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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央又枯坐一整天,终于起身出门走到花前,折下余下几支开得正盛的玉簪花,让明石找了个素色花瓶插起来。他捧着花瓶,在暮色中来到云棠的住处。

未央心下忐忑难安,请下人通报一声,生怕真的被那人厌弃了,再也不想见到他。

侍女恭谨答道:“庄主出门会友,可能要过一会才回来,不如公子晚些再来,庄主回来后婢子会请人告知公子。”

未央一颗悬着的心暂时落回胸口,谢绝了侍女的好意,道:“我就在这里等他吧,一来一回间,不定他已经回来了。”

侍女便不再劝他回去,请他入内用些茶水。未央不敢再随意碰云棠的东西,执意等在门外。

这一等就是半夜。三更天时,值夜的守卫实在看不下去,再三劝他回去歇息,免得夜间着凉病倒。未央无奈,轻轻嗅了嗅怀中花朵清雅的香气,点头答应了。

“请帮我把这瓶花放在案上,等庄主回来就能看见。”

若他今晚不回来,这瓶花枯萎了,要想再看,恐怕要等到明年。

第四章痒刑

第二天清晨,未央还未起床梳洗,就见云棠穿着一件淡蓝色的袍子踏进屋内,手里拈着一枝将败的玉簪花。近两个月未曾相见,这人神采依旧,剑眉微挑,满眼风流。嘴角一抹悠悠的笑意,看得未央几乎失神。

云棠应好友凌非浅之托,去神鹰门协助举办武林大会事宜,一去就是近两个月时间。幼时父母早逝,庄中之事多是由他亲自安排人手打理,对此类事务可谓驾轻就熟。

原以为只要半月即可办好,不想琐事甚多,拖拖拉拉,连回来休整的时间也没有,一直就在昶州住到武林大会办完,又帮着送走各路武林人士,这才得以喘口气,动身回水意山庄来。这一个多月除了又添些虚名赞誉外,并无半点收获。

倒是回程路上又听到了只言片语,仿佛是与那个人有关,费尽心力追查过去,不过又是竹篮打水一场空。这些年所有的可能都想过,该用的不该用的方法都试过,一年到头倒有大半时间在外寻找那人的下落。可惜这么多年来一无所获,那个人凭空消失了,再也寻不到一丝踪迹。

回来休息几天,就收到了庄里住着那人送来的花。

花不值什么,只是那份心意让人动容。

云棠看着摆在自己案上的花,自然就想起他带着甜意的笑,继而想起那具温暖的身体,还有那些失控的喘息和呻吟。云棠想得身体莫名发热,却也知道五更天过去吵醒熟睡的人,未免太过不近人情。好歹等到天亮,略作梳洗便执了一支花过来找他。

在未央来得及起身前,云棠已经把他压回床铺里,顺手把花簪在他鬓边,勾着他的下巴仔细打量。

未央见他如此同自己亲近,心中欢喜,连对他迟迟不来的一点埋怨都尽数消散了。玩笑道:“庄主看什么,残花配败柳么?”

云棠亦笑,俯身深深嗅了嗅他鬓边花朵的香气,忽然道:“你若喜欢一朵花,会怎么做?”

未央被他鼻尖蹭到脸颊,正失神间听到他问,想了想说:“自然悉心浇灌,为它遮蔽风雨,静静等它开放。”

云棠把薄被掀开一点,拉开未央亵衣两襟,露出莹白如玉的胸膛。轻轻巧巧地把花儿从他耳畔取下,拿在手中,用花瓣在他胸口上轻轻拂过,引得未央身上起了一层细小疙瘩。

他捞着未央上半身一把将他抱起,让他靠着床柱坐好,褪下猎物已经敞开的白色亵衣把他双手绑了,高高抬起来固定在床柱上。未央岂会不知道他要做什么,禁欲近两个月的身体立刻有了反应,充血的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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