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节(1 / 2)
('他喊全名,“我从一开始就想问,你给它取的名什么意思,丢下我,捡了它。所以把狗当我,还是把我当狗。”
宋阮眼尾泛着一抹渐染的洇红,微抬起眼,乌黑深秀的瞳眸既是天真又带着有恃无恐,“你猜。”
说不通,装听不懂。
视线交接,靳越舟染着欲色的墨色眸子似暗底海渊,无边际的深海扑面吞噬而来,嗓音硬生隐忍,“宋阮,现在不跟你废话了。先洗澡”
蒸腾热气水雾在砖面上液化滴成无数水珠呈线而落。
两耳佩戴的助听设备被取下,温度适宜的水浇落,失去听力的宋阮不设防,整个人已经晕乎乎的。
打湿的沐浴露抹在肌肤上打滑,覆着层层厚茧的手指一点点试探,手背绷紧青筋若隐若现。
异样又敏感。
宋阮脑子轰得一热,浑身僵直,下一秒整个人天旋地转地溺了进去。
守在门口一直得不到回应的船船百无聊赖,扒拉一阵无果,乖乖趴在在门口。最后门打开时,潮湿的热气瞬间外涌。
宋阮在某人怀中几乎已经缩成一团。
靳越舟用万分之一的余光瞥了眼正老实守门的小白狗,抱着人直奔房间。
某人的平时的稳重、成熟、冷静在此刻通通化作灵魂着火的状态,但是即使再即,也做好了提前准备。
宋阮最初以为自己陷入棉花糖的柔软,反转身时,耳中忽然恢复声音,靳越舟把助听设备给他戴上了。
他说,“阮阮,听清楚。”
“听清楚我是怎么…………”
陌生的疼痛猝不及防升腾,后面再说什么也听不见了,泪水在摇晃中不断滴落,或者被靳越舟尽数吻去。
……………………………………
……………………………………
宋阮想抱人,耳后忽至温热吐息,“以后还会说分手吗?”
磁性的嗓音带着叹息。
宋阮嘴巴长了又闭,闭了又张,完全失去了神。
下一秒,忽然停了动作,……………………………………轻微的刺痛和上一秒截然不同。
身下人持续懵神,好半会儿才因刺痛回神,还想说什么,大脑却怎么都理不出一句有顺畅流利的骂声。可惜对方也根本就不想得到回答,掌下的力道以及空气中的清脆声响愈发重。
无数的喘息断成无意义的高低声调碎片。
别想把我丢下。
长时间不见郁结的思念,一瞬间爆发到最后变成过分不可收拾的场面。
像是实在受不了时,宋阮嗓音带着不可耐的哭腔,哭得有些喘不过气,眼泪簌簌而落,他没法动弹,丢人难堪又想要更多。
靳越舟疯了,他也不遑多让。
…
津云镇植被茂盛,粗壮树干上的叶色浓绿,低温的山风吹卷起一片浓绿,夜色山风不止,厚密的绿色集成密密匝匝的一片,数次轻轻飘起又重重垂落。
夏蝉寻到燥热,鸣声嘶声力竭。
饱满漂亮的唇瓣开开合合,细瘦的脚踝瓷白如釉在空气中颤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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