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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英道:“去问大少爷吧,他也不是傻子。”说罢,头也不回的离开。
红薯回到屋里的时候,大少爷正躺在里屋午睡。房间里没有点香,一进去就闻到了似有若无的血腥气。
红薯正纳闷谁杀鸡了,走进里屋,瞧见亚麻色床帘半掀未掀,一条穿着白色长裤的腿从床沿处垂下,另一条屈膝踏在床板上。半垂下来的腿在大腿处裹了绷带,为了换药方便,大半截裤腿剪了开去,一眼就能看到。
但现在一眼看到的,却是因为有鲜血从绷带里溢出来,染湿了半截白色的裤子。
红薯吓了一跳,她出去的时候才把绷带缠上去,怎么一会就流血了。
她赶紧走过去,半蹲下身,小心翼翼的解开绷带,原来已经快愈合的伤口忽然裂开了,有乌黑的血从里面流出来。
红薯吓的捂住嘴巴,大少爷是在战场上受的伤,明刀真枪的什么时候血成这个颜色了。红薯抬头看了少爷一眼,惊觉熟睡中的少爷脸色异常红润。伸手摸摸他的额头,竟是滚烫的。
红薯没读过书,却也知道能从战场上走下来的大少爷,绝不应该是这个样子。
她再也顾不得其他,飞一般的冲出院子,直奔西院。
翠英给老爷揉肩,房间里点上了薛大夫的香料,有沁人心脾的凉意丝丝传来,果然舒服。
郭府的老爷是朝廷正五品的光禄寺少卿,这个官位在大官满街走的帝都来说不算什么,但对于求爷爷告奶奶想往上爬的人,却是首先要讨好的官位,又是个手握实权的位置,比起天子门生的四品侍读学士,要强上不少。
因此这些年人情往来格外的多。
然而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是个古话,在这个位置待久了也有了更大的想法。
如今他的长子跟着定远侯出征,在大败敌国的战役中捞了个大功劳,虽然才回来没几天,赏赐还未下来,但郭府当家的郭宇城想,凭他的功劳,当个官位比做父亲的稍差的千户总不错吧。那自己身为他的父亲,陛下会不会一同封赏?
着实是郭宇城惦记盐运使司的位置已经很久了,自打还在任的使司大人年老重病开始,这可是个肥的掉油的差事。郭宇城终于从十六年对嫡长子不闻不问的感慨中发现,他这个儿子还真有点用。
郭宇城舒服的动了动肩膀,说:“左边重点,对对,就这样重。”
房间里静静的安好,就这时候,院子里传来吵闹声,管家在房外呵斥道:“成什么样子,也不看看这是哪里。”
紧接着,是几个人要强行动手的声音。
郭宇城听到响动,好心情一扫而空,皱眉道:“没一个省心的。”
翠英揉着肩不语。
推拿摩擦中,有人突然喊道:“老爷,有人给大少爷投毒!”
郭宇城吓了一跳,直接坐起身,翠英诧异的看着门外,也忘了去给老爷揉肩。
郭宇城大声道:“什么事,进来说。”
红薯一把推开旁边要强行拖走她的下人,推开门一把跪倒在地,憋出两滴眼泪哭道:“奴婢去给大少爷换药的时候,发现大少爷躺在床上昏迷不醒,腿上流的血是黑色的。奴婢不敢欺瞒老爷,请老爷快去看看吧。”
其实红薯也不确定是不是中毒了,只是听老人家说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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