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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了笑。

陈亦舒疑惑道:“不是?那你为什么要帮他掩护?”

李俊杰几人围着张思秦看了半晌,看看面无表情的陈亦舒,又看看除了笑啊笑也没变过表情的张思秦,却看不明白这两个人是怎么沟通的……不过看着沟通得似乎挺顺畅,他们正以为能听出个结果呢,陈亦舒却也不出声了。

陈亦舒去申请调看了那段录像,张思秦的样子很自然,他似乎知道这里有个摄像头,还对摄像头招手,他不知道在找什么,进出教导室机房的时间不算短,以他的技术绝对够了,但奇怪的是他进去之后却没再出来,老师说是从窗户翻出去跑掉的。

陈亦舒看了一下,虽然这是四楼,但窗外架着空调外机的轨道几乎串成了一条直通地面的阶梯,只要不恐高,走这条路是绝对没问题的。

计算机系的老师也是够大意的,锁门不锁窗,这不是任人来去吗?他们是对自己的加密手段很自信还是对学生的安分程度太信任?

看了一圈没找到有用的线索,也是,这么多人在这里,哪里轮得到等他去做什么。

陈亦舒回去守着张思秦又不说话了,张思秦开始还没发觉,渐渐被他盯得浑身都不自在。“你今天不画画了吗?”

陈亦舒盯着他不说话。

张思秦挠着头笑道:“我这不会有什么事的,你不是要参加什么比赛吗?不要在我这里浪费时间比较好吧?”

陈亦舒瞪大眼睛问他:“你想赶我走?”

不等张思秦回答,陈亦舒忽然站起来,真的离开了。胸腔里仿佛点燃了一簇火,烧的他情绪古怪而微妙,就是忽然觉得张思秦的世界不需要他参与,继而意识到他对他的了解其实匮乏到可怕,怎么就……喜欢上了呢?

他守在自己的世界里,等着张思秦来找他,误解那也是张思秦的全部,然而不是的,张思秦的生活丰富多彩,他什么时间在哪里都跟他无关。

这次事件闹得很大,张思秦始终没有再联络过他,陈亦舒也知道,他去了也派不上用场,但又不想从别人那里听说这事的后续,一个人按捺着,随时间推移,心凉如萧瑟冬风吹过湖面薄冰,荡不起一丝涟漪。

分别,在一种近乎冷战的状态下开始,陈亦舒望着头顶的炎炎烈日,满心厌烦,夏天,真是讨厌啊。

生活中不该只有一个人,也不该为他人太过消耗自己,这道理懂得是一回事,可当真正沾染情爱的时候,却没有人能控制住情绪跌宕。

陈亦舒觉得自己像是在矫情地犯贱,毕竟张思秦并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情,他自己就把自己埋进了深山雪坑,正常人看了恐怕都会骂一句“神经病”,他病得还不轻。

他的画送去了常青美术馆,一直也没得到回应,林嘉慧以为他是为这个情绪低落,时常安抚激励他,陈亦舒却发现自己连个笑容也难挤。对比起上次和钟灵毓分手时候的空落,现在这样无处安放的悲伤和不甘恐怕才是正确的失恋情绪。

他就这么擅自爱了一场,也是可笑得不行。

实在是心潮澎湃无处排解得狠了,陈亦舒强行催动不想动弹的身体,在画室关了自己两天两夜,在快饿晕之前才出来。后来他看了又看,发现这幅似乎比先前交出去的那副还要好些,于是亲自拿去常青换了。

他放得随意,想的不多,却不料这又是一起事端。

李院长神情严肃地来到他家,告诉他他被人告了抄袭。他送去的画明明是人像,怎么就突然变了?而且和另一位新锐画家送去的画作极其相似?孙馆长需要他给个解释。

陈亦舒莫名其妙,把自己去换画的前后事宜都说清楚。

李院长问他:“你有证据吗?”

应该是有的,陈亦舒思忖许久,告诉李院长那日接待他的是美术馆的一个员工,顺手画了张素描出来。

李院长拍下来发给孙遇平,得到的回复却是查无此人。

陈亦舒懵了,查无此人是什么意思?他总不能是撞鬼了吧?

莫名其妙被人劈头盖脸砸了一大堆抄袭“证据”,陈亦舒简直冤枉得不行,他本就不善言辞,此时更是百口莫辩。

张思秦却忽然出现,时机巧的不能再巧,陈亦舒瞠目结舌地看着他口灿莲花舌战群儒,硬生生把快拍板的事情翻了案。不是陈亦舒抄袭,而是他被抄袭,那天接待他的人就是乔装打扮来试探对手的那个新锐画家,不巧就让他撞见毫无防备的陈亦舒,他早就听说有个关系户的存在,本以为不足为虑,却没想到他实力惊人,那人意识到陈亦舒会害他落选,综合各种乱七八糟的原因,欲望战胜良心,他差点把陈亦舒钉死在耻辱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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