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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水中载沉载浮,水流的拥裹与抚摩却又奇异地让她绷紧的神经得到了些许的舒缓。早已湿透了的里衣薄如蝉翼般紧紧贴着她急促起伏的心口,而葬月突然而彻底的靠近……轻易便夺去了她心口仅剩的一口缠绵热气。

“姐姐……”葬月微微地启口,浓如鸦羽的眼睫沉沉覆着,在颊上投下了淡淡的一道阴影。挺直的鼻梁下一张略薄的嘴唇泛着粉色晶石般柔润的洇红。酹月潮红了脸颊,一双清亮的眼瞳不知是受了氤氲的水气侵染还是其它,渐渐如蒙上了一层清雾。她被葬月紧迫的姿势不得不靠在池壁上才能稳住身子,而后背的有所依靠更让葬月得以整个人更深切地迫了上来。她眼睁睁看着葬月洇红的唇瓣隔着早已洇湿的单薄里衣以着那样炽热的温度烧灼着她的心口,碎玉般的齿尖或轻或重地啮着,带来一阵近似于疼痛的奇异悸动。

“葬月……葬月……”她喑声唤着,纤细的肩膀似要推拒又似无从忍耐地微微一耸,察觉到葬月的手臂紧紧环绕上她的腰肢,跟着膝头用力一挤,腰身便强行挤入了她双腿之间,再倾身一撞——

“唔——”双腿间登时如流电滑过,她心头如受重击,猛抬起手臂便扶上了葬月的肩头,“别……”

作者有话要说:loading,话说这里补上吧,阿弥托福千万别遇到事儿妈举报给锁了……

第三十一章金风玉露不胜情(上)

耳畔蓦地传来簌簌的脚步声,细碎如落叶委地,酹月于万般迷情之中却仍是听到了。陡然察觉有外人靠近,心头尴尬难堪,扭脸望去,却见是那鹅黄色衫子的女子低头走近,俯身放下了一只酒壶,很快便又起身离去,自始至终竟是瞧也不曾向她瞧过一眼。

只是一个略微的分神,葬月便恼了,欺身蓦地一撞,在酹月一声痛呼中成功地扳回了她的注意。一手下滑探入她裙底,用力一扯便将她早已湿透了的衣裳掀到腰下,随即滑掌牢牢扣住她纤细的腰肢,她哑声低语。“在你心里,只放我一个人,就这么难……这么难么?”一手抬起在岸边一扫,指尖迅速勾住那玉壶的壶柄,她仰首灌下一口甘醇,跟着便俯身封住面前那已然微微肿胀了的唇瓣。

“唔——”酹月痛苦地闭紧了双唇,却被葬月蛮横的冲撞不得已开启了一道缝隙,浓烈香醇的酒液就这样被她一点点渡入她的口中,水流通过后的缠绵,是嘴唇与舌头的走私。

心跳声疾如擂鼓,一颗心仿佛便要跃出胸腔,明明纠缠的是甘醇深浓的酒香,心底却盘亘着一股说不清明的难受,混合着欲吐的翻搅一*袭来。酹月只觉眼前阵阵地发黑,而腰际猝然的一凉更是让她本能地绷紧了身子想要抵御那突然的入侵。她脑中一震,整个人如受雷击一般用力地转开了脸,躲开葬月的亲近,而后抬手便用力一推葬月的肩膀,“……不要!”

葬月却是眸中一黯,气息未定,死死地瞪着面前那明显紊乱了情绪却仍在极力持撑的女子。唇色嫣然而颊上更是飘着诱人的洇红,刺得她心头如受油煎,只恨不能将她揉入自己的骨血,自己的呼吸。“不甘心呵,我真的不甘心。既然我命种种皆由你而来,为何你命中所有不能由我掌控?你给我你的一切,再接受我给你的一切,合该是这世上最理所当然的事情。为什么总要跑出那些不相干的人,自作多情地要掺和在你我之间!”

“葬……葬月……”酹月已经完全无法集中注意去留神葬月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只能凭着一股意念支撑着自己不至于瘫软了身体滑下水去。紧紧扣着葬月的肩头,她紧闭着双眼喘着气。“不是……不是这样的……我们是姐妹,是姐妹啊!”

“姐妹?”葬月蓦地轻笑出声,“是呵,我们是姐妹,那么作为姐姐的你,又是怎样辜负我的期待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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