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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眉微蹙:“什么密函?”见郑祈许微微一惊,又继续说道:“哦……先帝那封密函,昨日太晚不知道随手放哪了,待会我去找找。”
郑祈许却已面露难色,咬着牙直接说道:“圣君不会是想销毁了这密函吧”
这话一说少年李偲已是大惊失色。
东华凝起双眉怒向郑祈许:“销毁密函?本君若是真想销毁什么,便是人也不会留下。”
话音刚落,郑祈许已是惊得目瞪口呆。
朝月忙走到东华身侧握了握东华的手。
东华看着朝月来劝慰自己,心中只觉难道朝月竟真怕自己会要了她这表兄的性命,想到此处不禁心下一怅。
郑祈许趁着朝月上前,缓了缓神忙躬身说道:“祈许唐突,只是身负重托,难免慌乱口不择言,还望圣君息怒。”
他这一说东华却更是怒从中来,这姓郑的竟张口闭口不离重托,还未待说什么,站在一旁的少年李偲却上前说道:“不错,还请陛下与圣君还李偲公道,立李偲为储。”
这一句之后,朝月只见东华眼中已经升起自己见过数次的冷冷寒意。
“你可知越王李系?”东华走向少年李偲。
李偲那话说得本是昂首挺胸,可见东华这般走来却也觉得寒意四起,沉默片刻谨慎答道:“越王李系于三清殿内因忤逆大罪而被圣君亲手裁决,数日之内便已甚嚣尘上……我又怎会不知。”李偲说到后面声音已经几乎轻不可闻。
东华冷声回道:“不错,你我刚刚正路过了那三清殿,因此我才没带你进去。”
话音刚落,三人又是一惊。
朝月心中微惊是想难不成东华还想着带李偲进殿祭拜父皇?
李偲更是惊觉自己原来已经在鬼门关前晃了一晃。
东华缓缓一步一步上前靠近李偲,眼中继续升腾着逼人的寒意问道:“你又为何想做这储君?想有朝一日权倾天下便可定人生死?还是想将其余李氏之族诛杀殆尽,好洗清你与母亲这十余年来的心头之恨?”
少年李偲已被东华逼的满目惊惶,东华知道他这惊惶不是因为自己的惊人之语,而是因为自己说中了他的心思,分毫不差。
东华将言语稍稍放缓:“不知你母亲生前可留有遗愿?”
少年李偲沉默下去,再抬起头来已是满脸泪痕,半晌才哽咽说道:“母亲临终前让偲儿好自终其一生,远离这皇城,终生也勿要踏入这大明宫来。”
这话说完少年李偲已经是双膝跪地,泣不成声。
东华伸出双手欲将他扶起,他却执拗地不肯起身,只抓着东华的衣袖止不住的失声痛哭,那眼泪好似要将自己这些来的委屈全部都倾泻出来。
对方只是个少不更事的少年,东华本已不忍心再说下去,但,此事定要有个了结不可。
待得少年哭泣之声渐弱东华凝眉问道:“还有一事你李偲可曾想过?你就算要做这大唐储君,可是有人拥戴?你在朝中可有何根基?”
东华见李偲朦胧着泪眼又继续说道:“若是两样都无,你又凭什么觉得你能安然活到即位之日?”
李偲听闻这一句竟止住了哭泣,身子向后一顿。
东华已经由不得自己可怜这少年,只继续说道:“既然你知道越王李系,那再之前的逆臣程元振要血洗含元殿一事你应该也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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