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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起此时本就对项景昭别扭至极,又兼之前心情跌宕起伏,本就是睡不着的,可谁知鼻间闻到项景昭身上传过来的阵阵竹莲香,眼皮竟渐渐沉重起来,他不禁暗骂自己没出息,却也抵不过困意,须臾便沉沉睡去了。
项景昭原还以为身后又要闹腾好一阵,他早在脑中演算了好几种应对办法,却不想片刻竟听得云起的呼吸声变得细长起来。他惊愕转身,看云起是真睡熟了后,不禁又好气又好笑,因而侧身面对着他,细细观云起的面貌,良久才叹了口气,将头靠在云起的胸口,又怕惊醒了他,只虚虚挨着罢了。
外间几个丫头早听到屋内的争执,争执将起小雀儿就遣了院中闲杂人等,自己则站在不远不近的地方候着,待听得里屋安静了,她略等了片刻,才轻推房门进来,看两个人已和衣挨着睡熟了,无奈地笑了一声,又自出去了。
她原以为只是两个少年郎之间略起了口角——这本就是常事,单前几天,还听少爷跟高家公子打了一架呢,年轻人气性大,忘性也大,总没几个时辰就能和好如初了。如今看两人头挨着头睡在一起,她才安心。
却不知往后的几日,云起却再不过来了,项景昭整日也阴沉着个脸,倒是老遣小厮过去叫人,那边总回事忙。
小雀儿先还觉得有理——云起现被老爷指派着管“自行车”的制作,听闻这东西再没几个月就要投入市集正式买卖起来,如今忙些也是情理之中。
但项景昭的脸色却从未好过,渐渐时日长了,云起还不来,甚至整日地避着项景昭,小雀儿才觉出蹊跷来,虽也在旁劝阻着,却好像总劝不到点子上。
前日因代项景昭不平,语气里对云起难免带了些责怪之意,谁知项景昭自己平日骂云起骂得欢,旁人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得的。小雀儿也不过略略提了一句,项景昭的脸便瞬间冷下来了。
若不是她从小照顾他到大,感情更比奶娘,可能当即就要叫自己出去了。
项景昭不开心,小雀儿心里也不好受,平日里眉宇间平添了几分忧愁。这日当完值,她回到后街自己家中,正遇见赵括在邻家吃了酒,摇摇晃晃地往回走。她忙上前搀扶着一起回家。
赵括见她今日竟没说自己吃酒的事,不由奇怪了:“平日里说这说那,今儿个怎的不言语了?别是被外面哪个小白脸勾了魂吧?”
小雀儿极不喜他言谈之间口无遮拦,可到底是自己相公,俗言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自己当初为留在项景昭身边贴身伺候,才委身于他,如今不管什么个情景,也只得自己受着了。
因而嘴里嘟囔着:“浑说些什么呢!”皱着眉将赵括扶进屋。
进了屋,赵括因喝了酒,人愈发放肆了,昏暗中瞅见小雀儿唇红齿白清秀异常,忽地来了兴致,也不让小雀儿收拾,搂了腰就要凑过去亲。
小雀儿忙推开他,皱眉道:“一身酒气,快去洗洗。”
赵括正在兴头上,哪里肯依?只忙忙地去解裤腰带,又连带着解小雀儿衣襟,嘴里还发狠地说:“你这窑子里出来的小娼妇!如今在少爷跟前得了脸,翅膀真是硬了,倒还嫌弃起大爷我来了?可也别忘了到底你是我的人了,若是紫云珠玉那些丫头,往日被开了脸还有机会被提携一番,真有个福分,抬了主子也是有可能的,你却老对那房那么尽心做什么?”
说到此已一个挺身进来,嘴里舒服地一呻吟,这才住了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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