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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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已出口,不若占点便宜,反正江亭本来就是。

出乎预料,江越未见恼怒,反倒低声笑了几息。

“几年未见,不想郡主如今说话竟是这般的有趣···”

话音未落,人已到了纱幔前,快速挑起纱幔看向里面;待看清里面的人之后,眸光再无锋锐,一时愣住。

接着便是恍然大悟:“果真如此!”

谢令月并无慌乱,桃花眸平淡:“世子既已确认过疑心,不若还是坐回去说话。”

第41章

此时的谢令月还是在来玉泉山的路上换的那身墨色道袍,因为伤势恢复了本来的身形,墨发随意披散在身后,喉结明显;纯白狐皮盖毯未曾遮掩的上半身胸前平坦,宽肩窄腰,一眼便知是男子。

江越并未坐回原处,而是随意坐在方才谢峰坐的禅床前的椅子里,语气也随意,好像他并不曾发现谢令月最大的秘密。

“在府里听暗卫说了中秋灯会刺杀的详情之后,本世子就怀疑,便是谢家后辈精通功夫,郡主一个女子断不可能痊愈的这般快,还能如常去城门处送行。”

更何况江亭虽然看起来纨绔,功夫却不差,怎能在谢令月手里没有丝毫还手之力,江越听说后就起了疑心。

今夜来访是真,一探究竟也是真。

半晌后随意道:“魏国竟是真舍得,唯一的嫡子充作女儿养着,还真嫁给了一个阉佞。”

谢令月似笑非笑:“世子也是皇亲,你觉得我若不是男扮女装,谢家还能安然至今,现在可还能衣锦还乡?”

一时间想起那些开国勋贵,死的死,抄家的抄家,流放的流放···江越也黯然无语;若他的母亲不是公主,只怕他如今也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还是谢令月打破沉寂:“世子如今知道了我的真实身份,又当如何?”

哪知道这人却不接这句话,问起其他:“既你是男子,又为何一定要嫁给陆寒尘那阉佞,且···这般维护他,我不信谢家没有其他退路。”

这个问题很好解答,谢令月也痛快:“是我对陆寒尘见色起意,便顺势而为。”

他这个回答已经惊呆过不少人,现在的江越也脱不了俗,是真的愣住。

谢令月就很想不通这些人,明明他说的是大实话,还说的这般直白简单,这些人为何是这种反应。

就算他喜欢男子令人惊异好了,可江越不该是这种反应呀,他最疼爱的弟弟不也是喜欢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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