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踢散了,揽马的横杆全被掀翻在地上,原本圈里的高头大马全都挤在一个角落里,吓得瑟瑟得发抖,场中立着幼幼和头上挂着稻草、衣衫湿尽的花浓。一人一兽正在对峙不下,幼幼一脸的挑衅,不时还冲花浓翻白眼。把花浓气得七窍生烟。

幼幼一听见乔羽的笑声,立刻抛下花浓,跑到乔羽身边撒娇。

乔羽笑着让它舔着自己的手,问花浓,“怎么,看上我们家幼幼了?”

花浓愤愤不能平,“我只不过想把它牵到圈里去,这倒好,它把高它几个头的彪悍马儿全都欺负到角落里去了。想带它出去溜两圈,它把马厩掀了也不让你近它身。”

“呵呵。”乔羽心里想,不知道把三娘的事情告诉花浓,花浓会不会心里平衡一些。

“花浓。”宫神官也赶来了,“你也真是胡闹,早告诉你了,金麋除非主人,是根本不会让生人近身的。要不然,也不会万金难求一骑。”

“宫大人。”乔羽跟冠卿忙行礼见过,“真不好意思,把府上的马厩给折腾成这样。”

宫神官身边的一位中年男子微笑,“不要紧,府中已经很久没这么热闹了。”

只见他白色的里衣衬底,外罩淡青的绣花半袖绸袍,淡扫娥眉,眼神清澈柔和,发鬓已斑白,发髻上只是一根桃木簪子,身上那温文儒雅的气质,与自己在现代的父亲很相似,心中油然生出几分亲近之心,“这位是?”

宫神官与他对望一眼,温柔一笑,“是内人。”

乔羽傻眼,宫神官看外貌不过是三十岁左右的女子,而这位先生虽然保养的很好,但看起来,最起码也是四十出头的人了,估计实际年龄离五十也不远了,虽然这里夫比妻主大个几岁很普遍,但差这么多的,好像还没听说过。

“哈哈,”花浓看着乔羽,咧开嘴笑得很大声,“你是不是以为叔父比师傅大很多?哈哈,告诉你,从我被师傅收入门,这二十年,师傅的相貌就没变过。哈哈哈...”

宫神官的脸上居然有点顽皮的笑容,“你猜我有多少岁?”

乔羽惊讶得下巴快掉下来了,二十年前就这样,那是不是二十年前的二十年前也是这样?难不成,神官真的有什么玄妙?

宫叔父见乔羽难得的呆样,不禁开心一笑,“我今年六十有六,她比我年长三岁。”

乔羽狂汗,没一点言语。瞪了宫神官半天,突然转回头,用非常恭谨的语气问花浓,“您老贵庚?”

花浓顿时脸发黑,咬牙切齿,“二?十?有?二...”

宫家两位“老人”,笑得快背过气去。

神官见时间也差不多,便一行人说说笑笑地走到正厅里用餐。

一顿饭吃下来,酒足饭饱,乔羽心中暗自称赞,这府邸虽在闹市之中,却无烦琐喧哗,且整个府中布置、摆设、器物,无一不精致,平淡之中透着华丽,而且皓发红颜,两人之间的温情和体贴,一笑一颦间,真的让人羡慕,宫神官是个极内敛的人,宫叔父气质温和,见识博广,而且风趣幽默,席间不时笑语连篇,逗得宫神官不时露出微红的笑脸,这对夫妻真的称得上是活神仙。

散席后,宫叔父亲自将她和冠卿安排在西厢的客房里,这才离去。

虽说酒逢知己千杯少,但喝得多了,总是有点昏沉沉地,乔羽浴后仍觉得闷热,便拉着冠卿坐到苑里青藤架下凉快一下,咬着耳朵说话。

冠卿见她的长发还在滴水,让她坐着,起身回屋去拿干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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