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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苦的！”喝了勺子里的汤药后，钮祜禄庶妃面不改色的笑着说。

看着再次喂到嘴边的汤药，皇后也不拒绝，一口一口的喝了起来，中途没有再出什么幺蛾子，一碗汤药很快便喝的精光。

“姐姐，你看，汤药很有效果吧，你今日很有精神呢！”钮祜禄庶妃笑着说道。

“傻孩子！”皇后摸了摸钮祜禄的头，道：“往日里我一直昏昏欲睡的，只今日突然觉的有了精神，身体很是轻快，我便知道，这是回光返照。”

“姐姐！”钮祜禄庶妃哭着叫道。

“傻孩子！”皇后看着跪在自己床前的妹妹，依稀间还能看到好多年前那个喜欢缠着自己的小团子，不想，物是人非…

…

“那个人都得死，不过是或早或晚罢了，我这一辈子，不幸的事情有，但荣耀也是极高；作为女人，还看着赫舎里氏死在了我前头，极好的，可惜了没有看到太子也走在我前头。”

“姐姐！”钮祜禄庶妃听着皇后像是交待后事似的话语，连忙阻止道。

“别，让我说，再不说怕是就没有机会说了！”皇后的表情很是释然。

“我这一辈子，最遗憾的就是没有一个亲生的孩儿，我要求不高的，就是个女儿我也心满意足，可惜上天连半个女儿都不肯给我，佛儿果春，我希望我走后你可以有个一儿半女的，佛儿果春，你有没有怨过我？”皇后磨着佛儿果春的连问道。

“没有！没有！我知道的，我知道姐姐您心软，您不想要取我的性命，所以你一直不让我怀孕。”佛儿果春连忙哭着摇头。

“你是个聪明的，是啊，只要我活着，便绝对不允许生下钮祜禄一族皇子的女人活着，我心软，所以我不让你怀孕，但是，佛儿果春，不管怎么说，都是我对不起你，若不是我，你便不用入宫，您本可以嫁一个巴图鲁当正妻的。”

“不管姐姐的事情！不管姐姐的事情！”看着皇后比往日里娇艳的容貌，钮祜禄庶妃哭的更加伤心了！

“是我对不起你！明明知道不能做母亲的痛苦，可却不让你做母亲！”皇后自顾自的说着。

“佛儿果春，原谅我，好不好？”皇后拉着钮祜禄庶妃的手提高了声音说道。

“姐姐，不怪你的，不怪你的。”钮祜禄庶妃泪流满面的说道，她如何有脸说原谅？

“佛儿果春，原谅我，好不好？”皇后拉着钮祜禄庶妃的手，似乎不得到想要的答案便不罢休。

看着皇后急剧的喘着气，睁的老大的眼睛，还有不得到想要的答案便死不瞑目的神情，钮祜禄庶妃失声道：“原谅你！

原谅你！”

皇后的嘴角努力的扯了扯，似乎想要笑一下，但最终身体无力的躺下，拉着钮祜禄庶妃的手无力的滑下。

皇后的嬷嬷立马跪下喊道：“皇后娘娘殡天了！”

“姐姐！姐姐！”钮祜禄庶妃崩溃的扑倒皇后身上失声痛苦道：“姐姐，是佛儿果春对不起你，是佛儿果春对不起你！”

皇后的手指动了动，嘴角似乎勾起了一丝快意的笑，便不带留恋的永远闭上了眼睛，而这一切，都无人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