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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些,都是那个远走他乡的泊车弟,夏时棋所没有的。
每个人都认为事业有成,带着满身忧郁气质的孟晔和陶乐童恒能成为完美的一对,但是,很奇怪的是,他们只相处了三个月之后便宣布分手,除了当事人,其中的原因一直是圈里人八卦的话题,可是,即使是和陶乐童恒关系最亲密的文聪也没问出理由。
但是唯一能证明一点的是,陶乐童恒在等待着孟晔,甚至不用探究,每个人都能看得出来,某人的大门,一直为某人敞开着,当中间某种东西不存在的时候,他会欢迎他的,每个人都确定。
陶乐童恒把那套皇家哥本哈根拿出来,细细的擦拭着,他的表情还是那样淡然,看不出半分毫的情绪,可内心,他是翻江倒海的想起了他和孟晔的那段孽缘。是啊,骄傲的陶乐童恒,在付出第一次的时候,那个混蛋竟然抚摸着他的脸流着眼泪喃喃的叫着别人的名字,这叫陶乐童恒的自尊心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打击,所以,第二天,他就收拾了行李,非常潇洒的离开了孟晔,他记得他的最后一句话是这样的:“孟晔,都说女人的唇,男人的齿,可是,我不想对你笑,因为来的时候我摔了一跤,门牙撞了个豁,我要去修补我的门牙,捎带着忘记你。”
陶乐童恒说完,提着行李带着自己制造的特殊氛围,潇洒的去修补了他的门牙。他等待着,等待着那个人回头,只要他回头,他就能看到陶乐童恒修饰好的洁白门牙。
其实他自己都不清楚,为什么他要钻这个牛角尖,
文聪却是知道的,不为别的原因,只是因为陶乐童恒未曾输过一次。从来都是他甩别人,被人这样当成替代品,任是谁都无法忍受的吧,理由是够俗套的,但是世界上偏偏也就生活着一种这样的人。
孟晔也好,陶乐童恒也好,他们都是被宠坏的人。
所以基于以上原因,五年来陶乐童恒一直拒绝新的恋情,他完美的扮演了一位饱受伤害,整个心脏都是大窟窿的受害者。
可是他从来没想过,第一次和孟晔在一起的时候,他下了套子,孟晔喝得大醉的和他有了关系。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啊,谁叫那个家伙总是每天忧郁的要死,就是不沾他呢?
伴随着瓷器店陶瓷门铃的响声,孟晔走了进来,陶乐童恒放下手里的布子,慢慢走到孟晔的面前,他露着他最最洁白的门牙笑:“孟晔,很久没见,一切都好吗?”
孟晔笑笑:“还不是老样子,你呢?一切都好吗?”
陶乐童恒很随意的摊手:“好也一天,坏也一天,就是这样。”
孟晔点点头,有些急迫的问:“东西呢?”
陶乐童恒笑了下,带着他慢慢走到柜台前,那套皇家哥本哈根如今被端放的煞是漂亮,陶乐童恒很随意的抚弄了一下那套瓷器说:“皇家哥本哈根的起源可以追溯到十七世纪,当时……”
“哦,包起来吧,我去看其他的。”孟晔毫不遮掩的露出失望,打断了陶乐童恒的滔滔不绝,接着他慢慢走到屋子里摆放廉价瓷器的地方,开始认真的在那里挑选,一边挑选一边唠叨:“不成,时棋不会喜欢的,这个够花,啊,太贵了,他一眼就能看出来。这个?恩……童恒,这个多少钱?”
陶乐童恒晃了一下,紧紧咬住下嘴唇:“时棋?”那个夏时棋,他回来了?他脑袋一片乱糟糟的,就连孟晔结账他都心不在焉。
“那套不卖。”他心情顿时不好起来。
孟晔陪着笑,抱起那套瓷器来到陶乐童恒面前,指着哥本哈根说:“那我买这套,你送我那套。”
孟晔走了,带着一套天价的茶具,还有一套廉价的景德镇红茶具,588已经是陶乐童恒这里最便宜的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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