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命人 第390节(2 / 2)
朝堂乱作一团。
李清闲身居塞北,远离京城,完全没有被这场风波影响。
李清闲一直沉迷于学习星棋定势术。
星棋定势术博大精深,其原理是利用不同命术势局中的不可见“气机”交汇,一道连一道,一座势局连一座势局,层层相连。
以第一座势局为一步星,连接第二座势局为二步星,理论上,没有上限,但星棋大师最终也只修炼到九步星的境界。
最恐怖的是,每多连一道,整体力量都会增加,九步星后,哪怕是最普通的九座势局,其威能也不下于最顶尖的九重大势局。
由于势局珍稀,炼制困难,且炼化耗时日久,谁也不清楚最后自己会得到何种势局,所以,星棋定势术的第一步星势局,最好选一种能应对多种可能的势局。
八十八楼山河,便是星棋大师反复推演后的最佳第一步星势局。
可惜,星棋大师当年的星棋定势术是自己一步一步摸索着来,他的第一步星只是一座很普通的势局,最终限制了他的成长。
第544章 清闲勤修炼
这也是星棋大师为什么要考验三人八十八楼山河的原因。
学习完星棋定势术,李清闲取出自己的八十八楼山河。在命戏盒里,得益于大命术师的力量,这座势局可以直接使用,本质是消耗星棋大师遗留的力量。
离了命戏盒,这八十八楼山河恢复原本的势局城状态,需要很多年的炼化方可发挥全部威力。
不像万蚁攀龙与金蟒窃龙,都被炼化过,可以直接使用。
李清闲轻轻掂了掂这座宛如城市模型的势局,轻轻摇头。
“我那日虽然已经制作了不错的八十八楼山河势局,达到极高的层次,但终究还不够,一些地方很粗糙,一些命材不够好。这些硬伤,在一开始没有大碍,但随着我的星棋定势术不断增强,后果就会逐渐显现。星棋大师的笔记中说的很明白,他之所以止步九步星,就是因为根基不够牢固。他成就大命术师后,才创造出完整的星棋定势术,要么继续使用,要么重新摧毁第一步星,重新炼制新的八十八楼山河,重新炼化入命府,重新一一连接其他势局。这件事,对他来说难度不大,但他阳寿未必够。”
“毕竟,自己重新炼化一座势局需要的时间太久。普通人炼化八十八楼山河,至少需要百年,即便是大命术师,恐怕也需要三十年。幸运的是,势局会随着每次品级成长而成长,同时,也可以得国运灌注而加速炼化。这些,我都有优势,最关键的是,我拥有命山真灵,也可以快速炼化势局。”
李清闲思考许久,决定先把旧的八十八楼山河放在一边,开始花高价收购最好的命材,炼制世间所能炼制最好的八十八楼山河。
于是,李清闲先研究八十八楼山河这个势局的发展脉络,而后选定最好命材,再请教三个人盖风游、沈小衣和郭祥,并许以重金请他们找高人改造,最后汇总出一份全新的命材。
结果很振奋,只要按照新的命材炼制出来,八十八楼山河的力量直接翻倍,而且根基之牢固,难以想象。
但缺陷也很明显,太贵,而且有些命材一时间难以找到,需要慢慢等。
李清闲不急,一点一点收集最佳命材。
其间三个人都劝说他八十八楼山河势局不值得投入这么大,因为八十八楼山河是典型的普通势局,威力有限,所用命材最多不会超过二十万两白银。
但现在的方案,会让命材总价直奔到两百万,这已经是大势局的最低价格。
李清闲自然不能说原因,只是说师门命令,三人只好作罢。
这些天,李清闲一有空就拿命材宝库中的普通命材,炼制八十八楼山河,为最后的那座练手。
夏天悄无声息过去。
因为神都动荡,大兽桥不得不向后推迟。
李清闲断断续续炼制了三座八十八楼山河势局城,一座更比一座强,让李清闲对势局的了解越来越深刻。
收购命星也一直没有停,不知不觉已经上千颗各式各样的普通命星,还在不断增加。
这个启远县县令,李清闲当得逍遥自在。
天神掷山事件,把妖族吓破了胆,至今不敢接近启远城三百里内。
天神掷山园、刀圣斩妖园和咏雪山河园早就成型,新城也彻底建好,连天玄派试炼地都已经完成。
在不知不觉间,启远城成了各家追捧之地。
文修入咏雪山河园,武修进刀圣斩妖园和天玄试炼,而天神掷山园则对所有修士都有效。
只不过,天神掷山园被分成内外两园,入品修士可进入外园,只有上品修士才能进入内园。
由于上品修士一修炼就是几个月,预约后要么怕耽误时间早到,要么感悟天神掷山后怕错过最佳修炼期就在当地修炼,这就导致启远城同一时间至少驻留十尊上品,巧合的时候二三十人都有。
在一开始的时候,还有一些二世祖嚣张跋扈,一些大盗匪徒窥探,一些魔邪妄图扰乱,一些大派弟子仗势欺人,但频繁遭遇上品教训后,启远城便成了北方第一文明城市。
启远城的安全,吸引了数不清的各地人族投奔。
短短一年多时间,启远城总人口膨胀到五十万。
不得已,第二座新城开始扩建。太宁十八年秋,吏部考核各县,启远县力压同僚,不仅排名第一,而且吏部发现上上的评价已经远远不够,经由内阁同意,给出前所未有的超上考评。
这件事对民间影响不大,但在官场却不啻于超品一击。
那个少年命术师,终于摆脱冈锋之子的阴影,彻底崭露头角。
启远城在李清闲手中的发展,已经远远超过当年的李冈锋。
内阁甚至开始考虑设启远县为府。
启远城。
一个俊俏青年晃动着扇子,坐在刘记茶楼的二楼,一边望着窗外,一边听着茶楼里众人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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