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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佳仪还跟我娘学女红,牧砚则跟着我学武功,我可不让我干弟弟再被人欺负。
秋试也要三天,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可我这颗心啊,算是真真切切地体会到了啥叫相思。
真是白天也想,晚上也想:吃饭时担心他伙食不好;睡觉时操心他住得简陋;走在院里,又担心他日里太晒,夜里也许会冻着,整天恍恍惚惚。
坐立不安地熬到了时辰,我带着两个娃娃去接牧观,这可是我们与牧观提前说好了的,不是我自作主张。
淑宁和箴少也一起等在门口,显然是接小羊。
这一天,太阳很大。
秋老虎肆无忌惮地作践大家的身板儿。
汗如雨下。
云箴一手撑着把油伞,彻头彻脚地罩住淑宁,另一手则打着把折扇,十分体贴地扇风。
羊淑宁两颊微红,含羞带涩地垂下头,模样十分娇羞。
少爷我看得心里哆嗦。
若是小羊也被箴少照顾成这副羞答答的模样————
乖个咙咚锵,太剌激我了。
人果然不要长得太相像为好。
我带着两个孩子挤到两人背后,道,“叫云哥哥。”
两个孩子十分乖巧听话,尤其佳仪,声音娇甜,稚声稚气。
云箴果然一哆嗦,差点把油伞扔了。
我一本正经道,“来借个阴凉。”
羊淑宁的脸更红了。
云箴低头望望两个仰着脸的小家伙,干干笑笑,转瞬抬头瞪了我一眼。
我装看不见,手搭起凉棚,透过人海望向考场大门,“也不知会不会有人提前出来?”
话没说完,小羊一步三摇,第一个走出来了,看表情,应该考得挺好。
淑宁连忙摆脱我们,上去迎他。
箴少也跟着迈出一步。
然后站住。
他不声不响地回头望着我。
我道,“作甚?又爱上我了?”
“小宝,你莫要再和我开这样的玩笑。”
云箴一脸冷色,看来我真戳到了他的心尖。
我摇摇头,领着两个孩子去迎小羊。
小羊匆匆把淑宁和孩子们都推到树荫下,心疼地道,“可不得晒坏了。”
再抬头看我,他脸上立刻又变出一副狭促的神色,“小宝,不巧喽,牧观今日要留在场中教对封卷,不出来喽。”
佳仪第一个急了,眼睛里含起水雾,拉着小羊衣袖,道,“羊哥哥,你讲的是真的么?”
小羊蹲下来,郑重道,“我从来不骗女孩子。”
佳仪扁扁嘴要哭,牧砚挡到她身前道,“你是考生,你又怎么知道?考生分明不能探问考场安排。”
小羊一脸赞赏地对我讲,“果然是牧观兄的弟弟,小小年纪,如此灵俐。”
牧砚一脸老成,“承蒙谬赞,还望羊兄解释。”
小羊弯起眉眼,狡黠地指指自己的耳朵,“不能问,但可以听啊,羊哥哥的武功只比小宝哥差那么一点点儿,绝对不会听错的。”
两个孩子十分失望。
我也有点儿不满,秦牧观他为什么不推辞一下,先出来见一见两个孩子与我?明明是与我们有约在先的嘛。
淑宁爱怜地搂过两个小孩儿,软软道,“莫要难过,姐姐带你们吃东西、看杂耍,好不好啊?”
女人对小孩果然很有一套。
淑宁拉着佳仪,另一手打伞。小羊拉着牧砚,另一手打扇,两人把孩子们夹在中央,奔着食街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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