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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就把嘴唇贴了上来,我想不带这样的啊,你不能批评完我之后不给我辩解的时间就堵住了我的嘴,你这又不是在付封口费。
后来我问他是不是被我穿裙子摇曳多姿的模样吸引了,他说没有,你小腿挺粗的;我又说莫非是被花露水加风油精的味道吸引了,他说没有,闻起来像福尔马林;我不死心说莫非是操场上的虫子叫把你的兽性叫起来了,他说你神经病是吧;我说那究竟是为什么,他说就亲亲看嘴唇的皮肤组织和一般皮肤组织的触感有什么不同。
……
我那个花瓣般浪漫的初吻梦,就这么被他无情地糟蹋了,我还不如把初吻献给路人……
就在我懊恼着当年没把初吻献给路人和回忆着这辈子见过最帅的路人时,门铃响了,我心里跟电梯失重似的咯噔了好几下,深吸了一口气,准备端一个晚娘面孔去应付江辰,兴许还能换来他几声哀求,以弥补我年少时多年的苦追。
只是实在太高兴了,伸去拧门把的手抖得跟拿着张两千万的支票似的。
我哆哆嗦嗦地开了门,还没看清来人,就被一个熊抱勒得差点断了气,我以为江辰激情爆发了,欣慰地拍着他的肩膀说:“你别激动,别激动。”
才说完就闻到一股浓烈的古龙水味道,于是用力推开抱着我的人。
眼前站着的人,细长的眼睛,眼尾上挑,歪着嘴角笑,嘴角推出两道弧线,真是邪邪中带点那个不羁呀。
他是吴柏松。
我必须承认,我从来都不是勇敢和坚持的人,这辈子最勇敢最坚持的事就是倒追江辰,但即使是这件事,江辰给的评价也不高。他说你像只吃过猫粮的猫,见了老鼠只会靠天性追逐,但如果见了鱼,又会很快给诱惑走的。在他神来一笔的比喻里,我是猫他是老鼠,而吴柏松就是——那条鱼。
也就是说,吴柏松是我单恋江辰的荆棘道路上一个小插曲,我把这小插曲形容为得不到爱的路途中捡到其它的小美好。江辰形容的比较直接犀利,他用了两个含有植物的成语来形容,他说:水性杨花,红杏出墙。我觉得他实在是误会了。
吴柏松是高一下学期从外地转到我们班的,他背着书包跟在班主任身后进了门,在脑门光秃说话嘴角带沫的猥琐班主任衬托下,转学生浓密的过耳棕色头发,斜着嘴角微笑的样子是多么的惊为天人。
他笑着点了点头,说:“大家好,我叫吴柏松。”
他低头的瞬间,我觉得有一道光一闪,这才发现他耳垂上有一个闪着亮光的东西,大概是耳钉。
对于来历不明的转学生,大家心里都是澎湃着好奇的,对于一个耳朵上戴着耳钉且没有被老师强迫切掉耳朵的来历不明转学生,大家的好奇心更是汹涌着即将破表。
作为好奇教的教主,我被无耻的众人用众望所归的花言巧语推上去跟转学生谈一谈。
于是我的开头就是:新来的同学,我们谈一谈吧。
他正在往课桌肚子里装书,听到我的话手里停顿了一下,抬头看一下我:“谈什么?交保护费啊?”
我挠一挠头,不明所以地说:“什么保护费?”
他把手里最后一叠书塞到桌子里,直起身,歪着嘴角笑:“开玩笑的,我叫吴柏松,你呢?”
我明显地听见我身后传来几声倒抽凉气的声音,和窸窸窣窣的“陈冠希”……我越听越火大,转身叉腰对身后的女同学们吼:“什么陈冠希!我叫陈小希,要跟你们说几次,这个不好笑,不好笑不好笑不好笑!”
虽然当时陈冠希门系列的伟大创举还未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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