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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禄不管四喜衣服是否被撕坏,直接将人捞到水里,按着头灌了两口水,一拎后脖领子,把四喜转了个个儿,分别抓住两只手腕朝石头上用力撞击,磕碰得四喜手背青了一片,手指头肿胀到麻木,胳膊也使不上劲,满禄抬手又是啪啪两下,四喜连挨了两反两个巴掌,嘴角破了,人也被打懵了。
从小到大他还没挨过揍呢,四喜妈是大户人家小姐,说话都没有使过狠劲儿,丁禁卫虽然膀大腰圆的,可也没打过孩子,因为孩子一生下来就是个天阉,总觉得亏欠了他,即便是小时候淘气闯了祸,顶多也就吼两声,等到了权贵和启人那儿更是一个胜过一个的宝贝,进了宫也没人敢给喜公公嘴巴子尝啊。四喜一咧嘴,差点儿哭。
满禄气坏了,刚才在水里憋了半天的气儿,头就有点儿晕,又被四喜踹了两脚还差点儿跑掉,一个将军竟然被小太监给打了,打得还挺疼,真丢人!
满禄一把抓了四喜的头发往后一扯,四喜的头就仰了起来,抬手顺着领口一拽,唰啦一下,四喜胸前的衣服就变成了破布,满禄用手一推四喜,咣一声,头撞石头上,震得四喜耳鸣不已,拉掉裤子,满禄两手卡在四喜腰上。
手感不错,心情略微好转,凑过嘴去在四喜脸上叭哒叭哒亲个没完,四喜被整得晕头转向“你要干什么?”“干这么?这不明摆着吗?”满禄手探到四喜屁股后面,一顿“哟嗬,这是什么?”双手卡着四喜胯部往上一托,阴茎上的铃铛就在眼前晃来荡去,满禄表情一滞,看了看四喜,把人翻转过去,金灿灿的圆盘说明屁股里面正放着一个肛塞“嘿!你那个瑞王爷可还真是恶趣味呀!”
满禄抓紧四喜腿根部的红绳,往两边一崩,四喜腿根处被勒出两道鳞子,“啪”红绳崩裂开来,断成数段,随手丢在温泉池里,随波飘来荡去,拽出肛塞,是个不短的玉棒槌,满禄皱眉盯着这个怪东西看了又看,面色阴沉,“啪”的一声丢到池底。瞪了四喜一会儿,满禄用手一撑池沿爬了上去。只见啪嗒啪嗒的脚步声,四喜暗自叹了口气,哎!看样子这定远将军是着恼了,无论是谁看到他身上这些东西,恐怕都会气结吧?不过也好,逃过一劫。
扑通一声,身边水花四溅,四喜刚刚平缓的心又吊了起来,满禄像巨人一样又站到他面前,池沿放着两个红盒,满禄一手撑住四喜身后的池沿,一手打开一个盒子托到四喜面前“这是什么东西,你知道吗?”满禄离得很近,鼻息可闻,四喜皱皱眉,那盒东西好像是抹手的防冻油又像是抹脸的膏,他没用过,不知道是什么。满禄的胸膛贴了过来,伏在他耳边轻语“这是那天你从后面扯出来的东西做的”四喜脑子嗡的一声,像被钟撞了般的轰鸣,那天?那天在柴房他都看到了,难道他一直在门外?学武的人步履轻巧无声无息,很有可能就躲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想着自己胆战心惊偷偷摸摸的脱裤子扯出雪蛤,不禁一阵脸红,都让他都看到了,那真是,真是太丢脸了。
满禄抬起四喜的一条腿架在自己肩上,四喜麻木的手指攥成拳,不依不挠的逮哪儿打哪儿?满禄只是轻轻晃动着头,微抬下巴,不让他往脸上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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