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8章 唯利是图(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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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感非常准,鲍里斯就是个无耻的政客,纳尔温元帅成为新成立的乌锤国总统,张汉东的作用立刻就变得没那么重要了,所以两人再见面的时候,他的态度变得随意多了,不等张汉东开口,忽然提起上次国家银行的七十亿卢布借款的事。

“老朋友,国家银行的人前些日子还在问我卫星电话项目的进展问题,怎么样,我该如何告诉他们?”他把趁火打劫的意图几乎写在脸上。

很显然,他感觉张汉东对他构不成威胁。

不想张汉东的反应还是那么强势:“为什么会问你,借款跟你有什么关系?你一没在借款书签名,二没为借款做担保?怎么,鲍里斯先生在为毛熊国国家银行做风险顾问?他们有问题为什么不问我?”

政客要做什么,不过是感觉对方现在处于劣势,想要捞好处罢了,今天来就是为了震慑这个政客而来,还没当上总统,他什么都不是。

鲍里斯可能没计算到他会如此不留情面,听完做出一副尴尬的表情说:“老朋友,我也不明白他们为什么找我,以后他们再来找我,我不管就是。”

“为什么不管,如果他们再找你的话,你让他们来找我。”

“好。”

张汉东忽然像是说闲话一样道:“鲍里斯先生,乌锤国的无人侦查机,其实还有一款更小型的,火力惊人,而且带有夜视功能,能自动识别目标进行自杀性攻击,你认为它是暗杀政敌最好的武器吗?”

“确实是好东西。”鲍里斯脸皮再厚,听到这里权衡利弊态度顿时软了下来,无人飞机的攻击画面他是见过的,被这种源源不断生产的工业品缠上,有多少条命也不够浪费的。

他顿时摆正了位置,认真问说:“先生,你这次找我,有什么事?”

“纳尔温总统希望你能在乌锤问题,做出正确选择,不让有些人破坏乌锤和毛熊两国的友好关系,这是作为他帮你的回报,可以吗?”

“当然。”鲍里斯以为双方的关系正式决裂,随口答应了起来,政客的口头承诺就像放狗屁,从来都是做不了真的。

张汉东不屑他的为人,但却不能跟这个人翻脸,这个人当上总统以后,毛熊国面临前所未有的危机,他在各处都找不到支援,只能求助花国,对国内发挥过巨大作用,日后还用的着他。【1】【6】【6】【小】【说】

只不过鲍里斯这样的人唯利是图,得到张汉东那么多帮助,却半点没有感激之情,不好好敲打一番,很容易得意忘形。

鲍里斯悻悻而去,他样子粗豪,但是骨子里却是狡诈多疑的性格,这样的人怪不得在落魄的时候没人帮他。

张汉东愿意帮他,也是因为自己的考虑,比较起来,他执政的时候,对花国有利的,所以对他的支持不能断。

外贸银行的存款已经达到三十亿卢布,张汉东毫不犹豫地把这些存款,全部用来兑换国有大型企业的债券,老百姓根本不把这些债券当回事,很多人家当成废纸,所以听说有人回收,都以很低的价格卖给了二手商,这些人又都卖给银行。

利用其中的差价,张汉东又拿这些债券在国家银行继续抵押贷款,不断套现,然后立刻在国际市场兑换成美元,其他银行估计也是类似的操作,瞬间造成卢布恐慌型抛售,卢布的贬值速度更快,外贸银行在毛熊的盈利模式,和别国完全不同。

张汉东当初借款的时候对美元的汇率是1比2,现在的汇率则是1比80。

毛熊国老百姓的日子变得越发艰难起来,收入缩减,物价却越来越贵,生活眼看都要成问题,秦红梅说:“我不明白,钱怎么会越来越便宜呢?”

她做百货生意感觉最明显,从前卢布值钱的时候,一个卢布能换一大块面包,工人的工资轻易就能养活一家人,而现在,八十个卢布也换不来同样大小的面包,即使是条件很好的中产家庭,也已经返贫,即使是都城也是一片愁云惨雾。

铁蛋思索着问说:“姐夫,是不是钱不值钱了,咱们得生意才变得好做了?”

张汉东和可可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说:“这很复杂,钱这个东西和一个国家的综合国力有关,毛熊国政局混乱,已经好几个联邦继续闹独立,卢布只会越来越便宜,物资会越来越贵,所以,你不要存卢布,货款到手,必须马上去外贸银行兑换成美元明白吗?”

“一直都听你的呢,也幸亏听了,不然现在赚到了全赔汇率里去了,想不到钱还会这样。”

铁蛋说:“咱们听姐夫的话准没错,咱们开始小打小敲做的多难,现在对接的都是当官的,多少车皮的货他们都能吞下去,关键靠汇率还能赚一笔,做生意能做到这样的程度,真是让人佩服。”

一开始铁蛋对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姐夫还有敌意,但随着了解的越深,才发现这个姐夫本事大到离谱,对张汉东越发敬佩起来。

家庭教师弗莱尼走进来说:“coco,钢琴课时间到了。”

可可说:&quot弗莱尼小姐,我可以请我爸爸去听吗,您教我的新曲子,我想弹给他听。&quot

“美丽的姑娘,当然可以。”

可可算不上有天赋,钢琴曲弹得断断续续,张汉东看着女儿神情忽然变得恍惚起来,恍惚中,红霞满脸严肃地从远处走来叫他说:“张汉东,你该回家了。”

她说完径自从身边走过去,张汉东站起来去抓她说:“红霞你别走。”

琴声忽然停止,可可惊讶地说:“爸爸,你在干什么?”

张汉东神色有些茫然,他看了看女儿,又看了看一旁秦红梅关心的眼神,心中忽然生出不详地预感,情不自禁地说:“红梅,我要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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