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 场外策划(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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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达到了目的,那当然要选择恰当的时机,取消今天晚上的火拼了。易飞三人在刘司长的紧张目光里拿起电话,拨了电话过去:“老宁,事情解决了,让人回家休息!”

“那么,这件事就这样决定下来了?”刘司长试探的问了一句,他可不希望再节外生枝了,那只会让他的头疼越来越严重。

“当然,刘司长,我想这样的解决方法或许是最恰当的!”易飞笑了,扫视了张浩文和纽顿一眼:“一周之后,在葡京四楼,我们决一高下,赢家留下,输家走人!”

他们很快便谈妥当了这次赌局的一些规矩和细节,三方人马不需要亲自出手,可以请人来代劳。即是说,如果易飞能够请得动布林,那么便可由布林来代表易飞这一方参加赌局。

银沙赌场和华都赌场外忽然没有了那份箫凉的感觉,就犹如压力一下子消失了似的。每个监控人员都情不自禁的松了一大口气,开始感到了夜的凉爽。

这是一件非常奇妙的事,几方人马压根本没有出现过,可是却偏偏能够给人那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心理压力。当一切解决了,这感觉便立刻消失了,不再紧张不再害怕!最终,这一场风暴被化解于无形。

“这一次的赌局,可赢不可输!”第二天,纽顿语气轻松的向温尼说,就仿佛在说一些与自己完全不相干的事一样:“所以,我们的筹备工作一样完善,绝对不允许出半点漏子!”

温尼很清楚,他当然很清楚。一旦这一场赌局输掉,那就意味着白金集团在澳门的努力全都白费了。事实上,当初张浩文和易飞的突起,的确就已经印证了白金集团的某些失败。所以,这至关紧要的一场赌局更是不容有失。

这次赌局将在葡京的四楼进行,尽管四楼的赌室里确实没有监控器。不过,相信三方人马到时候一定会对那个赌室进行最严密的搜索,以防止有人作弊。当然,所谓作弊是指场外功夫,而不是场内的赌术。

最要命的是,这一次的赌局请来了全球第一的牌官,绰号凤眼莲的梵。还有几个德高望重的行业前辈来作为监察,以免赌局中人肆无忌惮的偷牌换牌。

事实上,这是必须的。这与百强赛颇有相似,只要能够避得开所有人的监察,那你偷牌换牌是没问题的,就算只要当时没有被抓现行,那就足够了。否则,大家一起拿着扑克,几下子就把牌给全换了,那还赌个屁呀!

牌官是最好的,扑克牌亦是在德国一间专门供应各地赌场的公司特别制作的。每副扑克的花纹都各有不同,那就意味着在前一副牌里偷了牌,要想在其他的牌局里使用,那是不太可能的。每赌完一把,扑克牌便要当场销毁,避免当年有人偷牌。

据说布林第一次拿百强赛冠军的决赛里,就是利用那招滑指在准备拿去销毁的牌里偷了一张,才获得了胜利。所以,现在已经越来越严格了,参加赌局的都将是顶尖高手,不严格一点拿什么防止?

所以,要想在场外下功夫,那显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首先就基本没可能收买到梵,人家可是顶尖高手,要是真的被收买了,只要被证实,那么将不会有赌场敢用她,不被追杀就是一件很便宜她的事了。

要在牌上下功夫,那显然亦不太容易。扑克牌到现在连个影子都还没有,要过几天才能够送过来。即便送来了,亦要放在保险柜里,很难有人能够碰得到。

温尼就好象在阳光和沙滩上打排球一样,露出那个充满了阳光气息的笑容。小心谨慎的取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打开盒子,里面赫然是与纽顿左手尾指上那枚宝石戒指几乎完全一样的戒指,至少在表面上来看,的确没有任何分别。

温尼取出这枚戒指戴在尾指上,微微旋转了一圈。与此同时,纽顿倒了一杯葡萄酒,却没有喝,而是轻松的来到温尼面前数米处。将酒杯举平眼睛位置,随着温尼的尾指微动,酒杯赫然出现一道暗红的光线!

纽顿满意的点了点头,笑着把酒一饮而尽。温尼愉快的笑着摘下这枚戒指递给纽顿:“这枚戒指是特制的,可以射出红外线。到时候,你只需要让红外线射到对方的牌面上,我们便可在场外分析数据了!”

纽顿微微一笑,向着窗外望去,缓缓吐出一句话:“这一次,许胜不许败……”

与此同时,张浩文就如化石一样在办公室的椅子上,足足五分钟里动亦没有动一下。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见到的是一个自信满满的中年。他终于动了一下身体,张口道:“你确定那个方法有效?”

“当然有效!”那中年笑了,比划着手势道:“事实上,只要我们做得够详细,就绝对不会有人发现的!”

张浩文闭上眼睛沉思了片刻,向这中年吩咐:“就按照你说的去办,这一次的赌局,许胜不许败!”

这是一个平常而且普通的夜晚,高进翻身下床,伸了一个大懒腰。去洗漱之后,穿上了衣服,他一时间竟然不知该干点什么。他只能够在夜晚行走,就好象某种习惯潜行在夜里的动物。

可是,那么晚了,他能够去干什么?去赌场吗?还是去干什么?他不知道。有时候他觉得这一切真的非常无聊,不过,他更期望着易飞能够想到办法赶紧把精神病给治好。虽然有时候他真的很担心,担心痊愈之后,自己就没有意识了。

打开了笔记本,再看了一下邮箱,高进很快便被易飞发来的邮件给吸引到了。上面记录的是上一次易飞代替高进去拜访乔恩的一切,浏览完之后,他沉思了片刻。夺神手,他觉得这个名字很熟悉,不是他听过多少次的关系,而是每次提到这个绰号就有种颇怪异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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