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七章 媳妇的学习目标(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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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加这么一条家规。”李玥走到屋前抱怨着。

张阳把漏水的竹管挂在一旁,换上新的竹管,“这也是为了我们以后的生活,夫妻间应该互诉衷肠,不该摔门而走。”

“好似我蛮不讲理。”李玥抬着下巴一脸不屑。

把两碗粥端上桌,又煎三个荷包蛋。

张阳道:“吃饭。”

李玥洗了洗手点头,“嗯。”

把一只荷包蛋夹到李玥的碗中,张阳低声道:“这个季节要多吃肉蛋奶,下午回家我顺路买两条鱼。”

李玥拿着细长的快子,家里的快子特别长,一个不注意快子就戳到了她自己的脸。

“高昌的事情朝中已经听说,夫君希望高昌可以稳步发展,现在看来高昌的脚步有些太快。”

张阳咽下一口粥,“眼下看来确实是这样的。”

“会有坏处吗?”

“不清楚,具体情况只能他们自己来做决定,倒是他已经在帮我抢地了,四月到五月是种棉花的好时候,高昌会在这个时候出兵去抢地,想来也是为了在这个时令过去之前,得到足够种植棉花的土地。”

“如此说来高昌还在为夫君办事。”

张阳笑了笑,“这个阿达兰就是许敬宗教出来的,至于他教成什么样了,我一概不知。”

李玥又安静下来,把碗里的粥吃完,慢慢放下碗快,“高昌的人靠得住吗?”

“他全家人都在长安城,都在许敬宗手里,现在安宁地过着日子。”

“是人质?”

“是合作。”

李玥温柔地笑了笑,帮张阳整理着衣襟,“夫君好好做官,早日回到礼部的侍郎的位置,这对我们的家产很重要。”

捏了捏媳妇的小脸,在李玥反抗的目光下,张阳心满意足走出家门。

太极殿内,李世民听着朝中各部的禀报,在皇城的另外一边,李君羡找到了袁天罡和李淳风。

三人站在钦天监前,李君羡恭敬道:“两位道长可知硝石?”

袁天罡穿着澹薄的衣袍,“贫道只是知道硝石此物有医者用来治病。”

李淳风回礼道:“近日一直专研数术之道,对硝石此物没有接触过。”

袁天罡不解道:“问硝石做什么?”

碍于陛下有旨要保密,李君羡也不好解释,只是尴尬笑了笑,“我们发现有方士用硝石来炼丹药。”

袁天罡不屑道:“丹药都是谋财害命的,贫道向来不屑于此道。”

“两位在道士中都是颇有名望,这长安城有诸多道士,不知两位可否帮忙打听,这长安城中谁有大量的硝石。”

袁天罡这才点头,“倒是可以,不过贫道劝你丹药害人切莫沉溺此道。”

李君羡拱手道:“袁道长放心,李道长也放心,末将奉陛下旨意查问一些事情。”

也不知道让程处默准备的名单怎么样了。

….刚走到朱雀门要进入皇城,张阳就看到李君羡快步出了朱雀门。

“李君羡将军。”张阳停下脚步呼唤道。

“不知驸马有何事?”李君羡回身道。

看他一脸焦急的模样,张阳礼貌地笑了笑,“问候一声。”

李君羡点头便转身离开。

他可真是忙碌,看了好一会儿他的背影,张阳朝着东宫走去。

让李承乾去弹劾李世民,以太子的性格他根本没有勇气做这种事情。

施加引导,一步步慢慢来,至少让太子能够多一些勇气。

就当是给他李世民积德了。

到了东宫殿内,魏征已经在给太子讲课了。

张阳安静地站到一旁,看起来今天魏征的心情很不错,就连讲课的时候也带着笑容。

看李承乾的听课状态还是双目无神,要说没有效果吧,太子反正是听了。

要说听懂吧,张阳自问,反正自己是没听懂。

讲完一篇文章,魏征笑道:“老臣看了太子写的诗,历览前贤国与家,成由勤俭破由奢,没想到太子也能写出这等诗文,想来李纲在酒泉之下也能欣慰了。”

“孤……”

李承乾的话语还没说出来,魏征又道:“希望太子记住自己写过的诗,将来谨记。”

“孤……孤明白了。”

魏征又看了看张阳,“老臣告退。”

等魏征离开,李承乾机械般地扭头看向张阳,神情木然,“怎么回事?”

张阳咧嘴笑道:“什么怎么回事?”

“何须琥珀方为枕,岂得真珠始是车。运去不逢青海马,力穷难拔蜀山蛇。这等诗句真的是孤所写吗?”

“对呀。”张阳微笑着,“太子殿下昨日喝醉了,便想着吟诗一首,我给抄录下了。”

李承乾一手抓着张阳的肩膀,眼睛还带着血丝,“当真是孤写的?”

“没错。”张阳微笑着点头。

李承乾看向殿外喝道:“张大安!”

站在殿外的张大安走入殿中一步,“臣在。”

李承乾喝问道:“昨日孤喝醉了,当真写了这么一首诗?”

张大安低着头不言语,看来他是不会说谎,哪怕是一个善意的谎言。

见他无辜地投来求助的目光,张阳解释道:“我来和太子殿下说一下昨日的情形如何?”

李承乾收了收自己的表情,“好,你说。”

张阳清了清嗓子,又组织了一番自己的语言,“当时我们看了陛下的用度,太子酒醉说陛下用度太过奢侈,应该更加节俭,所以写了这么一首诗。”

李承乾皱眉倒吸一口凉气。

张阳郑重点头。

“那为何孤一点都不记得了?”

“那是因为喝多了,有些人喝醉酒之后便会记不起自己的言行,这种情况是有的,而且是那种怎么想都想不起来的那种。”

“孤从未想过要去进谏父皇,更别说弹劾父皇骄奢。”

….李承乾说着话,无力地坐下懊悔地抓着自己的头。

张阳安慰道:“老话说得好酒壮怂人胆。”

“酒壮怂人人?”李承乾缓缓抬起头,“有这句老话吗?”

张阳揣着手道:“有的。”

李承乾突然来了精神,“你说孤再喝醉一次是不是又能作诗一首?”

“这个……”

张阳苦笑道:“太子殿下,这作诗不是喝酒就行的,不然咱们大唐要出诗人呐。”

李承乾盘腿坐着,双手放在膝盖,“你说得有道理,孤为何会有这么荒谬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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