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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秋你怎麽了啊?!”跟人打架了吗?程康检查了他头上和胸口都没有伤口,再说他那麽老实的人怎麽可能惹是生非。只是身下那摊血触目惊心任谁看了都不会认为他受的是轻伤那麽简单。

“大爷我是他朋友,他怎麽受伤了?在这里多久了?”程康问老乞丐。

老乞丐回答说:“我六点刚来的时候这个小夥子就躺在这了,伤在哪里不知道,这麽多血小夥子你还是快给他叫救护车吧。”

“不……不用……我没……没事……”因为刚才老乞丐喂了水的原因谭秋已经慢慢醒了过来,喉咙里发出的话语微弱地类似呻吟。

“阿秋你醒了吗?!哪里受伤了告诉我啊!你怎麽会这个样子呢?!”程康焦急的问。

“我……没事……”谭秋几乎用尽所有力气让自己的身体坐直离开程康的手臂,已经麻木的下身因为动作立刻引起撕裂般的剧痛,谭秋眼前一阵发黑,摇摇欲坠。

“这血……这麽多怎麽会没事?!”程康掏出手机,就要拨号。

谭秋抬起手拿开手机,眼神脆弱带著恳求:“别,程康……求你别送我去……医院。我真没事,只是昨晚酒……喝多了……胃疼晕在这里而已。血……我来之前就有了……”

程康半信半疑:“你从不喝酒的……是不是出什麽事了?”

谭秋勉强挤出个笑:“我没事,你把我……送去以前的公寓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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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12(渣攻温油受)

几个小时前的一切对谭秋来说可能是一场一辈子都走不出的恶梦,他逼自己不去想,就差挖开大脑取出记忆。回忆却像空气一样无孔不入,伴随著那个不可告人的地方依然清晰的裂痛他无法把它当做只是一个梦。

时间仿佛都停住了,眼前一片空白,天地成了虚无。疼痛地麻木没有快感甚至感觉也消失了,耳边只剩下背後压在身上的人粗重的喘息,带著浓烈的欲望随著律动一声声肆无忌惮的低吼。那个声音染上了性感的沙哑是谭秋从来没有听过的美妙悦耳。如果不是意识在一线间拉拉沈沈连手指动一下都会引起巨大的不适,如果他不是谭秋,他绝对会放荡地尖叫,呻吟出声去回应那个沈溺在欲望浪潮里的男人,紧紧攀上他矫健的身体,再无度索求。

可是就算仅存一丝理智他也不会放任自己去那麽做,肖远的疯狂举动他只感觉到恐惧。一时冲动也好,酒後乱性也好无论他有意或无意於谭秋来说只有无边的恐惧。所以在肖远把灼烫的液体送到他身体最深处抽出欲望後他推开了被高潮淹没的男人,打开车门,逃了。

像一个人将死之前的回光返照,身上力气充沛,刚才的疼痛都消失了,冷风刮在脸上能起的作用只是掀开了遮住眼睛的刘海。如果还仅存一丝丝感觉的话那就是顺著大腿滑下的热流,一股一股源源不断,灼烫的似乎要穿透皮肤。谭秋不知道那是什麽,但是真的好多啊……身上的力量也在随著它一点点地流失。

整个世界一会白花花的一片,一会一团团黑雾弥漫,直到跑到一处电话亭时他才停下来。无力地靠著它滑坐到地上,视线模糊,天地旋转头上有冰凉的液体流进眼睛里酸涩不堪,他连抬手擦汗的最後一丝力量也消失了,黑暗像个长著大嘴的怪物瞬间吞噬了所有。

晕厥前一秒他甚至有些庆幸或者说带著解脱的快感。晕了抑或就这样死了比什麽都好吧?呵……

他不知道自己是做梦还是死了在真实的地狱里……看不见任何东西,眼睛怎麽努力都睁不开,身体好像被放在蜂蜜里,从头到脚都被粘腻的液体淹没每一寸皮肤都叫嚣难受。难受的恨不得立即死去。

这样的感觉像是无尽头,一遍遍重复著,折磨著谭秋。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被从你可怕的深渊了被拉了出来,好像恢复了意识,好像与谁说了话,只是没一会他又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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