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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前、乳头全是宗凌咬出来的红痕,隐隐的痛感挥之不去,下面的小穴也装满了宗凌的精华,被操弄许久的甬道痛得不行,身上到处都是宗凌留下的痕迹。

这种被哥哥完全占有的感觉真好!宗真傻笑,一边跪在角落里清理身体,一边偷看身边的人。

南巡的路很长,宗真几乎每天都被宗凌的肉棒插着,逐渐爱上了这种由马车的震动带来的快感。队伍马不停蹄走了半个月,终于到了第一个州府。

州牧陪着宗凌去看澜江堤坝,宗真随侍一旁。宗凌让州牧详细介绍了本州府的水患情况,晚上回去又让宗真复述一遍。一连走访了几个州,都是这样过来的。

宗真的记忆力比以前好了一些,逐渐能记住州牧说的一大段话。三个月后,宗凌的车驾到达了澜江出海前的最后两个州府,其中一个是燕州。澜江流经燕州城外,是以宗凌并不打算进城,而是让州牧和大大小小的官员出来见驾。

宗凌向来特立独行,脾气比牛倔,也没多少人敢反对。

这一天,见了燕州城里的一堆人,宗凌稍感疲惫,拉着宗真一起歇了个午觉。待他睡熟,宗真却睁开了眼睛。他小心翼翼地把宗凌的手从屁股上挪开,悄悄地离开了床铺。

宗真走出营帐,红鸢立刻跟了上来,他笑了笑:“姐姐,我想在附近走走,可不可以让我一个人待一会儿?”

红鸢摇了摇头,道:“我可以让侍卫们站远一点。”

宗真点了点头,道:“谢谢。”

离开队伍驻扎的大营,宗真往对面的山林走了过去。他凭着记忆一路前行,一路寻找,终于在一棵半朽的老树下发现了一个小土堆。

宗真环顾了一下四周,没有发现有人走近,便轻轻地跪了下去。

“爹爹,真儿回来了。”宗真低下头,“我还活着,哥哥也活着,爹爹,您可以放心了。”

宗仕林临死前,曾经把一罐残留的骨灰交给宗真,让他去找宗凌。当时宗真心里又急又痛,哭着摇头:“没用的!哥哥不会原谅我们的!”

宗仕林瞪圆了眼睛,把胡子吹得老高,差点呕出血来。他看着年幼的宗真,眼眶几欲开裂,嗓音嘶哑地道:“对不起他的人……是我!这件事跟你没关系……他会收留你的……我知道他的性格……他一定会的……”

像是极不愿意承认这个事实,但宗仕林还是咬了咬牙道:“真儿,你去找他,就说我死了,他会保护你的,你、你听他的话,他会对你好……”

“爹!”宗真抱着宗仕林残破的躯体哭肿了眼睛,但还是没能留住这个人。

一个、两个……全都死了,宗家所有人葬身在了燕州,只剩下一个宗真,天大地大,根本不知道要去哪里找哥哥。

不知不觉间,这么多年过去了。

当年匆匆堆成的小土包长满了青苔,昔日葱郁的大树却老了。如果不是经常梦到和父亲分别时的情景,宗真几乎很难再找到这个地方。

“爹,您知道吗?哥哥打跑了蛮人,还当皇帝了。”宗真苦涩地笑了一下,几欲落下泪来,“您一定没想到吧?最后是哥哥赢了。其实,我很早就知道了,哥哥是很厉害的,我一直不敢跟您说,怕您生气……”

“爹,您放心,哥哥他……对我很好……”宗凌说着,脸颊不自觉泛起一阵红晕,“我会听他的话,好好陪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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