,效果可能没这幅那么好。”

“嗯,谢主人,主人,刚才的问题。。。”

“这么着急,想必回答不会让我失望吧,说说你这大警棍是属于谁的?”

“我的阴茎从今以后只属于组织,属于主人。”

虽然还是羞着抬不起脑袋,嘴里吐出的誓言却变得字字铿锵,掷地有声。

“用来干嘛?”

“用来艹b,艹出更优质的b水,收集更多圣血的材料。”

“乖狗学得真快,特别是自由发挥的这些词儿,刚才学念个b水还不好意思支支吾吾的,现在已经张口就来了啊,看来用不了多久,就能看到我们步支队在床上抽着骚货屁股满嘴脏话的样儿了。”

复制了半张人骨的眼罩似乎不单单强化了控制步重华脑内的音律,连感知羞耻的神经都被大幅削弱了,不仅是说起淫言秽语不再磕磕碰碰,甚至对送到嘴边来回挑逗的这根又粗又长的东西也一点都没有避讳。

“仔细看看,这是什么?”

步重华抬起脑袋,透过灰色的视线看向“它”。

那是根处于勃起状态的阴茎模型,包裹在湿淋淋的灰色丝袜里,红色的龟头上有丝丝淫汁正往下坠。

“这是照着你的jb模子做的,你不在的时候,会轮流插在骚货的b里吸收她们的b水,瞧瞧,这里面都是刚装满的,从你老婆b里新抽的,还热乎着呢!”

“喝下去。。。喝下去。。。”

脑子里有个熟悉的声音在指引着他,步重华着魔似的靠了上去,任由那颗复刻了自己高潮射精时处于最佳状态的“龟头”撬开了自己的上唇。

就在触碰到丝袜的那一瞬间,唇肌便不由自主地包覆了上去。

“忘了告诉你,这丝袜就是你艹b时套的那只,不仅有那骚b的水,还有你艹进去的精液呢。。。”

b水。。。精液。。。比起这些,丝袜的触感才是激活了步重华性冲动的原动力,丝袜,丝袜,脚上的,jb上的,还不够,嘴里,嘴里也要塞满。。。

眼罩里传出的声音逐渐与他的思绪重叠,下一秒,他竟然!―完全无法想象!!!那个高雅的警界贵公子居然,居然正在自发地吞食起这根套着丝袜的假屌!

“对。。。乖狗就该这样。。。。跟我念,我还是只没断奶的幼犬,这就是我的奶嘴,大jb奶嘴。。。”

“唔。。唔。。我是只没断奶的幼犬。。。。这是我的奶嘴,大jb奶嘴。。。唔。。呼呼。。。嗯。。。啾。。。啾——”

吐字因衔着的假屌而变得含混不清,即便如此,在强大的精神控制下,他依然立马乖乖的照做了,同一时间,精液和b水的混合物已在舌面散溢开来,又随着字节的吐息像涨落的潮汐一般在灰色的丝袜中滚动,来回。。。

从嘴里漫出的黏液,太多太多了,哪怕步重华猛吸一口,混合了b水和精液的乳白色液体依旧顺着棱角分明的下腭一路往下,巴拉巴拉地流淌。

“嗯。。。步支队精液的味道闻着就很香嘛,香到连女人的骚水也盖不住,唔。。。吱啾——”

淫液滑过性感的喉结,看到这诱人的一幕,路人脸再也忍不住一口咬了上去,像享食猎物的猛兽一般跟着软骨的滚动吮吸着。

“蛤——真好喝,你觉得呢?华奴。”

“好喝,只要主人觉得好喝的,华奴都觉得好喝,唔。。。咕呼。。。”

说实在,相较起自己的精液,爱人b水的味道似乎尝起来更有滋味,而真正让步重华忘情吮吸无法停止的原因却是那包裹在假屌上面的丝袜,对,如今的他最爱的丝袜,那是刻在他脑海里最初的印记,他的大脚,他的jb都再也不可能离开丝袜的包裹,如果可以,嘴里,舌头上,都想随时随刻被填满,被缠绕。。。

“d,真t香,舔硬了,艹!脚,伸出来,等不及了。。。”

不知何时,路人脸已经脱下裤子掏出了自己硬得发胀的阳具,他一把拽过步重华盘起的腿,粗暴地将jb插进了刑警队长合拢在一起的丝袜大脚里。

“艹,真t暖和,刑警队长的丝袜脚底,又热又湿,艹这不比艹b舒服。。。哈。。。”

灰色的丝袜被阴茎挤出深浅不一的褶皱,在明晃晃的光照下,隐约可见大脚那诱人的形状,步重华的脚很好看,也很大,有43码左右,脚背白皙血管突出,脚指头圆润指甲修剪的干净清爽。

虽然常年都穿着皮鞋日夜跑现场,但脚掌却依然嫩的出水,白皙无比,在前脚趾和脚后跟还有点粉红色,这几抹嫩色在灰色丝袜的映照下更显得色气十足。

警界的人因为常年东奔西走站多座少的,要么是哪儿长了厚茧子,要么是各种脚趾内外翻的,脚多半都不是很好看,像步重华这种实属是难得。

又嫩又白,脚指头的形状乃至脚趾缝都和他本人一样,干干净净,被丝袜那么一裹,雅中带色,真煽得人气血直往上蹿。

“艹,大jb奶嘴。。。香吗?啊?”

“哈。。。唔。。大jb奶嘴里。。。都。都是。。。老婆的b水。。哈啊。。混着精液。。。。还有。。。吸满汁的丝袜。。。啾唔。。。好香。。。。”

蕴含着邪能的眼罩已让步重华抛开羞耻敞开心地放声淫语,不仅如此,边说着口腔里还不断传出咕叽咕叽的吞咽声,他就像个刚降生的动物幼崽一样,贪婪地大口朵颐着主人塞进他口中的”恩典”,在他们之间建立起来的神秘联系正释放着刺激脑部神经的信号,告诉他越这样的淫乱,主人越喜欢。

无尽的性爱洗脑不仅更改了他的性癖,逼迫他献出了忠诚,还植入了一项级别最高的指令,那是他毕生的任务,自面具从步重华脸上掉落,他重新睁开眼那一刻就已激活―

"像条狗一样地,取悦他眼前的人,他的主人。"

"好狗,放开胆子说,,你也知道了,吠得越骚越浪的狗,主人越喜欢。。噢。。噢。。。大脚。。。夹的。。。好紧。。。艹。。。"

红通通的肉棒从步重华那两弯漂亮的足弓拱成的弧口中来回游搓,将龟头上冒出的淫液不均匀地涂抹在足弓的凹陷处,明明是新换上的丝袜,袜尖和袜跟都还是丝滑干爽,透着灰色丝袜独有的朦胧感,却只有中间段被抹上了一道道黏腻的透明腥液,湿润的丝袜下面,几乎都能看见步重华火热大脚被阴茎插红的印子。

更不用说,上面用湿透的灰丝袜这么一裹。。。这脚底该有多迷人。

“噢。。。差点忘了,华奴的身子也是倍儿棒的呢!唔。。。。双开门的大奶子。。。给我尝尝。。。”

赤裸着上半身的步重华没能让他有半分的狼狈,硕大的胸肌和鳞次栉比的腹肌,结实的手臂,每一个部位都能让雌犬们发疯似的扑上去狂啃个一天一夜的,冷白皮上若干道浅浅的伤痕更昭示这身体不仅仅是好看,饱经实战历练的钢铁之躯,必要的时候它亦会展现出威武凶悍的那一面。

只要不出人命,母狗们巴不得能在床上共享这精英男人蛮横粗暴的那一面。

路人脸觉得自己的jb被夹得更湿更硬了,他将步重华的肩臂再往后掰了掰,让本就饱满的胸肌挺得更高昂,更用食指和拇指将乳晕朝四周推了推,目的就是能让乳头能挺得更紧更q弹,而就等一切都呈现了出最佳的状态,绷直的舌尖就像蘸酱一般迅速地划过步重华的乳头。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刑警队长的呼吸变得愈发的急促,乳首上,舔吮嘬咬交替着席卷而来,刺激来得越猛烈,胸膛就挺得越高,胸挺得越高,舌尖的撩拨就越放肆,主人娴熟的舌技让乳头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快感,

同样的,自己身经百炼的肉体应该也给与主人同等的反馈,因为他能明显感觉到主人的力道开始慢慢脱缰,吮吸的声音也愈发淫糜,那道至高的教律又开始起作用了,为了让主人得到更佳的体验,步重华顺势双手撑在身后,将整个上半身用力顶起,以便自己的身体能够更好地被主人玩弄,急促的呼吸让更多未能咽下的b水从嘴角挂落,蜿蜒的糜痕随着胸口肌肉一起颤抖,圣血的作用,将性感带的感度催高了数十倍,尤其是集中被关照中的乳头,步重华从没想到过自己的胸会被开发得这么敏感,敏感到光靠舔舐都几近要射精了,不,也许已经射精了,茎柱上的黏腻感正在缓缓下滑,高潮像绵延的浪一样在身体里来回翻涌,绵延不绝,这是圣血可怕的能力,不仅能长时间地延续性高潮中最绝顶的那几秒中的快感,还能让他连射数十次也感受不到一丝疲惫,永远都有射不完的精液。

“真是只幼犬,舔舔就射,正好,让你尝尝二连射的滋味,就当你这大奶子够香够嫩的奖励。”

一双手从绷紧的腹肌伸入鼠蹊部,钻进冰丝内裤里抓起刚射完精的巨屌揉搓起来,步重华的阴茎在圣血的作用下一时半会儿是不可能疲软的了,只会被刺激得越来越粗越来越硬,

更何况这是来自主人的恩赐,连舔都能射精,更不用说主人亲自直接给自己手淫了,那带来的强烈刺激和精神上的愉悦完全是普通的性交不可比拟的,只见他包裹在丝袜里的肥屌把冰丝内裤顶出了个帐篷,仰着脑袋,笔直地流着水。

他的"主人"握紧那根火热的jb,翻开顶端的包皮,把包覆在龟头上湿漉漉的丝袜一点一点往里塞。

“步支队,你的大jb正在吃丝袜呢?好吃吗?”

“唔。。。!!!”

将包皮翻到底,双手轮流从龟头撸到根部,在快速回缩到龟头位置的时候,包皮一口吞下丝袜尖的一大半。

步重华最无法离开的丝袜,不仅包裹着他的整根性器,还正被龟头最敏感的部位包裹着,想到这儿,步重华更使劲地吮吸起假jb里的淫水,并快速喘息起来。

“主人。。。。好喝。。。主人。。。好爽。。。。唔——呃。。。”

他仰起头脑袋,胸膛起伏着,挺着jb让主人更好地撸动。

路人脸也耐心地撸动着他的阴茎,手上早已满是黏液,撸动起来还会发出黏腻的水啧声。很明显,对于控制男人的阴茎他可是一把好手,时而加快速度时而攻击他的敏感点,直到那肉棒即将到达高潮时又立马抽手。

茎身立马大力跳动起来,前端溢出些许精液,在刑警队长浓重的呼吸声下滴落。

"想不想射?"

喘息里不单单是b水喷吐的声音,明显地已经带上了浓浓的情欲,知道主人在调戏着自己,步重华言语间带了几分难以察觉的哀求。

“求主人。。。。给。。。。贱。。。贱狗。。。。。”

"这不说出口了吗?哈哈哈哈,步支队,你知不知道你喊贱狗的样儿有多勾人,勾得我都想把你大脚上的丝袜给艹烂。。。。d,自己动,用脚帮我搓jb!"

路人脸像是玩爽了,他笑着加快速度,套弄着手中那根巨屌,射精的高潮猛地被推上最顶端,步重华仰起头唔唔地高声呻吟起来。

同时,他也不忘前后揉动起双脚,将插在其间的阴茎上下左右细致地揉搓着,肉棍上的淫水滚过他的脚底,这下从脚尖到脚后跟都沾满了"主人"的淫液。

"主人"的淫液。。。涂满了自己的丝袜脚。。。

咕嗤——那是精液大量喷射时才能发出的声响,高潮中的步重华扬起他优美的下颚线,激爽的不住喘息,嘴里的假jb也吸干了被吐在地上,他可以尽情地啊啊地呻吟着,浑身颤抖,直到足足有三分钟的射精才结束。

"啊——!啊——!都给你。。。。贱狗!!"

路人脸也在同一时间射了,他因抱紧男人完美的肉体也被射了一身,屌在丝袜脚的夹揉下也射出了不少精液,但无论是量还是持续时间显然逊色了许多,不过还是把那双大脚糊满了乳白色的稠精。

"哈。。。哈。。。。步重华,津海市南城分局刑侦支队队长,回答我,你是我的什么。。。"

"呃。。。哈。。。啊。。。我是。。。是。。。主人的。。。贱奴。。贱狗。。。。"

"嘿嘿。。嘿嘿嘿。。哈哈哈哈哈!!!!我的好乖狗啊,带我去见见你的好搭档吧。。。嘿嘿嘿!!!"

”。。。吴雩。。。吴雩?”

”。。。。。。”

”吴雩。。醒醒。。。”恍惚中,似乎有人在耳边轻声低语。

吴雩睁开眼,像是做了一个很久的梦,铅块一般沉的眼皮还在不住地往下掉,他强撑着试图捕捉起视野里模糊的影子。

”步重华。。。你。。。没事了。。。太。。。好。。。。”

焦点聚集在那张熟悉的面庞上,挂着熟悉的如暖阳般的微笑。

“是的。。。都过去了。。我们都没事。。。我们都得救了。。。”

旧伤和疲惫让好容易聚起来的焦点又轻易散去,吴雩只看见步重华手上有团似曾见到过的黑影。

“是救赎,你已是神教新晋的干部了,遣词用句记得要贴合自己的新身份。”

“是,今后我会注意。主人。”

一个陌生的声音在对那个再熟悉不过的声音下达着命令,天生的警觉却让吴雩在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事态的不对劲,他使出全身残存的力气试图跃起掐住步重华的喉咙。

可是他忘了,步重华的身手并不比他差,更不用说此刻他的身体是如此的虚弱。

根本毫无胜算。

步重华抢在他动手的前一秒已经将吴雩反制住钳在胳膊肘里。

“你。。。是。。。谁。。。。”

吴雩的焦距还是散的,可他还在努力地在试图看清那个陌生声音的相貌。

“戴上你就都知道了。华奴,你说呢。”

“是的,戴上你就什么都懂了。和我一起为神教效力吧。我曾经的爱人,吴雩。”

吴雩在步重华的手落下的最后一刻看清的那东西的样子。

是那个用在邪教仪式上的人骨面具。

“哈啊…老公…奶子要挤出水了…”

午夜,能容纳十数人纵情欢愉的豪华大床上,一个蓬头垢面的女子穿着一套与她肥胖的身材完全不搭调的黑丝吊带内衣,用一种与她外形完全不符的柔韧性朝后弯着腰,挺着几乎要被捏爆的乳房放声浪叫着,啪——她将那双仿佛从出生那刻起就从未清理过的脏手扣上一双白净昕长却漫溢着阳刚之力的手背上,黑漆漆的手指像虫一般一弓一躯地插进大手主人的十道指缝里,直到像热恋中的情侣一样十指紧扣,她的心,被那双嵌入乳肉里的大手攥得死死的,伴随着男人汗涔涔的掌心上传来的高热,一种无法抑制的躁动从身体的深处涌出,淫乱,放荡,在不分昼夜的水乳交融中才能解放的情欲和悸动焚烧着她的全身。

她如入厕小便一般蹲坐着,正对上男人膨胀中的下体,打开自己如桶一样粗的双腿,用糜湿的蕾丝内裤隔着同样湿到不行的冰丝白内裤,摩挲着自己双腿间的凹陷处,擦拭,轻触,透明的淫丝在两层布料之下连了又断断了又连,爱液绷断后轻微的震裂感在女体最敏感的穴口激荡,酥麻的快感沿着内裤柔软的丝布导电一般的爬过阴唇传入穴眼,现在躺在她身下的,是属于她的男人,他的帅屌躁动不安地试图冲破内裤的束缚去填喂嗷嗷待哺中的b穴,阴口上的每一片淫瓣都还记得帅警精液的触感,无比粘甜,无比滚烫。。。

空气似乎有些粘稠,发烫了。

——这是神教里最”神圣”的祭坛,只有最高级的教会成员才有资格在这张大得令人咂舌的软床上完成”过灵”的仪式,就在大约半个小时前,津海市南城分局刑侦支队队长步重华心甘情愿地平躺在这张他曾经亲手收缴过的赃物上,执行着主人交给他的新任务。

把盘在他身体上五个体型容貌各不相同却又都奇丑无比的女教徒同时操出水来。

“嗯!?还没使劲儿呢,怎么,老婆奶子这么不经艹吗?啊!!不给艹,老子可艹她们了!!”

步重华坏笑着扯起掌中突起的乳头,像轻拉皮筋一样不轻不重弹了回去。

他知道分寸,自洗脑以后,骑在他身上的她,就是”此生”最爱的人,他怎么可能舍得弄疼她呢,这力度刚刚好。

用来调情刚好。

”哈啊!!老公好坏昂!!!当着那么多姐妹的面,调戏人家!!”肥婆一眼扫过剩下的四个排座在他们身边的”祭品”,都没她“漂亮”,也就是今晚没办法,今后可轮不到这些烂货和她共享这个男人,她用舌头轻啧了一声,仿佛像在宣誓主权一般,把步重华的手牢牢地贴在自己的胸前。”老公要答应我今晚以后只艹我一个。。。”

”嘿嘿!!那得看老婆今晚b里能挤出多少水了!!!唔!!!”

步重华一个抬臀,把性器贴上肥婆湿烂的下体。

白色的冰丝内裤已经被硬挺的性器撑起,男人透明的液体如同他旺盛的生命力一般源源不断地透过它渗进阴道中,杂草般的b毛亦被濡染泡湿,可仅仅只是隔着内裤摩挲着穴口的表面已经不再令肥婆满足,她想要更加直接的刺激。

“老公!!快用你的指头艹我!?啊!!越深越好!!”

肥婆将内裤褪下,穿过热腾腾的丝袜大脚,故意将恶臭熏天的黑布料挂在步重华健硕白净的右腿上,随后,将还在揉着自己左乳的食指和中指抠下放入口中,吮吸着,让男人的手指被透明的唾液充分沾湿,她龟裂的双颊上泛着劣质腮红的朱色,自以为媚眼如丝地骚弄着,望着躺在身下的刑警老公,自从在梦境和现实里同步完成了一次交合之后,虽没有和主人之间那么的强烈,步重华和猪婆也建立了某种特定的心灵连接,对于她的渴求自然立马心神领会,”艹,贱b!”他嘴角邪邪地一撇露出白皙的虎齿,松开右乳上的另一只手,用类似手把枪的形状把并拢的食指和中指塞了进去,刚推进一点的指头便被温热的淫水喷了一口,而邪恶的眼罩正在步重华脑内指导并同步着指交的技巧,只见修长的手指像游曳的鱼摆着尾,轻车熟路地滑过一片湿润的唇肉,带着薄茧的指腹有意无意摩挲着淫核,刑警队长也是第一次用手感受到了女体深处滑腻无比的触感。

烙在颅内的印记也在改造并深化着他对这种触感的印象,雌穴内部滑润潮湿的触觉,对于他,那将是一种如同毒品一般一旦染上便再也无法戒断的瘾。

肥婆那被操烂的深褐色肉瓣在他面前一览无余,随着手指的抽送,毫无遮掩地蠕缩着。

他望得入神,从微裂的嘴角里发出毒瘾患者在吸食毒品时才会发出的嘶鸣声,仿佛随着他的抽插每深一分,b穴的触感就深入进脑髓里一分,他也正在接收着重复了上万回的指令,他爱这个被无数人艹过丑陋无比的烂b,毫无条件的。。。

快了,指令就快要与意识融合了,步重华鼻息间的轻喘在加重,他感受着缓慢地顺着褶皱揉按淫液在指缝间流淌,仿佛每一道纹路都要细致地描摹过并熟记于心,因为这是他心爱之人的私密处,也必然是他阳具永远的归宿,他痴迷,他沉醉,会沉沦在性爱中的每一次密不可分的契合,炸裂。。。

叮——眼罩的右端发出一缕绿光。

拇指抵达某处的核心一点,稍稍剐蹭上便引起了阴唇剧烈的颤抖,汩汩的水液地涌出,步重华自动张开嘴,将喷溅的淫液喝了下去。

指令已植入成功。

“啊…啊,老公的帅jb半天前还在骚b里面…”

肥婆享受着指淫的同时脑海中浮现出了另一个幻想,自己正坐在刑警队长挂着半条内裤的大腿上,被刑警队长裸露的上半身抱如怀中,分开双腿,自己的后背紧贴着男人结实的胸膛,骨节分明的手钻进自己的奶罩里,隔着一层内搭逗弄着自己的乳头,别看他一本正经的精英犯,一犯起坏来,那下流劲儿比脏话还不堪入耳,他把热气吹进自己的耳洞里,轻柔地叙述自己这一轮又被操出了多少b水,又有多少被他吃进了套在jb上的丝袜里,老婆太会喷了,jb都快被b水装满了,已经往下流到蛋上了,他在使坏,让拇指薄茧的边缘摩挲着自己胸前圆挺的朱粒,另一只手则用手指戳弄着自己的糜穴,甚至将套在他性器上的灰色丝袜向穴口敏感娇嫩的褶皱推进,让湿滑的丝袜刺激着内道里的粘膜,丝袜的下面,是鼓鼓欲穿的龟头,隔着内裤往里面灌入刚射出的温热男精…

从今往后,每天晚上,都会和这么优质的男人做爱,不,也许不只限于晚上,整天整夜,好几天,好几夜,一直被刑警队长套着丝袜的阴茎抽插,插到精液爆溅糊满了他们的全身每一寸,或许,或许还能亲自帮她把b水一起吸出来,用她亲吻过的那根火热的舌头,柔软的舌面舔舐着自己的穴缝,时不时地还有银色的水光不受控地喷溅到这张帅气逼人的脸上。

“哈——!老婆的b真嫩!骚水真t香!!!好喝!!!”

现实的世界里,她的b水也正在往步重华的嘴里灌。

优雅低沉的声线编织出的是从未吐露过的淫秽骚话,喷溅而出的骚水洒在愈发红润的帅脸上划出一道道靡痕,不自觉收缩的内壁将步重华的手指咬得更紧了,只见他咕噜一声咽下口中的腥臊的液体,饱满的胸脯也随之上下起伏。如果此刻取下眼罩能轻易地看清存在于他眼中几无遮拦的欲望,纷乱的情潮铺开成欲望的底色。和他右手上凶猛的抽动相对的,是在肥婆猪嘴巴里左手同样高频的搅缠。

“艹,死猪把腿抬高了!!!这样老公插起来更爽!!!”

“啊——!!老公,好老公!!再骂地狠点!!!插狠一点!!!骚b会出更多的水!!!啊啊!!!”

步重华空出嘴里的左手,稳稳拖起猪婆的一侧腿根,滚烫的手掌将双腿的开合度大幅拉开,也将b穴扯出更大的口子,就着粘腻的水液他又添了根手指进去,食指,中指,无名指,并在一起加快了在那块软肉上研磨的速度。

层层叠叠的快感从私处延伸,猪婆忍不住惊声尖嚎,之前做的那些功夫早已让内道里掀起春水的浪潮,随着步重华更肆意的搅弄水波开始噗嗤噗嗤地翻腾,透明的液体不断飞溅出来,沾染上洞口周围的草被,濡湿了他修长的手指。

比起噗啾噗啾抽插的水声,身下男人性感的吞咽声的存在感明显更加地强烈,自己的b水有多腥多骚,肥婆心理一清二楚,那是连自己平常伺候的那帮社会最底层的教徒们闻了都要作呕拔屌的味道,也正因为如此,正因为那一道道腥臊到常人无法容忍的液体从如此帅气的精英帅警的嘴里一路灌入食道并吸收进他完美无瑕的躯体里,甚至他还表现的那么投入那么地甘之如饴,从心理上给人带来的征服感与大脑发生强烈的共振,掀起一波又一波更激荡的浪潮从指尖飞溅而出,肥婆的尖叫的音调里染上矫揉造作的哭腔。

浑身都在发软,似乎所有的筋骨都被b里穿插中的三指抽断了,就在距离临界点只差一步,步重华在这时忽然停下了动作,抽出的手指间黏着淫靡的丝。

”想爽?老子jb还没进去就想先爽?”步重华一脸痞笑,鼻梁上还挂着未干的骚水,他用刚从阴道里抽出的右手拍打着肥婆的脏屁股,略带调情意味地狠狠捏了一把。”主人的任务可是让五个b一起出水,艹!都给我上来干活!骚b们!”

”听到了吗?吴警官,你心爱的上司兼爱人步重华,已经被我改造成一头唯命是从的淫兽了。”

在房间的角落里,一个绿色的投影正饶有兴致地观赏着接下来这场精彩的乱交仪式。

虚影贴着人骨面具的耳侧,里面传来吴雩野兽般的喘息,夹杂着咬紧牙根时发出研磨声。

”脑子被钢锭凿穿的滋味很不好受是吗?要不歇歇?顺便一起欣赏欣赏你们步支队把他的新老婆干到b水四溅时的英姿。哈哈哈哈哈”

若不是靠铁链吊着,吴雩那双虚弱的双腿根本无力去支撑他那伤痕累累的身体,车体冲击带来的内外伤一直都没有得到有效的医治,他全身上下没一块好肉,清冷的皮肤上遍布着黑色结痂的血,好几处割裂的衣物已经和黑漆漆的伤口粘在了一块,仅是扫一眼都是触目惊心的疼,这还只是些肉眼可见的外伤,脏器那些看不见的口子只会恶化得更严重,他就是拖着这样的一幅躯体在承受着人骨面具对脑神经的极刑改造,把他那本就岌岌可危的生命推向更危险的悬崖。

可哪怕已经把牙根都咬出血了,吴雩也没有哼过一声,那些曾让步重华都发出撕声嚎叫的苦痛并没有让这个无数次在生死线上搏命的男人屈服。

没有屈服,心却已碎。

真正令他心如刀绞的是眼前发生的一切,即便视线已无法聚焦,他还是能从模糊的轮廓里,淫乱的叫喊声里感知到。。。

“步重华。。。你。。。醒醒。。。。”

在生死线上舍命救过自己,彼此承诺此生挚爱之人,此刻正沉浸在淫交的狂欢之中的人。。。吴雩挤出所有力气的呼唤,于”他”不过如路边虫豸垂死的微鸣。

“骚b!浪得都喊破嗓了,被老子的脚捅b眼就这么爽吗?阿?”

那个声音,那个同自己耳鬓厮磨轻声说着永远不分开的声音,声线音质明明没有改变分毫,那陌生却又粗鄙的淫吼却比颅内的刀割更锋利更无情。

“啊!警察哥哥谁让你长得这么俊呢,大脚也这么帅,光磨得,就。。就快要吹水了。。。!啊!!”

已经用不到任何锁链的禁锢,步重华矫健的身躯就那么大字横陈着,用穿着灰色丝袜的左脚爱抚着跪在他腿前的丑b祭娼的阴蒂,大脚上的丝袜像薄膜一样包裹在被足交到肿胀发红的淫肉上,越肿越方便他用指缝卡住阴核使劲地旋拧,欣赏她爽得反弓着腰杆像骑乘位似的上下腾坐,浪声淫叫着抱起自己的丝袜脚就往洞口里插的癫狂样子。

“你呢?贱货!!!”

随着步重华一声猛喝,右侧祭品的b穴里被45码的丝袜大脚直接爆插进了三个脚趾,单单只是拇指便已比普通男人的龟头大了数圈,三根脚趾同时插入甚至把外翻中的唇肉都塞进了糜洞里,步重华在主人的命令下把身心都交付给了骷髅眼罩,淫邪暴烈的人格完全支配了刑警队长完美的肉体,在他身上看不出往日温和谦逊的一丁点儿影子,也不会对任何正在或发生过关系的女性有一点怜香惜玉的恻隐之心,即便是此刻正骑在他跨上摇晃着肥躯的”此生挚爱”。

交媾只是主人赐给他的一项任务。仅此而已。

“阿!!不要!!!太粗了——!!!老公插太深b要裂了!!!!!”

三根脚趾插进去没多久就开始上下拨动,把本就撑爆的淫口撕得更大更宽。

“操你妈的!老公t也是你叫的!!妈的贱b!!艹你烂b还给你b脸了!!!!”

“是啊!你们这帮烂b都听好了!他是属于我的男人,灵主说了,越香的鸡巴就要插越臭的逼里才登对,只有我才有资格叫他老公~难道不是吗?重华?”

“嘿嘿!贱逼老婆急了!!骚娘们等不及被老公操出魂儿了吧!主人把我赏给你可不是就让你在这磨磨逼就完事儿的!!!逼水渗进来了这么多,还不快把我内裤脱了!!!”

“嗯~人家早就想吃老公的大鸡巴了,是老公手插着逼眼不让人家坐!!”

“臭骚逼还挺能顶嘴啊!!信不信老公光用手就能把你插到说不出一句整话来!!”

抠进逼眼深处的指关节又加重了几分力道,像他平日里扣枪扳子一样,只要蓄力按到那个点上,不出一会儿,淅沥沥的淫水就如愿以偿地沿着步重华颀长的指骨流进掌心。

他抽出指头,把满满一手掌的骚水抹在自己暴突的阴茎上。

“妈的!操!!还不够!主人要求的可是要喷出声儿来!!!”

光靠指活就让雌水积了一巴掌,这在平常男人那都可以说是件壮举了,可很显然,这点量并没能让对执行任务一直都”高标准,高要求”的步支队满意。

“哈昂~还要喷出响来?!那可得要老公套了丝袜的大鸡巴插进来好好”办办案”才可以呀!来~让老婆扶你进来!”

不知何时,肥婆已经把步重华那被骚水化成透明色的冰丝内裤给扯到了他发红的大腿根上,深谙骑乘位的她都不用看的,精准地一手攥住飞弹直立起来的帅鸡巴,把那根刚蹦出的套着灰丝的热腾大肉屌往自己那早就被手指开发到熟烂外翻的逼穴里送入。

“噗滋滋——“伴随着步重华巨屌缓缓的插入,逼里残留的糜液像打翻的热粥一样从性器的缝隙间喷出,一部分直接溅射在沟壑纵横的腹肌上,一部分就着灰色丝袜包裹中茎柱的弧度滴溜溜地滑落。

“嘿!办案,行啊!信不信老公现在就把骚老婆的骚水逼给办了!!”步重华洪亮的戏谑声中是难以掩藏的高扬与兴奋,那往往是在疑案山穷水尽时才会迸发出的较真劲儿,看样子,他是真把五个祭品女人都操翻当成极具使命感的一项任务来对待了。

“哈噢!!—真他妈鸡巴爽!!!看清楚了贱货们!老子的大龟头捅进老婆骚逼眼里过半了,这骚猪挤出的水比他妈狗尿还骚!操,赶紧地臭婊子还不把逼肉夹紧实了!!骚b!!”

大手从紧绷的巨乳转移到犹如磨盘大的肥臀上,抓实了一片臀肉并像击鼓一样狠狠扇了上去,瞬间那脏屁股上就被抽出了五道巴掌印子。

“啊——!!老公把大鸡巴插进来了!!!哈啊!!!老公的大鸡巴,大龟头!骚老婆要用浪逼把帅老公的大龟头夹一辈子!!!就这么插在逼里,再也不分开!!!啊啊啊!!吃的好饱好撑!!!”

肥婆将手搭在步重华宽大的肩膀上,气喘吁吁地淫叫着,对步重华用手掌抽着自己的大屁股一事她感到十分的过瘾,她喜欢被当作牲口对待,尤其是给这么帅的男人当牲口,是羡煞所有女人的福气,她是他的老婆,也是他的母狗。。。无论哪个身份,都会是一辈子。。。

甬道里,炙热的茎身在上下顶冲,阳具在丝袜的包裹下给她带来的是绝妙的双重快感,夯实的茎柱率先滑过,带来最本源最滚烫的刺激,在一秒不到的延迟里,丝袜再一次撩过腔壁,丝滑的质地将男人前端分泌的爱液均匀地涂抹过壁肉的每一寸褶皱,她的男人的每一次冲击都是那么完美地能击中她每一个骚点,连囊袋都在撞击着自己正在拉丝的会阴,发出淫靡的biaji声,”啊~好想吃老公的大屌袋子,把他的蛋蛋放在嘴里吞吐,塞进舌窝子里,浇灌上自己湿淋淋的唾液~”在现实和妄想的双重刺激下,敏感的阴蒂上奇痒难耐,她用手指分开自己蛆一样肥的褶子,刻意地让步重华小腹上那一缕缕雄鬃”吻”过发痒的前端,每一个刺入的瞬间,逼穴里的澎湃和外阴上的柔抚一起袭来,不同层次的快感连成一片,肥婆感到前所未有的欢愉和悸动,正在将自己的脊柱溶化。

——怒涛般汹涌的交合,这是神赐予她的男人,正在用最完美的阴茎在自己的身体肆意驰骋…

“啊!!老公的大鸡巴插的下面好爽!!上面。。。也要。。奶子也要老公爱爱!!!”

“老公倒是想啊!可这俩逼吃的这么欢不让我腾出手啊!!”方才还拍打着肥婆烂屁股的大手此时已经被另两个侍女抓走插进了她们的阴道里。”嘿嘿!!!怎么,就那么舒服么?!流地比这头骚母猪还多!”

“哼啊!!帅哥哥的指头!不要只拨外面的~啊啊啊!!还要!!!里面!!再往里面一点!!”

跪在他左脑袋边上的侍女发出哭腔连连的娇喘,她紧咬着唇间的湿发抓着男人宽实的左手死死不放,感受着他拇指指腹缓慢地顺着褶皱揉按,仿佛每一道纹路都期盼着被他重新描摹一遍。。。

直到中指抵达某处的核心一点,在外阴受到充分的刺激后,里面,就只需稍稍剐蹭上便把她插得全身剧烈的颤抖,淫水液不听使唤地汩汩涌出。

“啊啊啊啊!!要。。。要坏掉了。。。哼啊——!!!插烂宝宝的逼吧!!好哥哥。。啊啊啊————。就要到了!!!!”

右侧的侍女显然色胆上了头,她不仅摇着自己的屁股试图让步重华的手指随着她的节奏更激烈地抽插,甚至还把步重华的胳膊举高把脑袋伸入张开的腋下里,温湿的凹陷里,男性浓郁的荷尔蒙味正随着这场淫乱至极的群交不断上升。。。

这是什么极品男人,这汗味香地要人命。。。

“噗哧”——————还没等女人叫出声来,一阵肉耳可闻的喷溅声从逼穴深处里涌出,察觉到时机已到的步重华一边继续冲顶着跨上的那坨肥肉,一边加快了右手抽旋的速度和频率,猛火收汁,男人强劲的指冲将骚穴里的所有开关都调到了最大,就在指根插入最深的那一瞬,海量的逼水如花洒一般从手指与孔隙间迸发而出,刺耳的水鸣声甚至把女人几乎可称之为凄烈的尖叫声都盖了下去。

“主人!我是不是成功了!!”

步重华兴奋地喊着,哪怕仰躺着的体位鸡巴上还插着个快200斤的母猪让他难以回头也要拼命挺起半个身子朝后转了小半圈,那样子,真是像极一条使劲地向主人邀功的狗,对,他已经被改造成了一条种狗,一条被驯化到骨子里的只喜欢操逼的警犬。

“成了一个,没什么好沾沾自喜的,快把剩下那四个逼操成水龙头,听明白了吗?”

“遵命,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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