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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对。阿齐,次次你都能一语中的。”一个赞赏的笑容,接过阿齐递来的华衣。
“为陛下分忧是阿齐的荣幸。”所以次次见你钦慕于他人,阿齐总要想尽了办法让你离他近一些,让你尽量欢愉,让你得偿所愿啊……
作者有话要说:恩,读者群在文案里,欢迎来玩w
☆、13-15
13
伏暑白雪临,有冤似窦娥?
那日雪积一尺半,那些个三姑六婆却乐得拿这当作茶余饭后的聊资。
策澄焕日日宫里上了朝堂,批阅了奏书,换了华衣频繁于宫里宫外进进出出,在何笑的屋子前一等就是几个时辰,回宫之时早已朗空高月。
已有三日,何笑不愿见他。策澄焕心有悔意,不知何笑怎么了,若只是不愿见他还好,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他……忐忑。惶恐。不安。
何笑伤风之症已是好了大半,问过严瀚睿是否能够多住几日,那人应一句,你愿意住多久都可以啊,不如住个十年八年的?
他可还能苟活十年八年?
何笑就这样在严府住了好几日,严府格外得大,除了严瀚睿就只剩下不多的两三个下人,是冷清得很。两人偶尔对弈围棋,时而说说抚琴手法,还有时理理枝条修修叶子,闲聊时总是严瀚睿说得多些,何笑听着时而应上一句。
除去那日何笑方才醒时,两人都默契得不提一句策澄焕。
何笑就像不过问策澄焕身份一般,同一样也不过问严瀚睿的,纵然明知这般的家底不是单单一个乐师能够有的。
末了,还剩下最后一日便要回宫。
黄昏时分,严府。
“我回去打点一下。”
“好,回去别太操劳,别让我好生照料了你七日的苦心都白费了去,不然……”严瀚睿指尖触及何笑的颈项轻轻一划,“你就完蛋了。”
“是是是,严乐师这两日给我养得肉,我是断不会瘦了去的。”嘴角噙笑,这两日过的也算是舒心,“那我告辞了。”
“何笑,你可想知道那侍从的身份?”何笑踏出了严府大门,严瀚睿对着他的背影朗声一句。
“不想,他与我无关。”不咸不淡,于他无关,头也不回,就连同步子也不曾变急促一分。
严瀚睿手扶门框,碧玉扳指在光下折射一丝光亮,口中喃喃:“君臣之礼?可是我从来就不识礼数啊。”
归路之时,再见那家客栈,那个暗巷。和那人曾一起的时辰在灵台重演,原本就略有苍白的唇色被咬得青白。那日对他所说的话是不是太重了些?他又何尝有错,自己对他这般无情……
严府里何笑住处也是不远,不过一炷香的时间,就能望见了。
远远得看到那个傻大个一样的人,站在那旧旧木屋前踱步,何笑也不躲直直得走过去,步子不曾快了也不曾慢了一分。
“笑笑!”策澄焕以旁人不能有的速度踱步到何笑跟前,抓住他的肩胛,从头到脚细细得看,确认并无大碍才稍稍松了手,“隔壁的婆婆说你倒在雪地里被人带走了,是我不好,那日我不该放你一个人跑开的,雪这样大……我……”说到最后竟有些语无伦次。
“我没事……唔……”不等最后一个字说完,就被那人狠狠拥进怀里,策澄焕身上独有的气味涌入何笑的口鼻,身子一分也动弹不得,就如同要被揉进了策澄焕身子里一般。
策澄焕吻得疯狂,何笑回应得热烈。
吻罢,何笑赧然垂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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