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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大人,不要抗旨,您早点了事,您早脱离苦海,早超生。叫奴才也早回去向皇上复命。”
郝贝锦半人半鬼生不如死十几年,真的临要死却还是无限贪生。恐惧的大哭着,说不出一个字。
“老爷……”
“郝大人,您不自己动手,就不要怪奴才不客气了。”
“老爷,您是逃不过去了,担惊受怕一辈子,最后硬气一会吧。到了那边就再也不用怕了,什么也不怕,也是锦衣玉食。”
郝贝锦嗷嚎的哭着,还是不为所动。
监督的太监不耐烦,一脚踢翻了凳子。没想到郝贝锦两腿悬空着,拼尽全力两只手抓着绫子不死。
太监笑道:“好臂力啊,奴才要看看郝大人这功夫有多硬,能扛多久。”
郝贝锦憋红了脸,还是硬挺着。
“大人,您放手吧!给自己给郝家列祖列宗最后留点体面,您像个男人一回。”
老管家哀求着他放手,郝贝锦脸憋得猪肝一样还是不放弃。
太监摇头道:“我这辈子见人受死也不少,这样没出息的还是第一次见着。我倒要看看,郝大人能撑到什么时候。”
老管家看不过,搬起凳子,站上去掰郝贝锦的手,主仆两个死命僵持着,郝贝锦支撑不住又把上吊绳用牙咬住,主仆两个最后摔倒在地,他嘴里流着血,绝望的哭着。
“郝家怎么有你这个没血气的不肖子孙啊。”
太监笑道:“好一个诗书大家,名震三朝啊。子孙如此没脸。我非要看着你吊死不肯。”
太监故意不要其他人缢杀他,而是绑住他的双手把他吊起来,看着他悬梁而死。
谭家家人急急忙忙的进来通报道:“韩首辅来了。”
谭玉龄正在书房读书,诧异道:“韩首辅从未来过,只有我登门看他的道理,没有……”
话还没说完,韩太傅已经跌跌撞撞进来,刚跨过门槛,一匍匐倒了下去。
“这是怎么了?”
谭玉龄惊慌的上去扶。
“太傅,您这是……”
韩太傅“嗷”一声大哭起来。
“韩太傅为什么来咱们府上,他从来没来过。按官位他比咱们大人可高,没有他来看咱们的道理。”
另一个家丁道:“就是,看他那魂不守舍的样子,什么大事把这么大的官吓成这样,除了皇上,可就是他最大了。”
“没准是他犯了什么事得罪了皇上,来找咱们大人替他求情也说不定。”
两个家丁守在门口小声嘀咕着,不一会儿听见书房隐隐传出两人的哭声。
“皇上这是当真吗?”
韩太傅老泪纵横点点头。两个老头子一个倚在卧榻上,一个摊坐在椅子里,都支撑不住。
“这怎么会,这不能啊。”谭玉龄语无伦次的重复着这句话。
“谭大人,咱们要想想办法,一定要想想办法啊。天下安定才几年,好日子才几年啊。一旦……太后和福王……”说到这里呼天抢地,悲恸欲绝,拳头梆梆的狠狠砸在红木把手上,也觉不出疼来。
谭玉龄绝望道:“皇上他做得出,我早就看出来他做得出。不要说咱们两个死谏,就算要天下人都给皇后陪葬,他也愿意。悠悠周室,褒姒灭之。”接着埋怨道:“我和你说了多少次,多少次。劝皇上,劝皇上。你总是不听,自以为是,现在到了这个地步。将来生灵涂炭,千古罪人。”
韩首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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