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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下一片死寂,朝月这一声喝令,谁也不敢再动。

朝月怒目四周,周围的宫人这才惊醒,赶忙各自散了,以免下一个血溅当场的就是自己。

朝月见东华仍是没半分反应,好像也没有要转身回来的意思,只是被自己喝住立在那里一动不动。再看看跪在地上的郑祈许,朝月双眉深蹙:“宣仲太医!”那血还在不停地流着。

待百草慌忙赶至,快步跑到东华身前:“师兄,你伤哪了?”百草见东华不答话只铁青着一张脸,便扯开东华双臂仔细打量着,看看身前又看看身后。

百草一愣:“师兄没伤?那陛下怎么宣我来治伤?”百草说罢向朝月望去,顺着朝月的双眼望去,这才看见跪在地上鲜血淋漓的郑祈许。

百草看了看这郑祈许,原来这就是一路上宫人们都在谈论的死活要以身相许给当今陛下的郑表兄。郑祈许本也算是相貌堂堂,可如今前臂及侧耳都被东华刺伤血流不止,又身为习武之人被人夺了手中兵器正受着奇耻大辱,豁出去了跪在朝月身前也不见朝月答话,这恼羞成怒再加上奇耻大辱的一张脸,怎么也不可能给人赏心悦目之感。

百草就望着这般的郑祈许,再回头看看东华,这样的一个郑表兄,与自己这翩翩玉面、清逸俊秀的师兄比起来,不说是天壤之别,却也是相去甚远了。

百草站在那看了看他的伤口,不是很重,虽在流血却也明显流不死人,就兀自站在那也不动,反正自己也没收到陛下之命说要治谁。

朝月见百草竟然就站在东华身旁动也不动,忍不住开口说道:“还请仲太医为郑卿医治。”

百草本还想让这姓郑的多流一会,可朝月已经开口发话只得无奈上前躬身道了声:“是。”随后一步一缓地向郑祈许走去。

郑祈许见来的太医竟是这样一个年轻之人,本就在气头上不禁满眼不屑。

百草这可就气不打一处来地将那医者父母心暂且放在了一旁。自己本就不想给这人医治,若不是碍着朝月之命自己定会任他流掉五两血再给他止住,如今这人不识好歹又这番态度,百草看着他那碍事的衣袖也不拿自己药箱中的剪刀,只拾起东华扔在地上的剑用剑尖划了道口,然后再刺啦一声将他衣袖扯断,郑祈许不禁一脸惶惑,从未见过太医这样治伤。百草使力扯断了衣袖,又慢悠悠的拿起一小瓶金疮药,百草却转念一想,自己为什么要给这姓郑的用止痛的?因此又把刚拿起来的放下换了一瓶。百草将那小瓷瓶中的白色药粉一洒,郑祈许瞬时痛得眉眼拧到了一处,就好似这洒下去地一把白色粉末竟是食盐一般。但郑祈许口中竟也未哼一声,百草见这人还算有那么点英雄气概,便也不再折磨他了,只匆匆上了伤药,胡乱将他手臂包成了个粽子便起身了。

朝月见百草竟也这般添乱真是无言以对,看着郑祈许还在滴血得侧耳不禁望了望百草。

百草见状却学着东华云淡风轻的口气说道:“那没法上药,再说那点伤也不用治。”

朝月只觉得自己今日非要被这三人活活气死不可,若不是怕那两人再打起来自己怎么会站在这里看着百草一起胡闹!

朝月转向香儿道:“差人送郑卿回去!”面上依旧是冷如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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