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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备上了,我还去看了其中一支。”周渊言如此说着面上却似乎只是说了今儿他午膳吃了什么一般简单。
“你去见过了?”傅瑜锦有些惊疑,想不到徐良荆居然会把自己的底牌晾在周渊言面前,他就那么放心?
周渊言有些疑惑地看向傅瑜锦,她刚才说的是“你去看过了”,惊讶的是徐良荆告诉自己有私军的事情,却并不是惊讶徐良荆居然会暗地里拉起了私军。
傅瑜锦自知说漏了嘴,若不其实地瞥了周渊言一眼:“这事有那么难猜吗?南直隶的总兵一直被这么压着,手下没有一点人手才奇怪吧,我琢磨着这徐良荆是准备闹大事的!”
周渊言也不做他想,自己当初看到徐良荆的私军其实也没有多惊讶,毕竟他手下有人才是正常的,要是徐良荆真的被打压的居于一偶才是让人跌破眼镜的事。
听到傅瑜锦说徐良荆要闹大事,他也来了兴致,挑眉道:“哦?你觉得他会闹什么大事?”
“敢在朝堂上,当着当今圣上,当着文武百官面,只身和众多官员对上的人可不会是个守规矩的,至少他就不是个对皇权有敬畏之心的人。”傅瑜锦决定还是提醒一下周渊言,免得这小子不知轻重的一头扎进去,到时候把北宁侯府都给搭进去了。
自己以后若是真的嫁给他,他又惹上了徐良荆这个大麻烦,到时候一个不慎不是要陪着他一块儿蹲大狱。
“我知道!”周渊言正色道,“如今北宁侯府看似风光,却是如履薄冰,若是他真能起来,对我们说不得也是一次机会,为何不放手一搏!”周渊言素来知道傅瑜锦是个有主意的,不然他也不会将徐良荆有私军的事和她说。
此时少年忍不住想将自己的一腔抱负告诉他倾心的女子,让她知道他的一腔雄心:“士农工商,说到底北宁侯府所行之事不过是末流,当初我周家老祖不得以自贬之法留住北宁侯府的苟延残喘,如今不再是当初那个纷争的年代,我北宁侯府为何还要在这末流受诸人暗中嘲讽!”
傅瑜锦如何能不明白他心中的不甘,真正将周渊言当做朋友的世家子弟莫不是纨绔之流,不是周渊言喜欢和纨绔子弟做朋友,而是周家人注定不会在朝为官,世家大族的子弟多看不上周家。
自觉和周家这群满是铜臭味的人没有可说之言,也因为如此北宁侯会一心想和傅阁老联姻,他们当年是至交好友,傅阁老却从不曾轻视于他,更是说定了等子女出生便结两姓之好。
只不过时运不济,北宁侯生了两个儿子,傅阁老生了六个儿子,这两家就没能生下个闺女,这才到了孙子辈的身上,是以傅瑜锦一出生便和周渊承定下了娃娃亲。
只是这种事情能凭一时意气就乱来吗?
傅瑜锦深吸口气道:“南直隶如今是何家的天下,原本就是比较敏感的存在,朝廷对南直隶如今的状况看着已经忍受到了极致,但这是开朝以来就遗留下来的问题,并不是一时半会儿便能解决的,这徐良荆如今便是朝廷手中的一把剑!”
“只不过徐良荆这把剑是把双刃剑,一个不慎伤人伤己。”傅瑜锦说着锐利的眸子直视着周渊言,“连拿着剑超控的人处处小心,都不免自伤,你周渊言又凭什么?”
周渊言闻言面色微微发白,他自是知道自己此举甚是冒险,人道是富贵险中求若是不谋这一次他怎么能甘心,这或许是他有生之年改变周家现状的唯一机会,他不想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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