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军令状(1 / 2)
“诸位,如今公孙瓒攻势日强,领军已经到漳水以西,和我军也就隔河相望,形势危急,一旦他想办法渡河过来,他的普通士卒我我无所谓,可是那一万骑兵,诸位可有办法克之?”袁绍现在很焦急,连着数天召开军议,就是为了想出一个办法来。
这几天袁绍睡觉都是将佩剑放在床边不远,每每到晚上,只有一点风吹草动,他都会担心起身,害怕是公孙瓒偷袭攻了过来,虽然他现在住在界桥旁边的广宗城内,但是这城墙也并不能给他带来多大的安全感,每次睡着,也都是常常被噩梦惊醒。
不过座下的众人却没有一个敢吭声,别驾田丰等人也不是没有提过办法,不过都被否决了,到现在一连几天,也再没什么提出什么建议来,这时候每一个人都想的是和别人一样假装沉默就好了。
袁绍看着满场寂静无声,气得发怒狂吼,“你们平时一个个都如此显能,怎么到了关键时刻竟然一个个都想不出办法来。”
说罢将桌案上盛酒的酒樽用力狠狠的掷在地上,袁绍这下用力不小,连日以来的情绪积压显然是把他憋闷坏了,而这个酒樽出奇的砸得极远,一点一弹,如同水上的飞石,每一次点动都让在场下的众人心揪一次,一直滚,直到滚到了麴义桌案前才停下。
麴义其实也很想主动站出来,可是每到了这种时候心里面总是难以言喻的有些紧张,看到这个酒樽,他感觉他不能再这样继续怯弱下去了,毕竟机遇难得,男子汉大丈夫,总还是要在关键站出来,才更显英雄本色。
心中想定,起身绕过桌子,捡起在他桌案前的酒樽,一步一步低头向袁绍的位置走进,此刻满场数十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都有些好奇他想要干什么。
麴义逐渐接近袁绍,一旁的颜良文丑甚至过于紧张,已经把手握在了各自撇在腰间的佩刀上,担心着麴义是不是要有行刺什么的举动,不过两人的担心显然是多余的,因为他在离着袁绍十步远的距离选择了双手举起酒樽单膝对着袁绍低头跪下。
“麴义,你这是?”
说话的人是袁绍,此刻他也起身站了起来,不明白麴义是什么意思,难道麴义只是为了走上前来把酒樽还给他,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他该接还是不接呢?
不得不佩服袁绍这会儿脑神经大条。
“原来主公一直都记得我的名字。”这一会儿正低着头的麴义心中感动,鼻子微微抽搐了一下,没有谁能看清他的表情。
麴义稍稍冷静了一下,抬起头正对应袁绍眼睛,语气平吐,“主公,我有办法对付公孙瓒的骑兵。”
“什么,你说什么?”袁绍一下子被麴义的这句话给惊得人往前扑,也幸好是旁边两个亲卫眼勤手快,及时把他扶住,这才避免了袁绍扑在前面桌案上,也不怪他如此惊讶,实在连着除了前面两天有谋士许攸等出几个主意外,已经有两天没有人发话了,今天突然听到麴义说有办法,他不惊讶才怪,就算直到现在,他都犹自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至于和麴义一起在场下的众人,都是差不多和此时的袁绍一样的表情。
值得一提的是,在汉室的正式大殿上,一般主座的位置都要比下面的都要高些个台阶,一来显示权威,二来召开朝会的时候人多,有点类似于点将台的意思,更便于看到场下所有人,位置越重,手下的官员越多,台阶自然是越高了。
“我说,主公!我有办法对付公孙瓒的骑兵。”麴义又重复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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