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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又忍不住想,那么我楚松落的性格,究竟只是我楚松落的,还是原本创造了我的作者给予了我的呢?
他将双臂枕在脑后,吊儿郎当地想了一下,又无所谓地笑了。
反正自己原本属于的世界,已经被自己吞噬了,最初他的作者,是怎样设定了自己,都无所谓的。
也许有一天,他能够找到那个人人都有能力构建一个小世界出来的高等世界,去找到自己的“作者”。
恩怨情仇,到时候再论也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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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掠马台是上古修士跑马谈笑之处,此处已过数万年,仍然有一股潇洒浩然之气残留,使人感之心胸豪放,顿生煮酒论天下英雄、拔剑一决高下的豪迈之意。
自天下正派有了规章以来,掠马台就是光明正大一决高下的地方,尤其是十年一度的秋比。
在这里似乎无人能够违抗先贤的浩然之气,使出什么阴招。在掠马台决出的高下,天下人无一不认同。
今日正午阳极时分,各大门派的掌门共同祷香祝天地之寿,然后宣布这一届秋比正式开始。
其他各峰的弟子都跟在领头的大师兄之后,唯有喻砚白仍然孤零零一人。多有人以异样的眼光打量自己,喻砚白却冷面抱剑,独立台上,不言不语,等待下场。
心中莫名地十分烦躁,今天三次下场,他全没有了观察对手招式经验的耐心,都是速战速决,引得众人频频侧目。
三战完了,负责排场的执事恭恭敬敬地道:“前辈下一轮,就排到明日午前了,具体时分,今晚我们会送纸鹤知会您,您若要观战,这么二十四个台子,您随意的看;若不愿意看了,这会儿就已经能回去休养调息了,也好为明日做准备。小人就先祝您每战逢吉、武运昌隆了。”
喻砚白点点头,也不耐观战,转而想到今天莫名知道的关于自己的秘密,却也不愿意回到院落面对师父,正准备在这掠马台周围四处走一走。
掠马台是上古遗迹,周围也是荒凉的石碑、一望无际的残断无神的上古兵器与枯黄的野草。
漫无边际的黄草经过万年,却也只是这模样,无论春来春往,也不曾有绿草发芽。
恐怕是这里曾经是做过几位先贤的战场,当时的杀意,至今还阻止着新草的诞生。
他有意不去辨认方向,放任自己在石碑与石碑、兵器与兵器之间游荡,却没想到方才走出几十里来,就有几个痞里痞气的人骤然挡在面前。
他眼中闪过一丝不耐,却又想到也许可以借这个实验自己的能力,这才面无表情地抬头,打量了一下那着繁复暗线镶金丝的白色曳撒,只觉得这人奇丑无比,丝毫不配这个颜色,不由冷声道:“何事挡道。”
那人就无耻一笑,跟周围的跟班喽啰们下流地意会言传:“哎呀,就是得这么脾气硬的,上起来才得劲儿。瞧这小哥眼媚唇红,声音又是个荡的,那叫起来……嘿嘿,肯定是个尤物。”
他们瞧见喻砚白神色如冰霜却一动不动,只当他脸皮薄,却也不把他筑基后期的修为放在眼里。
虽说这是个清微派的弟子,这几天却一直独来独往,也没人跟他交好,因此这几个无耻惯了的人,竟然想都不想,只当清微派和他们那小门小派的格局没差,以为喻砚白是个不受宠的硬骨头,就心痒痒的想去疼爱一番。
这几个人都是上梁不正下梁歪的家族里惯坏了的,都是丹药堆起来的筑基中期,觉得这小子长得好看,恐怕也是让人拿药养起来,好享用起来带劲儿的;到时候他们用了药,任他修为高,只要他们几个一起上,哪怕是天王老子,也得软成一摊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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