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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在别人眼中是如此。

但是,我却很享受现在的人生。

晨曦。在五点五四分,缓缓的在窗外天空的ㄧ角,露出一点点的光芒。我站在窗边,看著外头的世界,想像著在同一个时间,是否也有人跟我一样,喜欢享受别人不懂的人生?

我浅浅地微笑,旁边窗户倒影中的我,眼神中透露著连自己都不懂的光芒──还是睡吧。

──我拥抱寂寞、我享受寂寞,却矛盾的,偶尔也会讨厌寂寞。

第一帖:无声的强暴1

本文高h,有些部分变态,从骨子里向外散发淫靡,请不喜者和道学者一律掩面逃命去也!

虽然高h,但仍追求精致,不白痴不粗糙,是h文第一要素。

h也要h的经典,是某莲不能放低的要求。

在此地新开专栏,希望走过路过的读者,不要无视某莲的认真,停下脚步歇歇看看,顺便再投票收藏和留言。

某莲在你们的支持之下,必定将最好的h文奉上,写出更多好情节好故事,多谢!

“吱嘎,吱嘎”,京城卫府大宅的角落里,一间小屋内传出阵阵织布机的声音。

月娘的全部精力,都在眼前的这台织布机上。她正在为夫人赶制一匹绣锦,用来铺就夫人的高床软榻。她生怕织错了一行,这匹锦缎就会废掉,之前的功夫也就白白浪费了。

月娘的手艺,是卫府所有织娘内最高明的。经她的手织出的锦缎,凤可飞天,鱼可入水,一切都那麽精巧而栩栩如生。

而她的手,一如她的手艺。洁白纤长,柔若无骨。如果不是她的出身低微,任谁也看不出,她只是个纺织娘。

那双手虽然每日里都在纺织裁绣,却依然细腻柔软,不像是个下人。

而她的人,也正如她的名字。比起天上的明月,她的眼睛更有光华,她的微笑更为皎洁。

月娘今年十五岁,她的娘也是卫府中的纺织娘。可在去年,她娘便已咳血病死了。从那之後,月娘便独自居住在这间小屋内。

卫府里的所有人都说,月娘是美人薄命。她出生前,爹爹就被采石场的炸药炸死了。现在连娘都死了,今後不知道,会配给哪个小厮做老婆,真是糟蹋了她那副仙子般的脸蛋。

月娘不理会那些私语风言,只是认命地,每日里织著她的布。

似乎她的人生,都能在那一匹匹的锦缎里开花结果。似乎她的命运,也都能在织布机单调乏味的吱嘎声中欲语还休。

今年的夏天格外地闷热。尤其是京城,灼热的空气,似乎要把天地万物都烤著了火。就连枝头上的知了,也声嘶力竭地喧噪著,像是在发泄著酷暑带来的不适。

月娘上身穿著薄如蝉翼的白色开襟小衣,下面是同样质料的及踝亵裤。她身边摆著一大盆清水和一条手巾,每当热得受不了的时候,就用手巾沾点水,擦擦身上脸上的汗。

手巾上的水和身上的汗水,一起浸透了轻薄的小衣。小衣贴著她的身体,月娘那身起伏的线条,就被勾勒出一个清晰的轮廓。

有时她过於沈溺在自己的活计中,忘记了擦拭汗水。晶莹的汗珠便顺著她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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