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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华沉默片刻回道:“并无十分把握,却也基本有数。”说罢抬眼望向娜莎,双眼中的幽深已换作毅然。
娜莎又想开口问些什么却犹豫着摇了摇头,随即又笑着说道:“你这人很多时候还真的是看不懂,总是以为了解了却又好像更看不透了。”
东华却回道:“你这般单纯又清爽不是很好?多少人求还求不来。”
娜莎闪着明亮的笑抬头问:“你这是在夸我?怎么听着却那么怪。”再想说些什么仍是未张口,只摇头笑了笑出了营帐。
清晨,军鼓大作,顿莫贺将草原猛将特有的雄浑嗓音送入城墙内:“田承嗣,圣君宽容大度,我等却是个急脾气,你若是正午时分还不乖乖出城,本将军便带着回纥大军冲破城门,将你满城将士屠个干干净净,一个活口不留!”说罢便举起弓箭瞄准了城头上的旌旗,嗖的一声射了过去,正中旗杆,回纥人自小长在马背上骑射,半点不虚。
东华稳坐于账中看着外面的天光,离正午还差近一个时辰,不急。此时李光弼却由帐外入内传道田承嗣已大开城门,正率着卸甲缴械的士兵缓缓出城,田承嗣本人还将自己五花大绑,不时便会到达我军阵前。
东华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兵刃与其他军士就交由你依照受降处置,田承嗣单独留于帐外。”
田承嗣顶着火红的日头跪在帐外汗如雨下,不时又抬起头问帐外的军士:“敢问圣君晌午歇息通常都到何时?”
军士瞟了一眼又目视前方喝斥道:“混账!圣君自然是何时醒了何时召见你!”田承嗣便从炎炎烈日跪到了夕阳西下。不多时百草来到帐前,瞥了两眼田承嗣便径自入了帐内,片刻后田承嗣终得召见。田承嗣于暴晒下跪了一日早已站立不稳,到了账中更索性是跪着匍匐向前,见了东华便磕头,东华却随即满眼关切道:“听闻田将军身患急症,本君帐中正巧有宫中太医随行,此刻便为将军诊上一脉。”
百草便似笑非笑地向田承嗣走去,田承嗣大惊失色又忙拼命磕头:“不敢!罪臣不敢劳烦御医!罪臣今晨好了便即刻弃兵卸甲前来出降。”说罢便继续磕着头口中呼着圣君饶命。
东华却依旧儒雅翩翩道:“近日劳烦,不想歇息时将军却突然出城了,又凭白在外等候许久,还是请太医看看,以免留下什么后患隐疾。”
田承嗣听闻这一句却惊恐万分:“罪臣不敢!圣君可是承诺了如若出降便不杀田某,罪臣愿戴罪立功,只求不杀之恩!”
东华听闻微微笑着挥手:“自然是答应了,若是将军身首异处,何以此刻还能身处唐军大营?”
田承嗣额上不知是帐外晒出的汗滴还是涔涔冷汗,听闻此话终于松了口气,而后依旧此起披伏地边磕着头边九曲十八弯地高声说着:“罪臣自当为唐军效犬马之劳,为圣君鞍前马后不遗余力,任何吩咐都必定油锅刀山,百死莫辞,誓死效忠!若是有幸为大唐献上了这条薄命那更是上天垂怜呐!罪臣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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