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 章 第 15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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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这句话吓到的不只是蔡琪媛,更有惊慌失措的系统,‘栾子钰,快,快拦着点男主,哪有一见面就关到诏狱的?钢铁直男都不敢这么操作,快快快快!’

栾子钰这个时候只想翘起二郎腿晃两下,最好还能喝瓶可乐,才不想帮女主说话,‘我只负责让他们见面。还有,请你记住了,男主是npc,我怎么可能左右他呢?不过系统先生你就不同了,说给男女主制造偶遇,立刻就能制造出一个小孩子冲上街被我撞,这么厉害,怎么不再操作一把?’

‘你你你,艹!你还是人吗?我不就是瞒着你这一件事,至于抓住不放吗?你要是不阻止,这小孩等下就会因为剧情需要,死在你的眼前。’系统君气呼呼的摆明了自己甩手掌柜的地位。

栾子钰在心里呵呵一笑,开口道:“宁大人,这位姑娘是蔡首辅家的千金,要是去了诏狱,只怕不合适吧?”

老大夫虽然猜测这姑娘家中富贵,但不曾想到会是这样显赫的来历,当即决定好不与她争论了,左右自己出了京城,回到老家也还能开医馆,指不定比在这儿赚的钱多,至于这病人,想来也不会出大事。

蔡琪媛听到祖父的名号,立刻定了定神,“这位大人既要拿我等,可有实证?否则只怕小女的祖父不会轻饶了你!”

宁仇根本不理这位所谓的蔡二姑娘,有什么人,是他们诏狱关不得的?便是阁老亲自来,也是一样,“锦衣卫乃天子近卫,蔡首辅若有何不满,便请去与太子殿下言说。”

‘瞧,我说也没用。’栾子钰光从宁仇对待刘铎的态度来看,便知道他是嫉恶如仇之人,搬出家世来威胁于他根本就是在火上浇油。

‘那你不会多说几句吗?就这两句够屁啊!’系统君要是会流汗,现在只怕是大汗淋漓了。

‘好处呢?’栾子钰可不做亏本买卖。

系统君是没办法了,‘你说!’

‘不许再做npc出来了,书里有的工具人,就另说。如果有下次,你就等着任务失败。’栾子钰真是受够了系统对他人性.的挑战,这次非得让系统知道谁才是主导者不可。

系统君心有不甘,可是瞧着男主对女主的态度逐渐变差,好感度都已经跌的不能再跌了,咬着牙答应了。

栾子钰其实并不想闹大这事,一个礼部尚书都还没搞定,他可不想给自己和太子再立一个敌人出来,上前拽了拽宁仇的曳撒,低声道:“宁郎,今日之事想来也是蔡二姑娘偶然遇上的,不若算了吧?自打诏狱之后,我还未曾见过师父,要是此案迟迟不破,只怕到时候要被师父责骂了...”

宁仇皱眉想了想,道:“老先生在此处坐馆多年,所言自是有理,这孩子便交由你照料了。”

“蔡二姑娘看起来不像是带着仆人出门,不如便由五城兵马司送您回家?”栾子钰和善且恶意满满的提议道。

蔡琪媛真的是没适应过古代的生活,真以为栾子钰是好心送她,一瞧他的脸,心里的小鹿便乱撞了起来,没被帷帽遮住的脸红的不行,朱唇微抿,娇羞万分的点头答应了。

宁仇见状,脸又冷了几分,只是碍于栾子钰,这才没说出什么来。

而在一边的栾子钰心里冷笑不已,适才还和老大夫争论不休,现在就不以性命为重了?这样的品性,难怪任务一直完不成。

出了茶楼,栾子钰唤来了还在指挥的小队长,“我们出来不曾带齐人手,待会儿还请大人亲自送这位医女回蔡首辅家去当值。”

小队长瞧了一眼站在栾子钰身后的‘医女’,拍着胸脯答应了。

蔡琪媛听见他的话,心里又暖了几分,也不知道这位大人是谁,长得风.流,人竟然是个暖男,比起那个硬邦邦的宁大人,好了不知多少,她未来的老公要是他就好了,凭着自己现在的长相还有家世,一定能让他终生不纳二色!

另一边,宁仇也吩咐跟在自己身边的校尉随老大夫回医馆,确认孩子无事后,将人送回家再回北镇抚司。

栾子钰又借了五城兵马司的马,看着蔡琪媛对他们两人三步一回头,念念不忘的坐上了小队长抓急借来的马车后,才离开了茶馆。

许是这回有人陪着了,骑得速度不仅降下来了,嘴角还始终挂着玩味人间的笑意,瞧着很是风.流,与一边威仪赫赫的宁千户相比反差太大,任是谁来看都不会相信这两人竟会是好友。

‘宿主,我突然感觉你嘴硬心软的可爱啊。欸,回头教教女主怎么攻陷男主脆弱敏感的小心脏吧?有你这只老.奸.巨.猾的狐狸,哦不,是心理咨询师,什么童年阴影不能烟消云散!’系统君决定为了任务,委曲求全的捧一捧花痴栾的臭脚,只要能尽早结束,他是无所谓的呀~

‘谁心软了,我那是看蔡琪媛蠢的无可救药。再说了,蔡首辅也不是好惹的,犯不着为了一点小事,就得罪文官集团的总裁。’栾子钰漫不经心的反驳,余光仿佛看见了卖糖葫芦的小贩,欣喜的转回头,看了五秒,抿嘴转回了身子。

“坐好,回去再买。”宁仇拿着马鞭捋了捋马鬃,一本正经的像是在讨论国家大事。

栾子钰咳了咳,嘴硬道:“我也不是非吃不可的,你瞧我什么时候买过?”

宁仇并不说话,只是侧眼看了他一眼,却被过度解读的栾子钰品出了大人瞧小孩子的感觉,轻哼了一声,才不和钢铁直男做无谓斗争呢!

两人回到了诏狱,宁仇已经先一步把胡谨申从鸿胪寺提来了,就在上次审问醉汉的地方。

栾子钰故地重游,心情不是一般的苏爽,能从诏狱全须全尾的出去,还受了重用的,他算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吧?

而对诏狱轻车熟路的宁仇刻意走在栾子钰左侧前半步的位置,时不时的注意栾子钰的动向。

其实也不用他这样,今日不知是哪一位吩咐了,整个诏狱灯火通明,栾子钰这本就不大严重的夜盲症,压根就没有发作的机会。

“先与你说一件事。”宁仇眼见快到地方了,皱了一路的眉毛这才放松,只是神色依旧不愉,“花娘找到了,死.在了一座破庙之内,衣物、钱财尽失。”

栾子钰错愕的抬头,“那座破庙可是在前往胡谨申故乡的必经之路?”

宁仇点头,自己破过的案子大大小小也不少,比这残酷的灭.口方式也见过,只是栾子钰刚从象牙塔里出来,便是知道些史书上的手足相.残,也只是读过,如今骤然要他面对,才真是难为他了。

宁仇想的没错,栾子钰听过读过,就是不曾亲眼见过,任凭他多活了几十年,没遇过事,也还只是天真的孩子。

栾子钰无法理解,查出胡谨申诬陷于他不难,有那些落榜学子的口供怎么不能定罪?一个花娘,在与不在都是无关紧要的,为什么要对一个女子下如此.杀.手?

“他与花娘,多半有亲。”宁仇在拐角处停下,轻声将打探回来的消息说了出来,而后留给栾子钰反应的时间,只身走进了审.讯场所。

栾子钰愣在原地,大宓律例,不允许官员招j,但没遇禁止在野的举人、秀才,若是两人有亲,为了自己的颜面,为了清誉...不消细思,便攥紧了拳头,此人不配为人父母,更不用说当朝为官。

“哟,这不是我们的探花郎吗?花未曾采到,自己怎么就摔的鼻青脸肿了?”栾子钰信步入内,直接挑起了他最气人的笑,“欸,下手的时候可别往探花郎的脸去,他这还要出去见人呢。”

负责鞭.刑的力士一时间也不知道这鞭子要不要甩到犯人的脸上,为难之际瞧见了宁千户抬手,立刻拱手退到一边揉了揉眼,今日诏狱的灯火也未免太足了些,照他他有些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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