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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时,他错认是大毛虫上身,惊跳起来,连野兽也被男人的大动作吓着,满脸错愕,那时冬离抚着胸口本要破口大骂的,低头一看却看到野兽的蠢脸,结果笑的喘不过气来,几次之后他就习惯了这种不甘寂寞的动作。
可是那个动作绕着绕着渐渐朝底下钻去,男人感觉到自己的性器被微刺的皮毛拨弄着,深邃的双眼眯起一道精光,眼角一瞥,那只野兽道貌岸然的正坐着,一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模样,只有那长尾巴带了戏弄和情欲的味道,正对他的性器“上下齐手”,而且不只性器还搓弄了两颗圆滚的子孙袋,甚至更往下在肛口附近摆晃的搔扰着,男人不作声它就肆无忌惮的更过火,到后来那毛绒绒的前端竟想要钻开褶处进而入侵。
男人被撩拨的性器微硬,低哼在野兽摩娑到因红肿而敏感的褶处时溢出双唇,他却眉头一皱,嘴巴撇动一下,身体向前臀部用力一坐,尾巴硬是被夹坐在男人身下,野兽嚎叫一声,尾巴的短毛痛竖成的涨一大圈,想抽出被坐疼的尾巴却被男人跩住,它低低哀哼,双眼湿漉漉的望着男人希望手下留情。
男人恶质的裂嘴笑开,“虎先生,这个在日本被叫做痴汉喔~”(他也有看●片<囧>!)移臀抓着对方的“触手”道。
白虎恁大的脑袋怎会知痴汉之义,倒是从语气中听出对方调侃的贬义,低趴着裂出血盆大口讨饶的笑,从男人看来还真像个狰狞的淫笑。
男人嗤笑一声,甩回它的尾巴:“看你下次还敢不敢。”这话其实也道上了上百次,野兽总学不会教训。
白虎前爪抱着尾巴委曲的舔着痛处,就像一只大猫的模样,它呜呜几声都不见男人心疼它,它不死心的在男人身边绕着还一边用身子擦向他,十多分钟过去,它绕的头都晕了,擦的也累了,男人仍神态自若的吹风看远景。
它粗粗打了一个不满的气响,泄气的坐下,张开一腿,弯身舔那露出头的阳具,抬头对着男人呜呜几声再低头舔着。
男人精明如斯,怎不知道野兽的求欢举动。一般老虎不像人类,发情期是15~20天为一周期,每周期大概持续个五到七天左右,每日约两三次,可是这头野兽……性欲比一年四季都是发情期的人类还强,他是不清楚在没相遇时是否如此,可是自从与它交合过,次数越来越频繁,频繁到天天要一次两次三次都嫌少,他忍不住啐骂,果然是匹野兽,精力永远用不完,让他即使身为男人,一遇上白虎体力永远不足,就如现在的他,早晨被它享用过头,褶处红肿不勘,怎么走都觉得体内还夹着个热棒,腰和大腿还酸软着,只好在这边休息,不到一天,野兽又来求着交合……真是……野兽!!
男人斜眼一看,野兽的下体已涨如小臂,像支红红的利剑笔直的指着他,白虎光是这样自我安慰无法满足,后腿躁动不安,以坐姿急躁的踏动,又立起身乱绕几圈,又嗷嗷低呜噫噫的拉茸着大虎头急急的舔动那消不去的阳具,反反覆覆,欲火炽着它难受。
男人望着都快眼花了,野兽哼声越大越怨,它终是耐不住,起身用头拱着男人,使力的要把对方推倒,湿热的大舌色急的舔着他的脸颊他的肩颈他的背脊,男人抵不过野兽的力气扑倒在地,虎头呼的钻进他的下摆,舌头舔弄着那肿大艳丽的甬口。
男人被逗的粗喘一声叫道:“等等等!!我那里被你弄的难受到现在耶!”白虎听而不闻,下肢一跨低身便要插入,冬离眼捷手快,半途截住那一大根凶器,再也忍不住喊出:“笨老虎!!!你知不知道这叫强暴!!!我叫动物保护委员会抓你喔!!!(他一时气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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