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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走的掌心一路向下,钻进了两腿之间,穆绍勋饶有兴致看着那家伙的确蛮漂亮的两条腿,而后毫不犹豫将之分开。
要说雄性的尊严,在那一刻,是会被瞬间降低到极致的。
赤-裸着,轻喘着,躺在床铺上,打开着双腿,还被另一个男人压在身下。
这难道不能算是一种屈辱吗?
尤其当这种屈辱还伴随着快-感。
“嗯啊……”
被握住那里搓-弄,就算再不情愿,也还是会产生本能反应,某根刚才还软了吧唧的物件渐渐硬了起来,最终伴随着那并不够温柔的动作硬到了极致。
再然后,完全让欧阳晗从极致又瞬间体会到翻了一倍的极致的,是那头狼竟然低下身去,舔了一下那昂-扬的顶端。
一阵毛孔发胀的激越感刺痛了全身,欧阳晗咬着手背,怕自己叫得太大声。
他能感觉到舌尖的游走撩-拨,能感觉到唇齿的抚弄磨蹭,他在眼看就要再也忍耐不住时用不知道来自何方的力气抬起腿来,顶开了穆绍勋,但那根湿漉漉的猥琐的棍子,还是刹那间把该喷泄的,尽数喷泄了出来。
要用多大的定力才能在那一时刻不自己伸出手去再狠狠撸两下啊……
穆绍勋看着蜷缩在床上,略有几分颤抖的家伙,等他稍微伸展开来,便将之拉了起来。
突然变成半跪半坐的姿势,眼神还有点朦胧的欧阳晗向对方投去疑惑的眼光。
回应他的,是一个向下示意的眼神。
瞬间明了。
我的天……
他看见了近在咫尺的,从拷绸裤子被草草脱下时,跳出来的大家伙,那尺寸跟他的差不多,却怎么看都更狰狞的玩意儿立在他面前,等着他服侍。
“我要是不干,你打算怎么杀我?”欲哭无泪,多此一问,欧阳晗看着穆绍勋,对方却只是抬了一下一边眉梢,没有再多半点言语。
想了想桌上的凶器,猜测着要是真反抗到底是会被歌喉还是枪毙,他终于,还是选择了低下头去。
坏了,完蛋操了……我已然整个儿变一贱人了吧……
脑子里有这么个声音在盘旋,耳边,传来的则是那男人的低喘。
穆绍勋并没有让他服侍太久。
也许是嫌他没技术,又或许是早已等得不耐烦。推开对方,他带着兽类的表情,伸手从枕头底下掏出来一盒油膏。
欧阳晗不知道,那是他专程让手下从城里买来的,最好的跌打损伤药,清凉,镇痛,好用之极。而且由于富含油脂,严冬时节还可以拿来涂抹在皮肤上抗寒。
这些,欧阳晗都来不及也没心思知道,他只知道这油膏被用在了这种地方,他只知道伴随着开拓的指头,那种冰凉会渗透到他身体里,而在渗透接近饱和时,在他身体里开拓的,就绝不再是指头而已。
穆绍勋顶进来时,他没管住自己的声音,穆绍勋开始动作后,他更加管不住自己的声音,咬手背自己太亏,咬枕头又达不到效果,干脆解恨一样的压抑着叫出声来,反而觉得纾解了不少。
而此时此刻,被贯-穿的同时又被攥住那里套-弄的欧阳晗,已经什么都无法思考了。
这个看似只会有杀欲不会有情-欲的男人,究竟哪里学来的这一套本事?
而这一套本事,又究竟为何非要独单单要用在他身上?
这都是为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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