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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勤于修身,不要在生邪念。
郝贝锦看完信不屑道:“上一封又没人逼着她,不是也写了吗?不写就不写,编出一车道理还把我数落一顿。”
他父亲道:“你妹妹说的不错,良家女子哪有几次三番鸿雁传书勾引男人的。”
“上次要她写不是也写了吗?装腔作势好像谁逼她一样。父亲,你也劝劝她要她活分些吧。如今这么好的机会,不趁着穆王和那个贱丫头闹别扭的时候横刀夺爱,以后可是就没有机会了。我是为了谁呀,将来左右做皇后作国丈的又不是我,得益的还不是她,还不是我们郝家。我辛辛苦苦为她着想,她反倒狗咬吕洞宾说我不知廉耻起来。”
“你妹妹生性高傲尊重,你又何必和她置气呢?”
郝宅美从外面进来道:“哥哥也不必忙了。那个丫头一连落了几次胎,谁都知道她生不出孩子了。要么怎么说贱人无贵命,巴巴的当上了王妃还是无福消受,反而自讨苦吃。姐姐就算不勾引着穆王,那女人会有什么好日子?”
“哪里都有你了?你懂什么,穆王要是再娶,一定就会是她吗?琳宫也老大不小了,若是再不上些心,美女无数,到时候怕是穆王看不中她人老珠黄的。”
“咱们家是什么人家,不看人还要看我们的门第。”
郝贝锦不屑的一笑向他父亲道:“咱们家的门第到底还值几个钱呢?”
他有自己的想法,既然上一次可以仿冒他妹妹的笔记给穆王写信,何不再用一次,反正郝琳宫总不会出卖他。
郝贝锦到了王府向下人询问王爷的情形,得知和王妃还没有和好,心里暗喜上天相助。
恒允正在刻一枚墨玉的印章。
郝贝锦行礼后故作忧色道:“王爷神色似乎不太好,忧心国事虽要紧,也要保重身体。”
恒允冷冷道:“是吗。我倒觉得精神很好。”
他知道他心里定然窃喜,也不再理他,继续刻印章。郝贝锦莫名其妙的被晾在一旁,他不知道是穆王在对他生气,还是因为和王妃闹别扭让他身受池鱼之灾,等了一会终于还是开了口。
“微臣此次来是受舍妹之托。”
“琳宫?”
“正是,自从前一阵的事情,她因为忧心王爷日日夜不能寐,以泪洗面,写了书信给王爷叫臣代为转交。臣怕王爷诸事缠身打搅王爷,又顾忌王妃多想,顾迟迟不敢禀呈。”
提到郝琳宫,恒允眼前浮现出的是那个被驱逐的丫鬟的样子。
“既是不敢今日怎么又来了?”
恒允淡淡的笑着,但是神色中带着阴冷的恐怖。恒允和皙鱼这两兄弟都是城府极深的人,话只说三分,剩下七分要人揣摩。今日把话说的如此明白是极为少见的。郝贝锦再愚钝也知道他是因为郝家置身事外在生气。
“只是因为老家那边捎信来说她整日抑郁寡欢,不思饮食,恐积郁成疾,断送了青春性命。她的心思全在王爷身上,还望王爷见怜。”
恒允读完信道:“不愧是鸿儒大家,教导出的女儿也是文采斐然,写的词句字字锥心,句句动人。”
郝贝锦听他赞赏她妹妹的词句,以为恒允看在他妹妹的面子上既往不咎,正心中暗喜,不料恒允意味深长道:“不过这好像不是令妹的文风,笔迹也有些出入。”
“这却是舍妹亲笔所书。”
恒允识人可以到细致入微的境地,何况郝贝锦总是把心情挂在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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